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松山野人襲擊了川渝山村,村裡全是女人的慘叫聲3
在晨風中,我使勁揉了揉眼,止住淚後,聽扶蘇有些擔憂的問我眼睛怎麼樣,要不要吹吹。我想,我大概是孤單太久了,被他這麼關切詢問心裡居然挺暖。
回了句沒關係後,我瞄向他手裡提著的一大堆東西,「這些是今晚抓鬼的法器嗎?」
他嗯了一聲朝身後努努嘴,「是的,不過辛辰啊,這些東西錢我還沒給,得你付……」他這麼說,我才發現他身後兩米外站著幾位剛才見過的攤主,我有些尷尬的皺了眉,把他拉過來道:「你是不是傻?你覺得我半夜逃命穿著睡衣跑出來,會想到帶上錢包?」
他懵了一秒,就又笑出聲:「哦,沒事沒事!我去賒個賬!你把你的地址給他們,這樣一來,明早我們處理不來那鬼老太婆,他們也能來找我們當個幫手!」扶蘇說話間,眼珠子轉一轉,那狹長的眼本就顯得狡黠,這麼一轉更狡詐了。
我嘴角扯扯,沒說他什麼,乖乖去留了地址。
轉身離去時,我餘光看見路旁攤上的漂亮桃木劍,忽的腳步停下,笑了。是怒極反笑,怒那流氓鬼毀了我的第一次,毀了我的孩子,並且,還讓我因為陰陽眼而受到一次又一次的驚嚇!折回去拿起桃木劍,我握劍在手,偏頭問扶蘇:「這個是不是能殺死鬼?」我說的時候,公雞剛巧打鳴,東方日出的那一刻,扶蘇的面龐逆著光看不清切,我只能聽他問我說——
「辛辰,你想要殺鬼?」
他似乎很驚訝的口氣,我點頭說:「我是想殺了那道貌岸然的流氓鬼……」
說到一半,我記起我還沒告訴扶蘇有關於我「莫名其妙」懷孕的事,就轉移了話題,把我在山洞裡遇到那偽君子,到後來我莫名增加體重……全說完,路也到了盡頭,我們已經到樓下。
路旁行人增多,晨曦的光里,扶蘇的表情無多變化,只有淡淡的笑容,好像有些譏諷:「原來如此,我本還以為,你是愛上那隻鬼才心甘情願給鬼生子。」
我一個趔趄險些沒摔著,大聲反駁他,「你開什麼玩笑!我簡直恨死他,恨不得……殺了他!」
我大聲說的路旁人都看向我,我趕緊捂住嘴悶頭朝裡面走,扶蘇跟上。
樓梯走廊里,我沒再見著麗麗,心裡雖緊張可面上沒表現出絲毫。我明白,扶蘇一旦啟程去幫我找陰陽散,那麼,在陰陽散沒到我手裡之前,鬼孩子就打不掉,我肯定會肚子遇到更多的鬼!這已經不是躲閃和哭泣就有用的事,我必須要站起來,勇敢面對才行!
回到屋裡後,我壯著膽子走進去,沒再嗅見任何腐臭氣息。
後頭扶蘇很自覺的跟進來,自行擺放著買來的東西,我換了身衣服跟在他旁側,看他研好了硃砂正混合著黑狗血準備畫符,符我看不懂,他畫了幾張後又去立香壇、擺令旗。站在玄關,我看他閉目抿唇,指尖持符嘴裡念念有詞的樣子——轉身去廚房做飯!
折騰了一宿又大半天的,我餓了他肯定也餓。想了想道士是吃素的,我淘好米後就去冰箱拿素菜,可我沒想到的是……
「辛辰,你在幹什麼?!辛辰!醒醒!」當我的肩膀被扶蘇抓著用力的搖晃、一股血硃砂味鑽入鼻腔時,我猛然回神,然後就感覺到嘴裡滿滿的血腥!
「辛辰,你……」
濃烈的腥味讓我作嘔,我根本顧不得回答扶蘇什麼,一把推開他沖向垃圾桶,把嘴裡還在嚼著的生魚肉吐出來後又把肚子里「之前」吃的生雞肉全吐出來……
當數塊血淋淋的生肉被我吐出來,我滿背的冷汗也冒出來,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我去拿素菜,可我為什麼在吃生肉?後方扶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他給我順著背,又給我遞一把花生米:「嚼嚼花生,能去腥的!」
也沒管他哪兒來的花生米,我一把抓過來大口大口的嚼碎吐出,顧不得說句謝謝又趕緊去水龍頭接水漱口。
好半天,我緩過勁兒來看他,害怕極了:「我是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我話說到一半,扶蘇打斷我、並給我倒一杯熱水,讓我坐下:「你別慌也別怕,這是因為胎兒成型後想攝取它成長的營養。你不是說,你之前減肥控制飲食,我想它早就餓壞了,所以,當它滿三月已經可以有自己意識時,就會影響你的食慾……」扶蘇說的話讓我的身上一冷,「那它……是操控我的身體嗎?」我說的時候,想到之前在陰間我險些喝下屍水時,小腹的一痛……那個時候,也是它在幫我、或者說,幫他自己?
「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你看看能不能控制住,不能的話就把這些都收起來就好啦!你等我去八仙宮……」他說到這裡,我轉過身再看桌上啃得鮮血淋漓的魚,果然又想吃。
趕緊的把那些東西全扔到垃圾桶,然後我腦海里有個大膽的念頭——
我要和扶蘇一起去他嘴裡的八仙宮。
病假我一共請了三天,如果今夜他能抓了鬼,真有本事的話,我就跟著他去,到時候坐飛機,肯定能來回。
可如果他沒有本事……結果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比較慶幸的是當天再無鬼事發生,下午他忙完了之後,我主動讓他教我些避鬼或殺鬼方法,他倒不吝嗇教,教我使用桃木劍的方法後,天就黑了下來……設計好睏鬼術後,扶蘇把門留了一條縫隙,就和我貓在黑暗的沙發背後。客廳的鐘擺滴滴答答了一圈又一圈,到九點的時候,我終於感覺到了陰風吹來,可是那風並非腐臭是沉檀香!
沁人心脾的涼風緩緩將門拂開時,我就見扶蘇貓腰衝出去!我知道他是要發動困鬼陣,以五道咒和紅繩將鬼牢牢鎖在中央,至於是殺、還是超度就要看鬼的態度如何——
若鬼一心害人那是必死無疑;可若有心悔改,就可進行超度,再去投生。
但問題是……來的不是鬼婆婆!
濃濃的沉檀香傳來時,我聽到扶蘇略慌張的聲音,他在昏暗中一邊說著「認錯鬼了」一邊朝我的方向跑來:「辛辰啊,你快去看看那隻男鬼你認不認識,是不是你家鄰居?!」昏暗中,扶蘇臉上竟寫滿慌張,甚至話音也是慌張:「他好像挺厲害、你能不能……啊!」扶蘇的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騰空而起,而那瞬間,燈光大亮,我清楚的看見流氓鬼利索帥氣的把扶蘇扔往後方,然後朝我走了過來!
這傢伙還是我昨天看到的模樣,墨色襯衫黑長褲,一身的漆黑人就顯得無比陰鬱。
扶蘇摔倒在後方,一片噼里啪啦的倒塌聲停止時,流氓鬼在我面前半米處緩緩蹲了下來!他沒看我,盯著我的肚子,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模樣配著那張雋清的面龐很是動人,可是我沒忘記他是鬼,還是個令我生活翻天覆地的鬼!
「離我遠點!」
我迅速拿起桃木劍指他心口時,他不躲也不閃,即便鼻尖離劍不過半寸。我的手在抖,因為他在看我,眸中的戾氣升起幾許又盡數湮滅,鬼體真就往後退卻半米:「嗯。」
他冷冰冰的回應我後,又盯著我的小腹,我一下呆了,完全沒料到他會妥協!我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看向扶蘇卻覺身子一輕——
不知哪裡來的風吹的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背倚著牆時,就看到那流氓鬼魅般站到我面前,欺身壓下時,挑起我的下巴……
屋內的空氣彷彿凝結,燈下看我的男鬼身上也染著一層白白的燈光光暈,這讓他看起來不似鬼,仿若仙。
我被他那股風纏繞的一直動彈不得,只能背倚著牆、任由他擒住下巴。
其實,他的手並非實體,哪怕他這般擒住我的下巴,我也沒感覺到有任何力度存在,只覺得下巴好似被放置在冰里,那種冷鑽心刻骨。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現在說不了話,也動不了,所能做的僅是看他緩緩俯身,再一點點靠近我的臉!
他離我越發近時,我呼吸間已經全是他的味兒,那冷入心肺的香薷氣息讓我很不適應又無可奈何,而他還在往我臉前靠,一直到……他的薄唇覆上我的唇。
感受到唇上冰冷那刻,我整個人都懵了,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時就看他漂亮的丹鳳眼緩緩地閉上,長而濃黑的睫羽微微顫動時,我感覺到我口中有縷縷香薷氣息絲絲繚繞般從唇齒縫間一直鑽到口腔,那香氣沿著我的牙關划到舌尖,再從舌尖到喉嚨,再往下直抵心肺乃至腹部!我不知道他抽的哪門瘋,可是……憑什麼?他憑什麼親我?以什麼身份?一隻鬼嗎!我還是不能動,任由他把我全身都浸滿他的味道,然後我忽然發現我的手指能動!不僅手指我的身體也能動了!而這時候——
「不許再看他。」
冰冷的男鬼開口時氣息極冷極冷,我抖了個激靈,沒明白他說的是誰,但是確定自己能動後,看著他薄唇微啟說話的樣兒,想著剛才那一吻瞬間就怒了。握緊了劍柄,我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心念著扶蘇教我的《劈鬼訣》,等念完後直接將染過狗血的桃木劍朝他心間,狠狠地刺了過去!
安靜的室內發出「嗤」的一聲,又「嗯」的一聲。
「嗤」是劍入他的鬼體心臟發出的燒焦聲,當一股黑煙從他心窩冒起時,他發出痛楚的鼻音,嗯了一聲,卻沒動彈反倒是望著我,竟笑了。
不是似笑非笑,是真的勾起嘴角,甚至眨了眨眼睛,那模樣用風情萬種來描述也未嘗不可,只是下一秒……他不見了。
面前冰冷的氣息一掃而空,就連檀香的味道也聞不見一丁點時,我的手臂極酸。
因為我還維持那握劍插入他心臟的動作——
那傢伙,是被我殺死了嗎?
臭流氓……死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放下劍後,我腦海中想到他方才那一笑,不知怎麼了就心慌起來,心慌到我短短一段路走了好長時間。我到門口去看扶蘇時,扶蘇居然昏睡過去,呼吸均勻不說,還打著呼嚕!我那時慌張,趕緊的推他,他被我推醒了,迷迷糊糊的睜眼,我顛三倒四的說剛才發生的事。
「他被我殺死了,他被我殺了,是么?」
「扶蘇,我算不算殺人?」
「扶蘇,他心口全是黑色的煙,然後一下不見了……」
「扶蘇……」
我抓著他語無倫次,因為我害怕!我覺得,如果按照他的理論來說,人死後會有靈魂,靈魂又可轉世投胎,那麼我殺死「孩兒他爹」,是否也屬於殺人的一種?
我說了好半天,扶蘇才聽懂,他抓著我手腕把我拉起來說:「別急,我去看看……」他說著,拉我走回去,當他在那男鬼消失的地方觀察時,外面又吹起風,那風夾雜著一股久違的惡臭,我們對視一眼,都明白是鬼婆婆來了!
後方半掩的門嘎吱作響時,我剛要問他那男鬼是死是活,他卻抓著我的手往外跑——
「糟糕!辛辰,咱們得快跑!這裡所有陣法都被鬼娃他爹破壞掉、咱們兩個不是老太婆的對手!」
再度聽到「鬼娃他爹」四個字,我心臟劇烈一顫,那種心慌意亂的感覺又來了,「他到底死沒死?」
我追問時居然有些後悔,因為我要是早知道我殺了他後會這麼難受,我寧可不殺!
扶蘇沒回答我,他光顧著逃命,卻是拉扯我到樓梯口忽然又拽著我迅速朝回跑:「不好,快回來!」他帶我又跑回家裡,砰的關門後,氣喘吁吁,而我中途回頭看見樓梯上綠瑩瑩的一大片,就像是暗夜的螢火蟲一樣,但那螢火蟲太多了,蠕動著很密集。
「那綠色的是什麼?」我想扶蘇退回來應該和樓梯里的東西有關。果不其然,他一邊回答我一邊走向客廳,「是屍蟲,它們的唾液可以把你我都融化掉!」他說話間,拿起下午沒用完的狗血,又朝我這邊走:「來,辛辰、染點狗血,我們再一起跑出去!」他說話間朝著自己身上撩著狗血,但人走到一半又停下來,抬手扶額,面色痛苦:「該死,忘了你懷鬼胎不能用這方法,這可怎麼辦!」
在他著急時,外頭已經傳來了「簌簌簌」的聲音,彷彿是什麼東西不斷的啃食著門,還有「唧唧」的聲音,我聯想著外面無數屍蟲的場景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邊兒扶蘇急的來回踱步時,我本就懸起的心臟也快從嗓眼跳出去,「你別走來走去,想辦法啊!」
我不知道屍蟲有什麼可怕,但是看他這麼著急想必是難纏的角色!
「想著呢!這玩意怕……怕火!對!我們放火、屍蟲怕火!」
扶蘇說的時候,我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不行,這一樓層還那麼多人住!萬一失火怎麼辦?」
可如果不放火的話——
「快啊!如果不放火我們都會被屍蟲啃咬而死的!」
扶蘇催促著時,門忽然「自己」開了,吱呀的一聲,伴隨著一片盈盈幽幽的綠色屍蟲朝我們進發時,我就看見了那個臉皮稀爛流綠水的鬼婆婆,她在笑,笑得臉上稀爛的臉皮簌簌往下掉爛肉,那笑聲是桀桀桀桀的怪笑:「已經晚了!等你們的肉餵飽了蟲兒後,胎心自然是我的……桀桀桀桀……」
鬼婆婆踩在一片綠油油的屍蟲上隨著屍蟲一起怪笑著飄進來,我的心跳一頓,人就被扶蘇一把扯到身後,隨後我只見他從桌上迅速抽出一張符,嘴裡振振有詞的念出什麼後,以極快的速度,把那符無火自燃了起來,「急急如律令——去!」
他先前念得咒我一個字沒聽清唯獨最後五個字喊得響亮,而他一聲令下,手中的符忽就燃起火!他鬆開手,任由那火符在空中劇烈燃燒著,飛舞著,然後「轟」的一下,火光四起,竟是擋住了那些蟲!
「好,好厲害。」我結巴了一瞬,對他有些刮目相待,卻是話沒說完見火又滅了。他迅速拿起第二張白符,有些惱怒道:「厲害個毛,那死老頭教我一半就跑了……我這符只能維持四秒!你快去找火來,我繼續拖著他們……」他邊說邊拿起另一張符,但是我根本不用去了,因為綠森森的屍蟲移動速度遠比扶蘇念咒的速度快得多,扶蘇的咒我無法分擔,在他第二張白符四秒結束時,我們已經被屍蟲全面包圍,只剩下唯一的出去,就是窗戶。
三面環繞的屍蟲離我們越來越近時,他第三張白符也燒盡成灰,第四張拿出來時,他一把推開了窗戶道:「你先跳吧、三樓不算高。」
他說話間,我卻被夜風裡的味道吹的一怔,這檀香的味道……
擰眉觸目間,我只見遠處一團幾乎看不見的白光迅速朝我這移動,那白色的光團到我面前時,我只覺得狂風吹掃,掃的火勢極大一瞬間就撩燒死不少屍蟲,劇烈的臭味傳來時,我回頭間就看見……心口還流著血的男鬼。
他衣服被我的桃木劍刺破了,露出的白皙胸膛一個劍孔,觸目驚心。
「你——」我望著他蒼白通透的臉,不過才分開一小會兒,卻有種很久沒見的感覺。
文/《我的高冷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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