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件細思恐極的人形藝術作品透視人類未來
各什卡·馬庫加《致吃掉捲軸之人之子》
圖片:Delfino Sisto Legnani Studio。 Courtesy Fondazione Prada
多位高調的名人在2016年的Met Gala上都根據展覽主題「人與機器「(Manus x Machina)將自己打扮成了生化人的樣子,以回應科技對於時尚的影響。與此同時,電子媒介以及科技對於當代生活的影響在藝術圈中也得以充分體現。在過去的幾年時間當中,有很多藝術家都開始嘗試創作人形的作品,然而結果往往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特意收集了藝術圈最近亮相的六件最細思恐極的人形作品,帶你一窺藝術家們腦海中人類的未來。
《著色雕塑》(Colored Sculpture,2016),喬丹·沃爾夫森(Jordan Wolfson)
喬丹·沃爾夫森《著色雕塑》(2016)
圖片:Courtesy Sadie Coles HQ and David Zwirner
位列名單首位的是喬丹·沃爾夫森正在卓納畫廊(David Zwirner)切爾西空間展出的作品《著色雕塑》(Coloured Sculpture)。 這個巨大的紅髮電動木偶被鎖鏈綁在了畫廊中央。木偶的眼睛帶有動態感應,因此木偶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睛會一直跟隨著你在畫廊里的腳步。木偶缺了門牙的笑容更 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這可不是蒙娜·麗莎的微笑。在20分鐘的循環周期里,捆綁木偶的鎖鏈會進行伸縮,控制著這個玩偶。鎖鏈有時會像中世紀酷刑一樣扭曲 木偶的身體,用暴力的方式將它在畫廊的地板上拖拽摔打;有時鏈條會放鬆,這時人偶就癱倒在地上。癱軟的木偶會用眼睛在掃視展廳並會發出喃喃的聲響……也許 它在說的就是觀眾?然而,這件作品最讓人不寒而慄的時刻就是它唱出佩西·斯萊傑(Percy Sledge)1966年的熱門歌曲《When a Man Loves a Woman》之時,因為這就意味著它身上的鏈條將要對它發起新一輪攻擊。《著色雕塑》是沃爾夫森的跳舞機器人《女性形象》(Female Figure)的續篇,該作品在2014年的時候也引發了一片爭議。
《女性形象》(Female Figure,2014) ,喬丹·沃爾夫森
喬丹·沃爾夫森在卓納畫廊展出的電動雕塑
圖片:Rozalia Jovanovic。
和沃爾夫森讓觀眾產生兩極化反應的影像作品不同,這個名為《女性形象》的作品既充滿了曖昧的吸引 力,卻又讓人感到讓人不安。這個身穿性感內衣、腳蹬白色高幫皮靴的金髮玩偶簡直會讓麥莉·塞勒斯(Miley Cyrus)相形見絀。這個人形機器人會隨著音樂起舞。她的面部識別設備會讓她與觀眾進行不安的對視。快節奏的舞曲有時候會被內置的男性聲音(即藝術家本 人的聲音)打斷,與這個機器人的女性形象產生了奇怪的錯位:「我的母親死了。我的父親死了。我是同性戀。我想成為詩人。這是我的房間。「這個一身污垢的機 器人帶著的女巫面具,更加加深了觀眾們不安的感受。這個古怪至極的作品引發了藝術家簡·卡特龍(Jen Catron)與保羅·奧特羅(Paul Outlaw)創作了一個山寨沃爾夫森機器人的作品,而且,他們將這個山寨迷你版、帶有發條的性感機器人送給了artnet新聞作為桌面裝飾。《女性形 象》在卓納畫廊切爾西空間展出六周之後被超級藏家布羅德夫婦(Eli and Edyth Broad)拿下。
也許上述兩件沃爾夫森的作品中最讓人不安的就是他們的眼睛。這些深思熟慮的作品非常吸引觀眾(即使我們想將我們的視線移開,也是不太可能的)。這些電動眼球向觀眾發出挑戰,將他們的目光反射到了觀眾自己身上。
《無題》(Untitled,2014),安德羅·維酷阿(Andro Wekua)
安德羅·維酷阿在K lnischer Kunstverein展出現場 (2016)
圖片:Simon Vogel
安德羅·維酷阿2014年在斯普魯斯·馬格斯畫廊(Sprüth Magers) 的首展當中,《一些單線程雉雞》(Some Pheasants in Singularity)當中就包含了古怪的人偶(當然,這件作品的標題也夠古怪的了)。這個展覽的核心部分是一個真人大小的年輕女性形象。這個穿著黑色 短裙和銀色網球鞋的金髮女郎像幽靈一般的漂浮在地板上。然而她並不是幽靈;她是一個機器人。她的一隻手臂外面裝有機械機構,而在另外一隻手上,靠近髖部的 地方只有一條吸汗帶。她的下巴架在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水平反光玻璃上,這不禁讓人想起了童年的鞦韆和絞刑架。這個機器人的表情怪異,她的眼睛平靜地閉著, 手指有節奏地觸碰著光滑的大腿。如果她的姿勢不是這樣的痛苦的話,這個動作其實看起來有些誘惑。她身後的小黑盒子通過黑色電線在控制她的一舉一動,讓她發 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嘆息。目前這件作品正在德國科隆Kunstverein 展出。
4。《致吃掉捲軸之人之子》(To the Son of Man Who Ate the Scroll,2016),各什卡 馬庫加(Goshka Macuga)
各什卡·馬庫加留著鬍子的機器人身穿透明PVC夾克坐在普拉達基金會(Prada Foundation)舞台的邊緣。這個由日本A-Lab製作的機器人不僅會眨眼擺手,還會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出經典文學名句。他的周圍是從世界各 地收集而來的偉大藝術作品,就好像置身於偉大的歷史博物館而不是當代藝術博物館一樣,而他作為一個人形機器人,就好像身處後人類時代的言語資料庫。和沃爾 夫森的作品一樣,馬庫加的人造人在充滿吸引力的同時也讓人感到不適。雖然從這個機器人口中說出的是人類歷史長河流傳下來的睿智語言,然而整件作品卻顯現出 那種在末日未來進行煽動性演說的感覺。
各什卡·馬庫加展現後人類奇妙世界的展覽「致吃掉捲軸之人之子「(To the Son of Man Who Ate the Scroll)將在普拉達基金會展出至6月19日。
5。《傀儡製造者》(The Marionette Maker ,2014),珍妮·卡迪夫(Janet Cardiff)與喬治·布爾斯·米勒(George Bures Miller)
珍妮·卡迪夫與喬治·布爾斯·米勒,《傀儡製造者》
圖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s, Luhring Augustine, New York, and Museo Nacional Centro de Arte Reina Sofia, Madrid。
接下來是珍妮·卡迪夫與喬治·布爾斯·米勒的《傀儡製造者》。這件作品曾於2014年在Luhring Augustine畫廊展 出。一輛11英尺長(約28米)的房車停在了幽暗的展廳中。在分離的拖車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揚聲器:一個小小的歌劇演員和一位鋼琴師突然在一邊開始演唱,而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揚聲器反覆播放著動物叫聲幻化為雷電、雨滴掉落在鐵皮屋頂的聲音。如果你透過窗戶去看,你會看見一個真人大小的蠟像躺在白色的床單上, 而在蠟像的正上方正在上演一場迷你機器人玩偶秀:暴躁的素描藝術家坐在桌子邊上,黏土製作的小人上竄下跳——這樣的景象不禁讓人產生疑問,究竟誰才是幕後 主宰?是沉睡的女性(她的外表酷似藝術家卡迪夫)夢到了這個場景?還是那個掀翻了桌子的小玩偶才是一切的構建者?這足夠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了。
6。《OMOH》(2014),朱利亞斯·馮·卑斯麥(Julius von Bismarck)
朱利亞斯·馮·卑斯麥《OMOH》
圖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如果看了上面這些例子你還覺得不夠過癮,那麼朱利亞斯·馮·卑斯麥(Julius von Bismarck) 還有更多的機器人等著你。在作品《OMOH》中,身著警官制服的機器人站成一排,氣勢驚人。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會不知不覺做出一些讓你感覺不安的小動作:或 是肩膀動一下,或是手指撓一撓,有時候他們還會把重心從一隻腳移到另一隻腳上。乍一看,這一排警察很像真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士兵想要保持固定的姿勢。但 是,如果仔細觀看,你就會注意到他們的很多動作都是在重複進行。因此,你可以確定這些都是以人類形象作為偽裝、沒有思想的機器。在莫斯科Winzavod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里, 這些機器人穿的是俄羅斯反恐特警OMOH的制服,而當他們在柏林Kunst-Werke展出時,他們穿的是德國防暴特警的裝備。這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來源:artnet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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