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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八我剛當警察那會兒碰到的靈異案子

八一八我剛當警察那會兒碰到的靈異案子


夜晚的風很涼,吹得我頭皮發麻。


老周按著我肩膀,輕聲說:「得,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太平,你拍照,我去給你嫂子打個電話說一聲,今天估計有的忙了,打點精神起來。」

我嗯了一聲,咽了口唾沫,抬起相機,但還是按不下快門。


這是一處違章搭建的棚戶房,門前橫七豎八躺著四具屍體,三男一女,全都是民工打扮,仰面躺著,四雙眼睛直勾勾望著夜空,好像八把鋒利的劍。法醫早已鑒定過,沒有了生命跡象,是四具屍體,但讓人奇怪的是,這四具屍體,沒有一滴血。


不論是體內還是周圍,一點血都沒有,甚至連一絲絲血腥味,都聞不到。四周雜草叢生,與明夜月光相趁,更顯氣氛妖艷。


我鼓起勇氣靠近,只看了一眼就立馬往後退。

又是這樣,這些無血屍體的嘴巴里,沒有一顆牙齒。牙槽上空空一片,就好像根本沒有長過牙齒一樣。


這,這算怎麼回事?我站在原地,情不自禁顫抖起來。


「發什麼呆?」老周拍了我一下,我渾身一抖,相機都掉地上了。我趕緊撿起來,回頭瞪了他一眼。老周搓搓手,說:「走吧走吧,他們會收拾現場,我們這一隊先回去報告,走了。」


坐著回警局的車,一隊六個人,全都陷入了沉默。我望著相機里的照片,心裡一陣後悔,都說考上公務員就是享清福了,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事兒?


我叫安太平,大學剛畢業就考了公務員。並不是我有能力,而是因為我是個孤兒。我的籍貫地址,是雲海新區陽光孤兒院,那裡是我的家。也因為我是孤兒的緣故,不論是讀書還是工作,都受到了特別照顧。所以我對這個世界,還是充滿感激。

我考上公務員之後,自己調劑到了警隊當個拍照的,本以為這是一份活兒少人閑的崗位,卻沒想到還沒一個月,我就撞上了兩件兇案。


沒錯,是兩件。三天前,在另外一個地方,也有一個人被發現死了。眼睛不閉,滴血不見。


我望著相機,看著這些屍體,忽然感覺這些人活過來了一般,正瞪大眼睛看著我。我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扣了相機,緊貼著旁邊的老周。老周一激靈,瞪著我說:「臭小子,想娘們想瘋了,往我身上蹭個什麼勁?」


老周口無遮攔,在我剛進單位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我舔了下嘴唇,低聲說:「這都第二次了,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查沒查出來?」


「查個屁,第一個屍體搬回去,研究了三天,那些法醫都快跟那屍體一起睡覺了,都沒研究出來這屍體內為什麼會沒血沒牙齒。」老周低聲說:「這會兒一次又死了三個,怎麼查得出來?不過,雖然查不出來,我卻知道是誰幹的。」

「誰,誰幹的?」我瞪大眼睛看著老周。


老周認真地說:「當然是,鬼乾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裡更覺毛骨悚然。


回到局裡,隊長就把我們幾個帶進了會議室,王副局長正在裡面坐著。我們刑偵隊幾個人挨著桌子坐下,像我這種工作還不滿一個月的小菜鳥,也就只能坐到最後一排靠近牆壁的位置。

我回頭看看,牆壁上,之前我拍的那些死者照片全都洗出來掛在上面,乍一回頭,幾具屍體彷彿全都在看著我,像要跟我索命一樣。


我只覺坐立不安,渾身難受,額頭上都開始沁出汗珠。王副局長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三天里兩件命案,四個人,媽的,幸虧都是我們自己發現的,,否則早他媽鬧翻天了!直到現在連個死因分析都做不出來,你們都是飯桶么!」


王副局長一拍桌子,我們刑偵隊全都站了起來,低頭認錯。這個王副局長,向來有啥說啥,剛正不阿,什麼事兒都大包大攬,喜歡自己解決。


我們隊長低著頭說:「王局,實在是太棘手了,根本查不出來,要不,要不咱們報告市裡,請一些更專業的人才來幫忙吧!」


「梁德彪,你是不是彪?」王副局長一巴掌拍在隊長腦袋上,怒道:「這麼大的事兒,半點頭緒都沒有,你還好意思去報告別人?我們自己就沒這個能力,解決問題,是吧?你還算什麼老百姓的守護神?」


梁德彪大汗淋漓,忽的一拍手,急道:「有了,王局,有辦法了,要不,要不,我們請他來幫幫忙?就是,九號病房那個,您還記得么?」


王副局長正在發火,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緊跟著眼珠一轉,皺了皺眉,說「只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刑偵隊,你們誰去?」


九號病房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正低頭思考呢,忽的肩膀上一疼,抬頭一看,梁德彪正按著我的肩膀,笑道:「後生可畏啊,既然你這麼積極地站出來了,好,太平,就你去吧。我一會兒把地址給你,你明天一大早就去。」


我一愣,趕緊回頭看去,尼瑪啊,我們隊其他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集體往後一步走了,就把我給拱了出來。


我有苦說不出,只能苦著臉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在倒了三班公交車之後,我找到了城陽精神病院。我掏出隊長給我的紙條,上面寫著城陽精神病院的地址,下面還有一行字「第九號病房,張天生。」


放著兩件兇殺案不去調查,卻讓我來精神病院找人,這不是胡扯淡么?我心裡罵娘,還是走進精神病院去。


到了前台,我亮了證件,那護士小姐一聽第九號病房,渾身一哆嗦,指了指走道,說:「順著一直走,到了頭左拐,最裡面那一間就是。」


這小護士的臉色有些奇怪啊,我皺了皺眉,順著過道往裡走。


長這麼大,這還是我第一次進精神病院,一路走來,四周都靜悄悄的,每一個病房好像都沒有人在一樣,反而讓我感覺自己有些神經病的意思。我抬頭看看,到了第九號病房,伸手敲門,沒人回應。


我皺了皺眉,回頭叫道:「護士小姐,能來開一下門嗎,第九號病房好像沒人啊。」


過道那一邊沒有迴音。我站在過道這邊,看著空蕩的過道,明明是白天,卻忽然感覺心裡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只聽吱呀一聲,身後的門開了,露出一條縫隙來。


我後背發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可是個警察啊,大白天的,怎麼能把自己給嚇壞了?膽子這麼小,這工作可就做不久了。我鼓起勇氣,直接推門進去。


這是角落裡的一間病房,屋頂有一個小天窗,除此之外再沒透風口,所以裡面黑漆漆的。


我剛走進去,還沒看清楚裡面呢,吱扭一聲,門就合上了。我渾身一抖,趕緊去開門,扭了半天,卻怎麼也開不了,難道剛才被穿堂風吹的,鎖死了?


我腿肚子發抖,緊緊貼著門,只覺背後一陣一陣冷風襲來。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唯獨房間天窗還有些亮光。


「來一杯?」背後忽然傳來聲音,我渾身一震,大腦一片空白。來一杯?來一杯什麼,聽這口氣,肯定是來一杯酒,不可能是來一杯尿或大便什麼的。


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再沒聲音了,我壯著膽子緩緩回頭,只見病房中間有一張床,床上背對著我坐著兩個人,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短髮男人。另外一個卻黑髮及腰。那穿著病號服的人伸出手來,拿著個杯子,笑呵呵地說:「再來一杯?」原來是他們兩個在對話。


我吐出一口氣,還是覺得周圍陰森森的,大半天的,這裡卻像地獄一樣。那長發女的搖了搖頭,那男人就自己一飲而盡。


穿著病號服,第九號病房,這個應該就是王局長讓我來找的人了吧。我輕咳一聲,說:「喂,你們兩個,誰是張天生?」


病號男扭回頭來,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男人臉,看著有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很年輕。他看了看我,笑道:「喲,來客人了,等等,你說,你們兩個?」


我一愣,說:「對啊,你們兩個,誰是張天生?」


病號男嘿嘿一笑,說:「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哪裡來的兩個人?」


我去,這傢伙是個神經病,這裡是精神病院,我跟他廢什麼話。我翻了翻白眼,徑直走過去,伸手就拍那女人的肩膀,下一刻,我卻直接呆住了。


我的手,穿過這人的肩膀,直直打了下去。


我的手就這麼直接穿過了那長頭髮女人的肩膀。


我猛地把手抽回來,然後再伸出去,還是從她的肩膀上穿了過去。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人的身體好像空氣一樣,我的手穿了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碰到。


「鬼啊!」


我大喊一聲,下的屁滾尿流,轉身就跑。那短髮男子卻伸手拽住我胳膊,笑道:「嘿,帥哥,你不是來找我的么?怎麼這就跑了?」


我渾身顫抖,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那短髮男子。短髮男子笑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看,我能抓著你的手啊,我是人,不是鬼。」


我結巴道:「大,大哥,不對,大仙,我,我無意冒犯,我,我就是,走,走錯門了,你,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不想死啊,我還沒結婚,我爸媽還在家等著我照顧,我沒做過壞事,更沒害過人,哦,對對,我是警察,我是好人!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我說著跪在地上,眼淚都要出來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那長發女人站了起來,說:「又是這種人,哼,我走了。」


話音剛落,她往前走了一步,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我呆了呆,然後直接昏倒在地,沒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昏昏沉沉中醒來,一睜眼,只見那短髮男人正坐在我身邊,手裡握著一把小鐵鎚,正眯著眼睛看著我。我吃了一驚,想著要跑,結果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他的病床上,而且,手腳全都被繩子給綁住了!


我渾身一哆嗦,開口就喊:「救命啊!救命啊!」


短髮男子笑呵呵地說:「叫吧叫吧,能叫多響就叫多響,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不管不顧地叫了十幾聲,周圍還是靜悄悄的,就好像這裡與世隔絕了一樣。短髮男子笑道:「你信了吧?」


我苦著臉說:「大,大哥,我,我真的無意冒犯啊,你,你要幹什麼,放我一條生路吧!」


短髮男子笑道:「嘿,就這麼點兒膽子,還當什麼警察?我知道你是梁德彪派來的,嘿嘿,不錯不錯。」


我一呆,趕緊點頭說:「對對,就是梁德彪,大哥,不關我的事情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梁德彪吧,真的,你快去找梁德彪吧,跟我沒關係呀!」


短髮男子笑道:「你可真聒噪,再啰啰嗦嗦,我就用這個把你的牙都給敲下來。」他說著揮了揮鎚子。


我在心裡早已把隊長罵了個幾百遍,這尼瑪給我的是什麼任務啊!我苦著臉說:「別別,你,你就是張天生?」


短髮男子笑著說:「對啊,就是我。小子,你叫安太平,來找我是為了最近的無血屍體的案子,是也不是?」


我一愣,趕緊點頭:「對,對,張大哥真是料事如神,神機妙算,聰明伶俐,蕙質蘭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張天生揮揮手,說:「無血屍體,嘖嘖,這次有些棘手了。安太平,我可以去幫你們警隊的忙,不過,我也不能無條件幫忙不是?這樣吧,你就這麼躺著,讓我玩一會兒,然後我就幫你們,好吧?」


我獃獃地說:「玩,玩一會兒?玩什麼?」


「玩你呀!」張天生說著拿起那小鐵鎚,對著我的額頭就敲了一下,疼得我冷汗直流。我急道:「你,你幹什麼呀你!」


張天生說:「別說話!」


他舉著小鎚子繼續在我的胸口,胳膊,小腹,雙腿上敲來敲去,卻沒腦袋上那麼疼了。我嚇得心膽欲裂,顫抖著說:「張大仙,饒我一命吧,我,我一身是病,器官賣了也不值錢啊!」


張天生站了起來,笑道:「你以為我要拆了你這一身零碎件兒賣東西么?放心放心,我就研究研究,嘿嘿,不錯,不錯。挺好的,小子,下來吧。」


他說著拆了我手腕上的繩子,我一下子坐起來,把腳腕上繩子解開,蹦到地上就跑,跑到門口停住,回頭看看,結巴地說:「你,你是張天生?那,那你跟我走啊。」


張天生順著床躺下,笑道:「不行不行,困了,我先睡一覺,你先走吧。」


這,這,這狗日的。


我奪門而出,羞憤不已,直接衝出了精神病院。我要去找隊長評理,這個精神病深深地侮辱了我。


等我趕到局裡,正好看到梁德彪迎面下樓。我還沒說話,他看著我笑著說:「不錯,太平,辦事就是靠譜,好好乾,以後我這位置就是你的。」


我一愣,皺著眉頭說:「隊長,什麼意思?」


「你看你這,還跟我裝什麼傻,本來讓你去請那張天生,我是沒信心的,沒想到你一下子就請到了,不錯。」梁德彪笑著說:「好小子,好好乾,以後有你的好處。」


梁德彪一副黑幫老大的口吻直接把我給說懵逼了。我挑著眉毛說:「啊?張天生來了?」


梁德彪點頭說:「對啊,他正在地下室查看屍體,王副局長還在等著他的……」


我來不及聽他再說,直接沖向地下室去。我們警局的地下室是專門用來存放這些無主屍體的。我沖了下去,到門口隔著玻璃一看,房間里燈光昏暗,擺著幾張床,張天生站在屍體旁邊,正在靜靜凝望。


我忍不住捂嘴嘴巴,瞪大眼睛看著裡面。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我先回來的,從精神病院到我們局的路也只有一條,我根本沒有見過張天生,他怎麼會在我前面到了?


我還真是撞見鬼了?


我獃獃望著房間里,張天生忽的回過頭來,對著我招招手,示意我進去。我咬了咬牙,推門進去,一股冷風撲面而來。


我看著他說:「你,你怎麼來的?你不是,你怎麼會走在我前面了?」


張天生眼睛一眨,笑著說:「這都是我腿腳不靈光了,我洗了個澡,吃了口飯,看到沒,還換了身衣服。要是以前,你還沒上車,我就到這了。」


我滿臉不相信,指著他說:「你,你少來這一套,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線路?從精神病院到我們局子里,應該還有其他線路的,是吧?」


「的確有。」張天生點點頭,說:「就是地下啊,我是從地下走的。你看地上的路彎彎繞繞的,地下不一樣,直來直去,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這是科學道理,懂不懂?」


我往後一退,瞪著眼睛說:「你,你別跟我說什麼科學道理,你,你符合科學道理么?」


張天生嘿了一聲,然後說:「帶我去案發現場,我要去搞清楚一些事情。」


我張大眼睛說:「搞清楚什麼啊,我們都收隊了,案發現場也打掃了,什麼都沒有了,你去那裡幹什麼?」


張天生說:「有些證據啊,不是你們這些警察能找到的,而且,往往犯罪的人,都會在案發現場蟄伏不動的,我帶你去抓犯人,讓你立上一功,對你夠好吧?走走走!」


我往後一退,叫道:「我不去!我就是警隊里拍照片的,我不是出警的,你別叫我!」


我轉身就跑,張天生卻一下子按住我肩膀,然後用力一捏,說來也怪,這剛一捏完,我頓時感覺渾身酸軟乏困,頭暈目眩,腳丫子發軟,幾乎要摔倒。張天生順勢抓著我,走了出去。


出了地下室,梁德彪迎面走來,我頓時生起希望,強叫道:「隊長,救我啊隊長!」


張天生瞪了一眼梁德彪,梁德彪立馬轉過身去,掏出手機對著耳邊:「啊,對對,好的,好的,我馬上過來開會,好好。」一邊說著一邊從我身邊走過去了。我整個人都懵了,就這麼被張天生硬拖著出了警局,打了輛車,直奔郊區。


下車之後,張天生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渾身一抖,頭疼酸軟的感覺頓時消失。張天生笑道:「你說的就是這兒么?嘿,還真是個好地方。」


我臉色發白,結巴道:「張,張天生,你到底,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張天生看著我認真地說:「我是神經病啊,你不是知道的嗎?我這還有院裡面給發的住院卡,你看看?」


我急道:「你,你真是個神經病!」


張天生也不理我,往前走了兩步,望著路邊一棵枝繁葉茂的柳樹,說:「原來躲在這裡,嘿嘿,還不出來么?」


我走到他身邊,皺眉說:「你在幹什麼?」


張天生笑道:「殺人犯就躲在這柳樹里,我正在想讓他出來。」


「你還真是個神經病,我靠,我要走,我要走!」我往後退著就要走,張天生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來,刺啦一聲戳進那柳樹樹榦,緊接著,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刀口處,流出了血紅的水,汩汩流出。


我瞪大眼睛望著柳樹,結巴道:「這,這是什麼?」


張天生笑道:「這個?就是那些屍體的血啊,你聞不到味道?」


空氣中的確瀰漫著一股血腥味,我呆在那裡,只聽嘩啦啦幾聲,那枝繁葉茂的大柳樹,柳條忽然間伸長,好像伸出無數條手臂一樣,噗嗤幾聲插入地面,在周圍頓時形成了一個牢籠。


我尖叫一聲,直接跌倒在地,周圍明明還是白天,一股陰冷氣息卻瀰漫開來,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一條粗壯的柳條,好似長槍大戟一般朝著我腦袋直射過來。我坐在地上,已經反應不過來。


文/《陰緣詭愛:戀上靈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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