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道歉,他卻直接抱住我....
昨天飯店的服務員鄔梅梅,就請好友程江南幫她代工一天,但那天有個客人對她性騷擾,她拒絕了,今天經理說有客人投訴,對鄔梅梅的服務不滿,(其實是程江南的事情)把她開除了。
現在程江南想找到那個客人道歉,希望不要開除她的好友鄔梅梅。
程江南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曼哈頓酒店,在大堂里看到了快要哭出來的鄔梅梅。
「我原本以為自己過來把事情說清楚就好了,不用再麻煩你,可客人一聽我就是鄔梅梅,就非常生氣,也不聽解釋就把我趕了出來……」
程江南能理解鄔梅梅對自己的一片好心,走過去抱了抱她,「不要擔心,事情會處理好的。」她轉身走向鄔梅梅所指的客房。
背後的鄔梅梅一臉敬佩地看著程江南,她真的很不一般,除了程江北的事,不管面對什麼都樂觀冷靜。
程江南被助理一樣的人帶進了套房,在書房裡見到了裴景軒。他正低頭看著什麼,紙頁鋪在膝蓋上,只用左手去翻。
程江南快走一步,立在他面前:「對不起,裴先生,昨晚……」
「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一遇到事情就拉別人墊背!」
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裴景軒出口就吐出這一句話,眼神銳利得可怕!
還是這個樣子?她什麼時候還這樣了?程江南張著嘴巴做了一個「啊」的口型,最後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個「還」字上。他的話意里似乎有認識她的意思。
她忍不住去打量他。
他的臉很白皙,線條幹脆利落,斜劉海下劍眉英挺,鼻頭挺立,唇習慣性地抿著,唇色有些白。
他的目光銳利,琥珀色的瞳孔分外顯眼,泛起神秘的光束,讓她忍不住想到韓劇里延政勛扮演的兩眼一放光就會伸出兩顆獠牙來、帥氣到讓人尖叫的吸血鬼檢查官形象。
不過,他比延政勛還要帥,很多倍,若真做了吸血鬼,估計會有無數女人競相死於他的利牙之下。
她有輕微的臉盲症,但還沒有臉盲到跟這麼惹眼的男人打過交道還認不出來的程度。
程江南覺得自己多想了,立刻修正身體,恭敬地向他道歉:「對不起,因為臨時出了事,所以來晚了。」
「找理由,尋借口!」他乾脆地送了她六個字,唇邊勾起了明顯的冷意和嘲諷,「以前你也是這麼給自己脫罪的嗎?」
又是以前!
程江南覺得很冤,也很納悶,「裴先生,我們以前認識嗎?」
裴景軒甩開膝上的文件突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他沒有說話,在兩人相隔不足一隻腳的距離時停在了她面前。他很高,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程江南本能地想要退一步,腕卻一緊,被他握了起來。
下一刻,他把她的指放在了他的臉上……
「你……」程江南再次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到,出了聲,卻看到他拉著自己的手在他的額上移動,而後滑至眉頭,眼睛,鼻頭,最後停在了唇上……像昨晚摸她一樣。
這舉動,有說不盡的曖昧。
程江南用力把手往回縮,臉色也開始變化:「裴先生,您要幹什麼?調情嗎?如果昨晚我的所為讓你誤會,我道歉,但請您放手!我們現在不是在飯店,你對我做出什麼事來,我是會報警的!」
裴景軒真的鬆開了手,眼裡彎出了一絲嘲諷:「調情?」
程江南用力地揉著自己的手,想要把留在上面的他的氣息抹掉。裴景軒猛進一步,伸手就攬上了她的腰。程江南只來得及低呼一聲,他的唇就壓了過來,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這突然的變化讓程江南措手不及,她睜大了眼滿是震驚,腦袋有一秒鐘的短路。他的唇從她的唇上划過,留下一片薄涼,在她還未來得及推他之時已將她推開,「這才叫調情,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他的話可謂又狠又毒!程江南覺得自己應該甩他一個耳瓜子,還在思忖間,他抹了一下唇,已轉身走回去,眼眸恢復了原本的銳利,坐在了椅子上,再不多看她一眼。
追究剛剛那個吻毫無意義,只有把鄔梅梅的工作找回來才是王道,程江南自然知道孰輕孰重,自動把剛剛那個吻當成是被豬碰了。
「昨晚的事,對不起,還有,謝謝。」她恢復了冷靜,呈四十五度立在他面前,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裴景軒的指微頓了一下,是對她恢復之快的驚訝,不過僅此而已,接著又忙碌起來。他一會兒打電話,一會兒視頻對話,一會兒中文,一會兒英文,一會兒辨不清是哪國語言,但可以確定一點,他的業務遍布全世界,而且似乎還很吃香。
程江南還發現一件事,他對別人都很溫和,根本沒有一點點律師的架子,倒像一個優雅的紳士,跟剛剛與自己面對時完全不同。
他昨晚摸自己是什麼意思?今天讓自己摸又是什麼意思?此刻生她的氣還是什麼意思?
程江南的心裡塞了滿滿的「什麼意思」,卻一個意思都沒有理清。
她不敢打擾他工作,卻也沒有離去,只站在那裡,等著他忙完,也等著他氣消。
兩個鐘頭後,裴景軒終於站了起來,是要出門的意思。也不看她,直接越過。程江南急起來,一步橫在他面前:「我知道裴先生是做大事的人,能力超群,本事一流,氣度非凡,和我們這些小肚雞腸、為一點點小事就揪著不放拼個你死我活的小人物站在一起有損您的氣度,傳出去也會影響您的清譽。所以還請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
她仰著頭去看裴景軒,眼眸中含著一種倔強的逼視。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放過你們,我就是小肚雞腸了?」裴景軒問,終於正眼來看她。她句句抬高他貶低自己,實則是在威脅他,威脅完後再撒一把糖,給他一個台階下……很有技巧的威脅!
他讚賞地點頭,腦子裡映出的卻是十六年前的畫面,才八歲的她站在疤哥的大斧頭下滿面從容地伸出自己的食指:「他藏在那裡!」
「怎麼會,小肚雞腸的人是我們。」她低頭,澄清,唇上微微彎起些狡黠,其實早已肯定了他剛剛的話。
裴景軒沉了眉,似在思考。程江南表面從容,內心卻緊張得很,她知道裴景軒並不好對付。此時的自己就像被送上了審判台,是死是活,全憑他一句話。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他突然道,舉高了那隻漂亮的右手,「如果你的朋友和你的弟弟都有危險,可能死去,你只能救一個,會救誰?」
很老土的一個問題,卻激得程江南噌一聲,火氣直竄腦門,幾乎不受控制地吼了起來:「不許拿我弟弟開玩笑!」
許多凌亂的畫面跟著涌了出來:小時候的程江北的害怕、顫抖、無助、哭泣,大了的他的絕望嘶吼,還有被逼到極致時的……她的眼睛泛起了紅。
裴景軒的指壓著下巴點了下頭,唇上勾起了一片嚴肅:「你已經給了我答案。看來,你的性格本來就如此。」他拾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把你們那裡的程江南也開除!」
「……」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來找他,也不會鬧成這樣。」回去的路上,鄔梅梅耷拉著腦袋,認著錯,滿面愁容,「現在可怎麼辦,你還指著這份工作交學費、生活費、醫藥費和還債啊。」
程江南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梅梅,別爭了,這次的錯全在我,是我對不起你。」
「好吧,既然這樣,你就幫我做論文調查吧。」鄔梅梅突然改了口。
程江南的臉抽了抽,表情怪異。
本文為純屬的長篇故事,前情回顧
第一篇:包間里,總裁把我抵在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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