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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被殺,兇手剝了她的皮並煮熟吃了2

小姐姐被殺,兇手剝了她的皮並煮熟吃了2



這行血字歪歪扭扭地掛落在銀幕上,觸目驚心。

我、吳晃先生、張隊長正好三個人。


寄出錄像帶的人似乎知道第一次觀看錄像帶的人正好三人。


這讓我有種如鯁在喉的不爽,他怎麼會知道第一次看錄像的人是三人?他到底想做什麼?風殺、墮亡、血泉又代表什麼?我聽到身邊的張隊長嘀咕了一句:「這他媽的嚇唬我?」


這會兒畫面有點兒模糊,畫面不停地晃動,聲音特別嘈雜,吱吱吱作響。看得我們頭都大了,還以為錄像帶壞了,甚至是惡作劇。過了兩分多鐘,畫面才慢慢地轉為清晰。我們看到銀幕中出現一張鋪著乳白色床單的軟榻,軟榻上面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年輕人。

畫面開始有點遠,兩人都很瘦,同為短髮,分不清是男是女。兩人在床上如同兩條交歡的毒蛇,互相纏著,扭動著,看著怪彆扭的。不一會兒,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嬌喘、咆哮,聲音尖銳而急促,有種瀕死的撕裂感。


「我們會相愛一輩子。」躺在下邊的年輕人說。


「會的。」另外一個年輕說。


「你不會離開我?」


「當然。」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辦法讓你無法離開我,吃掉我,讓我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好么?」


「可以。」


我們看得揪心,畫面中,一個年輕人從床上滑落下來從床底掏出一把鋒銳的刀子。他拿起刀子回到床上,床上那個男孩安安靜靜地躺著,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切,一雙發白的嘴唇不停地蠕動,嘴縫離合間發出一絲微弱的呻吟。躺著的男孩完全不會去理會拿刀者。拿刀的人將刀面貼著躺著男孩的肚皮低聲說:「親愛的,謝謝你如此愛我。」


他話音剛落,表情立馬變得猙獰恐怖,手裡邊的刀子猛地一划,唰的一道血四面飛濺,乳白色的床單頓時一片血紅。


「殺人者,殺人者怎麼會……」張隊長念叨著,他看上去有點不對勁了。光線雖說昏暗不清,但我依然看到他在發抖的身影。

「張隊長,你沒事吧?」我暗地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看錄像。」張隊長輕聲回了我一句。


我把目光轉移到銀幕。


躺著的男孩吭了一聲,身子突然坐立起來,雙手捂著自己被剖開的肚腹,面色痛苦地望著持刀的人。持刀人面帶微笑,雙眼充滿濃濃的愛意,歡樂地看著眼前被自己剖腹之人。

男孩肚皮被剖開之後,血流遍地,肚腹中的大腸、小腸、肝脾胃一股腦兒滑出來,油淋淋血蒙蒙一片,令人噁心無比。我身邊的吳晃、張隊長看到這一幕,嘴巴發出「嘖」的一聲。我整個人更是懵了,完全沒有想到錄像帶裡邊的內容如此慘烈、血腥。


被剖腹的男孩坐起來後,流血過多讓他慢慢失去知覺。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持刀人。持刀人扔掉手裡帶血的刀子一把將男孩抱住,還在男孩臉上、雙唇不停地親吻,熱吻。最終,男孩撐不住了,臉色變得慘白,雙眼慢慢閉上,軟綿綿地倒在血床中間。


持刀人殺死男孩後,錄像沒有結束,他找來另外一張乾淨的床單把男孩被剖開的身體裹起來。男孩被包裹之後,看著如同一具木乃伊。持刀人將男孩抱起來放在一張椅子上。椅子正對著攝影機,死亡的男孩坐在椅子上,過著白色床單,耷拉著腦袋。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我身邊的張隊長不安地嘀咕著。


我在想,他堂堂一個刑偵大隊大隊長,這畫面能把他嚇到?我眯眼看了一下張隊長,他一雙手狠狠地抓著椅子的扶手,扶手和他的手摩擦著發出咯咯的聲響。


「張隊——」吳晃先生似乎也發現張隊長不對勁,他問了一下。


「看錄像,繼續看。」張隊長說。


屏幕上,持刀人拿出一根粘過男孩鮮血的紅色麻繩一圈一圈地將裹著白色床單的男孩捆綁在椅子上。這看上去像是某種變態到極致的儀式。持刀人把男孩捆綁好之後,我們看到他從房間的某個角落搬來一根烤箱。在烤箱裡邊加了碳,點了火,他又拿出一把扇子將烤箱裡邊的炭火弄得猛烈起來。濃煙滾滾,畫面變得有點兒模糊。


不一會兒,我們聽到一陣磨刀聲。


嚯嚯嚯,持刀人正在一塊方形磨刀石上邊將自己剛剛用來殺死男孩的刀子磨鋒利。磨刀聲一陣一陣特別刺耳,我們聽得有點兒難受。我自個手心都冒汗了,這盒錄像帶比任何錄像廳裡邊的電影還精彩,完全就是在為我們展示一個險惡殘忍的兇殺現場。


刀子磨好,那人拿著刀子走到被捆綁的死者後面,他一把抓起死者的滿頭烏髮,刀子輕輕挪動。他在剃頭,用磨好的刀子將死者滿頭的烏髮剪掉了,剪得一根不剩,還把死者的腦袋颳得乾乾淨淨,和尚似的。


兇手一邊刮著死者腦袋上的毛髮一邊笑著說,「冰兒,你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那種略帶邪魅的笑容讓我們發悚。畫面有點兒模糊,我們不大看得清他的五官,但從臉型輪廓看上去,這人長得還挺清秀俊俏。一張美麗的人皮藏著一顆邪惡的心,令人啼笑皆非。


兇手把死者的毛髮剃光,然後用刀尖環著死者的腦袋劃開了一圈,血滲漏出來。


劃開頭皮一圈後,他從左往右,從前往後再劃開兩刀。跟著他用刀子刺入死者的頭皮,再用一隻手扯開頭皮。聽著死者頭皮剝離的聲音,黑血不停地滲出來,流淌了死者一臉,把裹在死者身上的白色床單也弄髒了,皮肉分離,絲絲作響,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我身邊的吳晃先生儘管已經謝頂了,但他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吳先生,你還好?」我客氣地問了吳晃先生一句。


他點點頭,表示沒有什麼。


說真的,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看到一個兇殺現場,這跟直播一樣,血腥惡劣。我回頭看著表現很奇怪的張隊長,他低著頭,一隻手摁在心口,他看上去好像很難受。


兇手一共從死者頭上扒下來四塊形狀大小差不多的頭皮,他用刀子將這四塊頭皮割出一塊一塊三角形狀的皮塊,然後把這些三角形皮塊擺在燒得正旺的烤箱上面。


烤箱烤著人皮,油脂燃燒,嗶啵響著,冒出一道道白煙。隨著炭火的燒烤,三角形皮塊開始捲起來,油漬被烤乾,皮色泛黃,如果這是普通的烤豬皮、烤魚皮,味道一定嘎嘣脆。這是死人的頭皮,就算不在現場,看著畫面都能感受到那股噁心的味道。


這時候,兇手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食鹽、胡椒粉、孜然粉、咖喱粉、調味醬等等,他把這些調味品慢慢地撒在燒得正透的頭皮上。


「冰兒,我們將會永遠在一起。」再燒烤一會兒,兇手拿出一雙銀色筷子將烤好的三角形頭皮夾起來遞入自己的嘴巴,咔吱,咔吱,他咀嚼起來,嘴巴油淋淋的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我心一顫,身邊的吳晃先生低頭乾嘔起來。張隊長大概看不下去了,罵了一句:「狗娘養的,吃人都吃得這麼開心,我去你大爺的。」火氣起來的張隊長罵完一腳將錄像機踢飛。


錄像機被張隊長踢壞了,銀幕瞬間黑暗下來,只留下兇手一邊嚼著烤人皮一邊說的一句話:「有本事來抓我呀!」


正是這句帶著羞辱的話激起張隊長的怒火。我看到張隊長揪著拳頭,喘著粗氣,嘴巴低聲連連謾罵,「操你大爺——操——」


吳晃先生大概吐完了,他嘆了一口氣,接著安慰張隊長几句。


張隊長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這是挑釁,兇手在挑釁我們。」我輕聲說。這個世界上有一類變態殺人者,他們通過殺人來滿足自己內的慾望,他們通過殺人來獲得別人的關注。我看過很多世界範圍內關於這種情況的犯罪案例,兇手通過挑戰權威,挑釁警察來獲得極大的滿足感,諸如殺人之後報警激怒警方,發出殺人預告,公開自己的真實信息,暗地裡偷偷給警方提供線索、情報等等。


錄像帶裡面這位殺人者,變態、扭曲、高傲、自大、同性戀、異食癖?我無法形容他,但他已經把我激怒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將他抓捕歸案。


「張隊長,你有何想法?」吳晃先生問張隊長。


張隊長說:「變態,噁心,我想得有人再去一趟沐城。」


「白教授和祝淇失聯,和這份錄像帶有關?」吳晃先生說。


張隊長沉聲說:「一切都很可疑。」


我打開房間的燈,走到地上那台錄像機前把機器裡邊還在播放著的錄像帶取出來。張隊長被激怒後踢飛了錄像機,導致錄像沒有播完,我想錄像帶後面大概還有其他東西。


這時,張隊長不知道怎麼了,他盯著我手裡的錄像帶看了兩眼,錄像帶好像跟他有仇似的,他一把將我手中的錄像帶搶過去塞進嘴巴里將錄像帶咬開嚼壞。張隊長突如其來,徹底瘋掉,中邪一般,瘋狂地撕咬錄像帶,咬得滿嘴的血,他扭曲地喊著:「我不會讓你得逞,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我和吳晃先生壓根來不及阻止,張隊長把錄像帶咬壞之後摔在地上,一腳一腳重重地將錄像帶碾碎。張隊長過於反常,吳晃先生怒斥道:「張伯翰,你他媽的瘋了?這是物證。」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張隊長苦笑一聲,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在抽搐。張隊長的行為著了魔一般,我和吳晃先生走過去,試圖幫助他,結果他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昏倒在地。


我和吳晃先生找人將張隊長送去首都協和醫院。經過三小時的搶救,張隊長才被救醒。他跟我們回憶起一宗八年前發生在首部蘆溝區的兇殺案。那年夏天,蘆溝區向陽大街發生了一起當街行兇傷人事件,一個名為丁震的中學生拿著一把菜刀在大街上砍傷他的同班同學楚慧娟。


「娟兒,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個讓你痛苦的城市。」丁震對楚慧娟說。


「不要,我爸不會放過我。」楚慧娟流著淚說。


「他那樣對你你還護著他?娟兒,我去殺了他,我去殺了那個老雜種,這樣,我們就能好好生活了。」丁震說完拿出藏在褲腰帶裡邊的菜刀。


「你不能殺他。」楚慧娟哭得更厲害,「因為他是我爸爸。」


「娟兒,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和你爸,你到底選誰?」


「我爸。」楚慧娟低聲哭著說。


丁震憤怒了,大喊一聲,絕望地舉著菜刀撲向楚慧娟。


楚慧娟肩部、左側脖子、右手臂、左大腿內側、背部均被丁震砍傷,當場暈了過去。


「娟兒,你腦子壞了,腦子徹底壞了,我幫你砍掉它。」丁震殺得瘋狂,意圖將楚慧娟腦袋給砍下來,後被幾個英勇的路人制止。丁震被制止後,發現自己砍傷了人,掙脫路人的「枷鎖」逃跑了。


昏迷中的楚慧娟被送去醫院搶救,好在菜刀砍得不深,沒有傷到要害,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在救治的過程裡邊,她嘴巴一直在喃喃地說著,「他是愛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


潛逃之後的丁震毫無悔意,以為已經殺死楚慧娟後偷偷潛入楚慧娟家中把楚慧娟的父母還有她的妹妹全部殺害。手段極其殘忍,砍頭、斷臂、剖肚、截肢,瘋狂地宣洩自己的獸慾。


這個案子影響極大,當年剛滿31歲的張隊長正好升職為刑偵大隊的副隊長,他被局裡定為這個案件的負責人。調查的過程中他發現楚慧娟原來是丁震的戀人,兩小無猜的他們早已私定終身。


一次意外,楚慧娟懷孕了。這件事被楚慧娟的母親發現,在楚慧娟父親的嚴刑拷打下,她交代了一切。楚慧娟的父母一向不大喜歡流里流氣的丁震,事後她爸媽強制她不許再去見丁震,並且要流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楚慧娟生性懦弱,膽小怕事,沒有啥主見,全聽父母的話,這事徹底惹怒了丁震。丁震多次上楚家求情,三番五次遭到楚家人奚落和侮辱,加上楚慧娟變得極為冷漠,造成他懷恨在心。他遭受種種無視而無處宣洩,最後他把楚慧娟約出來,並帶上一把菜刀。他本來想挽回楚慧娟一起私奔,誰想楚慧娟態度特別冷淡。


一言不合,丁震舉刀砍向楚慧娟。


張隊長去醫院問詢楚慧娟的時候,楚慧娟啥也不說,只會幽怨地說一句,「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帶我走,他說過要娶我,他不會丟下我不管。」


張隊長經過多重部署發現逃逸在外的丁震在案發半個月後偷偷回到家裡打算問家裡人要錢。丁震以為警察已經離開,其實張隊長他們一起蹲守在他家附近。


丁震回來也很小心,還沒有進家門便發現了蹲守的警察,他再次逃跑。張隊長帶著人追著丁震,首都地區胡同多,丁震自幼生活在這些縱橫交錯七彎八繞的胡同裡邊,對各條胡同的入口出口極為熟悉。追緝丁震的時候,張隊長他們沒少吃苦頭。


追到最後,唯有張隊長一個人跟上丁震。丁震這小子渾身蠻力,身材有點兒發福的張隊長眼看追不上了,拔槍嚷著叫丁震:「丁震,你逃不了的,法律會制裁你,你給我站住。」


丁震不傻,瘋狂逃逸。張隊長無奈之下開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丁震的後腦勺上,丁震中槍後倒下。張隊長看他還在動彈,急忙上前實施抓捕。


誰想一個市民騎著輛鳳凰牌自行車碰巧從胡同躥進來,張隊長正在站在胡同口拐彎處。自行車剎不住車撞在張隊長身上。張隊長被撞倒,他爬起來的時候,前邊中槍倒下的丁震消失不見了。


張隊長召集人馬在附近一帶進行大範圍搜索,結果連丁震一根毛也沒找著。


五日後,蘆溝區和西海區交界處的蘆河垃圾站出現了一具屍體,屍體面部已經開始腐爛,屍體後腦勺有一個彈孔。經過法醫檢查和張隊長親自驗證,屍體被認定為畏罪潛逃的丁震。


在屍體出現之前,這一帶地區張隊長早就搜索過。丁震的屍體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兒,這讓張隊長百思不得其解。還有,丁震明明中槍了,他中槍逃走後,他怎麼了?遇到了什麼?去了哪?何時死亡?


兇手丁震死亡,案子也結了。慶功宴上,張隊長可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個案子讓他是越想越彆扭。八年過去了,這個案子成為張隊長的一塊心事。


我想,每位跟我一樣干刑偵行業的警察也好,法醫也好,必然會經歷各種各樣的奇案,而有些案子明明已經定案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只要是入行有些年月,我想總會遇到一兩件讓自己羈絆一生的案子。


八年前的案子為何會讓張隊長引起恐慌?張隊長說:「錄像帶裡邊的殺人吃皮者和八年前的丁震長得一模一樣。」


「怎麼會?」我說。


「真的,我記憶雖說有些模糊,但我越看他們越像是一個人。」張隊長說。


「一個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人,他怎麼會還活著?」吳晃先生說。


張隊長說:「他沒有活著,我的的確確開槍打死了他。」


他這話讓我和吳晃先生滿臉疑惑。或許,在他發現兩者相似的一刻,他心裡邊已經認定這是丁震的鬼魂在作案。看錄像的時候,他本來還沒有徹底意識過來,後來他看到錄像帶後面的一個標記,這個標記徹底激起了他八年前的回憶。


錄像帶後面只是一個簡單的火雲狀紅楓葉標記,大小跟拇指差不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開始我根本沒有注意它。沒有想到,張隊長在我把錄像帶從錄像機裡邊取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這個標記。


張隊長交代說:「我看到這個標記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根本沒法控制自己,搶過錄像帶便撕咬起來。我像是被誰操控了一般,對,我一定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


「這個標記,你見過?」張隊長如此害怕這個標記,顯然他曾經見過這個標記,而且給他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張隊長回憶起自己的行為,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因為這個簡單的「紅楓葉」標記,他思如泉湧,八年前的案子立馬呈現。他腦海里「丁震」的模樣漸漸清晰,他說:「看到這個標記,我才意識到,原來錄像帶裡邊殺人剝皮的兇手竟然長得和八年前的丁震一模一樣。」


我和吳晃互相看了一眼。


「丁震明明已經被我槍殺了,人卻活生生地在銀幕裡邊,這……」張隊長特別的恐懼。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你們在觀看錄像帶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殺人剝皮者後面跟著一個鬼魂。鬼魂透著一層陰森森的氣霧,它操控著殺人者的一舉一動,包括殺人者剖腹、捆綁、剃頭、剝皮、烤人皮、食用烤熟的人皮,全由那隻鬼魂控制著。」


從張隊長嘴裡問出這話,我和吳晃先生均傻眼了。我們倆很清楚,錄像帶裡邊除了殺人者和受害者,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鬼魂從何而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太操蛋了。


「那是丁震的亡魂,他現在回來找我報仇。不,他是找我們報仇,他死後變成了剝皮鬼,他就是沐城縣來的剝皮鬼。白教授和祝淇都被他剝皮殺死了。」張隊長很害怕,驚惶地叫著。叫著叫著,他逐漸安靜下來,呢喃著:「這個案子是白教授協助我調查的,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人都得死,包括你們倆,丁震的鬼魂不會放過你們。」


這話說得我背脊一涼,我沒看到什麼鬼魂,只看到一樁鮮血淋漓的兇殺案。


文/《屍案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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