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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拒絕三百萬被圍毆,特種兵教訓大老闆!

因拒絕三百萬被圍毆,特種兵教訓大老闆!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丁爍原本打算給大小姐殷雪爾當幾個月保鏢,沒想到被氣跑了回去,這天殷雪爾打給丁爍告訴他自己被郭能武襲擊了,丁爍火速趕去,最終趕走了郭能武,救下了危在旦夕病發的殷雪爾,而殷家大隊搜索後來,先前給丁爍狠狠教訓過的富二代梁爭濤首先發現殷雪爾,正在眾人面前邀功,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丁爍!


前文地址:大小姐心臟病發,特種兵居然要用人工呼吸救人!

後續:


可不,前面的大路邊,一輛拖拉機嘟嘟嘟地冒著黑煙,像是烏龜一樣向前爬著。


一個中年漢子駕駛拖拉機,丁爍呢,優哉游哉地坐在一邊。他腦殼子上還戴著一頂爛草帽。配著他身上那幾十塊錢的衣褲,看上去還真像是從鄉下來城裡賣沙子的。


這傢伙翹著二郎腿,迎著風一晃一晃地。

嘴巴里呢,吧嗒吧嗒地抽著一根手捲煙。


殷雪爾看過去,忽然噗嗤一樂。


這笑聲帶著一股歡快勁兒,讓車裡頭的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她。


司機都忍不住從倒後鏡那裡看了小姐一眼。


梁爭濤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殷雄忽然沉聲喝道:「停車!」


車隊已經越過拖拉機了,趕緊在一邊停下。


殷雄打開車門就鑽出去。


「爸,你幹嘛?」殷雪爾一愣。


殷雄淡淡地說:「他保護了你,又救了你的病,我得好好謝人家。還有,你不是說他有可能正好你媽媽的腦神經痛么?我去求求他。」

說是這麼說,但語氣里卻隱隱透著隱隱的怒意。


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丁爍很不滿意。


在他心中,那天雖然自己的妻子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這小子也太過分了!竟然用葡萄去砸紅秀的嘴,還一拳頭把他家大廳的門給轟掉。妻子現在病得這麼嚴重,那小子有極大過錯。這是把殷家當什麼?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竟這麼不知好歹!


從某些方面看,其實殷雄跟梁爭濤有相似之處,也是許多高高在上者的通病。他們覺得自己很厲害,所有人都該順著自己,而且是逆來順受的那種,不然,就是目中無人。

後邊,開拖拉機的鄉下漢子嚇了一跳,趕緊停車。


看見前邊一串車隊停下,那可都是好車啊!接著,其中一輛打開門,一個五六十歲,不怒自威、很有氣勢的男人走下,徑自走來,鄉下漢子嚇得嘴裡頭叼著的手捲煙都掉了。


又看見好幾個孔武有力的保鏢跟在那人背後,氣勢洶洶地逼過來,鄉下漢子開始想逃。


他慌了。


「小小……小兄弟,不會是你偷了人家的摩托車,他他……他找上門來了吧?」


丁爍淡定自若,繼續吧嗒吧嗒地抽著鄉下漢子給的手捲煙,二郎腿晃了晃,他說:「放心,不是。」


殷雄走到丁爍面前,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丁先生,又見面了。」


丁爍淡淡地點了點頭,說:「殷總好啊,有何貴幹?」


那漫不經心的語調,讓殷雄不由得怒氣翻湧。忍住了,語氣卻不覺變冷:「那天丁先生在我家的所作所為,雖然我妻子不對在先,但你似乎也少了幾分雅量。」


丁爍呵呵一笑:「那我抱歉了,我年輕,不懂事,我任性。我不能像殷總一樣,老被人抓著自己爸媽說事,甚至還被侮辱父母,都能還有雅量。」


殷雄勃然變色。


他沉沉地說:「年輕人,做事更要知道含蓄。世界那麼大,得好好看仔細,得知道天高地厚!」


丁爍點點頭:「麻煩你讓開吧,我還要載沙子去賣呢。」


「大膽!你太狂妄了啊!」


「真是放肆,敢這麼對我們殷總說話?」


「你小子幾個膽子?」


……


殷雄後邊的幾個保鏢紛紛怒斥,嚇得鄉下漢子都渾身哆嗦了。


殷雄一抬手,制止了保鏢們的鼓噪,他冷冷地盯著丁爍,一字一頓地說:


「年輕人,要知道什麼是前途。載沙子賣,不是你的人生吧?那天你沒要我給你的五十萬,是不是嫌少?後來我才知道雪爾心臟病發,是你救了她。那麼,我現在給你二百萬。另外,我妻子有腦神經痛,如果你幫我治好了他,我再給你一百萬!」


丁爍摸摸腦袋,問道:「我說你到底讓開不讓開啊?」


殷雄頓時氣得臉一白,身子都有些哆嗦。


從來沒被人這麼囂張地蔑視過!對方還是一個二十齣頭的臭小子。


一邊的鄉下漢子完全呆了。


五十萬?二百萬?又來一百萬?


坐在我旁邊這個小兄弟原來這麼能賺錢?


一邊,殷雪爾、趙有常、梁爭濤也走來了。


看看丁爍那態度,殷雪爾和趙有常都很無奈。梁爭濤則滿臉陰笑,他冷冷地說:「丁爍,你非得這麼囂張么,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幾百萬你都不賺,賺這幾百塊的沙子錢?不,我可能還說多了。你說你,腦子是不是犯抽?還有,得罪殷叔叔,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能幹?」


連珠炮的問話,顯得特別陰損。


丁爍就淡淡地丟出一句:「不開心,一億都不賺。開心,一塊錢都要賺。有些事,有的傻比不懂。」


梁爭濤的臉也氣白了。他眼睛一眨,忽然厲聲喝道:


「丁爍,你知道你差點害死雪爾么?既然做了她保鏢,就該負責到底,你昨天賭氣一走,讓雪爾變得非常危險。她剛剛被郭能武挾持,差點沒命,幸好我們及時趕到,救了她。要不然,雪爾已經被害死。你現在居然還這麼囂張,一點都不知道悔過。混賬!」


丁爍冷冷一笑,卻不由得看了殷雪爾一眼。


雪爾正好也在看他,這一刻,兩人的眼神竟然契合無間。


有一種親密,就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你救了我,可我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你救了我。


在這種隱秘的親密之前,梁爭濤這些充滿勾心鬥角的話,簡直就是小丑的表演!


但是,被他這麼一撩撥,殷雄倒是更加憤怒,他的語氣變得非常陰冷:


「阿濤說的對,丁爍,你既然答應了要做雪爾的保鏢,就不應該受到任何干擾。今天,雪爾確實很危險,幸好有人出手相救。但這些事都過去了,我也不跟你追究。該給你的錢,我還是會給。我妻子的病,你看看能不能治!總之,我決不至於虧待你。」


一番話,說得霸氣十足,充滿了一種上位者的壓迫力。


丁爍最反感的就是這個,他的語氣也驟然冰冷:「讓開!」


殷雄的神情難看無比,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梁爭濤大聲說:「你不識好歹,一再得罪殷叔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都給我過去,好好讓那小子清醒一下!」


說著這番話,臉色陰鷙無比。


他這次帶來的保鏢,比昨天的那一批更強,沒準能把丁爍狠狠教訓一頓。


而且,旁邊還有殷雄的保鏢,也都是強手,特別是趙有常。


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吃虧,這回絕對能夠整治丁爍,一雪前恥!


梁爭濤從車子里下來後,就有了這麼一個計劃。他故作激動,不斷對著丁爍挑釁,都是為了走到這一步。就算自己的手下打不過丁爍,殷雄都會讓他的人出手。


他的那幾個保鏢早就知道主子的意圖,一聽到命令,就朝著丁爍撲去。


丁爍早就動怒了。一幫自以為是的傢伙,老是逼著我,老子得罪你們了?


那麼,要打就打!


他扭頭低聲對那鄉下漢子說:「大叔,不好意思,你躲到一邊去。車要是損傷了,我會賠!」


鄉下漢子的臉上居然也露出怒色,他說:「小兄弟,俺看出來了,他們都不是好人,仗勢欺人!你對俺那麼關照,俺不會讓你一個人打!我們一起上!」


他從一邊抽出了粗粗的柴油機啟動棒,就是打開拖拉機油門的那種,鐵棍子來的。


丁爍一陣感動。


梁爭濤的幾個保鏢衝上來。


他們的身手確實不錯,都是精挑細選的那種。任何一個,只能發揮百分之一功力的丁爍都很難打過他。但是,打不過也打,而且得主動進攻!


丁爍雙手抓住拖拉機棚頂,呼的就竄出去,兩隻腳朝著沖得最前的兩個保鏢就蹬過去。


兩隻腳呼呼生風,簡直猶如出膛的炮彈一般。


那兩個保鏢雖然厲害,卻沒有防備到丁爍又這麼猛,當即就被踹得痛叫一聲,摔了出去。正好,砸在後邊的保鏢身上,帶倒一片,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鄉下漢子一看,都大叫了一聲好,外加鼓掌。


丁爍順勢撲了出去,一腳就朝一個最快爬起來的保鏢掃了出去。


擒賊先擒王,打人先打頭!砰一聲,那保鏢頓時一頭栽倒在地,人都有點兒不大清醒。丁爍那一腳,正好側側地踹在他的右太陽穴那裡,不至於致命,但致昏。


緊接著又是一腳,狠狠朝另一邊的就要爬起來的保鏢踹去。


但是,丁爍出奇制勝的優勢到此為止。他的腳被那個保鏢狠狠抱住,用力一扭。一股大力襲來,頓時讓丁爍感到整條腿骨都要被擰斷一般。換成一般人,這條腿算是完了。但他畢竟是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好手,趕緊順勢在空中一扭身子,緊接著,另一隻腳朝保鏢面門直踢而去。


那保鏢趕緊把丁爍狠狠一推,避開那一腳。


丁爍也頓時摔倒在地,渾身骨頭都要被震裂了。


他齜牙咧嘴,心中已是怒不可遏。媽蛋,這幾個傢伙是下死手啊!


一共五個保鏢,都獰厲地沖了過來。剛才那個被差點被踹暈的傢伙都在其中,他也算是強悍了。他的神情特別兇狠,衝過來就朝丁爍的肚子猛踹。


丁爍連連打滾,弄得滿地塵土飛揚。儘管他閃得快,但對方的攻擊也相當密集和凌厲,他被連連踹中。甚至,有一腳直接踹在他腦袋一側。


頓時,滿眼都是星星,伸手往鼻子上一抹,竟然抹了一巴掌的血。


嘴巴裡頭都被踹進了不少沙子!


很少被打得這麼慘啊。


又是一腳猛踹過來,轟的一下,踹得丁爍的身子都飛了起來,狠狠撞在拖拉機機頭上!


丁爍掙扎著,好不容易才抓住機頭,緩緩地爬了起來。


渾身酸痛,腿肚子直發抖,骨頭都快要斷了!


滔滔的怒意,在丁爍的心裡頭蔓延,眼看已經是燒成熊熊的烈火。


一邊,殷雪爾眼睜睜看著這一輪的猛擊,竟打得丁爍土頭土臉、滿臉是血,爬都爬不起來,不由得心痛如絞。丁爍,那是接二連三救了自己的人,卻遭到這樣子的毒打!


她忍不住喊了起來:「夠了,不要打了!」


說著,就要衝過去,卻被殷雄抓住手腕。


梁爭濤的眼中露出了猙獰和得意之色,想起那天被丁爍打得幾乎不成人形,現在,他的心中很有快感。他大聲喝道:「出手輕一些,不要打死了!」


「打死」兩個字咬得特別重,那幾個保鏢顯然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緩緩逼近還扶著拖拉機機頭,有些站立不穩的丁爍,低聲發出戾氣十足的聲音:


「小子,當時招惹我們少爺,你就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那麼吊,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少爺叫板?找死也不帶你這樣子的。」


「放心,不會打死你!就廢了胳膊廢了腿的,好歹留你一條狗命,哈哈!」


「嘖嘖,我們要不要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


這些惡毒的話語,卻讓丁爍滿是沙塵和鮮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絲冷笑帶著無窮的殺機!


突然間,一聲暴喝響起:「小兄弟是好人,不准你們欺負他!」


正是那個開拖拉機的鄉下漢子。


他看到丁爍被打得鮮血淋漓的,雖然害怕見狀,但一股熱血被激發出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邊吼著,一邊就揮舞柴油機發動棒,打了過去。


鄉下漢子雖然有幾分蠻力,但畢竟不通武技,更不是那幾個練家子的對手。


一下子,就被其中一個保鏢奪走發動棒,還狠狠敲在他腦袋上。


砰的一聲,鄉下漢子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腦袋就倒在地上。


從他的雙手之中,湧出許多鮮血,淌滿了臉。


那個保鏢隨手將發動棒丟到一邊,不屑地說:「鄉巴佬,打死都活該!」


丁爍握緊雙拳,看著那鄉下漢子被打得滿頭血,他心裡的怒火已經無法遏制。


他的聲音異常凜冽:「你們沖我來,欺負不關事的人,狗都不如!」


梁爭濤在一邊得意地喝斥:「跟你在一起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該打!你們趕緊把他給我打倒,我要幫殷叔叔好好地出一口氣!」


五個保鏢滿臉獰惡地大步走上去,他們渾身都蘊足了內勁。


顯然,會發動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擊。


這時,後邊忽然傳來大喝聲:「住手!誰敢再打,我就不客氣了!」


原來,是殷雪爾用力甩掉了父親的手,朝著他們跑了過去。


五個保鏢一愣,下意識地再看向梁爭濤。


而這,就是丁爍需要的機會!


他就地一滾,猶如一根原木般,狠狠撞向那些保鏢的腿部。


隱然間,丁爍已經違反師父的命令。


他使出的功力,達到了百分之三!


這就夠了。


那五個保鏢雖然蘊足內勁,但之前被殷雪爾的一聲大喊折騰了一下,稍微泄勁,又沒想到那小子還敢主動發起攻擊——而且這麼詭異!


一下子,猶如被保齡球撞倒的瓶子,紛紛摔在地上。


他們驚呼出聲,感到雙腿被撞得生疼。


那小子被痛毆了一頓,居然還有這麼強的能量?!


而這只是開始。


丁爍順手從旁邊抄起那根染著血的柴油機發動棒,朝著靠得最近的一個保鏢的小腿脛骨就狠狠打了過去。砰的一聲,那個保鏢發出凄厲非常的慘叫,疼得整個人都抽搐不已!


那可是鐵棍子,打的可是小腿正面的脛骨,只隔著一層皮的。


而且,丁爍下手絕不留情!


那一層皮爆了開來,可以看到裡邊的骨頭都碎裂了,鮮血頓時大量湧出。


丁爍的速度很快,抄著鐵棍就猛掃不已,專門對著保鏢的小腿脛骨下手。


一下子,被他掃中三個,都是脛骨爆裂!


第四個反應過來,猙獰地吼著,躺在地上就一腳踹向丁爍的面門。


丁爍都不躲,只是稍微低頭,任他的腳踹中自己的腦門。砰的一聲,他被踹得頭昏腦漲,保鏢的腳也立刻縮了回去,就要來第二腳。但是,丁爍不給他機會了,揚手就狠狠一棍子打了下去。


同樣是脛骨,只有打得更慘!這回豈止是爆裂,整根脛骨都斷了。


緊接著,丁爍再揚起手中的發動棒,沖著那保鏢的腦袋砸去,頓時砸得他滿頭血。一下子,都疼得不知道抱腿好還是抱腦袋好了。


「是你剛才打那大叔的,還踹我腦袋?你的報應!」


丁爍冷冷地說。


他用發動棒作為支撐,把自己撐了起來。


摸了摸腦袋。那一腳踹得厲害,都出血了。


最後一個保鏢。


他也被丁爍撞倒在地,剛才緩過神來,也想發動攻擊的。但是,看著對手居然在眨眼間就砸斷四個兄弟的小腿,出手那麼狠戾!聽著周圍那一陣陣的慘嚎,他都有些恐懼了。


這小子是瘋子么?!


丁爍緊握著發動棒,朝著最後一個保鏢逼去。他滿頭是血,五官獰厲得猶如凶神、猶如惡煞,渾身散發著一種足以屠殺萬物的殺氣,竟讓那保鏢膽寒無比。


他不敢再戰,怯懦地蹬著雙腿,不斷往後縮,他竟然求饒:「放了我……放了我,別過來……」


丁爍笑了,充滿鄙夷的笑,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帶著血的痰:「狗屎!」


猛然扭頭,就朝梁爭濤一步步逼去。


此時此刻,梁大少也頗為傻眼。本來那小子已經被自己的五個保鏢打得落花流水,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猛,頓時之間反敗為勝?


看著丁爍那充滿惡意的笑容,他想到了自己上次被狂揍得不成人形的樣子,不由得頓時膽寒。


他後退著,色厲內荏地喊:「你想幹什麼?還想打人么?你……你敢?」


丁爍冷冷地說:「踩死一隻老鼠,有什麼敢不敢的?你也可笑了,把自己當人?你配?」


言語之間,充滿蔑視,讓梁爭濤不由得感到深深的屈辱。


但是,他也感到同樣無力。


一邊,殷雪爾笑了。


這樣的男生,她越來越心動!


忽然,殷雄冷冷喝道:「丁爍,真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了么?這個世界不是你的,別以為自己有幾把刷子,就可以橫行霸道!你們,給我攔住他,要是敢反抗,打!」


除了趙有常,他帶來的全部保鏢都如同猛虎一般衝過去。


殷雄帶來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為對付郭能武而來,個個身手非凡。


哪怕丁爍化身為超俠,能夠使用百分之五的功力,也不見得是對手。


他們速度很快,一下子攔住他。


很顯然,他們不是要保護梁爭濤,就為了打丁爍,立刻出手。


忽然,一道婀娜的身影也閃過來,擋在丁爍前邊。正是殷雪爾,她冷冷喝道:「住手!」


那些保鏢不由得身形一窒,扭頭看向殷雄。


「雪爾回來。這小子太不像話,戾氣那麼重,打人那麼狠!不好好教訓,以為他天下第一了!」


殷雄沉聲說。


殷雪爾微微搖頭:「爸爸,夠了,我們回去吧。」


殷雄怒聲道:「這小子把你媽媽氣成那樣,更把你的安全置之不顧,現在還這麼囂張狂妄,你還替他說話?他對我殷家有恩,沒錯,我已經答應給他兩百萬。但是,蹭鼻子上臉,我絕對不允許!」


梁爭濤也趕緊在一邊附和:


「雪爾,你爸爸說得對。這種人看起來不稀罕錢,但其實貪得無厭,以退為進。這還沒關係,但他把你的安危視同兒戲就不對。今天如果他還保護你,你就不會這麼危險了吧?你看看,你被郭能武抓住的時候,他在哪裡?在玩沙子!現在下手又這麼殘忍,簡直就是暴戾。我們應該好好整治他!」


殷雪爾的眼中壓根就沒有梁爭濤,連對他表示不屑的神情都不願給。


她就看著父親,倔強從雙眼裡一點點地流露出來。


殷雄知道女兒打小就很好強,什麼事都不願認輸。也正因為這種性格,讓她早早參與殷家事業,還取得不錯成績,因此成為殷雄心目中的接班人。


可是,你什麼時候倔強都行,這個時候不能!


這小子囂張無禮、殘忍成性,還當著那麼多人對我無禮,我不教訓他,以後還能服眾?


他裝著看不到女兒的眼神,朝那些保鏢喝道:「不要管小姐,給我教訓那小子!」


保鏢們迎著頭皮朝丁爍大步走去,殷雪爾大聲叱道:「你們可以過來,但是,先把我打倒!」


說著,她後退兩步,背部就往丁爍的懷裡貼了上去。


赫然是生死相依的節奏!


殷雄臉一沉:「雪爾,你別胡鬧!」


這時,梁爭濤的臉上陡然露出詭異的笑容。


丁爍背後傳來一陣微微的風聲。


之前那個被丁爍嚇得連聲求饒的保鏢,竟然撲上來,舉著一把尖利的軍刺,朝著他的背心就刺。


來勢很快,氣勢洶洶!


「阿爍,小心!」殷雪爾驚慌地喊起來。


丁爍扭頭就把手中的發動棒砸了過去,砰一聲,正中那傢伙的額頭,頓時砸出血花。


這時,他手中的軍刺離丁爍不到半米!


吃痛之下,他痛嚎一聲,手中軍刺掉落,被丁爍一把抄住。


他的臉上露出冷峭的笑意,微微揚手就把軍刺插下去。


一下子,幾乎完全扎進保鏢的大腿,鮮血翻湧!


那保鏢狂嚎一聲,疼得眼淚都暴湧出來。他大概也是豁出去了,一拳就朝丁爍的腦袋砸去。


不過,他沒有砸中,因為丁爍已經吼了一聲,朝他撲去。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就狠狠一推。頓時,那保鏢的身子飛了出去,正好砸在拖拉機後邊那加高的木板圍欄上。


轟一聲,木板被撞壞了,人也滑了下來。拖拉機上的沙子風涌而下,猶如瀑布一般,嘩啦啦地就把那傢伙給埋住了。但是,關鍵的問題不在這裡。


那一下子,所有人的眼光都被拖拉機吸引住了。


準確地說,是被拖拉機上那輛黑色的霸氣十足的東西吸引住了。


雅馬哈暴龍!


木板撞毀,沙子傾瀉而下,暴龍的身子露出了大半。


它渾身磨損,凹凸不平,完全就是出了車禍的樣子。


丁爍都一愣,嚓!剛才把保鏢退出去的時候沒注意方位,現在露餡了!


殷雄都萬分震驚:「那不是……不是之前我們看到的倒在路上的那輛么?」


趙有常心中暗暗感慨:丁爍,果然是你!


梁爭濤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厲聲喝斥:「丁爍,你果然厲害。我說你怎麼會賣沙子呢,原來這裡頭還藏著這麼一個大秘密。你居然盜竊剛才的事故車輛,用沙子埋了做掩飾,去把它賣掉?這跑摩價值不菲,五六十萬,破損了也還能賣不少錢吧?」


丁爍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他。


趙有常面露淡淡的不屑。


殷雪爾看梁爭濤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濃濃的鄙夷。


殷雄不是笨蛋,他從女兒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微微扭頭,深深地看了丁爍一眼。難道是這小子單槍匹馬地救了雪爾?雪爾是知道的,但她為什麼不說?


殷雄微微地吐出了一口氣,忽然感到心中很沉重。


甚至,有一種狠狠把拳頭打出去,卻一拳打空的感覺。


如果真是丁爍再次救了女兒,那麼自己剛才的作為,真如同白眼狼一般了吧?


他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朝他的保鏢交代一聲:「把那些受傷的人扶進車子,送醫院!」


接著,朝著梁爭濤淡淡說:「走吧!」


沒說要繼續教訓丁爍,忽然扭身就朝車子走去。


梁爭濤畢竟不笨,只是被仇恨沖昏頭腦。


趙有常的不屑,殷雪爾的憤怒,還有殷雄突如其來的奇怪舉止,都讓他明白——


真的是丁爍再次救了殷雪爾,這小子真的在做無名英雄!


趙有常坐進車子,殷雪爾朝丁爍投去歉意滿滿的眼神,也鑽進去。


梁爭濤不甘心!


剛才把喉嚨都說啞了,好不容易說得殷雄對丁爍有相當大的意見,把自己更精銳的保鏢都給折進去了,眼看就要動手!如果這一動手,他又朝著目標踏前一大步。


這傢伙的目標就是得到殷雪爾,進而能得到殷家的關係和財富,讓自己發展壯大。


他知道殷雪爾不喜歡自己,甚至是越來越厭惡,但他不擔心。


殷雪爾這種名門千金,又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大家閨秀,而是家族繼承人,她的婚姻不能由自己做主。只要討好了殷雄和秦紅秀,就不信得不到她。


能得到她的愛當然最好,如果不能,得到她的人就相當於得到殷家的許多支持。


梁爭濤也有這個自信,他的家族雖然比較一般,但財團做得很大,和殷雪爾也算門當戶對。秦紅秀對他看對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這個丁爍,想跟我斗?簡直就是井底之蛙!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梁爭濤決定忍下一口氣,朝著他的車子走去。


這會兒,他不敢厚著臉皮鑽殷家的車子。


剛走出三四步,就被丁爍喝住。


「打了人想走?那位大叔是無辜的,被你的人打傷了,醫療費!」


一邊,那個開拖拉機的鄉下漢子還坐倒在一邊,疼得直哆嗦呢。他滿臉都是血,幸好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他用了一個老方子,把煙絲捂在傷口那裡。


梁爭濤充滿仇恨地盯著丁爍,陰冷無比地低聲說:「還想要錢?」


丁爍衝過去,一把就抓起梁爭濤的衣領,一口氣把他提起來,狠狠頂在小車上。


砰一聲,車子都被撞得一陣搖晃。


梁爭濤感到渾身的骨頭架子快要散,疼得要命。


昨天被狠狠打出來的傷,還沒好呢。


他驚慌地大叫:「快救我!」


一邊,殷雄的保鏢就要衝上。


丁爍的另一隻手驟然亮出一把尖利小刀,一下子就頂在梁爭濤的喉嚨上。


「醫療費,給!不給,你會血濺三尺!」


丁爍的聲音,充滿怒意與殺意。


鋒利的刀刃印在梁爭濤的喉嚨上,一絲鮮血滲出來。


保鏢都不敢動手了。


那邊的車子里,殷雄拉下車窗,怒聲喝道:「丁爍,你放手!阿濤,把賠償費給他就是。」


丁爍鬆了手,退了兩步,刀子還握在手中。


梁爭濤伸手朝脖子上一抹,摸到了一小灘血。


他又憤怒又恐懼,卻不得不乖乖聽話。


掏出錢包,把裡頭的一疊鈔票都丟到丁爍腳下,大概有四五千塊錢在那。


「拿去買葯吃吧!」


梁爭濤惡毒地說完這一句,扭頭就走,肩膀卻旋即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


「把錢撿起來!」丁爍的語氣更冰冷。


殷雪爾卻不知何時走出來,一直走到兩人身邊。


她自顧自地蹲身撿那些鈔票。接著,站了起來,忽然間把它們狠狠砸在梁爭濤的臉上。


「小人!」


殷雪爾充滿鄙夷地罵道。


她是很用力地砸!


那些鈔票帶著塵土,把梁爭濤的臉打得火辣辣地疼。


那種感覺,完全就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鈔票嘩啦啦地灑了梁爭濤一身,讓他難堪得無地自容。


稍微抬頭,丁爍的眼神里充滿譏笑。


他死死地握緊拳頭,心裡頭像有一隻兇惡的野獸在咆哮:「丁爍,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殷雪爾,你今天對我做的事,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的雙眼,都透著一種血光。


殷雪爾扭身走到那個鄉下漢子的身邊,雙手遞給他一張支票。


「大叔,不好意思,連累你了。這裡是三萬塊支票,你隨便去哪一間銀行,都能領到。」


接著,又走到丁爍身邊,當著梁爭濤的面,就狠狠地抱了他一下。


她附在丁爍的耳邊輕聲說:「我還是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好好考慮一下,好么?」


梁爭濤看著,滿臉更是扭曲得不成樣子。


殷雪爾坐回車子之後,司機就要發動車子,丁爍忽然走了過來。這讓雪爾一陣驚喜,難道他答應了?殷雄也是心中一動。


不過,丁爍只是用眼神冷冷地盯著殷雄。


他一字一頓地說:「你口口聲聲說我囂張狂妄、下手殘忍,你的腦子裡就沒有想過,如果我是弱者,我會被你們這幫混蛋廢掉?那麼,你們會覺得自己下手殘忍么?我丁爍,喜歡與人為善、和平相處。但是,如果有人對我囂張,我會更囂張;如果有人對我狠,我會對他更狠!不管現在,還是以後!」


殷雄臉色劇變,眼神里一下子充滿煞氣。


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殷雪爾都帶著一絲憤怒地喊道:「丁爍,這是我爸!」


「你爸?又怎樣!」丁爍的語氣更冷冽,說完就扭頭而去。


殷雄已經氣得不行了。


真想讓他的那些保鏢下車去教訓丁爍,但看著丁爍的背影,心中又生出一股寒意,帶著深深忌憚。


他沒有這麼囂張的年輕人,也沒有見過,這麼有殺氣的年輕人!


車子開走了。


殷雄所在的那輛車上,長時間的靜寂。


終於,他開口:「之前,是丁爍救了你?」


殷雪爾沒有說話,保持安靜。


殷雄搖頭苦笑:「好吧,算起來,他是救了我女兒三次了。」


殷雪爾繼續保持沉默,心裡頭卻說了兩個字:「四次。」


殷雄微微吐出一口氣:「你喜歡他?」


這麼一問,雪爾的心裡頭忽然一陣迷茫。


殷雄接著說:「女兒,他不適合你。不單單是他的身份配不上你,還有他的性格。他是很沖的那種人,眼睛裡揉不進沙子,而且,我覺得他的來歷有點古怪。不管如何,這種人跟你對沖。你也很要強,他也很要強,你們如果走在一起,會產生很多方面的衝突。」


「那爸爸覺得梁爭濤就適合我?」殷雪爾問出一句,語氣透出一絲不爽。


殷雄微微搖頭:「他也不適合你。他有心機,有心機不是壞事,但他的心機太低劣,太愛表現。這種人,敗事有餘成事不足,怎麼配得上你?」


稍微一頓,接著說:「你的星辰哥哥差不多要從美國留學回來了,他才是適合你的人。」


星辰哥哥?


殷雪爾忽然產生一種陰寒的感覺。


杜星辰,是瀋海市四大家族中杜家的公子,比殷雪爾大六歲。大學畢業之後就去美國讀研究生,專攻生物方面的。而杜家最大的經濟支柱,就是生物製藥。


梁爭濤夠陰毒了吧,但跟杜星辰比起來,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殷雪爾曾經很崇拜杜星辰,覺得他什麼都懂,好像無所不能,甚至還真有過嫁給他的打算。只是後來,無意中發現的一些關於杜星辰的事情,卻讓她不寒而慄。


殷雪爾輕輕地撇開了話題,說道:「對了,爸爸,我想休學半年,好好養身子。」


另一輛車裡,梁爭濤的臉凝聚了大片大片的陰雲,眼睛裡都是殺氣。


車上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他,一個是開車的保鏢。


他因為要開車,避過了一劫,要不也會跟他的五個兄弟一樣,被丁爍狂揍,打斷小腿!


保鏢仇恨滿滿地說:「梁少,這個仇,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報啊!被那個臭小子欺負得夠嗆!我們要找來更厲害的人物,把他打得跟死狗一樣!」


梁爭濤冷冷地說;「打死他,都不足以讓我泄憤。我會想到辦法,好好折磨死他。這事兒,我會有打算。等我琢磨好了,再告訴你們!」


這麼說著,他的眼神里流露出非常險惡的神情。


這充分顯示,一個可怕的陰謀,正在他的腦子裡誕生。


……


(梁爭濤會有什麼惡毒的想法?丁爍會去救人嗎?更多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後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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