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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年前救過他,如今他回來求娶卻認錯人,還在後巷對她這樣!

她多年前救過他,如今他回來求娶卻認錯人,還在後巷對她這樣!


「老闆,給我顆包子。」一名衣衫襤褸、高高瘦瘦、年紀約十來歲的小夥子,向包子攤老闆遞出兩文錢。


他頭髮以稻草稈紮起來,發紋一看就知是指頭梳起的,但也不凌亂,清瘦的臉蛋擦得乾淨,還有粗布磨出來的紅痕,眼睛也像珠子般正直雪亮,只是他指頭髒兮兮的,指甲縫裡全是污土,衣褲不僅破爛,還沾滿泥沙,連鞋頭都露趾了。

賣包子的老闆非常不屑,直言不想做他生意,故意把價格抬高。還故意冤枉他偷了錢袋!他氣不過,想理論,卻被老闆推倒在地,還拿扁擔打他。真是有冤無處可伸啊!


「幹什麼?」一名圓臉女子攔到兩人中間,氣沖沖地指著老闆痛斥。「官老爺行刑前還要先審案,你怎麼敢不分青紅皂白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呢?」


「春、春曉姑娘......你怎麼來了?」老闆摸著鼻子放下扁擔,像澆了水的火堆,滋的一聲,氣全熄了。「這小乞丐擋到我做生意,趕也趕不走,還動手推我呢,我這不是氣不過嗎?」


春曉扶起小夥子,不嫌他身上臟,還替他拍了拍衣服。

「這位姐姐,謝謝你的好意,還是別髒了你的手。」小夥子紅著臉退了一步。


春曉也不惱,拾起掉在地上的兩文錢,遞迴給他,便指著停在後方不遠處的轎子,回頭對老闆笑了笑。「胡老闆,胡大老闆,嘴巴長在你臉上,你要怎麼顛倒黑白我們管不著,不過我家小姐和我的眼睛可沒瞎,還聽你吼了這小兄弟好幾次呢。」


「這......這......」老闆像被捏住七寸的蛇,扭來扭去,就是扭不出生天。他壯著膽子問:「這麼小的事情怎麼驚動了韓小姐呢?」


「天意吧,剛好我家小姐嘴饞想吃包子,就往你包子攤來了。」春曉取出荷包,有些不滿地抱怨。「昨兒個才賣兩文錢一個,怎麼今天就漲成五文錢了?回頭不跟老爺說說,讓他替我們這些奴僕漲漲工錢,以後連包子都吃不起了,叫人怎麼活呢?」


「春、春曉姑娘,沒漲,還是兩文錢一個。」老闆弱弱地比出兩根指頭,把扁擔藏在身後。

「兩文錢一個?」春曉故作驚訝。「小兄弟,老闆賣你多少錢一個?」


「五文錢。」老闆無緣無故針對他,罵他乞丐,還誣陷他偷錢,小夥子回答完後,一股委屈上涌,握緊了掌心的銅板。「我身上錢不多,不過每文錢都是我攢下來的,我不偷不搶!」


「欸?胡老闆,你看人開價,那換我這奴籍的來買,不就五十文錢一個了?」春曉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老闆,眼神儘是指責。「什麼叫狗眼看人低,我春曉今兒個總算親眼見識了。


春曉這丫鬟把老闆說得無話可說,臉色青紅交錯。她見好就收,給了老闆一個台階下。


「謝謝......春曉姐。」他偷覷了春曉的臉色,沒見她為他自來熟的稱謂生氣,才寬心許多,抱著這袋包子,紅臉低頭。「你的恩情我記下了。」

「我不過幫我家小姐跑個腿,你要謝,就謝我家小姐吧。若不是她教我,以我的個性,肯定跟胡老闆對罵起來,哪能全須全尾把你帶走,還捎了好幾個包子?」這事春曉可不敢居功,轉身便要走。


「春曉姐--」樹林追上兩步,急問:「你還沒說是哪家小姐助我的?」


「小事一件,別掛心了。」春曉回頭看了一眼,未作停留。


樹林這回急了,難不成要回去問包子攤老闆春曉是哪家丫鬟嗎?不被當成宵小,新仇加舊恨一塊兒追打才怪。

對了,胡老闆好像有說對方是韓小姐,也不知道城裡姓韓的大戶人家多不多。


之後不久,他還收到了韓小姐派人送來的衣服。他非常感動。


樹林猛然站起,跪到大殿上,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


「神明在上,我樹林在此起誓,此生非韓家小姐不娶!」


他握著石頭的掌心有些發熱,像起了誓之後,信心便源源不絕地涌了上來。


即便她是天上的雲,他都要上天梯把她握在手裡!


……


多年以後。


韓映竹跟姐姐韓映梅出去等會,剛逛了一會,有一個小妹妹來到跟前。


「小妹妹有什麼事嗎?」韓映竹蹲下身子與小女孩平視,目光柔和地望著她。


小女孩舉起織女的捏麵人給韓映竹看。「我家是賣捏麵人的,剛才有個叔叔買了一對,就給我指了個方向,要我把織女拿來給韓家小姐,說他在攀花橋上等她,不過你們兩個好像呀,衣服也相似,到底誰才是韓家小姐呀?」


韓映梅被勾起興緻,目光閃閃地俯視到她腰部的小女孩。「你知道跟你買捏麵人的叔叔叫什麼名字嗎?」


韓映竹抬頭,無聲地看了韓映梅一眼,見她雙眼盛滿期待,不由得想嘆息。


「叔叔沒說耶。」小女孩搖搖頭,記了幾分那人的外貌。「我只知道他長得很高,比這棵柳樹還高,手很大,好像可以放幾百個銅錢在手上一樣。」小女孩指了河道旁的垂柳,又比比自個兒右邊的眼角。「那位叔叔這裡還有疤。」


「有疤?」韓映梅低呼。林舉人的臉上光整得很,並沒有傷痕。


「小妹妹,麻煩你跟那位叔叔說韓家小姐不方便過去。」韓映竹看了眼捏麵人,斂去不贊同的神色,輕聲細語地請小女孩傳話。


「不行的,叔叔說沒把韓家小姐請過去就不付捏麵人的錢,沒有錢,我們再過幾天就吃不起飯了。」小女孩拉住她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哀求。「你們誰是韓家小姐,行行好,跟我走一趟吧。我家攤子就在攀花橋下,有我和我娘看著,他不敢亂來的,我嗓門大,一吼他鐵定跑。」


「你這捏麵人我買了,別怕叔叔不給錢。」韓映竹示意如冬掏錢,好把這小女孩與織女送回銀河另一頭去。


「不行,我不能收你的錢,這捏麵人是叔叔訂下的,娘說做生意總有個先來後到,不能見錢眼開。」小女孩把捏麵人護到身後去。


「聽起來這人挺不屈不撓的,不如我去瞧瞧是何方神聖,問他什麼意思好了。」韓映梅抽出小女孩緊握的捏麵人,在指間轉著。「反正對方沒說要見哪個韓家小姐。」


韓映竹連忙站起來,神情深晦。「姐姐,這小女孩說捏麵人是一對的,牛郎織女,對方什麼心思你推測不出?他甚至不知道要找哪個韓家小姐,看中的多半是我們的家底,你不思量如何避開,還要往虎口闖,這樣對嗎?」


「爹爹總說你聰明,要我跟你多學學,對方就算有七竅心思,你肯定能猜中十成十,不如換你去吧?」韓映梅拉起韓映竹的手,把捏麵人的杆子塞進她掌心裡。「你不去就我去,總之這事我摻和定了。」


摻和啥呀,誰去都一樣,她只想藉機脫身,找找燈會裡有沒有林舉人的身影吧。


「我去會會對方。如冬,伺候好大小姐,別讓閑雜人等再驚擾她。還有你們也是,別由著大小姐胡來。」


韓映竹按照小女孩說的話,找到了那位有疤的男子。


「你應該知道韓家有兩位小姐。」她把織女遞了回去,神色平靜。「你不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看來也不過匆匆見過另一名韓家小姐的面,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但是用這種方式確認排行,瓜田李下,你覺得妥當嗎?」


要是赴約的人是韓映梅,恐怕談沒兩、三句就被套出話來了。


來人沒接過,反而步下三個台階,回頭與她平視。


「你既然心如明鏡,為何又前來赴約?瓜田李下,你就不怕嗎?」他語氣有些嘲諷,更多的是難以壓下的失落。


「公子,這是你掉的東西。」韓映竹平舉她手上的捏麵人,不卑不亢,無所畏懼地對上他試探的目光。「我不過歸還失物,有什麼好怕的?」


來人目光閃過一絲興味,兩人見面至今,他才仔細打量起她的模樣。


她五官秀麗精緻,蛾眉淡掃,秋瞳染清波,雙唇如綻櫻,最讓人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她一身如朝霧般薄透淡然的氣度,是與生俱來的性格,就連上好的畫者都不見得能臨摹出她的五分美與三分靈氣,身上還有一股淡雅恬靜的香味,幾乎找不出缺點。


來人斂下眼眸,終於接過捏麵人。他盯著手中的牛郎與織女,久久不語,直到韓映竹移動腳步打算離去時才開了口。「另一位韓家小姐,近幾年過得可好?」他語氣平平淡淡的,卻敵不過聲音好聽,像流水淙淙,回蕩耳際。


縱使眼前這名姑娘絕美出塵,宛如仙女臨世,在他心中永遠只有一個人的身影,而相信記憶中美好的她,此刻絕對不會遜色多少。他期待著,心癢難耐。


「多謝關心。」韓映竹佇足回應,秀眉微擰。「可惜這不是你該問的事。」


會問近幾年的近況,想必有段時間,他並不在城裡。


對韓映梅念念不忘數年之久,彼時她才幾歲?把個豆丁大、還稱不上姑娘的娃兒記在心裡,韓映竹想想就發寒。她得儘快把韓映梅捎回家,別讓她在遇見林舉人之前,先碰到這意圖不明的人。


她防備心強,不管他說多說少,都會引她疑竇,何必多費唇舌,只為了努力那一分不見得會激起的好感。因為一開始,他就往登徒子的形象靠攏了吧?


他不由得失笑,但也無可奈何,隱忍了這麼多年,卻在聽見韓家小姐夜遊上元節燈會時,棋差一步。


以為在外歷練多年,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一碰上她的事,依舊沉不住氣,不知道是想見她,還是想讓她見見他,未經細想就來了。


可惜出現的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他有些失望,卻沒想到會在這人身上感受到了記憶中那股久違的溫暖。


……


韓映竹沒想到過幾天,家裡居然來了一個提親的人—羅桂傑。她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那晚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拿了父親最想得到的地契作為見面禮。他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父親看到她震驚的表情,不由得關心地問她:「你認識羅桂傑?」


「談不上認識,就見了一次面,說過幾句話。」韓映竹把昨晚攀花橋上的事情說了一回。「說不定昨晚他找姐姐,就是為了跟她說提親的事。」


「無恥之徒!」韓映梅氣哭了,都快把手絹扭出個洞來。「他根本就是要陷我於不義,讓我不得不嫁他。」


「昨晚要不是二丫機靈,今兒個你就等他掐著你名節有損的軟肋過來脅親了,你怎麼就不懂得保護自個兒呢?」還好他差了小女兒跟上,否則這事怎麼善終?韓光義看向若有所思的韓映竹,這丫頭用人謹慎,看人也有一套功夫,便問她意見。「二丫,你覺得羅桂傑這人怎麼樣?」


韓映竹看了眼父親,又瞄了眼忿忿不平的韓映梅,緩緩地嘆了口氣。


「我倒不覺得此人有你們猜想的這般糟糕。」反而矛盾得讓人覺得很奇怪。


「喔?」韓光義有了興趣,半個身子都轉向小女兒了。「二丫說來聽聽。」


「此人若真奸詐無比,大可用我赴約攀花橋一事大作文章,就看父親要保大姑娘還是小姑娘,父親別無選擇,只能答應這門親事,把姐姐嫁給他。」韓映竹見韓映梅欲出 言駁斥,便抬起手來要她稍安勿躁。「不是父親偏心,也不是我胡說,一旦父親回絕這門親事,保下了姐姐,卻黃了我的名聲,姐姐日後也別想許個好人家了,別忘了未出閣前我們姐妹倆是綁在一塊兒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韓映梅這時才知道怕,以為赴約的不是她,還暗暗鬆了口氣。


「他能買下父親談了半年還談不下來的地,證明他不是沒有手段的人,就算他是個草包,身邊一定有軍師為他謀劃,沒道理想不出這層穩贏不輸的辦法,可是他沒有,甚至沒有向父親透露半點口風,說他昨夜見過我。」韓映竹斂下雙眸,語氣冷靜。「我昨晚態度不算友善,他沒有為難我,只是不斷打聽姐姐這幾年過得好不好,那賣捏麵人的小女娃得了串糖葫蘆,還特地跑到橋上只為了感謝他,這人要是不好相處,怎麼會得孩子喜歡?」


「就這點你就說他好?映竹,你不會挾怨報復吧?」韓映梅橫過去一眼,完全不覺得這是什麼好理由。


「姐姐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怎麼會說我挾怨報復呢?」韓映竹淡然地回了句,噎得韓映梅說不出話來。


「我聽過這人,風評並不好。」韓光義把外頭流傳羅桂傑的話,說了一遍給女兒們聽,比她們方才站在窗外所聞的隻字片語仔細多了,也恐怖多了。


「天呀,這人喪心病狂!爹,你要是答應這門親事,無疑是逼女兒去死呀!」韓映梅都快嚇哭了,天曉得羅桂傑身上背了幾條人命。


韓映竹見姐姐一驚一乍的,搖了搖頭。「傳言不能盡信。俗話說,相由心生,他目光清澈,面無戾氣,看起來挺正直的,倘若真像傳言所說,他何必費勁過來提親,直接把人擄走不就好了?過個一天一夜,即使無聘無媒,你也只能是他的妻。」


「姓羅的給你多少錢?讓你回來說他的好話?」韓映梅瞪著她看,最終氣不過地推了她一把。「既然他有你說的那麼好,不如你去嫁呀!我讓給你!」


「丫頭!有事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映竹可是你妹妹。」韓光義心疼地把小女兒護到身後。


「誰稀罕這個妹妹,如果不是她,我娘也不會死!」韓映梅見到父親護著她,頭一熱,話就不經腦了。


韓光義臉色沉了下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又沒說錯。」韓映梅嘴硬不改,指著韓映竹,把她憋在心裡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如果不是為了要生她,我娘也不會難產過世!爹更不應該保小不保大!你害我沒有娘疼,又處處偏袒韓映竹,凈說我不如她,平常我都忍下來了,這時候她一直說服你把我嫁給一名賊人,還容不得我說她不好?」


「你娘走的時候你才足歲,根本不記事,是哪個該死的下人跟你嚼舌根的?」韓光義痛心地看著韓映梅,不敢相信她居然說出這種誅心的話。「當年你娘難產,我跟產婆 說保大不保小,是你娘堅持把二丫生下來,她是你娘用命換來的,你不好好愛護她,還處處擠兌她,反過來要二丫包容你,你還有臉拿你娘來說嘴!」


「誰要她包容了?你怎麼不說她是心虛、是愧疚呀?」韓映梅背過身,沒有底氣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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