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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發生的一樁無法解釋的車禍,《北都報》已經刪去相關新聞

上月發生的一樁無法解釋的車禍,《北都報》已經刪去相關新聞


我叫成諾,成功的成,諾言的諾,曾經從事過一個行業,說來也好笑,入行起源於我缺錢。


當時家裡介紹了個對象,雙方感覺還不錯,有相親經歷的都了解,只要男女方同意接觸,家長便會緊鑼密鼓操辦。

不過,對方父母有條件,小兩口至少有套房,有輛代步車,這部份我家出。


我同父母合計了一番,即使此事不成,該有的東西還是得有,於是,父母來出首付,車由我自已想辦法。


眾所周知,單身打久了的人,大多是月光族,我一個送快遞的,本來掙得就不多,何談存歀買車?


我琢磨了很長時間,想到一個人,此人名叫梁伯開,是我遠房表叔,他算是家族「傳奇」,其一50來歲還打著光棍兒,其二數十年如一日與他老爹不和。

原因很簡單,表叔公是鄉村道士,平時務農,誰家有紅白喜事,便找他幫忙操持,表叔公想讓表叔子承父業,但他不樂意,說是干這行掙不到錢。


在當時農村,這種行為屬於不孝,七大姑八大姨都不太待見他,他也無所謂,那時我還小不用避嫌,又稀罕他有講不完的故事,於是常常去找他玩兒。


表叔沒什麼長輩架子,也挺喜歡我,還給我取了個外號:老四,他說四數與易理暗合,以後能成大人物……


兩年前,表叔公去世,表叔回來過一次,手拿蘋果手機,西裝革履,一副發家致富的模樣,他給我留了電話,說正在城裡創業,如果以後沒活干,就去找他,保管能發大財。


當時我沒當回事兒,現在想到這茬,尋思借個一兩萬應該問題不大,自已再湊個萬把塊,差不多車的事兒就妥了,於是便找出號碼聯繫,但電話老打不通。

再後來,我把事情簡單編成簡訊發了過去,當時並無回信。


……


一周之後,我在公司加完班,打完卡剛出門,突然接到他的電話。


我那叫一個狂喜啊!原本想把事情好好說一遍,卻不料,老頭子搶先問話:「老四,你正前方是不是有十字路口?」


他說的路口,位於公司正前方五十米,路口右轉二百來米出園區大門,我有些納悶他如何得知,從兜里摸出煙盒,抖出一支叼嘴上:「是啊,你怎麼知道?」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莫名其妙來了一句:「你小心點,3分鐘後,路口會有車禍。」不等我有反應,他便匆匆掛斷電話。


我完全摸不著頭腦,趕緊回拔,拔了兩次都佔線……我低頭看手機:10點22分。


公司地處郊區工業園,附近沒有居民住宅,在此上班的人多住城裡,8點晚高峰之後,園區內很少能見到人。


夜風微涼,路燈昏黃,一陣風起,兩側梧桐沙沙作響,感覺有些滲人,我緊緊衣領加快步伐,經過路口時,特意停下來看時間:10點25分。

別說是車禍,路面上連車都沒有!


我在路口站了一小會,沒瞧見啥動靜,又拔了他的電話,還是佔線,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掐掉煙屁股正打算走人。


「轟……」


引擎聲陡然炸響,一輛白色越野車,以極快速度沖入園區大門,園區限速5公里,來車超速何止10倍,越野車緊貼右車道飛馳,僅數秒後,大燈已晃至眼前。


我當下一驚後退兩步,抬手遮住刺眼光芒,不料,轟鳴聲忽變囂叫,距我不過二十來米,車子莫名其妙側滑,失控衝上步行道!


「嘭!!」的巨響,車子撞上路面石墩,車頭瞬間化渣,慣性甩起轎廂,卷著煙塵翻滾入綠化帶,一路上撞斷好幾棵樹,最後被一截粗壯樹榦阻停。


我X,真出車禍了!


長這麼大,還是頭回見如此壯觀場面,幾十米長的路面,七零八落全是車體殘骸!


腦子一片空白,傻楞半分鐘,才想起得救人,我趕緊朝綠化帶跑去,現場更加慘烈,車身幾乎完全損毀,A、B柱斷裂,轎廂如同紙片扭曲,呈V字型緊貼樹榦。


我踮起腳尖,小心繞過灑落的油料,壯起膽子向車內張望。


主駕上坐著……是黏著一個女人,腰部以下被車體擠壓,血肉模糊同座椅混成一坨,上半身也很慘,方向盤嵌入胸口,胸骨凹裂……


最驚悚的是頭,垂在胸前,僅有一層皮肉相連,頸骨齊齊折斷,半截骨茬血淋淋杵在空氣中,十分觸目驚心。


女人的臉上傷不重,皮膚白皙、面容姣好,就是粉底忒厚,風塵味頗重,車廂里一塌糊塗,濃烈的血腥,氣囊爆裂的糊味兒,我胃裡一陣抽搐,捂嘴硬是沒撐住,調頭一陣狂吐。


人肯定沒救了,報警收屍吧!


由於場面過於血腥,刺激腦子嚴重短路,我琢磨了好長功夫,才想起110的號碼是110,沒等撥完號,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梁伯開,我深深吸氣穩定情緒,按下通話鍵。


電話那頭很平淡:「老四,刺激嗎?這麼華麗的表演,平時可不多見。」


我抹抹嘴,舌根打結道:「叔,你、你雜知道有、有車禍?」


梁伯開聽出我肝兒顫,忽地樂了:「嘿嘿,你膽兒不是挺肥的么?打小上樹掏窩的事沒少做,怎麼現在捋不直舌頭啦?」


深更半夜,與屍獨處,誰他娘有心情調侃,我頓時覺得不爽:「叔,人命關天,咱不扯蛋行嗎?」


梁伯開清清嗓子:「好好好,不扯不扯,說正經事,我們研究一下如何救人?」


真是嗶了狗了!人死成這樣,說救特么是尋人開心嗎?我沒好氣道:「下半身都成相片了,雜救?」


「能不能救,關鍵看你夠不夠膽,你順原路返回,保管有驚喜。」說完,又是不等我反應,他直接掛電話。


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我心底泛起一層涼氣,麻溜的朝大門方向跑……我才不信他的鬼話!


沒跑幾步,想起報警的事,趕緊摸出手機,手哆嗦的厲害,摁錯七八次才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響起甜甜的女聲:「你好,這裡是110報案中心,請問有什麼可幫你的?」


我急道:「東郊工業園出車禍!死人了!快叫人來!」


接警員一聽出人命,立馬換了副口吻:「工業園哪個位置?有多少傷者?需要消防人員嗎?」


「在……」我一緊張,把路口名字給忘了,下意識回望事發地點。


這一望不打緊,小心臟差點驟停,整個人都不好了。


幾分鐘前狼籍不堪的路口,現在空空蕩蕩,綠化帶完好無損,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喂?還在嗎?請詳細說下車禍位置?」接警員見這頭久不作答,有點急了。


我啞然失聲,默默掛斷電話,要不雜辦?告訴她車沒撞,人沒死,在不經意轉身後,一切煙消雲散?


猶豫了十幾秒,我決定回去瞧瞧,人就是這麼矛盾,面臨詭異或恐怖事件,如果沒有當面瘋掉,會產生一探究竟的慾望。


返迴路口,地面上除了張牙舞爪的樹影,真的什麼都沒有,我拚命揉臉,極力保持鎮定,難不成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


……


手剛放下來,大門方向再次響起轟鳴,越野車又一次沖入園區,和之前過程一模一樣。


我有點懵圈,楞了兩秒,本能的舉手示意,對方好像根本看不到,也沒有半點減速的意思,明晃晃的大燈又一次呼嘯而來。


我心急如焚,車是瞎子開的嗎?這麼大個人瞧不見!?不知怎地,腦子裡閃過梁伯開的話:能不能救,關鍵看你夠不夠膽。


管不了那麼多,攔下來再說!我心一橫,跳進路中央玩命招手:「停車!快停車!!」


我不是瞎跳,事先瞟了位置,根據之前經驗,跳進去的位置,正好處在翻車軌跡之外,如果一切照舊的話,即便攔不住車,也不會被撞到。


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我算,我算不如不算,這回車子居然沒貼右道,而是從路中央直衝來,車速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快!


我欲哭無淚,轉眼車至眼前,躲是來不及了,心一涼,索性閉眼領死。


許久,沒有動靜……


一陣夜風拂過,我渾身激靈回過神,猛得睜眼!


除了斑駁的樹影在路面上直搖晃,哪有什麼越野車?這貨又一次,從我眼皮底下消失了。


這種刺激可不小,我一屁股坐地上,感覺渾身虛脫無力,用手狠狠拍自已腦袋,懷疑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忽然,電話鈴響起,收到梁伯開的簡訊:有活兒可干,酬金5萬,如有意,請於明早到大安路101號詳談。


從簡訊內容上看,梁伯開和這事絕對有關係,甚至有可能是他搞的鬼。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酬金5萬』,我承認當時沒經住誘惑,一門心思覺著是一步到位的好機會,便打定主意去找他。


正是這個決定,將我引向一扇未知的大門……


……


第二天一早,我向單位請了假,打車直奔大安路,大安路地處老城區,人口稠密,街道老舊,臨街多為兩三層的小樓房,樓上能住人,樓下可開店作小買賣。


第101號門牌,是一家小型洗衣店,櫃檯上站著一名胖妹,胖妹20出頭,腰系圍裙,手拿熨斗,正專心熨燙襯衣。


我仔細核對地址,確認沒錯,上前禮貌的問:「你好,請問梁伯開在嗎?」


胖妹聽說找梁伯開,放下手上活計,沖裡間喊道:「馬哥,有人找梁老闆。」


櫃檯後的牆上掛著布簾,一名30歲左右的男子撩開布簾,男子身材微微發福,睡眼惺松,腳汲拖鞋卻穿著一身筆挺西裝。


他沖我上下打量,操著一口川普伸手道:「兄弟是……?」


我趕緊握住他的手:「馬哥,我叫成諾,是梁叔的侄子,他在嗎?」


「哦!!」男子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成兄弟,久仰,久仰啊!梁總可是經常提起兄弟喲!」


「鄙人馬踏春,梁總的助手」男子自我介紹,轉頭又指著胖妹:「這位是方霞。」


胖妹抬起頭,沖我笑了笑,她的眼睛很好看,睫毛長而翹卷,笑起來如彎彎明月。


馬踏春介紹完,殷勤的撩起帘子,做了個請:「來來來,兄弟,我們雅間頭聊。」


別看洗衣店小,後堂卻是獨立四合小院,院子中央有棵大槐樹,樹下有石桌木凳,靠牆根一排滾筒洗衣機,進門左手的小樓梯通向二樓,上面應該是他們居住的地方。


馬踏春熱情的招呼我落坐,石桌上凌亂擺著茶具和零食袋子,還有半袋吃剩的包子。


他從桌上翻出兩個杯子,給自已和我倒了杯茶,說道:「兄弟,你來的不是時候,梁總昨天出去跑業務,到現在還沒回來。」


無語……昨晚搞這麼大陣勢,不就是引我來么?我沒接話瞧著馬踏春,他翹起二郎腿,吹著杯子里的茶葉,喝了一口,燙的直咂嘴。


他這副屌樣能問出啥?我又盯著石桌發獃,包子袋裡有一層薄薄水霧,分明就是熱氣。


我笑了笑:「馬總,還沒吃早飯吧?要不我們找個地兒邊吃邊聊?」


馬踏春一拍腦門:「哎呀!我是豬腦殼,來者是客,走走走,鄙人作東,前頭有家稀飯還可以。」


「霞姐也沒吃吧,要不叫上他一塊兒?」我問。


「不管她,霞妹最近減肥,早上吃東西等於要她命,她不會去的。」馬踏春擺擺手,起身放下茶杯。


我卻不動身,伸指頭彈彈桌上的袋子,言下之意,你們都沒吃早飯,那熱氣騰騰的包子算怎麼回事?


馬踏春別過頭裝作看不懂,我也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向樓梯,掏出手機撥號碼,果不其然,二樓響起電話鈴聲……


兩年多沒見,老頭子是一點沒變,還是那個精力旺盛,愛搞怪的表叔!


梁伯開臉笑容走下樓梯,摟著我肩膀一臉得意:「老四,我可是瞧著你長大的,結婚不通知叔一聲,差錢你就想起我了?」


我不知道說啥好,只能尷尬笑笑,心想開門見山談錢確實不妥,要不……婉轉點?


我決定從事兒先說起頭:「叔,昨晚的事,跟美國大片兒似的,你雜弄出來的?」


「嘿嘿」梁伯開奸笑兩聲,拉著我坐到樹下,又招呼馬踏春落座,故意賣關子慢慢斟完茶,半晌才開口:「老四,你有沒有覺著,昨晚車禍有不對勁的地方?」


我接道:「當然有啊!誰家車禍能變戲法一樣消失?」


他盯著我看,表情很認真,老頭子也算謹慎,沒根據的事不會亂講。


昨晚那種情況,人都嚇得半死,誰有心情深究哪裡不對勁,不過晚上回家,倒是反覆琢磨過,有些地方確實說不通。


但這些問題,原本打算問他的,沒想老頭子居然用來考我……我試探著問:「叔,車上的女人,不是死於車禍?」


梁伯開臉色微變,從椅子上坐直身子:「你認為怎麼死的?」


瞧他的表情,我知道說到了點子上,繼續道:「死者先被殺,然後被擺上駕駛位,車禍發生時人早歇菜了。」


話音未落,馬踏春一拍大腿,沖我豎起大拇指,梁伯開一巴掌呼上他後腦勺,示意安靜。


「有證據嗎?」他追問。


我回答的也乾脆:「沒證據,瞎猜行不?」他一楞,隨後點點頭。


YY無罪,瞎猜這事兒我擅長!我做推演或思考時,有個奇特的習慣,左手拇指會不經意觸摸無名指根部,也不知道啥時養成的,總之就像條件反射。


我摸了摸無名指,說道:「死者脖子斷的很古怪,依照當時情況看,能造成這種斷裂,無非有三種形式。」


「第一,死者在撞擊時受車體擠壓,身體靜止但頭部向前甩動,砸到方向盤上斷裂,但如果是這樣,死者面部肯定血肉模糊,我記得當時能看清她的臉,所以,不是這種情況。」


「第二,死者在車內翻滾,頭部撞擊車廂造成斷裂,不過死者最後所在位置,是被卡死在坐椅上,車頂也沒有坍塌,這種情況也不能成立。」


說到這裡,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沒有再繼續再下,馬踏春猴急的提醒:「第三種情況呢?第三種是啥子?」


我猶豫道:「第三種嘛……第三種不科學,你要聽?」


馬踏春不依不饒:「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兄弟儘管講,哥對你有信心!」


嘿?怎麼說著說著,他自然而然稱哥了……


「第三種,車輛行駛中,兇手捏住死者脖子,咔擦一聲,像掰玉米棒子似的折斷它,隨後一條黑影跳出車外,順手還關了個門,車輛失控沖向路邊……嘭!!」


我連說帶比劃,最後做個炸開的手勢,馬踏春咽咽口水沒接話,我以為他信以為真,心裡一陣偷樂。


「兇手不是普通人。」梁伯開突然發話,語氣嚴肅,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我比劃的手頓在半空,看看他又瞧瞧馬踏春,不是普通人是幾個意思?


三人沉默了一陣,梁伯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說道:「老四,跟我上樓,有東西讓你瞧。」


很少見他如此認真過,我心裡莫名泛起一絲不安,尷尬的沖馬踏春笑笑,跟著向樓梯走去。


……


二樓很寬敞,四室兩廳,梁伯開打開最靠里的門,努努嘴示意進去。


房間很小,像是一間工作室,靠牆立著檔案櫃,柜子旁邊的辦公桌上,擺著一部老式發報機。


梁伯開走到辦公桌前,拿起發報機上的耳機,在我眼前晃了晃:「老四,這裡邊有些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聽到的,有沒有興趣?」


我二話不說接過耳機,梁伯開也不廢話,接通電源,調好接收頻率,扭頭做了個OK手勢。


……


我沉心聆聽,起初,耳機里只有細沙的電流聲,和正常無線電靜默沒多大區別,我疑惑的抬起頭,梁伯開不動聲色,示意繼續。


過了一會兒,電波出現雜音,聽起來像有一定規律。


自然界中並沒有規則物體,電磁信號也一樣,帶規律的信號,大多源於人為發射,我聽到的信號,聲音很虛,時斷時續波動較大,這種情況需要微調追蹤。


我旋動調頻按鈕,追蹤信號來源,調著調著……突然掉入一個空洞頻率,所有電流聲嘎然而止,整個世界陷入空曠死寂。


死寂,持續了很長時間,漸漸有聲音從遠方飄來,不過這些聲音,聽上去不像信號。


幾秒鐘後,聲音突然放大,速度非常快,是呼嘯的風聲!風聲里,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嗚咽!


我屏住呼吸,全身心投入到其中……的確是女人在哭!聲音飄渺凄厲,充滿絕望和不甘。


「我錯了……錯了……對不起……」


很奇怪,哭聲不像從耳朵傳入,而是回蕩在心裡,我完全能感受到她的情緒。只一瞬間,心情便被莫名巨大的悲痛籠罩,像是墜入海中的溺亡者,在無邊的冰冷與黑暗中漸漸沉底。


心底反反覆復迴響的,只有我錯了……


「老四!」梁伯開大吼一聲,摘下我頭上耳機,「啪」的摔到桌上,被他這麼一嚇,一下清醒過來,自已早已淚流滿面。


梁伯開焦急的盯著我:「說句話!」


我抹了把臉,深呼吸平復心情:「叔,我聽到女人求饒,是昨晚的死者嗎?」


他沒有接話,仔細打量我,確認沒出事才鬆了口氣。


他轉身從檔案櫃捧出一隻餅乾盒子,將盒子擱我面前,用手指敲敲鐵蓋子:「老四,這裡面的東西,超過普通人的認知,不管你參不參與,見過之後,終生都要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差點笑出聲,老頭子先勾我興趣找他,再讓我聽剛才的聲音,接下來拿出盒子,這一步步擺明計劃好的,我要真說不看了,他還能把盒子給收回去?


裝吧你就!


我點點頭,梁伯開生怕我反悔,迅速打開盒子……


文/《我賣亡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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