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風暴：怎樣做才有效？

在許多領域，特別是在商業中，頭腦風暴（brain storming）是一種常見的實踐活動，旨在充分發揮集體創造力，產生新的想法。在典型的頭腦風暴會議中，相關人員圍坐在桌前自由發言，並遵循廣告經理人Alex Faickney Osborn在1942年提出的規則：不要批評；關注於數量；整合和改進別人提出的想法；寫下頭腦中閃過的任何想法，不管它有多麼瘋狂。

理論上講，頭腦風暴應該非常有效，因為創造力研究已經表明，偉大的想法經常來自於整合一般的想法。但是，許多研究卻發現在產生新想法方面，個人獨立工作其實要比頭腦風暴小組更好；頭腦風暴產生的解決方案數量更少，創造力也更差。問題可能來自於社會懈怠、對他人評價的恐懼或是輪流發言的討論結構。

近年來的研究提出了兩種頭腦風暴的變式，可能可以提高頭腦風暴的效率。

一種稱為「頭腦寫作」（Brainwriting），在這種變式中參與者不允許交談，而是把自己的想法寫在便利貼上，放到桌子中間，讓大家都看到。

另一種變式則是「電子頭腦風暴」（Electronic Brainstorming），與傳統做法的唯一區別是把討論移到MSN之類的網上平台進行，唯一的要求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討論記錄。

去年的一項研究比較了這兩種技術的效果，發現後者的效果最好。頭腦寫作的問題在於，每個人需要自己上前檢視他人寫下的想法，而人們這樣做的次數通常不夠。

與此相反，電子頭腦風暴則允許（甚至要求）每個成員很輕易地看到別人說了什麼。這意味著整個團隊不用花太多力氣都能參與其中。

它能夠解決傳統的面對面頭腦風暴存在的一些問題。如果在網上進行，每個人就不需要等待他人停止發言，也更少地擔憂別人的評價，而且還允許相隔萬里的成員參與其中。

這些優點解釋了人們為什麼報告說電子頭腦風暴的體驗令人滿意。

最後的一點建議：電子頭腦風暴研究表明，8人或以上的小組才能產生最好的結果。

（作者：沉默的馬大爺，清華大學心理系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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