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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嬌妻從不讓我碰她電腦,她離奇死亡後我被電腦里內容嚇傻

新婚嬌妻從不讓我碰她電腦,她離奇死亡後我被電腦里內容嚇傻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秋涼 | 禁止轉載


蘇慕白的死如同一朵雪花落進泥土裡,悄無聲息。

葬禮那天有小雨,我沒有打傘,任雨絲裝點我哀戚的表情。蘇慕白是我的妻子,去世時不過二十二歲,是個孤兒,在N市福利院長大,後來留在那裡工作。她性格生來孤僻,喜歡獨來獨往,又不怎麼漂亮,去年嫁給我來到M城後,連唯一願意與之溝通的老院長也失去了聯繫,所以作為丈夫,我是她葬禮上唯一的親人。「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我心裡默默念著,無比輕鬆。


好吧,我是個GAY。但這和我的已婚身份並不矛盾。遇到妻子的時候我剛過而立,被年邁的母親逼婚,而她急於離開沉悶的福利院過上安逸的日子,說不在乎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覺得我是個好人,至少,滿足了兩個女人的願望。


「我媽媽姓白,愛上一個姓蘇的已婚男人,於是有了我。」妻子生前總愛在我面前絮叨這個自傳體小說的開頭。來到M城後她一直不願意出去工作,和我結婚後更有理由整天待在家裡編小說——她總說自己是生不逢時的小說家,在我看來只是痴人說夢而已。她常幻想自己是個悲劇愛情的產物,並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情節中不能自己。


她生前最寶貝的東西是她的筆記本電腦,裡面保存著無數失敗的作品,她在世的時候從來不讓我碰,我也不好奇——事實上,除了每月給她一筆固定的生活費,我們幾乎沒有什麼交集。現在她死了,我開始煩惱該怎麼處理她的種種遺物,特別是這台電腦。過去每當我靠近她的電腦,她總是老母雞護仔般護住屏幕,以詭異的笑容對我說:「我所寫的每個字都是我分裂的靈魂,如果不想進入我的世界就不要來打擾我。」她的電腦常年亮著,現在也是。

蘇慕白葬禮結束後那天,我抱著膝蓋在床上坐了一宿,思考一個鰥夫的未來。蘇慕白沒有留下孩子,所以她去世後的第三天,我母親打電話來讓我考慮再婚的事——可見這個媳婦有多不討喜。我說:「我還愛她,我還不打算再婚。」對GAY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娶一個無牽掛也不會打擾你的安全的女人,即使她死了,我也有足夠理由保持單身。


妻子的去世對我的生活沒有什麼影響,或者說,她只是我生活的匆匆過客,一個未出櫃同志的安全標籤而已。作為GAY丈夫,我很樂意在夫妻生活以外的方面給予她更好的照顧——對於這一切蘇慕白顯得心安理得,所以在她去世後我也得以心安理得地在「一往情深」的標籤下繼續生活,唯一的變化,就是以前是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過夜,現在則是帶同一個男人回家過夜:我的新男友K。


K是個健身教練,性感的肌肉線條和光潔的小麥色皮膚對我來說是最有效的春藥。K總是捏著我的肚腩皺眉說:「陸鋮你真該鍛煉鍛煉了,不然真成老頭兒了。」其實我剛過而立而已,肚腩是頻繁應酬的副產品,除去經濟上的優勢,我對年輕的張牙舞爪總是無可奈何。K在一個俱樂部上班,每次做愛結束後他都會依偎在我懷裡笑嘻嘻地說:「做我們這行的,就是吃青春飯,不是被你,也會被別人包,不如挑個好看些年輕些的。」


聽他把我歸到「好看些年輕些」里,我才有點欣慰了。年輕的伴侶讓我也自覺年輕,所以我寵著K,對他三五不時在外頭玩的小花頭睜隻眼閉隻眼。你可能覺得我不夠愛他,但三十歲之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愛上一個人。不言愛情,無須承諾,我以為這是件好事。對外,K是我的房客,對內,我們過著表面平靜的夫夫生活。


蘇念白就是我新生活開始不久後,毫無徵兆的一個闖入者。第一次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我並沒有將這個應聘者同亡妻聯繫起來,直到最後一輪面試,我和他面對面的時候,他的眼神讓我感到熟悉:平靜得幾乎冷淡,清澈而看不出內容。面試結束後,我破例留住他,告訴他他已經被我們公司提前錄用了。

「謝謝。」他的語氣依然缺乏溫度,看不出一絲喜悅。


「你……是獨子嗎?」他的簡歷很簡潔,句句奔著應聘來,沒有提到他的家屬關係。


他愣了愣:「這和我的工作有關係嗎?」


「是這樣,我覺得你名字很特別。」對著他的眼睛我有些心慌,彷彿回到十多年前第一次搭訕男孩子的光景。


「謝謝陸總。」他微微一笑,彷彿冰山融化了一點,「看來我要謝謝我媽媽,是她給我起的名字。」

我點點頭:「有什麼涵義嗎?」


「紀念一段愛情。」他笑得越發燦爛,「你想聽的話可以請我吃飯,慢慢說。」


對話似乎曖昧起來,我有點窘迫,但為了印證猜想,我決定接受他的建議。


我們在M城最高層的旋轉餐廳用餐,他舉止文雅,毫不露怯。我開始好奇他是在什麼樣的家庭里長大的。

「這屬於私人問題吧。」他微笑著掖平餐巾。


「現在就是私人時間。」我笑道,雖然還是西裝革履,但比起在公司里我放鬆了很多。


「那你先回答我,你是因為我的名字錄用我的嗎?」燈光下蘇念白的睫毛翕動,落下羽翼般的陰影。這姐弟倆應該是異卵雙胞胎,否則為什麼姐姐長相平淡無奇,弟弟卻是秀色可餐呢?


「當然不是,我可不是獨裁者。」我放下刀叉,十指交疊的托住下巴,等他講故事。


青年好像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既然是私人時間,我可以講一點給你聽。我母親姓蘇,愛上了一個有夫之婦,後來未婚先孕,有了我,因為撫養不了,就把我送到了福利院,再後來我就被我養父收養了,剛好他也姓蘇,我就沒必要改姓了。」


「那麼,你的親生父親姓白?」我掩飾著激動。


「也許吧,我不關心那個。我只覺得我母親挺傻的。不過,女人嘛,都是那樣的。」蘇念白半是譏諷半是同情的一笑。


「我想你的母親不止有你一個孩子。」


蘇念白顯然一驚,話不由多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是有個雙胞胎姐姐,不過我記事前就被養父領走了,她一直留在福利院里,聽養父說她後來嫁了人離開了,去了哪裡不清楚,她沒有透露。那個福利院的老院長也去世了,新換的一批人對我們都沒什麼印象了。」


「蘇慕白,你姐姐的名字。」我收起笑容,換上哀戚的表情,「她嫁給了我,但去年因病去世了。」我頓了頓,補充道,「心臟病,睡夢中去的,沒有什麼痛苦。」


蘇念白的臉一陣煞白,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改天我可以帶你去她墓上看看。」我握住他的手。他這才回過神來,本能的顫了一下,但沒有掙脫。他指甲修剪得很乾凈,手指修長且微涼。我雙手合緊了他的手,說:「以後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吧。慕白跟著我沒享上福,你這個弟弟,我會加倍好好照顧的,也算彌補她了。」


蘇念白的眼睛如兩泓深不可測的潭水。我想我被這個小舅子吸引了。


蘇念白上班後的第一個周末,一大清早,我就被門鈴吵醒了。K正在浴室里洗澡,水聲嘩嘩。我皺了皺眉,爬起來去開門,蘇念白捧著一束雪白的菊花站在門口。比起第一次見面的波瀾不驚,他現在的表情豐富多了。他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地開口道:「我昨晚給你打過電話,但你一直沒有接。我想去看我姐,不知你方不方便。」


昨晚?我揉了揉頭髮,回想昨晚我好像是和K喝得大醉然後折騰了一晚上,手機扔在沙發上還是洗手間里都不記得了。正要開口, K腰間栓著浴巾慢騰騰的走出來,「誰呀?」背上還有未擦乾的細密的水珠。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蘇念白的嘴邊閃過一絲瞭然且揶揄的微笑。我忽然有種被捉姦在床的窘迫:「哦,是我的小舅子。」


K湊到我肩膀上,動作是一貫的親昵。我一僵,不著痕迹地避開。


蘇念白打量著我們倆,表情相當淡定:「姐夫不方便的話,我自己找去也可以。是翠峰墓園吧?」


K笑嘻嘻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老陸,你去吧,都多久了。」


我「哦」了一聲,飛快地鑽回屋裡洗漱更衣,同時不敢想像K和蘇念白站在門口對峙的景象。


「走吧。」我抓起汽車鑰匙,對K揮了揮手。K倚門懶洋洋地朝我擺手——這傢伙的浴巾都快掉下來了。


除了清明,墓園總是清凈乃至落寞的。蘇慕白的墓地在翠峰墓園的深處,我雇了人定期清掃上花,所以比起其他墓,這塊墓地還算有面子。蘇念白小心翼翼地獻上花,又撫著墓碑上的照片端詳良久:「我們……不太像呢。」


「你們應該是異卵雙胞胎吧。異卵的話會長得不一樣。」我以安慰的語氣道。


蘇念白將臉貼在照片上,眼睛微微濕潤了:「姐姐,我來晚了。」


蘇慕白在照片里毫無表情地看著我。


「姐姐,這麼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我過得不好,一點都不好。」蘇念白的抽泣越發響亮,肩膀抖得劇烈。作為安撫我將手輕輕放在蘇念白的肩膀上,想開口說些什麼,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從他越發激動而凌亂的自言自語里,我得知了幾個信息:


他的養父是個衣冠禽獸。


他逃離了他的養父,同時一無所有。


他想要依賴我。


最後一個信息讓我很是雀躍。當然,表面上我還要落下幾滴眼淚,以示被他的講演所打動。回去的路上蘇念白一言不發,我忍不住先開口:「送你回哪兒?」


「出租屋。不過很快就無處可去了。我欠了三個月的水電,在發薪水之前我已經被趕出去了。」蘇念白低頭道,「剛才那束花還是我做兼職的花店老闆出於同情送我的。」


我順水推舟地說:「那你可以考慮住我那裡,反正樓上樓下空房間很多。」生怕他問起K,我搶著說,「K就是我的房客,那傢伙很活潑,你住過來的話不怕不熱鬧。」


握著方向盤,我感覺到蘇念白的眼睛定格在我臉龐上良久。「不用考慮啦,一家人嘛。」我嘿嘿地乾笑了兩聲。正好紅燈,我踩下剎車,停了下來。


「謝謝你,姐夫。」


一個潮濕的吻印在我的右臉頰上。我驚訝的轉頭,迎上他含淚的感激的微笑。


綠燈亮了。


對蘇念白的搬入K私下抱怨了很久,因為我叮囑他,念白在家的時候他的身份就是一房客,禁止一切曖昧舉動,如果要同房須等到念白卧室熄燈後。「天天搞得跟打野食似的,有意思么。要麼跟你小舅子挑明了,要麼我就不回來住了。」K卷了幾件衣服,甩下最後一句話:「你要真想吃窩邊草,我成全你!」


對K的離開,我顯得無動於衷。事實上他的離開正中我下懷。蘇念白是我小舅子的八卦在公司傳開後,我更有理由和他一起同進同出。對K的離開蘇念白從來沒有主動問起。或許他對我們的關係有所察覺,但作為他姐姐的丈夫,我覺得還是不挑明好。


蘇念白是周五搬進來的,他入住的第一天晚上,我換下的內褲不翼而飛,被發現時正飄揚在翌日清晨的陽光里。蘇念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習慣天天換洗的,看你放在水池邊上,就順手洗了。」


「那謝謝你了。」他的表情可愛極了,臉紅了半邊,像是被暈染的芍藥。鬼使神差地,我的手撫上他的臉。「這台電腦一直開著,」他偏過臉,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手,「是誰的?」


「哦,你姐姐的。開在這裡,感覺她好像還活著。」我信口開河道。


「我想看看。」他從我身下鑽了出來,雙手按住電腦。


「可以,不過她電腦有密碼,恐怕看不了。」


蘇念白笑了一笑:「我拿回房間慢慢試。」他端起電腦走了兩步,「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看?」


「不用,我還有會。」我抬手看了看錶,還有十分鐘我就要出門了,作為頭腦之一,除了額外的權力和收入,還有額外的固定早會——雖然他的邀請讓我的心蕩漾了一下,不過,來日方長。


蘇念白的搬入讓我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K搬入的時候我只覺得床上多了個人。念白來了之後,我的房子一點點起了變化。譬如每周來清掃一次的阿姨不再抱怨洗衣機里堆的臟衣物太多,沙發上亂堆亂髮的碟片都回到了收納盒裡,冰箱里的啤酒少了,水果多了。念白習慣早起,在他的帶動下我開始培養在家吃早飯的新習慣。


「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做早飯是不是很奇怪?」餐桌對面,念白忽閃著眼睛問我。他扎著新買的白色圍裙,顯得腰很細。頭髮新剪過,露出淡粉色沒有打耳洞的耳垂,令我很想吮咬一番。


「不會啊,我很享受。」我頓了頓,補充道,「你姐姐就從來沒給我做過飯。」


「那我是第一個咯?」他笑得很燦爛,幾乎讓我忘記口中的美味。


「嗯。你以後的老婆真是好福氣。」我敷衍地笑笑,將注意力放在咀嚼食物上,以克制分身的衝動。


「我可不打算要老婆。」他的臉忽然湊了過來,呼吸撞上我的嘴唇,「嘴角沾到蛋黃了。」然後用手指勾下來,伸出舌頭慢慢吮著。


我的分身瞬間立起,如果不是有餐巾遮掩著已經被看穿了。我乾咳了一聲,心跳如鼓:「你這是在勾引我么?」


「不喜歡?」他站起來,我這才發現他的圍裙下也早已高高豎起。


我佯裝著鎮定:「你的圍裙沒整理好。」


他的手如藤蔓般纏了過來:「那你幫我整理下啊。」語氣是飄的,很輕佻。


來不及躲閃,他的嘴不偏不倚地封住了我的唇,並且在我來不及把嘴閉上的時候長驅直入,柔軟溫柔的舌頭還帶著牛奶的甜香,熟練地纏上我的舌頭並仔細來回啃咬著我的唇瓣,彷彿久旱逢甘霖,又彷彿小別之後愛人的忘情擁吻。然後他分開兩腿坐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的分身,臉上若無其事,手上卻毫不客氣且嫻熟地揉捏著:「要,還是不要?」他的大膽舉動推翻了我之前的種種設想。顯然現在他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高漲的情慾和殘存的理智在我的腦海中激烈交鋒,來不及疑惑,我抓住了他的手,塞進我的內褲。


「如果動作快點,你不會誤了早會。」他表情的淡漠與手上的兇猛成反比。我想到了「扮豬吃老虎」這個詞。


等這一天落幕的過程格外漫長,公司里的蘇念白埋首桌案間,悄無聲息,只在覺察到我盯他的時候抬起頭,朝我詭異的一笑。


下班後蘇念白和往常一樣坐在我的副駕駛座上,我卻覺得今天自己的位置好像著了火一樣,炙烤得我渾身發疼。到了家,才關上門,蘇念白就攔腰抱住我,正要解我褲帶,被我一把抓住:「早上沒防備你,現在可不能讓你胡來了。」蘇念白輕輕一笑,鬆開兩手,在床上躺了個四平八穩的大字:「好,這會兒換你胡來。」


我不急著解他的褲帶,隔著襯衫用指尖輕輕掐著他胸口的兩點朱紅直到腫脹。蘇念白的呼吸越發沉重,襠間的分身呼之欲出,待感覺到他脹得發疼之時,我飛速地扯下他的褲子,將他的利器含入口中,細細舔舐。利器越發堅挺,蘇念白迫不及待地扯掉我的領帶,以與他纖細身材不相稱的驚人力氣將我壓在身下,俯在我耳邊低語:「你和我姐姐,有沒有做過?」


我正被情慾燒得兩頰滾燙,兩股之間被他的堅硬所抵,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蘇念白冰冷的手指開始在我的股間滑過,而火熱的舌在我的背脊上徐徐遊走,蛇信一般:「和K呢?」


我騰出手抓住他的一隻手——我的分身被他撩撥得幾乎要爆炸:「有。」然後將他的手指含進我嘴裡——我怕再不主動出擊,我的防線就要崩潰了。


蘇念白冷哼了一聲,低聲道:「身材不怎麼樣,反應倒挺靈敏的。」緊接著一團熾熱的堅硬狂風暴雨般地插入,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漸漸沉入愉悅的黑甜夢裡。


繼續我的屬下、親人以及床伴之後,蘇念白以主人的姿態開始掌控我的一切:床單要換,睡衣要換,牙刷要換,剃鬚刀要換,念白的痕迹如潮水般浸透我的世界——或者說,我在享受被人刷新世界的過程。過去的三十多年,我一直習慣張開彬彬有禮的網,將自己的生活同他人的世界隔離開來。我一度在我的軌跡上自得其樂,而現在念白以一把新開刃的匕首姿態,斬破了我的網,帶入新鮮的空氣進來。試圖改變我軌跡的人,他不是第一個,卻是我唯一接受的一個。他的臉讓我每天醒來都覺得新鮮,他的每句話都能撥動我的心弦。我將這種喜悅歸結於嶄新愛情的開始。


習慣的養成就像傷疤的脫落,有時覺得癢了撓一撓,便露出新的皮肉來。在念白之前我一直是個相對固定的1號,性方式的改變似乎帶動了我的整個生活的變化。因為念白的意見我開始出入各種健身俱樂部,偶爾遇見K,他每次都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就像過去的我。有時候他會主動過來和我打招呼,裝作不在意地撫一把我新誕生的肌肉:「鍛煉很成功嘛。」他的表情有些醋意和失落,好像錯失了一個六合彩。


念白與我彷彿兩個完美結合的齒輪,漸漸步入新的軌道,我習慣每天在念白親手做的早餐香氣中醒來,交換一個吻,然後開車載他去上班,晚上再載他回來,如果沒有工作,我就帶著他去旅行。這種按部就班的甜蜜持續了兩個多月,一天早上,我聞見廚房煎蛋的焦糊味,念白臉色煞白地倒在地上。我扶他到沙發上,正要打電話給醫院,他睜開眼睛,按住了我的手。


「和姐姐一樣。」他苦笑道,「心臟病,天生的。」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天晚上我枕在念白的胳膊里聽他的心跳。


「可憐的女人。」他嘆了氣,「你說我會不會像她一樣。」


「怎麼會。」我笑著把耳朵貼在他胸口,「你聽,多響亮。」


「都是假象。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辦?」他握起我的手,親昵地摩挲著。


「怎麼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在想,我一無是處,全靠你養著。」他說,「要是我死了,你的生活還能繼續,如果你死了,我的生活就廢了。」他語氣幽幽地看著天花板。


我爬了起來看著他:「我可以立份遺囑給你。」


念白的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還是我立吧,我有這個病,肯定走在你前頭。」


三天後我把遺囑交給蘇念白的時候,他顯然沒料到會如此順利,雖然嘴上說「你不用這樣做的」,手卻將遺囑仔細地疊好並了收了起來。遺囑的受益人是他,如果我因為意外死亡,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將歸於他的名下。


蘇念白充滿感激地吻著我,把我壓在床上。


果然我的幸福生活都是假象呢。


「【三琉甲酸溴銅】(注)溶於水,無色無味,但是時間長後會出現沉底的顆粒。不可放與飲料,會出現毒副作用,長時間飲用會出現慢性中毒,從皮膚、內臟直至性器官出現衰竭,最後在癱瘓中死亡。」


這裡是地下的密室,我戴著手套,同往常一樣往帕圖斯里填一種粉末。遺囑是真實有效的——所以在我被殺死之前,我要先把蘇念白處理掉。


蘇念白根本不是蘇慕白的弟弟,而是和無數試圖接近我的人一樣,為了我的財產而來。那些處心積慮自以為成功騙走了我信任的人,現在都在我後花園的地下慢慢腐爛著。


蘇念白的演技一直很好,只是裝心臟病那次出賣了他自己:蘇慕白不是死於心臟病,而是被我殺死的,她之前說不介意我的性取向與我結婚,但女人是種無自覺的口是心非的動物,隨著時間推移,她開始對我產生感情,仗著我母親的面子頻頻暗示我應該和她有個孩子,有幾次甚至一絲不掛地衝進我的房間。「一次就行,我只想有個你的孩子。」在她第三次跪在我面前哭求的時候我的忍耐終於耗盡了。殺人,我比蘇念白有經驗。他做的早餐,我每次出門前都借口上廁所,其實是挖喉吐掉,我的消瘦,不僅是因為俱樂部的鍛煉,也是催吐的結果。


這天晚上我們各自心懷鬼胎,做愛變得像例行公事,他像一把匕首在我體內反覆衝刺直到筋疲力盡。然後我打開了那瓶帕圖斯,一半淋在他雪白的襯衫上,登時盛開出大片的暗紅花朵,另一半喂進他的嘴裡。這是他最愛的酒,今晚自然也不會拒絕。加上今天的劑量,今晚會是我們的絕唱。和之前那些男人、女人一樣,他也悄無聲息地停止了呼吸。我將他還帶著餘溫的身體翻轉過來,掰開他的雙腿準備長驅直入。


「你還是做不慣0號呢。」K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猛然回頭,冷不防一把匕首穿透我的胸膛。


「你以為會催吐的只有你一個人?」蘇念白的「屍體」動了一下,竟然爬了起來。紅酒的痕迹乾涸在他的皮膚上,彷彿血跡斑斑。「托K的福,我才對你的趣味了如指掌。你喜歡把自己與人群隔離開來,除非做你的1,否則永遠支配不了你的生活。」他居高臨下地抬腳,將匕首更深入地踩進我的胸口。


「還有這台電腦,蘇慕白寫的小說,你不屑看,但在我們眼裡,卻是非常完美的殺人計劃。單槍匹馬的人栽在你手下,所以我只好委屈一下我的伴侶了——你不覺得我和他才是真正的雙胞胎么?」


K笑嘻嘻地託過已經解密的電腦,屏幕上的第一行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蘇慕白的死如同一朵雪花落進泥土裡,悄無聲息……(原標題:莫比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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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純屬虛構的化學物。


轉載須徵得本頭條號作者同意,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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