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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這個侵華日本兵的回憶錄,看誰還敢誣衊我八路軍「游而不擊」

讀這個侵華日本兵的回憶錄,看誰還敢誣衊我八路軍「游而不擊」


「八路軍游而不擊」說辭的最早製造者是蔣介石。


1940年3月,蔣介石在陪都重慶召開包括18集團軍(即八路軍)和新四軍在內的各戰區軍以上參謀長會議上,就將1939年底至1940年初對日軍作戰失利的原因全部歸咎於八路軍「游而不擊」,「破壞抗戰,製造磨擦」,要求徹查此事,嚴肅軍紀。

當時,胳膊受傷,但仍帶病出席的八路軍參謀長葉劍英簡略而扼要地匯總八路軍出征以來的戰績和1939年冬季作戰材料,指出八路軍在敵後作戰,為克服了缺衣少食,缺乏武器彈藥以及敵人殘酷「掃蕩」等種種困難,付出了巨大代價,獲得了輝煌的戰績,計大小戰鬥2689次,殲敵8萬多人,八路軍將士陣亡1.5萬餘人,負傷4萬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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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英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出示國民黨軍委會政治部印發的《敵偽廣播》材料,上面刊載有日本共同社關於八路軍擊斃日軍旅團長阿部中將的廣播原文。同時,還就國民黨石友三部在冀南製造磨擦、破壞抗戰,國民黨閻錫山部進攻山西新軍且準備對日妥協投降進行了大義凜然的斥責,讓與會人員共同傳閱及國民黨朱懷冰、張蔭梧、侯如墉等部製造磨擦進攻太行山八路軍的眾多材料,其中更有張蔭梧聯合日偽軍進攻八路軍的命令、文件等。


蔣介石被氣得瞠目結舌,半日作聲不得。

要八路軍力量還比較薄弱的抗戰初期,對日作戰中已經取得了不斐的戰績;隨著在戰爭的烽煙中不斷發動民眾、不斷開闢和擴大根據地,到了抗戰後期,八路軍已儼然成為了抗日的主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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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新聞》在1944年1月15日報道:華北軍發表昭和十八年(1943年)度綜合戰果,充分說明了過去以重慶軍為對手的華北軍,在今天已完全轉變為以掃共戰為中心的事實……敵大半為中共軍……交戰回數一萬五千次,與中共黨軍的作戰佔七成五,交戰的二百萬敵兵力中,半數以上都是中共黨軍,我方收容的十萬九千具敵遺屍中,中共黨軍約佔半數。而七萬四千的俘虜中,中共黨軍所佔的比率,則只有三成五。這一方面暴露了重慶軍的劣弱性,同時也說明了中共黨軍交戰意識的昂揚……


戰後,曾任華北方面軍司令的岡村寧次也坦承:「我就任華北方面軍時的形勢是,對重慶政府軍的作戰已大致結束,周圍幾乎到處都有共軍活動,另有幾處盤踞著重慶系地方軍。因此,說到作戰,大體上各軍、方面軍直轄兵團對當地共軍都在日夜進行討伐戰(規模大小不等)。1942年5月我曾去石門的方面軍戰鬥指揮所,親自指揮冀中作戰為時八天。1943年秋,又將方面軍戰鬥指揮所遷到保定,在我親自統帥下,對盤踞在太行山脈的共軍主力進行兩個月的清剿作戰。共軍的確長於諜報(在其本國以內),而且足智多謀,故經常出現我小部隊被全殲的慘狀。為此,我命令參謀部編撰一本叫做《剿共指南》的小冊子,列舉了這方面的實例以防遭難,並根據經驗講述討伐共軍的要領。小冊子分交各部隊供作參考。這本書起到了很大作用,甚至對共軍作戰堪稱我等先輩的國民黨軍,停戰後也立即把這本書譯成中文加以運用。」


關於國民黨軍隊與日軍相勾結對付八路軍的醜事,岡村寧次也有提到:「國共兩黨本來冰炭不相容,戰爭期間,暫時在表面上採取了一致行動。……後期,蔣介石將其嫡系最精銳的胡宗南部隊,集中於接近中共根據地的西安附近,幾乎不用於對日作戰(僅在河南作戰時出動過一、二個師),專門監視延安。」

《華北治安戰》一書也記:「第二期作戰(2月17日—28日)(註:1942年)師團從17日以後,撤回分散部署的部隊,以一部兵力轉向沁水,主力則一面掃蕩,一面南下,對馬壁村(沁水東北10公里)附近之敵進行了剿滅戰……在此次作戰中,山西軍第六十一軍(軍長梁培黃)以其主力,作為我方友軍參加了戰鬥,此點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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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北治安戰》還總結說:


一、管區內的敵人,使日軍最感棘手者,為冀西及冀中軍區的共軍。


二、共軍的情報收集、傳遞,非常巧妙而且迅速。

三,共軍的行動輕快而敏捷,熟悉地理,因而無法捕獲。


日朝枝第一軍參謀長描述說:「八路軍的抗戰士氣甚為旺盛,共產地區的居民,一齊動手支援八路軍,連婦女、兒童也用竹簍幫助運送手榴彈。我方有的部隊,往往冷不防被手執大刀的敵人包圍襲擊而陷入苦戰。」


日第五十九師團、山東的獨立混成第五旅團(桐兵團)、河北的獨立混成第八旅團(春兵團)等,是與八路軍交手最多、作戰最艱苦、死亡最多部隊。據統計,他們與八路軍的交手次數平均每個月達到了四十次之多。以至有士兵哀嘆說:「這樣頻繁的作戰,有幾條命恐怕也不夠用的。」


當年在獨立混成第八旅團(春兵團)服役的通訊兵白田欽太郎寫有回憶性的文章,專門介紹了春兵團與八路軍作戰的情況,我們可以從中隨便抽幾例來分析一下,就可以比較直觀而形象地重現當年八路軍和日軍作戰的激烈戰況。

話說,1944年6月8日,戰鬥在灤東地區的八路軍十二團團長曾克林和團政治處主任程陸天率領十二團的4個連,以及豐(潤)灤(縣)遷(安)聯合縣大隊,在靠近盧龍縣的遷安縣北部的建昌營以南公路設伏,俘獲偽軍了50餘人緊接著又全殲了從建昌營出援的偽軍1個中隊,生俘32人。當時,由高各庄出援的「皇協軍」4個連被阻於彭家窪,偽營長被擊斃後,該4個連退去。我軍在打掃戰場時,駐紮在遷安縣城的日偽軍300餘人分兩路合擊我十二團的團部駐地彭家窪村。我十二團回頭阻擊,殲日偽軍170餘人,繳輕機槍5挺、步槍70支、擲彈筒1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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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場戰鬥,白田欽太郎在回憶錄中以《高各庄戰鬥》為題是這樣描述的:


「1944年6月8日,靠近萬里長城的冀東地區萬里無雲,田間的農作物都在這繁茂的季節由新綠變成了深綠色,在初夏眩目的陽光中輕輕搖擺。


「那一天,我作為春一大隊隊部指揮班和無線電分隊的一員,被派去參加討伐隊。


「討伐隊在遷安集合。正午時分打頭陣的一中隊先出發了,忙著歡送出發的戰友的場面時至今日還時時浮現在我的腦海里,那出征的隊伍里有很多我熟悉的面孔。不過我做夢也沒想到,那竟會成為我們的永訣。


「他們出發後拖了很久(大概是已經過了14:00吧),我們的大隊隊部才出發,向小松庄方向進發。過了四五十分鐘,隊伍中突然有兩三個人叫起來:『啊……槍聲!』然後就向後望去。那幾個傢伙耳朵都是出了名的靈光,包括我在內大部分人還都什麼也沒聽到呢。


「似乎是在問『什麼?槍聲?』,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朝那個方向望去(我們正後方稍微偏左的方向),片刻之後終於聽到了傳來的槍聲大作。機槍、步槍,還有似乎是迫擊炮爆炸的聲音。毫無疑問,肯定是敵軍大部隊在對第一中隊展開攻擊了。與此同時,大隊隊部也馬上知道了高各庄附近發生了大規模的戰鬥。


「大隊長立即命令向槍響的方向急行軍,大家立即掉轉馬頭朝左後方趕去。但是那附近都是凹凸不平的喬木林和灌木林,很難走,茂密的枝葉簡直是遮天蔽日。此外還有敵人阻擊的子彈也紛紛打來,真令我們欲速而不達。等到大隊長和指揮班進展到小涌庄這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光線只能將將看清人臉罷了。


「到了晚上敵人也沒有撤軍,激戰持續了一夜,好容易迎來了黎明。這場戰鬥的情形千裝先生所寫的書是這樣記敘的:正如剛才說的,一中隊作為打頭陣的,首先來到了高各庄。中隊領導們在偽軍所守衛的炮樓里開了個小會,了解了一下當地情況,便採取行動去佔領距離那裡有一段距離的小高地。當他們佔領了第一座小山後,發現前面隔著一處鞍地的對面有一座更高一些的小山。於是他們又打算前出到那裡。接下來先是左翼擔任側衛的長谷本分隊打算攀上山的時候,山脊對面隱藏著的敵軍主力突然出現在眼前,朝著他們一通猛射,這個分隊大半都猝不及防地被幹掉了……接下來正面也出現了敵軍,小林小隊也遭到了猛烈射擊,打得很艱苦;千裝小隊和指揮部當時還在第一座小山上,勉強組織反擊,堅韌地等待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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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木村中尉率領的二中隊趕到支援,加入戰團,一直到天黑激戰都在持續著。


「這次戰鬥,我方自中隊長一戶中尉、小隊長小林少尉以下陣亡四十七人,還有多人負傷。


「當噩夢般的夜晚過去、迎來黎明的時候,我看著受傷和陣亡的弟兄們紛紛被用簡易的擔架從山上運下來,心中有說不出的難過。


「千裝小隊長、西原指揮班長他們兩個在作戰過程中,一直在焦急地等候大隊的來援。『大隊隊部還沒來?』『讓我們堅持到大隊隊部趕來吧』……就這樣互相鼓勵著,靠著這個信念,以少的可憐的兵力與眾多的敵軍周旋,一直支撐到二中隊趕到救援為止。這樣的英勇,實在值得大書特書。」


值得說明的是,高各庄在彭家窪村南2.5公里處,實際的交戰地點是在遷安縣城北偏東10.5公里的彭家窪村一帶,白田欽太郎直接記成了「高各庄戰鬥」。


從白田欽太郎的記述看,我八路軍十二團於1942年8月8日在彭家窪一帶殲滅日本關東軍一個中隊70多名日軍,戰果頗豐。


不過,《冀熱遼子弟兵》、《冀熱遼人民抗日鬥爭文獻?回憶錄》、《冀東革命史》、《冀東革命史大事記》以及曾克林的回憶文章《在灤河東岸的戰鬥歲月》等書對此次戰鬥並無過多記載,間或也只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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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這樣的戰鬥,在我八路軍指點員的眼中,不過是小菜一碟,稀鬆平常,不值一哂。


此外,白田欽太郎還以《馬家峪戰鬥》為題,記錄了一則日本關東軍在「大掃蕩」中與灤東八路軍小部隊發生的一次遭遇戰。


那是1944年4月,關東軍部隊約兩千人在掃蕩作戰中遭遇近百名八路軍小部隊。八路見到關東軍討伐隊便作出急忙逃走的樣子,把討伐隊引誘到河北省名為馬家峪的一個地方。由於這是一個非常適於部隊大休的凹地,關東軍討伐隊就和平時演習一樣把槍支在一起,甚至連步哨都沒有放出去,就開始埋鍋造飯了。等到有所覺察,凹地周圍已經聚集了數千名八路軍,將他們團團包圍,連拿槍的機會都沒有,只有被八路軍的彈雨籠罩的份兒了。


這一場戰鬥,《冀熱遼子弟兵》、《冀熱遼人民抗日鬥爭文獻?回憶錄》等書也同樣沒有記載。但日本番町書房1969年出版的大宅壯一監修的《兵隊陸軍史》一書卻以記錄關東軍英勇為主題進行了濃墨重彩地的記述:「兩千名關東軍士兵,緊緊追擊這三百名中共軍,直入河北省境內。中共軍作戰素來頑強,這樣快速的退卻很不正常,但由於對中共戰術的不熟悉,關東軍自信滿滿的認為對方是無能的敗退,率軍一路直追,一直到馬家峪的凹形山地,敵軍卻不見了蹤影。此時的關東軍都已經疲勞,於是聯隊長下令就地宿營休息。」突然,日軍被「中共軍約三千包圍」,「完全陷入中共軍的圍攻之中,在中共軍的彈雨之下,唯一可作的就是伏在凹地上挨打」,「關東軍死傷者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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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白田欽太郎以《大王屯戰鬥》為題追述的1944年1月23日在盧龍縣北部丘陵地帶遭遇了八路軍襲擊戰,他是這樣回憶的:


「1944年1月中旬,守衛燕河營的治安軍遭到敵方的突襲,蒙受了毀滅性打擊,無法再確保當地的治安,不得不放棄而撤回。為了收容殘留在那裡的兵力和家屬,中西討伐隊於1月22日從遷安縣城出發前往燕河營,在完成了收容、撤退任務後踏上了歸途。


「第二天是1月23日,晌午時分隊伍行進到大劉各庄,在那裡吃午飯休整。


村子裡有很多剛剛生過火的痕迹,看來就在不久前敵方有相當多的兵力也曾在此休息。


「從這個村子出發後約一個小時,正當中西隊長下令就地休息後往回張望的節骨眼上,從身後傳來了敵人的猛烈射擊聲!那時是13:30。


「討伐隊立即掉頭,左側是第四中隊,正面是第三中隊,右翼是第二中隊,呈戰鬥態勢開始向敵人反擊。


「此後雙方激戰到日落為止,我們用山炮猛轟以密集隊形漸漸後退的敵軍。


「這場戰鬥前兩三天,華北剛剛很稀罕地下過了一場雪,這天在積雪中展開的一場激戰讓我至今記憶猶新。而且據我所知,敵軍敢於向編成討伐隊的我軍主動發起進攻挑釁的,這還是頭一遭。也就是從1944年這會兒開始,我們漸漸感受到了敵軍日益旺盛的戰鬥慾望……」


白田欽太郎所說的「1944年1月中旬,守衛燕河營的治安軍遭到敵方的突襲,蒙受了毀滅性打擊」,可以從《冀熱遼子弟兵》一書查到,那是發生1944年1月12日、我八路軍十二團第三連和第八區隊的兩個連在盧龍縣城北偏東23.5公里的桃林營的白家窩一帶打的一場伏擊戰。該戰,我軍俘虜治安軍官兵188名,擊斃日本教官和治安軍營長以下官兵80餘人,繳獲輕機槍8挺,長短槍支140餘支,子彈萬餘發,使駐守在盧龍縣北部重鎮的燕河營的治安軍蒙受了毀滅性打擊,無法再在當地駐紮,不得不棄守,在日軍的接應下撤走。


至於白田欽太郎回憶的在燕河營西南10公里的大王屯(在大劉各庄村南偏西3公里處)遭遇八路軍的襲擊,曾克林的回憶文章《在灤河東岸的戰鬥歲月》,王文整理的《冀熱遼人民抗日鬥爭史軍事工作資料(下)》均有記述,但日期略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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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到了抗日後期,八路軍是華北地區抗日主要力量已是不爭之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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