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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帶著懷孕的娘偷摸進屋,說這樣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活

爺爺帶著懷孕的娘偷摸進屋,說這樣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活


有的人相信這世界上有鬼,有的人卻不相信.而在這裡,我,就要將我這些年來所經歷的一些奇聞怪事講訴給你們聽,無論你們是否相信,聽完我講的故事,相信你們就能自行判斷這世界上是否有鬼的存在。


我本來是叫陳福祿,但後來因為一些變故,我爺爺幫我改了名字改成陳符籙,要問這改名字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和我現在的職業有關聯吧。

我是名陰陽師,陰陽師,顧名思義,就是行走陰陽的人,但很多人管我們叫神棍,騙子,但我可與他們不同,我可是有真本事的。


要說我為什麼當上一名陰陽師,那還得從很早以前說起。


記得那是八十年代左右發生的事了,那時我們村還是比較窮的,而我父親陳封才剛結婚又是村裡的幹部。為了讓村子裡的人們發家致富,便想著發展下村子的副業。


那時我們村旁的小山上有一座鬼王菩薩廟,裡面供奉的是一個叫做鬼王菩薩的神靈。

村裡的人們為了發展副業,便決定在這座小山上種滿果樹,可這決定才剛做下,村裡有名望的巫婆劉老太便出現了。


劉老太家的女人祖祖輩輩都是鬼王菩薩廟裡的廟祝,何為廟祝,便是寺廟中掌管香火的人。而傳到劉老太這輩時,因為文化大革命的衝擊,村子裡已經沒有人再信她那套了,所以她也不擔任廟祝,便從山上下來,住在村子裡。


但這次的事情遭到了劉老太的極力反對,劉老太在村口,手裡提著個大鑼,一邊敲一邊警告村裡人,要是誰敢在鬼王菩薩廟的小山上動土,就會惹來鬼王菩薩的怨恨,會為村裡帶來災禍。


我父親當時根本不信什麼鬼神之說,顧不得劉老太反對,便帶著村民上山種樹去了。


在種樹平山的過程中,我父親覺得這鬼王菩薩廟扎在山中有些礙眼,雖說這鬼王菩薩廟只有小小一處,但為了能種更多的果樹,村民們便在父親的指引下,強拆了這鬼王菩薩廟。

但奇怪的事,將鬼王菩薩廟夷平之後,這寺廟下方的土地上,居然隆著幾個大大小小的土包。


為了探個究竟,我父親便叫人拿著鏟子將這些土包鏟開。


不一會的功夫,這些土包便全部被刨開,刨開的瞬間,周圍的村民包括我父親,都是被驚到了。


這土包下面不是什麼金銀珠寶之類的,而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座看上去十分古老,幽深的古墓。


之後就發生禍事了,挖出古墓的村民先後昏倒在地,送到醫院也沒檢查出原委,我父親這個時候才對鬼神之說有了點認識,便馬上去找劉老太。

卻沒想到,劉老太竟然在這個事後亡故了,亡故前甚至留下了話:「鬼王菩薩已經被驚醒了,他十分憤怒,他會把你們全部殺死,但只要你們全部搬離村子,將這個村子留給鬼王菩薩當做貢品,那鬼王菩薩也不會難為你們。」說完這番話,劉老太便斷氣了。


要讓全村都搬走自然不現實,大家祖祖輩輩都是在這裡生活的,哪有說搬走就搬走的道理,而且,就算搬,搬哪去啊,當時村裡都是窮人,哪有這個錢啊。


劉老太死後,父親等人一時也沒了辦法,便準備第二天上山去向鬼王菩薩求個情,看看這鬼王菩薩能不能諒解他們。


但這個時候,人群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野鬼是不會聽你們求情的,他們都是失去理智的怪物,只會嗜血,殺人。」

眾人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那是個白鬍子老頭,老頭身穿一身黃袍,頭頂戴個道帽,身後還插著面幡旗,一身裝扮在眾村民里顯得格格不入。


而村裡年長的前輩見了老頭都覺得很面熟,但又說不上是誰,只有我父親,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是我爺爺陳雲山,同輩的人都喜歡叫他阿三,小輩則喜歡叫他三大爺或者三爺爺。


要說我爺爺這個人也是怪,文化大革命前,他是天天窩在村子裡,整天給這個算命那個算命的,偶爾還能幫大家解決解決奇怪的事情。但自從文化大革命之後,他便消失不見了,後來探究原因,可能是怕被上頭的人抓走批鬥。


當時干我爺爺這行的都算是封建迷信,一般被人說到都要給抓走,所以爺爺可能也是怕自己遭這罪,便自己先跑了。


雖說爺爺只是在村子裡算算命,但他在村裡頭的名聲那是相當地好,老李家孩子什麼時候生病,老王家女兒什麼時候懷孕,那是一算一個準,從不出錯。


這下爺爺突然回到村裡,也是讓村民們安了心。


後來我也是問過爺爺當時為什麼回村,爺爺之說,當時算到村子會經歷一場劫難,所以就回來了。


爺爺將我父親拉到一旁,說道:「只要村裡人配合,我就能把這鬼王菩薩給收了,但小婷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就要交由我來養。」


小婷是我母親,全名叫周婷,當時我父親聽到爺爺這番話後也是瞪大了眼睛,問道:「爸,為啥啊?這孩子好好的,為啥就要讓你養啊?」


「你不懂,反正聽我的就對了。」我爺爺也不廢話,說完,便張羅其全村的人們去山上布置法陣了。


聽爺爺說,那鬼王明晚十二點整就會醒來,所以要大家趕緊在十二點前將陣法布置好。


第二天中午,全村人就上山了,有的貼符有的牽紅繩,有的潑尿,有的塗血,大家七七八八的事情都弄全之後,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我爺爺就讓村民們都下山填個肚子,晚上十一點上山集合,而他自己則回屋子裡搗騰起來。


晚上十一點,所有村民又到山上來集合,我爺爺也是換了身裝束,他下令讓村民們都躲到能躲的地方去,聽他下令,而他自己一人則拿著那天插在身後的幡旗站在那座古墓前。


很快,十二點到了,天上的月亮不知為何在這個點,居然躲到了雲的後面,而所有的村民都能明顯感到,自己周圍空氣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幾度,讓人不自覺地抽了抽袖子。


古墓里果然有了動靜,一股濃郁的黑氣緩緩得從墓里飄出,漸漸地,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人的模樣,那人身形模糊,頭上頂著兩個小角,雙眼處泛著紅光。


這時,我爺爺開口了:「鄉親們,趁這老鬼的身形還沒具象化,我們趕緊把他收了。」說完,爺爺便從兜里掏出一枚金色的大印,往前一探,大印泛出一股金光,不斷吸引著身前的鬼王,那鬼王可能是剛出來,還沒清醒,就給人搞了,也是很憤怒,猛地發出一聲怒吼隨後與金印的光芒反抗起來。


「牽紅繩,潑狗血,丟符印,撒童尿!」我爺爺一連大喊,周圍躲起來的村民就全都跑了出來,有的人手裡拿著瓶瓶罐罐,有的人手裡拽著幾張黃紙張,有的人手裡牽著跟紅繩,鋪天蓋地地朝那空中黑色的老鬼身上砸去。


這一下,那老鬼顯然也是沒料到,一下就軟了下來,從半空中摔倒在了地上,不過卻還在苦苦支撐著。


「再來一輪!」我爺爺又喊了聲。


村民們便跑回原來的地方,又掏出了跟之前一樣的物品,再次砸向那老鬼。


這下,那老鬼算是真的遭不住了,身上的黑氣開始慢慢消散。


爺爺眼裡也是閃過一道光,顯然也是感到興奮,這麼輕鬆就要把這老鬼給消滅了。


誰知,那老鬼即將灰飛煙滅之時,突然暴起,掙脫了束縛,已極其迅猛地速度沖向一旁,我爺爺眼睛一掃,就知事情不妙,那鬼王沖向的地方,正是我的母親周婷所待的地方。


「你個老鬼,還想附我兒媳婦的身,真是活膩了。」說著,爺爺用力往前躍起,那速度和力量,根本不像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所能展現出來的。


不知道爺爺從哪裡掏了一把桃木劍出來,猛地往那老鬼身上砍去。


這一劍下去,那老鬼渾身猛地抽搐了幾下,隨後化作一股黑煙,飄散開來。


那老鬼可能掙脫束縛的時候就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了,被我爺爺這麼一砍,也算是真的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了。


原本已經事情結束了,老鬼消滅了,但沒想到,最後一縷纖細的黑煙,居然與先前不同,不是消散開來,而是化入我母親的肚裡。


我爺爺一看,暗喊一聲糟糕,隨後趴在地上暗自搖頭。


周圍的村民都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就連我母親自己,都沒注意到。


我爺爺嘆氣道:「這老鬼魂飛魄散前居然還下了這麼狠的一個詛咒,果然天命不可違啊,也罷,陳封,記住你說的話,這孩子出生後交由我來養。」


我父親沒想到爺爺將這事記得這麼牢,以為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都忘記了,聽我爺爺這麼一提起,便只得無奈點了點頭。


一個月後,我母親臨產,當時是半夜,就在一件破舊的平房中。


我父親和爺爺都在外面等待,父親顯得很焦急,爺爺倒是淡定許多。


「哇!」隨著一聲啼哭,父親和爺爺便立馬衝進屋去,爺爺趕緊從接生婆手中接過剛出生的孩子,這孩子,便是我。


我剛出生時很奇怪,一隻眼睛和平常人一樣,而另一隻眼,卻呈著血紅色,看著很滲人。


「果然,這孩子被那老鬼下了詛咒,天生一隻鬼眼,今後的日子可不太平了。」


後來,便一直都是爺爺帶著我長大,小的時候,三爺爺經常把我帶到墳地,我當時也不懂是為什麼,以為爺爺讓我練膽啥的。


後來懂事後我才知道原來因為我受到詛咒,需要陰風鬼氣的洗滌吹拂才能緩解,而要找到陰風鬼氣,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從鬼魂身上汲取鬼氣,另一個辦法就是找到一處幽冥陰煞之地,在夜晚用那裡的陰氣吹拂,讓那裡的陰氣緩解我的詛咒。


但是隨著我的長大,普通墳地的陰氣已經不足以緩解我身上的詛咒了,所以迫切需要另找一個陰氣濃郁的地方。


這些年來,爺爺也是陸續將他離家這些日子發生的事說給我聽。


我也是明白了,爺爺這離家十來年,是為了成為一名重陽門走陰派的陰陽師,他說,他從小就有降妖除魔的夢想,所以為了實現夢想,他就離家前往這重陽門。而聽爺爺說,這重陽門走陰派是十分有講究的。


重陽門,是指門派,坐落在福建與江西臨界的一座大山上,據說有著數百年的歷史,不過由於時間的推移,重陽門收不到門徒,漸漸開始變得落寞,而門下地派系也逐漸變少,從原來的六七個,最後變得只留下走陰派一個派系,而這走陰派,也能說是重陽門的主要派系。


我爺爺,則是這走陰派現在唯一的弟子,對,就是唯一,他掌管著前任教主的衣缽。說得這麼複雜,我簡單點和大家說,就是那重陽門下只有一個走陰派,而且只有一個弟子,就是我爺爺,所以我爺爺現在就算是重陽門的教主了。


教主這個詞聽起來好像很氣派,但將這個詞放在我爺爺身上就沒有半點氣勢。我爺爺就是個糟老頭,人猥瑣就算了,經常給我開黃腔,還邋裡邋遢的,不過辦事倒是很利索,鄉親有什麼事找他,他趕明兒就能給你辦了。要說這重陽門也是夠窮的,聽我爺爺說,他身上那件黃色的袍子還是前任教主的前任教主穿過的,細細一看,那件破袍子上還打著幾個補丁呢。


雖說這模樣窮酸了點,但聽說爺爺接管這掌門人的時候,還接掌了兩件寶貝,一件是陰陽師幡,一件是重陽印,這倆東西,爺爺當年在消滅鬼王菩薩時都使用過,我也是有所耳聞,不過我老想著把這倆東西拿出去耍一耍,威風威風,但每次都被爺爺拒絕。


平日里,爺爺也經常會教我一些重陽門走陰派陰陽師的法門,他也希望我繼承他的衣缽,不想讓重陽門走陰派這一系陰陽師的傳承就這麼斷了,不過每次都被我拒絕。


你想啊,誰想有事沒事和那些鬼怪打交道啊,而且看我爺爺這身打扮,他那職業,也賺不了幾個錢,那我還怎麼賺錢娶老婆啊,要知道我現在都大學畢業了,連工作都不怎麼好找,要是繼承了他這職業,還不一輩子打光棍。雖說我當時是這種想法,但直到我真正成為一名陰陽師時,我才發現,這想法是多麼的愚蠢,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雖說我很反感,但爺爺平常教我一些陰陽師的秘法或者道術之類的我還是很感興趣的,就連一些簡單的靈符,布陣之類的我也算學了些皮毛。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和爺爺商量事情,因為距離上次陰風鬼氣的洗滌吹拂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而且上次去的是一個大墓,據說那家人的祖宗幾代全都葬在那裡,鬼氣濃郁,但爺爺說這也只不過侃侃滿足我的需求罷了。


雖說我身上有個詛咒,但如果爺爺不讓我做這些奇怪的事,我是絕對不會知道自己身上有個詛咒這一說。


因為這詛咒在我身上,就好像沒有一般,平時隔上一個月爺爺就會帶我去墓地呆一晚,但呆前和呆後對我來講,就像沒區別一樣,身體也沒出現任何不適。


實在感到不解,我就問:「爺爺,你說說,我這詛咒到底會讓我怎樣啊,我並不覺得我和平常人會有什麼區別啊?」


爺爺看了我一眼,問道:「這詛咒的效果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我疑惑地搖了搖頭。


「他會讓你見鬼!」爺爺平淡地說出來,隨後抿了抿手中的茶水。


「見鬼?」說實在話,我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鬼,雖說爺爺就是名陰陽師,但他出去辦事時都不會帶上我,也不會讓我跟著,而且我自己也看不見摸不著,所以,我還真的對鬼這個詞感到很模糊。


爺爺見我這幅模樣笑了笑,隨後解釋道:「嗯。比如現在,你周圍就圍著很多鬼,只不過你看不到,摸不著,所以你不會有恐懼感,但如果你的詛咒發作,你的左眼就會變成血紅色,就能看到這些鬼,你說你要是整日和那些鬼怪作伴,你還能安心地過日子嗎?」


我聽爺爺這麼一說,感到脊背有些泛涼:「那,你說我們平常看不到鬼,那做你們這行的人要想看見鬼得怎麼辦?」


爺爺笑了笑,隨後從兜里掏出一小瓶眼藥水一樣的東西:「抹這個,牛眼淚。」


我伸手去從爺爺手裡接過,放在手上仔細瞧了瞧,還真的跟眼藥水一樣。


咚咚咚!這時,爺爺家大院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爺爺指了指門外,沖我打了個手勢,我便站起身來,走到大門處「誰啊!」我喊了聲,隨後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名女子,很年輕,很漂亮,皮膚白白凈凈的,穿著超短裙,一雙美腿驚得我哈喇子都快掉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而下,跟瀑布似的,隨後我仔細瞅了瞅她的臉,哎喲嘿,這美女,我還認識耶。


「你,你不是田曉蘭!」我指著那美女驚訝地問道。


田曉蘭是我初中同學,那時坐在我前排,經常梳著兩個小辮子,文文靜靜的,她學習很好,是班上的尖子生,而我學習不咋地,上課無聊的時候就老愛揪她的兩個小辮子玩,每次都弄得田曉蘭生疼,疼得她每次都喊老師,而老子自然就讓我這個差生罰站嘍。


久而久之,我也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但好景不長,她轉學了,離開了我的視線,為此我還傷心了好一段時間,吃飯吃不下,讀書讀不進,雖然我本來就不怎麼讀,但這好歹也算是我的第一份暗戀了,雖然我們都是一個村的,但由於她全家都到城裡去了,後來,我也就慢慢把她給忘了。


沒想到田曉蘭現在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還是以一個大美人的形象,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來是碰到什麼事了。


我還沒開口呢,門口的田曉蘭就指著我的鼻子比我還驚訝地問道:「你,你是陳符籙?」嘿,沒想到田曉蘭還記得我。


我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瑣:「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我啊,難道是我太英俊了嗎?」說著我撩了撩自己的劉海。


田曉蘭撇了我一樣,不屑道:「這麼奇葩的名字,確實能記得牢一點,對了,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三大爺的家嗎?」


田曉蘭前面那句話也是把我說的尷尬了,還不是爺爺幫我改的名字,什麼陳符籙,又難寫又難記,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阿三?那不就是我爺爺嗎?你找我爺爺有啥事?」說著我便領著田曉蘭進了院。


田曉蘭當時聽到我是阿三的孫子時,那表情,顯然就是在問我,為什麼我爺爺本事這麼大,而我這孫子卻這麼沒用。


我也懶得和她解釋,既然她來找我爺爺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啰嗦,帶著她來到我爺爺面前。


她見到我爺爺,就一馬上前抓住我爺爺的手,跪在了地上。


「哎喲,這我可受不起啊,大閨女的咋說跪就跪呢?」爺爺見到田曉蘭噗通跪下也是驚了個呆。


「大師,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哥哥和我的父親啊。」說著,這田曉蘭居然哭了!


我爺爺拉了拉田曉蘭的手:「閨女,起來說,跪著多累啊。」


田曉蘭點了點頭,坐到原先我的位置上,開始解釋來龍去脈。


原來前兩天,田曉蘭的父親田老柳和哥哥田大壯跟平常一樣去地里幹活,結果一天一夜都沒回來,第二天村裡的人去河邊打水的時候卻發現兩人昏迷在刑河岸邊的河灘上。


兩人渾身都是濕漉漉的並且昏迷不醒,但探了探鼻息和脈搏,還活著。等送回家,村裡的人花了各種方法好不容易才把兩人叫醒,結果這兩個人卻跟變了個人一樣,根本不認得身邊的人,就連田曉蘭都不記得了。


一直是胡言亂語,老是嘀嘀咕咕地,說什麼我死得好冤,要是沒被淹死就好了之類奇怪的話,村裡的老人認為這兩人大概是撞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一個老者便告訴田曉蘭,我爺爺陳阿三能治這種怪事,所以田曉蘭今天一早,便來到我爺爺家,也就發生了之前的事。


文/《陰陽師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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