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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個恐怖短篇鬼故事小合集

馬尾辮


球波小時候喜歡玩前桌女生的馬尾辮。馬尾辮一晃一晃,像一隻小鳥。球波習慣輕輕拽它一下,一旦前桌的女生回過頭面帶慍色,他便咧開嘴壞笑。


前桌的女生經常被球波拽馬尾辮,終於忍無可忍,舉手報告,老師,球波老拽我。接下來班裡的孩子哄堂大笑。球波被老師趕到走廊上罰站。

球波覺得遭到了侮辱。


這個小學有許多梳著馬尾辮的女孩。球波向其中幾個表明過愛慕之意。我喜歡你的馬尾辮,說的時候他的鼻涕也在流。


德行。女孩子哼出兩個字,白他一眼走開。


球波好幾次被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子不齒。他慢慢開始覺得那一跳一跳的馬尾辮惹人厭。他開始收集校園矮樹叢里的毛毛蟲。

啊——女生尖叫,她感覺馬尾辮上有東西在蠕動,回過頭,球波手裡的毛毛蟲一扭一扭,他依舊咧著嘴壞笑。


球波被叫來家長的那天晚上,他開始養毛毛蟲。球波養出了蛾子,蛾子產下了密密麻麻的卵。


那天球波在上課時把一把卵灑在女生的頭上,全班驚呼。


球波被校長勸退。女生開始覺得頭皮不舒服,老有東西在那裡動。


不知哪天,女生解開馬尾辮,想換個髮型,密密麻麻的頭髮里飛出了蛾子。

球波20歲那年喜歡上另一個梳馬尾辮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經常固定在一個座位上,球波就專門坐她後面。


一次上大課,球波心血來潮,想拽一拽女生的馬尾辮。剛要動手,馬尾辮里鑽出一條毛蟲,粗長得像一截糞便。


女生回過頭看他。球波裂開嘴,開心地笑。


青蛙


我得了抑鬱症,醫生建議去鄉下療養。

我把工作辭了,來到老家農村。


我住在張叔家裡,小時候我也常去他們家玩。


「大侄子,你安心休養,叔這裡就跟自家一樣。」


農村的空氣很清新,我感到釋放。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一天早晨,張叔去鎮上的集市了。我陪著他十歲的娃玩。明天我就回去,感覺好多了。


時近中午,張叔回來了,帶著神秘的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張叔?」


「大侄子,你有口福了。」說著張叔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拽出一個網兜,裡面裝著一隻——我覺得是怪物。


「大侄子,喜歡吃田雞吧?」


「這是田雞?這都快和雞差不多大了。。。」


「嘿嘿,沒見過吧,這叫霸王田雞,老一輩那裡傳下來的,很少見。我在蘆葦盪里抓到的。」


「。。。。」


「嘿嘿,等下殺了它,叫你嫂子燉了給你補補。」


網兜里的東西盯著我看。


烈日當空。


張叔把霸王田雞摁在地上,另一隻手攥著菜刀。


那玩意似乎意識到了危險,不顧一切掙紮起來,叫得震天響,塵土飛揚。


咔嚓,它的腦袋飛到了半空中。


頓了幾秒,血像擰開的消防水龍頭,從切口處噴射而出,濺到張叔身上。那顆腦袋自地上滾了滾,不動了,雙眼盯著我看。


隨後切除四掌,開膛破腹掏乾淨內髒的活張叔乾的不亦樂乎。我看著花花綠綠的腸子,胃痛起來。


一會功夫,霸王田雞冒著香氣放到了我面前。


「大侄子,別客氣,盡量吃。


那天中午,我想起了小學常識課上老師強調的青蛙是益蟲,必須得到保護的論調,想起了當天晚上常識老師在食堂吃著紅燒田雞時的貪婪模樣。


那天中午,我沒有動筷子。

7個恐怖短篇鬼故事小合集



晚上我夢見了那雙直愣愣的,兩棲類的眼睛,彷彿要把我吸進去。


「大侄子,以後常來啊。。。娃,娃兒,你叔要走了。。孩子他娘,娃呢?」


「一大早又和鄰村的娃去游泳了吧。」


「嘿嘿,大侄子你走好。」


回到城裡後的第三天,我從報紙上讀到了張叔家的噩耗。


十歲小兒遭分屍,兇手殘忍切除腦袋和手腳掌,掏空內臟,拋屍荒野。


我有點想吐,看見旅行袋裡擱在一旁還沒動過。裡面有水。


拉開拉鏈掏著,感覺粘呼呼的,仔細看看,腐敗的幼童頭顱。


我得了抑鬱症。



門診室里很安靜,只有對面的醫生寫病歷卡的沙沙聲。


「還有什麼不舒服?」他抬起頭問道,一張慈祥老者的面龐。


我望著桌子上的報紙,是昨天的,頭條是關於最近發生的多起失蹤案。


「頭也很痛」。我說,深綠的眸子看著他。


「我還是聽下你的心跳吧。」他說。「聽診器呢......」他低頭翻著抽屜 。


我也站起身,來到他跟前。


他還在低頭找著。


一分鐘後,我鬆開手。他的身子癱在地上。


脖子應該斷了。


我開始搜索整個房間。終於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一個包裹,打開一看,一堆人的手指,以及一隻黃色的塑膠表。


時候不早了,我望了望桌上的報紙和地上的屍體。他的嘴張開很大,訴說著臨死前的驚恐。


隱約可見那異常發達的犬齒。


我原本不想那麼做,畢竟......


我將女友的表放進口袋,輕聲下樓,走出醫院。


然後四肢著地,開始狂奔,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墮胎


妹妹懷孕了。


「你到底在搞什麼。我辛辛苦苦打工掙錢供你上學究竟是為了什麼?你才高一啊,就出這種事,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你?!爸媽在地下還怎麼安息?!」


妹妹低著頭哭個不停。


「我知道是你們數學老師,明天我去你們學校找那個混蛋算賬。」


「別——」


「還護著他?」


「。。。他。。。一個月前調走了。。。」


「艹!」


「。。。孩子。。。孩子怎麼辦。。。


「。。。。拿掉。」


一夜無話。


我又夢見穿睡裙的女人。


第二天,醫院。


「你是她哥哥?」


「是。」


「簽個字吧。」


我低頭簽字。


手術很快。


「你過來下。」


「什麼事醫生?」


「老實說,你妹妹的子宮壁很薄,如果再流產的話,恐怕以後。。。」


「知道了。」


「哥,我好冷。」


「先回家,學校那幫你請假了。」


我摟著妹妹迅速離開醫院,這裡的氛圍讓我想吐。


晚上。


「雞湯,多喝點。」


「喝不下了。」


「等下看完電視早點睡吧。」


夜。


我又夢見穿睡裙的女人。這次她掀起睡裙。嬰兒的腦袋,想要爬出來。


早上切蔥的時候切到了手。


美惠死在了手術台上,她已經死了。我想。


太平了一個禮拜,妹妹臉色紅潤起來。


「明天就去上學吧。若同學不鳥你,下星期幫你轉學。」


「再說吧哥。」


晚上又夢見穿睡裙的女人,她掀起睡裙,什麼也沒了。


美惠的確已死了,失血過多,死在手術台上,一屍兩命。


我叫她墮的胎。


「你妹妹出事了。」


「什麼事老師?」


「她忽然暈過去了。」


這次換了家醫院。


「你妹妹懷孕了。」


「。。。。」


「要拿掉嗎?」


如果再流產的話,恐怕以後。。。


「先生,要拿掉嗎?」


「。。。不用。」


「哥,醫生說什麼?」


「沒什麼,回家休息。」


晚上沒有夢見穿睡裙的女人。


漂浮物


A死了,他在家門口被什麼東西砸成了一坨肉醬,地上就像開了一朵刺眼的花。


A的死訊傳遍學校,大家議論紛紛,幸災樂禍的居多。A生前是一個不良少年,欺負過很多人。


童娟正跟我鬧分手。我這幾天心煩意亂。太古板。這是她的理由。什麼屁話。這種女人。


一次爭吵後,我恍恍惚惚的回家。一個中年人掛掉電話,怒氣沖沖地從公用電話亭里出來。「見鬼,*你先人!」他嘴裡不乾不淨。


啪嘰!一團東西從天而降。還沒看清,中年人已經被壓成了一張模糊的人肉燒餅,他的眼鏡碎片帶著腦漿飛過我的臉頰,割開一個口子。兇手是一個巨大的黑色球狀不明物,它在屍體上旋了幾旋,忽忽的飛上了天空,不見了。快得像子彈。


我的臉色很差。大家覺得我需要更多地睡眠。可是,誰知道我的心事呢。


童娟是鐵了心的,那架勢已經不會有一絲扭轉的餘地。我開始想殺了她。殺掉一個17歲的女生。


某日經過一幢大廈,不經意抬頭,24樓程亮的玻璃上映出一個點。我驚恐的眯著眼看正上方。那應該是一個球體。


第二天開始,我走路開始沿著街邊,專挑有突出屋檐的商店。它一直在空中跟著我。我的腦子裡儘是自己被壓成燒餅的慘狀。


我開始憔悴。


某天上廁所,眼前閃過中年人死前怒氣沖沖的表情,他一定有什麼煩心事。靈光一現。


「A這個月有什麼煩心事嗎。」我問A的死黨。


「他呀,要退學去做生意,他家裡不肯。」


「對啊,A還吵著要和家裡斷絕關係。」


而我那時和童娟鬧分手。


放學後我叫來童娟,借故和她大吵一架。「你丫就是個孬貨!」她噴了一句。雖然是我自找的,這句話還是像刀一樣插進我的肺葉。殺了她!


童娟轉身離開,我目送她在路的盡頭變成一個點。殺了她。我渾身燥熱,死死咬住後槽牙。


呼呼。聲音從頭頂傳來。一輛卡車停在左邊。我一驚,飆著冷汗鑽進車底。


轟隆!卡車痛苦的慘叫。我差點就斷裂的車身被壓死。吃力地爬出來,它不見了。


第二天體育課。


「光君很開心嘛。」老師對我說。我笑笑。那笑發自內心。


「喂,放學後跟你談談。」童娟對我說。


「好啊。」我瞄了一眼她頭上若隱若現的黑點。被我纏著很煩吧。


放學後我要扇她一個耳光。


深海尋人啟事


飛機失事的新聞大概上了頭條,報道它墜入太平洋的經過,我的未婚夫當時就在上面。


我住的城市靠海,我想它既然連著太平洋,我的未婚夫就可能在海岸獲救。印象中,我每天都會去等,從日出等到日落,從漲潮等到退潮。等了不知多久,我等到的只有海鷗、寄居蟹和海星。我在金黃的沙灘不停漫遊,我在灰暗的沙灘沿著整條海岸線搜尋。我在藍色的水域邊上一無所獲。


我不敢跳入海里去找,我不怕死,但我怕深海,我怕深海里的怪物。我小的時候去過首都的海洋公園。自動走廊載著我在隧道里緩緩前行,周邊被拱形的透明玻璃牆包圍,它把我和海底世界隔開。透過玻璃牆,我看見數不勝數的海洋生物從頭頂飄過。鯊魚、蝠鱝、石斑,各種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若無其事在我身邊游來游去。我很害怕,很想吐,只盼望這段路程趕快結束。無奈母親在一旁牢牢牽著我。我在恐懼中不可思議的看著潛水員在那個我觸碰不到的空間里打撈排泄物,查看魚類是否生病。


從此我患上了深海恐懼症。


這天晚上,我驚恐的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海域中,不知道有多深,周圍很暗,冷得要命。隱約中,我看見灰白色的鮟鱇張著足足佔了身體一半的大嘴從我身邊游過,它頭上懸著的肉瘤滲透出詭異的綠光;我看見救火水管般粗長的帶魚瞪著它光潔如瑪瑙的眼珠在我周邊環繞;我看見比帆船還大的烏賊伸縮著身軀從我腦袋上方掠過;我看見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水母不停從我身子底下竄上來,攪起連串的水汽;我看見頭皮屑般的浮游生物時而聚攏,時而游離。


我害怕得幾乎暈過去。我寧願它們立即撕碎我,也不願被它們用沒有眼瞼的眼睛上下打量。它們一刻不停的盯著我,或散發著幽光,或露出密密麻麻廖白的利齒。它們正試圖控制我的思想,腐蝕我的腦神經。恍惚間我有一種被輪*的錯覺。


是的,它們不屬於這個世界。過於猙獰的外表昭告著天下,它們來自地獄。它們通過異次元,從死寂的宇宙空間來到這個星球最陰暗的角落。它們是被造物主遺棄的孤兒。


忽然我驚醒了。身邊躺著未婚夫。


「又做惡夢了?」


「嗯。」


「別怕,有我呢。」他說著摟緊我,吐出兩三個氣泡。


我的頭枕著他寬厚的肩膀,漸漸安心,雙眼幸福的望著不遠處抵著巨大珊瑚礁的飛機殘骸。


影牆


祖父病重,卧床不起。祖父乃家業頂梁支柱,全家告急。


聽聞南山有寺廟,香火旺盛,多有靈驗。我身為長孫女,義不容辭前往南山寺祈福。


火車汽車,連日趕路,始到南山。山高霧深,石階猶如魚鱗。當地人皆稱寺廟隱於霧間。


「女孩子家家,何必受這份累。」


我不顧勸阻,獨自上山,揮汗如雨,爬了半天方才到達。方丈的袈裟跟大雄寶殿的朱紅窗欞一樣艷,寒暄一陣將我請進禪房。


「施主不辭千里,令祖必受佛祖眷顧。老衲這裡只得一間空房,施主可安心住下,日日焚香,祈求神靈。只有一件事,晚上勿在房內點蠟燭,切記切記。」


執事僧帶我入住房間,我把隨身物品擱下,稍作休息。登山辛勞,晚飯後我便早早入睡。


隨後的幾天,我日日在如來佛像前燒香祈求。祖父健康重於泰山,稍有不慎,家業恐危。寺里的齋飯清爽可口,安排的房間質樸素雅,更有莫名的微香繚繞其中。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佛香。


不知不覺到了第七日,大雨籠蓋寺廟。用過晩餐,我回房休息。想著明日即可動身回家,稍有興奮。希望祖父病體已無恙,不負我連日辛勞。


剛摘掉手上的戒指,一時沒拿穩,掉在地上咕嚕嚕地滾向牆角。此時雷聲大作,燈絲閃了閃,啪一聲,屋裡漆黑一片。


我暗暗叫苦,這枚戒指是過世的母親給的,是我日後的嫁妝,價值不菲。尋吧,黑燈瞎火,顧忌方丈之言不敢用桌子抽屜內的蠟燭;不尋,又不甘心等到天明,萬一跑出只老鼠叼走怎辦。心下一橫,摸索著找出蠟燭,哧的點上。燭光幽幽,牆上映出我的倩影。悉心尋找一番,終於在床腳覓得戒指,喜不自禁。無意間一瞥,牆上的影子任我抬手撩發,竟然絲毫不動,直直地維持先前擎蠟燭的模樣。頓時又驚又怕,以為是幻覺。此時燭火被一陣風吹滅,黑暗重現。


第二天整個人恍恍惚惚,告別方丈下山去了。


又是一陣舟車勞頓,隔天早晨才到家中。進門只見素紗橫陳,百花圍繞,家族老小均穿喪服,在大廳內嗚咽。莫非祖父……


不敢多想,冷不丁卻見祖父一身素白從內室走出,氣色好轉,紅光滿面。再仔細一瞧,那正中黑白照片里的,不是我么。


心頭一怔,驀然回看自己腳邊,陽光照耀下,那影子,已然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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