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體驗女性被搭訕的感覺,我花了一天時間勾搭男人
上個月,一個叫 Hollaback 的組合發布了一則視頻,並且很快就成為了今年引來 最多關注的視頻之一。這條傳遍了世界的視頻是關於口頭搭訕的,它向大眾揭露的是女性在日常生活中幾乎一直要面對的那些言語上的騷擾和攻擊。可以想見,有很多的男人都在回擊這條視頻所表明的主張。比如發起 #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 之類的話題。
一個男人大概沒有機會能真正地站在一個女性的角度去理解這個問題 —— 你做著自己的事情然後突然間就受到了調戲什麼的,這種模擬根本沒法實現。但是作為一個從來不搭訕的人,我覺得自己大概可以通過模擬調戲者的那種噁心行為學到一些 「知識」,所以我決定要試一試。只不過,我不是要朝那些我從來沒見過的女性大喊大叫,而是打算把我的這種惹人嫌的行為投注到其他男人身上。
我找了一個朋友,讓她陪著我到洛杉磯的高客流量區域逛逛,也就是好萊塢高地中心(Hollywood & Highland)附近。在這些地方,無論是遊客還是本地人,都會竭盡全力避免被 「流氓」 們給纏上。我的朋友會充當這次休閑活動的攝影師,但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可愛的妹子,她能活用她被調戲的生活經歷指導我,教我到底要對我的目標說些什麼。我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們架設備的檯子,然後我就開工了。
我懷著小羞澀出征了。
「嘿,哥們咋樣啊?」 沒有反應。我要加強進攻了。
「哎?你去哪兒啊?」 我的教練向我保證我已經有點進步了。不過還是需要一些策略。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都在利用所有經過的男子錘鍊我的技巧。由於被 「一個陌生人突然跟他說話,試圖把他拉出自己的小世界」 這件事給嚇到了,大部分人都變得有些慌亂,然後就自己說聲 「哦,你好」 或者 「謝了」 來對我進行回擊。其他的人則低下頭裝得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急事一樣一個勁兒往前沖,以防馬路邊的這個瘋子要拉著他們聊天 —— 或者更近一步,問他們要零錢啥的。
我對這種行為並不陌生。任何在我做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試圖跟我搭訕的人,通常都會得到大寫的冷漠作為回應,或者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指著我自己耳朵的手勢,也就是通用的、表示 「我聽不見你說話」 的手語。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我這個實驗做到了自己的頭上,那我肯定也是一個特別無聊的例子。但是當我開始使用我的教練教給我的一個套路之後,事情就變得很有趣了。
「嘿,夥計!你應該笑笑,天氣多好啊!」
這個套路要是用在女性身上那絕對是會被直接 K.O. 的。但某些男性居然還給出了一些積極的回應。有一些人直接無視了我,但是當我用這個套路反覆搭話幾次後,絕大部分男性都會恍然大悟狀,然後特別燦爛地對我露齒而笑,就好像我在精心策劃什麼感動人心的 YouTube 視頻。也許男人們真的並不把這種建議視為不恰當的行為,也許這些傢伙們覺得這種精神上的鼓勁兒正是他們當時最需要的東西。也許男人真的都是從火星來的。
儘管這麼說,但也有可能是那些慘雜進來的遊客毀了我的標準樣本。這些人並不在自己的家鄉,不在為生活四處奔波。他們中有太多坐著飛機出來度假的有錢人,也因此自然願意抓住機會和一個當地人說說話。
一個哥們 外套很萌
我會以類似 「小樣兒,外套挺可愛啊」 作為開場白,而且還會把聲音裝得稍微有點娘娘腔,讓那個對象認識到我的這個讚美不是在跟他搞笑的。但接著,這個男的一般會突然快速地回頭看看,然後超吃驚的看著我,隨後問了我一堆關於洛杉磯的問題 —— 比如在他們在這附近能找到什麼好玩的,還有我介不介意幫他們在瑪麗蓮·夢露的這顆星星前拍張照等等。但在所有這些問題之前,他還不忘說一聲 「謝謝」。我要的才不是這種反應啊!!不知怎麼的,調戲者居然被反調戲了。我只好瞪大了眼繼續加油。
在我第二個小時的搭訕生涯剛開始的時候,一個澳大利亞的傢伙實在是太渴望被釣了,以至於當我問 「你過得咋樣啊?」 的時候,他居然默默地貼上了我。他站的位置跟我坐的地方近得都讓人覺得不舒服了,然後在我偷偷的催我的朋友讓她把相機準備好的時候,他還遞給我一條煙。我拒絕了他的香煙,然後就出現了一段枉顧我意願而進行的對話。
那個澳大利亞來的傢伙
「你在幹嘛呢?」 他問。
「就打發時間。」
「嗯,很棒啊,我和那些兄弟們今天剛從墨西哥過來。」
「你們在這兒有啥計劃啊?」 我特別笨拙地繼續進攻。
「稍微逛逛唄。然後開個派對啥的。」
「明白了。」
「所以 ……」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就好像我們正在拍攝一部質量不過關的放課後.avi,「你覺得你能不能,呃,幫我一把?我也會給你相應的照顧的。」
這話簡直模糊得可怕。他是想買毒品?他想買我?把我當成了那種出售身體的男孩?他需要人幫忙搬家?不管他的潛台詞是啥,我很肯定我沒辦法幫他一把,所以我就這麼跟他說了,說完他就離開了。如果說我的搭訕是開了一張我沒法兌現的空頭支票,那我對此真的有點愧疚。
但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還不是我那天下午遇到的最令人不舒服的回應。
在澳大利亞兄弟離開後不久,一個正在發旅行大巴宣傳單的中老年男子在我朝他喊完 「嘿你穿得挺帥哦!」 之後,自己走過來跟我聊天了。除了穿著一個獵裝背心、戴著頂牛仔帽就昂首闊步的走在街上這點外,他跟拉里·戴維(Larry David) 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長得像拉里的拉里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能嗎?首先你要保證你不會對我抓狂。」
「當然。」 我勉強說道。他是要問我這是不是惡作劇嗎?問我是不是個 gay?我腦海里滾動播放著各種可能性。
「你怎麼看現在的這個總統?」
哦,老天啊。不要啊。我對這個套路簡直太熟悉了。這跟搭訕什麼的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只是想找個人發泄一下他對政事的憤怒。我現在距離他的視界(物理學定義,黑洞的邊界,超過它就會被吸進去再也出不來了)太近了,就跟《星際穿越》里一樣;等我再逃出來的時候,地球上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了(根據相對論,黑洞附近的強大引力場會使時間變慢),而且我也不可能發現什麼未來人類的秘密然後用引力傳給我女兒什麼的。
我就不向你們完整回顧接下來半個小時里發生的事情了,就把拉里(是的,這個長得很像拉里·戴維的傢伙居然真的就叫拉里)跟我解釋的一些重點說一下吧:
1、克里斯托弗·希欽斯(Christopher Hitchens)寫了一本書,詳細的說明了柯林頓總統是如何強暴了四名婦女的:「忘了那個乏味的比爾·考斯比(Bill Cosby)吧。真正的野獸應該是那個變態比爾·柯林頓!」
2、我們對待 ISIS 的方式簡直操蛋:「每一天都有美國人被處決,而大家卻都處於那種 『這關我屁事,我要喝星巴克!』 的狀態。」
3、他 「征服女人」 的成功史:「你知道為什麼我到了65歲還有這麼多桃花運,想要誰就要誰嗎?因為我對她們從來不上心。」 拉里已經正式地讓我成為了空氣。
我意識到,如果再跟拉里繼續這場瘋狂吐槽大賽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完成更多的任務了,我被逼無奈,只好拽著我的教練匆忙逃到一個新的行動基地。
一個傢伙繞到了後面向我的朋友搭訕
還有一個趨勢在後面的總結中展露了出來:那些在片刻前還是我的調戲受害者的男人們,會繞到後面對我的朋友拋媚眼,微笑或者搭訕。要記住,她整個下午都坐在離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在她自己的手機上不知道玩些啥。所以你也可以說我在不經意間透過我的行為把她捆綁上了一個可能被騷擾的位置。
這樣一說,因為看到他們在對我可憐的朋友發動自己剛剛結束的攻擊,我因為對這些男士們犯下這種事而產生的愧疚心很快的就被一掃而空。我不太確定我到底學到了什麼 —— 這種行為每天都在影響成百萬的女性,我這次只是在搭訕的汪洋里沾了沾水。沒人跟我翻臉或者叫我基佬,這屬於一個特棒的意外。我們當然很奇怪於能看到這麼多的哥們對這種行為進行積極的回應,當然這也許是因為我確實沒有做其他任何事情的意願,只是想要和他們聊聊。
儘管我還是認為調戲別人是一件特別操蛋的事(不過如果你沒法找到另一種可能的方法去結識陌生人的話,那你就活該單身),但是這整個下午還真讓我對這些傢伙們的心理有了一些可能的猜想。我沒想到大部分的人都會和我交流。我以為自己會被99%以上的人忽略。但也許這些愛勾搭的傢伙們也對搭訕的結果毫無預期,他們很有可能就像一隻大笨狗,在盲目地追著車,而一旦讓他們追上了,他們也不知道能幹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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