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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混混去收保護費,退役特種兵做了一件事讓他們後悔終生

街頭混混去收保護費,退役特種兵做了一件事讓他們後悔終生


葉飛是個特種兵,剛剛退役回國,好友郝建去飛機場接他,兩人一路往郝建家奔去,準備喝點小酒,暢談往事。郝建是葉飛的發小,歲月荏苒,此去經年,自從葉飛出國去國際特種部隊服役,至今已經十餘年沒有見過面。


兩人沒走幾步,來到陽明區的中心街,喧囂的行人來往穿梭,熱情的小販不停的吆喝,各色各樣凋零了的油漆招牌,當年的一條小街,如今已經發展成為一條熱鬧的中心街。

「看,我爸和我媽正忙活著呢。」


郝建指著前面十來米遠的一個推車攤位上面炒菜工具齊全,而旁邊零散的放了桌凳,兩名中年夫婦正忙碌著,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臉憨厚,站在推車攤位前炒著菜,時不時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一把臉,中年婦女則笑吟吟的端著菜招呼著最後一批客人。


「爸、媽,我回來了。」


郝建隔老遠還跟小孩一樣小跑著大叫。

葉飛微笑的跟在後面,打量著郝建的父母,相比當年蒼老了不少。


「小建?今天才禮拜三,你怎麼就回來了啊?」


郝母和大街上那些大媽差不多,典型的平凡樸素婦女,本名叫王娟,她剛好在收拾一張吃完飯的桌面,一眼就看到迎面跑來的郝建。


郝父聽到郝建的聲音,炒著菜,也抬頭詫異的看一眼。


「今天肯定是有特殊情況啊。」

郝建故作神秘,來到郝母身邊指著走過來的葉飛:「媽,你看看認識他不?」


「你同事?」


郝母下意識的應一句,繼續打量著葉飛。


「不是。」


郝建搖搖頭,連忙沖旁邊洗鍋的郝父:「爸,現在也沒客人,一起過來看看這是誰?」

「臭小子,賣什麼關子啊?」


郝父放下鍋、鏟,擦一把臉,將毛巾往旁邊桌一扔,走了過來。


「叔叔阿姨,好久不見。」


葉飛微微一笑問候:「我是當年你們家對門的那個小飛。」

「小飛?」


郝母愣了片刻,跟著眼前一亮,驚喜道:「你是牛大海撿來的那個小飛?當年你11歲那年怎麼回事?跑出去就再也沒回來,我們那附近的鄰居都找了你好長一段時間。」


「哦,我想起來了,是牛大海家那孩子啊,這15年沒見,完全變樣了。」


郝父當即也想了起來,當年兩家住對門,葉飛和郝建經常在一起玩,對葉飛自然有印象。


「爸、媽,飛哥是昨天回來的,一回來就找到我……」


郝建摟著葉飛的肩膀笑了笑開口。


「好好好,回來就好。」


郝母欣慰的點點頭,當年她也是很同情葉飛的遭遇,但牛大海那種敗類、無賴,她也不好多插嘴,只能儘可能幫的時候幫一幫葉飛,如今看到這個童年遭遇了不幸的男孩平安回來,她也是打心底高興,連忙張羅著:「孩他爸,快炒兩個小菜,給小飛踐行。」


「正好,我們午飯都還沒吃。」


郝建點頭,拉過來兩張凳子,一張遞給葉飛,一張自己坐下。


「好嘞,你們等會兒,我炒兩個菜過來,先喝點啤酒解解渴。」


郝父本就是憨厚的人,聽郝母這麼一說,也沒說什麼,走到灶台邊,抄起傢伙就開炒。


可沒多久——


「喲呵,郝建回來了?知道哥今天過來收保護費,所以提前過來送錢嘛?」


郝建剛打開一瓶啤酒,正要給葉飛倒一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尖銳的調侃聲音。


「黃毛哥,我們這不是才交保護費嘛?怎麼又要交啊?」


郝父當即放下手中的鍋鏟,臉色難看走過去唯唯諾諾的詫異問。


「是啊,黃毛哥,我們這做的是小本買賣,你這三天兩頭的收錢,我們掙這幾個錢不都給你了嘛?」


郝母也連忙走過去,生怕郝父吃虧。


「那是上個月的保護費,這個月又到了收錢的時候,快點吧,哥幾個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耗。」


走過來說話的是一個染了黃髮身材瘦高的年輕人,嘴裡叼了根煙,弔兒郎當的模樣,穿著一件泛黃的白色襯衫,沒有系扣子,故意露出胸口的紋身,好像在說老子混黑社會的,別惹我。


後面跟了四五個差不多打扮的小混混,一個個身子歪歪斜斜,一臉痞相,戲虐的打量著攤子旁眾人。


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陽明區乃中海市最落後的一個區域,自然造成了這裡魚龍混雜的惡劣環境,出現一些危害和諧穩定的惡霸也算正常現象。


「什麼保護費?你們是什麼人?」


郝建察覺到這邊的情況,冷著臉,火爆脾氣上來,提起手中的啤酒瓶,氣勢洶洶的走過去。


葉飛屁股還沒坐熱,也跟著站起身,雙手抱胸一臉淡定表情走過去。


「小建,你幹嘛?快把酒瓶收起來。」


郝母見郝建氣勢洶洶的提著酒瓶過來,臉色一白,慌忙的上前拉住郝建。


「小建,你別管這事。」


郝父臉色一板,喝道。


「爸,他們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收保護費啊?」


郝建雖然是老實人,但被欺負到頭上,也不會畏縮,怎麼說也是當過兵的人,他提著啤酒瓶怒道:「給老子滾,不走我跟他玩命!」


「喲呵,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啊,怎麼?想拿瓶子砸我?」


黃毛哥故作害怕表情,往後面退了退,拍著胸口道:「兄弟們,這小子想砸我,我好怕啊,你們保護我吧?」


「哈哈,黃毛哥,你把頭伸出去,看看這小子有膽砸不?」


「對啊,不會是個慫貨吧?黃毛哥頭伸出去看看。」


「對對對,讓他砸,別只是拿著酒瓶過來唬人的而已。」


……


黃毛哥後面一起的那幾位小混混調侃的鬨笑道。


「被砸你們負責啊。」


黃毛哥故作害怕的笑了笑,跟著探出腦袋冷笑的看郝建,指著自己腦袋激道:「來來來,今天你們不給保護費,你們就把我的頭敲破。」


「你……」


郝建手中提著酒瓶,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真把黃毛哥的頭砸破,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頭破他還需要賠一大筆醫藥費,但黃毛哥實在是欺人太甚。


而這邊的動靜,自然引得旁邊的路人和其他擺攤人的關注,但大家也只是站在一旁袖手旁觀,這一伙人在這片區域為非作歹慣了,加上上面有人,沒誰敢招惹。


「砸砸砸,你到底砸不砸啊?不砸他媽的給老子閃一邊去,趕緊把保護費交上來……」


黃毛哥見旁邊人越聚越多,不耐煩的叫囂起來。


哐當——


一陣酒瓶破碎的聲音響起,跟著就看到之前還叫囂著的黃毛哥腦袋上啤酒和血液混合著流下來。


「啊——」


黃毛哥愣了一下,跟著腦袋傳來一陣劇痛,他痛苦的哀嚎一聲,左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郝建,「你……你真敢砸……」


說完,黃毛哥身子一虛直接癱軟在地上,血流得滿地都是,低聲哀嚎著。


「黃毛哥,你怎麼樣了?」


「混蛋,你小子真敢動手。」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


黃毛哥一夥的那些混混手忙腳亂的衝上前去,同時一個個沖郝建叫囂著。


「不……不是我啊?」


郝建臉色蒼白,看一眼自己右手上的瓶子,哭喪著臉道:「我手中的酒瓶在這。」


「我砸的!」


葉飛從後面抽著根煙,表情迷離的踏步走來。


旁邊圍繞著看熱鬧的人將目光好奇的盯著葉飛,離得近的人沒看到,可離得遠的眾人可是分明看到,葉飛從旁邊桌掄起一瓶啤酒就朝黃毛哥頭上砸去,快、准、狠……


「小……小飛,你出的手啊?」


郝母詫異的盯著葉飛。


「小飛你怎麼如此衝動啊?」


郝父鐵青著臉,帶著淡淡喝罵語氣開口。


「完蛋了,郝青山這一家人得罪了這夥人。」


「是啊,那小伙真的是害人啊,給點錢不就完事了?」


「惹到這夥人,郝青山這一家子在陽明區估計是混不下去了。」


……


旁邊看熱鬧的街坊四鄰一個個盯著葉飛搖頭,他們知道年輕人衝動,但如今更是惹了大禍啊!


「呃,不……不是他讓砸的嘛?」


葉飛呼出一口煙愕然開口,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看他一副欠砸的表情,只能勉為其難成全他這麼賤的要求。」


「……」


在場的人聽葉飛這麼說,一個個的露出無語的表情。


「你特么的,叫你砸,你還真砸啊?」


黃毛哥緩了緩,捂著頭憤怒起身,鮮血還嘩嘩的流著:「哥幾個,給我往死里打!」


「飛哥,你先跑,我來擋住他們……」


郝建見人都打了,已經沒辦法,他當過幾年兵,身強力壯應該能擋一擋。


「不用,保護好你爸媽!」


葉飛眸子一冷,將煙放在嘴裡,旋即,臉色冰冷的迎了上去。


「我操。」


黃毛哥從地上抄起碎瓶,一馬當先的朝葉飛捅了過去。


「飛哥……」


郝建緊張的驚呼一聲。


「小飛,躲開!」


郝父和郝母頓時驚呼一句。


「快點報警,要出人命了!」


旁邊看熱鬧的大家更是驚呼大叫著。


「哼,我看你是想流血身亡而死嘛?」


葉飛冷哼,左手隨便一抬,輕輕鬆鬆擋住了黃毛哥捅過來的碎酒瓶,下一刻,他的右手已經掐住了黃毛哥的脖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黃毛哥的身體竟離地被拎了起來。


「嗚嗚——」


黃毛哥如死狗般嗚咽著虛空踢著雙腿,他還是挺高的,一米八多,可硬是被葉飛一個才一米七七、八左右的人給拎了起來,頭上的鮮血流得滿臉都是,模樣猙獰不已。


「你……你是什麼人?快把黃毛哥放下來。」


「不管你是什麼人,都死定了,我們可是跟著大飛哥混的。」


「快點放開黃毛哥。」


……


正要衝上來群毆的另外幾個混混止住腳步,憤怒的沖葉飛叫囂著。


「我完蛋了?」


葉飛詫異的掃前面幾個混混,瞥一眼被他如拎死狗般的黃毛哥,手上一用力,將黃毛哥直接朝前面扔去。


「快,接住黃毛哥!」


其他幾人見狀,七手八腳的接住黃毛哥。


撲——


哎喲……


可由於葉飛力道的原因,四五個人都沒能接住黃毛哥,被一起給撞翻。


「想我完蛋的人很多,但絕對不是你們。」


葉飛將黃毛哥扔飛後,臉色漠然的緩步走上去:「剛回來,我不想殺人,給我快滾。」


轟然間,葉飛雖然什麼都沒做,但身上卻給人一股恐怖無比的殺意,彷彿他走過的不是水泥路,而是屍山血海。


「你……你等……」


跟黃毛哥一起來的其中一位光頭混混,一隻手拽著被抬起的黃毛哥右腿,憋紅了臉想放狠話,但葉飛的氣勢太可怕了,嚇得他話都沒說完,就狼狽不已的帶著黃毛哥逃走了。


一旁看熱鬧的人原本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可隨著葉飛爆發出的可怕氣勢,這片地方頓時變得噤若寒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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