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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說有鬼,我不相信,結果晚上就被一個漂亮的女鬼壓在了床上……

鄰居說有鬼,我不相信,結果晚上就被一個漂亮的女鬼壓在了床上……



被漂亮女鬼壓了手機有鬼

剛畢業的時候,我在廣州下渡路找了一間極其便宜的房子安頓。


這間房子真的是非常便宜,一個單間套房只要二百塊,每月而且水電全包。


一層有三間套房,整棟樓有四層,屬於較老式的騎樓。


房子雖然舊點,蟑螂老鼠多點,也不通風外,就是稍微有點潮濕,見不到陽光,偶爾從天花板上掉點白灰下來。

除此之外,其他的我覺得真的挺好的,又不停水不停電,勝在價格便宜嘛。


我的房間在三樓位於樓層的中間,也是正對著樓梯口的位置。左邊住著年紀與我相仿的胖子張達雄,後來我都叫他大雄,是個自來熟的話癆。


右邊則是個雜物間,堆放的是房東大人捨不得丟的廢物。


大雄這死胖子在我搬進來的第一天就嚇唬我,害得我忐忑不安的過了第一個夜晚。


他神神秘秘囑咐我說:「你千萬千萬不要上四樓去。」

「為什麼?」我疑惑道。


「四樓有間屋子死過人成了間凶宅,晚上鬧鬼可厲害了。」


「你唬我的吧?四樓有鬼你還住三樓?」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鬼話。


「真的不騙你,等半夜兩三點後你就聽到了。」


「聽到什麼?」我問道。

「嘀嗒嘀嗒的聲音,就像是穿著高跟鞋踩在地板的聲音。」大雄聲形俱動,說得繪聲繪色好像真事一樣。


「樓上住著個女人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鄙夷道。這小子就想蒙我。


「可是,如果樓上並沒有住著人呢?」大雄突然說了一句讓我膽寒的話。


我瞄了一眼門口的樓梯,確實好像四樓沒有人上下,而且上四樓的樓梯燈也是暗的。

「別,別開玩笑了。」我心虛道。


我雖然從小碰到過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這不代表著我的膽子肥。我這人思想單純,很多事情都是後知後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早已經發生了。


「沒跟你開玩笑,要不是這鬼不能進入我的房間,我早就搬走了。你以為這裡房租為什麼會這麼便宜?」大雄信誓旦旦道。


「我看你就是看上這裡便宜吧?為什麼鬼就不能進你房間了?」我恥笑道,這死胖子果然是在忽悠我。要不然就是想趕我走,自己好獨霸這一層樓。


「來來來,你看看我的房門。」大雄見我不肯相信,一把扯過我的肩膀拽我出門口。


他指著自己的房門對我說:「看到門口那貼著的那張黃符了沒有?驅鬼的!」


在他的房間門口果然貼著一張黃色的符紙,至於上面用紅色塗寫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別說,看到那張黃符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我的心也輕微有點動搖了。好吧,我承認我是個膽小鬼。


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個陌生人告訴你樓上鬧鬼,相信你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吧?


可是,你就這樣讓我搬走也不現實。


第一,我沒那麼多錢,兩押一租就花掉我六百了。


第二,真心找不著這麼便宜的房子了。


雖然心裡有些陰影,不過我還是咬咬牙對大雄說:「鬼來了我也不怕,我就怕沒錢。」


「那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半夜有你受的。樓上去年有個女人為情割脈自殺了,哼。」大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拍拍屁股就回去了。


這該死的大雄,自從他說了這些話之後我心裡就起毛。總是不自覺的朝門口看,樓梯口黑幽幽沒有一絲動靜。


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看,也許只是心裡作怪,不過,我真的還不能關門,因為房間長期發霉發潮,裡面好大一股味道,不到睡覺之時,我也不想關。


而且關上門後,說不定鬼沒把我殺了,倒是房子里的味道先把我給毒死了。


折騰了一晚上,臨近凌晨時分,我才把所有的東西清理乾淨。關上門躺在床上,眼前是霉跡斑斑的天花板。


盯著天花板,我禁不住地去想樓上自殺的女人。


想到那個女人手腕上淌著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順著地板滲透到我的天花上,然後滴在我的臉上。


想想就好可怕。


可能是由於太累了,躺在床上沒一會燈都沒關我就入睡了。突然,我感覺頭好重,好沉。怎麼抬也抬不起來,胸口像是被東西給壓住了,話也說不出來。


我睜開眼睛,發現前面什麼也沒有,但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在房間裡面,並且躺在床上。


這時候我意識到自己可能處於夢中,可能是過於勞累,或者睡姿不好出現了睡眠癱瘓,也就算俗稱的鬼壓床。


張耗子曾經教過我,如果你感覺自己被鬼壓床了其實不用怕,不需要掙扎,只要慢慢閉上眼睛就好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用身體去感覺。等了好長一會,那種感覺依舊存在。


張耗子的方法可能不靠譜,他愛整蠱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被壓得難受,艱難地再次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白得嚇人的女人臉龐,披頭散髮的,活脫脫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貞子。不過說實話,長的還真挺漂亮的。


此時她用空洞洞的眼珠死死的盯著我看。


我張開嘴想叫,可是卻喊不出聲音,喉嚨失聲了。我嚇得身體一抽一抽地抖動,可是又無法反抗。


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看見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慢慢地從她嘴裡伸出舌頭,那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血舌,血舌邁過我的胸口,一點一點的接近我的喉嚨。


我想,我可能要英年早逝了。


可憐我還是個處男,還沒有對父母盡孝呢,還沒為國家做貢獻。就這樣死在女鬼的嘴下,實在是太冤了。


此時,整個房間都被鮮血映成了紅色。我不敢再看女鬼,把眼睛看向天花板。


天花板的果然如我睡前所想,已經被血水滲透,匯成了血滴,正聚集在我的頭頂。


血滴越來越大,女鬼的舌頭,我已經感覺它爬到了我的喉嚨處。


緊接著,血水瞬間直直從天花板滴落,我盯著血滴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本能的閉上眼睛等待它的墜落。


可是,等了好一會都沒有感覺。


我忍不住再次睜開眼睛,然而,眼前什麼也沒有。沒有女鬼,也沒有鮮紅的血水。房間里還是那條白色的日光燈,天花板還是霉跡斑斑。


我嘗試動了動身體,發現竟然可以動了。


又閉上醞釀了一會,感覺身體上的機能全部都正常了,手腳也能輕鬆活動了。我雙手撐著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氣,睡前身上穿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沾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解開衣服去洗澡。


邊洗澡我邊罵道:「這張耗子太可恨了,總是想著法子整我,就連鬼壓床這點小事也不老實告訴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還有隔壁那個死胖子,第一次見面就嚇我,統統都是混蛋。」


沖著冷水,人確實精神了不少。罵了一會心情也好多了,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


哼著哼著,突然,頭頂清晰的傳來嘰的一聲長響。為什麼是長響呢?就是樓上有人拖動桌椅與地板摩擦的聲音。


我驚呆了,難道我還在夢中?這夢中夢也太長了吧?而且這身上的泡沫怎麼還帶著香氣?


我抬起手,狠狠地甩了自己臉上一巴掌。


「啪!」疼,好疼。火辣辣的,我不是在做夢。那剛才那聲響是怎麼一回事?


我靜靜細聽,卻沒有了任何聲音。除了遠處馬路上偶爾傳來的車輪聲,樓上沒有絲毫的動靜。也許,只是我幻聽了?


自我安慰一番後,我又躺回床上睡覺。還不錯,一覺到天亮,再也沒有做夢。


第二天,我下班在外面打個盒飯帶回家,吃完後就呆在屋子裡看小說。我的房間像昨晚一樣打開透著風。


差不到十點鐘這樣的時間,大雄拎著三瓶啤酒還有一些小吃走進我的房間。他說:「來,為了慶祝你昨晚大難不死喝一杯。」


大雄的話讓我很火大,這人怎麼這個樣子,好讓人討厭。


「明明就沒有什麼女鬼,而且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不滿道。


「那是你小子命硬,換做其他人早死翹翹了。」大雄用牙咬開酒瓶把酒遞給我。


我不喜歡大雄的行為,就沒有伸手去接。


「你胡說什麼,你想幹嘛你直說好了。」我生氣道。


「我這是好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大雄瞪了我一眼,接著說:「你敢說你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我.....」我啞口無言。


昨晚確實發生了詭異的事情,我從小到大隻發生過兩次鬼壓床。無緣無故突然被鬼壓床,自己心裡確實有點難以接受,而且這大雄好像提前知道我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我什麼我?昨晚被鬼壓床了吧?」大雄一言驚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的?」我驚訝道。


「哼,每個住進這裡的人都被壓過,那感覺太恐怖啦!」


「你是說所有人?」我心底一寒,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這大雄說的是真話,我得趕緊搬走。虧錢事小,保命重要。再被女鬼壓一次我得被活活嚇死。


「那倒不是,只有三樓和四樓的租戶。不過,現在三樓就剩你和我,四樓嘛,早已經搬空了。」


大雄把酒放我手上說:「喝口酒壓壓驚,今晚要是害怕可以去我那睡,明天再搬走唄。」


我顫抖著舉起手中的瓶酒,對著酒瓶吞了一口。心思不正,吞得太急胸口一緊,連聲咳嗽,酒全給噴了出來了。


「哎呀,你急什麼,全撒地上了。」大雄用手拍著我的後背。


「沒,沒事。我自己睡就好了。」我拍了拍胸口,感覺好了許多。


但是,你要我跟見第二次面的人睡覺我真的不習慣,肯定睡不著的。但是,睡在自己的屋子裡又怕被鬼壓床,心裡躊躇不定,到底怎麼辦才好。


「怕什麼,我又不是同性戀,不會對你怎麼樣啦!」大雄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道。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習慣了一個人睡覺。」我尷尬的掩飾道。


「隨便你好了,夜裡嚇個半死不要來敲我的門就好了。」大雄自己吞了一口酒,掰開花生米吃喝上了。


我與大雄雜七雜八的打諢,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夜裡一點。我由於害怕,真的不大想睡覺,有個人陪著挺好的。


這酒我故意喝得慢,就是為了挽留大雄和我多聊聊天。


我這人酒量淺,一瓶啤酒就能把我灌趴下。喝得差不多了,我感覺眼前有點兒朦朧,頭沉得很。我對大雄說:「我頭暈,要睡覺啦!」


大雄丟掉手裡的花生說:「這麼快就醉了?來,我有個醒酒的好辦法,包你明天早上起來不會頭疼。」


大雄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湊向我的眉心,朦朧中我看到那根手指越來越粗,越來越紅,就像是昨晚天花板上的那滴鮮紅的血水。


可是,我卻抗拒不了那根手指,我的身體好些又不能動了。


突然,樓梯口傳來,嘀嗒嘀嗒的聲音。那是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聲音,我一驚,頓時清醒過來。


扭頭朝樓梯口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貌美女子。靠著房間的燈光,我清楚的看見她眉頭緊湊,欲言又止地朝我看。


當時我差點就嚇傻了,最後一點酒意都沒有了。我驚叫著拉住大雄的手臂喊道:「女鬼啊,女鬼啊!出來啦!」


大雄也見到了那女人,可是反觀他的行為卻異常的冷靜。他扯開我的手,緊緊的盯著那個門外的女人,一步一步朝門口走出去。


我想站起來拉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都是軟的,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


大雄出了房間門口,突然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而女鬼就站在樓梯口,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當時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內心的感覺。我已經不會動,不會說話,只是獃獃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直到站在門外的女鬼,又踩著高跟鞋嘀嗒嘀嗒的朝樓上走去,我才回過魂,瘋了似的把門用力關上。


整整一夜我都沒有睡,開著燈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瑟瑟發抖。一直到天亮,我才鬆了口氣。


心中暗暗慶幸,總算撿回了條小命。天亮了就不怕了,我合衣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


洗漱完畢,我準備下樓吃點東西就回來收拾東西搬家。押金也不想要了,有多遠跑多遠。結果,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快瘋了。


昨晚那個女鬼正從樓梯上來,我們撞了個正著,我頓時呆若木雞。


「你,你還是趕緊搬走吧!」女鬼忽然柔聲道。


「.........」我已經忘記說話了,或者說我當時已經失去了回話的功能了。


「你隔壁的房間,曾經有個同性戀為情自殺了。」


「昨晚,昨晚我看到你們在一起喝酒。」女鬼驚悚道。


尼瑪,我心裡一陣後怕.....


恐怖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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