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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局被虐待,特種兵一秒掙開手銬!

在警察局被虐待,特種兵一秒掙開手銬!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這天同學司馬穎過來找丁爍,她突然和宋藍藍進了廁所,不一會兒,裡面居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她們究竟在做什麼?


前文地址:小混混勒索老闆娘還要對方跪下來,特種兵一分鐘撞翻他們!

後續:


這個,洗手間的門關著,輕輕一推,推不開。


「司馬穎,藍藍,你們在裡邊幹什麼?出來!」


丁爍嚷完,耳朵貼著門板往裡邊聽。

「嗯,不要……不要了,好了……你不要摸了,我……好難受……丁爍在外頭叫了,我們出去吧,趕緊出去咯……」


這分明就是宋藍藍的聲音,顯得相當羞澀。


「出來!」


丁爍想踹門了。


門總算打開了。

兩個女孩子都有些衣衫不整,司馬穎顯得很得意,宋藍藍的臉很紅,細嫩的耳根都紅了。


丁爍大聲問:「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宋藍藍捂著臉就衝出去,跟他擦肩而過。


司馬穎走到丁爍面前,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點點頭說:「是真的,很不錯,手感非常好,比我的還要好一點。你挺有福氣的嘛,小子。」


「你說什麼?」丁爍有一種想暴跳的感覺。

司馬穎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好好珍惜,每一個天然大的女孩子,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當然咯,我也是天使。」


說完了,還很得意地抖了兩下,也跟丁爍擦肩而過。


有意無意地,還從他的胳膊上擦了過去,又帶去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丁爍摸摸腦袋,嘀咕說:「還折翼的天使呢,是不是天堂承受不了你們的重量?……不對,她她她……她摸了藍藍的……我都沒摸過!」

再一次想暴跳。


他心裡頭暗暗警惕,以後絕對不能讓司馬穎零距離哪怕是近距離接觸宋藍藍,這個女孩的那個什麼取向沒準有什麼問題的,太邪惡了!


……


「什麼,那小子把胡利的兩條小腿都碾斷了?卧槽!這也太囂張了吧?這有點不妙啊!」


瀋海大學裡頭的一間保安休息室里,辛志勇聽鄭慶洋說了這個消息,臉都白了。


鄭慶洋嘿嘿地說:「怕什麼?那小子這下子結了一個大梁子,胡利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會動用一切能量,把他給滅了!」


「你懂個屁!」


辛志勇狠狠瞪了鄭慶洋一眼:「如果胡利輸了,只挨了一頓揍什麼的,那還沒什麼。反正,我也花了兩萬塊讓他去打人,他就得承擔一定責任。但斷了腿,他肯定會向我索賠,之後他動用人力去對付那小子,也會找我要錢。媽蛋,我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跳!」


說著,都痛心疾首了。


「胡利那傢伙一準會獅子大開口,天啊!我得出多少錢啊現在。那小子……那小子真混賬!」


接著猛然抬頭,陰厲地看向鄭慶洋:「你沒讓那個叫丁爍的,發現你吧?要是他發現了你,肯定知道是我乾的。到時候,司馬穎那丫頭找我算賬,我可不好辦。」


「沒有!絕對沒有讓他發現我!」


鄭慶洋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辛志勇點了點頭,忽然又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不是為了幫你解圍,也不至於自個兒拿錢請胡利去揍人。這事,你有責任。要是胡利讓我掏腰包,我們兩人一人承擔一半!」


「什麼?」


鄭慶洋不樂意:「又不是我要請胡利去打人的,我自己能組織人,你……」


「你那些人有屁用!」


辛志勇陰厲地低聲吼:「胡利他們都栽了,你以為你多能幹?到時候沒準被打死了人,你還得掏更多的錢。一人出一半錢,你要是不樂意,以後你就別在大學城混了!」


語氣之中,威脅的意味很濃。


鄭慶洋嘀嘀咕咕的,也沒辦法,只能把這筆賬都算在丁爍頭上。


就在這時,辛志勇的手機響了。


一看屏幕上的顯示,他就頭皮發麻,可不就是胡利打來的。


接了電話,那邊劈頭就是一句陰森森的話:「老辛,我栽了,腿都被打斷了,你看怎麼辦。」


辛志勇說:「我也沒想到那小子下手這麼毒辣,簡直不是人!不管怎麼樣,這事我有責任,我會擔負起來,你要我怎麼做,我盡量配合。不過,兄弟,我最近手頭也比較緊,你看著點。」


那頭,胡利笑了,笑聲挺瘮人的。


「我和兄弟們的醫療費,到現在花了差不多十五萬。我公道,一人一半。我要讓我老爸的人出手了,那幾個所子里的,也不白乾活,我得打,把那小子往死里整。這方面,需要十萬塊,也是對半給吧。加在一起,你出個十七萬。」


辛志勇急了:「兄弟,你這也太坑了吧,得那麼多錢?」


「我的手機被那小子搶走了,把我支付寶里的錢弄走了四十五萬。這筆錢,我要不要跟你算?」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憤恨和怨毒。


辛志勇只能答應,說二十小時內會把錢打到他賬上。放下電話,他已經是滿臉黑線。一邊聽著的鄭慶洋頓時靠了一聲:「那小子太黑了吧,腿打斷了也不至於花十五萬嘛,找他要發票!還有,派出所的不都是他爸的人,就算打點,花幾千塊吃頓飯夠了。我就不……」


「給我閉嘴!」


辛志勇朝他喝道:「你腦子進水,不會想事啊?事情鬧到這樣,現在是他說多少就多少。醫院發票,他要弄假的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派出所的,更是他說了算!十七萬,你二十四小時內弄十萬來!」


鄭慶洋一瞪眼:「不是說對半么?」


辛志勇兇狠地盯著他,盯得他硬是沒脾氣。


「不管怎麼樣,派出所的人去拷了那小子,這事情基本就塵埃落定。那小子再厲害,也不是國家機器的對手。他敢鬧,鬧到最後就是他粉身碎骨。錢沒了可以再賺,一口氣出不了就會憋死!」


辛志勇冷冷地說,臉上的煞氣濃得駭人。


鄭慶洋臉上也露出厲色,他說:「我去弄錢!」


鄭令洋和胡大雄是同班同學,正在上課。


他們當然不會是認真上課的料,都很桀驁地把雙腳架在桌子上,甚至還拎著德國黑啤在喝。台上的講師也不管他們,其實是不敢管。


「這事兒鬧得挺大的啊,聽說辛志勇都卷進來了,還請了狐狸哥去對付那個丁爍?我去,那小子有那麼厲害嗎?狐狸哥可是派出所副所長的兒子,在大學城裡頭算是一號人物。我說令洋,不會連你的弟弟都對付不了丁爍吧?」


胡大雄用他那很娘的嗓音嘰嘰呱呱地說。


鄭令洋咬牙切齒:「我弟弟是栽了,他的幾員大將,屁股都被打爛了。不過,那是他太大意,真要拼起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哼,現在狐狸哥出馬,那小子就死定了。沒準,現在已經橫屍街頭!」


說著,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臉,那天在經管學院里被打了一拳,鼻樑總感覺還歪歪的。


就在這時,教室門口出現了一個人,靠在門框上。


正是鄭慶洋。


他旁若無人地沖著鄭令洋勾勾手指,喊道:「出來!」


鄭令洋得意了,嗖地就站起來,朝著胡大雄一笑:「看到了吧,我弟親自過來跟我彙報好消息,那小子八成被揍死了。你晚上請我和我弟去唱歌,陪唱的美女,一人兩個!」


「沒問題!」胡大雄很爽快。


這一番對話,氣得講台上的講師直翻白眼,旁邊的學生也嘀嘀咕咕,表示不滿。


鄭令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教室的不遠處,一雙純凈動人的美眸帶著緊張地盯著他。


走到門口,鄭令洋就聽到一個非常不幸、也讓他完全不可置信的消息。


「什麼?那個狐狸哥都栽了,腿都被碾斷啦?他他……他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他都……」


鄭令洋瞠口結舌。


「那小子太厲害了,我說你特么的真是的,好端端地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煞神?我和辛志勇都先後栽在他手裡,狐狸哥比我們都慘。不過,那小子再厲害,也比不過狐狸哥背後的勢力。哼,很快就會有條子把他抓進班房,讓他死在裡頭!」


鄭慶洋惡狠狠地說。


鄭令洋驚魂未定地鬆了一口氣,還往額頭上抹了一把汗。


那麼彪悍的狐狸哥,都被丁爍碾斷了兩條腿,這讓他感到十足的恐懼。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他萬一知道我也有份,我怕會有危險呢。」


可不,弟弟、辛志勇、狐狸哥都陸續栽在丁爍手裡,真查到了始作俑者是自己,那可就完了。狐狸哥的兩條小腿都被碾斷,那傢伙該有多狠。


「放心,你不會有什麼事了。」


鄭慶洋說著,話鋒一轉:「不過,這事兒鬧大了,狐狸哥逼著我和辛志勇出錢。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可能這麼狼狽。我個人得出二十萬給他,我沒辦法,但你得出大頭,你給我十五萬行了。」


「什麼?十五萬?」


鄭令洋頓時像是一隻突然被人掐住脖子的大公雞,聲音都變了:「這麼多?狐狸哥要搶劫?」


鄭慶洋不屑地看著他:「道上的事情,你懂個屁。趕緊給錢!」


伸出一隻手直晃。


鄭令洋喃喃地:「老弟,我哪有那麼多錢,我我……我剛買了一個長焦牛頭,就花了差不多十萬。還有……剛請了兩個俄國一級模特拍私房,花了七八萬呢。我身上沒啥錢了。」


他雖然也算是富二代,但卻是很一般的富二代,加上喜歡亂花錢,確實沒啥肉可以割了。


鄭慶洋的聲音變得惡狠狠起來:「鄭令洋,你特么的別跟我開玩笑!為了幫你報仇,我的幾個兄弟都栽進去了,都還在醫院躺著……不,是趴著!我還沒找你要醫藥費。現在事情搞成這樣子,都是你引起來的,你還不給錢?把你的玩意兒賣了,什麼牛頭豬頭那麼貴,賣了!給我湊夠十五萬!」


鄭令洋只能哭喪著臉答應。


「二十四小時內打到我賬上!」


某人失魂落魄地走進了教室,渾身都在顫抖,臉上滿滿的都是沮喪之情。


這走路都走不穩了,一不小心,腿一軟,還差點摔跤。


跟剛才出去時志得意滿的樣子相比,這完全就是冰火兩重天嘛!


同學們都很喜歡看他現在的樣子。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胡大雄很緊張,這完全就能夠看出不對,他尖聲問。


「狐狸哥……狐狸哥的兩條腿都被……都被那小子開著摩托車……給碾斷了!他要報仇,讓條子去抓那小子……」


「這好啊!碾斷就碾斷了,又不是我們斷腿!條子一出動,那小子肯定完蛋!」


雖然聽到胡利都被丁爍幹掉兩條腿,胡大雄也很吃驚,還有點害怕。不過,聽到他要被條子抓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哼,碾斷狐狸哥的腿,抓進班房裡,你就出不來!


鄭令洋哭喪著臉:「我弟弟跟我說,狐狸哥逼著他交出四十萬醫藥費和運作費,他沒錢,要讓我交。我真倒霉,讓他揍個人,搞得要出四十萬。什麼人這麼金貴。早知道就不玩了。大雄,咱們是兄弟,揍那小子是兩人一起商定的。一人一半,你得出二十萬, 二十四小時內打到我賬上。」


頓時,胡大雄的一張臉就垮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邊,那雙一直偷看他們的美眸,露出緊張的神色。


「丁爍要被抓進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我要幫他才行!」


美眸的主人,正是沈慧丫,那個被鄭令洋和胡大雄逼著陪酒唱歌,卻被丁爍甩錢救了的女孩。


……


下午四點多,藍藍餐館的窗玻璃已經裝上去了。有錢就是好,活兒都幹得快。那是丁爍喜歡的夾層玻璃,中間約有七厘米寬的縫隙。裝有微型抽水機,把水抽上來從玻璃頂端溜下去,形成薄薄的瀑布,嘩啦啦地,看上去就一片清涼。


桌凳和其它損傷物也立刻置辦了新的。


不過,牆壁稍微麻煩一點,修修補補的,沒兩三天下不來。


錢不用擔心,丁爍覺得自己現在成了土豪。從胡利那裡弄來四十五萬,賣摩托又賣了十一萬,一下子從赤貧變成萬元戶了。他拿了五萬給李茜茜,醫療費和精神補償。茜茜都不敢要呢,她的傷不重,主要是嚇壞了,怎麼敢要這麼多錢?


「讓你拿著就拿著,別廢話!你媽媽治病和弟弟讀書都要錢,也給自己買幾件好衣服,買點營養品。反正,這些都是不義之財,我們小老百姓完全可以用!」


丁爍說得很豪氣,很有俠士風範。


李茜茜終於高高興興地收下來,她說:「謝謝爍哥哥,有這錢,我就可以給我媽媽換個四人病房,不用住在八人病房裡那麼吵了,她的神經衰弱都越來越嚴重。弟弟也可以吃好一點啦,他每天都吃白飯加青菜,沒什麼油水,我要讓他天天有肉吃……」


說著說著,她眼裡閃爍著興奮的淚花,語氣哽咽。


這小姑娘,說了小半天,都沒說到自己。


宋藍藍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裡,堅定地說:「茜茜,讓你媽媽住單人病房,錢,我有!你爍哥哥的錢,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丁爍仰天翻了一個白眼。


可不,那筆錢,給了李姨兩萬精神補償費,其它的,丁爍只留下十萬,都給了宋藍藍。


名義上,這是飯店投資,由老闆安排,但等於就是給她花了。


餐館基本恢復原樣了,大家的手腳都很麻利嘛。


忽然,一個女孩子大步踏了進來。她戴著一頂鴨舌帽,還戴了大墨鏡,幾乎把一張臉遮住三分之二。不過,丁爍一眼看出來了,她就是上午突然走過來,給自己幾張鈔票還泄密的那個女孩。


「你快走吧,狐狸哥叫條子來抓你了,你再不走,就遲了!」


她緊張地說完這一句,扭頭就走。


「等等。」


丁爍叫住她,把一張卡塞到她手裡。


「密碼是123456,裡頭有五萬塊,是給你的酬勞。」


女孩一愣:「我……我能要麼?」


「當然能要。」丁爍點點頭:「這叫信息費。」


五萬塊啊,女孩還是很心動的,她接過了卡,感激地說:「謝謝,你趕緊走吧!」


說完了,趕緊大步走出去。


她一走,宋藍藍和李姨她們都緊張起來。


「丁爍,你趕緊先離開吧,避避風頭。」


「爍哥哥,是啊,你可千萬不能被抓。」


丁爍剛擺擺手要說沒事,外邊就響起警笛聲,兩輛警車停在外邊。


「怎麼辦?」宋藍藍驚慌起來。


「涼拌咯!不過這警察辦事效率也太低了,那麼遲才來,話說這是故意要放我走么?」


丁爍摸摸腦袋,很鎮定地進行分析,順手拿起手機玩了玩。


他不知道那個狐狸哥可是太脆弱了,昏迷了兩個多鐘頭才醒過來。醒來後,碎裂的小腿骨都用鋼板固定好了。他的那些嘍啰呢,壓根不敢把這事跟他的家人說。


胡利醒來後,哎喲哎喲叫了一陣痛,才打電話給他爸。


他爸叫胡來壽,大家暗地裡都不叫那個「壽」字,直接叫胡來的,也是一個橫行霸道的主。有怎麼樣的爹,就有怎麼樣的兒子。聽到兒子被斷了腿,胡來勃然大怒,就叫手下去抓人。


這會兒,宋藍藍聽了丁爍的話,都哭笑不得。


要逃也來不及了,七八個警察衝進來,都是荷槍實彈的,二話不說就銬住了丁爍,壓根就不用問你是誰。這是因為,在警車裡還坐著一個傢伙,上午鬧事者的其中一個,他指認了丁爍。


「別怕,沒事的,我很快就會回來。」


丁爍很淡定地安慰。


一個大腹便便的警察狠狠削了一下他的頭,冷冷地說:「打傷了那麼多人,碾斷無辜者的小腿,你還想很快回來?哼,能不能回來,都還難說。」


丁爍忍著痛,他不和警察較勁兒,只是冷冷地說:「記住你這一巴掌很快,我會兩巴掌找回來!」


他那凌厲的神情,竟嚇得警察有點兒發獃。


丁爍很快就被帶進了警車。


宋藍藍眼巴巴地看著他被警車帶走,淚花都閃出來了。倒是李姨在一個勁兒地安慰她,接著,又偷偷地打出了一個電話。


丁爍被帶到了大學城邊上的派出所,離藍藍餐館的直線距離還不到十公里。


他直接被推進一間拘留室裡頭。


這間拘留室非常簡陋,什麼都沒有,很粗糙的水泥地面。一邊的牆壁上,卻在離地約五厘米和離地約一米地方,各裝了一條鐵水管。


兩個警察把丁爍拎到了那邊。接著,掏出兩副手銬,都是從上下兩根水管那裡竄過去,分別把丁爍的雙腳和雙手給銬住!


這是一種非常卑鄙和可惡的拷人方式。


被銬住的人,站也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去,只能半蹲。而且,兩隻腳被銬住,想挪一下都辦不到,非常辛苦,甚至痛苦。


丁爍被銬住後,渾身就呈現出立起來的烤蝦狀。


「小子,你就在這裡好好享受吧!」


「呵,真是不知死活,敢把我們胡所長小兒子的腿都廢了。」


兩個警察猙獰地說著,扭頭就走,把鐵門關上。


丁爍發出冷笑。


丫的這就想讓我好好「享受」了么?也太沒有創造力了。


想當年,丁爍可經歷過許多比這更殘酷的蹲班房方式。


他微微閉眼,氣蘊丹田,渾身一抖,倒是不急不躁地練起內功來了。


武技圈子裡有話叫做「入門先站三年樁」、「不站樁,光練拳,一場空」,丁爍可是其中的行家。雖然雙腳被拷在一起,邁不開步子,但不能阻礙他練功。


內氣緩緩地運行在各處經脈,迅速緩解兩個關節帶來的不適感。


過了大約半個鐘頭左右,鐵門哐啷一聲打開了,魚貫走進來五六個彪壯的漢子。


這些漢子面目陰森,眼睛裡帶著駭人的殺氣,都穿著背心,身上到處都是刀疤。


看起來,比上午胡利的那幫手下更加彪悍和兇狠。


這可都是正宗的打手!


鐵門一關上,他們一進來,就對丁爍展開半包圍的狀態,一步步逼了過去。


他們都捏緊拳頭,手指上竟然扣著鐵扣子!


那種鐵扣子,猶如四個戒指橫橫地連在一起,正好戴在除大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上。一握拳,它就凸出了起來,像是為拳頭披上一層盔甲。


用這種玩意兒來打拳,打在人身上特別疼,力氣比較大的,甚至能一拳就打斷幾根肋骨。


這些傢伙的眼神裡頭,也透著一種貓捉老鼠的戲謔,帶著濃濃的暴虐。


「怎麼?就這麼一個小傢伙,讓我們來處理?可真是看得起他啊!」


「還拷成了這樣子,這簡直就是人肉沙袋,哈哈!」


「少說廢話,人家交代了,把他的手腳都打斷,還有肋骨,每一根都要打碎。」


「嘖嘖,打成這樣子,這小傢伙還能活么?」


……


這幫傢伙一邊說著,一邊逼近丁爍,故意製造出一種驚悚的氛圍,想要讓他害怕。


丁爍一直很淡定,直到現在,也沒有把這些故作悚人的傢伙放在眼裡。雖然他們確實很有專業打手的范兒,估摸著武力級數都在筋三重以上,但丁爍也不是任人捏的軟蛋。


他輕輕地將渾身的濁氣都呼了出去,感受著經脈里暢通無阻的內氣,渾身的筋骨都舒暢得很。


換成別人,被這麼拷了半個小時,沒準渾身都抽筋了。


但是,丁爍不是一般人,他——是大殺星!


瞬間,已做好扁人的準備。


我有一雙拳頭,面朝敵人,絕不留情!


丁爍不動聲色地用雙手抓緊水管,兩隻腳微微蠕動,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銬住他雙腳的本來應該很牢靠的手銬,竟然被他蹭得鬆開鎖環,鬆鬆垮垮地垂到了腳踝骨下邊。只要雙腳稍微一甩,就完全能夠脫出來。


看起來很神奇,但對丁爍來說,這不過是一個小技巧。


通過蹭動,將一絲內氣傳入鎖芯之中,靈巧地撥開了它。於是,鎖環脫出來。


不過,那些傢伙沒一個發現。


拘留室外邊,走廊裡頭,兩個警察正朝外邊走,一邊走一邊交談。


「那小子算是倒了血霉了,這輩子完蛋,年紀輕輕就要做廢人啊。」


「你說他那麼囂張幹嘛,把咱們胡二公子的兩條腿都打斷了。呵,害死了自己不要緊,害慘了全家人呢。年輕人,就是不要太衝動,還以為自己很能幹。」


派出所之外,圍繞丁爍這件事,也算是有了一場小小的風起雲湧。


……


任強正正在外邊辦案,忽然收到一條簡訊:「有空來大學城派出所找我喝茶。」


發信者正是丁爍,他在看到警車來了的時候,就掏出手機發了那則簡訊。


老任哭笑不得,這小子明明就是被抓走了,還說得那麼輕鬆寫意,把派出所當作他家似的。


於能也在旁邊,探著腦袋看了簡訊之後,哎呀一聲:「阿爍這怎麼跑到派出所去了?」


任強正大致將事情說了一遍。


於能一拍大腿:「幹得好!其實我挺欣賞他這種大俠風格,雖然下手狠了點。我說任隊長,咱們可得去撈人啊。那個所子挺黑,每年都會爆出幾個嫌疑犯死亡事件。去得晚了,沒準阿爍就慘了。」


任強正一嘆氣:「我倒是擔心去晚了,所子被轟得不成樣子。那小子,你接觸得還比較少,我接觸多了,發現他簡直就是大魔頭。而且,大部分魔性還被他壓抑著,只冒出一點點。」


看看手錶,他接著說:「趕緊打電話叫多一組兄弟來蹲守,我們先去撈人。」


……


自從流氓開著摩托撞餐館這事發生之後,李姨偷偷打了兩個電話的,就是打給殷雪爾。


李姨拿著她的工資,卻去丁爍的餐館裡幹活,當然是向她請示彙報了的。要不,給李姨十個膽子,也不敢啊!殷雪爾不單單允許,還覺得在餐館幹活比較辛苦,多給李姨開了兩千塊工資,讓她好好做。


第一次接到李姨的電話,殷雪爾心中就感嘆,這傢伙敢情就不消停的啊!


第二次接了電話之後,她立刻跟趙有常聯繫,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她讓他去派出所把丁爍弄出來,誰敢阻攔,就狠狠教訓他。


這讓趙叔有些為難。


「雪爾,你爸對丁爍可是非常反感啊。之前還交代我了,以後絕對不能給他提供一絲一毫的幫助,哪怕是你的交代,也不可以。如果那小子倒霉了,還要乘機落井下石!」


殷雪爾淡淡地說:「趙叔,你覺得丁爍這個人怎麼樣?你說我爸我媽是不是過分了,說實話。」


趙有常稍微猶豫之後,微微嘆氣說:「他是一個恩怨分明也有情有義的人。說真的,這種人在現代社會並不多。只是……你爸你媽畢竟久處高位,難免想要所有人都順著他們,這就……」


「那就夠了!」


殷雪爾接著說:「趙叔,你不方便去,我去吧。」


趙有常趕緊說:「行行行,雪爾你就別折騰了,好好養身子。我就跑這趟吧。反正,我在你爸面前也算是老資格的了,就算他知道了,最多就罵我一頓。而且,我有一種預感……」


「哦?」


「最後能救你媽媽的,八成還是他。梁爭濤請來的什麼外國名醫,估摸著也不靠譜!」


……


另一頭,在瀋海大學裡頭,那場景可就稱得上是轟轟烈烈了。


保衛處的主管司馬精神把辛志勇叫進了他的辦公室。


司馬精神身高一米八以上,剪著板寸頭,看上去非常威武。他是軍人出身,而且還參加過維和部隊,執行過非常危險的任務,身手很不錯。現在雖然差不多五十歲了,但那身板子,猶如猛虎一般。


陰沉毒辣的辛志勇站在他面前,都如同一隻小哈巴狗,畏畏縮縮的。


「老闆,您……您把我叫進來什麼事啊?」他陪著笑臉說,甚至有點點頭哈腰。


保安處上下,一直都把司馬精神叫做老闆。


司馬精神背著雙手,大步走到辛志勇面前,驟然頓住。一股風颳了過去,老辛都有被颳得往旁邊飄一下的感覺。仰起頭,看著司馬主管滿臉的陰森,他有點大難臨頭的感覺。


「說說你做了什麼好玩的事了。」


這句話乍一看,有一種調侃的味兒,但那語氣卻透著十足的火藥味。


「我?」


辛志勇哭喪著臉:「好玩的事?沒啊,我……」


忽然間,他就慘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都飛出去,正好撲在一張沙發上,帶著沙發都倒過去。


那個狼狽,簡直無法形容。


原來是司馬精神突然就閃到他背後,一腳就狠狠踹中他屁股。


「老闆,你怎麼了?你……」


辛志勇感到自己受到了無比的屈辱,屁股都被踹出一朵大花來了。


他好歹曾經也是道上的一號人物啊!


但是,面對如此強橫的大漢,他完全不敢有脾氣。


司馬精神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穎小姐讓我把你這個科長撤掉,她說你傷害她朋友。辛志勇,我一直容忍你做一些不大對頭的事,那是因為你總的來說,對我有用。但是,凡事不要過頭!穎小姐現在就在學校門口等你,你去找她。如果不能讓她滿意,你別做這個科長了。」


辛志勇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


司馬穎果然在校門口等著,當然不單單她一個人,還有四五個彪悍有力的大漢,滿臉都是殺氣。另外,還有一個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的倒霉傢伙,可不就是鄭慶洋。


司馬穎還是上午的那副裝束,非常惹火。


她跨坐著一輛杜卡迪1098。這一款的跑摩比起雅馬哈暴龍來說,差了不少,但也是一款非常棒的機車了。何況那還是高配加壯裝,至少得二十萬華夏幣。


另一頭,還停著一輛很高大很霸氣的野馬皮卡。


她是有心人,雖然丁爍沒向她請求幫助,但她派了一個人手,在藍藍餐館附近盯著。一旦發生動靜,立刻通知她。所以,警察一來抓丁爍,她就知道了。


她也沒有派人去攔,她要做得更大,解決得更徹底!


於是,一系列行動出來了。


辛志勇垂頭喪氣地迎上去。


剛想開口呢,司馬穎腦袋一擺,兩個大漢沖了上去,眨眼間就把他放倒在地,打得他抱住腦袋連連求饒。一邊的鄭慶洋看著,又是驚慌又是安慰,好歹有個難兄難弟了。


打了一會兒,司馬穎一揮手,讓那兩個大漢停下來。


「我的人,你都敢動?看來上次應該好好教訓你才對。給我拉上去,走!」


司馬穎跨上了杜卡迪1098,扭了油門,呼呼有聲地就衝出去。


那幾個大漢把辛志勇和鄭慶洋都扯起來,非常粗暴地把他們丟到皮卡的貨倉上。然後,他們拉開車門,啪嗒啪嗒地就坐了進去。


開車!


呼!


這車子開得忒快,剛起步就往前沖。露天貨倉裡頭的兩位尖聲大叫,頓時在上邊翻個跟頭,撞到了車尾那裡。要不是有欄子,這就摔下去,在堅硬的水泥路上砸了個番茄醬土豆泥了。


他們的牙齒都有些兒打顫,呼呼風聲打在他們身上,就跟打兩張破羊皮似的。


他們不得不使勁地抓住車欄子,要不然,沒準就被刮出去了。


到時候摔死了,可就太不值了。


難兄難弟相對著,辛志勇吼著問:「特么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沒讓那小子發現么?」


「我怎麼知道!」


曾經很吊的鄭慶洋,現在都帶著哭腔了:「我莫名其妙就被抓,當著我的兄弟們,把我狠狠揍了一頓。那娘們還放話說,誰還敢跟著我,就弄死誰,聽話的就往我臉上吐口痰。那些小子真不仗義,還真往我臉上吐,然後跑路了。現在我完了,孤家寡人了。」


對於這種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打架打輸了,而是小弟們都不跟他了。


說著,他還直抹臉,抹的分明就是眼淚。


辛志勇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又問:「這……我們這現在到底要去哪裡?」


看看天色,已經近黃昏了,好多人都回家吃飯了,自己卻不知道要被載到哪裡去。


這不是要去荒郊野外,把兩人給埋了吧?


「去派出所!」


幸好,鄭慶洋說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丁爍那小子被關到派出所去了,那小娘們……估摸著帶我們去要人。」


「她她……她去要人歸她去要人,跟我們有屁關係?」


「說起來,還真有關係吧?讓我們作證,說狐狸哥先殺上門去的?」


……


杜卡迪1098和野馬皮卡在街上呼嘯而過,捲起了不少路邊來來往往的女孩的裙子。


路邊有一個清甜而憂傷的女孩子,也被捲起裙子,她趕緊用雙手往下壓。


她獃獃地看向遠方,咦了一聲。


「那個不是……不是學校的辛科長,還有……還有那個鄭令洋的弟弟鄭慶洋嗎?怎麼回事?他們坐在那裡幹嘛?好像……還被人打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沈慧丫。


她穿了一件顯得很清純的白色雪紡連衣裙,一頭秀髮披散在肩膀上,臉上化著淡妝。那樣子看上去楚楚可憐,有一種扣人心弦的清麗。


看樣子像是去做模特,其實是去赴一個她不得不去的飯局。


或者說,赴這個飯局是為了救人。


.


(丁爍的結局會怎樣?沈慧丫又打算做什麼?更多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後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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