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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衛校女生,今天就來扒一扒衛校的靈異事件

2016-05-20 閱明中文網

我是衛校女生,今天就來扒一扒衛校的靈異事件


解剖課刀下陰謀


從此被鬼纏上身


屍體解剖


我在衛校上學,大家都知道,在這樣的學校裡面,都是女人多,男人少。

換句話說就是僧多粥少。


一個班上,可能就只有那麼兩三個男同學。這還算是多的。


而我們班,就是那種連一個男同學都沒有的。


其實大家把護士想的有一點歧義,我們並不是在醫院裡面伺候病人拉屎拉尿的那種。


做那些的,叫做護工。

我們的工作,是協助醫生工作,就相當於老師的助教差不多。


手術的時候,負責準備工具。


其它時候,幫主治醫生打打下手。


所以我們就要學習很多東西,包括心理學,還有……解剖……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屍體的時候,那還是一具很完整的男屍,我卻吐了,還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甚至我找到我爸爸,哭著說我不讀了。當時他只是罵了我一句沒出息,要是敢不讀了,就別進家門。


之後我就在學校裡面熬了下來。


而這一過,就是三年。


轉眼就要臨近畢業實習,我們學校都給成績好的,安排醫院面試。

我們這種不好的,就要一邊上課,一邊想著去其它次一點兒的醫院面試的機會。


臨近放假前,突然解剖課的老師出現了。


解剖課的老師,是一個四十齣頭的男人,平時總是陰翳著臉,鬍子拉碴的。


舍友經常和我偷偷的說,這個老師就是一個抬棺材的,來嘲諷他。


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因為還有不少家裡面有背景的女學生,在上這個老師的課的時候,都很安分。


我偷偷的聽到,他好像是某個警隊裡面的法醫。因為解剖課少,所以就來兼職做老師……


法醫和醫生……差的是一個字,但是也足以看出我們學校的教學質量了……


我一直是這樣想的。


每年的解剖課都很少,因為屍體靠的是捐獻,而不是死刑犯。這年頭,這兩種來路,都很少了……


解剖課的老師,出現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


我們學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天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大家都要來教室看新聞聯播,不準帶手機,少來一節課,就是期末掛科。


解剖課老師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寒噤的,然後他說了句:「全部人起立,今天晚上的課程全部改了,都跟我走。」


大家都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停留,跟著他往教室外面走了。


舍友小芳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顫抖的說,大晚上的,不是要看屍體吧?


我笑的有些僵硬的說:「你覺得呢……」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解剖課的教室。


教室很大,而且這裡沒有課桌,就像是停屍間一樣,牆壁上是冷櫃,裡面塞著放屍體的架子車。


所以我們四十個學生擠了進來,依舊顯得格外的空曠。


解剖課的老師走到了冷櫃前面,抽出來了一輛架子車。


我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白布下面的,是一個人的輪廓。


噤若寒蟬這句話來形容,一點兒也不差。


解剖課的老師,按照正常的流程上課,然後給我們解剖了屍體,讓我們去看裡面的器官的變化。


我雖然看過好幾次這樣血腥的場面,可依舊忍不住頭皮發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師突然看向了我,冷不丁的說了句:「同學,我手不舒服,你來幫我縫針。」


我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學生,突然都離我遠了很多。


就連舍友小芳,都顫顫巍巍的後退,然後一臉祝你好運的看著我。


解剖課老師沉聲又說了句:「同學,你怎麼了?」


我一顫,畏懼的看著他,說:「老師……我……」


他眉頭一皺,說:「你們快畢業了吧?」


我心裏面一堵,恨不得把這個老師用手術刀捅三十二道口子不到要害,他竟然用這個來威脅我!


我還是走到了屍體的旁邊,很是顫抖著手穿針,然後開始把從胸腔打開的皮肉,給縫合起來……


人體結構其實格外的複雜,尤其是開刀之後,不止是縫上最外面那一層的皮,是要從最裡面的那層肉,開始縫合的……


針穿過肉的時候,有木木的堵塞感,最後縫皮的時候,每一下,我幾乎都能聽到輕微的噗聲,這是針穿透皮膚的聲音。


當最後一針完成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心頭的噁心,直接就跑到了教室的門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顫抖的把沾滿鮮血的手套摘下來扔掉。


其它的同學都是一臉佩服的看著我,舍友小芳,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我卻快要忍不住哭了出來。


解剖課的老師,卻對我笑了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笑,讓我打了一個寒噤,覺得格外的詭異和冰冷。


解剖課到此為止。


出教室之後,雖然那些學生對我目光是敬佩的,但是卻依舊和我隔得很遠。


因為我碰了屍體,身上有血腥,舍友小芳也和我隔了有一米的距離走,她一邊走還一邊說:「玲玲你真厲害,要是我,哭著掛科,也不敢去縫屍體的。其實學校也不會讓我們真的掛科的啊……」


我心裏面還是噁心的不行,我也沒有和小芳多說話,強忍著心頭的反冒,告訴小芳,我今天不想回去宿舍了,我要去我租的房子住。


小芳喃喃的說:「玲玲不會吧?你那個男朋友,不是每周周末才來么?提前來了?你可別告訴他你今天碰過屍體,小心他站不起來……」


我臉色一下子就燥紅了,說了句:「你想什麼呢?」


說話之間,我就調轉頭,朝著校門外走去了……


我有一個男朋友,他並不是學生,而是在一個醫院裡面,做醫生。我和他談了有接近一年了,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


但是我比較保守,並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平時最多親一親,摸一摸。就是最大的尺度了。


今天,的確他不會來,但是我總不想回宿舍,因為那些同學的目光,讓人心裏面太不舒服了。


很快,我就到了租的小房子裡面。


放下東西之後,我先去洗了一個澡,來來回回把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洗了好多次,尤其是手和頭髮,確定全身都是噴著香氣,而不是屍臭之後,我才裹著浴巾,回到了床上休息。


沒想到我剛關上燈,鑽進被子裡面,就感覺到一雙手,突然握住了我胸前的飽滿。


我輕嘶了一聲之後,他卻輕輕的揉捏了一下。


我一下子就感覺到渾身都軟了。


他在我耳邊噴著熱氣,讓我有了輕微的喘息。


我強忍著身體的酸麻,用手去抓住他的手,想要掙脫開。


同時我說了句:「你不是還在上班么?今天才周四,怎麼來了?」


我們租的這個房子所在的小區,特別的安全,進出都有監控,而且房門都是兩道鎖。


為了保險,我和男朋友兩個,都給門上多上了一道鏈子鎖。只有我們有鑰匙,想要撬開門,只有剪斷鎖。


三道保險之下,我們這個二人小世界,甚至比學校的教務處還要安全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邊不安分的動著手,一邊在我的耳邊吹氣。


我感覺越來越酸麻了,他的手,卻開始往下移動。


我感覺整個人都要失控了,抓住他的手,說:「不,不行,劉偉。」


他的手僵硬了一下。我立刻用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說了句:「真的,不要這樣。」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另外一隻在我胸前的手,已經加大了力道。


他卻在我耳邊輕輕廝磨,無論我怎麼反抗,都沒有罷手。


最後,我實在是渾身無力了。想著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一年,而且我們兩個人都想一輩子在一起,我就沒有反抗了。


男友的怪異


第一次沒有快感,只有脹痛。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入睡,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鬧鐘把我叫醒的。


我睜開眼睛,本能的用手去摸了摸身邊,卻發現空蕩蕩的沒有人……


我愣了一下,一看時間,現在都八點半了,他肯定是先去醫院上班了。


我刷了好幾次牙,洗漱乾淨之後,才去了學校。


但是進教室的時候,我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看見,講台上面,還有另外一個人。


我打了個哆嗦,這是那個解剖老師。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我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手,卻發現,我手上的戒指沒了……


我慌了一下,這是男朋友送我的禮物,怎麼就沒了呢?


昨天晚上我肯定沒有摘下來過……


就在這個時候,解剖老師突然說話了,他冷冰冰的說:「你們昨天晚上,誰去過解剖教室,站出來。」


教室裡面鴉雀無聲,我頭皮卻有些發麻,誰會那麼無聊去解剖教室?要知道,裡面有一具屍體……


解剖老師冷哼了一聲,手上拿起來了一個用透明紙袋裝著的東西,聲音很冰冷的說:「這是誰的?」


我抬頭一看,心裡猛的跳動了一下,這不就是我的戒指么?


我馬上就站了起來,解剖老師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問我之後去解剖教室做什麼?


我馬上解釋道說我之後沒去過,戒指肯定是我之前縫屍體的時候掉下來的。


解剖老師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說了句,真的?你沒有碰屍體?


我額頭上都已經是細密的汗水了,聲音有些委屈的說:「我怎麼可能去碰屍體……」


他點了點頭,把戒指拿到了我的座位上,同時,他掃視了一圈教室裡面,說:「都不準去解剖教室,否則後果自負。」


解剖老師說完就走了,這個時候,才有其它老師進來上課。


同學們都嘰嘰喳喳的說,這個老師是不是有病,誰會去無聊了摸屍體玩兒?


我一直心不在焉的,看著袋子裡面的戒指,解剖老師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說這麼一趟,昨天晚上肯定有人進了那個教室了。


難道,裡面丟了什麼東西?


下課後我去洗手間,把戒指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帶在了手指上面。


誰會去偷屍體呢?除非那個人有神經病吧?


我在這樣想到。


下午下課的時候,教室裡面出了一樁子算是天大的事情。


有一個男同學,轉校過來,竟然進了我們班。


而且這個男的長的挺帥氣。個子不高不矮。一米七出頭。


在這個僧多粥少的地方,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目光吸走了……


我有男朋友,自然不會多看他幾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班主任,竟然就把他安排坐在我的旁邊了……


這下子,我的座位不安靜了,上課下課,都有人和這個男同學搭訕。


他叫做白子謙。很溫文爾雅的名字,也是個很溫文爾雅的人。


他友好的問了問我的名字,我只是沒什麼語氣的說了句:「白玲。」


他笑著說我們同姓。


我就沒說話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我直接就朝著學校外面走去了。


沒想到白子謙在學校門口攔住了我,說能不能請我去喝咖啡。


我有些不善的看著他,說:「我們又不認識,我現在還著急回去呢。」


他愣了一下,說:「你不住學校么?」


我說了句:「周末不住。」接著我扭頭就走了。


等到回到我和男友住的那個小房子的時候,我才發現,男友早就回來了。


桌子上擺滿了一桌豐盛的菜,他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同時讓我趕緊洗洗手,吃飯……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男友是那種長的比較文弱,但是實際上心裏面很有主導能力的人。


吃完東西,都去洗澡,躺床床之後,讓我有些不太自然的是,男友竟然沒碰我……


我的身體的確還有些不適,但是說真的,我還有些懷念昨晚那個滋味。


可是一直到我已經疲憊的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他也沒有轉身。側眼一看,他竟然睡了。


莫名之間,我心頭有一點點小失望。


第二天是周六,他休假,我也不用上課,破天荒的,他竟然帶著我去平時我最喜歡的一家西餐廳吃牛排。


但是因為那家太貴,我都不會主動說要去。


而且吃過牛排之後,他又帶著我我買了好多,我平時特別喜歡的東西。


我這下子心裏面不安了,問他怎麼了?突然這麼有錢?


他只是柔和的笑著說,讓我別問……


之後的兩天時間,都是這樣,等到周末晚上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要回去醫院值班了。


我們吻別之後,我回到房子裡面。


卻收到了他的一條簡訊,說了句:「我們分手吧。」


我當時眼淚就滾出來了。


我就知道,他突然的反常,大手大腳的給我花錢,買東西,肯定就有問題……


可為什麼,他要和我分手?


我們才剛剛發生了關係啊?我的第一次也都交給了他。


我哆嗦的打電話過去,可是鈴聲空響,他卻不接電話。


我給他發簡訊,他也不回。


我說了很多話,直到最後的時候,他才回了一條說:「對不起白玲,我們不合適。」


我崩潰了,馬上就想到了,他是醫生,該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接著我又發簡訊,可是這一次,卻沒有迴音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並沒有去上學,周一我的電話都被老師打爆了,我也沒接。


只是一個人,來到了男友上班的那個醫院。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到醫院,就看見男友和一個長得格外漂亮妖艷的女人走出來了。


這個時候,男友身上穿著的已經不是白大褂的工作服了。


而是一身休閑的西裝。他和那個女人挽著手從我身邊走過,就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我感覺天都塌了。腦子裡面那些思緒,一瞬間全部崩塌。


眼睜睜的看著他和那個女人親密的上了一輛寶馬車,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哆嗦著抬起來手,看著無名指上面的戒指,很想要直接拔下來,扔掉它,但是我最終還是沒有做到。


哭著回到住的房子裡面,我只能蜷縮在床上哭泣。沒有任何的辦法。


哭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睡了過去。


等到半夜被動靜弄醒的時候,我發現渾身都是酸麻的,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隨即而來的就是撞擊感和充實的愉悅。


身上一個黑影,正在用力的起伏。


我掙扎了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混蛋,別碰我……


他絲毫不管我,反而動作越來越粗魯。我被折騰著再昏睡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又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了……


面對男友的背叛,還有他半夜突然回來和我發生關係。我心裏面很絕望和冰涼……


沉默的收拾了自己的所有東西,放進了一個行李箱裡面,我拖著去了學校。


上課的時候,老師問我為什麼昨天沒有來,我也沒有回答,只是愣愣的看著手指頭出神。


身邊的白子謙問我怎麼了?突然這個模樣,我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事……


晚上的時候,我是在宿舍裡面住的,我也不打算再回去那個出租房了。


而且,我把男友送給我的戒指,也扔進去了垃圾桶裡面。


從此之後,他只是我的前男友了……


小芳看出來了我的不正常,走到我的身邊,她正要問我的時候,卻突然驚叫了一聲:「玲玲……你的臉……」


屍斑


我本來沒什麼的,但是被小芳突然的驚叫,嚇了一跳。我摸著我的臉上,光光滑滑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但是小芳卻顫抖著手,給了我一面鏡子,說:「你臉上……這是什麼東西……」


我拿過來鏡子一看,臉頰的位置,有一點點青色,略微帶著黑色的印子……


在燈光下面,看上去就有點兒恐怖了,就像是屍斑一樣的感覺。


我心裏面一抖,馬上就衝進去了洗手間,開始洗臉。


可是無論我怎麼洗,臉上的這個印子都洗不掉。


而且不單單是臉上,甚至是在我的脖子上面,也有一些印記了……


我心裏面哆嗦害怕的厲害,都哭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芳進了洗手間,她很不自然的說:「要不……我們明天問問老師?」


我猛的搖了搖頭,說不,明天我自己去醫院……


小芳擔憂的說:「玲玲,這個怎麼有點兒像是屍斑。可是活人身上怎麼會有屍斑呢?該不是你縫了那具屍體之後,染上的東西吧?」


我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了,讓小芳別再說了。


小芳也是很懼怕的躺在了床上,同時她問我說:「玲玲,你別害怕,說不定就是什麼疹子呢?對了,你白天心不在焉的,到底什麼事情?我看你把行李都拿過來了,該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我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邊捂著臉上的那塊斑,一邊說了句:「他找了個有錢的女人,把我甩了。我們分手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面還是很痛,痛的難以呼吸。


但是卻也平靜了很多,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就算是去傷害自己,也不會再有另外的結果……


小芳勸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噗嗤笑了出來,說這不是形容男人對女人么?


小芳也笑了笑,說:「我看白子謙好像對你有點兒意思。」


我一愣,說他就轉來兩天,我都沒正眼看過他,再說我現在不想談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睡夢之中,我總覺得,有一雙手,正在我的身上來回移動。


他的手很粗糙,讓我身體發軟,給我的感覺,又是陌生的熟悉……


我知道我做夢了,而且做的,還是那種不能啟齒的春夢……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讓小芳給我請一個假,我去醫院看病。


等到了市區裡面的一個專門看皮膚的醫院之後,我掛了一個專家號。


給我看病的,是一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子。


他皺眉看著我,說:「小姑娘,你經常和屍體打交道?」


我愣了一下,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閃躲,但是我還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在衛校讀書,有解剖課……」


老頭子專家皺了皺眉,說:「你臉上,還有脖子上的東西,不是屍斑,但是的確是屍體上的,如果你沒經常碰屍體的話,就要想想,你身邊親近的人,有沒有經常碰屍體的了。他手上沾了屍斑的印子,然後弄到了你的身上。」


我聽到這裡,身上都是雞皮疙瘩了,馬上想到了我的男朋友。


可是……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牙科醫生啊,又怎麼會沾上屍體?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子專家突然對我說:「看你意識紊亂,明顯還有心事,這樣吧,我給你名片,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想要你身上的這些斑消除掉的話,只要不碰屍體,不接觸帶著屍氣的人和物就好了。」


我感激的對老頭子專家說謝謝,總之,不是我身上長出來的東西,我就鬆了一大口氣……


我的確解剖了那具屍體,但是他又沒有碰到我的脖子和臉頰。


唯一和我親密接觸的,就是男朋友了……


不……現在已經是前男友。


可牙科醫生,又怎麼會經常接觸屍體呢?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脖子裡面似乎被人吹進去了一股子冷風一樣,打了個寒噤。


我把腦子裡面的思緒拋開了,無論如何,他的事情已經和我沒有任何的關聯。


等到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上課。


白子謙問我去什麼地方了?


我並沒有回答他。


他看著我的臉,疑惑的問我,怎麼貼了創可貼,有傷口?


我也沒有多說話,為了遮住這個像是屍斑的東西,我是帶了圍巾遮住脖子,用創可貼擋住了臉上皮膚的。


白子謙知道自己討了沒趣,開始聽老師講課。


我心裏面亂糟糟的一團,莫名的,腦子裡面卻出現的是昨天晚上的春夢,還有前兩次,夜裡面男友對我的粗暴。


最後和他與那個女人挽著手,鑽進寶馬車,消失在我面前為結束……


時間,也到了下課。


白子謙說要請我去喝咖啡。我又拒絕了他,然後告訴他,我對他沒意思,請他也別來纏著我……


白子謙的臉,當時就燥紅了,我感覺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然後我沒有再做任何舉動,直接扭頭就走了出去……


等到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小芳一臉興奮的抓著我的手,說:「聽說你當著全班的面讓白子謙別纏著你?」


我皺眉點了點頭,說對啊,怎麼了?


小芳的臉上全部都是那種帶著八卦的興奮,說:「白子謙,是市裡面一個武警醫院院長的兒子,玲玲,你不要他,把他讓給我啊……」


我鄙夷的看了一眼小芳,嘆了口氣說:「你隨便吧。」


然後我就躺在了床上。


之後小芳似乎是在化妝,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她才扭過頭來,問我漂亮不。


我敷衍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有些疑惑的說:「你該不會現在就要去找白子謙?」


小芳說萬花叢中一點綠,她不早點兒下手,說不定這點綠明天就變成別人的了。


小芳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宿舍。


屋子裡面,空空蕩蕩,就剩下來了我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讓我身體顫抖的是,竟然是前男友打過來的……


我並沒有接通,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又打了幾個過來,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我掛斷。


有一種話是說,心死了,就真的一切都完了。


我就算是還殘留著一些幻想,那不過也是對以前甜美的回憶而已。


電話並沒有繼續下去,反倒是換成了簡訊。


簡訊裡面的內容說:「白玲,我在你校門外等你。」


我死死的抓著手機,手指頭顫抖的點了一下刪除鍵,然後我直接把他的號碼,拉進去了黑名單之中。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記得清楚,他還想要來回頭炮么?


我不是傻子,我也不可能會用身體去挽留一個男人。


閉上眼,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我被渴醒了。


但是身體裡面,卻傳來的是另外一股愉悅和zao熱,屋子裡面光線很暗,我只能看見一個一個模糊的影子壓在我的身上,不停的索取。


我心裏面全部都是驚恐,可是我想要掙扎,卻怎麼都掙扎不開……


他最後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吻了一下,在我耳邊說:「你跑不掉的……」


我哭了,眼淚泉水落下。


他不停在我身上折騰,讓我昏睡過去,才罷了手。


等到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宿舍裡面也只有我一個人。


昨天晚上小芳沒有回來,否則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我拿出來手機,把前男友的號碼從黑名單裡面拉了出來,發過去一條信息說:「你別再來纏著我了,否則,我一定會報警,你這樣是QJ!」


但是很快,就另外一條消息回了過來,說:「果然是個賤女人,昨天晚上我們在學校外面等你那麼久,就是因為劉偉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要給你補償。昨晚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你就是脫光了站在劉偉面前,他都不會碰你一下……」


陌生男人!


我看到這個簡訊的一瞬間,就愣了,接著,心裏面就是一陣恐慌。


接著,又有一條簡訊發了過來,依舊是前男友的,上面的口吻,依舊不是他,是他身邊那個開寶馬車的女人的。


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們在一起一年,你都不讓劉偉碰你一下,現在你說他強J你?開什麼玩笑呢?就算是你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碰你一下了。」


這條簡訊之後,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我馬上發信息說:「不可能!」


但是那邊的電話,卻打了過來,我接通之後,是劉偉的聲音。他很平靜的說:「白玲,我們已經徹底結束了,你就算是還有其他什麼男人,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別再來纏著我了……」


電話掛斷,我怔然的看著手機,渾身惡寒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幾天的不對勁的地方,那個男人,只是對我粗魯的索取之外,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了。


最關鍵的是,我和劉偉以前的確會有吻的過火的時候,可只要每次我說了停,他就不會再多進一步,最後保留著那層底線。


可那天晚上,他不但沒有回答,而且還是直接對我開始做那種事情的……


而且,我沒有看見他的臉,第二天,他也消失了。正常的男人,拿走女孩子第一次的時候,怎麼可能還離開?


而昨天晚上,他最後還說過一句話!他說:「你逃不掉的……」


我恐懼的去看門和窗戶。


我們這裡本來就是女生宿舍樓,男人就不可能進來。


之前我以為他是劉偉,宿管阿姨認識他,所以放了行。但是現在他不是劉偉了……


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把窗戶還有門都緊緊的關閉了。


然後我衝進去洗手間,把水放到了最大,最燙,不停的沖洗著身上的皮膚。


我一直在哭,我覺得自己臟,同時我又恐懼,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能進來出租屋,還能進了女生宿舍?


我想不到他是誰,而且我也根本就不認識這樣的人。


洗著洗著的時候,我就看見鏡子裡面的自己,不止是脖子和臉上,尤其是胸口,還有大腿兩側,屍斑的印子是最多的……


我用力的搓洗,把那裡的皮膚都搓的發了紅,顏色也沒有半點減退。


最後我聽到了有開門的聲音之後,我才慌張的關掉了水龍頭,擦乾身上的水跡之後套上衣服。


宿舍裡面,小芳已經回來了……


她一臉的疲憊和懊惱。


然後氣鼓鼓的對我說:「昨天晚上,大家都把白子謙圍住了,然後我們一群人去KTV唱歌,你想想,一群狼看著一塊肉啊,可沒想到白子謙竟然把大家都灌醉走了……」


我強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小芳卻湊近了我,小聲的說:「玲玲,我看白子謙對你沒死心,中午我們一塊兒吃飯?」


我知道小芳對白子謙有意思,可我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並沒有拒絕小芳,就點了點頭說好……


離開宿舍的時候,我走到宿管阿姨那裡,問她昨天有沒有陌生人進我們宿舍樓……


我謊稱我丟了東西,卻沒敢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只是一個女孩子,我也丟不起那個臉。


宿管阿姨明顯眉頭皺的厲害,說沒進過外人。她問我丟了什麼,貴重不,她去找教務處報道一下……」


我馬上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小芳疑惑的問我丟了什麼東西?


我讓小芳別多問。


很快,就到了教室裡面。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白子謙在我旁邊,我明顯能看出來,白子謙的眼睛裡面都是血絲,明顯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


我也沒有心思聽課,一直想著,到底是誰,會晚上來對我做那些事情……


緩緩的……一個人的臉,浮現了出來……


經常接觸屍體……難道……是那個解剖課的老師?


我渾身不寒而慄,想到那是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就是一陣噁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了起來。


我拿起來電話一看,這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上面的信息是:「你恨劉偉嗎?」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回過去,恨。


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全班都安靜了。


扭頭四看,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課,班主任臉色青紅交加的說:「白玲,上課還在玩手機,不知道靜音,這節課你不用聽了,出去站著……」


我面色白了一下,就要起身。


而這個時候,白子謙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同時一把將我手中的手機擼了過去,說了句:「老師,這是我的,剛才不是白玲。」


我馬上驚醒了過來,回過神的時候,是老師疑惑的目光,還有全班女生另類的目光。


我臉色燥紅了起來,說了句:「白子謙,你發生么瘋,和你沒關係。」


說話之間,我直接把手機奪了過來,然後朝著教室外面走去了……


之後的結果,當然是班主任的發飆,還有,白子謙也被趕了出來,站在教室門口聽課。


我沒有去多看白子謙,他只是一直時不時的看我,然後問我兩句,是不是心裏面有事情,不高興的話,可以和他說說。


我並沒有去理會白子謙。因為,我的手機,那個號碼又回過來信息了。


他說:「你想他怎麼樣?」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


回過去一個信息說:「薄情寡義的男人當然不會有好下場,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情?」


發完這條信息之後,我去看了白子謙一眼,發現他愣愣的站在那裡沒有動。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是以為白子謙就是給我發信息的人,但是這一刻,就打消了。


還有人知道我的事情……


難道,是那個夜裡面來糾纏我的男人?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立刻把手機拿出來,發簡訊過去說:「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別纏著我,否則……我直接就報警了……」


信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回應。


我心裏面不安的把手機裝進了包裡面。


就在這個時候,剛好也響起來了下課鈴聲。


白子謙又攔住了我,說要請我去吃東西。


我正想要直接拒絕的時候,突然,教室裡面,小芳就出來了,她一隻手直接就挽住了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說了句:「走玲玲,我們去校門口吃飯啊,對了,白子謙,你要不要一塊兒?」


白子謙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對小芳投過去了一絲感激的目光,我則是心裏面有些煩躁,但是答應了小芳的事情,我又不能拒絕。


吃東西的時候,小芳一直和白子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我一直看著手機,那條簡訊,依舊沒有回過來。


我腦子裡面是控制不住思維,開始胡亂去想的,越想,越覺得那個晚上纏著我的男人,就是解剖課的那個老師……


我直接就想要報警,但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空口說,是沒有任何憑據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上面又是一條簡訊,就是他回過來的!


他說:「你想不想看劉偉最後一面?」


我心裏面突然有些惡寒,問他,你做了什麼?


他卻只是問我,你想不想見?


我回了一個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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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自《美人出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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