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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薄情的詞叫男人,最可悲的人生,是需要你躺著才能生存2

最薄情的詞叫男人,最可悲的人生,是需要你躺著才能生存2


那我過來接她,你們當家長的也要適當的勸勸孩子。」還是那種硬邦邦的語氣,在我聽來就是天籟之音。幸好,吳老師沒有放棄我,她真是個好老師,剛才那一刻我險些陷入了絕望。


奶奶和叔叔嬸嬸這才慌了,他們的計劃被打亂了,嬸嬸找了一件長袖的罩衫胡亂的給我穿上,這樣可以遮擋住我手臂上的傷,被皮帶抽出來的紅痕以及掐出來的青青紫紫。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虐待我的罪行!

吳老師比我想像中來得要快,我看著吳老師的自行車在我家門口緩緩停下,我唇角微微的勾起,我終於得到了一個可以離開的機會。


叔叔嬸嬸熱絡的將吳老師迎了進來,話里話外都是責怪我的不懂事,不愛學習,大有讓吳老師不要管我的意思。我識相的控制住要到嘴巴的話,如果我說出了真相,可能我今天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踏不出這道門了。


吳老師也只是簡單的他們寒暄了幾句,便讓我整理好書包和她一起去學校。


嬸嬸借著幫我整理書包的由頭,看我沒有把家裡值錢的東西裝在書包裡帶出去,幸虧我沒有這麼做,吳老師帶我離開了這個養育了我13年的家,而我從踏出門的那一刻起,再也沒有想過要回去。

坐著吳老師的自行車到了學校,她努力的讓自己嚴肅的臉看起來和藹一些,並且摸了摸我的頭說道:「程璐璐同學,你是個樂觀開朗的同學,老師希望你能從傷痛中走出來,人活著,是要往前看的。你好好上學,你的未來還很明亮。」


「好的,老師。」


我和吳老師告別,進入了教室。我已經遲到了很久了,那是化學課,我接受了全班同學以及老師的注目,畢竟,小鎮不大,人命案早就傳遍了。


可是死的是我的媽媽,兇手是我的爸爸,我壓下心頭的酸澀,強裝作沒有事情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璐璐,你還好吧?」趙子豪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眼裡的關切是真的。

我強忍住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人或許就是這樣,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在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都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旦有人問了,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噴發。恰好,他抓的又是我手腕上帶傷的地方。


當第一滴淚水划過臉頰落下,我的臉上很快鋪面了淚水,我從趙子豪震驚的眸子看到了我自己狼狽的樣子。想必他印象中的我一直都是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女孩,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崩潰過。


我趴在課桌上,將臉埋在手臂里,不願意被更多的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可我聳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我在哭的事實。過了幾分鐘,一張潔白的紙巾遞了過來,是趙子豪。


我擦乾了眼淚,不再哭泣,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故意帶出來的那本新華字典,裡面放著我的壓歲錢,不多,但是夠我離開這裡的車費。


發獃的時間果然過得格外的快,很快就到了中午。

午飯我一向是在學校里吃的,而有些同學是回家吃的,我的掌心裡緊緊攥著那新華字典里找出來的兩百三十塊錢,混在那些回家吃飯的同學中離開了學校。


「唷,那不是那個初二的程璐璐嗎,聽說她媽以前是干那行的,被他爸剁成肉醬了。以前我們班的男的還送過情書給她,還被拒絕了。」


「哼,他媽不是什麼好女人,她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我看她也挺騷的。」


「別說了別說了,被人家聽到了多不好,搞得他們家的事你們全知道似的,呵呵。」

不堪的話從他們的嘴裡毫不留情的說出,鑽進我的耳朵里,讓我腦子嗡了一下。離開學校的路上有一個廢石堆,我腦子一熱就沖了過去,撿起一塊跟我拳頭差不多大的石頭,忍不住彪了髒話,「誰他媽再給我亂講一句試試。」


一時,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幾十雙眼睛盯著我。而我,卻沒有一絲膽怯,或許遺傳了我爸,發起脾氣來,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殺氣。


可能是講人壞話理虧,或者是忌憚我這個殺人犯的女兒,他們很快就散了,有的還小聲的嘟囔著罵我神經病。對,我就是神經病,我就是聽不得別人說我媽。


我狠狠的將石頭砸向樹榦,打落了幾片葉子下來,我的臉上又濕漉漉的,我用力的擦了一把臉頰,與那些同學朝著反方向離開。


我到了鎮上的汽車站,買了五塊錢的票,可以乘車到縣城裡,我也這麼做了。我沒有目的的,當時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我那些親人們,就是去給別人擦盤子什麼的都無所謂,我不想被他們賣了還給他們數錢。


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我到了縣城裡,在一個攤子上買了兩個饅頭,一塊錢。


我只剩下兩百二十四塊錢,我要離開這兒,並且保證自己在找到一份擦盤子或者掃廁所的工作時不被餓死。我不敢多花,兩個饅頭被我很快就吞咽下肚子了,沒有水,噎得我很難受,卡在喉嚨里的乾澀感,而我不想耽誤時間去買水。


縣城不大,長途汽車站只有通往省城和相鄰兩個縣城的班車。我想去省城,離這兒越遠越好,而去省城的車一天就只有一班車,票在前一天就售完了,而我想要買票,就只能買明天的了。我開始焦躁起來了,夜長夢多,再待一天走得了走不了就不一定了。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有黃牛這種存在,而黃牛卻主動的找上了我,一張原價八十塊錢的長途汽車票,要一百六十塊錢才肯賣給我。


我還了半天價,說得嘴都幹了,終於以一百五十塊的價格買下了。攥著票和剩下的錢,上了大巴車。司機問我去拿,我說去省城,去省城哪兒,其實我不知道。隨口說了到省城能坐公交車的地方下車,我自己乘車走。


最終我還是沒能去成省城。


在長途汽車開之前十分鐘,吳老師把我拉下了車。


「程璐璐,你想去哪兒,不聲不響的從學校離開,對的起關心你的老師同學還有家人嗎?你有沒有想過初二(1)班的同學和老師都會擔心你的嗎?如果你失蹤了,或者出了什麼意外,你讓學校怎麼和你家人交代,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太讓老師失望了……」


失望,這個詞對我這個年紀來說是沉重的。


我只是擼起了我的袖子給吳老師看,我本來就瘦,皮膚還白,縱橫在白嫩的手臂上的青紫痕迹格外的奪目。吳老師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猜測到是誰的傑作,可還是堅持帶我回學校,她說,「程璐璐,你要相信老師,有任何困難老師會幫你的。」


我剛坐上吳老師的車后座上時,我隱約感覺有人在看我,我扭過頭看到了一個高個子短髮男生對我吹了一聲口哨,眼裡似乎有光芒閃爍,對我大聲喊道:「程璐璐,還記得我么?」


「吳老師,我不認識他。」我抓著吳老師腰上的衣服,急忙澄清跟這個有些痞氣的壞男生的關係。看那個男生穿的校服是東開技校的,是那個都是差生,甚是不需要成績就可以買讀進去的高中。


我覺得他是在我搭訕,剛才他站得不遠,或許聽到了我和吳老師的對話才知道了我的名字。顯然,吳老師興許也是這麼想的,騎著車就帶我走了。


而那個男生似乎追著車跑了幾步就放棄了,他彎腰撐著膝蓋直喘氣,甚至惱羞成怒的將手裡的礦泉水瓶泄憤似的砸在地上。很快,我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這件事就像是一個小插曲一閃而逝。


回到學校,吳老師試圖說服我回家,並且承諾幫助我和家人溝通。


我搖著頭,態度很堅定,直接將長袖罩衫脫了下來,裡面穿著的是昨天的那條連衣裙,而我袒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全是淤青和皮帶抽打出來的紅印,和之前在車站給吳老師看的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我在吳老師眼裡看到了心疼,她終於不再強迫我回家了,她想了很久,才和我說,「程璐璐同學,要麼你先住老師家裡吧。」


就這樣,放學後我跟吳老師回了家,而吳老師打電話去我家,說的是我成績落下了不少,最近都住在她家,她給我補課。我叔叔還試圖說服吳老師讓我退學,不過被吳老師堅定的否決了。


吳老師的家在縣城偏僻的地方,那是一套老舊的泛黃的小區。


「老師有個正在讀高中的女兒,比較任性,如果她欺負你了,你可以跟我說。」進門前,吳老師跟我這麼說。我以為這是吳老師對我講的客氣話,誰知道,這個少女真的可以有那麼的可怕,甚至不能用可怕來形容,她就是個變態!


吳老師將我領進了她的家裡,給我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換上,告訴我哪裡是廚房,哪裡是衛生間,哪裡是陽台。這個家只有六十平米,不大,但是被吳老師收拾得格外的整潔,家裡只有兩個房間,在我期待的看著吳老師,等她說出我住哪個房間的時候,突然從一個房間里衝出了個長頭髮的女孩子。


她的頭髮很黑很長,像海藻似的,我想那個就是吳老師的女兒。以後我要在這兒住了,至少是住一段時間吧,我想我要和她處好關係,我伸出了手,臉上掛著微笑,儘力用我最溫和的語氣說道:「姐姐,你好,我叫程璐璐……」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打開了我的手,然後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惡狠狠的說,「我才沒有妹妹,這是你和野男人生的私生女?」


這話顯然不是和我說的,吳老師的臉色有點僵硬,似乎是對她的女兒很不滿意。我很奇怪,吳老師雖然表面嚴肅了點,但是內心還是很善良的,否則她也不會帶我回家了。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口無遮攔的女兒呢,或許是她努力的當一個好老師,卻忽略了對女兒的教育。


「雯雯,這是媽媽的學生,家裡出了點事情,先住在咱們家,就和你一起睡。」吳老師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盯著她女兒的眸子說道。


秦雯,是吳老師女兒的名字。


秦雯聽了吳老師的解釋後,都懶得看我一眼,但是猙獰的氣息稍有收斂。她沒有搭理我和吳老師,徑直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隨後門被「砰」的一聲關上。果然是像吳老師說得那樣任性,我在心裡偷偷的感慨了一下。


吳老師似乎也不想跟我多提起那個女兒,她讓我坐在客廳里寫作業,她自己出門給我買衣服去了。我只有身上穿著的這套衣服,並沒有帶換洗的,吳老師應該是知道我不想回家拿,所以才要給我買。


我在做作業的時候,秦雯從房間里出來了,她並沒有理會我,扭身去了廚房,拿了一把刀,我想可能她是要削水果,但是看著閃爍寒芒的刀我還是瑟縮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緒,秦雯扭過頭對我露齒一小,拿著刀尖指著自己的胸口,有些肆意的和我說道:「小鬼,你想知道這麼扎進去是什麼感覺么?」


我搖了搖頭,這一刻開始我覺得秦雯不僅是個任性的人,似乎還有點不正常的樣子。


秦雯可能看我老實,也就不理我了,扭頭回房。


沒過一會兒,吳老師給我買回了兩套換洗的衣服,問我喜不喜歡。我點了點頭,其實吳老師的眼光不怎麼好,她可能將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投注在教學上了,在生活上並不是那麼挑剔和精緻,她和我媽是兩個截然相反的女人。很快,晚餐也證明我想的是沒錯的,幾頓都沒吃好的我也沒什麼挑食的必要了。


入夜,我進了秦雯的房間,我得聽吳老師的要和她一起睡。


「雯姐姐,我今晚要睡在這裡了。」我小心謹慎的對著秦雯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就是有著一種畏懼心理,下意識的想避開她,但是又不得不靠近。


秦雯本來躺在大床中央聽歌,聽到我這麼說,往邊上挪了點,可是那雙略黯淡的眸子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無所謂的說道:「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就睡這兒?」


我不明白,不過我以為她想表達的事她晚上睡覺會踹被子這樣,所以我慢慢的爬上了床,躺好,將被子拉到了胸口。安靜的晚上,身上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我想我得忘了那些不美好的回憶,而我的眼皮也漸漸的沉重起來。


半夜,我覺得不能呼吸了,脖子上似乎有什麼緊緊的纏著,一點一點的勒緊。我的手下意識的去拉那個東西,同時眼睛也猛然睜開,我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是秦雯!而我脖子上纏著的是她的頭髮!我認為的長海藻似的頭髮。


她想殺了我?為什麼!我盯著秦雯,眸子里光芒表達著我的憤怒。


「我就是聽說,用頭髮可以殺人,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小鬼,你配合點。」秦雯看我醒了,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湊近我的耳邊說道。我像是被一條毒蛇纏上一般,我都能聽到吐信子的那種「嘶嘶」聲。


想殺我的人還讓我配合?如果平時我絕對會把它當成一句玩笑,但是是秦雯說的,而她的頭髮還緊緊的纏繞在我的脖子上,如果我今晚沒有醒過來,會不會就直接被她勒死了?


我突然笑了,秦雯一愣。


我趁著她發愣的時候,一把拉下她的手,她的頭髮就離開了我的脖子,我大喘了好幾口氣,活著那麼好,我為什麼要配合她去死。


秦雯似乎沒想到我反應那麼快,她有些不甘和怨毒的盯著我,繼續拿著她的頭髮想要往我脖子上繞,我狠狠的掐著她的手臂,用不長但是堅硬的指甲深入的扣進她的肉里,我知道這樣會很痛。


「啊——」秦雯忍不住尖叫一聲。


吳老師只用了五秒就推門進來了,門沒有鎖。


我在這之前鬆開了秦雯的手臂,而秦雯的頭髮卻還繞在我的脖子上,因為剛才的奮起反抗,我知道我的臉上有些潮紅。


「你帶回來的死孩子想掐死我。」秦雯搶在我之前告狀,並且把她的手臂伸出來給吳老師看,蒼白的暴露青色血管的手臂上有五個指甲痕迹,都已經滲透出了血絲。


吳老師的眉頭也微微的擰起,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傷害秦雯。


我沒有開口,這一分鐘,我想了挺多東西。我如果離開吳老師的家,我能去哪兒,吳老師把我從車站拉回來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了,我還小,沒有足以自我保護的能力。在這兒,秦雯只是想殺我,即使她是殺著好玩的,而回到我自己家,我的親人們則是虐待我。


比起我那些惡魔似的親人,這個變態的秦雯,我至少還能反抗。


我作出了選擇。隨即低著頭,垂下眸子,肩膀一抖一抖的,眼淚很快就奪眶而出,小聲的說道:「吳老師,姐姐的頭髮不小心的纏到我脖子上了,我以為是鬼壓床了,就狠狠的用手掐了鬼。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姐姐的手。」


「你才是鬼!」秦雯嫌棄的說。


「雯雯,媽媽早就跟你說過了頭髮不能留那麼長,差點璐璐都被你頭髮纏得窒息了。」吳老師瞪了秦雯一眼,坐在床邊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將秦雯的頭髮從我的脖子上慢慢的解掉,她是已經相信了我的說辭。


我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吳老師的安慰,秦雯則面無表情的。吳老師坐了一會兒,囑咐我們好好睡覺就回房間了。


秦雯這時冷冷的盯著我,勾了勾唇角,「看不出來,你演技還挺好的嘛!」


我沒有理會這個瘋子,繼續睡我的覺,而秦雯也沒再幹什麼了,我們算是度過了相對和平的一夜。


文/《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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