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當眾揭破武則天的瘡疤，氣得她大吼：打死這個獠子！

（之三）：長孫無忌等人反對另立皇后，卻忘了枕席比朝堂更貼近唐高宗

唐高宗——絕對權力（之四）

褚遂良認為，首先不能讓長孫無忌出面來談，因為他是皇帝的舅舅，如果皇帝反駁舅舅，會給皇帝留下棄親的壞名聲。其次，不能由李勣出面來談，李勣是開國功臣，如果談崩了，會給皇帝留下排斥功臣的惡名。

褚遂良處處為皇帝著想，殷殷一片苦心。從他的話中也能看出，他們都明白這是一次艱苦的較量，勝算不大。說來說去，褚遂良認為由自己出面來談最妥當，「我奉先帝遺詔，如果不盡心儘力，將來無顏去見先帝。」

褚遂良此時官位崇高，唐高宗登基之後，讓他擔任了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再拜尚書右僕射，他的意見相當有分量。

唐高宗對幾位大臣說起廢掉王皇后的理由：「罪莫大於絕嗣，王皇后沒有生下兒子，所以我打算改立武昭儀為皇后，你們認為如何？」

褚遂良說：「王皇后名門出身，曾經在先帝面前盡過孝，一直沒有什麼過錯，不應該廢掉。當初先帝病重時，拉著陛下的手對我說：『我的兒子和兒媳以後都託付給你了。』先帝的話，音尤在耳，陛下忘了嗎？」

唐高宗指責王皇后沒有生兒子，這是一個事實，褚遂良不能否認這一點，只能搬出亡去的唐太宗來壓制唐高宗的意見。這讓唐高宗很生氣，卻想不出合適的反駁理由。

事後，武則天肯定又給唐高宗出了許多主意，所以第二天唐高宗又對大臣們提起此事，態度依然十分堅決。

這一次褚遂良真急了，不再給唐高宗留情面，直揭瘡疤，說：「陛下如果真想另立皇后，請選擇一個出身高貴的人。武昭儀當初侍奉過先帝，如今立為皇后，如何避免天下人議論？」

這可是最敏感的地方，大家一直小心繞開，避而不談。如今卻被褚遂良當廷說了出來，立刻把唐高宗弄了個大紅臉，再說不出話來。褚遂良也是有性格的人，越說越生氣，把手中的笏板摔向殿階，伏地叩頭，直撞得額頭流血，一邊喊道：「我把笏板還給陛下，請陛下准許我回鄉！」

唐高宗大怒，讓人把他拖出去。武昭儀一直躲在帷幄後面偷聽，這時候終於按捺不住，沖著唐高宗大喊：「怎麼還不打死這個獠子！」

長孫無忌趕快站出來解圍，說褚遂良是先帝臨終的顧命大臣，罪不加刑, 褚遂良躲過一劫。

實際上，朝廷當中也有一些支持廢掉王皇后的大臣，代表人物一個是中書舍人李義府，另一位是衛尉卿許敬宗，只是二人的地位與威望不高，缺乏號召力。這時候一個重要的人物出來表態，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此人就是李勣。

李勣，字懋功，原本姓徐，李治做皇太子的時候，李勣就在他身邊輔佐，是三朝老臣。當初唐太宗病重時，私下裡對李治說：「我找個借口把李勣貶出京城，等我死之後，你再把他召回來，委以重任。過去你沒給過李勣恩惠，如此一來，他一定會對你感恩不盡，拚死盡忠。」

果然，唐太宗把李勣貶為疊州都督。唐高宗繼位之後，先讓李勣做了洛陽宮的留守，以後又進為開府儀同三司、同中書門下，參預機密之事，然後提為尚書左僕射。

唐太宗臨終前的設計，既是為兒子預留了一個可以倚重的大臣，也是在向兒子傳授御人之術。當然，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李勣很有才幹。

在決定王皇后廢留的問題上，褚遂良、長孫無忌、韓瑗和來濟等人的態度相當堅決，是堅定的反對派，李勣和于志寧就要曖昧得多。後來唐高宗再召見大臣們商量此事，李勣乾脆借口自己年紀大了，身體又有病，沒有出面，于志寧當場也沒有表態，立場開始動搖。

●未完待續

節選自《悲歡後宮》於左 著

轉載須徵得本頭條號作者同意，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於左 的精彩文章:

※這隻狗為吃肉被人燙得渾身瘡疤，但最令人震撼的在這
※我把我的瘡疤撕開，讓你們瘋狂的撒鹽！
※這隻狗為吃一片肉寧願被人用煙頭燙得渾身瘡疤，背後的原因所有人
※這隻狗為吃一片肉寧願被人用煙頭燙得渾身瘡疤，但並不是因為它饞
※中印邊境對峙：印度是記性不好?還是好了瘡疤忘了疼！
※直擊二戰時期人類的「慘痛瘡疤」
※寬鬆世代，日本青年一代人心頭的爛瘡疤
※揭開士紳家族光鮮之下的瘡疤——《最後的士紳家族》讀後
※薛之謙婁藝瀟戀情疑曝光 網紅李雨桐驚人爆料自揭瘡疤
※四種治療痤瘡疤痕的方法
※揭開美國黑奴制歷史瘡疤，奧斯卡最佳影片奉上
※唐山南湖：昔日「工業瘡疤」變身「城市綠肺」
※【小草文學】瘡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