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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幫人哭墳,結果在靈堂前被人玷污3

回老家幫人哭墳,結果在靈堂前被人玷污3


教室和教師的辦公室在同一樓層。


我稀里糊塗地去了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就撞上正在接熱水的輔導員。

她姓張,其實年紀也不大,據說是畢業後直接留校。這個張老師平日里盡職盡責,尤其對學生的某些方面要求嚴苛。比如她會夜晚突擊檢查查寢,還時不時找戀愛中的女學生談心。


「葉罄,你進來。我有些事想找你核實。」


張老師的臉色果然不太好看,一雙柳葉眉緊蹙。我咬了咬嘴唇,心想該不會是那晚沒有回寢室的事被她知道了吧。沒可能啊,莫小雪明明說已經幫我瞞過去了啊。


「張老師,您說吧,有什麼事?」

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靠著椅子坐得端正。


張老師眉毛皺得更緊了,厲聲問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一份兼職?」


卧槽,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啊……」我當下有些慌了手腳,心裡打著鼓,訕訕道,「張老師,學校並沒有明令禁止學生做兼職吧?」


「葉罄,你太令我失望了!你要是做些正經的兼職當然可以,可是你居然做這種違反道德和法律的事!」

張老師氣得將保溫杯在辦公桌上重重一擱。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違反道德和法律?哪本法律規定的不準替人哭墳呢?至於道德,我還可以說自己是在助人為樂,替廣大人民群眾省心省事呢!


我也有些生氣:「您這是誹謗!」


「誹謗?有同學匿名揭發,說你在校外從事援助交際!還說前天夜晚你根本沒回寢室,後來我找你們寢室的同學追問,她們也證實了這一點。」


還他媽的援助交際,說得難聽點就是有人匿名揭發我做小姐。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恨我,竟然往我頭上潑了那麼大一盆污水。

如今我百口莫辯,既不能頂下這種罪名,又不能說出那晚夜不歸宿的緣由。畢竟老方頭已死,我總不能找個死人來替我證實。在加上這件事牽扯到東里鎮派出所,要是我「報假警」的事被學校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兜著走。


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思考著究竟怎樣才能既不說出那天哭墳的事,又讓張老師相信我沒有做小姐。


正想著,餘光突然瞥見她身後的玻璃窗。在被她身體遮住的地方,隱隱約約有一些水漬浮現。


我以為是學校叫來的外牆清洗,可是往窗戶四周一看,並未發現安全繩或者其他人的蹤跡。正納悶的時候,一塊粉紅色的東西緩緩從張老師後腦勺遮住的位置探了出來。過了一會兒,那東西就跟塊抹布似的開始來回擦拭著玻璃。

也不知怎的,我當即被那東西吸引,出神地望著它毫無規律的動作。


下一秒,樓上突然掉下來一塊鮮艷的紅布,迎著微風輕輕搖擺。隨即,粉紅的抹布朝上一卷,我眯起眼睛仔細一看。這他媽的哪裡是什麼抹布,居然是一條人的舌頭!


而在舌頭向上捲起的一瞬間,我看見一張一閃而過的臉。一個長發女人被一條潔白的圍巾懸吊在半空中。那空洞的瞳孔以及森白外露的顴骨,顯然就是東里鎮派出所宿舍里,讓我替她去死的那個血衣女鬼!


「別跟著我!」我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嚇得沖著窗戶大叫了一聲。


張老師瞧見我的反應,一臉茫然地轉過頭去。可是窗外彼時已經空空如也,血衣女鬼剎那間消失不見。


「葉罄,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張老師面有不悅,我猜她肯定已經把我列入了「不良學生」名單之中。可我此時已經沒精力再向她解釋,我的心砰砰跳到了嗓子眼。


我原本以為離開了東里鎮,就能徹底擺脫那些鬼魂,卻沒想到他們窮追不捨。


「對不起,張老師,請您相信我是無辜的。今後我會向您解釋清楚的。」


我拋下這一句話,起身匆匆走出了辦公室。本想給莫小雪打個電話求助,翻遍全身也沒找到手機。我估計是落在了寢室里,只好又風風火火跑回宿舍樓。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5個來自莫小雪的未接電話,我趕緊給她回了過去。


這丫頭接得很快,一開口就嚷道:「姑奶奶你可算接電話了,也不知道哪個賤人去舉報你前天沒回寢室。一大早張老師就把我們寢室的人叫去逼問,大家見事情頂不住了只好招了。對了,你現在怎麼樣了?張老師有沒有難為你?」


「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小雪,我剛才又見到那隻鬼了!她好像真的纏住我了!」


我一口氣將剛才在辦公室看到的情景講給莫小雪聽,她在電話那頭也急得團團轉,連聲安慰我:「小罄你別著急,今天是我姥姥的生日,我也剛到她的家裡。我這就去幫你問問,她老人家肯定有辦法。你等我回電啊!」


我掛了電話,看見寢室透明的玻璃窗還覺得頭皮發麻。我顫抖著拉起全部的窗帘,然後蜷縮在床上捧著手機發獃。


五分鐘之後,莫小雪終於回了電話。


「小罄,我上次給你的符,你還戴在身上吧?」


我趕緊摸了摸上衣口袋,答道:「戴著,一直放在口袋裡。」


「那就好,那道符上凝聚著我家先祖的法力。我姥姥說,只要你符不離身,一般的鬼怪就近不得你身。你別害怕,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學校陪你。」莫小雪解釋道。


我掛了電話,心裡十分感動,認定莫小雪這個閨蜜沒有白交。


當天下午,我讓室友以生病的借口替我請假,窩在寢室里抱著筆記本電腦搜索著許多的驅鬼方法。不過那些辦法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有一些還出自香港早年的殭屍電影。


看了近兩個小時之後,我覺得兩眼乾澀,打了個哈欠就小睡了一會兒。


沒想到就在這場午覺中,我竟然夢見了方北宸。


他一套雷打不動的青藍色錦袍,站在一處古色古香的涼亭下。陽光透過琉璃瓦折射在他的臉上,精緻的側顏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半晌,他彷彿也發現了我的存在,緩緩朝著我走了過來。


在夢中,我仍舊顧忌他是鬼的身份,腳步不停地往後倒退。


於是他前進,我倒退,直至他將我逼到一處牆角。我再無退路,一咬牙罵道:「方北宸,你為什麼總是纏著我?」


「葉罄,你有危險。」方北宸伸手正欲來摸我的臉,可是手伸到半空又頓住了,皺眉道,「把那道符扔掉,否則我近不了你的身。」


什麼?那道符竟然能讓方北宸都畏懼,看來莫小雪誠不欺我!


我心裡一喜,連忙翻出那道符拿在手裡,故意朝著方北宸亮了亮。果不其然,他在見到那道符紙的瞬間後退了好幾步。


我笑道:「怕了吧?這符我會天天戴著,你以後休想再靠近我!」


方北宸怒目相似:「蠢女人!那個自殺而亡的女人已經纏上了你,想要你做她的替死鬼。只有我能保護你。」他說完又嘆了口氣,哄道,「乖,聽我的話,把那道符給扔掉。」


得了吧,他方北宸會害怕這道符,難道血衣女鬼就不怕?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話,我葉罄怎麼會相信?


「方北宸,這種話留著去地府騙鬼吧。」


我朝她吐了吐舌頭,同時在心裡暗示自己,快醒來!快醒來!


不一會兒夢中的一切變得模糊,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舊躺在寢室里。不知怎的,我知道方才的那一場夢並不全是夢,興許是方北宸託夢給我?


不過管他的,通過這場夢我算是安心了不少。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符,寢室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我一看來人就愣住了,起身尷尬道:「張老師,您怎麼來了?」


卧槽,這個死心眼輔導員該不會是想現在就開除我吧?!


張老師進到寢室,拉起了陽台的窗帘。


屋外已經天黑,我看了一眼手機才發現已經快七點鐘了。奇怪室友們怎麼還沒回來,難不成今天有聚餐?


我隨手關上門,看見張老師神色古怪地靠在窗戶邊,抿著嘴巴對我笑。


「張老師,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嗎?」我見她不說話,提高聲音問了問。


「葉罄,今天是我冤枉你了。」張老師依舊保持著那種詭異的笑容。


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正全身發寒,就聽見她繼續說:「匿名舉報你的同學是你們隔壁寢室的夏萌萌。」


夏萌萌?我記得是個短髮齊劉海的內向女生,平日里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誹謗我?


我有些驚訝,脫口而出道:「可她怎麼知道前天我沒有回寢室?」


張老師「咯咯」笑出了聲,用手掩了掩嘴,說出一句我怎麼也想不到的話:「因為她被鬼附身了,鬼自然無所不知。」


我如遭雷擊,僵在原地說不出話來,總覺得今天的張老師有些不對勁。


張老師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一咬牙,上前幾步茫然不解道:「張老師,你說夏萌萌被……被鬼附身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咯咯。」張老師聞言笑容更燦爛了一些。


我突然看見她張大的嘴巴中,一條粉紅色的舌頭正左右擺動。倏地,那條舌頭一下子伸長了出來,我猝不及防被它舔了一下,右臉頰上火灼般疼痛。


「咯咯。我說過,鬼無所不知。」


張老師,不,準確的說是被血衣女鬼附身的張老師一雙眼睛通紅。她原本黑白相間的職業裝在瞬間變成了一條血裙,烏黑的長髮散開飛揚在空中。


我原本以為我又會逃跑,可沒想到我實在是低估了自己的膽量。


當這恐怖一幕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我竟然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大概是心裡清楚得很,反正逃也逃不掉,還不如鼓起勇氣去面對。更何況我的上衣口袋裡還裝著法力無邊的符紙,量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替我去死!」血衣女鬼齜牙咧嘴道。


我鎮定了一下心神,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符紙捏在手裡,強行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只要你不纏著我,我也不會傷害你。否則我手中的符可饒不了你。」


我說完伸出手朝她晃了晃,本以為她起碼會跟方北宸一樣被嚇得後退。萬萬沒想到裝逼的下場一般都是不作不死。


血衣女鬼只是一愣,緊接著竟然一伸手奪走了那道符。


我大驚失色,心說這怎麼可能?!


血衣女鬼將符拿在眼前看了看,隨後嘴裡的舌頭一吐,便伸出七八米之長將我全身給卷了起來。濕漉漉的液體黏著皮膚,我的胃裡一陣翻湧,下一秒就吐了出來。


「替我去死!」


血衣女鬼絲毫沒有停下來,她噁心的舌頭卷著我上下晃動,直晃得我五臟六腑都快錯了位。最後她身體一轉,我猛地睜眼瞧見自己已經懸在了陽台的外面。身下就是一處十米深的荒坡,上面布滿了建築廢棄的石頭。要是這一摔下去,喪命是小事,只怕連全屍都保不住!


我心裡一涼,想著下個月就是自己的二十歲的生日,如今看來是過不了了。


人在窮頭陌路的時候往往會爆發出驚於常人的魄力。


我一閉眼睛沖血衣女鬼喊道:「死就死吧,你他媽的倒是給個痛快啊!等姑奶奶做了鬼,也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婊子!」


話音剛落,身上的舌頭果然一松。我感受到身體急劇下滑,疾風在耳畔刮過,模糊了周遭的聲音。最後我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竟聽見方北宸對我說:「蠢女人,真不讓人省心。」


我的身體最終還是停止了下滑,迎接我的並不是想像中堅硬的石頭地,而是一個軟綿綿的懷抱。下一秒,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體香。我不用睜眼竟已經猜到了來人,忍不住紅了鼻子。


「方北宸,你怎麼來了?」


他抱著我一個縱身飛回到了寢室,冷哼道:「我若不來,你現在就已經死了。」


我詫異:「我如果死了,你不就更加如願了嗎?」


方北宸語氣霸道:「沒我的允許,你休想死。」


我一怔,他將我放到房間里站好,湖藍色的冰眸冷冷盯著面前的血衣女鬼,面無表情道:「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你若膽敢動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壞我好事的人都得去死!」血衣女鬼低聲一吼,又伸長了舌頭,徑直朝著方北宸甩來。


兩人隨即斗在了一起,動作身手太快,我壓根看不真切。


不一會兒,一陣陣慘叫聲響起。血衣女鬼的動作一停,我看見她那奇長的舌頭竟然被硬生生隔斷。她痛苦的呻吟著,方北宸也收了手站在她對面。


「你魂魄盡散,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會消失。」方北宸負手冷笑道。


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勝負已分。沒想到血衣女鬼狡猾得很,她突然一下子撲進一旁昏迷不醒的張老師身上。


就在方北宸都措手不及的當口,張老師如同殭屍般站了起來。她的右手朝著方北宸一擲,緊接著那道寫滿咒語的黃符就貼在了方北宸的胸口。


下一秒,方北宸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與此同時,張老師又撲通一聲暈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將方北宸胸前的符紙撕掉。


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燒毀,露出胸膛處駭人的冷藍色傷口,正不斷留出藍色的血液。我正準備伸手去幫他捂住傷口,方北宸就一把拍開了我的手,緊張道:「別碰,人類一碰就會死。」


「那我怎麼才能幫你?」我臉色慘白,一雙眼睛紅彤彤地盯著他的傷口,突然感覺心口處一陣酸楚。


方北宸到了這番境地還有心情開玩笑,笑道:「你為何要幫我?我若消失了,今後就沒人纏著你了。」


我腦子裡很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題。說實話,我的確想要擺脫方北宸的糾纏,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過我的性命。我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會不心存感激?


「罷了,我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方北宸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葉罄,今後照顧好自己。」


方北宸的身體緩緩變得透明,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最終只抓回來一把空氣。


四周又恢復了如初的鎮定,床上的手機鈴聲在此時響起,是莫小雪。


「小罄,你還好吧?!」莫小雪接通電話忙問道,「我姥姥剛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你說的血衣女鬼是死亡不足一年的新鬼,那麼她有可能上別人的身來接近你,這個時候符就會失效!你千萬要小心提防!」


我的目光注視著方北宸消失的地方,聲若蚊蠅道:「血衣女鬼已經來過了,附在了張老師的身上。他為了救我受了重傷。」


「來過了?我的天,小罄她沒傷到你吧?等等……他又是誰?」莫小雪疑惑道。


我看著地上那道符紙,突然身子骨一僵,又想到了什麼。


「小雪,那道符既然你家祖先畫的,那麼會不會有解符咒的辦法?你現在在哪裡?我想過來見見你的姥姥。」


「現在?小罄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小雪,快把你姥姥家的地址發給我!」


一分鐘後,莫小雪通過微信發過來一個地址,我當即出門打車直奔而去。


抵達的時候莫小雪正在屋外接我,我隨著她進入老居民樓的屋子裡。一進屋就看見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奶奶,掐著手指對著我:「姑娘,你身上有很重的陰氣。」


文/《冥夫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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