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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一起紀念科幻大師布拉德伯里

首先簡單粗暴來預告一個活動,本星期六晚上7點,來單向街朝陽大悅城店參加活動吧!無敵的想像力和詩意,是大家對美國「國民級」科幻大師雷·布拉德伯里最多的描述,他腦子裡的天使和惡魔支配著打字機上停不下來的雙手,將另一片宇宙里的繁星呈現在此端的紙上。我們曾將「宇宙第一浪漫」的名頭贈與另一位卓越的科幻作家亞瑟·克拉克,今天我們再次以此之名,邀請你來參加為《暗夜獨行客》這套老雷短篇集出版而舉辦的聚會,因為我們如此懷念他——這位幻想文壇永遠的「鄰家大爺」。


【嘉賓】


夏笳

科幻作家、《暗夜獨行客》譯者


兔子瞧


科幻評論家


嚴蓬

科幻影評人、小馬奔騰影業副總經理


陶子


幻象文庫編輯


【主持】


小姬

未來事務管理局局長


看過往期八卦的讀者想必已經知道,老雷出身藍領家庭,經濟一向拮据。他高中畢業之後就開始在街角賣報紙謀生,從來沒上過大學。


而他的終身伴侶瑪姬的成長軌跡則完全不同。瑪姬的父親原本是隨軍的大廚,隨後經營餐館,在洛杉磯擁有好多家飯店,家中的經濟條件非常好。瑪姬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從小吃穿不愁,即便在大蕭條時期也毫無生活壓力。她熱愛閱讀經典,精通法語、義大利語、西班牙語,還考上了UCLA學習文學,但因為頂撞老師而退學,後來在洛杉磯市中心的一家書店當店員。

來吧,一起紀念科幻大師布拉德伯里


瑪姬


1946年,雷的作品主要還是發表在對瑪姬沒什麼吸引力的地攤雜誌上,只有少數幾篇被圖書選集收錄。所以,在兩人邂逅之前,瑪姬完全不知道有布拉德伯里這麼個作家。當時瑪姬懷疑這個男人是偷書賊,所以非常警惕地上去搭訕。雷回答說,其實我是一個作家。


儘管門不當戶不對,瑪姬讀過雷的作品之後還是馬上被迷住了。就這樣兩人開始談戀愛,並且很快認定對方就是自己的結婚對象。相識兩個月之後他們就訂婚了。


1947年9月,雷與瑪姬正式結婚,瑪姬並沒有依賴娘家的財富,而是和雷開始了一貧如洗的新生活。結婚之後瑪姬打兩份工賺錢養家,支持雷·布拉德伯里專心在家寫作,這在40年代的婦女中絕對是異類。而雷在婚姻生活中表現得就像個孩子。他們每天早上一起起床,瑪姬出門上班,雷就坐在桌前開始寫作,不過懶癌發作時他會鑽進被窩睡回籠覺。

另一個故事是,有天晚上瑪姬下班回家沒看見丈夫,叫也沒人答應。然後她打開櫥櫃門,看見雷坐在裡面偷吃冰淇淋。——當時他們已經窮到連冰淇淋都不能敞開吃的地步了。


缺錢不僅讓雷沒法大啖甜食,還影響了他的寫作事業。40年代末正是他的事業上升期,他積極地聯繫各家出版商和電台,努力打造自己專業作家的形象,可是他們家沒錢裝電話。雷回憶說:「我們家馬路對面有個小加油站,他們有台室外公用電話。所以,我總是敞著窗戶,電話一響我就衝到路對面去接,電話那頭的人都以為打的是我家。當時我們就這麼窮。」

來吧,一起紀念科幻大師布拉德伯里



他們倆


自選集的第一卷中收錄了一篇非常可愛的小說《記得薩沙嗎?》,這個故事就是他們婚姻生活的寫照,裡面的絕大部分細節都是真實發生的,比如他們簡陋的婚禮,比如外出買牙刷時遇到唱祝福歌曲的兒童,比如大女兒的出生日期,等等。


今天就把這篇可愛的小說送給你們~


記得薩沙嗎?


by 雷·布拉德伯里


記得嗎?怎麼會忘,他們如何能忘記?儘管他們結識他不過很短時間,多年之後當他的名字被提起時,他們依然會微笑甚至大笑,伸手相握,陷入回憶。


薩沙,多麼溫柔聰慧的同志,多麼羞澀隱秘的人兒,多麼有天賦的孩子;他能說會道,活力充沛,是深夜的夥伴,迷濛午後的唯一光明。


薩沙!


他們從未見過他,但他們經常於凌晨三點在卧室中和他說話。有些朋友若是聽到薩沙的名字就翻白眼,懷疑他們倆是不是瘋了,那麼他們便不同這些朋友來往。


可是,薩沙到底是誰?是什麼人?他們在哪兒碰到他的?或者僅僅是夢到他?他們兩人又是誰呢?


長話短說:他們是瑪吉和道格拉斯·斯普勞丁夫婦,住在一處喧鬧的海邊。加利福尼亞州威尼斯海灘,這裡有溫暖的沙灘、乾涸的運河,河上架著一座座快散架的橋。儘管銀行里沒什麼存款,小小的兩居室公寓里也沒有古德溫爾高檔傢具,他們依然過得很快樂。他在家寫作,而她工作,供養他完成美國文學史上最偉大的小說。


他們的日程安排:每天晚上她從洛杉磯市內回到家,他做好漢堡等著她,他們會在沙灘上散步,吃熱狗,在便士遊樂場花銷十到二十美分,回家,做愛,睡覺。第二天晚上繼續重複這同樣的日程:熱狗,便士遊樂場,做愛,睡覺,工作,等等。這一年他們非常年輕,深陷愛河,一切都是那麼美妙,彷彿這幸福會持續到永遠??


直到他出現。


無名之人。一開始他沒有名字,他曾經威脅將在他們婚後數月到來,摧毀他們的生計,嚇阻小說的靈感,但後來他消失不見,只留下威脅的迴音。


但現在,真正的衝突來臨了。


一天晚上,他們倆就著火腿煎蛋卷,喝著廉價紅酒,斜倚在牌桌旁,安安靜靜地說著話,向彼此承諾更遠大、更輝煌的未來,瑪吉突然說:「我有點頭暈。」


「什麼?」道格拉斯·斯普勞丁問。


「我一整天都感覺怪怪的,今天早上我有點不大舒服。」


「噢,上帝。」他站起身繞過桌子,雙手捧著她的腦袋,把她的額頭抵在自己腰上。他低頭看著她秀美的頭髮,突然微笑起來。「哎呀」他說,「難道是薩沙回來了?」


「薩沙?薩沙是誰?」


「等他到來時,他會告訴我們的。」


「這名字是打哪兒來的?」


「不知道,已經在我腦海里盤旋一整年了。」


「薩沙?」她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臉頰上,大笑起來。


「薩沙!」


「明天去看醫生。」他說。


「醫生說薩沙搬了進來。」第二天她在電話上說。


「太棒了,」他停頓了一下,「我覺得,」他暗暗盤算了一下銀行存款。「不,不管那麼多了。太棒了!什麼時候我們能見到這個火星入侵者?」


「十月。現在他還很小,針尖那麼大,我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但現在他有了一個名字,我就能聽見了。他承諾會長大,只要我們細心照顧好他。」


「真是太棒了!我是不是應該囤點胡蘿蔔、菠菜、花椰菜?具體是哪一天?」


「萬聖節。」


「不可能!」


「千真萬確!」


「人們會說咱們精心策劃,讓他和我的吸血鬼小說在同一周問世,一下子多了兩個在晚上鬧騰哭喊的小東西。」


「噢,薩沙到時候肯定會又哭又喊的!高興嗎?」


「渾身顫抖,但高興得要命,上帝,回家來,兔子夫人,帶著他一起回家!」


這裡得解釋一下,瑪吉和道格拉斯·斯普勞丁是一對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早在薩沙受孕結胎之前,他們倆就非常喜歡勞萊與哈代,稱呼彼此為斯坦和奧利。公寓里的家用電器、灰塵撣子、開瓶器都有名字,就連他們身體的不同部位都有昵稱,當然,這是絕對不會透露給外人的。


所以,薩沙這個實體,這個日漸友好的存在,並不是那麼不尋常。當他真正開始說話時,他們也並不感到驚訝。他們婚姻以愛情作為流通的貨幣,而不是金錢,所以薩沙的到來不可避免。有一天,他們說,要是他們有了一輛汽車,也會給它取個名字。


他們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即將到來的生活,夜深說得興起,他們支起身體,背靠著枕頭,彷彿未來馬上就會發生。他們在寂靜中等待著,靜候沉寂的小後代在黎明前說出第一句話。


「我愛我們的生活,」瑪吉躺著說,「那麼多的遊戲。我希望這一切永不停止。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們喝啤酒談論牌局。親愛的上帝,我納悶,有多少人的婚姻能像我們的一樣好玩?」


「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比不上咱們。記得嗎?」


「什麼?」


他仰起頭,在天花板上追索著回憶。「我們結婚的那一天??」


「當然記得!」


「朋友開車把我們丟到這兒,我們走下碼頭,走進藥店,買了一管牙膏、兩把牙刷,開始了我們的蜜月。一把紅牙刷、一把綠牙刷,裝飾空蕩蕩的浴室。我們手拉著手在沙灘上往回走,突然兩個小女孩和一個男孩跟了上來,張口就唱:『祝你結婚快樂,祝你結婚快樂,幸福美滿,歡天喜地,祝你結婚快樂??』」


她輕輕地唱了起來。他跟著也唱起來,回想起當時,在孩子們的歌唱聲中,他們開心得臉紅了。他們繼續往前走,感覺有點可笑,但很高興,又有點不可思議。


「他們怎麼猜到的?我們看著就像結婚的樣子嗎?」


「我們的衣服又沒那麼正式!是我們的表情,你想到了沒?當時笑得下巴都疼了。我們快樂得炸翻天,他們感受到了震蕩波。」


「那些可愛的孩子,我仍然能記起他們的歌聲。」


「十七個月之後,我們終於走到這一步了。」他摟著她,在黑暗的天花板上注視著他們的未來。


「我來了。」一個聲音喃喃說。


「誰?」道格拉斯問。


「我,」那個聲音小聲說,「薩沙。」


道格拉斯低頭看著妻子的嘴巴,那雙朱唇根本就沒有動。


「這麼說,你終於決定說話了?」道格拉斯說。


「沒錯。」聲音低聲答道。


「我們正在想呢,」道格拉斯說,「什麼時候能聽到你說話。」他溫柔地捏捏妻子的胳膊。


「時候到了,」聲音喃喃說道,「我就來了。」


「歡迎你,薩沙。」兩人齊聲說。


「你為什麼不早點兒說話?」道格拉斯·斯普勞丁問。


「我還不確定你們到底喜歡不喜歡我。」聲音小聲答。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一開始我以為你們會喜歡我,後來我不敢確定了。曾經我只是一個名字。記得嗎,去年我準備好來和你們一起生活,結果把你們嚇著了。」


「我們當時身無分文,」道格拉斯輕輕說,「很焦慮。」


「生命有那麼可怕嗎?」薩沙說。瑪吉的嘴唇抽搐了一下。「我還不明白什麼是生活。我怕的是從不曾存在,也無人需要我。」


「恰恰相反。」道格拉斯·斯普勞丁把靠在枕頭上的身體往下挪了挪,看著妻子的側臉,她雙眼緊閉,但她的嘴巴輕輕呼著氣。「我們愛你。但去年真不是時候。明白嗎?」


「不,」薩沙小聲說,「我只知道你們當時不要我,現在又要我了。我真該離開。」


「但你才剛剛到來!」


「不管怎麼說,我該走了。」


「別走,薩沙!留下!」


「再見。」小小的聲音遠去了。「喔,再見。」


接著便是寂靜。


瑪吉睜開眼睛,滿臉是安靜的惶恐。「薩沙走了。」她說。


「他不會走的!」


屋子裡一片沉寂。


「他不會走,」他說,「這只是一個玩笑。」


「不只是玩笑。噢,上帝啊,我冷,抱抱我。」他伸手抱住她。


「沒事兒的。」


「不,我現在有種很滑稽的感覺,彷彿他是真實存在的。」


「他是真實的,他沒有離開。」


「可是我們該做點什麼。幫幫我。」


「幫幫你?」他把她抱得更緊了,接著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喊道,「薩沙?」


寂靜。


「我知道你在那兒。你躲不了。」


他的手伸向薩沙可能在的方向。


「聽著,說說話,別嚇唬我們,薩沙。我們不想被你嚇唬,也不想嚇唬你。我們需要彼此的陪伴。我們三個一起來對抗這世界。薩沙?」


寂靜。


「怎麼樣?」道格拉斯又小聲加了一句。


瑪吉輕輕喘著氣。他們等待著。


「好嗎?」


一陣輕柔的翻動,夜幕下一聲若有若無的喘息。「好的。」


「你回來了!」兩人都叫起來。


又是寂靜。


「歡迎嗎?」薩沙問。


「歡迎!」兩人急忙說。


夜晚過去了,接著是第二個白天,第二個夜晚,日復一日,夜復一夜。許多天中,他只有在夜間,尤其是半夜才敢出聲宣告自己的存在,發表觀點,變得越來越強大、堅定、持久。他們躺著,懷著警覺的期待。她的嘴唇動了,他湊了上去,他們的嘴唇溫熱鮮活。小小的聲音從他的舌頭跳到她的舌頭,不時爆發陣陣輕笑,笑這一切是多麼荒唐但又那麼可愛。他們永遠不知道薩沙下一句會說什麼,但讓他一直說著,直到晨曦初現兩人才面帶微笑入睡。


「萬聖節是什麼樣的?」在六個月的某一個晚上,薩沙問道。


「萬聖節?」兩人都納悶了。


「那不是一個死亡節日嗎?」薩沙喃喃低語。


「嗯,沒錯??」


「我覺得,我不太想在那樣的夜晚降生。」


「那麼,你想在什麼樣的夜晚降生?」


薩沙飄忽不定,沉默了好一會兒。


「蓋伊·福克斯之夜。」最後他小聲說道。


「蓋伊·福克斯之夜?」


「煙火、火藥陰謀、國會大廈,沒錯吧?是十一月五號嗎?」


「你覺得自己能等到那時候嗎?」


「我可以試試。我可不想生命的第一天以骷髏和枯骨開場。火藥更適合我,我以後可以好好寫寫自己的出生。」


「這麼說,你會成為一個作家?」


「給我一台打字機、一令紙。」


「然後你整夜打字,讓我們睡不著?」


「要不給我筆、紙、寫字板?」


「可以!」


協議達成了。許多個夜晚和許多個星期過去了,夏天結束,早秋來臨,他的聲音更加有力,心跳聲更響,四肢的力量更加強勁。有時當瑪吉睡著,他的聲音會把她吵醒,她會伸手觸摸自己的嘴唇,他夢魘中的驚語就是從她的嘴巴里發出的。


「嘿,薩沙,休息了,睡覺吧。」


「睡覺,」他懶洋洋地嘟噥著,「睡覺。」接著便沉寂了。


「晚飯吃豬排吧。」


「不來點腌菜和冰激凌?」兩人幾乎同時說道。


「豬排。」他說。更多的日子過去了,更多的黎明降臨,他說:「要漢堡包!」


「早餐嗎?」


「加點洋蔥。」他說。


十月份還有最後一天,接著,萬聖節也過了。


「謝謝你們,」薩沙說,「幫我躲過了這一天。再過五天是什麼日子?」


「蓋伊·福克斯之夜!」


「啊,沒錯!」他喊道。


五天之後,午夜剛過一分鐘,瑪吉起身走到浴室,又踱了回來,滿臉茫然。


「親愛的。」她說,坐在床沿。


道格拉斯·斯普勞丁轉過身來,睡眼惺忪。「怎麼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薩沙小聲說。


「蓋伊·福克斯之夜終於到了。怎麼了?」


「我感覺不太好。」薩沙說,「噢,不,我感覺很好,充滿活力,準備出發。是時候說再見了,或者是你好?我到底想說什麼?」


「儘管直說。」


「鄰居是不是說,無論何時他們都願意開車送我們去醫院?」


「沒錯。」


「給鄰居打電話。」薩沙說。


他們打電話給鄰居。


在醫院,道格拉斯吻了吻妻子的眉毛,聆聽著。


「我們相處得很好。」薩沙說。


「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不會再說話了。再見。」薩沙說。


「再見。」兩人說。


黎明時,產房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啼哭。


不久道格拉斯走進妻子的病房。她看著他,說道:「薩沙走了。」


「我知道。」他平靜地回答。


「但他留了話,來這兒的是別人,瞧。」


他走近病床邊,她拉開床單一角。


「啊,我要幸福死了。」


他低頭看到一張粉紅小臉,一對大眼睛眨閃出一抹亮藍色,又閉上了。


「這是誰?」他問。


「你的女兒,亞歷珊德拉。」


「你好,亞歷珊德拉。」他說。


「你知道亞歷珊德拉的小名兒是什麼嗎?」她問。


「是什麼?」


「薩沙。」她說。


他輕柔地摸了摸那張小臉。「你好,薩沙。」

來吧,一起紀念科幻大師布拉德伯里


來吧,一起紀念科幻大師布拉德伯里



激情殺人之後,兇手潔癖發作,他還要在現場停留多久?扮演希特勒的演員入戲太深,紐倫堡的鬧劇該如何收場?時間旅人的預言成真,一百年之後,他能否與年輕的自己相遇?


幻想文學大師雷?布拉德伯里回顧自己六十年創作生涯,親自挑選出100個最喜愛的短篇故事彙集成冊。這些曾發表在《紐約客》《花花公子》《時尚》等知名雜誌上的短篇小說,以奇詭的想像力和驚人的敘事技巧,勾畫出一個個異彩紛呈的幻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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