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什麼是俗？什麼是雅？聽聽郭德綱怎麼說

很多人都說東北「二人轉」特俗，郭德綱的相聲也俗。我覺得藝術若不能接地氣，不能走進更廣大的受眾群體中，那頂多只能成為小眾藝術，但那一定是背離藝術的本質訴求的。因為，藝術，更多的是表達，是感染更多的人。不管，這種藝術以何種方式為載體，是形式大於內容，還是以內容為王。

最重要的是結果，我們是不是傳承了藝術，讓更多的人了解了藝術，甚至喜歡上藝術，這就是大雅。換句話說，現在的相聲藝術若沒有郭德綱，還有幾人肯花錢聽相聲？老郭曾說：很多觀眾包括業內人士總說我們的相聲俗，甚至很黃。其實，不是，我們也很想說點雅的，但是一說雅的，觀眾就上廁所去了。

正好，前段時間看了一個曹可凡對郭德綱和于謙的專訪，談話中涉及了德雲社風風雨雨二十年的歷程，有甘甜，有辛酸。但是更多傳遞的還是如何對於藝術的傳承的問題。小編也是很喜歡老郭的相聲的，包括小嶽嶽。我想，現在全國人民能聽的，也喜歡聽的恐怕也就是德雲社的相聲了。

採訪的時候，郭德綱穿了一件花上衣，于謙還帶著一條金鏈子。真實接地氣，我想他們的相聲不古板，不做作，能吸引人，也源於此吧。談及很多兒徒的離開，甚至是「背叛」，老郭難掩傷心之情，但還是很大度。這是一種情懷，對於藝術的熱愛，是的，如果他們單飛能把相聲說的更好，又何嘗不可呢？侯耀文遺產案也曾一波三折，郭德綱力挺，並在追悼會上哭了一個通宵。這是一種真實的情感表達，在他的相聲里也有情感，也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們愛聽。

所以，什麼是俗？什麼是雅？那麼，什麼是黃？什麼又是不黃？

前段時間也和一些粉絲聊到此話題。其實藝術與色情也就一牆之隔，打個比方說，一幅裸女圖，你說它不黃，她就是一幅藝術作品；你若說它黃，她就是一張色情畫。那麼到底區別在哪？我覺得無非兩點。一就是，眼光。你以審美的眼光來看裸女，她就是藝術，就是真善美。你若以色情的眼光來看待，她就是一小姐，就是假惡丑。二就是，程度。這恐怕也是XX總局一直沿用的標準，以一部電影舉例來說，只要是有露點的，有性行為場面的一律刪減；要是輕微的比如僅接個吻或者一些摟摟抱抱，那麼就可以通過。

那麼，我們是否就可以這樣理解，以藝術的眼光來看蒼，她就是一位藝術家了？反過來，李的《色?戒》就是一部色情片？答案是否定的。為什麼？因為藝術自在人心。不要以為大眾都是不懂藝術，不懂審美的。藝術也好，色情也罷，其實真的要分的那麼清嗎？孔子云：食色性也。越是遮遮掩掩，限制禁播，反而讓色情大行其道。反過來，還是以電影舉例來說，其實很簡單，一個分級制度就解決了。只有恰當的引導和管理，才是能讓真正的藝術發揚光大的根本辦法。

不是什麼都是一刀切，或者一棍子打死。話說回來，也不是所有的「色情」都是低俗的，因為往往內容是大於形式的。那麼，我們從老郭這能找到終極答案嗎？我覺得，有。其實很簡單，我一不違反法律，二不傷害他人，三靠本事掙錢。也正如郭德綱說的，我能俗到把相聲藝術傳承下去，即是大雅；我若雅到沒人願意聽相聲了，即是大俗。其實我見過很多高雅的人，雖然他噴著古龍香水，但我一樣能聞出人渣的味來。也許，藝術的俗與雅並不在藝術本身，而在於創作、傳播和欣賞藝術的人。正所謂：心中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張鋒 2016年5月7日寫於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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