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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跟我入洞房的竟然不是人,他說他來自棺材……

新婚夜,跟我入洞房的竟然不是人,他說他來自棺材……



跟我入洞房的不是人手機有鬼

我叫金晗晗,大學才剛剛畢業,我媽就著急物色對象把我嫁出去,也不怪她這麼心急,眼看著我都要成死宅了。


我被逼著相了無數次親,終於被我碰上個瞎眼的,我倆認識不到一星期,對方家長就催促著結婚。


他們都說我有福氣,找了個帥氣多金的老公,然而新婚夜那晚,我卻被捲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


對方家裡什麼都好,就是我准公婆思想有些古板,說什麼都要在晚上補一場中式婚禮。

我沒辦法,只得又回去換上大紅嫁衣,再出來的時候,大家基本都散場了,還剩下幾個醉鬼倒在桌子上。


我愣了一下,看到公婆端坐在主位上,那邊還催促著我快些。


雖然心裡有些奇怪,但我秉承著我媽給我的經驗,還是將好奇心給忍了下來。


真的就跟電視劇裡面說的那樣,我跟葉澤拜了天地,我滿心歡喜,偷偷瞄了葉澤一眼,卻發現他滿臉蒼白,驚恐地看著某個地方。


我不知究竟為何,來不及多問便被他們送入洞房。

葉澤晚了我一步進來,我心想著等會怕是要上演限制級畫面了,以前只能腦補的事情,這麼一想不免有些羞澀,臉上火辣辣的燙。


「那個……阿澤?」我沒好意思叫他老公,便喊了他的名字。


可我發現葉澤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陰沉著一張臉,看都沒看我,直接躺了下去,沒過多久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我以為葉澤是累了,就想著去給他弄點熱水擦擦身子,這渾身酒味也不是辦法。


我躡手躡腳地從房間裡面出去,屋子裡面安靜地有些嚇人,我不想把公婆吵醒,就自己去了衛生間,誰知道路過公婆的房間,我聽到裡面傳來奇怪的對話。

四周一片漆黑,我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貼著牆壁,想聽聽裡面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也別擔心,過了今晚就可以了。」是我公公的聲音,好像在擔心什麼似的。


「八字倒是對的,就怕憑空出什麼幺蛾子,你說這不是造孽嗎?好端端地怎麼就惹了他!」


婆婆居然哭了,哽咽著開口,我聽得越發糊塗了,我靠著門想要聽得更清楚,雖然知道現在的行為是不對的。

我聽到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再之後,一股味道傳了出來,跟燒香的味道一樣,我越發的詫異了!


「求求你行行好,這一次在下面成了親,可不要再來傷害阿澤了。」


婆婆再度抽泣道,像是在拜祭一樣,裡面傳來磕頭的聲音,我的腦袋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


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索性就不管了,我悄悄地從公婆房外離開,這件事情我本來沒有放在心上,安心地打了熱水給葉澤擦拭身體,迷糊之間便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我總感覺有什麼壓著我的身子,我是第一次跟別人睡,多少有些不習慣。


我以為是阿澤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那隻手慢慢變得不老實起來,靈活地鑽進我的衣服里。


那隻手一點點往下,一直到了我的腿間,我被撫摸地渾身酥軟。


迷糊之間,我呢喃著:「阿澤,不要……」


一股冰涼的氣息彌散在我的耳邊,唇瓣像是被人撕咬了一樣,生疼生疼的。


我想睜開眼睛,可是沒有辦法,四周依舊是漆黑一片,而我沒想到阿澤竟然這般兇猛。


血腥味在我嘴裡彌散開,我忍著嘔吐,被他細細地舐著,之前的生猛慢慢變得溫柔起來。


我聽到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呼喚:「娘子,娘子。」


心下原本還有些恐慌,在他的帶領之下慢慢開始享受,只是我不曾想阿澤的身上竟然這般冰涼,就像是臘月天里的雪一樣。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就在他進了我的身體那一刻,渾身的疼痛難耐。


我劇烈地喘息著,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任由他這般折騰著。


「娘子,為夫會好好疼愛你的。」


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他說了最後一句話,新婚夜,我可真是累慘了,不曾想阿澤竟然這樣的生猛,心裡羞澀之際也覺得有些甜蜜,後來他還是顧慮我的。


……


翌日,我想要起來,可發現身上依舊沉沉地,沒想到阿澤竟然在我身上壓了一晚!


我驀地睜開眼睛,推推他:「阿澤,起來了……」


推了好一會兒,阿澤還是沒有下去,我有點煩了,這下時間肯定不早了,昨晚上折騰地太厲害,兩個人睡得跟死豬一樣,要是起來晚了,總歸是不好的。


我媽說當新媳婦兒的時候,還是得多顧著些婆婆的面子,她的經驗向來不會有錯,我一下著急,直接把葉澤從床上踹了下去。


可就是這樣,葉澤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我略微有些詫異,慌忙爬了起來,等我看清楚地上的人時,我嚇得整個人都坐到了地上。


葉澤面色慘白,雙目瞪得滾圓滾圓的,有血從眼睛裡面流出來。


「啊——」


我驚恐地尖叫出來,昨晚還好好地,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樣。


我的尖叫聲將公婆給吸引過來了,他們進來的時候,身影有些倉促,就好像料定了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婆婆一把跪在地上,趴在葉澤的屍體上,哭了出來,哭得驚天動地。


我還在驚慌之中,畢竟才剛剛結婚,本該是喜慶的事情,沒想打第二天,喜事變成了喪事,換做是誰都不會開心。


我渾身都在顫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公公整個人看起來生氣極了,一上來就打了我一個巴掌:「金晗晗,你真是個掃把星!」


臉上火辣辣地疼,我下意識地捂住我的臉,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打過我,更何況我也不知道葉澤這是怎麼回事,七竅流血,臉色慘白,到底為什麼睡了一覺會變成這樣。


「公公,阿澤是不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我剛問出口,便被我婆婆呵斥了一聲。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阿澤!」


婆婆怒吼道,繼而轉向阿澤,抱著他的屍體,「我的阿澤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都怪她……」


我心裡委屈地很,葉澤姑且不是我殺的,好端端死在我的床上。


難道說他之前有什麼隱疾?


我心中疑惑,慢慢往後退了一步,我偷偷地拿出手機,本來想跟我媽發個簡訊,但是又怕她被嚇壞,昨天高高興興把我嫁出來,沒想到這一下倒是成了寡婦。


我的手背在後面,偷偷地給我的男閨蜜發了簡訊,告訴他這邊發生的事情,一邊警惕地看著我的公婆。


結婚之前,他們對我還算是不錯,可沒想到這就翻臉不認人,不過誰死了兒子心裡多少都會激動的,可是他們明明都沒有調查過真相,卻一定要說是我害死阿澤的。


平白無故我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幹嘛,我心裡疑惑,莫名想起昨天晚上,公婆在房間里做的事情,難道說和阿澤的死有關係?


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而這個時候,公公走過來一把將我推開,我的手機隨即掉在地上,公公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


像是看仇人的眼神,狠狠地瞪著我:「就算是他帶走了阿澤,那又怎麼樣,你是阿澤的妻子,讓你下去陪阿澤也是應該的。」


「對,對,就讓這個掃把星下去陪著阿澤,這樣我的阿澤在黃泉路上就不會寂寞了。」婆婆哭著說道。


我心裡一慌,難道他們打算把我殺了不成,這是新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


我越來越害怕,總感覺公婆在這樣的情緒下,怕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變故,葉澤的屍體早就變得僵硬了,一想起昨晚上是被葉澤的屍體壓著的,不免心中有些慌,我還做了那樣不知羞恥的夢。


我被嚇得兩腿發軟,本來就是懵逼的狀態,當然沒有公公速度快,他的身影從房間里消失,門吧嗒一聲被反鎖了。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不想婆婆陰冷地眼神,盯著我:「你別想出去,在這裡好好陪著阿澤。」


之前只是覺得公婆剛剛喪子,說話有點過分,我本來不想計較什麼,但是看婆婆那種想要吃了我的眼神,我心裡拔涼拔涼的,用力去拉那扇門,發現從裡面都開不了。


我這才明白婆婆說的話都是真的,他們真的打算軟禁我,可是真的要我陪葬嗎?在天朝殺一個人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


「你給我老實點,想死得快就大膽地從窗戶上跳下去,正巧摔得稀巴爛,拿屍體也可以配冥婚的。


金晗晗,要不是看在你八字好的份上,你以為我們家阿澤會看上你?」


婆婆滿臉嫌棄,我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在結婚之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婆婆這大反轉的態度著實讓我心裡慌了,什麼叫我的八字好,難道說之前都是看在八字的份上才找上我的?


我不由得有些後怕,和葉澤的相親是我姨婆介紹的,當時我聽到她跟我媽信誓旦旦地保證,這事兒准成,我媽那會還偷著樂,我聽到我媽跟姨婆說什麼我八字硬,人一看就害怕哪裡敢把我娶回家。


我之前一直覺得這是迷信,沒想到真的有一天,我會栽在這樣的事情上,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葉澤家在八樓,我又不是超人,從這裡跳下去絕對死路一條。


不,我不想死!


「婆婆,你說我的八字,是什麼意思?反正我都要下去陪阿澤了,你告訴我吧。」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為什麼,我的八字過硬,根本不可能是婆婆嘴裡說的八字好。


婆婆依舊趴在葉澤的身上,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勁,那眼神陰森的很,幽幽地抬起來瞪了我一眼,卻並不說話,似乎是懶得跟我對話。


我自討沒趣,便在一邊坐了下來,眼睛盯著葉澤的屍體,身子莫名地抖了一把,好似有人摸了我的腰,我愣了一下,耳畔突然多了一個聲音。


「娘子,可想為夫?」


那般充斥著挑逗的聲音,我愣了一下,搖搖頭,再看周圍,除了葉澤的屍體和婆婆之外再沒有其他人,我居然出現了幻覺!


「娘子,今晚洗乾淨,等著為夫。」


這句話說完,那個聲音便消失不見了,我愣了一下,四下大量,正巧撞上婆婆那如鷹一般銳利的眼,似乎一眼就要把握看穿。


「掃把星,不要臉……」婆婆喃喃,儘管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


她憑什麼罵我,就沖著她自己死了兒子,我還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才剛剛結婚,這邊老公就死翹翹了。


雖然我不愛葉澤,但也做好了要與他相伴一生的決定,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我也只有指望一個人了。


就在我晃神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公公走進來,身後跟著個奇怪的人,那人戴一副墨鏡,打扮跟電視里的算命瞎子一樣,那人臉對著我,腳步慢慢往這邊走來。


「錯了錯了……」那人進屋子之後,便喃喃道。


「王半仙,這可怎麼辦,都是按照您說的去做,可為什麼阿澤還是去了呢,那厲鬼,那厲鬼不會再回來害人吧?」公公說道,滿是害怕地神色。


我在一邊聽著,那叫做王半仙的人半蹲下去,翻動葉澤的屍體查看了半天,不知道能看出什麼幺蛾子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是我低估了他,沒想到我之前設的局都沒能阻擋的了他。」王半仙道,我依舊雲里霧裡的,不過這會兒能聽出來,王半仙嘴裡的他,肯定是厲鬼。


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興這麼迷信地嗎?


不過說來也是詭異的很,好端端地,大婚之夜,葉澤怎麼就去了呢。


尋常思路都想不通,難道說這個世上真的有鬼?


「都是她,害死了阿澤,她這個掃把星,克夫的命啊。不行,王半仙,我得讓她陪葬,那黃泉路不能讓我們家阿澤一個人走。」婆婆哭著說道,一副委屈地樣子。


那王半仙一愣,隨機呵斥道:「這怎麼行!」


我一聽這王半仙不同意我陪葬,心想著這下可以不用死了,誰知道我婆婆愣是指著我破口大罵。


公公倒是語氣溫和,不過越發可恥,他問王半仙能有什麼辦法,說我都沒有陪過葉澤,他兒子連女人都沒有碰過,不該這麼死掉的。


王半仙推了推眼鏡,嘴角噙著一個笑容:「辦法不是沒有,要不我也不會自稱半仙,你去準備這些東西,保准讓你兒子快活。」


公公拿了那半張紙,連連道謝著就離開了。


這邊王半仙也沒有閑著,從他那破舊不堪的袋子里摸出幾根香來,放在葉澤的頭頂處,點了起來。


那香和我平日里見過的不一樣,外表看著更紅,香點起來的煙也多了不少,火星處有金黃色的光。


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那王半仙看我一眼,意味深長地一眼,我心臟不由地漏跳了一拍。


我心想著,這幾人可噁心,想要我伺候葉澤,跟屍體啪啪啪的事情,且不說能不能成功,單單想起來就覺得噁心。


我要是不樂意,最多也就是一死,痛過去就好了,這麼噁心的事情我才不幹。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這香薰了一會兒,我的頭暈暈的,眼皮子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恍惚間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的內心有一種衝動,想要朝著那個聲音奔過去,我努力壓制住,可是鼻息之間,那股香的味道越發濃了。


我的大腦開始不受控制了。


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的我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我懸在半空之中,看著下面王半仙將一個銅錢放在葉澤的嘴唇上,嘴裡喃喃自語,聽不到念叨著什麼。


與此同時,王半仙從破袋子里拿出一張符咒,瞬間燒成灰,放在水裡,就著給葉澤喝下去。


「你放心吧,要說借屍還魂的事情我可能做不成功,但是這引魂的招數,除了我王家,沒人有這種勝算,待到你兒子爽了,有了夫妻之實,到時候想要她下去陪著也不是沒辦法,不過這其中……」王半仙摸摸鬍子。


婆婆倒是主動地很,說什麼好處肯定少不了他的,那半仙笑了,笑的異常的猥瑣,視線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隨機又朝我的身後看去。


我愣了一下,這才發現有兩個我!


我看著自己躺在一側的地板上,雙眼緊閉,像是安詳地睡了過去。


我愣了一下,那個我躺在地上,那麼現在這個我又是什麼?


王半仙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桃木劍,在空中瞎比划了幾下,再度喃喃著,砰地一聲,一股煙霧騰起,我看到王半仙的臉色都變了,他捂著胸口,好似受了傷一般。


「糟糕。」


「怎麼了,王半仙?」婆婆問道,著急的要死。


「這女人根本不是完璧之身,你從哪裡找來的,難怪害死了他!」王半仙說道。


這下不止我婆婆驚訝,連我都驚訝地要死,我怎麼就不是完璧之身了,老子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要不是現在騰在半空之中動彈不得,我早就把這個妖言惑眾的老頭給辦了。


莫名被人冤枉不是完璧之身,我心中更是惱怒,可這個時候除了能看到能聽到,根本不能拿他怎麼樣,這該死的騙子!


我啐了一口,今天小命怕是保不住了,看這半仙的樣子,有一百種方法讓我死的很難看。


我婆婆聽到我不是處,那表情簡直精彩地很,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她咬牙道:「這……這……之前可都是找人驗過得,全部都按著您說的去做,她就是個處啊,怎麼可能不是,難道說是修過了?」


握草,我心裡簡直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噁心的嘴臉,老娘是不是處,管你們屁事!


我噁心地想吐,沒想到真的看到這樣醜惡的嘴臉。


那王半仙擺擺手,告訴我婆婆不是說我那層膜有問題,而是說他在陰間那邊感應到的,我就不是完璧之身,根本不能保住葉澤完整。


「並非是與人苟且,而是和鬼……」


那男人用詞倒是惡毒,什麼叫做與人苟且,什麼叫做被鬼上了,我的心簡直快要炸開了。


我婆婆嚇得癱軟在地,雙手都在顫抖,她指著我的臉,面目猙獰,再也不說讓我陪葬,而是喃喃著:「我要讓她下地獄,下十八層地獄,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多大的仇,婆婆說她只有這樣的心愿,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她都不惜這麼做。


「破了她身的鬼,便是你們招惹的厲鬼,真是冤孽啊,冤孽啊!」


那半仙嘆息一聲,伸出枯瘦的手,我看到他的手心裏面有個奇怪的符號,像是紋身一樣,長得跟蜘蛛差不過,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


那半仙另外一隻手,被黑布包著,想來是有什麼來頭的。


婆婆哭得沒了聲音,一個勁地重複著,孽緣,兩個字,她說這是上輩子造的孽,不過沒關係,即便是那厲鬼要他全家都死也要讓我死。


「他殺了我阿澤,我早就不想活了,半仙,他們是結了陰親的,只要你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讓她不得好死,他也休想過得好!」


這是來自婆婆的報復,我看到那王半仙笑了一下,笑得格外的陰險,害得我都顫抖了一下。


王半仙說他有比下地獄更好的辦法,報復那厲鬼。


我看到王半仙在我腳下點亮了一盞蓮花燈,他說蓮花燈可引魂魄,可保魂魄與身體長期分離,更是可以讓靈魂直接進入陰間,當然他只是想要讓我的靈魂長期處於一個離開身體的狀態。


他將一根紅線從我的右手穿過,手指捏著的時候,嘴裡念念有詞,我看到紅線上慢慢冒起了白煙。


我整個人開始變得燥熱起來,身體變得越發地輕飄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頭疼的快要炸開來了。


那一刻,死的念頭都有了,可我明明還活著啊。


我聽到耳邊有人說話,輕輕的,很柔和,冷氣噴洒在我的耳根,就跟昨夜一樣,撩地我身子軟酥酥的。


「娘子,莫怕……」


聽到他的聲音,我竟然哭了,眼角濕噠噠的,不知為何,在這樣的絕境之下,給我依靠的卻是這樣縹緲的聲音,我活得是有多失敗?


我勾起了身子,不知道那王半仙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頭上劇烈的陣痛慢慢轉移,我胸口一窒,胸腔里的空氣全部都被排出,我想要新鮮的空氣,貪婪地想要呼吸到空氣,那種溺水而亡的感覺越發地清晰。


然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那疼痛再度轉移,轉移到了我的腹部,小腹一陣一陣抽著難受,像是有個攪拌機在裡面運轉一樣。


他們為何這般狠毒,直接要了我的命不是很好嗎?


怨念在我的心中集結,我恨透了葉澤一家,恨透了這場婚禮,甚至腦海之中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我竟然恨起一直催我結婚的媽媽。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可是在劇烈的疼痛之下,我的心也開始變得扭曲起來,疼痛快要將我整個人都抽幹了。


「再有一會兒,怨氣達到頂峰的時候,做小鬼是最好的。」


我聽到王半仙這樣說,他說比讓我下地獄更慘的方法,是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他要將我收在那個藍色的貼滿符咒的瓶子里,他說我往後都將會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他說這才是報復的最好手段。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從他們的言語之中,我大概是聽出來了,葉澤一家招惹了一隻厲鬼。


原本想著找個命格至硬之人保住葉澤的命,可沒想到最後葉澤還是死了,他們將一切都怪在了我的身上!


嘶——刺骨的疼,我感覺身體變得越來越熱,自己就快要被吸入到瓶子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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