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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外的发现真相,八百尊肉身佛化为灰烬!

她意外的发现真相,八百尊肉身佛化为灰烬!



鬼小七奇谈:肉身佛是什么?相信大家都有听说过那些故事吧,但是这个故事中有点不一样。一群年轻活泼的女孩,被神秘组织给骗到了一起,她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活动筋骨,却怎么也不会知道,她们最终会成为什么。而其中有一个女孩不一样,她的好奇心让她知道了真相,究竟结局会是什么样的呢?现在就一起去看看吧!

这是一座幽深的院落,重重叠叠的庭院不知几重。二丫住在最外边靠南的房间里,同屋还住着三个女孩,都是这一批招进来的。已经住进来好几天了,说是招工,却不见分派任务,连老板的面也没见到,只看到两个管家模样的女人在院子里穿进穿出。


二丫闲得发慌,想邀人一起到处转转,同屋的几个女孩要睡懒觉,都不理她。她独自出门,先到自己住的这院子里转了一圈,从每间屋的窗口和门缝里朝内望——里头黑沉沉的,但能听见女孩们的嬉笑声,这里头都住的是和自己一样的16、7岁的女孩,这几天都混熟了,没什么好看的。


她朝后院踱去。


后院的门上写着「二重院」三个字,一群腰肢柔软的女孩在压腿、下腰,个个都头发乌黑,看上去很漂亮。二丫迈步朝里走,想看个仔细,被一个50多岁的女人拦住了。这女人是外院的闽管家,专管二丫她们这伙新进来的姑娘。

「不是说了不要到处乱跑吗?」闽管家皱着眉头道。


「没事做,就到处看看。」二丫愣头愣脑地玩着辫梢说。看闽管家似乎也不是特别生气,她试探着问:「闽大娘,我们进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闽管家说:「很快就知道了。」


果然很快就知道了。第二天就开始培训,闽管家和另一个叫郑宋的男管家,把二丫她们从住的房子里叫出来,排成两排,每人发了两套蓝底白花的棉布衣裤,命令她们换上,然后教她们如何服侍人洗澡、穿衣、理发,其中还包括涂药、喂药等工作。


禁令也很多,比如不能进入三重院、不能随便打听事情、不能让二重院的姑娘们不高兴等等,尤其反复声明的是:二重院忌火,谁也不准在里面玩火。

培训了两天,二丫她们就开始工作了。


工作的内容就是服侍二重院的姑娘们,每个姑娘身边都跟一个丫头,二丫服侍的姑娘叫桃花。桃花长得面庞圆润,白里透红,一身肌肤如同泡在水里的酥油。


二丫的工作看起来轻松,其实也很繁复,每天早晨,桃花还没起床,她就得拿泡着药水的毛巾给桃花擦身——毛巾每天都是新换的。二丫先把发来的棕色药叶铺满竹榻,再把桃花的衣服除去,然后将桃花抱上竹榻。照规矩,桃花自己是一点力气也不能使的。


上榻之后,先用嫩树枝轻轻抽打桃花的身体,打得她毛孔舒张,肌肤泛红,这才用毛巾在滚烫的药水里蘸过,一遍一遍擦拭桃花的身体,翻来覆去,一共要擦拭20道。


然后再涂上气味难闻的淤泥,用香来回熏上两盏茶的时间,用刮子把变硬了的淤泥刮去,用力给桃花按摩,然后把她抱进放着凉水和花瓣的浴桶里,泡上一阵子,再捞出来,先涂薄薄一层清香润泽的香脂,再在全身扑上薄荷味的粉末,这才给桃花穿上蚕丝内衣,外加棉布外套。

如此工序,早、中、晚都得来一次,每次完成之后,桃花便显得格外身体柔软。


做完这些,桃花便在二重院管家带领下练功,先是在房间里练习莲花坐,接着身体做出各种常人做不到的扭曲动作,维持一盏茶工夫后再换个姿势,继续扭曲。


下午,就是在院子里压腿、下腰,练基本功。


「桃花姐,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二丫偷偷问。

桃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一个月工钱多少?」二丫最关心这个问题。


「10个大洋。」桃花说。


「啊?」二丫惊讶得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二丫的工钱只有两个大洋,这已经算是很多了,足可以让乡下的爹娘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她本来对眼下的工作很满意,但和桃花一比,便非常不满足起来。


她仔细观察桃花,觉得自己除了身体没那么软、皮肤没那么好之外,其他地方也不比桃花差,桃花过这么好的日子,还能拿10个大洋,自己也没道理不可以。想到这,她马上就跑去找闽管家。


「闽大娘,」二丫在晚上回房之前拦住了闽管家,「我能不能去二重院做姑娘啊?」


闽管家惊愕地看了她一眼,笑了:「急什么?自然有你去的时候。」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二丫追问。


「做好你的事就是了。」闽管家说完便走了。


二丫一晚没睡,翻来覆去在床上折腾。


天朦朦亮时,一重院的姑娘们都爬了起来,先沐浴净身,用香皂把双手洗干净,指甲小心剪去,蜂拥进入二重院,进入各自姑娘的房间。


二丫把桃花抱到竹榻上,一边用小树枝抽打,一边问:「桃花姐,你原来也是一重院的么?」


「是呀,」桃花笑道,「好像我们都是从一重院升上来的。」


这答案让二丫暗自欣喜——看来闽管家没说谎,自己的确也有机会进入二重院。


「那是怎么升上来的啊?每个人都能升上来吗?」她继续问。


「也不是,升上来前,闽管家让我们每个人都做一些动作,能做到的就进二重院。」


「什么动作?」


「也就是劈叉、盘腿、下腰这些。」桃花说着,也露出神往的神色,「我原来服侍的那些姑娘们,现在都进入三重院啦。」


「三重院?那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二丫这才听说还有个三重院。


「不知道,」桃花身体上涂上了一层淤泥,一动也不能动,小心地说,「进入二重院,我们就被通知要进三重院,但我也没见过三重院呢。」


二丫从此便以三重院为自己的理想。在此之前,她得先进入二重院。从这天开始,每天桃花练功的时候,她也跟着练,给桃花涂药的时候,她也给自己涂,还偷偷拿了给桃花沐浴用的药物和花瓣,洒在自己洗澡的木桶里。


桃花有时候会嘲笑她,她也不多说什么,脑子里一想到那10个大洋,便满眼放光。


终于,有一天传说桃花她们要进入三重院了,一重院的姑娘们都赶去和她们告别。二丫和桃花匆匆说了两句话后,便飞跑到闽管家面前:「我也要进三重院。」


闽管家看笑话一般看着她:「你没经过训练,怎么进三重院啊?」


「我偷偷练了。」二丫把自己这阵子偷偷练习的事告诉闽管家,为了证实,还在她面前努力摆莲花座、下腰,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来。闽管家越看越惊讶,最后收起笑脸:「行了,等你进了二重院再说。」


她起身准备离去,回头又望了一眼二丫:「你这么想进入二重院做什么?」


「我要多赚些钱,好给我爹治病!」二丫大声说。


闽管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便走了。


桃花她们被送上一辆密封的马车,眼看就要走了。二丫实在心有不甘,想想自己的爹咳嗽好几年了,病越来越重,实在耽搁不起了。


一咬牙,她偷偷从一重院中溜了出去——此时乱糟糟的,都在忙着送二重院的姑娘出门,谁也没留意她。她偷偷溜到门口,趁乱,一把钻到马车底下,双手牢牢抠住马车底部,一条大辫子咬在嘴里。


车子一路颠簸,二丫好几次差点被颠下地去,无法,只好咬紧牙关抓住。等车停下的时候,她的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车上的人下去后,她悄悄从马车底下爬出来,一看,竟然到了霍夫曼医院。这医院就在城里,离二丫工作的地方相距不到10里,是德国人开的医院。桃花她们被人簇拥着进入医院,二丫鬼头鬼脑地跟在后头。眼看桃花等人被叫进一间病房,很快捂着手臂出来。


不多时,所有的姑娘都出来了,大家又上了马车,二丫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好继续躲在马车底下。


又是一路颠簸,马车停了下来。


二丫耐心等人散尽,自己下车一看,停在一所院落前,院子的门脸和自己住的一重院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门上挂着的牌子写的是「三重院」几个字。


这就是三重院么?


油亮的红漆大门已经从里头锁上,隐约听见桃花她们的说话声在逐渐远去。二丫踌躇了一会,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围墙,把辫子含在嘴里,从紧靠围墙的一棵树上爬了上去。


骑在围墙上,接着树冠遮掩住身体,她这才发现,三重院就在二重院的后边,只不过两道院子中间围墙阻隔着,并没有门相通,所以二重院的姑娘们不知道这地方。


她低头看下去,只见二重院的管家们把姑娘们领到院子里,让她们噤声,姑娘们是受过训练的,一时都不再说话。两个管家走出三重院,把门回身锁上。这让二丫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锁门呢?


没来得及多想,底下的院子里,姑娘们还在安静地站着。院子边上一间厢房的门开了,一个身穿旗袍的白脸瘦女人走出来,朝排在第一个的姑娘招了招手,那姑娘便进去了。


没多久,那女人又出来,第二个姑娘又进去了。


二丫好奇极了,只看到姑娘进去,不看到姑娘出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那个白脸女人她不喜欢,这三重院她也不喜欢,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此处似乎透着一种阴森之气。


最后一个姑娘也被叫了进去,院子里没人了。二丫顺着树干哧溜哧溜下到院子里,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厢房,趴在窗口上,用舌头把窗纸舔出一个洞,把眼睛凑上去。


厢房内,最后一个姑娘坐在一把木椅子上,那个白脸女人在后边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几剪子,利落地把一头长发变成了短发,接着拿出剃刀来,几下,就把那姑娘一头秀发剃了个精光,露出光溜溜的头皮来。


剃完头,女人朝姑娘一挥手,姑娘便起身,从厢房侧面一间门走进去。


二丫顺着她走动的方向,移到另一间房的窗口,依样舔了个洞,继续朝里看。


一屋子都是光头的女孩,赤身裸体地泡在一只一只大木桶里,木桶里发出药材的香味。


原来和二重院差不多,二丫想。她好奇地继续查看其他厢房,却发现其他厢房都是空的,里头什么也没有。


那姑娘们住哪呢?她纳闷着,四处寻找,在院子角落里发现一处小门。


小门没有上锁,随便一推就开了,二丫有些害怕地探头进去,里头是一条幽深的通道,两边排列着檀香和木鱼。


顺着通道走进去,又是一扇门,仍旧没有上锁,推开进去,是一间异常高大的殿堂,殿堂四周排列着几排高大的木架,架子上一尊接一尊盘膝坐着无数裸体的少女。


二丫莫名的一阵心悸,按住胸口,走到近前一看,这些裸体的少女,双目紧闭,容颜绝美,头皮被剃得雪白,脑门上用香烫出了九个香疤。她试着喊了几声,少女们皆没有回应。


看她们容颜如生,却不见呼吸的痕迹,二丫心里害怕,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少女——触手冰凉坚硬,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什么金属。她怀疑自己感觉错了,又尽力摸了摸——确实非常坚硬,用手腕上的玉镯敲敲,叮当有声,凑近一闻,幽香阵阵。


二丫吁了口气——从手感上来看,这些裸体女像绝对不是真人,真人哪里能这样硬呢?她看了看旁边贴的一张条子,上头写着:肉身佛364号,朱鹮。


朱鹮?


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再看那少女的容颜,很有几分熟悉。


二丫竭力回忆,终于记起,距离自己村子20里地,有个有名的美女,就叫朱鹮。二丫和父亲去那村子走亲戚的时候,见过朱鹮,那时候朱鹮还是个垂髫少女,耳朵后边有一颗红痣。


后来没多久,就听说朱鹮找到了好工作,一个月能往家里寄10块大洋……10块大洋?二丫心中咯噔一下——这不正是二重院姑娘们的月钱么?


她惊惧地凝视着这肉身佛364号,容貌和她认得的那个朱鹮确实是一模一样。她壮着胆子把头凑近,看了看女像的耳后——一颗鲜红的痣宛然在嫣。


这就是朱鹮!


这女体身上散发的阵阵体香,不就是每天在二重院给姑娘们泡澡和擦拭时用的那些药物的香气么?


二丫冷汗直冒,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慌不迭地退出屋子,沿原路返回。


院子里依旧无人,她正要从树上爬出去,忽然想起了桃花。


桃花,那个身体柔软、肌肤细腻的美丽姑娘,也要被做成肉身佛吗?这个想法令她浑身冰冷,她咬了咬牙,壮着胆子再次靠近那排列着许多木桶的厢房,伸手推了推门,门没有锁。


她踮着脚走进去,赶紧把门关上。


木桶内的姑娘们泡得似乎很舒服,一个一个鼻息轻微,眼睛微闭。


「桃花姐?桃花姐?」二丫再里边找了半天,终于在中央一个木桶里认出了桃花。她被剃光了头,全身泡在深褐色的药水里,只露出一张脸来。


「桃花姐,你们快跑吧,这里不是好地方!」二丫匆匆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姑娘们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但仍旧一动不动。


一滴眼泪从桃花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接着是更多的眼泪。周围的女孩们都在哭,眼泪挂满脸颊,但谁都不动。


二丫急了,伸手去推桃花,想把她拉出来。


她的手一碰到桃花的身体,手镯便撞出叮当的响声——桃花的身体已经坚硬如铁,再也不是过去那么柔软啦。二丫顿时明白了,她饱含泪水,想把桃花从木桶内抱出来,然而桃花的身体重逾千钧,二丫使足了力气,也没法把她的身体提起分毫。


桃花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抽泣声。


二丫团团转,想找办法救出这些姑娘们,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丫连忙蹲下身,躲在最角落的木桶里。


门开了,一个瘦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二丫偷偷打量,认了出来——此人脸色白净,细长的眼睛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正是去村里招工的金老板。


金老板走近木桶,仔细看了看几个姑娘,笑了:「怎么哭了?身体不能动了吗?别哭,很快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是个讲道义的人,在你们永登极乐之前,照规矩是要把你们要去的地方告诉你们的。


你们将被做成肉身的佛像,千年不朽,永远被人供在香火前——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在国外,这种肉身佛价值极高,是近年来新流行的一种收藏。


你们的身体经过我们的改造,已经变得非常柔软,即使被这药水泡得僵硬,也不会像其他尸体一样发生古怪的尸僵、尸斑这类现象,你们会青春永驻、容颜如生,这都多亏了这些药水,对了,还有霍夫曼医院的医生给你们打的一针……


埃及人的木乃伊哪里有你们这样精美?你们很快就要周游世界,成为佛教的传奇……」金老板显然很兴奋,他拍了拍桃花的光头,继续道,「一共800尊肉身佛,我凑了几年才凑足这个数,正好是800罗汉……」


姑娘们的泪水流得更凶了,金老板笑了一阵,便退出去了。


二丫怒火中烧,愤怒压倒了恐惧。她等了一会,悄悄走出门,爬上树,从围墙上矮身潜行,回到一重院,躺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在姐妹们的嬉闹中独自思索着,想着怎么给那些姑娘们报仇,想来想去,却始终想不到一个好办法。


门外忽然传来闽大娘的声音:「姑娘们,都出来啦!」


姑娘们窸窸窣窣地走出门。


闽大娘满面含笑:「恭喜姑娘们,今天要进入二重院了!」


姑娘们发出惊喜的叫声,二丫一言不发,满心愤怒。


闽大娘带着姑娘们正要进入二重院,二丫说话了:「闽大娘,不是说进入二重院要先做劈叉、下腰什么的吗?」


闽大娘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次不用啦,姑娘们表现好,都免试进入二重院了!」


姑娘们又是一阵欢呼。


二丫却觉得浑身阵阵发凉——为什么这次这么急?难道自己的行动被人发现了?


闽大娘带领她们进入二重院,上到从来没去过的二楼,打开一间上锁的大房,一进去,二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正是刚才在三重院那些木桶里闻到的味道。她心跳得几乎快出来了——这间房里,也同样密密麻麻排列着许多木桶。


难道她们现在就要被做成肉身佛么?但金老板不是说过,做成肉身佛之前需要进行身体改造的么?自己这一批人并没有经过二重院的改造,为何马上就开始泡这种药物?难道进入二重院之前,就要先经过浸泡?她胡思乱想之际,闽大娘已经命令姑娘们脱去衣服,进入木桶。二丫毫无办法,只好也脱了衣服,跳进木桶里。


进入木桶,她才发现,木桶内部原来是有形状的,人要在里边坐好,只能盘膝坐下,双手合十。


才泡了几分钟,二丫便感觉身体僵硬,她想出来,但闽大娘目光炯炯,一直盯着她们。她大为着急,只好偷偷在木桶内活动身子——幸好她早先经过自己私下的训练,加上泡了些桃花泡澡的药水,身体已经异常柔软,木桶内虽然有固定的形状,但她仍旧可以稍微活动肢体。这样一来,身体似乎又不那么僵硬了。


过了一阵子,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二丫认出他们正是霍夫曼医院给桃花他们看病的医生。他们手里举着针筒,挨个给泡在木桶内的姑娘们打针。二丫大为着急,忽然大声喊:「我要拉屎!」闽大娘一愣,喝道:「要拉就拉在桶里!」二丫再也没有别的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胳膊上挨了一针。


这一针扎下去后,四周姑娘们的目光明显变得呆滞了。二丫感觉头脑发僵,一动也不想动,而身体似乎变得更硬了。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用手指猛力掐大腿,不停地活动着身子——可身子还是越来越僵硬了。


闽大娘又监视了一阵,终于出去了。


二丫立即从木桶里爬出来——身体又硬又沉,仿佛穿了一身沉重的盔甲,关节生锈了一般,每动一下,都要费极大的力气。她挨次拍打其他姑娘的脸,但她们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成,身体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二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房门,从走廊上往下看,闽大娘在和金老板对话。


「这一批没有经过身体改造,只能算是次品,就卖给那些没钱又要附庸风雅的伯爵侯爵吧。」金老板说着掏出一盒西洋烟来,掏出洋火打算点燃,被闽大娘拦住了。


「老板,你又忘了?」闽大娘有些责怪地看着金老板。


金老板哈哈一笑,把洋火收好:「对,我忘了,肉身佛忌火。」


二丫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她感觉自己距离僵硬不远,然而在此之前,她存了逃出去的想法。底下守着几个管家,想从正面下去是不可能了。她一眼看到厢房里有个一尺见方的窗口,心里有了主意。


她喘着气,把自己头上盘旋的长发解开,用头上插的簪子用力磨了半天,总算把头发都磨断了。坐在地上,不断活动越来越僵硬的身体,把头发编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绳索——在村子里时,她帮着父亲编过麻绳,这活难不倒她。


很快,一截一截的发索接成了一根长绳,她将绳索的一头系在一只木桶上,另一头从窗口垂下去,拖着沉重的身体,努力从窗口挤出去,顺着绳索往下爬。


身体在墙壁上碰撞,发出金属的声音。她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的身体经过浸泡,已经重逾千钧,小小的绳索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大的重量。


果然,刚爬出去没多久,绳索便断了。她掉在地上,仿佛一口铁铸的大钟,发出轰然巨响。她发现自己的一条胳膊摔离了身体,但断面却没有丝毫鲜血流出,甚至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她已经僵硬了。


想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了,身体几乎不能动弹,她听到凌乱的脚步声,金老板和闽大娘跑到了跟前,两人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


「二丫?这是怎么回事?」闽大娘惊恐地看着地上断裂的胳膊。


二丫什么也说不出来,动一下嘴唇仿佛都要举起一个世界。她盯着金老板,朝金老板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过来。


金老板笑着走过来:「姑娘,想逃走?泡了药水又打了针,没有人还能动,你就要成佛了!」他双手合十,慈眉善目地走过来。


刚走到二丫身边,二丫忽然猛跳起来——她积攒了多久的力气,就只为了这一跳。她沉重的身体把金老板撞在地上,闽大娘发出尖叫——二丫的身体太沉重了,她压在金老板身上,像一块沉重的金属,金老板当场被压成了肉饼。


二丫费力地从金老板口袋里掏出洋火,点燃。


洋火蓬地冒出一簇火花,二丫的手指像干柴一样燃烧起来。接着,她整个身体都熊熊燃烧。


她带着浑身的火花,蹒跚着冲向一楼的厢房,把那些姑娘们浸泡身体的药水打翻。药水遇火就燃,很快,一重院、二重院和三重院都燃烧起来。


800尊肉身佛,在这熊熊烈火中,顷刻成为灰烬。一阵风吹来,带着异香的肉身佛灰烬随风上天,消失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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