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某中學女生竟圍毆一名懦弱男生,並將其扔進糞坑2
「媽!」
我腦子一片空白,彷彿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沒由來的恐懼一下,猛地沖了過去,大喊道。
可是,母親沒有任何反應,眼睛緊閉著,無論我怎麼喊叫,她就是不睜開。
這一刻,我多麼希望母親能夠睜開眼,心裡一陣絕望地哭著喊著對路人乞求道:「叔叔阿姨,求求你們救救我媽媽,我給你們磕頭了,求你們幫我救救我媽媽!」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雖然不多,可在看到我不斷地抱著母親朝他們磕頭,就像乞丐乞討一樣,有人開始拿出電話撥打了120,這讓我看到了希望。
我不斷磕頭對著他們感謝,眼淚夾雜著雨水順著臉龐落下。
這一天,我忘記自己哭了多少次,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痛苦和感動。
我把傘撿了起來,遮在母親的頭上,而有一些好心人也紛紛圍過來,把母親抬到安全的地方,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十來分鐘,救護車終於出現了,但我的心沒有隨著落下,反而暗暗擔憂起來。
母親突然昏迷不醒,我整個人都恐懼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醫院了,渾渾噩噩地坐在急救室門口的凳子上,兩眼紅腫無神地望著急救室的燈熄滅。
兩手挨著腦袋,我的表情是痛苦的,我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對我和母親這麼殘忍。
今天對我來說可以算是世界末日,母親生命垂危,差點讓我奔潰。
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醫生走了出來,我渾身濕漉漉地走了上去,顫抖著身體問醫生道:「我的母親怎麼樣了?」
醫生看著我,嘆息一聲道:「你媽媽得了癌症,幸好檢查出來得早,不然就危險了。」
當我聽到母親竟然得了癌症,我整個人都是獃滯狀態,我緊緊抓著醫生的手,眼中泛紅道:「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媽媽,我不能失去她,我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媽媽了,嗚嗚嗚……」
「孩子,癌症早期是有的救,可是……」醫生看出我們家庭的情況,沒有再說下去。
「需要錢是嗎?我可以籌,希望醫生先救救我媽媽!」這一刻,我什麼都不去想,只希望母親能夠病好,無論花多大的代價!
「唉,我們儘力吧,孩子,你也快去籌錢吧,癌症需要長期治療,前期一個療程就需要好幾萬,明白我的意思嗎?」醫生解釋道。
我拚命地點頭道:「我明白我明白,醫生,你給我時間,我會把錢湊齊的,請你先治療我媽媽的病吧!」
醫生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或許是看我可憐,給我一個空頭支票而已。
我像丟了魂似的走進了普通病房,看著母親身上插著大小不一的管子,心裡異常的難受。
這比我被丟盡糞坑裡還要撕心裂肺,我紅著眼,雙腳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一臉蒼白和褶皺,黑色頭髮里都開始夾雜著白絲的母親,無淚地哭了起來。
「媽,我就剩下你一個親人了,求你一定不要有事!」
我今天哭了太多次了,導致淚水都幹了。
抓起母親滿是老繭的手,把它放在我的臉上摩擦著。
母親的手很冰,彷彿在冰箱里冷凍過了一樣,我緊緊用自己的雙手給它取暖。
一直這樣,我待到了午夜十二點,想起醫生的叮囑,需要很多錢來醫治母親的病,困意瞬間消失不見。
我看著母親,暗暗發誓道:「媽,我一定會湊到錢的,一定會把你的醫好!」
說完後,我直接跑出了醫院,開始漫無目的的走在積水密布的街道上。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地方尋求幫助。
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有哪一個親朋好友來過家裡,好像自始自終,都是我和母親相依為命。
想著醫生說要治療母親的病至少得花好幾萬塊錢,我整個人都絕望了。
這麼一大筆錢,我要從哪裡借來?
突然,我在一根電線杆上,看到了一則廣告,我把它給撕了下來,拿在手裡仔細地看起來。
看著地址,好像離這塊地方並不遠,而且看上面的說明,初哥一夜有一千塊錢的紅包。
雖然一千塊對於現在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幫助,但好過沒有。
在鬼使神差下,我來到了這塊夜市地區,看著霓虹燈閃爍,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這個地方我雖然沒接觸過,但也知道是幹什麼的。
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見到我,開始不停地吆喝蠱惑著。
「小弟弟,到姐姐這裡來怎麼樣?包你滿意!」
我看著面前這個濃妝艷麗的女人,還有她身上傳來的濃厚香味,更加的緊張了。
伸出手,我把手裡的那張廣告紙條遞過去,壯著膽子奈何語氣還是巴結起來,道:「這個……大姐姐,請問您認識這家店嗎?」
女人接過廣告紙一看,之後那摸著艷麗口紅的嘴唇微微翹起,調侃道:「喲,沒想到還是個縐兒啊,跟我來吧!」
看著女人大大方方地朝一家地下店面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
之後,我跟著女人進屋了有些昏暗的大廳之中,見女人在和櫃檯的人竊竊私語著,偶爾朝我這邊看過來,我心裡就更加緊張了。
很快,女人又回來了,看著我說道:「小子,本店不收未成年兒童,請回吧。」
本來我的心情還停留在那種對未知事情的緊張中,根本沒想過會被拒絕,現在聽到之後立馬擔憂起來道:「大姐姐,為什麼不行?我見過其他人都可以……」
「其他人是其他人,本店有本店的規矩,走吧。」女人說完也不再解釋,而是徑直往門外走,只留下我一個人傻愣在原地。
我沒想到這種店還有這麼多的規矩,可是,我卻知道有些店是不會去管對方是不是未成年,只要是縐兒就行。
「還愣著幹什麼啊,走啊!」女人見我還站著不動,對著我叫道,眼中充滿了不耐煩。
我回過神來,不敢再多過停留,跟在她身後,心情有些低沉的離開。
內心裡,我還是有些不甘心,雖然說來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我會害怕,做那種事也是提心弔膽,可是,為了給母親籌錢,我什麼都能幹!
走出店之後,我心裡暗想著,就算這家店不要,我也會去尋找其他店試試。
一心想著主意,沒有注意到女人已經停下,所以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身上,一股濃厚的馨香傳入我的鼻尖。
我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然後見女人一臉怒色,立馬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見我惶恐不安的樣子,又突然像是嘲笑地打量我道:「你是不是很想賺錢?」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可是卻沒有隱瞞道:「嗯,我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能告訴我為什麼需要錢嗎?」女人從自己的皮包里拿出煙點燃,悠然地吐出一個煙圈道。
看著她,我搞不懂她之前還對我厭惡無比,此時又很好奇地詢問自己的事情,我瞬間不知道該不該把母親的病情告訴她。
見我猶豫的模樣,女人嘴角掛著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如果你的答案令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給你重新安排一個能夠賺錢的活兒。」
聽到這裡,我猛地抬起自己那自卑的頭顱,盯著女人,像是抓住希望一般,問道:「真的嗎?」
「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當我沒說,離開吧,這裡不是你這小屁孩能來的地方!」女人說完扔掉手裡只抽了半截的香煙,扭著那性感的小蠻腰離去。
看著女人的背影,我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我站在女人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雖然我不確定女人是否真的可以幫我,但是我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母親需要錢治病,這事兒耽擱不得,於是,我鼓起勇氣對著她道:「我媽媽生病了,需要一筆錢來治療,所以……」
「所以你就來這裡賺點錢?」女人反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這時,女人看我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我可以感覺到,甚至還有點兒溫柔。
「走吧,我帶你去賺錢,不過能不能被看中或者說賺到錢,都要靠你自己了。」女人說完,饒過我,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得到女人的肯定之後,心裡是激動的,我終於可以不用靠著這骯髒的手段賺到錢了!
一直跟在女人的身後走了十來分鐘的路程,我們來到了一家叫做青春酒吧的門口。
女人站住身,回過頭來對我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
我努力地點點頭,表現得很乖巧和恭敬。主要還是深怕自己的一舉一動惹得女人的不耐煩,到時候不帶我去賺錢了。
只見女人獨自走進酒吧里,留下我一個人待在外面。
冷風吹過,我不由得捂了捂身子,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在我認為女人是不是在騙我的時候,終於從酒吧里走了出來。
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身後還跟著兩名虎背熊腰的男人。
看到這兩個壯漢,我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
說實在的,他們身上的一股血腥的氣息讓我隱隱不安,甚至有一股衝動想讓自己離開。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可是女人卻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對著其中一人道:「虎哥,就是這個孩子,他想在你這裡打工,希望你還能收留一下他。」
叫做虎哥的光頭大漢肩膀紋著一頭兇猛老虎,他臉上更是有一道疤,看起來異常的可怕。
在他看過來,和我對視時候,我能夠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冷酷,就像被一隻野獸給盯上了一樣。
我被嚇到了,以至於傻愣在原地。
「你這孩子還傻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和虎哥打招呼!」女人沒好氣道。
「哦,哦哦!」我立即反應過來,帶著忐忑不安地心情走了上去,之後低著身子唯唯諾諾地恭敬道:「虎哥。」
「梅雁,這就是你說得那個小屁孩啊,是從哪裡撿來的啊?」虎哥一臉調侃地對著女人說道。
我也在這時候才知道女人的名字叫做梅燕,暗暗記在心裡。
梅燕見虎哥那手不老實地攀上自己的腰肢,不停的揉捏著,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討好道:「虎哥,是我一遠房親戚,母親得了重病沒錢治療,所以我就想到了虎哥這酒吧不是缺人手嗎?就打算讓他來過來幫忙。」
「呵呵,梅燕,虧你還記得虎哥,也不枉我平時對你的照顧。」虎哥話語一頓,再次打量著我道:「可是你帶這小不點來我店裡,是不是有點兒不妥當啊,一看就是未成年,要是被人舉報這責任我可負擔不起啊!」
「虎哥這說得是哪裡的話啊,以虎哥的威名,誰敢來你店裡搗亂啊,不然我也不敢帶他來這裡上班不是?」梅燕為了讓虎哥同意,甚至不惜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高峰攀去。
虎哥哈哈大笑道:「梅燕,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答應你收下這小子,不過我可說好了,出了事兒,一切都要他自己來承擔!」
「虎哥,你放心吧。來之前我已經跟他說了,出事就他自己負責,絕對不會連累到青春酒吧和虎哥你的。」梅燕當即保證道,之後對著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我喊道:「還不快謝謝虎哥,傻頭傻腦的,以後給我機靈點聽到沒有?」
我雖然還不成熟,也一直被罵被看不起,但是我卻明白梅燕為了讓我可以到酒吧上班,甚至犧牲了自己的美色,我內心是充滿感激的。
如果不是我很需要這筆錢,想必在見到虎哥的那一眼,就會嚇得掉頭離開。
酒吧雖然我沒去過,但是我卻知道裡面的混亂,水深得很。
「謝謝虎哥,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工作,不會讓您失望的!」我連聲感激道。
「行了,就這樣吧。」虎哥卻是罷罷手,滿不在乎道:「老鐵,帶他進去,好好講一下酒吧里的規矩,免得到時候惹出亂子。」
「是,虎哥。」一直站在虎哥身邊的壯漢嬉皮笑臉地回答道,然後帶著戲謔的笑容對我道:「小屁孩,走吧。」
我看了一眼梅燕,見她給我打眼色,我知道自己不能辜負她這麼努力的幫我,於是就跟著老鐵進了青春酒吧。
而這也讓我的半隻腳踏入了道上,改變了我的一生。至於梅燕,我在不久之後得知,她為了我,犧牲的不止是美色,還有她的身體。
我現在還不明白梅燕為什麼這麼幫我,但我也來不及去想這麼多,只能把她的好放在心裡,暗暗感激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
來到酒吧里,四周顯得很是昏暗,到處都是霓虹燈還有射燈與筒燈在閃耀,我是第一次來酒吧,感受著這裡充斥著荷爾蒙氣氛,身體甚至有些僵硬與緊張惶恐。
裡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商業白領,道上混得,甚至是一些大學生都在這裡盡情的釋放內心的魔鬼。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老鐵的身後,耳里都是那動感的舞曲還有人聲的吵雜,使得我腦子更加的遲鈍了。
一直穿過舞池來到一間看起來是給員工住的房間里,老鐵坐在椅子上,對著我說道:「把門關上。」
我不敢有任何的違背,躡手躡腳地把門給關好,外面那令我腦子快要爆炸的聲音也弱了下來。
但是,我的心情並沒有因此放鬆,低著頭,我依然可以感覺到老鐵的眼神在注視著我,讓我窒息。
「你叫什麼名字?」老鐵問道。
「趙維。」我頭也不敢抬一下道。甚至連站著的身子都不敢動,緊緊繃著。
「你不知道在和長輩說話的時候,頭要抬起來嗎?」老鐵突然有些不爽道。
我渾身一震,抬起那僵硬的腦袋,有些不敢直視地看著老鐵,又很快低下頭道:「對不起。」
老鐵的氣場對我來說實在太強大了,我是不由自主地又低下頭。
「你是在給我甩臉色是吧?我讓你抬頭看著我,你又低著頭幹什麼?要是不樂意來這裡上班,就趕緊滾蛋。媽的,虎哥怎麼會想不開收你這沒用的東西來這裡,要是我,早一腳把你給踢開了。」老鐵罵罵咧咧道。
我從始至終都不敢吭聲,任由他發泄。
等過了一會兒之後,老鐵也有些失去興緻道:「行了,現在我告訴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我依然沒有出聲,等著老鐵繼續往下說下去。主要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懂得討好他。
「聽好了,你就在酒吧里打掃衛生,哪一桌客人走了你就過去清理垃圾和酒瓶。」老鐵把一些事物都仔細地說清,接著又提醒我道:「記住,任何客人都不能得罪,你工作時候,態度也給我拿出來,該裝孫子就裝孫子,該裝看不見的就要看不見,聽明白沒有!」
其實我心裡還是有很多疑惑和不懂的,但是又不敢問,只是習慣性的不停點頭。以至於後來發生了讓我差點無法挽回的事情來。
「你的工資每個月兩千,做得好還會有加薪。」老鐵對我不言苟笑道:「剛才梅燕說了你家急用錢。我們虎哥也算好心,特地吩咐我先預支五個月的薪水給你,這一萬塊錢你拿著吧。」
文/《別動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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