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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徒弟設計捕殺30年一遇鮫魚,他失足落水時驚見徒弟面相突變

和徒弟设计捕杀30年一遇鲛鱼,他失足落水时惊见徒弟面相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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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潭

唐末天复三年,诸国藩镇割据,战乱频仍,吴越国边境亦频频告急,此国境内有座凤凰山,山腰上有间小小的道观,因为地处偏僻,早已山门破败神路荒凉。


观中原本只有一个姓张的道士,八年前张道士见一个过路的乞儿可怜,将其收留在观中,那乞儿遂拜张道士为师,做了守观的道童,张道士年逾半百并无家人,眼见天上掉下个徒儿,心中欢喜,遂给那乞儿取名天缘。


观中压根儿没有香客,收不到香火钱,平日里师徒俩个全靠耕种道观后的两亩薄田度日。转眼,天缘已是十五六的年纪,虽是只吃些粗茶淡饭,却也长得高大齐整,平日里不愿意听师傅念经讲道,只喜欢偷偷下山见识城中的繁华热闹,张道士心知山上岁月清苦,是以对徒弟并不十分管束。


这一日,天缘下山游玩归来,神情不比平常,先是坐在屋中面带愁苦长吁短叹,过了会儿竟然大声哭泣起来,张道士惊问缘由,天缘抱住师傅的手臂边哭边道:「弟子今日下山,恰见城中一间大道观正在摆法事道场,一般是做道士,那些人个个新衣新鞋,住着高屋大院,咱师徒却挨苦受饿,守着这连神像都损毁了的破观,这些姑且不说,这破屋每每刮风窗棂乱响,屋顶摇摇欲坠,弟子整日心中惴惴,时常想,哪天这观塌了,我师徒又去哪里容身。」

张道士看着痛哭流涕的徒弟,不知如何劝慰,以手轻抚他头顶,半晌不语。他自从将天缘收在门下,多年来费心教养,在这山上相依度日,名为师徒,实则已情同父子,眼见天缘哭得可怜,张道士心中亦觉凄惶。


是夜,张道士辗转难眠,三更左右,他起身叫醒熟睡的徒弟郑重地道:「有件事,为师本想两年后才说,今日见你这般焦虑不安,那么现下告诉你也是不妨。」天缘揉揉惺忪睡眼道:「师傅想说什么?」


张道士收拾了一些东西揣在怀里,一脸凝重道:「你这就穿上衣服随我上山。」天缘从未见师父有过如此的神情,心中隐隐觉得是件大事,当下不敢再问,连忙穿好衣服随着张道士出了道观。


两人一路上山,来至凤凰山顶,沿着山脊走了大约五里,张道士脚步慢了下来,左顾右盼似乎在辨认什么所在,终于来到一片乱草丛边,只见他借着月光打量许久,小心拨开一人高的乱草,露出里面一块一丈长一丈宽的圆形大石。


大石高出平地越两尺,平滑如同镜面,在月光下泛着幽幽蓝光,张道士指着那大石对天缘轻声道:「 此石名唤石潭,其中藏有一个我师门不外传的秘密。」

天缘对着大石左看右看不解地道:「弟子只见有石,不见有潭啊。」


张道士笑道:「你可记得为师常给你讲的逆羽鲛吗?」


天缘点头:「听师傅讲过,这逆羽鲛,乃是天下第一恶物,人首鱼尾背生巨大羽翼,根根羽毛逆生倒长,此怪相貌丑恶,生性狠毒,嗜食人血肉,好听厮杀之声,它一入凡尘,世上必起兵戈,是以,皇家历朝历代法典中都写明,能剿杀逆羽鲛之人有救世大功,必封官授爵赏千斗黄金万亩良田。」


张道士有些得意地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的小书册,和一把两尺长的短剑道:「不错,百年前我师门鼻祖久祥子,善用符咒擒怪,当年就曾亲身射杀过一头逆羽鲛,后被皇帝奉为大法师,受万众尊崇。久祥子故去后给弟子留下一册《杀鲛要诀》,里面详细讲明如何查找逆羽鲛,如何布阵,如何将其剿杀。


「如今,这册子传在为师手中,据那书册中记载逆羽鲛藏身之地便在这凤凰山上的石潭之中,此潭表面为石,实则内中为不见底的深潭,潭中满是海水,凡人落入潭中便会一路下沉,绝无生机。而逆羽鲛沉睡在潭底,每三十年出潭一次,此时久睡初醒,身子羸弱。」

他掂了掂手中短剑接着道:「趁此时,用我师祖久祥子浸着雷符淬炼出的宝剑便可将其击杀。为师苦守那破败的道观正是为此,如今已是第二十八个年头,再有两年,为师便可带着逆羽鲛的尸身去皇城领赏听封,你这傻孩子如今心里可踏实了没有。」


天缘听完又惊又喜,抱住师傅胳膊雀跃不已,连连嚷着让师傅再讲得详细些,师徒俩儿站在石潭边正说得高兴,突然脚下一阵抖动眼前的大石发出耀眼的蓝光。


二、逆羽鲛


张道士脸色陡变,面带惊骇地拉着天缘后退数步,离石潭三丈左右恰有棵合抱粗的老榕树,枝桠纵横树叶浓密,张道士一语不发拽着徒弟爬了上去,两人躲在如伞的树冠里,借着月光向石潭望去。

只见那大石抖动得越发厉害,突然间一声闷响,原本光滑的石面遍布蛛网般的裂纹,也就眨眼的功夫,裂纹消失无踪,那块大石整个化为一潭碧水,水面随风悠悠荡荡,虽然高出地面两尺却不洒不溢,甚是奇特。


张道士见此情景不由倒吸口气道:「看来,我师徒命中注定该有这场造化,若非你今日一闹,我依旧按着书中的年月时辰等下去,岂不是与这逆羽鲛失之交臂了。」


说话间水面陡然动荡如沸水,片刻后一物自水中一跃而起,落在潭边草地上,只见那物一丈来高,生着一对巨大的白色羽翼,根根羽毛逆生倒长,上半身是个女人模样,长发在头顶盘成个双髻,腰肢纤细,臂如莲藕,穿着一身女人家轻薄的小衫与百褶裙,微风拂过,裙摆下露出的却不是人脚而是一条红色的大鱼尾,片片鱼鳞金光闪耀。


「逆羽鲛。」天缘惊得将手掩着口,哆哆嗦嗦将头缩回树叶之间。


月光下看得真切,只见逆羽鲛细眉长眼,相貌颇为清秀,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半坐起身,将背上的羽翼完全舒展开来,霎时石潭四周出现万千点彩色荧光,闪闪烁烁如五色流萤般飘浮在水面上,情景煞是好看。


张道士凝神吸气将短剑握在手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连同那本书册一并交给天缘道:「此怪既已出潭,就片刻不能耽搁,一会儿为师前去,你趁着我俩打斗看准时机,去到她近旁,用这袋乌鱼骨粉扬向她的眼睛,她便会有片刻无法视物,为师就好将其剿杀,切记届时定要不停手地将乌鱼骨粉扬去,以防一击不中贻误战机。天缘连连点头称是。


张道士下得树来,身形快如闪电,眨眼间来到潭边,逆羽鲛毫无觉察,仍旧怡然自得地对月梳理着羽毛,忽然水面上人影闪烁,她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中年道人仗剑而来。


张道士与她双目对视,只见逆羽鲛那一张脸上眉目清淡,美也不美,娇也不娇,只是一双眼望过来有如盈盈秋水,神情似笑非笑,朱唇轻启声音如豆蔻少女般动听:「你是什么人?」


张道士不由得心中一荡,手中宝剑几乎脱手,他暗暗吃惊,一边运起内功稳住心神,一边冷笑道:「轮回路上送你的人。」


逆羽鲛轻笑,腮边露出浅浅梨漩,朗声道:「你这道士好没来由,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杀我做什么?」


张道士冷笑道:「你乃是天下第一恶物,一入凡尘,人间必起兵戈,且你生性凶残好杀,我辈修道之人将你出潭的时辰地点代代相传,遇必杀之。」


逆羽鲛听完仰天大笑道:「你敢情不是道士,是说书先生。」


张道士再不答话提起短剑向着逆羽鲛便刺,逆羽鲛满眼带笑不躲不闪,似觉道士此举十分有趣,只在剑锋快要刺到时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将其弹开,张道士见状大惊当下咬牙又连着几剑刺去,结果均是一般,数个回合下来,张道士已经满头冒汗,身子几次欺到潭边,半边道袍都已浸湿。


逆羽鲛心知张道士畏惧石潭水,见他手脚慌乱的样子一时童心大起,闪躲腾挪故意将他向石潭中逗引,张道士又气又急心道:「这孩子怎么还不撒骨粉。」


心念至此不由得向榕树望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偏巧脚下踩上块碎石,身形收不住竟然一跤向着潭中跌去,只听「扑通」一声,人已落入潭中,那潭水里似乎有股强大的吸力,张道士不停划水却还是控制不住向下沉去。


他大惊失色口中连连喊道:「徒弟,徒弟啊。」忽然间一只白皙的小手伸过来一把将他自水中提起,张道士定睛一看,一张脸笑意盈盈在眼前,正是逆羽鲛出手将自己衣领抓住。


只见她身子悬在空中,火红的大鱼尾轻轻摆动着朗声道:「这道士,你听着,我乃东海之底的鲛人,性子最是平和不过,从不曾伤人害物,不知你等哪里听来的谣言,将我讹传成惹起兵戈的恶怪,我今日放你下山,以后不可再来相扰。」


张道士劫后余生神魂稍定,松了口气望着逆羽鲛大为感激,不禁道:「多谢你相救……」话未讲完,他抬头惊见徒弟的脸出现在逆羽鲛身后,电光石火间只见天缘稚嫩脸上面露狰狞。


逆羽鲛此时正全神贯注拉住道士讲话,不提防一片黑雾兜头而来,眼中一阵刺痛,不由得手中一松,张道士重又落入石潭之中,逆羽鲛待黑雾稍散眼中复明,忽然见一片剑光迎面而来,当下再躲已是不及,一声惨叫已经被那剑穿身而过。


天缘眼见得手了,面显狂喜之色,他俯身望着渐渐下沉的张道士,全无出手相救之意,小心地俯身在潭边低声道:「师傅,你好生去吧,弟子自会替你去受用那千斗黄金万亩良田。」


张道士恨得目龇欲裂大声叫道:「孽徒!孽徒!」只叫得两声整个身躯沉入石潭之中。


石潭之上忽然间亮如白昼,逆羽鲛面色苍白身躯微微战栗,身形由实变虚,越来越淡,转眼在空中消失不见,身上所穿的衣裙飘落在地上,那衣衫发出璀璨金光隐隐显出倒长的鸟羽,百褶裙发出月华般轻柔的白光上面显出层层鱼鳞。


天缘一见逆羽鲛消失不见,大出意料之外,这没有了逆羽鲛的尸身,拿什么去皇宫领赏?猛然间想起张道士交给自己的书册,连忙扔了宝剑,从怀中掏出来一页页翻看着,只见书中赫然写着:「逆羽鲛懂得解形之术,若未当场击杀,必会施用解形之术逃遁,届时身体消失,魂魄会附在人身之上借以庇护,千日之后便会重新修炼好形体。一般雄鲛附于男体,雌鲛附于女体……」


天缘刚看到此处,只见地上的衫裙忽然微微抖动,缓缓自地上飘起,就像有个看不见的人穿着它们一般,衫在上裙在下,向空中升去,天缘知道厉害,跳起身来刚想扑抓,已然不及,那衣裙快速升空飞离了凤凰山。


三、观潮台


天缘生性心狠,眼见师傅沉潭,心中全无悲戚,反觉甩掉个累赘,此时满心满意全是怎么追到逆羽鲛,进宫领赏享尽人间富贵。


眼看天将破晓,他一路下山回到道观之中,将那本《杀鲛要诀》取出细细参读起来。见书中写到:逆羽鲛魂魄无力远走,定会附在人身之上,被附体之人必有惊人大变,你只按照坊间传闻去找,必能觅得其踪迹。千日之后,逆羽鲛魂魄相合,元神归一,才会重现身形。


天缘看到此处恍然大悟,心中有了计较,他细细算出千日之后的日期,在屋中找出张道人平日积攒的散碎银子,揣在怀中随后离开了道观。


大约过了半年,吴越国皇城之中果然传出了一件奇闻,当今国主生有一女,名唤福畦,原本样貌平平性子愚鲁,平日里尽做些蠢事讲些蠢话,宫中上下都拿她当成话作料。


但国主只得这一位公主,平日里钟爱无比,重金聘请诸多老师教导,无奈此女始终如顽石般无法开窍,国主为此忧心忡忡,谁知数月前,此女一觉醒来如同补齐了五行一般,说话行事意气洋洋,琴棋书画无师自通,偶然与国主谈论起国事也是见解独到。


之后公主随国主出巡,大风吹来,那公主身后竟然隐隐显现出一对羽翅的影子,当时无数人亲眼目睹,惶恐之中皆跪倒叩头,回到皇宫,众大臣纷纷上书向吴越国主道贺:「公主之变实乃是国之祥瑞,因国主乃是真龙,公主才会显出凤形。」


吴越国主心怀大慰,为此还大赦了天下,此事在坊间口口相传,人人引为奇谈。


天缘自听到传闻之日起便在皇城墙边摆了个卦摊,日日前去,风雨无阻。平日里若有宫中太监管事路过抽签问卦,天缘往往妄称其多福多寿,趁着对方心欢,用言辞打探那福畦公主的境况。


日月交替斗转星移,转眼过去两年又九个月,离逆羽鲛解形将满千日。那天缘心中直如装着二十五个小耗子般,百爪挠心。


终于这一日,一个时常来他卦摊前问卦的小太监露出消息来:「福畦公主染了怪症,整日头痛欲裂,只有听见水声才可缓解,每日数十名宫女轮流舀水为她做出流水之声,可如今普通的水声也已经没有效用,三日之后八月十八,恰逢一年之中最大潮至,福畦上奏国主,要前往钱塘江观潮台听那大潮之声,吴越国主立时准奏,且要亲自陪同公主前往钱塘江听潮以解头疾。」


天缘听完喜不自胜,心中道:「这便是逆羽鲛重聚身形的日子了,那钱塘江直通东海,她必然是要在恢复原形之后入江归海,我便等到她恢复真身之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斩杀,她那样的怪异的样貌,那样凶险的恶名,谁会相信她是无害的鲛人,我救世有功,自此名垂青史也未可知。」心念至此天缘不由得嘿然而笑……


转眼便是八月十八,吴越国主果然带着公主与几百名随从侍卫浩浩荡荡来到观潮台。


这座观潮台,建于前唐,乃是用整块大石垒就,高三丈三,悬空临海,附近民众得知国主与公主驾临,早已人山人海地聚在路边,想一睹圣颜。待公主与国主一行人上得台去,众侍卫便在台下将观潮台围了个水泄不通,以策安全。


那天缘将浸了雷符的短剑与装了乌鱼骨粉的布袋紧紧揣在怀中,混在民众之中,双目紧紧盯着观潮台,不敢有一丝松懈,只见公主与国主站在台上一边观潮一边说笑,神情甚是惬意,忽然间几个大浪打来,只听观潮台一阵纷乱,忽听有人高喊:「快传太医上台,公主昏倒了。」


天缘一听此言,知道时机已到,当下再没半分犹豫,直冲向前跪在那观潮台下高声道:「陛下,小道有要事奏告,公主头疾乃是逆羽鲛作怪,小道追杀她多年,再过片刻,此怪就要显出原形,届时,公主性命不保。」


这一语既出举座皆惊,吴越国主更是大为惊诧,眼见爱女几年之中历经种种变化,他心中早就生疑,突然听得天缘的言语正与自己疑惑相合,他本是极有决断之人,当下令侍卫放开天缘,令其上台细说。


天缘上得台来,只觉自己一只脚已经在青云之上,口沫横飞添油加醋地将过往种种道来,只是其中隐去了逆羽鲛的真实来历与自己谋害师傅弃之不顾的情节,他向国主直言,说自己有将逆羽鲛剿杀的要诀。


为防国主不信,他高声道:「若不出我意料之外,公主身上必是穿有一套奇特的衣裙,那便是逆羽鲛魂魄依附所在,请陛下找位女官为公主验看。」


吴越国主命一随行的宫女前去验看,结果发现公主贴身穿着一件长满羽毛的小衣,那羽毛层层逆生甚是奇特,而下身却穿了件长满鱼鳞的红裙,裙上鱼鳞闪闪发光耀人双目。


众人正哗然,那一衫一裙忽然自行脱离公主身体徐徐飘在空中,眨眼之间红光闪现,芳香四溢,一个生着对巨大的白色羽翼,人首鱼身的女子出现在空中。


天缘大叫道:「逆羽鲛现形了。」


「逆羽鲛。」台上众宫女侍卫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逆羽鲛在空中向众人轻轻摆手道:「大家莫要慌,我不会伤害你们,我有话说。」


吴越国主乃是武将出身,此时只有他不甚慌乱,他见那逆羽鲛并非传说中的凶恶嘴脸,遂气定神闲地朗声道:「你就是那能惹起兵戈的逆羽鲛,附在公主身上意欲何为?你又有何话说?」


「国主胆识过人,一派天威,令人佩服。」逆羽鲛在空中向着国主盈盈下拜恭敬地道:「天下是纷乱还是太平,岂是我一个小小精怪所能左右,我族类本是东海之底的鲛人,生性良善从不伤人害物,一年海底突发大震,将我族类栖息之所尽毁,族人死伤殆尽。


「我祖上素来与一位羽仙交好,承那仙人将数对羽翅相赠,并指明凤凰山上有一口封存了海水的石潭,我祖上这才携家移居至此,祖上深感这羽翼救命之功自此再不肯除下,并向羽仙恳求,愿后辈儿孙皆能背生双翼,自此我们这一支鲛人便长成了如此不伦不类的样子。


「深海寂静无声,我先祖乍到陆地对声音格外喜爱,战场上不绝于耳的厮杀吼叫,于他犹如天籁之音,先祖颇有童心,凡有战乱往往追随而去,听到忘情处不由自主显出身形,兴奋狂舞,谁知这小小的嗜好竟被演绎成如此荒谬的传言,不但我先祖当年被乱箭射杀,连后世子孙都被枉杀至绝,如今只剩我一人。」


天缘见吴越国主频频点头,心中大急手按宝剑道:「逆羽鲛,你一派胡言,你从不曾伤人害命,那我师傅是怎么死的,还我师傅的命来。」说完仗剑上来就刺,逆羽鲛定睛一看不由得面带怒气。


她稳稳飘浮在观潮台之上,待得天缘上前,她忽然之间改了容貌形状,天缘抬头一望只见自己死去的师傅,穿着沉潭时的道袍,浑身湿淋淋的,双目圆睁地瞪视着自己,自小天缘就听张道士讲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是以害了师傅一直心怀忐忑,如今乍见之下吓得心胆欲裂。


忽然间眼前闪现自己幼小时张道士悉心教养,诸多疼爱,心口忽然如钢针刺入般痛不可当,他口中只叫了一声:「师傅,我不该害你。」身子便委顿在了地上。有大胆的侍卫上前查看,只见他双目紧闭已经气绝身亡。


逆羽鲛望着他一声轻叹:「果然暗室欺心神目如电,我只是施了个幻术,本想让你心中愧悔说出实情,谁知你竟吓死了。」


此时公主也已醒来,吴越国主见爱女无恙心中大安,遂详详细细地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问了个明白,听完之后,连连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为你在皇宫中建一深潭,你可栖身于此清修,再不会有人打扰,你意下如何?」


逆羽鲛微笑摇头道:「我听祖辈人所传,人是如何如何睿智通达,若能与人共处那是罕有的福缘,但实在是所见不如传闻,却原来,万灵之首却还不如我小小的精怪有心胸,整日里争名夺利,满心里想的都是害人的法子,人世间乌烟瘴气,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堪久居。」


说罢回眸一笑纵身跃下观潮台,水中霎时溅起两丈多高的大浪,众人只见逆羽鲛在潮水中向吴越国主道:「求圣上为我族人除去恶名,我当送陛下一份大礼。」随后一条大鱼尾在水中摆了几摆消失在江水之中。


吴越国主回宫之后果然大发皇榜,诏告天下为逆羽鲛正名。


数日之后一夜,吴越国周边所有国主无一例外地梦见个人首鱼身背生双翼的女子,将身上一片耀眼的红鳞拔下相赠,接过之后红鳞即刻融入掌心,国主们一觉醒来只觉心意平和之极,周围世事皆顺眼顺耳。


自此,吴越国基业绵延百年,与邻国友邦个个交好,从始至终没有战乱。(原标题:逆羽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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