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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車上給漂亮老同學測過字之後,麻煩就接二連三地來了4

我在火車上給漂亮老同學測過字之後,麻煩就接二連三地來了4



劉傑這個人很能沉得住氣的,但是今天卻是眉頭緊鎖,而水當午更是雙眼帶淚,宛如梨花帶雨一般。

我知道出大事了,水達成肯定沒救回來,但估計也沒死,否則他們兩個就沒有必要來找我了。


他們兩個人風一般地走到我的面前,劉傑還沒開口說話,水當午已經抓住了我的雙手,「程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她的小手很柔軟,因為心急的緣故,說話的時候,胸一起一伏的,很美,我看得都有點兒呆了,後來還是劉傑咳了一聲,我才回過神來,急忙請他們兩個人到屋裡說話。


整了這麼一出,生意看來是不能做了,我直接把門關上了。

我知道無論是劉傑還是水當午,現在都沒心情喝茶,所以就索性沒給他們倒。


水當午的眼淚就沒停過,話也講不清楚,劉傑就只好自己來了。


原來,劉傑和水當午他們是前後腳找到澗河邊的石頭房子的,但是水達成已經被轉移走了,留守的一個綁匪拿刀拒捕,劉傑只得開了槍,那廝如今正在醫院裡搶救呢?


水當午的意思就是請我再測個字,看看綁匪把他爸爸藏哪兒去了,因為受傷綁匪被抓的消息遲早會傳到他們的耳朵里,到那時,撕票的可能性就大了。


我哭喪著臉,攤了攤手說:「水姑娘,我很想幫你,但是我們測字有行規的,那就是好字不測第二次,你已經為了你爸爸的事測過一次字了,再測的話,會測不準的,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測錯了是要出人命的!」

水當午還真是大小姐脾氣,暴跳如雷道:「我不管,你必須馬上給我測,否則我把你這個測字館拆了!」


這個劉傑,緊急關頭不幫我解圍不說,竟然尿遁了。


看著水當午的美目中能噴出火來,我知道她是能說得出做得到的,別說拆一個小小的測字館了,就是把北街半道街都拆了,她也是能賠得起的。


我沒辦法,只能是硬扛了,「水姑娘,你就是把我這測字館拆了,我也不能給你測字呀!」


水當午從口袋裡拽出一本支票來,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從筆筒里拿出一隻筆來,沒好氣的說:「你說個數吧,五百萬夠不夠?」

呵呵,果然是首富之女,大手筆,五百萬呀,我測字想賺這麼多,沒有個十年八年肯定不成,可是再多的錢,我也得有那個命賺呀,我使勁搖了搖頭,「水姑娘,你是土生土長的澗河縣人,應該知道我們程家有三不測,威逼不測,利誘不測,神鬼不測,你先是威逼,威逼不成又來利誘,這不是為難我嗎?」


水當午一抹眼淚,突然笑了起來,她把支票本往口袋裡一塞,「好,我不威逼你,也不利誘你,我色誘你不知道行不行呀?這可不在你們程家的三不測之內吧!」


說著,她像蛇一樣貼近了我,大波在我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程先生,只要你把我爸爸救出來,要我怎麼樣都成。」


我正年輕氣盛呢,吃飯倍香,身體倍棒的,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頓時有些血脈噴張了,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水姑娘,不要!不要!」

這話真夠言不由衷的,如果不是我還要臉的話,後面的那個「停!」就脫口而出了。


眼看就有擦槍走火的危險,我咽了一口吐沫,橫下了心,「水姑娘,有話好好說行嗎?這筆帳咱先記著,等我想想辦法,把你爸爸救出來再說行嗎?」


我這句話說到了水當午的心坎里,她終於停止了侵略,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程先生,不知有何妙計?」


我定了定心神,說道:「你已經來測過你父親的事,肯定是不能再測了,但是外面不是還有一個劉中隊長嗎?你可以讓他過來測字呀,但是你得告訴劉隊,他來測字的時候,千萬別說案子,只說找人就行。」


「程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這丫頭,蜻蜓點水一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出去搬救兵去了。


我摸著麻酥酥的臉,那種感覺,真是難以用言語表達,看來,古詩里的鋤禾日當午並不是無中生有啊!


不一會兒,劉傑進來了,而水當午則留在了外間。


劉傑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是澗河縣出產的澗河苑,於是,他就提筆寫了一個苑字,由於我的提醒,他當然問得是水達成的下落,雖然他和水當午測得是一回事,但是有他來測,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苑?」測字講究的是靈感,爺爺曾經說過,我的靈感最多,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但是到了這種關鍵時刻,我的腦袋卻像漿糊一樣,迷迷糊糊的,什麼也想不出來了。


劉傑心裡比我更急,畢竟如果水達成萬一有個好歹的話,背鍋的就是澗河縣刑偵大隊,而以劉傑為首的重案中隊更是首當其衝。


但是他沒有明顯表達出來,反而給我寬心,讓我思想放鬆一些。


突然間,我的眼前一亮,既然沒有靈感,我何不用接腳測法呢?


所謂的接腳測法是測字的一種,它的意思就是給被測字上嫁接上兩隻腳,使它能夠走路,而這個苑字如果給它嫁接上兩隻腳,就是一個葬字了。


在澗河縣,與葬字有關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火葬場,另一個公墓,可是綁匪到底把水達成藏在哪裡呢?


劉傑聽完這麼一解釋,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說了一句,「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再仔細想想,這件事萬萬不可孟浪。」


我又一想,自己既然用的是接腳測法,那麼綁匪的藏身之地就不該有個明顯的葬字,這麼一排除,那就只能在公墓了。


澗河縣的公墓在澗北堂鎮,位於縣城西邊,距離縣城大約十幾公里。


劉傑打了電話,讓重案中隊所有人手即可趕往澗北堂,而他則用警車載著我和水當午,也一路往澗北堂而去。


澗北堂是一個小鎮,這裡煤礦眾多,前幾年煤炭形勢好的時候,這裡非常繁華,僅僅是下煤窯的四川人都有幾千人,如今煤炭價格漲不上去,在這裡打工的外地人都走了,這裡就一下子荒涼了許多。


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殘陽如血,但是天氣還是很熱,車裡有空調還不覺得,一下車覺得幾乎能把人蒸熟了。


不過這裡交通相當發達,國道、高速公路都有,從洛陽開往河西市班車也是一輛接著一輛。


公墓就在公路邊上,好大的一個院子,掩映在蒼松翠柏之中,隔這麼老遠我就感覺陰森森的,竟然還隨之打了個寒顫。


我越琢磨就越覺得這不是普通的綁架案,因為綁匪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向水達成的家屬索要贖金,足以說明他們志不在求財,可是綁了澗河首富不為求財,到底是為什麼呢?


看樣子也不像為了報復,因為綁匪如果只是想索命的話,那麼水達成早就嗝屁了,根本用不著費勁周折把他弄到這裡來。


這時,一個年輕警察急匆匆走了過來,我聽劉傑說過,他的名字叫李國豪,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做事很有衝勁,劉傑很喜歡他。


「劉隊,我把豬肝帶過來了,他是這裡的地頭蛇,應該多少知道一些公墓里的情況。」


聽李國豪一說,我才發現他身後還站著一人,長得五大三粗的,一張臉就像豬肝似的,怪不得叫豬肝呢。


整個澗河縣,掰著指頭數一數,凡是出來混的,見到劉傑都骨酥,這個豬肝也不例外,他陪著笑臉湊了上來,「劉隊,有事您吩咐。」


「豬肝,你從監獄出來也有小一年了吧,聽說上個月成了家,浪子回頭了喲!」劉傑說著,掏出一根紅旗渠遞了過去。


豬肝受寵若驚地接了過去,「劉隊您放心,違法犯罪的事我是再也不做了,當初要不是您把我抓了,我說不定早就吃槍子了。」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劉傑指了指那個大院子,「你是土生土長的澗北堂人,認不認識這裡面的人呀?」


「認識,當然認識。」豬肝慌不迭地說,「看守公墓的人叫洪超,今年四十五歲,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種,平日里話不多,不喜歡和人接觸,看上去神神叨叨的,鎮上的人都說,他身上帶有鬼氣。」


「嗯。」劉傑點了點頭,「洪超這兩天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沒有?」


豬肝皺著眉頭尋思了半晌,才說道,「洪超本人倒是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可是今天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一輛白色的豐田麵包開進了院子里,到現在也沒出來,看起來並不像是來祭奠親友的。」


劉傑摸了摸下巴,扭頭對李國豪說:「國豪,你聯繫一下技術部門,讓他們查一下最近幾天的監控,特別是水家附近和澗河口那裡,看看有沒有白色豐田麵包出沒。」


李國豪答應一聲,帶著豬肝走了。


劉傑看了看地形,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裡地勢開闊,如果貿然強攻,只怕難以保證水達成的安全,看來只能等到天黑再動手了。」


水當午卻不同意,「劉隊,多耽擱一秒,我爸就多一分危險,要不我先進去看看,我一個女孩子,洪超應該不會起什麼疑心吧。」


劉傑說:「派個人進去看看情況也行,不過你去好像不太合適呀!」


「她去的確不合適!」我搶在水當午之前說話了,「當午是水總的獨生女兒,那些綁匪說不定認識她。」


劉傑眼前一亮,「對呀,程老弟去最合適了,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傻眼了。


「對,就是你。」劉傑笑得很開心,「你們程家在澗河縣名氣很大的,你可以直接擺明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洪超還會找你測字呢?」


我撓了撓頭皮,看了看天色,「劉哥,可是天已經這麼晚了,我用什麼理由進去呢?」


劉傑微微一笑,張嘴就來,「你就說你是來祭奠親友的。」


「劉哥,你有沒有搞錯,祭奠親友有這麼晚來的嗎?再者我兩手空空,連點兒祭品都沒帶。」


劉傑從後備箱里拿出了一瓶酒,不由分說塞到了我手裡,「你就說那位親友是個酒鬼,所以你就帶瓶酒來祭奠他了。」


我哭喪著一張臉,「劉哥,這樣能行嗎?」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終於讓水當午逮著機會了,這妮子又使出了美人計,拉著我的手搖了起來,「鋤禾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去一趟吧!」


看她隨時都有貼上來的可能,我只有繳槍不殺了,「好好好,水姑娘,我去還不行嗎?」


我拎著劉傑給我的那瓶澗河大麴,硬著頭皮走向了公墓。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咋的了,我每走近一步,就覺得陰冷之氣會重一分,只見大鐵門虛掩著,我拍了兩下門,「有人在嗎?」


我連喊了好幾聲,沒聽到人吭聲,就大著膽子走了進去。


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天還沒黑透,可是一走進這個院子,我怎麼覺得四下里都是黑乎乎的,溫度似乎又一下子降低了許多,凍得我直縮脖子。


突然之間,我覺得脖子後面涼了一下,就像是有人吹了一口氣,我頭皮一麻,打了一個哆嗦,手裡的酒瓶子落到了地上,只聽啪的一聲,緊接著便聞到了一股酒香,看來酒瓶子摔爛了。


「好香的酒呀,應該是精裝的澗河大麴,可惜了。」不知從哪兒傳過來一個聲音,很怪,雖然聽上去有氣無力的,但是很刺耳。


我心裡一緊,「是洪超洪大叔嗎?」


「我就是洪超,你是誰?來這裡弄啥哩?」


我扭頭一看,只見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手裡拎著一個下煤窯用的礦燈,借著燈光,我見到了一張坑坑窪窪的臉,一雙綠豆眼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我背上的汗毛豎了起來,硬著頭皮說:「洪大叔,您好,我叫程鋤禾,是來這裡祭奠親友的。」


洪超眨巴了幾下綠豆眼,「程鋤禾?我們見過面嗎?我怎麼沒有一點兒印象?」


我陪著笑臉說:「洪大叔,澗北堂我是第一次來,我們兩個自然沒見過面了,可是我聽爺爺說起過您。」


洪超並沒有被我的笑容收買,板著臉問:「你爺爺是誰?」


「拽什麼拽?不就是是個守墓的嗎?」我暗暗吐槽著,但臉上依然笑容不減,「我爺爺叫程德祿。」


「程德祿。」洪超使勁盯著我看,「原來是你是老程家的人,你是來祭奠父母的吧。」


這廝真是個老狐狸,還想詐唬我?我輕輕搖了搖頭,「洪大叔,你記錯了吧,我爸媽並沒有葬在這裡,我是來祭奠李東江爺爺的,他是我爺爺的好朋友,無兒無女的,他生前就好抿一口,因此我爺爺出門時,讓我給他老人家送瓶酒喝喝,沒想到酒瓶卻被我摔碎了。」


李東江是個退休教師,對古典文學研究頗深,和爺爺很是投緣,我猛地想起來他就是葬在這裡,正好拿他出來擋槍了。


聽我這麼一說,洪超的神色一下子緩和了不少,「怎麼?你爺爺出門了嗎?我還想請他測個字呢?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也許十天半個月,也許三五個月,反正現在聯繫不上。」我做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說道:「洪大叔,酒瓶子碎了,我出去再買一瓶吧。」


洪超急忙攔住了我,「鋤禾,不用來回跑了,我屋裡還有一瓶澗河大麴,你先拿去用吧。」


「洪大叔,這怎麼能成呢?」我把錢包掏了出來,「要不,我給你錢吧?」


「什麼錢不錢的?待會兒你替我測個字就行了。」


洪超說著,轉身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待在院子里,聽著夜風吹動著柏樹枝葉,刷刷作響,很是滲人。


時候不大,洪超拎著一瓶酒出來了,他引著我找到了李東江的墓,我磕了幾個頭,然後把酒打開了,灑在墓碑前面。


去的時候我是和洪超並排走的,回來的時候,我故意落到了他的後面,隱隱約約瞧見了樹林里停著一輛白色的豐田麵包,就問了洪超一句:「洪大叔,怎麼這裡還有一輛車呀?不會是民政上給你的配的座駕吧?」


我分明看見,洪超的肩膀動了一下,這是心裡緊張的表現,但他卻呵呵笑了起來,「民政上能給我配車?這車是一位客人的,他晚上要去澗北堂辦事,所以在這裡停一晚上。」


「嗯。」洪超的理由非常牽強,畢竟澗北堂不是北京上海,寸土寸金,這裡遍地都是停車位,誰願意把車停在公墓邊上,難道不嫌晦氣嗎?這樣看來,這輛車說不定真是綁匪的作案工具呢?


我跟著洪超去了他住的小屋,一股子的腳臭味不說,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味道。


更離譜的是,我以為到了屋裡會緩和一些,沒想到這裡反而更冷了,就像冰窖一般,難怪那個豬肝說,這個洪超身上帶著鬼氣。


文/《絕命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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