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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被五十個圍攻,居然用一件衣服就能退敵!

特種兵被五十個圍攻,居然用一件衣服就能退敵!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這天丁爍去送餐的路上看到同學沈慧丫給幾個流氓圍著玩耍,搶著她的東西在捉弄她!


後續:

「還給我啊,把東西還給我!你們別丟了,當我求求你們好不好!


但是,東西沒搶到不說,身子上還被揩了好幾次油。


那三個傢伙把一包衛生巾丟來丟去的,就是不讓沈慧丫搶回去。


丫丫眼睛都紅了,惶急地轉來轉去,就是拿不回她的東西。

旁邊有不少人都圍過來看了,一個個看得嘻嘻哈哈的,也有敢怒不敢言的。


其中一個粗壯的胖子,雙手抓住衛生巾,像是抱著一個籃球似的,笑嘻嘻地沖丫丫說:「來呀,來搶!我保證我不丟了,你要是搶到了,我就還給你!」


沈慧丫咬咬牙,立刻就沖了過去。


那胖子身手還挺靈活,兩條手臂將衛生巾抓上抓下,就是不讓她抓到。而且,有意無意地,還用胳膊肘什麼的去擦她的胸口,盡情調戲。忽然間,胖子雙手一扯,那包衛生巾被他扯爛了。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真抱歉!」

胖子這麼說著,語氣里卻毫無道歉的意思,有的只是戲謔。


他說:「怎麼辦呢?要不我給你再買一包,哈哈。」


他拎著裡邊淡青色的小包裝,晃來晃去,顯得非常猥瑣。


沈慧丫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喲,哭了?別哭別哭,來,我抱抱!」

胖子笑嘻嘻地伸出兩條手臂,就要去摟丫丫,忽然間,他慘嚎了一聲,雙手頓時捂在了腦袋上。他那起碼重一百五十斤的身子,也頓時朝後倒去,接著就被拖著走。


一隻有力的大手伸了過來,竟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頭髮,狠狠地向後拽。


「疼死我了,疼!放開我……卧槽!你放開我!」


胖子嚎啕大叫。

這叫得,讓沈慧丫都停住哭聲,抬頭看去。


接著,她那閃著淚花的眸子里,就露出驚喜交集的色彩。


拽住胖子頭髮的,除了丁爍,又還會有誰!


丁爍一臉殺氣,揪著胖子的頭髮把他狠狠拽到了士多店的櫃檯邊。


那邊的學生趕緊閃開。


「買你妹啊!你這個混蛋,沒人教育過你是吧?爺我今天就好好整整你!」


丁爍威風八面地喝斥著,一手還緊緊揪住胖子的頭髮,一手就抓住他的左手腕,狠狠抬了起來。


胖子不斷嗥叫:「你幹嘛?你幹嘛?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嘛?不……不要!不要啊!」


忽然間,他的聲音充滿驚恐,就像是要被人丟進油鍋里去了一樣。


他拚命地縮著左手,狂吼著不要不要,但他的手如同被大虎鉗給夾著了,完全就不能自主活動。那整個人,嚇得臉都白了。


因為,丁爍抓住他的手,要往櫃檯上的一盆仙人球拍去。


那盤仙人球足足有保齡球大小,長滿銳利的尖刺,這要是拍下去,那還得了!


不管胖子怎麼掙扎,怎麼往後弓腰撤腿,渾身的勁兒都用上,都阻止不了酷刑的到來。他還握緊了拳頭,盡量讓傷害降到最低。拳頭砸在仙人球上,總比巴掌拍上去好。


但是,丁爍對付這種場面,可真的是太有經驗了。


他抓著胖子的手先朝櫃檯上狠狠一拍。


拳頭砸在堅硬的厚木櫃板上,,疼得胖子慘叫一聲,巴掌下意識地就張開了。


丁爍猛然一抬,速度快得如同閃電一般,一下子就把他的巴掌抬了起來。


另一頭,胖子的兩個同夥已經抄起圓凳,朝丁爍撲去。


沈慧丫也驚呼起來:「丁爍,不要這樣子!」


做什麼都遲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丁爍決定要做的事,沒有人能夠改變!


一聲長長的嘶吼,其中充滿了痛苦,誰聽到了都會不寒而慄。


胖子的那隻巴掌,被丁爍狠狠拍在了仙人球上。


那麼大的仙人球,刺也相對地長一些,何況是這麼一拍!頓時之間,好幾根刺都從手背上冒了出來,竟然刺了個對穿。好多鮮血,就直朝著仙人球淌了下去。綠色仙人球變成紅色的。


胖子疼得渾身都在顫抖,整張臉都變得煞白。


丁爍冷笑著,拔出他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他立刻倒在地上,抓著血肉模糊的那隻手,嘴巴里還在嘀咕著:「不……不要,不要……」


滿臉不敢相信現實會是這樣子,儘管已經疼痛不堪。


兩張木頭拼造的圓凳狠狠地朝丁爍的腦袋砸了過去。


但是,丁爍像是沒有看到,只是隨手托起櫃檯上的兩盆仙人球。


櫃檯上一共兩盆,都差不多大小,其中一盆已經都是血。


托住它們的盆底,丁爍扭頭朝那兩個揮舞著圓凳砸過來的傢伙,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那笑容讓人不安。


緊接著,圓凳就狠狠砸在丁爍的腦袋上,砰的一聲。


操凳者都露出了猙獰痛快的笑意。


這一砸,一定會把這囂張的小子給砸個半死!


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圓凳在丁爍的頭上爆碎了,他的頭卻完全沒事。


這還是人么?這還是人的頭么?


兩個傢伙頓時震撼!


緊接著,他們就恐怖地瞪大眼睛,也學著剛才那個胖子一般,狂吼著喊:「不要!」


遲了。


身子猛然一震,臉孔都扭曲了,充滿驚駭、痛苦、不可置信。


臉和脖子都漲紅了,然後就歇斯底里地嗷一聲,叫得那麼凄慘。


兩個人朝後踉蹌幾步,摔在地上,捂著褲襠痛叫不已,輾轉反側那是。


丁爍幾乎就在他們的凳子砸在自己腦袋上的同時,把兩盆仙人球往他們的褲襠里狠狠一頂。


這可是夏天,那兩個人穿的都是薄薄的短褲,哪經得住那麼尖銳的仙人球。有鮮血從褲襠里流了出來,看上去真是傷啊。估摸著,蛋蛋都會被刺出幾個洞。


這可不比剛才那個胖子輕鬆,只有更慘。


這不過就是兩分鐘,三個欺負沈慧丫的傢伙都倒在地上痛嚎不已。


仙人球,威力大!


丁爍摸了摸腦袋,只是有點疼。


如果是練家子,他可不敢用腦袋去接砸過來凳子,對手不過是兩個沒什麼力氣的普通人。


沈慧丫竟然撲到了丁爍懷裡,張開雙臂就抱住他的腰。


丁爍一陣尷尬,這推開也不方便嘛,只能微微地攤開雙手。


感受著少女的柔軟在自己胸膛上微微顫抖,一種英雄氣勢油然而生。


那個一隻巴掌被扎得千瘡百孔的胖子忽然喊了起來:「來人,來人哪!打死那小子!」


喊得非常猙獰。


頓時,從人群中緩緩逼過來十幾二十個學生,一個個都露出兇狠的模樣,緊緊盯著丁爍。他們左右看了一下,紛紛找到了現成的傢伙。有板凳、有板磚、有水泥管子、有木棍……


丁爍皺起了眉頭。


雖然都是學生,沒有什麼力量,但人多勢眾,打起來肯定是自己吃虧。


而且,他們畢竟也是學生,不是社會上的混混,不能下重手。


情勢越來越嚴重。


一頭,幾個小青年猙獰地盯著丁爍。


丁爍也認出他們了。前陣子本來要到瀋海大學讀書的那一天,那個眼鏡師兄嚴小山帶著他去安排宿舍,過一個操場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生逼著一個女生跑步,竟然是要讓她流產!那個男生叫莫樺來著,還帶著幾個手下,結果都被嚴小山和丁爍教訓了。就是現在的那伙人。


莫樺狠狠地盯著丁爍,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接著,他和手下人嘀咕著,然後紛紛打電話。


不久,又有兩三十個男生陸續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有的跑步有的騎摩托。一個個都非常不善,在莫樺的指揮下,會和剛才的一撥子,朝著丁爍逼去。


他們沒有立即動手,只是圍成一個半包圍圈,惡狠狠地瞪著丁爍。


那眼神,都帶著狠毒。


險情還不單單是這些。正好鄭令洋和胡大雄從這裡經過,看到幾十個男生持槍弄棒地圍住丁爍和沈慧丫。他們先是一愣,然後就樂開了。


兩人都知道了丁爍被抓進派出所之後,當晚就放出來的事。他們了解得不詳細,但至少知道在派出所里,不少人都挨了丁爍的揍,甚至連胡利都再次受創,手指頭斷了幾根。而辛志勇和鄭慶洋,竟然被人痛揍一頓,好像還向丁爍賠了一些錢。


這些都是鄭慶洋透露的。他沒說全,對於丁爍為什麼那麼吊也說得含糊不清,好幾方面的大人物來支援丁爍,他也不說。這太丟臉了嘛。


不過,已足夠讓鄭令洋和胡大雄知道丁爍的厲害!


「令洋,看來丁爍在校園裡惹的人不少啊,這是一個好機會。怎麼樣,我們也叫來兄弟們,大伙兒一起狠狠揍那傢伙一頓。就算他再厲害,也打不過這麼多人吧?四五十個呢!」


「這……這行么?萬一那傢伙又有什麼邪門招數怎麼辦?我弟弟已經跟我說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前,千萬別招惹那小子。他太邪門了,水很深呢。」


「你什麼時候慫了?這就是最好的機會,十足的把握。那麼多人打他一個,就不信打不死他。再說了,人這麼多,他能找哪個報仇?要找人也輪不到我們,我們不出面。一邊看著!」


一番交談,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獰厲之色,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


沒多久,逼向丁爍的學生,赫然多到了差不多五十個!


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有傢伙,而且幾乎都是鐵器。


甚至,有好一些人的手上,隱隱露出尖銳的玩意兒。


看著那麼多陰森森的面孔,沈慧丫感到害怕。她知道,就算丁爍再厲害,也打不過這麼多人。那些人都不用打,撲過來用身子壓,就能把丁爍壓死!


沈慧丫鼓起勇氣,大喊了起來:「走開!你們是學生,不是流氓,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沒有人聽她喊的,反而,眼神更加陰森,充滿戾氣。


他們的腳步加快了。


不知道誰喊了起來:


「打死他!打死那小子!」


「對!把我們的同學打得那麼慘,張全和黃健峰的襠部都被仙人球扎了,沒準都廢了!這小子下手太狠了,我們得好好揍他!」


「大伙兒上!」


……


群情洶湧!


丁爍沉聲說:「丫丫,你躲到店裡頭去,不要出來!」


說著,他雙手衝上一卷,就把穿著的那件T恤脫了下來,抄起旁邊休閑桌上不知道誰喝剩的大半瓶礦泉水,嘩啦啦地倒在T恤上。然後,擰成長條。


他露出來的那強壯的身體,還有發達的胸肌,讓沈慧丫的心砰砰跳。驟然之間,想起那天早上醒來後,看到的完全不穿衣服的他,還有那個好奇怪的部位,她更是臉紅過耳。


同時間,又感到微微的心酸。


而此刻,哪怕再危險,好像也是幸福甜蜜的呢。


她微微地帶著哭腔說:「不,我要跟你同生死,共進退!」


「共你個頭!」


丁爍瞪她一眼:「你看著就行了,千萬不要過來,免得我分心照顧你,沒準真被人宰了!你要是聽話,哪一晚,我就帶你去開房哈!」


最後一句是開玩笑,沈慧丫卻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好。」


接著就羞澀得要命了。


丁爍大喝一聲,已經衝進涌過來的人群中。


他揮舞著手中的濕衣服,讓它在空中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本來軟綿綿的衣物,此時竟然是非常剛強,在丁爍的甩動之下,甚至猶如棍子一般。


這是傳統打法之一,古時候的江湖人士,在遇到敵人而手中卻無稱手的兵器時,就會脫下袍子放到水裡浸透。這樣子,用一些方式甩動起來,威力甚至比棍子還要威猛!


它就是傳說中的「束衣成棍」。


啪!啪!啪啪!


每一次啪的一聲過後,就會有人發出慘叫,捂著臉倒在地上,暫時失去戰鬥力。


丁爍專門攻擊他們的面部三角區,那裡是一個非常脆弱,一旦擊中受傷很重的部位。當然,對方畢竟是學生,他下手有分寸。


但是,人太多了,絕對有五十人以上。而且以丁爍現在只能發揮百分之一功力的限制,很難頂住!打倒了十幾個人,他就幾乎被淹沒了。有幾個膽大的,甚至從背後沖了過來,一下子就撲到他背上。


被這麼一鉗制,丁爍閃動的速度就慢了許多。


砰的一聲,他臉上重重挨了一棍子,被打得都眼冒金星了,鼻血涌了出來。


抬頭一看,是莫樺那帶著獰厲的神情。


他朝丁爍厲聲說:「小子,敢合著嚴小山那小子來折騰我,以為你有點拳腳就可以橫行霸道?今天我就要折了你!」


說著又是一棍子砸過去。


丁爍狠狠一擰身子,靈活地避開。


砰的一聲,棍子倒是砸在他背後掛著的一個傢伙腦袋上,砸得他慘叫一聲,頓時軟趴趴地滑下去。


人群周邊,有上十個保安已經到達現場,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那可是幾十個男生在打一個人,而且看那氣焰相當囂張。這衝過去攔阻,保不住自己都被打成豬頭!


士多店裡,沈慧丫抖著手想要報警,忽然想到這報了警,也是大學城派出所的來人。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更加糟糕的事。她猶豫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直抹眼淚。


她很想抓起一個什麼傢伙也衝過去,要死,就跟丁爍死在一起!


不過,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她不敢。


士多店的對面,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滿臉都是怒火,死死地盯著那群毆的場面。


他抖著手打通一個電話,沉聲下命令。


「你們,現在給我過來,在校園裡的十二號士多店這裡。有多少人,來多少人,快,快!」


這聲音充滿急促。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莫名:「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別管那麼多,立刻帶人過來!」


這個聲音變得很嘶啞,甚至充滿獰厲。


「很抱歉,少爺,不管你出了什麼事,首先都得考慮自己解決。這是您父親和爺爺的雙重命令,不到必要時刻,我們不能去幫你。」


「好,很好,很好!」


男生忽然狂吼了起來:「那麼,你們就等著來收我的屍吧!」


「少爺!少爺!到底……」


電話被掛掉了。


男生狠狠地掛掉了電話,他渾身都在顫抖,顯得很緊張,甚至很害怕。


但是,臉上很快就露出了決絕和堅定的神色。


「要死,就死!我是把他當作兄弟的!」


男生狠狠揮了揮拳頭,接著就三下五除二地剝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想學著丁爍那樣找點水弄濕它,但沒找到,去別的地方就來不及了。想吐口水,發現這是杯水車薪。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把手機放到衣服中間,拎起四個角。


這麼一揮舞,也很有勁兒。


手機響了起來,動感的音樂聲,但他沒有管。


他陰沉而凌冽地盯著那正在毆打丁爍的人群,忽然吼了起來:「去死吧!啊,啊啊啊!」


這聲音滿是猙獰,甚至有點兒歇斯底里。


就這樣子,單槍匹馬地,狠狠沖了過去。


他,就是嚴小山!


一下子,他就衝進了那些男生之中,當即就揮起衣服狠狠砸了過去。他平時穿著衣服,看起來比較瘦弱。但其實在脫去衣服之後,露出的身板也是挺結實的,看得出來,不會沒有鍛煉。衣服揮舞之下,包在裡頭的手機就狠狠砸在幾個男生的腦袋上,頓時把他們砸出血。


嚴小山就像是一顆投入本已波浪迭起的河裡的石頭,掀起了更大的波瀾。


他靠著一鼓作氣的衝勁,居然就衝到丁爍身邊,一路上也被他撂倒好幾個傢伙。不過,他也挨了好幾下子。腦袋上起碼被砸了三四下,鮮血糊滿臉,看上去特別猙獰。左大腿上也狠狠挨了一棍子,打得他走起來都一瘸一拐。不知道是誰,竟然刀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划了一下,滿胳膊都是血!


丁爍看到鮮血淋漓的他,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行不行的?」


嚴小山狠狠地盯著他,嘶啞著聲音說:「你都行,我為什麼不行!」


丁爍驟然朝他腦袋一側狠狠甩出捲成條狀的衣服,一股尖銳的勁風從他臉邊掃過去,竟如同刀子一般,割得嚴小山隱隱作痛。接著,啪的一聲,他背後響起一聲痛叫,一個傢伙捂著臉倒下去。


嚴小山朝丁爍點頭一笑,朝他翹起一根大拇指。


緊接著,一扭身,和他背對背,面對四面八方的敵人。


「丁爍,我很榮幸,能跟你並肩作戰,共同禦敵!」


嚴小山的聲音充滿激昂,甚至帶著一種戰士般的磅礴氣息。他狠狠揮出手中的衣服,裡頭早已砸成一堆零件的手機,也砸到一個男生的額頭上,砸得他頓時翻倒在地。


丁爍倒是啞然失笑。這麼一個小場面,被他說得氣壯山河的,還有種生死與共的氣息啊。


當然,對於現在能力所限的丁爍來說,這也不算小場面,畢竟一對幾十,他身上也傷痕纍纍。


「你像是一個戰士,至少也在部隊里經歷過是吧?」


丁爍微微扭頭,低聲問道。


嚴小山一搖頭:「這個不能告訴你!」


丁爍哈哈一笑:「好,今天我們就一起打怪!希望還有機會,能夠和你一起,在真正的戰場上,並肩作戰什麼的。」


「好!」


嚴小山忽然就氣勢如虹地吼了一句,把丁爍都嚇了一跳。


來日,兩人還真的在真正的戰場上,一起浴血奮戰!


此刻,兩人背對著背,一起揮舞衣服,竟然打得那幾十個男生無法靠近。甚至,有的人臉上還露出恐懼的神色,不斷往後退。剛才也不過是因為一股三分鐘的熱血衝上來,現在看到兩個人都那麼能打,打成兩個血人了都還那麼有勁,一時間就驚慌了。


光兩件衣服就那麼厲害,都二十多個人倒下去了,捂著臉或腦袋哭爹喊娘的。


丁小山吼叫著,拚命揮舞衣服。有一次,他一下子就撂倒兩個傢伙。


丁爍對他更是欣賞起來。


這小子自從爆發之後,身體裡頭彷彿有一股狼性就被激發出來了,竟變得這麼彪悍!


越來越少人敢衝上去,卻又不甘心離去,就圍在那裡。


一邊,莫樺忽然吼了起來:「用手裡的傢伙砸他們,砸!砸完了手裡的傢伙,還有石頭、磚頭!砸死他們,替我們的兄弟報仇。那麼多兄弟被打倒在地,我們絕對不能容忍!」


他這傢伙挺有在美國搞政治的天賦,這麼一喊,果然引來許多呼應。


「砸!砸死他們!」


「這個辦法好,大家不用去打了,用東西就行!」


「兩個混蛋,砸死他們!」


……


一時之間,許多棍子、板磚、石頭甚至是各種各樣的玻璃瓶子,都朝丁爍和嚴小山砸了過去。


莫樺的這一招果然陰狠!


衣服可以打人,但卻擋不了那些砸過去的硬傢伙。何況那麼多,躲都躲不過。嚴小山首先中招,被一個啤酒瓶子狠狠砸中額頭,頓時疼得大叫一聲,滿頭都是血!


他身子一軟,就要往下癱倒。


丁爍趕緊扶住他,狠狠一拳砸出,臨空把一塊磚頭砸碎!緊接著,大腳開踹,又把一根木棍狠狠踢了回去。嗖!木棍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正好砸在甩出棍子的那傢伙的額頭上。


那傢伙吭都沒吭,倒在地上。


「砸!狠狠地砸!」


莫樺厲聲大喊。不知不覺,他已是其中的領軍人物。


更多的東西朝丁爍砸去。


丁爍咬著牙,一邊揮著手臂狠狠抵擋,一邊輕輕把嚴小山放到地上。


這小子雖然爆發力驚人,但現在也已是強弩之末。不過,他還瞪大眼睛,緊緊抓著丁爍的手臂,他嘶吼:「我要起來!我還要跟你一起……戰鬥!戰鬥!」


「媽蛋!」


丁爍笑罵:「給我好好躺著,你打夠了,可以了。等著上醫院吧,再打,你就死了!」


一邊說,一邊又把手臂一掃,狠狠打開了要砸在嚴小山身上的一塊石頭。


更多的東西砸在丁爍身上,儘管被砸出不少血口子,他顧不住。砰一聲,一個酒瓶子砸在他腦袋上,頓時爆開血花。


「王八蛋!誰砸的!」


嚴小山倒在地上的身子忽然一挺,不知道哪來的怒火,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丁爍,是我的兄弟!誰敢欺負他,就是欺負我!我嚴小山,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有種沖著我來,沖著我來!來啊!」


那吼聲,把丁爍的耳朵都震得有點聾。


甚至,周圍的人都被嚇著了,有些人不敢再扔。


莫樺喊:「那就是一條瘋狗,你們怕什麼!給我砸!」


吼著,他扭頭就從一個手下的手裡抓來一塊石頭。


就在這時,沈慧丫竟然滿臉帶淚地衝過來,擋在丁爍旁邊。


「不要丟了!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是那幾個先欺負我的,是丁爍救我,才打他們的。明明就是你們不對在先,為什麼要這麼欺負人,你們……啊!」


忽然間,沈慧丫慘叫一聲,捂住了額頭。


一塊差不多有小孩子拳頭大的鵝卵石飛了過來,正好砸在她的腦袋一側。


頓時,血花迸射了出來,染紅了一隻小巧可愛的耳朵。


沈慧丫堅持著站了一會兒,但她畢竟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還是沒站住。


「不要……不要砸了……」


喃喃說著,眼前一黑,已經是往地上倒去。


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抱住了她。


丁爍將她輕輕放在嚴小山的旁邊,發出一股聖手能量,幫她止血和癒合傷口。


然後,他站了起來,雙拳握緊,朝著那塊石頭砸過來的方向大踏步走過去。


把石頭砸過來的,正是莫樺!


丁爍此刻的臉上都是憤怒,熊熊的怒火甚至要從他的眼眶裡噴出來。


嚴小山倒下了,沈慧丫也被狠狠砸倒了。


丁爍無法不怒火滔天!


雖然這裡不是曾經奮戰的兇險之地,嚴小山和沈慧丫不是跟他同生共死卻被敵人擊倒的戰友。但是,此時此刻,心情是一樣的。


那就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人,若不然,必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他一步一步朝莫樺走去,猶如煞神,威勢決不可擋。


前有沈慧丫被砸倒在地,接著又看到丁爍那凶神惡煞無比猙獰的樣子,許多男生都不敢往他身上砸東西了。躺在地上的嚴小山和沈慧丫,也沒人敢去砸。


丁爍已經震駭全場。


莫樺嚇得連連後退,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之色。


他眼中的丁爍,渾身是傷,額頭上就不知道被砸了多少次。換成一般人,早就該癱倒在地甚至人事不省了。可是,那傢伙居然跟沒受傷差不多,而且還那麼威猛。


砸傷了那個女孩子,莫樺知道,如果被丁爍抓住,他會有多慘!


「你們給我砸,他很快就會被我們砸倒。他打傷了那麼多人,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砸,砸!怕什麼,砸死我負責!我們這是……這是替天行道,打死他這個惡棍!」


其他男生還在猶豫,但莫樺叫過來的那幫人,還有十幾個,一個個都殺紅了眼。他們嚎叫著,把手裡頭收集來的硬傢伙不斷地朝丁爍身上砸去。


一隻啤酒瓶子砸在丁爍腦袋上,砰一聲就碎了。他摸摸腦袋,像是沒有什麼事地繼續往前走。一塊磚頭狠狠打在他的腰間,他只是在上邊拍了拍,跟著就往前走。一根木棍呼嘯而來,砰一聲砸中他的膝蓋,他也只是稍微一頓,繼續向前。


他的眼神非常獰厲,一直盯著莫樺,盯得那個傢伙渾身發寒,感到無比害怕。他忽然有些後悔叫來這麼多人對付丁爍,更後悔一不小心砸到那個女孩。他恐懼地縮在其他人的背後,忽然間吼起:「他已經體力不支,快要倒下了。你們都給我打過去,很容易就能把他給打倒了!」


稍停了,又喊道:「誰能打倒他,我給五百塊!」


果然是有錢使得鬼推磨,當即,不單單是他叫來的那幫人,還有其他人都心動了,紛紛朝著丁爍撲去。這一來,莫樺的臉上掛出得意之色。他就不信邪了,這麼多人衝上去還打不倒那傢伙。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足足有二十多個人沖向丁爍,這麼強大的氣勢,任誰也不相信,會打不倒那個看起來已經搖搖欲墜的小子。另一頭歪躺在地上的沈慧丫,禁不住都驚慌地喊了起來:「你們混蛋,這麼多人打一個,你們……你們還要不要臉!」


她捂著受傷的額頭,血和洶湧而出的淚水都混雜在了一起。


莫樺很得意,但他很快就瞪大了不可思議的雙眼。


開頭,丁爍看著那麼多人涌過來,忽然就蹬蹬蹬地後退了好幾步,還迅速伸手抓住旁邊的一張休閑桌,用力一抖再一扯。哐當一聲,那桌面居然被他給扯了下來。


緊接著,丁爍將桌面橫在身邊,如同一張盾牌一樣,就狠狠地朝人群沖了過去。


他就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


所到之處,那些撲過來的傢伙紛紛被撞得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於是,人群之中,不時有人慘叫著飛起,砸到別人的腦袋上,然後摔成一團。一個個地,都捂著被撞到或摔到的地方,痛苦地翻滾著。場面一片混亂!


剎那間,那麼多人的圍攻,居然被丁爍殺出一條血路,沖了出去!


後邊還有人要追上來,丁爍回頭就把那張已經被他頂得有些扭曲的桌板向後狠狠揮出。


呼!


桌板呼嘯著從空中飛了過去,那勢頭非常猛烈,就像是一隻捕食的老鷹一樣。


那些追過來的人見狀,嚇得魂都沒了,大喊著趕緊閃開趕緊閃開。但是,人太多了,閃都不好閃,有的乾脆往旁邊狠狠一跳,有的就往地上一撲。


頓時,一大幫人沒被桌板劈著,倒是摔成了一團,哭爹喊娘。


就這麼著,丁爍硬是憑這強悍蠻力、出其不意的抵抗和攻擊方式,把幾十個要殺過來的人給殺得倒了一地。他的強橫,令周圍的人都為之膽寒,前邊的莫樺更是看得神飛魄散。


這小子還是不是人?怎麼會那麼厲害?


他扭頭就跑,撒開腳丫子跑得跟火燒屁股似的。


但是,他跑得快,丁爍更快,箭一般衝到他背後,整個身子躍起,雙腳一併,朝前狠狠一蹬!砰一聲,一下子就蹬在了莫樺的後背上。


這一腳……不,這兩腳非常厲害!


莫樺凄厲地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朝前飛了出去。


他的四肢在空中划動,跟狗刨式游泳差不多,但充滿了慌張感。


足足飛出了七八米啊,簡直都變成鳥人了。


噗通一聲,狠狠砸在堅硬的路面上。


頓時間,他渾身抽搐。雙手一會兒死死捂著胸口,哇的一聲就噴出一口血;一會兒又轉手揉著被丁爍踹中的腰椎那裡,疼得滿臉都像被揉皺的紙。


腰椎不斷也錯位了,肋骨得斷兩三根根。


那是丁爍的含怒一腳!


這還不算完,丁爍從旁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


一手抓著石頭丟上丟下,陰森森地朝莫樺冷冷逼進。


莫樺嚇得肝膽俱裂,一邊捂著胸口,一邊用力地蹬著雙腳,他喊:「你幹嘛?你到底想幹嘛?別過來……別過來!夠了,打夠了,可以……可以了……」


說著,臉上露出懊喪、驚恐、痛苦的神情。


很快,他就把自己瞪到一座花池邊,被水泥隔欄擋住了。


丁爍一步步走到他的身邊,還在那丟著石頭玩兒,他盯著莫樺的腦袋,顯然想砸到那裡去。


忽然間,一個暴怒的女性嗓音喊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把石頭丟開!在大學校園裡頭為非作歹,你的膽子太大了,不怕坐牢么?打死人了,你也要償命!」


一個年約五十、穿著套裝的女人大步走了過來,厲聲喝道。


莫樺一扭頭,立刻聲嘶力竭地喊:「阿姨,救我!他是一個暴徒,他……他太兇殘了,你看那邊……很多人都被他打傷了,他他……他打傷了幾十個人!」


說完了,又沖還朝他晃著石頭的丁爍喊道:「你丫的不要再打我了,我阿姨……我阿姨是楊春麗,是瀋海大學專管行政的副校長,跟公安機關司法機關都很熟的。你要是……你要是敢再碰我,你死定了!」


語氣裡頭的威脅意味很濃,偏偏某人最不喜歡這一套。


「是么?」


丁爍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語氣里顯得滿不在乎,手上的石頭丟得更高了。


「你還不放下石頭,真要違法犯罪去坐牢了么?你把我侄子……把這個學生打得這麼傷,你已經是犯罪了。我勸你,不要罪加一等!」楊校長凌厲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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