特種兵給大小姐做保鏢卻在門口被保安奚落,一句話讓對方不敢動手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這天丁爍載著宋藍藍回小餐館,在半路上給幾個壞學生盯上,叫囂著要帶走宋藍藍,丁爍說要和他們三個賽車,宋藍藍堅決反對,而這個時候大小姐殷雪爾突然出現說要代替宋藍藍,比賽贏了之後三人耍賴要襲擊丁爍卻被丁爍制服,丁爍這才發現自己把老闆娘給忘了,連忙趕回小餐館,卻發現老闆娘並沒有生氣,反而一反常態煮了一頓好吃的,這讓丁爍十分驚恐,究竟什麼情況呢?
前文地址:大小姐在車上突發疾病,特種兵說我有特殊的治療手法!
後續:
「沒來客人,今天你辛苦了,我下廚犒勞一下你。坐下吃。」
這語氣怎麼不冷不熱地?
丁爍更是覺得不妥,戰戰兢兢地坐下。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從兜里掏出三張紙,遞到宋藍藍面前的桌子上。
「這裡是三十萬的支票。我贏了,那三個傢伙輸給我的,呵呵。本來一人輸五萬,但雪爾讓他們一人加五萬。三十萬到手了。都給你吧,去做好事。」
真大方!
宋藍藍忽然冷笑:「這都把名字叫上了。雪爾雪爾,叫得挺親切的嘛。不對,是親熱!這三十萬,是她幫你賺的,那就別給我。你要做什麼,自便!」
說著,都不屑去拿那三張支票,低頭嘟起嘴唇就一吹。
頓時,三張支票都被吹到了桌子下邊。
丁爍的臉黑了下來,他瞪著宋藍藍:「撿起來!」
宋藍藍好像沒聽到,抓起筷子就夾菜吃飯。
「讓你撿起來啊,沒聽到?」
「菜涼了,趕緊吃飯吧。」
「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沒聽到?」
「丁爍,有你這麼對老闆說話的么?」
宋藍藍忽然就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語氣憤怒。
丁爍反問:「有你這麼做老闆的么?」
「丁爍!」
宋藍藍忽然發威,嗖地站起來大聲喊: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沒罵你,你倒先凶我!半路上跟人起鬨,一輛爛摩托跟人家三輛四個輪子的比,你真的就不怕死?你以為你很厲害?我讓你不要比,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好啊,忽然冒出一個殷雪爾,慫恿著你去比,你還真起勁了!」
她越說越氣憤,好像也越說越悲傷。
「就那麼把我丟在路邊,你倒去做好漢,逞能逞成你這樣,我也是醉了!我一個人走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么?是啊,我沒等你,管你死活。我……我又擔心你,想來想去只能做好吃的等你回來,結果你一回來就對我擺臉色!」
這有點語無倫次的,但丁爍聽得出,宋藍藍情緒挺複雜。
一方面為他到底還是去跟人飆車而感到憤怒,一方面又因為她沒陪他一起堅持而有點小愧疚,所以這做了一頓吃的也當作是補償。
但矛盾畢竟出現,還有殷雪爾做導火索,於是爆發。
丁爍很憋悶。唉,女人真麻煩,剛擺平一個,現在又鬧出一個。
明明是你先做得不對好不好,怎麼說也不能把三十萬吹落在地啊。
丁爍也不想辯解,低頭撿起三張支票,站起身就朝樓上走去。
「你不吃飯了?」宋藍藍大聲問。
丁爍坦然相告:「憋著氣,吃不下。你吃吧!」
想了想,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又說:
「有件事,我知道說出來會讓你不高興,但還得說。雪爾現在很危險,有人要殺她。我得先去給她做保鏢,等犯罪分子抓住,再回來給你打工。我也跟她說好了,她會派人警告周圍的混混,不騷擾你,也會給你找一個過得去的廚師,暫時頂替我的位置。另外,她會找人照顧你生意。你看……」
「我沒有不高興,也不用怎麼看,我會恭喜你。」
宋藍藍淡淡說,語氣都有些麻木。
這聽著,就讓人覺得不對勁。
「恭喜我?」丁爍嘀咕。
「是啊,恭喜你。」宋藍藍繼續保持語氣上的麻木:「做殷家二小姐的保鏢,那可真是前途無量,比在我這小店裡做廚師強多了。而且,我看她對你很有好嘛,沒準你真能攀上高枝。到時候,還請您老人家別忘了我,多關照我的生意。」
丁爍聽得汗毛倒豎:「喂,你別這樣子行不行,讓人聽著怪難受!」
「行了,不用說了,現在你就去搬東西吧。把所有你的東西都搬走。對了,我會給你計算工資。等你把你的東西搬完了,我把錢給你!」
「藍藍……」
「快點去,我可沒時間跟你耗著!我要吃飯了。」
大聲喊完,宋藍藍就一個勁地扒飯。
她顯得很糟糕,整個人都很不好。
丁爍也不是沒脾氣,被這麼一吼,還真去收拾東西。
十五分鐘之後,他下來,宋藍藍已把一疊錢放在桌子上。
桌上飯菜其實基本沒動。
宋藍藍坐在那,低著頭,眼皮子不抬一下:「這個月你工作了四天,加上獎金什麼的,我給你六百塊錢得了。祝你下一份工作順利,再見,再也不見!」
「藍藍,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丁爍,現在你不是本餐館員工,請出去,不要再呆著這。不然,我告你非法入侵!對了,那兩盒老人蔘,你記得帶走!」
看宋藍藍正在氣頭上,丁爍也沒辦法說什麼了,只能咕噥一句:「過兩天我來看你!」
他抓起六百元鈔票,挎起簡單的行李,拿起兩盒人蔘,就走了出去。
門口,他扭頭道:「對了,你記得人蔘雞湯每天兌骨頭湯喝,保管好自己的身子。我剛才在房間留了張紙條,你照著進行推拿。堅持半個月,會讓你的寶貝更加輕盈上翹,讓大不再成為負擔……嗷!」
一隻拖鞋砸過去。
幸虧丁爍躲得快,要不然非砸個頭破血流不可。
看著宋藍藍衝出來,他趕緊逃竄。
美女老闆站在門口大喊:「混蛋,去給殷雪爾做保鏢,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死得一定很慘!你以為你是超俠啊,你不過是他教出來的一個笨蛋徒弟!你最好給殷雪爾交代一下,要是你死了,讓我去給你收屍。看在你給我打過工的份上,我幫這個忙!」
砰一聲,她把小門狠狠關上。
這震得整扇拉閘門都嘩啦啦響,如同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周圍好多人都驚慌地跑出來,以為出大事。
「凶什麼凶,一輩子嫁不出去,做老姑婆!」
丁爍嘀咕著,怏怏不樂地扭身走了,只留下群眾的議論聲:
「唉,藍藍餐館又走了一個廚師了。」
「那個小廚師做得挺好的,幹嘛走了呢?」
「看來像是跟老闆吵架了,唉,真是世事難料!」
……
小門忽然又打開了,紅著眼睛的宋藍藍跳著腳走出來,穿上被她丟在門口的那隻拖鞋。她獃獃地看了看正在遠去的某人背影,眼淚終於不爭氣地流下。
看著他走,她心裡頭很彷徨,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辦好。
以前從來沒有過。
而丁爍呢,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他進了旁邊的一間手機店,買了一部紅米手機,又辦了一張卡。
然後,把這個號碼用老手機發給宋藍藍。
「這是超俠的手機號碼,你不要告訴別人。我知道你現在有事也不會找我,但總得有人幫你。真有事,可以直接找超俠。」
宋藍藍呆在餐館裡,正覺得心慌得難受,就接到丁爍的簡訊。
她本來想看都不看就刪掉,幸好簡訊內容有手機提示。
一看開頭那句話,趕緊不刪,打開來看。
終於,心裡頭有了點安慰。
……
丁爍當然有地方去,今晚不至於露宿街頭。
進了瀋海大學,再踢踢踏踏地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東校區的櫻花谷。
現在雖然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但還是有一陣陣幽香傳來。
這裡就是瀋海大學最高級的學生宿舍所在地了,那都是別墅設計,看上去特別有意境,美輪美奐的。
大門口,還有兩個保安在那坐鎮。
丁爍看了看裡頭鳥語花香的情景,心裡頭的鬱悶消褪了不少。
「啊哈,好久沒有住過這麼漂亮的地方了。」
剛想進去,就被兩個保安攔住了。
「你是誰?幹嘛的?」
「這裡不是你能進的,高級學生公寓,非住戶和住戶邀請不能進。」
他們用一種很警惕的眼光看丁爍。
怎麼看,這小子都很可疑。穿得弔兒郎當,背上背一個破爛旅行袋。
這是幹嘛來的?
丁爍理直氣壯:「從今晚開始,我就住在裡邊了。呃,是水悅樓甲層的殷雪爾叫我來跟她一起住的。嗯,我是她新到任的保鏢。」
這座高級學生公寓裡頭的十棟樓,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
殷雪爾住的那一棟,就叫做水悅樓,甲層就是第五層。
今天中午跟殷雪爾就敲定了的,最遲明晚,丁爍就搬到這邊來住。現在,他提前。
當然,提前了,相信殷雪爾也只會欣然接受。
兩個保安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小子,堂堂的殷家二小姐,會找你這麼一個小胳膊小腿的人來給她做保鏢?真有意思,你特么的想混進去,也不找點好的理由?」
「人家大千金可是已經有四個大保鏢了的,哪個不比你強壯威武?」
丁爍淡淡地回應:「不是看起來強壯威武就是稱職的保鏢。再說了,要不是殷雪爾苦苦哀求我來給她做保鏢,我還不來呢。」
兩個保安一聽,差點把老血噴出來。
「我去,這小子是神經病吧?這真的越扯越沒譜,殷小姐什麼樣的人,會苦苦哀求你做她的保鏢?你以為你是黃飛鴻還是陳真?」
「腦袋不清不楚的,走開走開!別瞎扯淡。」
說著,朝丁爍揮起手,轟趕得特別起勁。
丁爍當然不會跟這種人鬧,他說:「我打給電話給殷雪爾,讓她跟你們說。」
結果,一打電話,他也有點傻眼,人家轉秘書台服務了。
估摸著正在上課吧?
兩個保安滿臉諷刺地繼續轟趕。
丁爍嘆了一口氣,只能扭頭而去,等打通了殷雪爾的電話再說吧。
就在這時,一輛酒紅色的Gemballa GT700帶著低音炮般的呼嘯聲,開了過來。
這可是比梁爭濤的那輛阿斯頓馬丁還要彪悍的車子,堪稱跑車中的野獸。
聽著那聲音,就讓丁爍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他扭頭一看,倒是眼前瞬間一亮。
開車的絕對是一個大美女,而且是充滿野性的那種。
下邊還沒看到,上邊居然就只裹著一隻紅色的抹胸。
高山高高高入雲,深谷深深深無底。
形容的就是那氣勢啊。
絕對是氣勢!
其實宋藍藍的也跟她差不多,但那位美女老闆總是含羞答答的,而開車的大美女絕對放得開。沒準,還是你越看她,她越高興的那種。
染著酒紅色的頭髮,戴著綠色的大墨鏡,時尚得讓人驚艷。
年齡應該也是二十歲上下,但看起來比宋藍藍還要成熟。
哧!
車子在大門邊上停下。
野性大美女微微扭頭,問那保安:「幹嘛呢?怎麼跟趕小狗似的趕那傢伙?」
看來是個好奇寶寶。
丁爍聽著不樂意了,有這麼說人的么?不像話!
他也懶得計較了,轉身漸行漸遠。
兩個保安露出一臉巴結討好的笑:
「司馬小姐,那小子是騙子,竟然騙我們說,他是殷小姐新請來的保鏢,想混進去。也不看看他那尊容,是個做保鏢的嘛,像是工地上做保安的。」
「我看,他是想混進去偷東西!」
那個司馬小姐一聽,就一愣:「殷小姐?你們是說殷雪爾那喜歡裝模作樣的臭娘們?」
兩個保安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回應,只能連連點頭。
司馬小姐立刻推開車門跳下車。
哇,一陣晃蕩,讓兩個保安都看傻了眼。
下邊穿的是一條熱褲,好短好短,大腿根都快要露出來了有木有。
好白!
她沖著丁爍喝道:「小子,站住!你真是來給殷雪爾做保鏢的?」
接著,從車上還跳下來兩個壯男。穿著緊身的黑背心,那肌肉,鼓突突地好不嚇人。他們也虎視眈眈地盯著丁爍,嘴巴里說起了不屑的話:
「保鏢?這小子也是保鏢?」
「什麼時候,保鏢隊伍裡頭也讓這種人來湊數?」
之前的話,丁爍都聽到了,並且很快作出兩點判斷。
第一,這個野性十足的美女姓司馬,這個姓還是很少有的,難道就是殷雪爾說的瀋海市四大家族之一司馬家出來的?第二,她把殷雪爾叫做臭娘們,兩人有仇!
丁爍不理她,繼續往前走。
「攔住他!」
隨著司馬小姐的一聲叱吒,那兩個壯男立刻就沖了上去。
他們風一樣卷過丁爍,攔在他面前,像是兩截黑塔一樣。
雙手抱胸,抬著下巴,帶著陰狠和桀驁地看著丁爍。
「我們小姐問你話呢,你特么的耳朵聾了?」
「好大的膽子啊你!」
武修境界,皮三筋六骨九。丁爍憑著一雙銳利的眼神,大概能夠看出這兩個傢伙在筋二重到筋三重上下,也算不上什麼厲害高手。
不過,現在丁爍只能發揮百分之一的功力,也就是皮三重左右,倒是打不過的。
他靜靜地站住。
司馬小姐大步走過來,颳起一陣香風。
丁爍都擔心她的抹胸要崩裂了。
「說話,你到底是不是殷雪爾請來的保鏢?」她大大咧咧地問。
丁爍言簡意賅:「是。」
「她會請你這樣子的保鏢?你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司馬小姐奇怪地盯著他看上看下。但看來看去,就沒有看到他有特殊之地啊,不像能打的人。
丁爍不亢不卑:「無可奉告。」
司馬小姐笑了,抬起一隻纖纖玉手,稍微揮了那麼一下,淡淡地說:「阿雄,阿宏,上。把他的本事給我打出來!」
那兩個壯男立刻朝丁爍撲去,張牙舞爪地,好不犀利。
丁爍嚇了一跳,靠,說打就打,這還是和諧社會么?
「慢著!」
他義正詞嚴地喊:「這裡是大學校園,是莘莘學子的求學聖地,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孔夫子都會被你們氣得活過來。不如文斗!」
「文斗?」
司馬小姐倒是起了好奇之心:「怎麼一個文鬥法?」
丁爍好整以暇了,他看了看左邊的那個壯男,指指他說:「你,左邊肩胛骨被人扭脫過一次,大概是在三年前,到現在還沒好。用力過猛,就會疼痛。如果我朝著那裡打上一拳,就能讓你的戰鬥力減少四分之一以上。還有,你的第七節脊椎骨那裡也挫傷過……」
一番話下來,嚇得左邊壯男的臉都白了。
「至於你,嘿!問題就嚴重了,你的胸膛受到過重創,我想是遭到人的伏擊,被大面積的金屬物撞擊造成的。當時,起碼斷了五根肋骨,現在還用鐵線固定著對吧?那裡就是你的罩門,經不住打的。另外,你要好好鍛煉了,不要只靠強肌粉……」
右邊壯男聽完了,臉也差不多白。
兩個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丁爍說得非常准,甚至包括怎麼打擊他們的舊傷和罩門,都講得很清楚。
而且,還提出了舊傷痊癒之術和防止別人打擊之道。
這個人咋這麼厲害,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簡直無所遁形!
這對丁爍來說還真不是問題。
在以前的血火生涯里,他不知道跟多少人打過。不單單是積累了豐富的打鬥經驗,甚至能從一個人的姿態中,看出他受過什麼傷,哪裡有問題,哪裡是容易被擊傷的部位。
當然,這跟他所修鍊的聖手之技也有關係。
望聞聽切,其實也是聖手之技的根本。
總之,丁爍這麼一說,那兩個猛男都不敢打了。
司馬小姐在一邊聽得也直發獃,她皺眉頭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至於你!」
丁爍沒回答,倒是點了點她,一臉嚴肅,甚至都語重心長了:
「妹子,練瑜伽不是壞事,但也不能過度、不能逞強。你知道你的脊椎已經有些變形了么?不知道的話,趕緊去拍個片子看看。不要影響一生。還有,一字馬要順勢而為,不要硬撐。最近是不是常感到會陰那裡疼,已經有撕裂傷啦,還有那個膜,沒準也裂開了。」
說著,倒是帶上了一絲欣賞的眼光。
「雖然你穿得很開放,難免讓人誤會你隨便。不過,倒還是黃花大閨女。」
頓時,司馬小姐的臉好紅、好紅。
她很驚訝:「哇,你太神了!你是高人!」
那兩個猛男也相當敬佩,真心有「聽君一席話,勝練十年武」的感覺。
丁爍背負雙手,淡淡地說:
「本來我不肯出山,但禁不住殷雪爾一再懇求,才勉為其難做她一段時間的保鏢。奈何世人眼光短淺,但於我又有何礙?」
說著,就施施然朝前走去。
那逼格,讓兩個猛男都禁不住地帶著敬畏之心,閃出一條路。
司馬小姐看著他的眼神,露出崇拜。
雖然穿著洗得發白的運動短褲,短袖衫也掉線了,還背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旅行袋。可是,完全就擋不住他那飄飄然的仙風道骨。
那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呵!
「等等!」
司馬小姐再次大步走上去,但這次完全不帶著惡意了,甚至還帶著一絲討好。
她朝丁爍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滑膩小手:「我叫司馬穎,你叫什麼名字?」
「丁爍。」
伸手不打笑臉人,當然只能握手。
司馬穎問:「殷雪爾給了你多少錢,雇你做她的保鏢?」
「這個……」丁爍抓了抓頭皮,忽然想到跟殷雪爾好像沒談到報酬的事。而且,也不像是她忘了談,而是覺得丁爍這種存在,不應該用工資報酬去衡量一樣。
「不能說么?」
司馬穎想了想,然後很堅決地說:「這樣子,我要你做我的保鏢,不管殷雪爾給你開出多少的價,我都雙倍!而且,你做得好,我另外還有豐厚獎勵!」
她以為丁爍一定會心動,可人家都沒放在眼裡。
丁爍以和殷雪爾簽了合同為理由,硬是拒絕了司馬穎。
接著,他乾脆掉頭就走。
「攔住他!」
司馬穎怒了,大聲喝道。
還從來沒人這麼不給她面子呢。
兩個猛男卻一臉難色,沒有配合。
「小姐,那種高手,只能智取,不能力奪啊。」
「我覺得也是。他剛才也說了,殷雪爾都一再懇求他。小姐你不能硬來,只能找機會感化他。」
司馬穎雖然有大小姐脾氣,但也算是明理之人。
她點點頭,然後揚起一隻手握住粉拳,鏗鏘有力地說:「這個人,我要定了!殷雪爾,打小你就喜歡跟我搶東西,這回,我一定要搶贏你。我要狠狠挖你牆角,把這個高人挖過來為我所用,哈哈哈!」
她笑得很率性很得意。
而大門口的那兩個保安,看得一頭霧水。
他們隔得有些遠,沒聽到那邊發生什麼事。
「司馬小姐真的是喜歡玩啊。一個臭小子,她都玩得那麼開心。」
「唉,這或許是富家千金的一種玩樂方式。看,那臭小子都被她嚇跑了。」
所以倆保安就是這麼猜測的。
……
瀋海大學從整個華夏來看,都是一所重點大學。它的佔地也相當廣闊,簡直就像是一座小城市。它擁有四十多個學院,每一個學院的面積都堪比中學校園。
殷雪爾就讀於經濟管理系。經管學院的佔地面積就更大了,其中綠木扶疏、小橋流水、亭台樓閣,看著就讓人陶醉。
從櫻花谷到經管學院,開四個輪子的車都要十分鐘左右。
丁爍一路走來,倒是把一些事給辦了。
首先,他找了間銀行把那三十萬的支票給取了,非常順利。其中二十五萬存進賬戶里,還有五萬取現金放進旅行袋。
丁爍也沒想到這五萬塊要怎麼花,他是率性而為。
然後,他還去藥店里抓了幾副中藥。這劑葯有安神定心,補充心臟能量的作用,是給殷雪爾服用的,能讓她的心臟得到培補。
進了經管學院,找了張涼亭里的凳子就坐下來。
看看周圍的風景,還有來來往往的漂亮女生,丁爍倒是有些陶醉了。
他嘀咕:「嘖嘖,沒想到我還要來這讀書啊。」
丁爍還真要來這讀書。
醉翁之意不在酒,讀書之意不在學,這是他保護殷雪爾的方式。
之前商量好了,丁爍會找個遲報到遲入學的原因,分到殷雪爾的那個班,對她進行貼身保護。辦妥這麼一個入學手續,對殷家來說很容易。
雖然瀋海大學是公立的,但也缺不了各種各樣的捐助大戶。這些捐助大戶,差不多就相當於學校董事了,對學校的發展或多或少有些話語權。每年,學校也會給他們送上幾個入學名額。殷家是其中之一,捐助額還比較大,要讓丁爍現在進來讀書,一句話的事。
現在離開學也才過去一個多月。
丁爍坐著等殷雪爾,這是笨方法,還不知道她會不會去讀選修課,現在也沒事幹。
他現在處在過渡階段,姑且可以稱之為:過渡性無業游民。
坐了不到十分鐘,丁爍聽到學院門口傳來喧嘩聲。
扭頭一看,登時,兩隻眼睛直發光。
「穿那麼露真的好么?跟電視劇《楊貴妃》似的。不,還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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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穎究竟和殷雪爾什麼關係,又會對丁爍做什麼?而這會兒又是來了些什麼讓丁爍也一陣吃驚?更多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後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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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在車上突發疾病,特種兵說我有特殊的治療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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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鑫磊:我們這些武裝到牙齒的特種兵,誰都敢打,唯一不敢打的就是大自然
※特種兵被告偷車,一句話讓局長汗流浹背!
※特種兵的偽裝,我不說你能找到幾個隱藏的狙擊手
※特種兵並非都是鐵血殺手:還有印度這奇葩,特種兵都在養花種樹
※特種兵潛伏夜店被抓,卻只用一句話就讓美麗女警服軟
※學生會幹部想利用女大學生掙錢,特種兵一句話讓她心驚
※在菜市場被圍,特種兵嚇得對方打自己耳光!
※特種兵不全都是神射手和武器專家,可能跟你想像中的真的不大一樣
※老闆娘在市場被劫走,特種兵一把扳手去救人!
※讓美國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特種部隊光是裝扮就能把人嚇倒
※清朝一支特種部隊,不用打仗只做一件事,一直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