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賣腎、代孕母親、夢中殺鬼

賣腎、代孕母親、夢中殺鬼

賣腎、代孕母親、夢中殺鬼



賣腎

「真的能拿到3萬塊錢嗎?」男孩既興奮又期待地問,蒼白的臉色髒兮兮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洗過。


「那是當然,我老抽說話算話。從來就沒有拖欠過人家費用的錢,不信你問問你周圍的人,有哪幾個沒收到我的錢?你算算你這段時間的吃喝拉撒睡,哪個不是我出的錢?你自己掏一個子兒沒有?呵,要是我不講信用,我這生意就沒法幹了!」老抽邊說邊噴出一大朵淡藍色的煙霧,不易察覺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剛滿十七歲的男孩,長相平庸,個子不高,身量纖瘦,普通的黑外套上蹭了好些污漬,還有股怪味。這樣子,走到哪裡都不會引人注意吧,不過,他倒是有一副年輕健康的腎臟。


沒錯,老抽就是個賣腎的中介。現在得了病需要腎移植的人多,合適的供體腎卻少,物以稀為貴,一個二三十萬塊的好腎能賣上一大堆人搶著要,老抽就是看準了這個商機。他膽大心細,不到半年時間,就給家裡在市中心弄了套精裝房——當然,這只是開始,以後發財的日子還長得很。老抽眯著眼望了望灰濛濛的天空,心說這小孩居然只是為了一個叫啥愛瘋的手機願意賣掉自己的一個腎,嘖嘖,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呵,醫院那邊應該有消息了。


醫院很快就來了消息,男孩的體檢結果沒有問題,擇日就可以動手術。老抽一聽樂了,馬上就給男孩預支了五千塊錢,讓他安心等待手術。

手術那天,老抽親眼見男孩進了簡陋的手術室,懸了好久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自己就等買家收貨打款了。


他知道手術時間的長短,便到外面抽了幾根煙,又上了趟廁所,一回到手術室門前,卻聽到裡面發出奇怪的聲響。老抽沒想別的,就等著,可是左等右等,足足等了5個小時,手術還沒結束。他很奇怪,也顧不上什麼規定,就進了手術室。


一見眼前情景,老抽差點被嚇得肝膽俱裂——


這,這不是屠宰場么?主刀,助手,麻醉師,還有兩個護士,全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暗紅色的血跡滿屋子噴得滿屋子都是,最主要的是這五個人都被開膛破肚了!老抽不敢細看,發現之前那黑衣男孩不見了,手術室里沒有,外面也沒有。


老抽又驚又怕,此時也顧不上找那男孩,趕緊溜之大吉。

這事太蹊蹺,老抽在家裡喝了足足半斤白酒才壓下了驚惶的心。就在他打算看看情況的時候,事情往更蹊蹺更詭異的方向發展而去,新聞里說那幾個人分別被取走了腎臟,肝臟,腸子,肺,心臟。後來還有幾個認識做賣腎中介的同行也出事了,同樣被開膛破肚了,警察卻找不到兇手。


這是咋回事呢?老抽想了半宿,決定暫時先歇歇,等風頭過去了再開業。


可是老抽等不到那天了。


那天,一家人吃完飯,老抽看電視,老婆洗碗,兒子做作業,門鈴就響了。老婆過去開門,見是個穿黑色外套的陌生男孩,就問找哪個,男孩嘻嘻笑著說:「我找老抽,我認識他。」


沒等老抽反應過來,男孩就拉著他進了房間。

「你過來做什麼?」老抽頭一個反應是憤怒,「不是要做手術么?好好的,到處找不見人!你說你去了哪裡?我還給了你五千塊錢呢!」


憤怒之後是驚詫:「那天是怎麼回事?出了那麼大的命案!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男孩歪了歪腦袋,仍是笑嘻嘻:「知道,是我啊!」


老抽一愣,腦筋還沒轉過彎來,肚子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再一看,一個包子似的血糊糊的東西從自己身體被掏了出來。

男孩從容地解開自己的黑色外套,把那東西放進去。


老抽在意識模糊前看到了——那男孩的肚皮敞著,裡面什麼都沒有。


代孕母親


「劉姐,十二床的小姑娘伢在昨晚去了。」一大早,和我對班的小李對我講。


我心中一震,這女孩只有十八歲,剎那間芳華便逝。昨天白天還鮮活的生命轉眼便沒了。


作為醫護人員,外人說我們冷血,從內心裡講,怎麼可能?只是因為看到了太多的無奈而已,不願表露。作為職業的工作人員,又必須以職業的狀態工作,來理智冷靜地處理問題,這只是一種態度。腎透析科的王護士有一次和我聊到一個小病號時說,他每個星期一背著書包來,做完透析高高興興地去上學,誰也不知道生命什麼時候戈然而止。每個星期看到那小孩子,她都是打起精神來準備好,盡量減少那小孩的痛苦。這個十二床的女子,我記得臉尖尖的,模樣十分地周正,顯得很有修養。我昨天還多和她聊了幾句。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在一家在醫院的婦產科做護士。上班有兩個年頭。談了個男朋友,準備談婚論嫁。


「是什麼原因?」「宮外孕突然破裂大出血,搶救來不及,送到太平間里去了。麻煩的是身邊沒有家屬。這個時候到哪去找家屬?」「交給我吧,你上了一晚上的夜班,回去休息。」


像她這樣的女子,多半是遇人不淑,有的還是在校學生,偷偷地來,顧著臉面,只是沒有想到送了命。處理完手頭的事後,我把事情向上面彙報,護士長頭痛地說「你去找找她人吧。」


她的行李很少,手機、學生證(果然是學生)、一串鑰匙,再是一些雜物。我到太平間去叮囑了一下,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證件,突然有一種感覺,象是與她總有一線關聯。


「沒想到是你學校的學生呢,快幫我找找她的檔案,當然,你私下去找。」我打電話給男友。男友聽說後,好像反應慢半拍。「我會過來的。」


「危晴,今年18歲,父母雙亡。孤兒院長大。只有一個聯繫號碼。」醫院可以鬆口氣,可是「是這個號嗎?」手機里數十個反覆呼叫,可是沒有應答。


晚上回到家,迷迷糊糊地躺著,聽到有聲音細細地喊:「起來呀,劉姐,和我去個地方。」「去哪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片鮮紅鮮紅的血水,危晴躺在那上面。「你能和我說說話嗎?我害怕。」「快搶救,不搶救就沒命了。怎麼還沒人來?」我一下驚醒了。要上班了。


「你想告訴我什麼?」我對著危晴的學生證發怔。男友學校把後事都辦了,只有原孤兒院的院長來了一趟,老人淚流滿面,只說小晴命苦,還說她以前半工半讀,有點錢還要給孤兒院里,其他的卻一概不說。


事情應該了結,卻成了我的一塊心病。「劉姐,我好冷。」夢裡時分,她又來了。「他是誰?」


「不要責怪他,只怪我命苦。」白天,我不時地撥打那個電話,卻沒有什麼反應。「你不要查了」男友勸說我。「這件事過去了。」


這天上班,小李拉過我說:「薛主任和她愛人辭職了。」「啊?什麼原因?」「沒說,據說是那天她處理不當。」「不可能,她不可能犯這樣的錯。」「是啊。我也這麼想。」


夢裡又一次遇上她。「唉,劉姐,我想我還是到我該去的地方,有時候不過是天意,造化弄人。」


一天,男友告訴我,小晴是為了錢做了代孕母親。我又一次來到孤兒院,孤兒院里冷冷清清,院長躺在床上,冷冷地看著我。「我要你給小晴一個交代。」我怒視著她。


「好,那我就告訴你吧,小晴代孕的顧主就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她劇烈地咳嗽,「只怪我這老婆子,連累了孩子。我很快就會去陪她的,她是個好孩子,可是太糊塗,我不值得。」


這是什麼回事?我突然一驚, 聯想到薛主任夫妻兩人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又聯想到醫院凡是有家屬是病人的,通常不是當事人處理的老規矩,因為關心則亂。難道是薛主任是因為關心則亂,真的是處置不當?


「劉姐,院長來陪我了,我不再孤單了,我走了。」她輕輕地細細地在耳邊說。


等我到孤兒院,那裡早聚了一群人,哭聲一片。


夢中殺鬼


小劉是一名衛校的學生,由於自己所上的學校不出名,致使很多大醫院都不想錄用他,最終他只能來到家鄉附近一個小縣城的一所民營醫院工作。


說實話,其實醫院雖然是民營的,平常的人不多,但醫院的建築都很漂亮,工資也還算不錯,只是有一點,所有的醫生護士都不願意值夜班,特別是在三樓,每次他問起別人時,那些人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但小劉是那種特愛刨根問底的人,你越不告訴他,他越想去知道,於是他決定,自己值夜班的時候一定要去二樓看看。


這天晚上,輪到小劉值夜班,他負責的是二樓的右半段。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許多醫生也都下班了,小劉的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和一個中年醫生,他等了一會,看了看錶,12點多了。他打了個哈氣對中年醫生說:「我去上個廁所,你先給我看會」。那名醫生點點頭:「行,別亂跑啊!」小劉應了一聲便出門了。


廁所在二樓的最邊上,緊靠著上下樓的樓梯,小劉走到廁所門前左右看了看四周沒人之後,閃身進了樓梯。由於三樓夜晚不開放,醫院為了省電,所以三樓的過道的燈也沒有開。小劉走到三樓發現整條過道漆黑一片不禁有些心慌,就算沒什麼,讓人看了也不舒服。他四下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正當他準備下樓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婦女的哭聲。


小劉身子一定,那聲音就在他前面不遠處,但誰會這麼晚沒事幹跑到三樓來?他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想用手機的光往前照一下,只見前方坐著一個衣衫很破舊的婦女,手裡抱著一個孩子,正低著頭在那裡哭著。小劉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咽了口唾沫,輕輕地問道:「大姐,你在這裡哭是有什麼事情么?你能不能到樓下去一下?」那婦女沒有抬頭,仍然帶著啜泣說:「我的孩子讓你們的庸醫治死了,可醫院就陪了幾千塊錢,這能換回孩子的命么?」


小劉想了想,最近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醫療事故啊,他想了想又說道:對不起大姐,你弄錯了吧,我們醫院最近沒有發生過這類醫療事故啊!小劉說完,那位婦女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小劉看了一眼,登時忘了喊出聲來。如乾草般的頭髮亂蓬蓬地遮在臉上,頭上破了一個大洞,滲出來的血漿冒得滿臉都是,她手裡抱著的,是一個已經有些腐爛的嬰兒的屍體。她憤怒地大喊道:你們這些庸醫,治死了我的孩子還不承認,我便是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小劉愣了幾秒,大喊一聲,扔下手機就跑。等他驚魂未定地跑回辦公室,那位中年醫生有些慍怒地說道:「上個廁所你亂吼什麼?嚇人一跳!」小劉喘了半天氣,終於結結巴巴地把事情告訴了那名醫生。聽完故事那名醫生驚疑不定,終於告訴了他關於醫院的秘密。


原來在他來之前,一位婦女帶著一名病懨懨的孩子來到醫院看病,由於醫院設備比較簡陋,孩子病的又太過嚴重,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孩子因醫治無效而死亡。可那名婦女卻不依不饒,聲稱是醫院誤診致使孩子死亡,醫院怕這件事傳到外面影響不好,便私下賠了婦女近一萬塊錢,想把這件事壓一壓。誰知道那名婦女依舊不鬆口,醫院不理她便天天來鬧事,終於有一天,那名婦女在保安準備托她下樓時從三樓跳了下去。當晚那名曾經給嬰兒看過病的主治醫生在值夜班時在三樓離奇死亡,從那時起便再沒人願意在三樓值夜班了。


聽著中年醫生描述著那名婦女的長相小劉害怕了,自己剛才見的就是那名婦女啊!這一夜,他是戰戰兢兢地度過的,期間,他不時地往門口看,害怕那名婦女會突然衝進來。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熬到了天亮。


小劉給醫院遞了張假條,醫院領導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也決定讓他休假幾天回復一下精神。可是小劉回到家裡卻失眠了,每當他睡著時,那名婦女總是會出現在他的夢中,她哭喊著那句話,抱著腐嬰向他跑來,每次他都會被驚醒。連著三天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感覺自己快要透支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他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個人,或許那個人,能夠幫他。


這是一乾淨的房子,房子中間擺著一尊佛像,佛像下面煙霧繚繞,給人一種肅穆感。小劉跪在蒲團上,虔誠地告訴了對面被稱作「半仙」的老者,以前每年姥姥都會帶他來這裡祈福,據說這裡的這位老者道行很深的。老者聽完小劉的話沉吟半響,隨後他交給了小劉一把木劍說道:你回家拿著這把劍,當那名女鬼還出現在你夢裡時,你就用這把木劍把他殺了,記住,你的意志一定要堅強!否則你便無法戰勝她!小劉唯唯諾諾地答應著,心裡卻泛起了嘀咕:現實的劍,夢裡會存在么?不過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回到家裡,小劉卻半天沒法入睡,一想到自己將要去做的事,小劉感覺就像一場夢,自己要去殺鬼,還是在夢中?這簡直就像是電影一樣,可卻真實地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小劉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噩夢再次出現了,同樣的畫面,同樣的還是那個鬼,小劉望著她,心裡變得緊張起來。他對著女鬼說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一直纏著我,今天,我便要做個了斷!」說著他看了看右手,空無一物。小劉愣在了那裡,怎麼會?難道那「半仙」是騙我的?一種絕望的恐懼感襲上了他的心頭。


女鬼臉上的血氣更勝,她睜著快要突出來的血色的眼睛狂笑道:「你們,所有在這醫院裡的人都要死!我要拿你們所有人給我兒子陪葬!」說話間,她手中的腐嬰突然哭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嬰兒慘哭聲痛擊著小劉的耳膜。小劉絕望了,難道我就要死在自己的夢裡么?


就在這時,小劉腦中突然閃過了「半仙」最後說的那句話,對啊!我的意志一定要堅定!他瞪著向他衝過來的女鬼大喊道:「來吧!我們做個了結!」突然,小劉終於發現自己手中拿著那把木劍,他大吼著像女鬼沖了過去,在女鬼的利爪碰到他之前將木劍插入了她的胸膛。女鬼望著他,隨著一陣青煙消失了。


從此以後,小劉再沒有做過類似的夢,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每當他晚上值夜班時,他再沒有上過三樓,他不知道那女鬼是否還在上面。每當有新人來到醫院工作時,他總會告誡他們:千萬不要在夜晚上三樓,因為在那裡,你不知道隱藏著什麼!

您可能感興趣

號稱中國關係最硬的人,父親、母親、弟弟、侄子、兒子,全是皇帝
恐怖諷刺漫畫:殺死母親的養女
埃及豔后:魔鬼與天使的結合!在情人、母親、女王切換角色!
偉大的母親為患了心臟病的女兒代孕
中國最強時代有一個最牛家族,父親、母親、兄弟都換著當皇帝
孕中期母親與胎兒的變化
讓母親遠離 「女性的最大殺手」乳腺癌
星夢孤城:母親的詛咒
為了當女皇帝,她與母親聯合殺父,結果被弟弟斬殺腦袋掛在竹竿上
母親的母親
母親和她的小雞
古代富貴人家為何要請奶媽,剝奪親生母親的哺乳權?
非洲殘酷的奴隸販賣,母親為了生活販賣親生孩子
23歲患精神疾病男子涉嫌為遺產謀殺母親和祖父
毛姆:我眼中的父親母親
鏡頭下:女兒眼中罹患精神疾病的母親
母獅在捕殺羚羊母親後,收養了羚羊的幼崽
蛇蠍婦人!美毒癮母親竟殺死親生孩子和鄰居
得不到父親的承認,在母親的邊愛邊虐中成長的悲情星二代吳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