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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遊爬進女生宿舍,把校花給親了

夢遊爬進女生宿舍,把校花給親了


在動筆之前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將我經歷的事情寫下來。


我一直在想,這個世界上是否存在輪迴,是否每個人的身體里都隱藏著另一個人。

或許那只是一個很長的夢,但是我現在已經分辨不清,到底那時候是夢,還是現在的我才是個夢。


我撫摸著我的貓,我知道她現在肯定不能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她,不過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我叫凌澤,我有病。


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患有夢遊症。我時常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做著陌生的事情。而我對於之前所做的事情毫不知情,沒有一點記憶。

我試過很多方法,看心理醫生、吃藥、催眠自己,後來夢遊的次數慢慢減少,我也沒有再放在心上。奇怪的是到大學的時候,夢遊越來越頻繁起來,有時候會惹出很多麻煩,甚至會闖出禍事。


記得那是我剛上大學的時候,我和科仔被分在同一個寢室。寢室里除了我倆,還有喜歡偷看女生的周冰和一本正經說瞎話的二愣子余秦。


科仔是我表弟,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有個共同點,都是幾歲時就沒有了父母。


在聽說我要夢遊後,周冰和余秦都以為我和科仔在開玩笑,後來親眼見過幾次,兩人才真的相信。


有一天,余秦一大早起來突然瞪著一對熊貓眼問我:「你還記不記得你昨晚去幹什麼了?」

我說不記得,他斜眥了我一眼:「真不記得?」


我說真不記得,他就一驚一乍地描述起來。原來他和周冰倆都覺得我是在和他們開玩笑,假裝夢遊來嚇他們。於是決定找個機會跟蹤我,來揭穿我的把戲。正好昨晚他被尿憋醒,看到我起床開了門出去。就叫醒了周冰,兩人跟在了我後面。


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整棟寢室安靜極了。雖然是大夏天,兩人穿著小短褲走在走廊上,被風一吹,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當時他們倆只能看到我的背影,但是根據我走路的姿勢來看,還是很正常的。不像一些小說和電影裡面描述的,夢遊走路會像個機器人,平舉著雙手走路遲緩那種。因此他們也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認為我應該是假裝的。


就這樣一路沿著走廊走到盡頭,他們看到我進了一個門。兩人一愣,這不是廁所嗎?接著聽到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原來這傢伙是起來「放水」的!

余秦當時就奄了,想起自己也是被尿憋醒的,此時聽到廁所里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幾步衝進了廁所。周冰無奈,想著也不能白起來一趟,也跟在後面。


三個人在廁所里站成一排,余秦在我左邊,周冰在我右邊。完事後余秦一臉痛快地就拍我的肩膀:「你這小子,還真嚇我們一跳,還以為你真的夢遊呢。」


「唔。」


他聽到我含糊地應了一聲,接著就轉過臉走出了門。以為我是沒睡醒,想著正是大半夜,大家都在睡覺。打了個呵欠,正準備叫上周冰,發現這小子竟然愣在那裡,滿臉驚恐,鳥兒都忘了收進去。

余秦往他那處看了眼,嘆氣說:「唉,沒別人的大也不用氣餒嘛,這個,年輕人還在發育期……」


還想說些安慰的話,見周冰這小子直搖頭,手指著門口的方向,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他的眼睛……」。


他這時才發現不對勁,跑到門口向我望來。誰知道腳下的拖鞋一滑,「啪嘰」一聲脆響,摔在門口。還顧不著爬起來,扭頭朝我一看。發現走廊上的我正轉過臉對著他笑,而我的眼睛,竟然是詭異的血紅色。


剛好這時不知道藏在走廊哪個角落的一隻知了突然叫了起來——


「吱……」


嚇得剛尿完的他又尿了出來。


余秦說得繪聲繪色,可我總覺得不靠譜,問他這是在唬我呢,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個笑話?雖然我經常會夢遊,但也不至於這麼詭異吧,還紅色的眼睛。


他卻舉著手發誓,說自己所說絕對真實,還拉著周冰來作證。見我還是不信,又要拿出昨晚尿濕的那條褲子給我看。


我說得了,我信還不行么。只是這事有點太玄乎了,得給我點消化的時間。


這時,一旁熊貓眼的周冰突然默默的說了句:「還不止這些呢,更玄乎的還在後面。」


我看了余秦一眼,他點了點頭,接著往下說。


當時我盯著他笑了一下,然後就轉身往樓下走去。他們倆嚇得不輕,偷偷溜回了寢室。見科仔還在睡覺,急忙把他叫醒,說我夢遊了,眼睛還是紅的。


沒想到科仔迷迷糊糊中「哦」了一聲,說從小就是這樣的,沒事的,習慣就好了。一側身,又睡了過去。


這特么的還沒事?二人越想越不對,趁我應該還沒走遠,商量要不要跟著去看看。


周冰問:「你怕不怕?」


余秦:「媽個雞,科仔都說沒事,有什麼好怕的。」


「那你怎麼還不走?」


「等我先換條褲子……」


兩人下了寢室,剛好看到我進了操場後面的樹林子。當時月黑風高,還好遠處有個路燈,隱約能照亮路面。但一進樹林,光線就暗了下來。兩人攝手攝腳地進了林子,在裡面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我。


只覺得樹林里越來越陰森,風一吹,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正想撤回寢室,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


他們倆尋著聲音,遠遠地就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地上,背靠著樹自言自語。剛好這時月亮出來,風也停了。借著月光,他們發現我的旁邊還蹲著一隻全身雪白的小貓。而我正不時地對著那隻貓笑,一邊笑還一邊說話。月光照下來,我的眼睛發著血紅的光……


他兩人只覺得背脊發涼,汗毛立起來都能刺死幾隻蚊子。偷偷摸回了寢室,躺在床上一直沒睡著,等到快天亮了才聽到我開門回來。


說完他倆都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有些無語,照他們的說法,我昨晚是去樹林和一隻貓約會了,還聊了一晚上呢。但看他們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騙人,就叫他們暫時不要傳出去,我自己再調查下是怎麼回事。


我問了科仔,以前夢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科仔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一直都知道我夢遊的事。但他卻說以前沒有眼睛紅,就會到處走走,和貓聊天倒是有過。


我又問他和什麼貓聊天。


他說和小白呀,就以前我們家裡養那隻。


我這才想起,小時候我和科仔一直住在外婆家,家裡一直養著一隻全身雪白的貓,我們都叫它小白。這隻貓很特別,就像長不大一樣,一直是小貓的樣子。但它是自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在了,到現在少說已經養了十幾年了。


不過這隻貓應該是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外婆家,不可能會跑到學校來。


我問他們我那晚都說了些什麼,他們說具體說什麼沒聽清楚,就斷斷續續聽到「你還是不相信我」,「我真的喜歡你」之類的話。


我又開始懷疑,是不是余秦和周冰這兩個傢伙從科仔那裡打聽到我夢遊的事情,現在又編造出來故意騙我的,敢情我真和那隻貓調了一夜的情?


又過了一段時間,學校里傳出那片樹林子里鬧鬼的消息,據說有人親眼見過,說那鬼的眼睛還發著紅光。我那時候才相信,余秦他們說的可能是真的。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我也不是每天夢遊,傳言雖然有,但真正見到過我夢遊的人並不多。我和余秦還有周冰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平時都稱兄道弟,恨不得穿一條褲子。他們也不再怕我夢遊,一直替我隱瞞。但就在那時候,在我身上又發生了一件轟動全校的大事。


那年學校的芙蓉花開得特別美,歷史系的新生學妹里也出了個校花,我們寢室最激動的就數周冰了,這小子平時就喜歡看妹子,正好那個校花學妹就住在我們旁邊的那棟女生宿舍。這小子一有時間就把頭往窗外伸,嚇得女生宿舍那邊連窗戶都不敢開了。


有一天晚上,周冰這小子失眠,到半夜餓了,就起來泡麵吃,當然還沒忘記往對面的女生宿舍瞅幾眼。


這一瞅就瞅出問題了,竟然看到一個人趴在女生宿舍的外牆上,正往校花學妹的寢室窗戶那邊爬。他一看這還了得,竟然有人會這麼猥瑣。正準備大喊,發現這人有些面熟,仔細一看竟然是我。


他知道我又夢遊了,但沒想到這次竟然去爬了女生宿舍。他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只好把余秦還有科仔都叫了起來,三個人眼睜睜看著我打開窗戶,鑽了進去。沒過多久,裡面傳來女生的尖叫,然後整棟寢室都沸騰了……


後來根據多方證實,那晚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就是爬進了那間寢室,把熟睡中的校花給親了,剛好被她們寢室一個起來上廁所的女生看到,然後……


因為這件事,我差點被學校開除。幸好那校花沒有再追究,不然就算學校肯放過我,警察也不會放過我。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叫伊敏。


雖然周冰和余秦都對我各種羨慕嫉妒,還恨自己為什麼就沒有夢遊這個「好習慣」呢。但經過了這件事,我是真沒臉見人了,整天窩在寢室,很少在學校露面,整個大學生活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畢業後本想放鬆一下,我們四人商量著一同進山旅遊,沒想到科仔和我們走散了,整整五天後才在山崖下找到他,他整個人也變得痴痴獃獃起來。


檢查後醫生說科仔除了嚴重飢餓脫水,還有一點皮外傷之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懷疑是受了某種刺激才變成這樣的。


後來我帶著科仔輾轉了很多地方,終於在城裡一個叫「順通居」的風水小店鋪找到了工作。讓我欣慰的是,老闆把科仔也一同留下,做了個看店的夥計。


收留我們的老闆叫劉雲,四十多歲,平時我們都叫他雲叔。雲叔雖然表面是個看風水的,但他會的東西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而我的整個人生,也正是從認識雲叔時就開始改變了。現在想來,或許當初沒有踏入「順通居」,就不用經歷那麼多的波折,也不會再與她相遇。


「順通居」雖然地處三環,但在當地還算小有名氣。一是因為雲叔的確有真本事,不坑不騙,靠的是師傅當年傳下的堪輿數術,再者就是這店的名字起得好(雲叔是這樣說的)。


用雲叔的話說,「順通」就是順風順水,四通八達的意思。這個「居」則是代表所接的生意,有兩層意思。一是從字意來看,是居家風水的意思。二是從字形上理解,一個「屍」,一個「古」,即死人的長眠,具體就是陰宅風水,驅邪解煞。


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店名還有另一層意思,只是當時一直不知道,雲叔也從沒有提起過。


我曾經也一度懷疑,我一直夢遊和科仔變得痴呆會不會是因為撞了邪。叫了雲叔幫忙看看,但他卻說和神鬼無關,應該是身體的問題。於是每周拿著銀針給我和科仔倆扎一遍,每個月還把我們僅有的一千五百塊工資扣了一半當做醫藥費。還說這是內部價,打了五折。


我感覺雲叔在坑我們,但過了一個月後,科仔竟然變得聰明了很多,雖然與正常人還有差距,但平時守個店,記錄下客戶的電話之類的簡單交流倒是沒問題了。也不知道是雲叔的治療真的有效果,還是誤打誤撞,給他蒙對了。


而我平時就跟著雲叔外出,替他打下手,開開車,拿拿工具。沒事的時候就窩在店裡,看看小說,聽雲叔吹牛打屁。


一切故事的開始,源於一個電話。


當時店裡接連幾天沒什麼生意,雲叔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不用說,肯定是去茶樓打麻將去了。我和科仔守在店裡正無聊,店裡的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是老周急切的聲音:「阿澤呀,你雲叔在不在,我這邊有急事,叫他給我回個電話哈。」


一聽是老周,我不敢怠慢,囑咐了科仔看著店門,自己去了旁邊的茶樓找雲叔。在我們這邊就這樣,麻將和茶館已經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曾經有人說過,我們這的茶館比飯館多,這話還真不假。


雲叔的習慣是一打麻將就關手機,還叫我一般的事情不要去打擾他。一連逛了幾家茶館,才在二樓的一個雅間找到他。


叫了幾聲他都不應,只撇了我一眼,低聲罵道:「你個瓜娃子,沒看到老子的牌?走開走開,不要擋了財路。」


我哭笑不得,說我也不想打擾您老人家,是老周有急事找你。


他愣了一下,雙手一排,將砌好的麻將倒了下來:「各位,今天茶錢算我的,有點急事,你們先玩。」


也不顧桌上其他人唏噓,隨手扔了兩張鈔票,就拉著我出了茶樓。


老周是雲叔的老友,也是當地的刑偵隊長。沒事的時候他就會找到雲叔,兩人點一幾個小菜喝兩盅,不過一旦有事了就肯定不簡單。當然,他能找到雲叔的事情,從來都沒簡單過。


路上他給老周回了個電話,神色開始緊張起來,剛到店門口,就叫我收拾傢伙準備出去一趟。我不敢多問,收拾了東西就開著車送他出了門。


途中我的手機響了幾次,我看了看雲叔的臉色,沒敢接。到了目的地才翻出手機來看,原來是余秦打來的。這傢伙家裡有錢,畢業後家裡給安排了個閑職,平時沒事就喜歡跑來找我玩。


我回撥了過去,電話剛接通,那邊就罵了起來:「還以為你小子猝死了呢,打這麼多個電話都不接。老子大老遠跑來,你不給哥接風洗塵就算了,還給老子裝死咱的。快說,是不是跑去把妹了,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對了,那妹子叫啥,一會介紹我認識下?說不定你們不合適,這不正好我又比你帥。」


我翻了翻白眼:「去你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不愁吃穿,每天只知道玩。我和雲叔在外面有正事,你先去店裡坐會兒吧,或者找個館子先吃點墊著。」


電話那頭他嘿嘿地笑:「我就知道,哪次你不忙的?還好老子先吃了過來的。你們在哪,我去找你們。」


我瞟了一眼周圍,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就東邊那個水庫,上次我們釣魚那裡。不過你還是別來了,這邊好像死了人。」


「嘿。」聽聲音他像是唾了一口:「老子就喜歡死人!」


掛了電話我才開始仔細審視周圍,空氣中飄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水庫邊拉著警戒線,雲叔和老周幾個人圍在一起,我走過去,正好聽到老周在給雲叔介紹大致的情況。


原來這水庫邊住著幾戶人,以前都好好的,從昨天開始,就有人發現,各種家禽飛鳥無緣無故的淹死在水裡,水面上積了一大堆屍體。死一些動物當然沒什麼,可就在今天早上,有人發現距離水庫最近的那一家三口也淹死在了水裡,屍體就浮在水面,泡得都發了漲。


這戶人家裡和岸邊都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痕迹,看起來像是自殺。可這家人平時是做小生意的,生活算不上困難,無病無災,一家人也都沒有賭錢和染毒等惡習。與周圍幾戶人也相處得十分融洽,一個孩子剛上高中,兩口子生意正值旺季。綜合各方面線索,自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老周帶著我們來到屍體前,拉開密封袋給我們看。只看了一眼,我就連忙轉過了臉,早上吃的豆漿油條差點給吐了出來。那屍體的臉已經不是人的樣子了,整個皮膚長滿了水泡臃腫起來,很多潰爛的地方還流著黃水。做個形象的比喻,和癩蛤蟆身上的皮差不多,看著就嚇人。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揮手示意沒事,他點了點頭又繼續說:「最怪的就是,昨天傍晚還有人曾見過三位死者在屋裡說話,今天早上就被發現死在了水裡。在我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我聽得有些奇怪,問老周:「昨天傍晚還活著,今天早上就死了,那就證明是在昨天晚上死的,這有什麼怪的?」


沒想到雲叔突然罵了我一句:「你懂個屁。這屍體要浮出水,至少得三四十個小時,根據這幾天的氣候條件,想要發漲還需要更長的時間。」


老周點頭,我卻不敢說話了。雖然我上過大學,但很多時候在雲叔面前,就像是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孩般無知。


正自尷尬,看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被攔在外面,朝著我使勁揮手,是余秦,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趕了過來。


老周的手下和我都認得,走過去打了個招呼,將他領了進來。他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興奮地問我:「死人在哪?快帶我去瞧瞧。」


到了雲叔和老周那邊,剛打了個招呼,瞧見地上的屍體,他扭過頭就哇啦哇啦的吐了起來。


我忍俊不禁,但在雲叔和老周面前只好強忍住不笑出來,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打趣:「得了,叫你別吃獨食,這不還是得吐出來。唉,小心點,別破壞了現場。」


他被我一氣,差點沒喘過氣來,一連咳了好幾聲,眼淚都流了出來。


雲叔看了這麼久,這時候也得出了結論:「有燒傷,像是被火燒過再用水煮的。」


我心中想笑,心想這是哪一道菜,先烤了再煮。隨即心中升起一種恐懼和噁心,聽老周的說法,這應該是一起比較怪的自殺事件。其實也可以定位為謀殺,只是暫時沒有發現兇手的痕迹。但把人用火燒了之後再用水煮,然後將其放入水中泡漲,光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老周也回應說,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屍體短時間的上浮和發漲了。


接著他面露難色對雲叔說:「其實這次本來不想麻煩你的,但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才不得不來找你。」


雲叔抬頭問他怎麼個怪法,老周沒有回答,叫人抓了一隻雞過來。


這時候余秦也緩了過來,我們幾人就在一旁看著老周手裡抓著那隻雞,向水庫的方向走去。靠近岸邊幾米遠的時候,他將那隻雞放在了地上,然後像躲瘟疫一般逃了回來。


看著老周慌張的樣子,余秦捂著嘴笑了起來。老周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但還是提醒我們:「注意看那隻雞。」


那是一隻公雞,被放到地上後高傲地抖了抖冠子,「咯咯」叫了幾聲,像是在緩和剛才被抓時候的驚嚇。接著就邁開步子,四平八穩地在岸邊地面上啄了起來。啄著啄著,身體就開始左搖右晃起來,像是隨時會暈倒在地。


又過了一兩分鐘,那隻雞突然頭一扭,邁著步子就向水庫的方向走去。這次它的身體不晃了,步子卻很怪異,就像是被上了發條,十分生硬機械的感覺。


讓我們最吃驚的是,走著走著,這雞身上突然躥起一股火苗,瞬間遍布了全身。那火不是平常所見的顏色,而是詭異的綠色。身上燃著火苗的雞也掙扎,也不撲騰翅膀,還在繼續向前走。


「啪嗒」一聲,雞一腳踏進了水裡,但還在往前走。最後冒著泡子,淹沒在了水中。一股毛髮燒焦的味道傳來,讓人很不舒服。


文/《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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