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晚餐》被「抄」了一遍又一遍的原因是什麼?
細心的小夥伴們會發現,很多世界名作在當代藝術市場上不斷的被重複借鑒,或者說,「抄襲」?前幾日知乎有人問,「為什麼費爾南多·伯特羅和中國藝術家劉小東都喜歡採用達芬奇《最後的晚餐》的構圖和人設呢?」
我們先來看看三者的作品,
劉小東的《吃完了再說》
曾梵志《最後的晚餐》
達芬奇《最後的晚餐》
首先我們把題者提出來的兩位藝術家的身份做一個比較會發現,他們倆都不是屬於主流文化圈的藝術家。雖然我們說藝術正在邊得全球化,西方藝術家,博物館,策展人,學者和研究機構仍然是佔主要話語權。
伯特羅是拉丁美洲藝術家,而劉小東是中國的藝術家,這兩個地區在二戰以後的文化發展都具有局限,不像日本等國家率先佔領了一部分話語權。所以這樣的選題不得不說有點取巧,我們經常看到對於已有的名作的再次演繹能夠引發大範圍的討論,比如當年馬奈參照提香的構圖所畫的「奧林匹亞」,或者是杜尚給蒙娜麗莎貼上小鬍子。馬奈和杜尚二人都是在努力突破當時傳統藝術的邊際,可謂是「當代藝術」的兩個先鋒者,採用拿大師的作品開刀的方式更容易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提香的原作《烏爾比諾的維納斯》
馬奈的再創作《奧林匹亞》
所以這裡我們可以把這種選材看作是一種為了表達自己的觀點和看法,並且讓它給更多人知曉的策略,跟現在發文章起個勁爆點的標題差不多。
比如我們如果看最開始的三幅圖,除了構圖和人設參照了原作,背景中的元素基本上都被藝術家替換成了更有本土特色的元素。而伯特羅的作品中也是如此,比如胖版蒙娜麗莎的背景換成了更有拉丁美洲特色的風景等,這些都是藝術家們從細微的細節中體現出來的觀點和表達。
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原作
杜尚的《L.H.O.O.Q.》
費爾南多·伯特羅的蒙娜麗莎,注意後面的背景
還有值得一提的是一直以來小眾群體(minority group)好像都蠻喜歡用這種方式來發聲的,比如我以前寫過的一篇文章「藝術界的「版權」與「再創作」——appropriation」提到了,女權主義使用男性的作品再創作來表達出男女應該平權平等的觀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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