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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初遇他就對女扮男裝的她一見鍾情,大婚之夜他卻不肯碰她

街頭初遇他就對女扮男裝的她一見鍾情,大婚之夜他卻不肯碰她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陸長燈 | 禁止轉載


【楔子】

「逆鬼柳如衣,毀冥界秩序、大鬧三途川、傷冥兵冥將、私倒孟婆湯、擅改生死簿、妄轉乾坤輪,罪不容赦。將其打入十五層地獄,日受穿骨之痛,夜忍冰凍之寒,待其悔悟方可輪迴。」


牛頭馬面把我押下十五層地獄,那裡陰森可怕,到處皆是喊冤的鬼魂。


那些尖銳的利器穿過我的骨頭,好幾次我疼得暈過去,一到晚上寒氣包圍著我,即便冷得打哆嗦也不會被可憐地賦於任何衣物。


在我快堅持不住時,佛突然來到了我面前。

佛悲憫地看著我:「如此這般作為,可換來你想要的?」


我抬起頭正視佛答道:「一切隨緣,能得自在。」


佛問:「我且讓你以凡人的身軀回趟人間,去見見你那前世的良人,然你需在十天之內回返冥界,償還你欠下的債。如此,可願意?」


我思量片刻,隨即點頭答應了,在獲得知覺後立即返身去人間。


我迫切地想要見一見我的延郎,不知這百年來他過得可還好,不知他是否如我日夜思念他一般思念我,他看到我,定然如同百年前那般深情地喚我衣兒。

然後我聽見一聲不知來自於誰的輕聲嘆息。


【壹】


我來到前世居住過的小木屋,它已破爛不堪,裡面堆滿了灰塵,已經許久不曾住過人了。


我忍著心酸把小木屋打掃乾淨,心想著若是延郎途經此地,必然會想起些前世的記憶。


我沿著塵夕湖的湖堤走了一遍又一遍,卻沒能找到我的延郎。我問湖底的魚精可曾見過他,魚精答未曾。

我去渚止山尋了一次又一次,卻一次也沒能見到我的延郎。我問山頂的樹妖可曾見過他,樹妖答未曾。


我坐在山巔上想,我的延郎,他究竟在何方?我不顧千里只身前往,我倒孟婆湯、鬧三途川、傷冥兵將、受穿骨之痛、忍冰凍之寒也甘之如貽,只因為我知如此便可重回人間與他相見。我的延郎啊,你在何方?


我來到長安城,向很多人打聽,可曾見過顏延之,而他們給我一樣的答覆,未曾。


我走在長安城的城樓下,不經意間抬起頭,竟然看見了他。

我欣喜若狂地奔向他,我的延郎啊,他還是從前的模樣,從前我歡喜的模樣,未曾變過一絲一毫。


然而我嘴角的笑意頃刻間凝固,因為我看到他身旁,站了個女子,而他看她的眼神,同前世他看我的眼神分毫不差。


我獃獃地站在那裡,思緒一片空白。


他身旁的女子發現了我,歡快地牽起我的手問我是否身體不適為何臉色如此蒼白。


我如何回答她,我的延郎,你說我該如何回答她?


我把目光投向他,企盼他能認出我。


然而他只是對我禮貌地笑了笑,並沒有其他意思。


女子問我:「姑娘怎會孤身一人?姑娘的親人呢?這長安城雖是天子腳下卻也是極不安全的。不如這樣,你且在我家住下,待你家人前來尋你,也好陪陪我。可好?」


我已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捂著胸口,疼得差點掉淚。


女子回頭問你:「之延,你看如何?」


他寵溺地笑著答應。


之延?怎會是之延,你不是延之么?不是顏延之么?怎會叫之延?


我只覺心底鈍痛,而後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貳】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極其寬敞的房間里,設施應有盡有,看起來像是個大戶人家。


我搖搖頭,延之不在這裡,延之沒有如此大的房屋,他不是有萬貫家財之人。


我起身便要走。這時一個女子剛好進來,見我已轉醒正要起來,忙把我摁住:「姑娘,你身體虛弱莫要起身。」


我茫然地看著她問道:「你是何人,此地是何處?」


女子笑了笑:「我是浣兒,姑娘你不記得了,那日你在城垣上暈倒,我們就把你帶了回來。」


「浣兒?城垣……」我喃喃地說著,突然憶起那日我尋到了延之,可這女子卻說他是之延……


「啊……」我抱著頭痛苦地呻吟出聲。


「姑娘你怎麼了?大夫!快傳大夫!」


我拉住要去找大夫的浣兒,乞求她說道:「求你讓我走吧,我要去找我的延郎,我要去找他,我冒著永世不得超生的罪只求見他一面啊……」


浣兒顯然被我的樣子嚇住了,她愣了許久才說道:「好,我讓你走,但你這個樣子能走去哪裡呢?你在長安可還有什麼親朋好友?」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不止長安,整個人間,我沒有一個認識的。


浣兒見我不說話,便接著道:「你留在這兒吧,我可以讓之延幫你找。他雖不是大官,卻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幫你,總比你一個姑娘人生地不熟地瞎闖來得好。」


我苦笑,這多諷刺呀,我要找的人在找他自己。罷了罷了。


我最終答應在這住下來,因為,除了這裡,我竟找不到一處容身之地。


浣兒隨後向我介紹道:「這是永樂105年的長安城,而那日你見到的公子即是顏之延,長安城內有名的商人,此地便為顏府,我是水浣郡主。」


我思索著浣兒的話,顏之延……顏延之……永樂105年……頓時苦笑。


是了,我還沒亡故時是永樂五年,那時戰爭還未停歇,那時長安城還沒有這般繁華,那時只有顏延之……


【叄】


我的身體很快好轉起來,本也沒什麼大病,只是情緒太過激動而已。


一日我望見窗外桃花開得正好,便想去看看。延郎是極愛桃花的。


然我來到屋外,卻驚見白衣男子把一朵開得正艷的桃花別上女子鬢角。


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我苦苦找尋了許久的延郎。


我站在那裡,聽得清清楚楚,聽到他溫柔地對她說:「浣兒,我們成親可好?」


女子早已羞紅臉,點頭如搗蒜。


明明是艷陽高照,我卻覺渾身冰冷,一股寒意自腳底冒出直衝腦門。


我晃了晃神,恍然間憶起往事來。


那也是如今日這般的好天氣,我與錦書換上男裝偷偷溜出門。


我們走在街道上愉快地說著話,渾然不知身後有人騎著高頭大馬正匆匆朝這邊趕來。


待我們意識到危險時已躲閃不及了。眼看馬就要從我身上跨過去了,有些膽小的早已捂起眼不敢看。


料想中的慘劇並沒有發生,那人,竟騎著他的馬從我頭上生生跨了過去。


我並沒有被嚇得多嚴重,只是當時頭腦一片空白。


許多年後我依然記得,那是一個年輕飛揚的身影,坐在馬上高昂著頭顱,他的盔甲閃著美麗的金色光芒,耀眼得不能直視。


馬背上的人只匆匆地瞥了我一眼,在確認我無大礙後便離去了。


錦書嚇得魂都沒了,慌忙跑過來問我傷著哪裡了要不要去看大夫,還說什麼下次再也不跟我一起胡鬧了。


我一再強調自己沒事,而後問她:「錦書,你可認識那人?」


錦書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我:「不認識,若我認識早就把他送去官府了!」


「好了好了,你小姐我這不好好的么?也沒缺胳膊少腿啊。好啦,別哭了,走,我們回家去。」我拉起她往宰相府走去。


我不能告訴錦書,我對那個差點把我踩成肉泥的馬主人一見傾心,雖然他穿著厚厚的盔甲看不清究竟長何種模樣,但我就是喜歡上了他。


幾天後爹爹知道了這件事把我狠狠地臭罵了一通,然後才說道:「有個人在外面等你,說是非要想向你道歉。你看看人家多有教養,你呢?堂堂宰相千金居然不安分地呆著反而出去鬧事……」


我沒耐心等爹爹說完就跑了出去,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了。


他原先是坐著的,見到我才起身,而後用不卑不亢的語氣說道:」末將罪該萬死,險些讓小姐喪命於此。」


我沒有接話,只是端祥起他來。


今日他沒有穿盔甲,只是著一身尋常白衣,墨黒的發梳起再余些發散落在肩上,他的臉極是好看,劍眉星目,鷹鉤鼻,薄如蟬翼的唇。


「薄唇的男子薄情……」我喃喃出聲。


他沒聽清,問道:「小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笑笑:「你叫什麼名字?」


「顏延之。」他答道。


「延之……好,那日之事我也不計較了。」


「多謝,末將告退。」顏延之轉身便要走。


「且慢。」我叫住他:「若想我徹底不追究,你得跟我比一場,若你贏了我便放過你,倘若你輸了,便留在這宰相府吧。」


「這……恕末將恕難從命。」


「為何?」


顏延之欲言又止,而後下定決心般答道:「末將怕傷了小姐,小姐肯定是比不過我的。」


我氣急:「哼,今日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跟我比。」


顏延之無奈地嘆了口氣。


即便我自幼習武,卻也比不過將軍出身的顏延之。他僅以十招就讓我輸得慘不忍睹。


他提著劍望著我說道:「小姐可還要比?」


我灰溜溜地吐吐舌頭:「不比了不比了!」


顏延之笑了笑,轉身離去。


我痴痴地盯著他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了才攏拉著腦袋回房。


這情景被爹爹看到了,於是他問我:「衣兒,是否對顏將軍芳心暗許?」


我驚訝地看著爹爹:「您怎知曉?」


爹爹摸摸我的頭,「你是爹的女兒,爹怎會不知道呢,顏將軍倒是個不錯的人,若生在太平盛世讓你嫁與他必然會幸福,只可惜這戰亂年間,他堂堂一個將軍,又豈能在家享樂?衣兒,老實告訴爹爹,你可否願意嫁給一個常年在外打仗且隨時都有可能戰死之人為妻?」


我看著爹爹的眼睛,堅定地答道:「我願意。」


「好,爹這就去求皇上賜婚。」


顏延之再次來找我是在我意料之內。他求皇上收回聖旨不成便來苦口婆心地勸我,一個隨時可能戰亡的人不配娶當朝宰相的女兒為妻,這是害她呀,世間好男兒何其多,何苦在他身上浪費大好光陰。


面對顏延之的勸告,我只說了一句話,他便再沒提過退婚之事。


我說:「君當鎮西北,妾當守漢家,君若戰亡故,妾當相隨去,君若相拒之,唯有泉下知!」


不久後我嫁入顏府,成婚那日顏延之沒有碰我,他站在一片歡慶里靜靜地望著我,他說:「若我死後你亦可再嫁。」


我突然流下淚來,他因擔心自己可能亡故便不碰我,怕日後無人肯要我。


我哽咽地問他:「你可曾對我有過寸縷之心?」


顏延之來到我面前,他冰冷的指腹拂過我的臉:「衣兒莫哭,自第一日你站在我馬下,沒有驚慌沒有害怕,我便喜歡上了你。你雖換了男裝,我卻一眼便認出你是女子。我向許多人打聽,方知你乃宰相千金。我明知與你不可能,卻日夜思念你,後來我忍不住想再見你一面,誰知你爹爹竟去求皇上賜婚。」


他頓了頓,接著道:「衣兒,不是我不肯娶你,只是我真的怕自己……」


「噓……」我用食指堵住他的唇,「不要再說這種話,你會安然無事地回來的。我且在此地等你,你只要想著長安城內有人等你回家,如此便好。」


顏延之顫抖地將我擁入懷中。


第二日我醒來時看見顏延之,哦不,應該是夫君了。他正滿臉笑意地看著我。


他扶我起身,笑道:「夫人,為夫為你綰髮可好?」


我自然欣喜地答應。


君綰我青絲,我洗君長袍,與君共良宵,如此可終老。


【肆】


「如衣姐姐?如衣姐姐?」


我被拉回現實來,眼前是浣兒焦急的臉,和顏之延投過來的疑惑眼神。


我苦笑,「無礙,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兒便好。」


我轉過身,不再理會他們。


那日我突然發起高燒,昏昏沉沉地做著同一個夢。夢裡延郎在一遍遍地呼喚我,可是我看不到他,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分辨不出他究竟在哪裡。


我幽幽轉醒之際,看到的第一個人即是顏之延,他的眉眼如延郎沒有分毫差別。剎那間我竟分不清眼前人是顏之延還是我的延郎。


我伸出手去,「夫君……」


眼前的人推開我的手,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姑娘請自重。」


是了,他不是延郎,我的延郎不會如此冷淡地對我。他是顏之延,是浣兒的之延,即便有著相似的眉眼,但,他不是他。


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流下來,在冥界受穿骨之痛時我沒有哭,找了許多地方都找不到他時我沒有哭,找到他後看見他身邊有其他女子時我沒有哭,卻在他對我說一句「姑娘請自重」時淚流滿面。


顏延之,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你,若是你,那為何如此待我,若不是你,為何在我高燒時守在我榻前?


我已經沒有時間了,這一病又耗去我四天時間,於是我的生命只剩下三天,若是三天之內沒讓顏之延重新愛上我,我便會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我終於決定在第七天晚上偷偷潛入顏之延的書房,我打算告訴他一切。我想,倘若我將自己為他做的都告訴他,他必然會想起我來。


但是直到我說完,顏延之也只是靜靜地聽著。最後他才開口,然而他說出的話,卻讓我萬念俱灰。


我走出顏之延的書房,腦海里卻一遍一遍地回放他說的話。


「柳如衣,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究竟是真的還是只是你編出來的,不過不論是哪一種,與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我是顏之延,不是顏延之,我是個商人,不是將軍,現在是永樂105年,不是永樂五年,這是一百年後的長安,這裡沒有一心一意愛你的顏延之,只有隻願與水浣郡主共度此生的顏之延。」


我笑了起來,心底一陣劇痛,竟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是誰,曾在我耳邊說今世未能與卿共白頭,來生定然日夜廝守,今生你故去,來世我還娶。


【伍】


三日後顏府一片喜慶,顏之延與浣兒大婚。


我看著浣兒穿上鳳冠霞披,看著她綰起三千青絲,難怪他們都說長安第一美女是水浣郡主。


顏之延換下素來偏好的白裳,著一身紅衣,俊朗不可凡。


我看著他們拜天地,恍忽間又想起那段被打斷的往事來。


自我與延之成婚後,夫妻恩愛幸福美滿,然而不過一年便傳來消息,北疆匈野來犯,皇上命他出兵征戰。


離別那日,我送了他一程又一程,我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一定平安歸來。


延之走後不久,長安爆發了大瘟疫,城內城外皆是難民,我也不慎染上。


我央求爹爹別讓全府三十多口人因我喪命,把我送出去。


我至今還記得那日,我跪在爹爹面前,求他讓我出去,送我去城外的小木屋,讓我安靜地死在那裡。


爹爹老淚縱橫,「孽緣吶孽緣!早知今日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同意你嫁給顏延之啊,都是他啊,都是他,毀了我最愛的女兒。衣兒,爹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早亡的娘……」


我流著淚乞求爹爹別這樣說,是我不孝,是我對不起爹爹……


我躺在小木屋裡,身體日漸虛弱。我有預感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是我還想見他一面,見一見我的延郎。我在心裡乞求上蒼,求他實現我的願望。


然而直到我咽下最後一口氣,也沒能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最後是爹爹來找我,他含著淚把我帶走了。他說:「衣兒,你莫怨顏延之,他在瘟疫爆發的前一日就陣亡了。他在命在旦夕之時囑咐手下,一定要封鎖消息,不能告訴你,他知道你的脾氣,你一定會跟他一起去的。就讓你認為他不回來好了,就讓你以為他是負心漢,然後帶著對他的恨嫁給別的男子,即便被恨著,在九泉下他也會瞑目的。」


……


我來到浣兒跟前,把當年延郎送我的玉佩送給了她。我拉住她的手,說道:「浣兒,你一定要幸福啊……我要走了呢,不能陪你了。」


浣兒哭著求我:「不要走,如衣姐姐不要走。」


「傻瓜,新娘子是不能哭的,哭了就不好看了。浣兒這麼漂亮,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再說如果你夫君看到你滿臉淚痕會怎樣說我,他一定會以為我欺負你了。他本來就不喜歡我,浣兒難道還要讓她更討厭我不成?」


「好,我不哭,如衣姐姐你要去哪裡,會不會回來?我可以去看你嗎?」


「不要來看我,也不要管我去哪裡,我不過是個孤魂野鬼罷了,不久後你便會忘了我,你們都會忘了我。」


我飄出他們的新房,飄出顏府,飄過長安城,飄過人間,卻突然聽見有人在唱戲,戲裡有句台詞,人世如同白駒過隙,何處來何處去。


【陸】


我最後停在了佛面前,佛似乎是知道我要來。


佛問我:「現在可還執念?」


我搖搖頭。


佛說:「如此,便履行承諾吧。」


我閉上眼,等待著挫骨成灰之痛,然而許久都未感受到疼痛。


我睜開眼,發現已身在奈何橋邊,過往的鬼魂飄至奈何橋,孟婆遞給他們每人一碗湯,而那些原本面目模糊難辨的魂魄立即褪去了所有貪嗔痴怨變得清晰起來。


我來到孟婆身邊,她端起碗遞給我,「姑娘,喝碗孟婆湯吧,喝過之後前世種種便皆是過眼雲煙了。」


我笑了笑,端起碗一飲而盡。(原標題:誰伴我如衣)


註:文中年號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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