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她是侯府棄女,是奪位的棋子,諸事身不由己

她是侯府棄女,是奪位的棋子,諸事身不由己

她是侯府棄女,是奪位的棋子,諸事身不由己


「大人,老太君已帶著北家小姐入宮門。詢問大人可需帶北家小姐過來一遭?」


半盞茶的功夫過去,沒有得到任何的答覆,跪在雪地之人卻依舊保持方才的動作,恭敬地挺直後背,滿臉的嚴肅,未敢有半分不滿。

「緣到,自會相見。且由她歡喜。」


滿園雪凈,立於几案前的男子一襲月白錦袍,一手挽袖,一手執筆,筆落墨香起。


風過幾回,整個院子里除了雪氣,還瀰漫著清淡的菡萏香。


「是。」那人再是鄭重地一拱手,退下。

至始至終,他都沒敢抬頭。


哪怕是瞥一眼這冬日滿園盛開的清荷,他都唯恐褻瀆了欽天監的這位大人。


「雪霽。」白衣男子擱下筆,輕啟薄唇。「你看……這字如何?」


「一元一將守門人,鏡花水月鈴引魂。」


雪霽低聲念出宣紙上的句子,清秀的臉頰先是浮現點點疑惑,貌似突然想到什麼,眼中一亮,揚起小臉欣喜問道:「是可以去接主子回來了嗎?」

白衣男子並未回答,側臉將視線落在開得燦爛的荷花上,向來無波無瀾的俊臉一下陰翳,一下柔和:「是該變天了。」


不知那進宮之人的劍法可使得利落……莫叫他失望才好……


瀾滄國,睿熙九年,京都璇城。


「九兒,除非情勢危急萬不要讓人知曉你會用武;除非性命堪憂萬不可使用清訣劍法!」


「切記,除了阿九,不管那人與你是何關係,不管他是好是壞,都莫要相信……師父無用,只願九兒能無恙度過二八年歲……千萬要記住師父的話……」

師父別死……心口一陣鈍痛,許清歡猛地睜開眼來,狹窄的馬車裝飾撞入她的眼睛,眸子中閃過一絲落寞。


不管是何關係,不管是好是壞?許清歡在心底反覆地念著,有些疑惑,問著自己,她的親奶奶和親妹妹不會害她吧?


「太君讓老奴提醒你,記住你現在是北家小姐,莫要做出有違身份的動作!」許清歡身旁的這位老嬤嬤直接省略掉對她的稱呼,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視。


許清歡藏好自己的情緒,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還以為是老嬤嬤對她的照顧,笑著燦爛,脆生生地回答:「記住了!」

「還有,宮裡有三位大人,能避則避,若是不能,千萬要恭敬行禮!」


「哦。好。」許清歡點頭,食指抵著下巴,有些疑惑:「三位?哪三位呀?」


老嬤嬤瞥了一眼許清歡,心嘆果然境化造人吶!同是一胞姐妹,雖是模樣相同,可怎眼前突然冒出來的這位比她看著長大的小姐差那麼些許呢?


也不知欽天監的那位大人為何如此看重她……


想著莫要因為眼前這女子壞了小姐的名聲,於是又多說了兩句:「一位是欽天監的大人,他通常一身白衣;一位面帶銀色面具,當今皇上的九叔,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以國姓封王的南王殿下;還有一位是皇上的貼身侍女,竹默大人,她戴著蝴蝶面具……」


說著說著,老嬤嬤看許清歡一臉迷茫,恐怕也是記不清,最後索性嘆了口氣:「算了,屆時你莫要亂走,跟在老太君身邊就是了。」


「好。」許清歡點點頭,最後還笑著跟老嬤嬤道謝:「謝謝嬤嬤照顧。」


老嬤嬤看著許清歡這天真的模樣,想說什麼,卻又壓下了。


馬車徐徐地往前,許清歡伸出一根手指頭將帘子撩起一條縫兒,好奇地打量著過處,滿臉的新奇。


老嬤嬤看著她這樣子,一直皺著的眉卻又突然散了開來,看她這模樣,應該也算是過得不錯。唉……這般年紀,就應該這般無憂無慮的呀……可憐小姐身上的擔子那麼重。


總歸還是侯爺的親孫女,北家的孩子,至少有這麼一個過得快活也是不錯的了。


儘管現下離宮宴還有一陣時辰,但當許清歡下車時,見到的場面還是很熱鬧的。估計都想著藉機「寒暄寒暄」吧……


一路上有不少大臣內室朝老太君行禮,也有不少人誇許清歡出落得動人,許清歡像在北府老太君教的樣子一一回了禮,得了更多的讚賞。


到萬壽宮前,老太君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許清歡兩眼,皺眉沉思了片刻,指了指不遠處的亭子:「如歌你去那裡坐會兒。」


如歌,北如歌。定遠侯侯爺的嫡孫女。


可惜因為幼年因事傷了喉嚨,從此變作啞巴,只是侯府瞞得緊,別說外人,就是侯府也少有人知道。


可是今年太皇太后壽誕,親點北如歌赴宴,驕傲的北家不能讓天下人知道侯府嫡孫女竟然是個啞巴!恰巧許清歡出現在了璇城——


從今天開始,她要頂著北如歌生活,儘管許清歡才是那個先出生的嬰兒,儘管北如歌應該是她的名……


許清歡扭頭看著那亭子很是好看,乖巧地點頭:「好。」


「太君,要不要老奴跟著小姐?」


老太君瞪了嬤嬤一眼:「若是見不著你,太皇太后可還不起疑?」


「是,老奴想錯了。」


「嗯。」老太君點點頭,抬腳之前回頭再次囑咐許清歡:「就在亭子,莫去別處。」


「是。請奶奶放心,如歌一定乖乖的,不離開半步。」見許清歡再次點頭,老太君才放心點頭,轉身抬腳就上了殿。


老嬤嬤跟著老太君走了幾步回頭,看著許清歡依舊抿著唇,看著老太君背影笑得燦爛,心下一動,麻利地回到她身邊,替她緊了緊披風:「天冷,在亭子里莫要貪玩著了涼。」


「謝謝嬤嬤。」許清歡露出一口白牙,雙眼明媚。


看著老太君進了殿,許清歡才轉身走向亭子。


亭子下是個湖,結著薄冰,許是無聊了,許清歡就著連接亭子的曲折回橋跳起了格子玩兒。


「咯咯……咯咯咯……」一個人玩兒她也能不亦樂乎,清澈爽朗的笑聲倒是為這冷清的宮殿平添了幾分生氣。


許是她玩兒得太專註,許是她沉浸在自己得快樂中,以至於一向最為敏感的許清歡並未察覺到此時有一束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她。


不遠處一襲淡青色的身影,銀色的面具下的那雙盯著許清歡的眼睛波瀾起伏。


那眼神太過複雜,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緒。


南嶢暄負手而立,散發著他獨有的氣場,不似君臨天下的霸氣,反而是一種出塵絕世。


他靜靜地看著許清歡來來回回跳格子,看著她許是累了,雙手放在橋欄上,將下巴擱在手上,不知是不是想到什麼高興的事,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許清歡今日梳著垂掛髻,以綠色的綢帶做了點綴,雙頰和額頭的垂髮自然垂落,應該是因為剛才的活動,白皙的臉蛋泛著紅暈,櫻唇一啟一合,霧氣浮起,使得她那雙明亮而澄澈的眼睛又變得朦朧。


雖還年幼,打扮比一般女子更為尋常,但傾國之姿仍是難掩。若她安靜而立,如是雅緻高潔;現下活潑動人,倒是純真似仙靈。


會是她嗎?南嶢暄抿了抿薄唇,半闔鳳眸,沉沉地想了片刻,抬腳轉身。


不會是她的……那個人把她護得極好,怎會讓她入塵世?可這聲音……


「王爺,如此大事放在這麼一個女娃身上,當真無妨?」南嶢暄身旁的侍衛低聲詢問。


南嶢暄頓住腳步,側頭看向侍衛:「是她?」


侍衛錯愕,難道王爺不是知道是那女娃才停留的?晃神片刻拱手:「是。貌似欽天監那位大人對這位女娃也很是感興趣。」


「奶奶!」一見老太君從萬壽殿內出來,許清歡就高興地喚了一聲,立馬開開心心地奔了過去。


她從回橋上一路小跑,突然膝蓋一痛,朝前撲去。


淡眉輕蹙,許清歡憑藉直覺朝一個方向望去,卻只見一角月白衣袍。


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一支強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


「謝謝。」許清歡借著那支手臂穩住了自己,聲線清脆爽朗。


低垂的眸子半抬,一塊血紅的玉撞進她的眼睛,許清歡心頭一喜,脫口而出:「阿九!」


南嶢暄身體一僵,視線落在許清歡的頭頂,半垂的鳳眸掩住了震驚。


許清歡欣喜抬頭,笑容卻在看見銀色的面具那一瞬間僵住,立馬從南嶢暄懷裡跳了出來,「噗通」一聲跪下:「臣女見過南王殿下。」


許清歡低著頭,心頭一片慌亂,南王!血色的玉!他是阿九嗎?可是阿九的眼睛……


思及此,許清歡緩緩抬起頭,好似想要證明什麼。


「老身見過南王殿下。」老太君拄著手杖上前,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許清歡,渾濁的眼睛一凝,開口卻是滿臉堆笑,眼中藏不住的閃躲:「孩子不懂事,給南王殿下添麻煩了。還請王爺恕罪。」


「大概天氣涼,腿凍著了。」南嶢暄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究竟什麼表情;聲音不高不低,也聽不出什麼情緒:「宮宴快開始了,本王去接母后了。」


言罷,南嶢暄抖了抖錦袍徑直離去。


許清歡望著他挺拔的背影蹙起淡眉,心底好似有什麼在掙扎,他的眼睛是好的呀……


愣神之際,老太君的冷冷的話在許清歡頭頂響起:「還準備跪到何時?」


許清歡猛地抬頭,見她陰沉著臉。麻利地爬起來,拍了拍襦裙上的灰,想是自己惹她生氣,了把頭低了又低。「對不起奶奶。」


老太君冷哼了一聲,兀自拄著手杖越過了她。


「哎喲……我說小姐,方才老奴剛在馬車上提醒了你,怎地就……」老嬤嬤扯了扯許清歡,示意她跟上,最終甩了甩自個兒的袖子壓著嗓子嘆了一口氣:「唉……」


許清歡心下無辜,若不是有人擊她膝蓋,她也不至於跌倒啊……好巧不巧誰讓南王殿下是老九呀!不過感覺到有兩道餘光颼颼地向她刮來,只能默默地低頭看路了。


跟著老太君左拐右拐,許清歡都有些快被轉暈了,好在總算是到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來的中途已經有宮女前來掌燈,走進大殿,一片敞亮。殿內各角落都放置了暖爐,進門的一瞬間就消散了身上的寒氣。


老太君的身份極是高貴,所以設座極是靠前。


定遠侯北君莫曾事三君,為兩朝元老,於四年前卒。老太君南崔樂不僅是北君莫之妻,還是先皇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更是先皇的姑姑。


因此從南崔樂一進大殿,殿內的氣場立馬就變樣,大臣和各位夫人們談話都不禁拘束了許多。


「奶奶。」


南崔樂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多大反應,反倒是許清歡抬頭,見著來人,笑嘻嘻地喚了一聲:「哥哥。」


北如深今日穿了寶藍色紵絲直裰,人本就俊朗,更是襯得他愈加英氣了。


看著許清歡滿臉的笑容,北如深一怔,「如歌。」


「如歌,坐下。」


見南崔樂臉色不好,許清歡乖乖地坐下。


北如深提了提衣擺,坐在北如歌身邊。看似他目不斜視,有心人就能看出他微微側目,將視線落在身旁這位「妹妹」身上,不經意間還皺起了眉頭,目光沉沉。


許清歡坐直著身子,看著滿殿的紅肥綠瘦,來來回回的晃得她想困。可是一想到身旁坐著嚴肅的南崔樂,立馬搖了搖頭,將視線移到面前几案上的水果。


從府里出來,她還滴水未進,許清歡抿了抿微乾的唇瓣,想了片刻,慢慢伸出手來。


「咳……」


許清歡的手如被滾油燙了一般,立馬就縮了回去。


她這一動作,更是讓身旁的北如深將眉頭緊鎖,好似在思索什麼。


許清歡撇了撇嘴,除了乾巴巴坐著,還得進來一個高貴的人都跪一次,跪得她腿都酸了,只能悄悄地用手揉著腿。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清歡心頭一喜,喜滋滋地跪了下去,因為之前來了貴妃,太后,太皇太后一干人等,她數了數位置,就差主位上的皇上了,說明這一跪之後就不用再跪了。


南崔樂因為有免跪的恩典,自然是站著。她將許清歡的各種小動作都看在眼裡,抿緊嘴唇,向來最能掩住情緒的她竟然因為許清歡有些煩躁。


「平身。」


聞言,許清歡長舒一口氣,提起了裙擺,腿還沒站直,就只覺一種壓迫感從頭頂沉了下來:「如歌,幾年不見,越發出落了。」


許清歡訥訥地抬頭,見南瑾瑜一身黃袍,以玉束髮,明明語氣平和卻有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好俊美的人呀!許清歡心中想著。除了阿九,她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得如此好看,不過阿九的好看是美得不真實,而眼前這位皇上卻是帶著剛氣。


「那你說,你錯了嗎?」突然,許清歡渾身一顫,一句好似刻在靈魂深處脫口而出,引得滿堂寂靜。


南瑾瑜身形一頓,「那你說,你錯了嗎?」回蕩在他的腦海里,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模糊中他好像看見了一雙眼睛,明亮而澄澈,流光溢彩。


他感覺心口沒由來的抽痛,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壓抑。只是一瞬間,所有的感覺又突然煙消雲散。


南瑾瑜盯著許清歡的眸子瞧了半晌也沒找回那種感覺。


「北如歌!!」南崔樂狠狠地扯了一把許清歡,說著哆哆嗦嗦地扶著手杖跪了下去。「老身教子無方,請皇上賜罪!」


許清歡被南崔樂一扯回過神來,回想起她剛才說的話,臉色一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怎麼會說那句話呢?她是瘋了嗎?竟然問皇上錯了沒!!


滿殿的人都寂靜無聲,不管高座還是其他人神色各異。


「老太君快請起。」南瑾瑜先是親手將老太君扶起來,再轉身將許清歡拉起身:「當年未能赴如歌的生辰,是朕失約了。」


儘管已經被扶了起來,許清歡還是被嚇得不清,腿還泛著軟。聽著南瑾瑜的話,滿臉茫然,失約?


「待明年如歌及笄之日,朕來觀禮以補當年之約。」


及笄觀禮?許清歡眨巴眨巴眼睛,身旁的南崔樂推了推她,陰沉著臉壓低聲音:「還不快謝恩!」


這是恩典嗎?許清歡茫然,立馬跪下:「謝皇上恩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句話平撫了南崔樂和許清歡的心,卻是在眾人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定遠侯府自先帝即位起便掌管著吏部,北君莫逝世後,由年小卻有為的北如深繼續掌握著朝廷官員的任免。


南瑾瑜十一歲即位,由北君莫與丞相葉尚成輔政,四年前北君莫死,便是丞相葉尚成獨樹高枝。


而當今太后乃是葉尚成親妹,其子南瑾瑥本是最佳繼位人,卻不料先帝駕崩前卻宣讀聖旨傳位於南瑾瑜。


如此便可,先皇卻又將虎符交於了太皇太后之子南嶢暄。


當今朝局可算是三足鼎立,眾百官若非已有依附,便是時時觀勢,只怕一腳踏錯,滿門遭難。


南瑾瑜方才那句話,眾人揣度不知是不是皇上要有所行動——從百官之要吏部始之。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祝皇祖母福壽延年。」南瑾瑜好似不知道眾人的心思,轉身走向太皇太后,行禮祝壽,恭敬乖巧。


「好……瑾瑜有心了。」太皇太后頻頻點頭,「都別站著了,開宴罷。」


「開宴……」一個公公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絲竹管弦便奏了起來,一隊宮女端著佳肴徐徐上前。


得到動筷的允許,許清歡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但在南崔樂輕叩几案時又頓住了,默默地把筷子放回了原處。


獨奏,舞曲,應接不暇。


可許清歡卻是百無聊賴,在她眼裡聽曲兒,觀舞還沒有聽說書來得有趣呢。不能吃,不好玩兒,她只能盯著面前的盤子發獃。


「可是這膳食不合如歌丫頭的胃口?怎不曾見你動筷?」


喜歡這個文章的朋友,可以搜【微信公眾號:雯燦】閱讀本故事最新最快的後續內容!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作者雯燦 的精彩文章:

他出軌,我原諒,那晚卻帶著她在婚房裡面翻天覆雨
老公確診不育,我卻意外懷孕,全家都逼問我姦夫
我是個修陰匠,事情起源於一具棺材中的美屍(三)
我是個修陰匠,事情起源於一具棺材中的美屍(四)
您可能感興趣

甄嬛傳祺貴人:需要的時候是棋子,不需要的時候是棄子!
他只是養母掌權的棋子,婚姻不能選擇,渴望自由卻被養母毒死
二從者、孫悟空師兄弟都是棋子,必要時,也會是棄子
她曾是呂雉最得意的棋子,賣主求榮卻被後人稱頌,憑什麼?
溥儀的悲苦一生,始終是棋子,有五任貌美妻子,她們卻都想離婚!
人生如棋,有些棋子必須要捨棄!
劉邦生前就看出呂雉的狠毒 為什麼沒有親手殺掉?糟糠之妻原來也是一枚棋子
如來是不是玉帝抗衡道教的一顆棋子?
身世最慘的奧特曼原來不是雷歐?居然只是魔王手下的一枚棋子
重歸當年她不再是仇人手中的棋子,庶妹辱她,就撕破她的偽善面具
原是慈安身邊一名宮女,卻成為其爭寵的棋子,位列四春娘娘之一
清朝最後的死忠,辮子軍張勳決心復辟滿清,奈何只是棋子一個
你在局中,再牛也不過是粒棋子
孫悟空只是一顆棋子,真正取得真經的是六耳獼猴
此人在東北稱王稱霸,原來也只不過是袁世凱的一枚棋子
美承認失去一顆戰略棋子,更後悔的是 不該阻撓土耳其買中國導彈
武則天為何非要跟長孫無忌死磕到底?原來她只是李治的一枚棋子
容嬤嬤竟然有一個私生子!竟然是甄嬛制衡乾隆的一枚棋子,半生富可敵國!
此人是劉邦最得意的棋子,殺盡功臣元勛,最後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