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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覺得看相起卦挺不靠譜,我來告訴你究竟是什麼

我叫方子冥,從小跟著七叔,在鎮上的舊貨鋪子里,做倒賣舊貨的生意。


不過,我們這箇舊貨鋪子收的東西,並不是一般二手貨,而是一些有問題的,或者說,是些不幹凈的物件。比如,那些邪氣很重的古玩、擺件啊,發生過多起兇案的高價木床啊,藏過屍體的名貴傢具啊,鬧鬼的凶車啊,等等,我們都收。


這些東西,換了別人,別說拉低價格了,就是倒貼錢,人家也不一定能敢要。所以,我們收取那些東西,大都價格極低,更甚至,不花分文。

要說,我們為什麼敢倒騰這些個不吉利的玩意兒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七叔是個相卜師,他不但會給人看相算命,還能給萬事萬物看相。


大家都知道給人看相算命是怎麼回事,對於給事物看相,卻是一知半解。


按照七叔的說法,陰陽為萬物之脈,五行乃萬物之根,八卦呈萬物之本象。人只是萬事萬物中的一種物類,人的相,不過是物相的一個種類罷了。所以,在七叔看來,相物,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憑藉這門獨到的相術,七叔的確收到了不少好東西,當然,也給不少人看過相,卜過卦,救過很多人的命。


我們這個鋪子里,除了我和七叔,還有一個比我年長的孩子,我管他叫貓哥。


我和貓哥,都是被七叔撿來養大的。上戶口的時候,就跟著七叔,姓了方。


長大懂事後,我和貓哥不但對七叔的辛勞養育,感恩於心,對七叔那一身看相卜算的本事,更是欽佩有加。


看到七叔這麼風風光光,受人尊敬,我心裡也癢的很。於是,也跟著七叔學了一些相卜的知識。七叔見我喜歡,也是非常耐心地教我。

隨著社會的發展,好東西,真東西,越來越少,舊貨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但私底下看相、占卦測事的人,倒是越來越多起來。


所以,七叔和貓哥經常外出,到各地給人上門看事。而我呢,不上學的時候,就守在鋪子里,看有沒有送貨上門來的。說實話,送好貨上門這種事,我還從來都沒碰上過。


這天,七叔和貓哥出去給人看事了,我一人在鋪子里做作業,照看著鋪子。


中午下起了急雨,這時,有個三十來歲左右男的來到了店門口。那人就這麼淋著雨,徘徊了好一陣子,衣服都濕透了,不離開,也沒進來的意思。


我正犯嘀咕的時候,那人忽然兩步跨進了鋪子,之後一句話不說,默默地打量著裡面的東西。

我一陣緊張,也打量著他。那人穿著樸素,褲腿子上全是水泥點子,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從工地過來的。


他要幹嘛啊?瞅那樣子,肯定不是買東西的,也肯定不是來避雨的,不會是打劫的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問了一句:「這位大哥,你想買東西啊?」


那人把目光移到是身上,心事重重地說:「不……我不買東西。」

「那你隨便看看吧。」


「我想賣個東西。」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我立馬上放鬆了下來,笑道:「那您想賣個什麼東西啊?帶來了嗎?」


那人搖頭,欲言又止。


我徹底摸不透他了,接著問他:「大哥,你那到底想賣什麼啊?這裡又沒外人,你直說就行。你別看我小,七叔不在家,這裡我說了算。」


他還是搖頭,卻問:「你這裡有紙和筆嗎?」


他是想寫下來?這人可真夠怪的!


我翻出紙和筆交給他,當時心裡還挺美的,如果我能收個什麼物件,那在七叔和貓哥面前,也有顯擺的資本了不是?


那人接紙筆,迅速寫下了一行字交給我。


我拿過來一看,發現他寫下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物件,而是一個地址:「龍山路,1號,六層。」


即便是個地址,也不詳細啊,我知道龍山路一號。那是一片很大的區域,這到底是哪一棟樓啊?到底是六層的哪個房間啊?


「大哥,您這地址……」


我抬起頭,想問出我的疑問,卻猛然間發現,那人早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只有地上幾片的水印子證明有人來過。


我忙跑到門外,四處看了看,結果那人早就沒了蹤影。


我心道,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來這個?頓時,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進門之後,氣的我把張紙揉成一團,直接丟進了垃圾筐,以後就沒再多想。


傍晚,七叔和貓哥回來之後,我把這事兒跟他們說了。


貓哥嘿嘿笑著:「幸虧沒碰上貓爺我,碰上我,我不信,他還能站著出這門兒?」


七叔聽後,先是一愣,隨即道:「子冥,你把那張紙翻出來,讓我看看。」


七叔非要看,我只好扒拉著垃圾筐,找出來那個紙團。


看了那個地址,奇怪的是,七叔卻跟得了個寶似的,不但沒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顯得挺高興。


「七叔,你這是笑話我呢吧?」我不解道。


「子冥,晚上咱們去找這個人。」七叔隨手把紙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準備些傢伙去?」貓哥擼起袖子,一副去拚命的模樣。


「誰說要去打架啊?」七叔瞥了貓哥一眼。


我不解道:「七叔,你真相信他有東西賣給咱?我怎麼覺得那人精神不大正常啊,別被他耍了?」


七叔肯定道:「那人手裡的確有個好東西,而且,我們和他都能從那東西身上賺一筆錢。」


我和貓哥拿過那張紙,瞅了半天,就差一口把它吃了,也沒看出啥沒門道。


「我咋啥也看不出來啊?難道,那人用了啥暗語?」我終於憋不住了。


七叔坐下來,解釋道:「你們看他寫下的這個地址,龍山路。龍為水象,在坎卦,山在乾卦,合起來,是坎上乾下的水天需卦。


你再看他寫下的兩個數字,一和六。八卦中,一為乾,六為坎,合起來,還是坎上乾下的水天需卦。


你再看他住的地方,他住在樓上,而今,正下著雨,雨為水在上為坎,高樓大廈之象,在卦為乾,合起來,依舊是坎上乾下水天需卦!」


「啊?」我驚訝地看著七叔,沒想到,短短一句話,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個卦!


「七叔,這卦象怎麼說啊?」貓哥問。


七叔說:「水天需卦,卦中四爻『子孫申金』當家持世,子孫執金,說明,東西在子孫處,必然祖輩傳給下一輩的。而且,十有八九是個屬金的物件。


初爻『妻財子水』為應爻,妻財為錢財,有金才能生水,水為運象,主交易成功。所以,我們和那人都有錢財可賺。


另外,妻財爻中帶水,水在卦為隱象,所以這個東西一直被隱藏著的,還沒被找到。」


「七叔,你看出,那是個啥玩意兒來了嗎?」貓哥更好奇了。


「看出來了。」七叔點頭。


我和貓哥等著七叔說,七叔卻不開口了。七叔以前不賣關子啊,今天怎麼……


「七叔,你快說啊,憋死我了。」貓哥催促道。


七叔卻神秘兮兮道:「在挖出那東西之前,不可說出口!」


「不可說出口?」


貓哥一聽七叔這話,立馬樂了:「七叔,有啥東西,還不讓說出來啊?說出來,還會死人啊?」


「說出來,輕則倒個大霉,重了說,還真有可能死人!」


「啊?」聽七叔這麼說,我也一陣驚疑。


七叔解釋說:「水天需卦中,二爻為官鬼爻,且在財爻之上,這是財氣浮鬼之象。這一卦又在坤宮,坤宮屬土,指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所以我斷定那東西不會很乾凈。


那人來找咱們的時候,不但對那東西隻字不提,更甚至,都不說找那東西的事兒。這更進一步說明,那東西,是不可說出口的。」


我這才徹底明白,那人為啥表現的如此怪異了。原來,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


吃過晚飯,我和七叔開車到了龍山路。發現,龍山路一號,是一大片工地,在建的好幾座樓房,都剛剛封頂。


下了車,我跟著七叔朝工地里走,進去後,七叔徑直朝著二號樓走去。


我奇怪地問道:「七叔,這裡那麼多樓,你怎麼知道那人住在二號樓的六層啊?」


七叔笑道:「你看,二號樓是工人的臨時宿舍,每一層的房子都還沒隔斷,六層肯定就一個大宿舍了。那人不糊塗,他知道那種寫法可以找到他。」


說著,我和七叔爬上了六樓。


這一層,果然是個工人宿舍,二三十個工人正圍攏成幾堆,吆喝著抽煙,打牌,鬧笑話。


朝里走了幾步,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他正躺床上,半眯著眼聽收音機呢。


我碰了七叔一下,抬手指了指那人。


此時,那人也發現了我們,他立刻坐起來,迅速下床,朝東側走出。到了五六米外的僻靜處,他才停下來,轉過身,點上一支煙,邊抽邊盯著我們。


我和七叔跟他過去。


那人望著我和七叔,還是不說話。


七叔也沒跟他客氣,先開口道:「我說五件事,你看對不對。


第一,你家的那個東西應該個五行屬金的物件。


第二,那個物件是他家祖傳的。


第三,那個物件不幹凈。


第四,東西藏在你家裡。


這第五呢,我料定,我們會找到那個東西,並讓你和我們,都賺一筆錢財。」


七叔說著的時候,那人的眼睛就開始陣陣發亮。愣了一會兒,他把煙扔掉,深吸了口氣道:「方先生,俺叫孫大全,老家是梁山的。


您說的太准了,俺只知道,那物件是俺太爺那輩傳下來的,俺爺只知道那東西是個很沉重的金屬物件。另外,家裡還流傳著一個規矩:那東西,不能說出來,更不能找。壞了規矩會出大事的……」


七叔一笑:「孫先生,你為什麼……現在突然想起來尋找那東西了?」


孫大全愣了一下,道:「方先生,俺說這話,你可別不信。一個多月前,俺家出了不少怪事,首先是家裡的狗,狂叫了一晚上。俺們也不敢出去看,早上一看,那狗撞牆上死了,血流了一大片。


狗死後,不到三天,就是羊,家裡的三隻羊,拴都拴住,先後都也撞死了。羊死之後,就是雞鴨……一月不到,家禽全都死了。


俺家人,都認為是家裡祖傳的那東西作怪,這家畜死了沒關係,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輪到人頭上啊!


現在,俺們家人都住在親戚家裡,家門都不敢進了。所以,俺和俺爹,俺大哥就合計著,怎麼才能在不惹禍的前提下,將那東西找出來,處理掉。」


「原來是這樣。」七叔點頭。


孫大全又點上一支煙,悶頭抽了兩口:「方先生,俺也是聽人說起過你,這才瞅著中午的閑工夫找過去的。沒想到,留下幾個字,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被你看透了,看來,俺是找對人了。」


七叔問:「你是打算將這事兒交給我們了?」


孫大全誠懇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七叔又道:「孫先生,做這事之前,我還要跟你講一下我們收這種物件的規矩,這種物件,我們一般都給是市場價的三成,你要是信得過我,咱們就成交。」


孫大全靦腆一笑:「方先生,那東西害得俺家雞飛狗跳,險些家破人亡,你只要替俺找到那東西,解決了這事兒,俺白送你都成。給多少錢,您看著辦就是了。」


七叔正要說什麼,手機忽然響了。


接完電話,七叔對孫大全道:「我臨時有件急事脫不開身,得空就讓子冥跟你去一趟,幫你找到那東西,你看怎麼樣?」


孫大全點頭:「也好,今晚俺就給工頭請假,明天一早,就回去,你們看咋樣?」


七叔望向我,我說:「行啊,沒問題。」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心虛地問七叔:「七叔,那東西該怎麼找啊?」


七叔說:「水天需卦在坤宮,你在坤宮的位置找出此卦的卦位,朝下挖,定然能找到那東西。」


「這個太簡單了。」


七叔神秘地笑了笑:「子冥啊,越簡單的事,越不可大意,你記住,挖那東西的時候,一定在選在凌晨雞叫的時候,其他時候,切不可動土。」


我點頭:「知道了。」


七叔忽然想到什麼,又問我:「你跟我學相卜也有些時日了,你看那孫大全近期有么有得財之相?」


我說:「孫大全臉上有些財運紅光,定然會有一筆財的啊。你不是也說了,他也會賺些錢嗎?」


七叔點頭:「孫大全臉山有財運紅光不假,但仔細一看,那紅光中是有些泛白,黃為財金之色,白為兌金之色。兌金在卦,為利刃刀槍之象,所以,得財之時,算大全必定會有小的血光之災。」


「啊?」


「所以,你們去做這事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七叔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緊張了。


回去之後,七叔讓貓哥明天隨我走一趟。


第二天,孫大全早早地來到來到了我們鋪子里,來的時候,手裡還給我們帶了些水果,弄得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上了高速,兩個多小時,我們就進了梁山縣。


貓哥問孫大全,接下來怎麼走。


孫大全說,這天也不早了,咱們先到縣城,我請你們吃頓飯,再回村裡。


我怕耽誤了事兒,就想先去孫家看看情況,再說吃飯的事。


貓哥卻來勁了,說他聽說梁山有幾道水滸大菜,早就想嘗嘗了,什麼好漢肉、時遷盜雞,大塊牛肉,梁山燉魚……聽得我口水都出來了。


吃完飯,按照孫大全的指點,我們朝北行駛了一段距離,到了安山鎮的一個小村子。那村子不大,也就四五百人。孫大全家就在村南頭。


孫家的房子雖然是新蓋的,但門窗緊閉,院子荒草叢生,看來,孫家人早就搬出去很久了。


孫大全把我們讓進屋裡,燒了水,泡了茶。


喝了會兒茶,我和貓哥到院子里的坤位查看,那地方正好空著,與其他地方相比,那地方草木泛黃,半死不活的,唯一的一棵小梧桐樹也快死了。五行金克木,草木長成這樣,說明下面那東西的陰金之氣確實很重。


我蹲下來,仔細瞧了瞧,地面的土壤有有些泛紅,抓了一把,聞了聞,竟然有些腥氣。


孫大全見了,神色慌張地將我拉到一邊,問我:「方兄弟,你是不是覺得那東西埋在這下邊了?」


我說:「是啊?怎麼了?」


孫大全似乎想到了什麼:「原先,俺們家是殺豬的,殺豬台就是放那地兒的,本來啊,生意很好,有一天晚上,俺爹做了個夢,夢見他一刀子捅進了一頭大白豬的脖子里,那豬嚎叫著,眨眼變成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殺豬刀插在女人的脖子上,鮮血一股腦噴出來,那女人也不叫,只是雙眼死死盯著俺爹,當時俺爹立馬嚇醒了,從那以後,過了不到三個月,俺爹就不再殺豬了。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我點頭,接著問他:「除了生意不好,有沒有沒出別的事兒。」


孫大全道:「要說別的事兒,就現在這些事兒了,不過,這幾年俺家的運氣,真是不好。」


貓哥聽著這事兒,取下煙,問我:「子冥,七叔不是教過你如何看夢相嗎?你覺得,孫大叔的這個夢,到底意味著啥啊?」


我說:「這個夢很簡單,一把殺豬刀,殺了個女人。刀為金,在上,為乾卦;年輕女人在下,在卦為巽,這是乾上巽下的天風姤卦。


天風姤卦:


父母戌土、


兄弟申金、


官鬼午火、應


兄弟酉金、


子孫亥水、


父母醜土、世


這一卦,初爻為陰爻,二三四五六爻,全是陽爻,一陰六陽,這是女盛之象。女人為人妻,在八卦六爻中為妻財爻,這是財運強盛之象。」


孫大全一聽財運二字,頓時鬆了口氣:「媽呀,原來不是兇惡的徵兆。」


我搖頭笑道:「孫大哥,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你父親一刀宰了那女人,然後女人的血全都流淌了到了地上,血為氣運,這叫鴻運外泄入土,是家中財運大量損耗的徵兆。


另外,這天風姤卦雖為女盛之象,此卦有盛極而衰之意,且卦中無妻財爻,這個夢相,預示著妻死財空。


所以說,你家老爺子不是不想殺豬了,而是殺豬沒有以前那麼賺錢了,更甚至還會賠錢,接下來,他當然就收手不幹了。」


孫大全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方兄弟,你說的真對,確實是因為生意一直賠錢,俺爹及時收手不幹了。俺爹也算是精明人,事情不對頭,他立馬就收手。」


貓哥砸著嘴道:「子冥啊,你說,這個夢……和下面埋的東西,有關係嗎?」


我想了想:「有關係。天風姤卦,應爻為『官鬼午火』,夢中的女人死後,在卦正好為鬼爻。


這一卦中,鬼爻正好持火,火克金,這是克財之象,所以,這些年你們孫家並沒有存下太多的錢財,或者說,錢是賺了不少,但花費也很大……」


孫大全說:「這些年,俺和俺哥賺了一些錢,但今年初,俺哥騎摩托車撞了個人,存下的錢,花的也差不多了。還有,俺爹把存款借給人放高利貸的人,那人被抓了,十多萬塊錢,一分也沒弄回來。」


我瞅了瞅這家宅,說:「你們家這房子蓋的這麼好,應該花了一二十萬吧?所以,你父親殺豬的時候,應該是賺了不少錢。


那時候,財運亨通,完全是因為這殺豬台下埋藏著一個東西。並且,七叔已經猜出那是個五行屬金的物件。但後來,那東西帶來的財氣消散,你們家財運也隨之盛極而衰。


一個生財之物,不能生財了,而且還埋藏在這樣位置,成年累月地被血侵染,那它不但會克財,還會生邪!」


我這麼一說,孫大全徹底明白了:「原來,那個物件是祖上用來生財的!只是財運斷掉以後,又生了邪。」


貓哥耐不住性子了:「子冥,你說,那到底是個什麼東東啊?我這都快憋死了!」


我說:「貓哥,你先忍一忍。孫大哥家的這物件,別說是什麼了,埋在什麼地方,他們都不知道,這肯定祖上傳下來的禁忌,是不能說,也不能找的。


剛才,我已經想到了那是啥東西了,但挖出它來之前,我也不能說。說了,咱們都得倒大霉。七叔讓咱們天明雞叫的時候挖,道理就在這裡。」


貓哥擺手:「得了,得了,我就等著雞叫天明,再看吧。」


當晚,吃了些東西,我們就在孫大全家湊合著睡了。睡之前,我按照七叔的要求,在床頭點了一隻蠟燭。


燭火,為陽火之相,對陰邪之氣感應最為明顯。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通過燭火的變化,以防不測。


晚上,到一些陌生的地方,比如老房子里,荒野的無人空房睡覺的時候,最好先點一支蠟燭看看再說。


孫大全是被那東西個給嚇怕了,搬來一張摺疊床,非要跟我們一起睡。半夜起床去上廁所,還要拉個作伴的,叫醒我,問我去不去。


我困得要命,說不去。


孫大全出去以後,我裹了裹毯子,繼續睡。睡了老大一會兒,我感覺孫大全好像一直沒回來。


我怕他出什麼事,立馬清醒過來,借著燭光,朝孫大全的摺疊床上看了看,床上空空的,孫大全確實沒回來。


我心裡一緊,看了眼手機時間,凌晨一點半多了。


我趕緊下床,走到出卧室,到了堂屋門口。


門開著,我朝外望去,院子里靜悄悄的,不見孫大全的身影。


「孫大哥,孫大哥……」我喊了幾聲。


孫大全沒有回應,這不對勁兒啊。


孫大全出去的時候,害怕的要命,我估計他出了這門,在門口趕緊解決完,褲子不提就地跑回屋,可是,現在他卻跑沒影了!


我反身回去,披件衣服,到了院子里,先到大門口看了看,大門是從裡面鎖死的,孫大全肯定沒出這個院子。


我邊喊著他,邊用手機照著,四處找。


找來找去,我走到了原先那殺豬台的位置。赫然間發現,有個人影,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深吸了一口氣,我把手機朝前舉了舉,發現那正是孫大全的背影,他站在那裡,低著頭,雙手垂下,似乎在盯著地面上的什麼東西。


「孫大哥,你……你在那裡幹嘛呢?」我試探著問了一聲。


孫大全的身子晃了晃,他似乎是想轉過身,但雙腿就跟卡在了原地一般,身子怎麼也轉不過來!


我咽了口唾沫,目光移動到了他腿上,猛然間,我看到孫大全的腳脖子,正被兩隻從地下伸出來的,慘白的如骨的手死死抓著!


我頓時嚇蒙了,手一抖,手機落在了地上。


慌亂中,我撿起手機,後退幾步,再照向那個位置的時候,孫大全卻不見了!


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循聲望去,我看到孫大全正朝屋裡走呢。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朝門口跑去。


孫大全走的很快,我進堂屋的時候,他已經進卧室了。


我剛要問他剛才在幹什麼,「噗噗噗……」床頭蠟燭的火苗忽然猛地閃爍起來,本來淡紅的的火焰,忽然變成了青紫色!


隨著孫大全的不斷深入,那火苗的反應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


孫大全先是看了看我的床,轉而,又望向了貓哥。


貓哥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打著呼嚕,睡的正香呢。


孫大全注視貓哥一會兒,轉身拿起一個塑料盆,走到了貓哥床前。


我心裡一陣奇怪,他這是要幹嘛啊?


就在我迷惑的時候,孫大全一彎腰,竟然從床底下抽出來一把銹跡斑斑的殺豬刀!


他這是要給貓哥放血!


我大喊一聲:「貓哥!」


孫大全怔了一下,緩緩轉過身,我發現他的臉像是貼了層金箔一般,跟個紙人似的!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噗——


蠟燭突然滅了!


整個屋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沒敢輕舉妄動,聽著裡面的動靜,又大喊一聲:「貓哥,小心啊!」


卧槽!我喊完之後,貓哥的呼嚕濤聲依舊,他似乎根本就沒聽到我的喊叫。


此時,我腦子裡不斷閃現出,孫大全把刀插進貓哥的脖子,用盆子接住那汩汩鮮血的場景!


「啪——啪——啪——」


就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


大門是反鎖著的,誰會在這個時候走進這裡呢?


想著,我又出了一身白毛汗。


「啪啪啪……」眨眼,那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吱呀——」


門被推開了。


我顫抖地按亮手機,猛地轉過僵硬的身體,照向進來的人。


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我猶如遭到當頭一棒,腦袋瞬間就炸開了!


那竟然是孫大全的臉!


孫大全不是在屋裡嗎?他姥姥的,怎麼又回來一個?!


我心裡一緊,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後背直接撞在了牆上。


「媽呀——」同時,孫大全也驚叫了一聲,似乎是被我嚇了一跳。


見進來的這個孫大全也害怕了,我這才稍微放鬆了些,隨口問道:「你……你誰啊?」


「我是誰?我孫大全啊,剛撒尿回來,你就不認識我了?……小兄弟,你嚇死我了!」孫大全捂著胸口,喘著大氣道。


「你站著別動!」說著,我掏出打火機,打著,朝里照了照。卻發現,原先進屋的那個孫大全不見了,貓哥正安穩地睡著呢!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腦子短路片刻之後,我慢慢走到床前,點著蠟燭。此時,蠟燭的火苗也正常了。


緩過神來,我蹲下,朝貓哥床底下照了照,赫然發現,床底下真有一把銹跡斑斑的殺豬刀!


我拿出那把刀,問孫大全:「這怎麼還放把刀啊?」


孫大全說:「那是俺爹的床,估計那刀他是為了辟邪放床下的。你……你到底怎麼了?」


我瞅了瞅他,問道:「你到底幹嘛去了?」


「我還能幹啥去?撒尿去了啊!」


「你一泡尿撒半小時啊?」


孫大全不解道:「什麼半小時,我出去撒完就回來了。」


「你在哪裡尿的?」


「出門不遠啊。」


我摸起手電筒,拉著孫大全出了門:「孫大哥,你找到那個地方。」


「找那玩兒幹啥?」


孫大全雖然奇怪,但他還是悶著頭找起來,結果找來找去,附近地上全都乾的,愣是沒找到他撒的那泡尿!


孫大全頓時就害怕了:「小兄弟,我就尿這一片兒的,怎麼轉眼就不見了?真是活見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孫大哥,你跟我到殺豬台那地方看看去。」


「啊?去哪裡幹嘛啊?」


我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雖然孫大全極不情願,但還是被我拽了過去,到了那裡一照,卻見了兩片潮濕的痕迹!


我腦子又不夠使了,不過,隨之我發現問題不對,兩片潮濕的地方顏色不一樣。


我把手伸向那片顏色不正常的泥土,摸了一下,手機一照,從那顏色來看,那不是尿,更像是血!


一聞,竟然還有血腥味!


這個位置,正好是那雙白骨般的雙手伸出來,抓住孫大全腳脖子的地方!


「好像是血啊?!」孫大全也意識到不對,臉色變得煞白。


這時候,我的手電筒光不由自主地照向了孫大全的腳,結果,發現孫大全的左腿上,竟然布滿了一條條的血道子!


孫大全一看,直接嚇得癱倒在地上。


我問他:「到底怎麼弄的?」


孫大全面色慘白道:「我這腿上有傷,在工地上劃的,本來都結痂好了,怎麼又淌了這麼多的血啊?」


我忽然間明白,方才孫大全出來的時候,肯定是被什麼東西給迷惑了,然後將他引到這個地方,藉助他的傷口,吸了他身上的血。


七叔早就說過,孫大全臉上的鴻運財光中有血光,他得財的時候,會遭遇血光之災,看來是猜對了!


要不是我過來的及時,估計明兒一大早,孫大全就變成一具乾屍了!


方才我看到的那個孫大全,應該是那什麼邪物為了迷惑我,製造出的幻象。


想到這裡,我趕忙扶著孫大全回到屋子裡。


一折騰,貓哥也醒了,見孫大全的樣子,頓時睡意全無。


仔細一檢查,孫大全大腿上的傷口裂開了一道縫,從他面無血色的情況來看,估計是流了不少血。


幫孫大全處理完傷口之後,我才把這事兒,從頭到尾給貓哥他們講了。


貓哥聽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啊?我跟那玩兒無冤無仇的,它為啥要拿著刀來找我啊?」


我說:「貓哥,白天的時候,你一直叫嚷著要挖開那裡,還要看看那是個啥東西。我估計它是來嚇唬咱們,不讓咱們挖出那物件的。看來,那東西,不是一般的邪性啊!」


孫大全心有餘悸道:「我說那東西不好對付吧?沒想到,這裡一有人氣,它就出來鬧了!」


折騰了一陣子,都快凌晨三點了。


我們三人,誰都不敢再睡,於是眼巴巴等著雞叫,去挖了那東西。


四點多的時候,第一聲雞叫傳來。


我們都鬆了口氣,爬起來,趕緊帶拾傢伙,到了殺豬台的位置。


孫大全在殺豬台周圍點了幾支蠟燭照亮。


我和貓哥選准位置,「嘁哩喀喳」挖了起來。


他大爺的,挖下去一米半多,我和貓哥累的跟孫子似的,還不見那東西!


貓哥沖孫大全道:「孫大哥,麻煩你去弄壺茶來!渴死我了!」


喝了口茶,歇息了五六分鐘,我們又挖下去近半米,這時候,下面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鐵杴似乎是碰上了塊木頭樣的物件。


貓哥撂了傢伙,撅著屁股,撥開泥土,用手機照了照下面的東西,突然哈哈一笑:「發財了!金絲楠木的!」


隨後,我們倆一鼓作氣,將那東西完全挖了出來。


完全弄出來之後,我們才發現,那是一個長約半米的楠木小棺材。棺材的四角鑲金,一側刻著一隻銜著金釵的鳳凰;另一側,刻著一條盤龍,龍盤著的是一頂大元寶。


我和貓哥一愣,這就是傳說中的「龍鳳聚財棺」啊!


貓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擼袖子要開那小棺材。


我忙阻止道:「貓哥,七叔怎麼說的?」


貓哥笑道:「七叔讓咱們用黑狗皮包了裡面的物件,不讓咱們用手拿。我就打開看看,裡面到底是個啥東東。」


說著,貓哥很輕易地打開了那棺材蓋子,我們正要湊上去瞧,不想一股臭烘烘的血腥之氣迎面撲來,棺材裡竟然裝滿了粘稠的赤紅色液體。乍一看,就跟存放很久的血液一般。


貓哥乾嘔一聲,罵著,一把將那東西推到在地。


液體流出來之後,一把非常奇怪的短刀顯露了出來。


那刀也不到半米長,刀柄後為吉祥如意造型,前為聚財元寶的樣式,刀體非常的厚,沒有刀刃,另外,那刀身上的血槽非常的深!


這東西,與我猜測的基本相同,這種刀叫:「斬金聚財刀。」


聚財刀,分為很多種,有木頭的,有銅的,有玄鐵的,也有金銀的,還有玉石的。聚財刀的鑄造,很簡單,如果真想起到聚財的作用,那可就得費一番功夫了。


我聽七叔說,聚財刀做好之後,需要找一個婚後早死的女人的墳墓,在秋季偷偷掘開,將刀與女人的屍藏在一起過三年。這三年里,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去那墳上上香祭拜。


祭拜的時候,都要帶著一隻紅公雞,當場殺掉,將雞血全都淋在墳頭的土上。


三年過後,取出那刀,供養三個月,就成功了。


供養聚財刀的方式主要有香火供,經供(念佛經),血供三種。


這幾種供奉方式中,血供,是聚財最快的一種,但是這種方式,有個極大的缺陷,那就是財運來的快,走的也快。


一旦達到財運的頂峰,勢必物極而反,財運迅速消失。如果處理不當,還會損財,招邪,生禍。


我想,孫家這把聚財刀,就是因為埋藏時間太長,財運消散了,招了邪,這才攪得家裡雞犬不寧的。


另外,供奉聚財刀,有一個很大的忌諱,那就是,不能提這東西的名字,更不能輕易挖出來。如果提了或者挖了,破財不說,更有甚,還會招來無妄之災。所以,即便是一些懂行的人,都不敢輕易去動這玩兒。


貓哥擦了擦刀身上的液體,從那黑色的銹跡來看,應該是銀質的。


很快,貓哥弄來一桶水,將那刀洗乾淨,拿在手上把玩起來。


「這是聚財刀啊,還是銀的,從這造型來看,年頭不少了,還是能值個幾萬塊錢的。」


孫大全鬆了口氣:「原來是這麼個玩兒惹的禍,兩位兄弟,從此以後,俺們家就沒事兒吧?」


貓哥拍著胸脯道:「孫大哥放心,這東西一出你家門,你們這被擋了多年的財運啊,就會像開閘的洪水,湧進來,你等著發發大財吧。」


孫大全被貓哥一忽悠,不禁憨笑道:「俺們不圖賺大錢,只想家裡平平安安,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東西啊?」


貓哥一笑,接著開始口無遮攔地給孫大全胡侃八侃了。


我趕緊回屋,拿來七叔交給我們的黑狗皮,想趕緊把這物件包起來,免得再生枝節。


貓哥卻不以為意,又仔細看了一番才罷手。


找出這東西,孫大全顯得很高興,立刻打電話,把他家人喊了過來,非讓我們吃了午飯再走。


沒過多長時間,孫大全的父母,大哥和姐姐,陸續趕了回來。跟我們客套了一番後,他們高興的跟過年似的,忙活著炒菜,做飯。


鄉下人講究,吃飯的時候,還請了三個陪客。


這些人聽說我們找那東西的經過之後,個個對我們欽佩的不得了。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有個姓黃的老大爺,給我說了一件事。


他說,他親戚家,有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前陣子去大連打工,走了三個多月,突然音信全無了。那孩子失蹤的前陣子,他娘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生孩子,孩子沒看見,卻見下面流了一大片黑血。


講完這個,他就問我們:「我聽說,你們會看夢象。能不能給看一看,那孩子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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