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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40膝下無子他擔心家業無人繼承,嬌妻產下兒子卻成噩夢開始

年過40膝下無子他擔心家業無人繼承,嬌妻產下兒子卻成噩夢開始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遠離喧囂 | 禁止轉載


我和小夥伴成志去一個叫紫霄觀的廢舊道觀探險。玩兒得正起興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他竟丟下我一個人跑了,我只好一個人到破屋裡躲雨。不知不覺間,我睡著了。

醒來後我看見一個三十齣頭的美貌女子,她說她叫鳳娘在附近給人幫工,趁僱主不注意出來找自己失散的孩子。她還求我幫她一起找,我覺得她看起來很可憐就答應了她。作為答謝,她還送給我好吃的「桔子香糖」。


眼看天色越來越黑,我憑著來時的記憶摸索回家,前腳剛進門,後腳天就黑得看不到路了。


原來一家人都滿臉焦急地在等我。祖母訓斥了我一頓也就拉著我早點休息了。半夢半醒間我聽到奶奶和姑姑提到了一個叫瑞琪的人,好像和鳳娘關係很密切,我決定從這個人入手解開心頭的種種疑惑。


第二天,我找到成志讓他幫我找瑞琪。他帶著我一路小跑,來到一所民居。這時門裡走出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在這個冬季冰冷刺骨的傍晚,他竟然只穿了一件粗布坎肩,強壯的胳膊和肩膀袒露著,肌肉絲絲分明。他身上沾滿了煤渣,衣褲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更奇怪的是他的頭怪異地歪向左側一邊,頭戴著一頂很大的尖頂毛氈帽子將整張臉遮擋得嚴嚴實實。

「就是他。他就是瑞琪。」成志趴在我耳朵上低聲說道,然後就跑了。


「等等!你是瑞琪?」我叫嚷著緊走兩步擋在他的面前。說話間,我抬起頭從帽沿下望向他的臉……


雜亂的濃眉下一隻銅鈴般的眼睛正冷冷地瞪著我,而另一隻眼睛已經失去了光澤,彷彿是罩上了一層青灰色的磨砂玻璃。這不就是那天晚上後窗出現的眼睛嗎?


我被嚇得跑回家後躺在床上,剛才遇到瑞琪的畫面像被剪輯過的電影片段,不斷地在我腦海里循環播放。


第二天一早,我便離家往紫霄觀去。到了紫霄觀我迫不及待地大步向跨院的木門走去。原本緊閉上鎖的木門,此時竟然敞開著。

「鳳娘?」我邊喊邊走了進去。「鳳……」第二聲還沒喊出來,便慌忙止住。


只見院中間的老柏樹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個背影似乎被我的喊聲驚擾,不及我細想,她便向我轉過身來。


「大姑?」我驚奇地衝口而出。


大姑見到我似乎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我倆四目相視都愣住了。


「你怎麼又跑來了?」半晌大姑方才開口問道。

我支支吾吾,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那大姑你又來幹嘛?」我反問道。


我有些沉不住氣了,試探地問道:「那天晚上你和奶奶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大姑疑惑地望向我,「哪天晚上?我們說什麼了?」


「你們說咱家欠了瑞琪很多,為什麼這麼說?」我鼓足勇氣試著打開大姑的話匣子,同時也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

出乎意料的是,我並沒有等來大姑的責備,她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雙眼直直地盯住前方不遠的一處,臉色越來越難看。過了許久,她向我緩緩道出了一段所有人都不願提起的往事。


村裡原本有戶姓柴的人家,世代經商,因為幾代人的勤奮努力,在解放前夕已經成了十里八鄉有名的大戶。這戶姓柴的人家雖然有錢但是從不欺壓鄉親百姓,相反的村裡誰家有困難,經常舍錢舍糧,於是得了個大善人的美名。


祖母祖上原本窮困,曾外祖父迫於生計,鋌而走險販賣私鹽。小心翼翼地躲避開了官府,卻不慎得罪了強盜,被抓走打了個半死。最後還是柴大善人出錢出力才把人贖了回來。自此以後曾外祖母就認定欠了柴家一份天大的恩情。


這個柴大善人雖然平日里積德行善,仗義疏財,但是無奈家門人丁單薄,年過四十依然未有子嗣。不單如此,先後娶回來的幾個老婆不是重病就是意外,過門後竟都活不過三年便死了。


柴大善人自認命里克妻,恐有後苦之顧。後來幸得高人指點,說柴大善人此種命格只得娶一個八字極硬的女人才方能攜手白頭。


機緣湊巧,鄰村有戶人家姓於,於家雖不及柴善人家大業大,但在當地也是頗有威信的望族鄉紳。於家有個女兒叫鳳娘,不但窈窕貌美,而且知書達理,但是年芳雙十依然待字閨中。之前提親的幾家算過八字後,皆因她命格太硬恐會克夫,被生生嚇退了回去。


接到柴善人的提親,於家本是不願意的。誰會情願自己的黃花閨女嫁去給別人續弦呢?可鳳娘的年紀越來越長,再加之柴善人極好的名望和口碑,也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柴善人不惑之年娶得如此年輕貌美的嬌妻,自然是百般呵護,疼愛有加。第二年,鳳娘便懷了身孕。母以子貴,這一來柴家上下更是視鳳娘為掌上明珠,給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早早選好了名字,叫瑞琪。


所有的悲劇從瑞琪降生的那一刻便悄然而至。產房裡除了傳來嬰兒的聲聲啼哭還有產婆凄厲的慘叫。柴善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便自此一病不起。這事很快在村裡傳得沸沸揚揚,大夥都議論說瑞琪根本是鳳娘和夜叉鬼生的孽種。柴家的各房親戚自然更是把這對有辱家門的母子看做眼中釘,只是礙於尚在人世的柴善人不敢造次。


每個母親都會無條件地愛著自己的孩子,哪怕這個孩子有怎樣的缺陷。原來,從一出生瑞琪的左側面頰就和肩膀長在了一起,整張臉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扭曲著。銅鈴般的大眼圓睜著,好像馬上就要跳脫出來。或許正因為瑞琪先天的缺陷,鳳娘對瑞琪更是百般疼愛,就這樣,瑞琪度過了一生中最懵懂也最幸福的三年。


待到瑞琪三歲的時候,柴善人終於久病不治。臨終只留下了一句「瑞琪是我的兒子」,便撒手人寰。失去了靠山的母子很快便成了柴家人攻擊的目標,他們無法容忍自己終日和一個活生生的「妖怪」生活在一起。鳳娘早已預料到柴家人的險惡用心,提早託付一直服侍自己的老傭人帶瑞琪逃走。


沒有捉到瑞琪的柴家人惱羞成怒,他們煽動無知的村民抓住鳳娘,把她押解到紫霄觀,污衊她與妖怪私通,生下孽種。村裡的長老鄉紳更是找來道士開壇作法,最終用桃木錐把鳳娘活活釘死在眼前的這棵老柏樹上……


大姑說得入了神,兩眼直勾勾地盯在地上。我伸出手拽了一下大姑的袖子,她被我嚇了一跳彷彿這才從自己臆想的畫面中醒轉過來,道:「哎呀,你看我和你說這些幹嘛?害怕了吧?」


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手心裡已全是汗水。大姑哪裡知道,嚇到我的不單單是她剛才的描述,還有我之前的奇遇。一時間,我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如果鳳娘早就死了,那我看到的那個自稱是鳳娘的人又是誰?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復古的妝容還有幻化成枯葉的糖果,此時在腦海中糾集成了一個念頭:難不成這世上竟真的有……鬼?!


想到這個字我不禁心頭一怔。


沒想到瑞琪就是我要找的小祥子,那他逃走之後為什麼又會回到村裡?後來又如何?我來不及讓想像延伸,強忍住恐懼令自己盡量鎮定,繼續問道:「那後來呢?」。


大姑深深嘆了口氣接著說:「鳳娘死後不久的幾個月,村裡突然流行起了一種不知名的怪病,染上的人都無葯可醫。一時間村裡的年輕人走的走,逃的逃,年老力衰的便只得坐在家裡等死。可說來也奇怪,這種病突然的興起,然後又悄無聲息地消失,此前離開的村民得知已經安全,也都陸陸續續回到村子,人們開始議論這是死去的鳳娘鬼魂在作祟。他們找來道士驅邪,從墓中掘出了鳳娘的遺骨,然後連同鎮妖的法器一併埋在了紫霄觀的老柏樹下。」說著大姑抬起下巴指了指眼前的這棵外貌奇異的古樹。


我再次端詳眼前這棵樹,那形狀分明就是一座鎮妖的寶塔。連同這幽靜荒涼的小院落也驟然變成了一間凄冷的囚獄。


「難道他們都不記得柴家先前是怎麼待他們了嗎?」我氣憤地不禁脫口而出,喊聲竟把自己嚇了一跳。我極力平復著憤怒的情緒,問道:「那瑞琪呢?他不是逃走了怎麼還會回來?」


「我也是聽說。」大姑望著我,愁眉緊鎖。「我聽說那個老傭人帶著瑞琪跑進山裡住了好些年。後來解放了,身為地主的柴家自然也沒落了,柴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早已沒有先前的勢力。老傭人可能聽到了消息,也就帶著瑞琪回來了,雖然解放後人們之間沒有了高低貴賤,也不準再提什麼鬼神的邪說,可是村裡人背地對他們還是排斥的。只有咱們家感念他祖上的恩情,不忍他們再流落街口,依著咱家的院牆給他們搭了間木屋子,他們這才算有了個安身的窩。」


我沒有再說話,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瑞琪望向我那道冰冷的眼神。不是他看穿了人世的冷漠,而是他的生命里從來就不曾有過溫暖。


「每當逢年過節的時候,奶奶她都會偷偷到這兒來拜祭鳳娘。」大姑嘆著氣繼續說道,語氣開始變得像在和一個朋友傾訴。「自從我哥打瞎了瑞琪的眼睛,她更是每次都在這兒哭喊著咱家是怎樣地對不起鳳娘。」


「瑞琪的眼睛是叔叔打瞎的?」我大吃一驚嚷道。


大姑緩緩點著頭,聲音開始有些顫抖說道:「我哥以前太調皮,帶著一幫村裡的孩子欺負瑞琪,不小心失手……」說到這兒大姑搖了搖頭。 「就因為這樣奶奶再也沒正眼瞧過他,就連他後來去外地打工,不小心從腳手架掉下來摔死了,奶奶也是哭著說……都是報應。」大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我坐在一旁看著大姑,竟講不出一句安慰的話。腦海里搜索著這裡我認識的每一個人,我完全無法想像是什麼讓一張張慈祥的面孔在那一刻變成一副副狠毒的心腸。現在依然想不明白那究竟是對異類的排斥,對鬼怪的恐懼,還是人類內心的最深處原本就潛伏著本真的邪惡。那時耳邊真實聽來的一切,竟讓人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大姑哭了很久,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最終變成陣陣啜泣。天邊那輪血紅色的殘陽,已漸漸西沉,最終留下一縷光亮,像是為夜歸人留下的最後一盞昏黃的路燈。我牽住大姑的手,緩緩說:「我們回家吧……」


回來之後的幾日,我和大姑十分默契地沒再對誰提起那天紫霄觀的事。可我一直心緒不寧,鳳娘可憐的身世已假借我的大腦形成了影像,不停地循環播映,令我身心疲憊。這些天成志來找過我好些次,可我根本沒有心思陪他玩鬧。祖母似乎也發覺了我的悶悶不樂,總是旁敲側擊地試探我的心事。每逢天氣陰霾,我便會不自覺地望向紫霄觀的方向,想著可憐的鳳娘是不是還在盼著我帶去瑞琪的消息,然後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找她,可想到她可能是一隻鬼,又被恐懼絆住了腳步。


這天祖母把我叫到近前,邊忙著眼前的活計邊對我說道:「再有半個月就過年了,咱們下個禮拜就回去。這幾天你去和你的小夥伴們告告別吧。」


要回去了?我心裡閃過一絲喜悅,可很快便無影無蹤,因為……我想到了鳳娘。


不管她是人是鬼,還是再見她一次吧,起碼告訴她小祥子還活著,一切安好。我在心裡暗暗打定了主意。


天公作美。第二天,濃厚的烏雲像一塊巨大的棚布隔絕在陽光與村子之間。我忐忑地向紫霄觀走去,似乎每一步都像在做一件艱難的決定。


鳳娘果然已經等在樹下,雙手依然在身前交疊著,笑意盈盈。


「你來了?」她沖我笑著,似乎等待了很久。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怯怯地看著她。


她意識到了什麼,收起笑容,神情有些窘迫。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主動打破沉默,半疑問半確定地說:「你……是鬼?」


「啊……」她輕輕應了一聲,算是默認。隨後低下了頭,她心裡應該清楚我早晚會知道的。接著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我幫你打聽到了小祥子的消息。」話一出口,我突然感到一陣難過,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應該把這難以接受的一切告訴這個可憐的女人。


「真的?」一瞬間,她的表情喜悅又迫切著。但傾刻間情緒又急轉直下,顫抖著聲音問道:「他……他還好嗎?」


瑞琪還好嗎?我不禁也在心裡問著自己。如今的他沒有尊嚴的苟且地活著,可是……他好歹還活著。


面對鳳娘的問題,如果是現在的我,一定會找一段隱晦的說辭,或者再加一些委婉的修飾。但那時年少懵懂的我,只是覺得所有的事情如鯁在喉,只想下一秒就訴個痛快。


我支支吾吾地講述著。不知覺間,彷彿自己也置身成了那群殘忍村民,慚愧地不敢望向鳳娘。我斷斷續續地講完瑞琪的經歷,等了片刻依然聽不到鳳娘的回應。我試探著抬起頭,只見她側身朝向我,蹲在地上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頭髮散亂地垂下,遮擋住了臉孔。她把頭垂得很低,身體不斷地顫動著,像是在抽泣。眼前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路邊的乞婦。


看著這樣的鳳娘,我心裡感到一陣酸楚,眼淚幾欲奪眶而出。自責著自己不假思索地講述。那一刻彷彿眼前的不再是一個徘徊人世的野鬼孤魂,而只是一個無能為力的母親。


我走到她的近前,也跟著俯身蹲了下來。「鳳娘……」我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輕喚著她的名字。


猛然間,鳳娘仰頭向天,發出一聲凄厲懾人的撕喊。緊接著,她面色突變,我被嚇得連連後退……(原標題: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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