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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一隻公雞差點要了老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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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便門附近的一個小花壇,每次從那經過,我都會特意看一下,當初做的標記還在不在,雖說裡邊埋著的東西,這回兒已經沒什麼不良影響了,但每當想起那件事兒,我心裡還是挺不痛快的,名利熏心的情況下,人真是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


那還是幾年前的事兒了,當初我在東便門附近接了個活,事主是小毛的一位老師,主修古漢語文學,因為兩家有世交,雖然畢業多年,但小毛與這老師多有交往,在我印象里,研習古漢語的,都應該是那種長鬍子老頭,見面之後才知道,這名叫張振宇的古文老師,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


殺一隻公雞差點要了老婆的命

同樣,他也沒想到,小毛口中的師傅,竟然是我這個歲數,不過他對小毛應該還是挺信任的,並沒因我賣相不佳,而表現出多少懷疑。我讓他把家裡的事兒,先跟我介紹一下,來的路上,小毛只是告訴我,每到晚上,房間里就有怪聲兒,但具體什麼個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


張老師說,這房是他05年左右買的,因為是要做婚房用,所以在看房時特別細緻,他本人因為學古文出身,對風水相學之類的,也多少有些了解,在最終確定要這房之前,還特意請了個師傅看過,因此可以確定的是,他這房子風水肯定沒問題。


事情發生在了幾天前,他愛人上班兒的路上,被一輛計程車給碰了,傷勢並不嚴重,在醫院觀察了幾天之後,便在家裡養著。因為夫妻倆都在學校當老師,因此個人時間還是挺充裕的,基本上沒課的時候,張老師就在家裡照顧夫人。


他愛人是左側肋骨,有點兒輕微的骨裂,其實並不算什麼嚴重的傷,在醫院經過處理之後,只要靜養些日子就沒事兒了,從醫院回來的當天晚上,大概後半夜兩三點鐘,張老師聽到家裡的暖氣管兒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擊聲。聽著像是用木頭敲打發出的,他回憶說,當時這個敲擊速度很快,好像電視里常看到的,發報機發報時的節奏。那聲音並不剌耳,但聽的人心煩。他懷疑是不是同樓層的哪家孩子,大晚上閑的惡作劇。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沒辦法。

住樓房就是這樣兒,一家有事兒,往往搞得整棟樓都受影響。好在他老婆睡得挺踏實的,因此鄭振宇也沒多想,把被子蒙在頭上繼續睡覺。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聲音竟然持續了一宿,而且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這種毫無規律的動靜,弄得他大半個晚上都沒睡著。


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這個敲擊聲才停止,當時他老婆也醒了,不過精神很差,張老師把晚上有人敲暖氣管的事兒跟他老婆說了,對方只是微微點點頭,什麼都沒說,看著好像身體很虛弱的樣子。


他用手在他愛人頭上摸了摸,那溫度高的燙手。張老師嚇壞了,心想不會是車禍導致了什麼內傷沒查出來吧,想到這兒沒敢耽誤,穿好衣服帶著老婆去了醫院,檢查了一番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毛病,而且檢查結呆還沒出來,他老婆的體溫就恢復正常了,整個人也精神了些。


從醫院出來,張振宇心裡越想越彆扭,他一時也說不出問題在哪兒。


回到家之後,簡單安頓了一下,吃過午飯便去學校了,從學校回來大概下午四點多鐘,剛一推門兒就把他嚇著了,他看見自己老婆正躺在客廳的地上,而且家裡牆上房頂地上的全是血,仔細一看,他發現在床邊兒的位置,有個血呼啦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只被斬斷了頭的大公雞。

張振宇雖說是個男的,可畢竟一介書生,看見這麼血腥的場面當時就慌了,好在對門鄰居聽到這他這屋的動靜,趕了過來。倆人一起走到屋裡,張振宇發現他老婆手裡攥著把剪子,一個雞腦袋壓在身子下面,看來這隻雞是被她殺的。


這事兒在他看,簡直就不可能,他老婆跟他是大學同學,也是個大家閨秀書香門第,平時別說殺雞,就是見著點血都怕的不行,他留了個心眼兒,先把她手裡的剪子拿下來,事後證明,他這個決定還是相當正確的。


對門大哥是跟他們前後腳搬來的,因為年紀差不多,所以平時還有些交往,見著屋裡這情況也緊張了,雖說可以確定屋裡的血是那隻雞的,但這場面看著確實挺驚悚的,尤其滿屋子的血腥味,讓人不得不緊張。


張振宇跟這大哥和力把他老婆從地上抬到床上,這時候也顧不得她身上髒兮兮的血跡了,她當時的樣子看著應該是暈倒了,張振宇趕緊掏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正在這時候,鄰居大哥突然尖叫了一聲。


還沒等張振宇反應過來,他感覺自己脖子被人從後面掐住。一點徵兆都沒有,力量大的幾乎讓他窒息。真正要掐死一個人,人的頸動脈上有個血包,趕對付了勁兒,一下就能要了人命。

脖子被掐住之後,他感覺自己眼前一黑,胸口發緊,他感覺哪怕再堅持一秒,自己就有可能掛掉,這時候對門那大哥衝上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朝著他老婆臉上就是一拳,這拳力量挺大的,直接把她打翻在床上,鼻血一下子竄出老高。


張振宇眼前一黑,險些暈倒。不過他腦子還算清醒,晃晃腦袋,轉過頭髮現她老婆這時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了。他跟對門的大哥,合力將其按在床上,這才騰出手打了120救護車趕到的時候,他跟對門那大哥都快堅持不住了,她老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力氣大的出奇。幾次險些從他倆手中掙脫。而且嘴裡嗚嗚的喊著什麼,聽著像是有東西含在喉嚨里。眼神一直是惡狠狠的,讓人不敢與其對視。


三四個身強力壯的醫生,在張振宇跟對門那大哥的幫助下,最終把他老婆困在擔架上,拉去了醫院,那大哥心眼兒還不錯,一路跟著他去了醫院。因為她一直暴虐的在擔架上亂動,即便到了醫院,也不可能配合治療。沒辦法,醫生只能給他用了一針安定。


看著妻子緩緩睡去,張振宇眼淚都下來了。他有種預感,他老婆這病,醫院治不好。

等待檢查結果時,對門兒那大哥猶豫再三,跟張振宇說,這架勢他小時候在農村見過,怎麼看怎麼像鬼上身啊。而且他還告訴張振宇,其實幾天前他就發現弟妹不對勁兒,以前挺熱情的一個人,最近竟然變得沉默寡言的,有時候見面,他主動跟她打招呼,對方都愛答不理的。


張振宇心裡一驚,說竟然有這事兒,不過他倆每天生活在一起,到沒發現這大哥口中的狀況啊。


對門兒大哥問張振宇,昨晚兩口子是不是吵架著,張振宇搖搖頭,說沒有啊,而且自己老婆車禍之後,身體還沒復原,照顧還照顧不過來呢,怎麼可能吵架呢。


那大哥搖搖頭,說這就怪了,昨天他跟朋友在外邊兒吃飯,後半夜才回來,他清楚的聽到從張振宇家裡傳來爭吵的聲音,還有人喊救命,摔摔打打的,他還說呢,這小兩口平時看著感情挺好的,怎麼吵的這麼凶。


聽到這兒,張振宇都傻了,他轉既問這大哥,聽沒聽到有人敲暖氣管兒,對方搖搖頭,說這還真沒注意。


「沒注意?」怎麼可能呢,昨晚那敲管子的聲音,吵得自己都沒睡著覺。對方竟然說沒注意到。張振宇越想心裡越覺得不對勁兒。


倆人正說話呢,醫生喊家屬過來一趟,張振宇趕緊跑過去,那醫生交給他一份化驗報告,說發現他老婆體內白細胞異常,得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現在還查不出到底是哪兒的毛病,讓他回家準備一下住院的東西。


張振宇不放心他老婆,最後從醫院請了個護工幫忙照看,然後便和對門大哥一起打車回家了,回家之後他便開始收拾東西,鄰居大哥就開始在房間里轉悠,一遍轉一邊兒跟他形容昨天自己聽到的動靜。


張振宇越聽越害怕.因為那大哥說的跟他昨晚經歷的,根本就不搭杠,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昨晚自己家裡一定是發生怪事兒了,最後在那大哥的建議下,張振宇覺得請個先生來家裡看看。


說來也巧,他去醫院送東西的時候,正好碰到小毛,小毛因為有鼻炎的老毛病,所以會定期的去那家醫院買一種特製的藥水兒,見面之後倆人聊起了這事兒,小毛聽對方想找個先生,第一時間舉薦了我。


在張振宇家轉了轉,我發現問題還真沒在風水上,雖說現在的樓房,房間內的風水已經變得越來越微不足道。但一個卧室,一個廚房,仍然不能馬虎,傳統風水學講究個人、灶、門,三者必須協調一致,有的人家風水是不錯,但就是住在裡邊兒的人,總是這事兒那事兒的不斷,這種情況,多半兒是因為八字與房屋風水不匹配造成的。


這個道理,會在日後的故事裡有所體現,現在單說張振宇家的情況,風水沒問題,八字也於風水相宜,因此可以斷定,房間里如果真有髒東西作怪,很可能是外面招惹進來的。


當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天也黑的差不多了,他家滿屋滿牆的都是血,而且連地上的死雞都沒來得及清理,因此站在房間里總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讓他給醫院打個電話,問問那邊兒的情況,如果他老婆的病情暫時沒什麼變化,就先別過去了,跟我在房子里待一宿,到底看看問題出在哪兒。


張振宇按我的吩咐給護工去了個電話,對方告訴他,病人現在正睡覺呢,不知道是不是那針安定葯勁兒太大了,下午半天一直睡覺,到現在也沒醒過來。見醫院沒事兒,他跟那護工說自己明天再過去,晚上麻煩她幫著照看一下。交代完他便掛了電話。


就在他打電話時,我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因為他家的戶型是那種開門正對廁所的格局,張振宇在正門與廁所之間,擺了個一米多高的魚缸,這個從風水上,還真有些說法,水主財運,加上這種裝飾性的魚缸,一般做的都挺精美的,聚財化煞的同時,還能起到一定的裝飾作用。


剛進屋我就注意到這魚缸了,不過那時的注意力都在整個房屋的風水設置上,因此並沒注意細節,這會兒,我發現,魚缸里的魚竟然都死了,而且應該死了好久了,上面飄著的幾條紅色金魚,肚皮都泡白了。


張振宇看到這些死魚,也覺得很吃驚,他說這些魚有好多都是他從河裡釣的,生命力應該很頑強的,有時候一兩個星期不喂也沒事兒,好端端的怎麼就都死了呢。


我從魚缸里撈了條死魚在手裡,沒想到剛一入手,這魚的屍體就斷了兩截了,只有高度腐敗的屍體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到這兒,我問張振宇最後一次注意這魚缸,是在什麼時候。


他想了想,說昨天上午還給魚缸換水來著。我點點頭,說問題就出在這兒了。從這魚的腐敗程度看,肯定不是兩天的時間造成的,而現在之所以成了這樣,是因為家裡進了喪氣。


我們之前總說垂頭喪氣,說的就是這種氣息,這種氣息的來源,是腐爛的屍體,腐臭經過蒸餾之後,變得無色無味,但其對人的影響卻要比有臭味兒的時候大得多。


據說抗戰年月,有位陝西的高人,就曾經利用喪氣對付過小鬼子,但具體方法現在早己失傳。這種氣息很容易加快屍體的腐爛速度,而且侵入人神經之後,很容易造成類似鬼上身一樣的狀況。


因為這氣息侵體,人會做出許多尤為常規的事兒,幻覺,幻聽都是有可能發生的。這讓我想起張振宇說,晚上聽到過敲暖氣管的聲音,不過這聲音除了他以外,別人似乎都沒聽到,這估計就是他的幻覺。


現在問題是,這喪氣是從何而來的呢,而且如果是這房間里產生了喪氣,為什麼張振宇沒事兒呢。我問他,他老婆平時都接觸些什麼人,會不會是遭人算計了。


他搖搖頭,說她老婆這人從不招災惹禍,人際關係也挺簡單的.除了學校教課,幾乎不怎麼與生人來往,而且這次如果不是意外住院,這會兒應該正在雲南玩呢。


「去雲南幹嘛?」現在一提到南邊兒,我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什麼下盅之類的邪術。


張振宇說他老婆是北京市的明星高校教師,教育局組織他們去雲南旅遊的,而且據說回來之後可能還有別的安排,不過全北京這麼多所高校,一共就選出十多個,光這榮譽也夠讓人羨慕的。


話說到這兒,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問我的意思是不是,因為這事兒,給他老婆招了麻煩。


我點點頭,說有這個可能,我問他,如果他老婆去不了,會不會有其他的人頂替,張振宇點點頭,說按道理應該是這樣,他們學校,一個化學系的老師,這次也去了,估計就是頂的他老婆的缺兒。


這就對上了,搞化學的跟過去煉丹的道士,在技術工種上屬於同行,一個半路出家的老道都懂得用喪氣害人,更何況一個學富五車的大學教員呢。不過沒證據,咱也不能亂,我問張振宇,他老婆可曾跟這化學老師見過面兒,或者最近有沒有接觸過。


他搖搖頭,說文學院跟理學院是分開的,雖說都在一個學校教書,不過彼此間基本上不存在交集。既然是這樣,這事兒就有意思了,難不成那化學老師還會隔空施術不成。本來剛有點兒線索,難道就這麼斷了么。正想著,我突然發現個問題,那隻雞從哪兒來的呢。


張振宇說這個他也一直納悶兒,他家如果要吃雞,基本上都是去市場買現成的,即便是買活雞,也都會讓賣肉師傅殺好了再帶回來,而且他老婆現在的身體狀況,應該不會大老遠的跑到市場買只雞回未。


聽到這兒,我也覺得這雞有問題,小區里出現活雞,這聽著可夠新鮮的。看來這線索還得從他家裡找,我這會仔細的在他家裡轉了轉,沒把注意力放在風水上,而是更多的關注細節,最終還真有了發現。


在洗手間的天花板上.有個排風扇,四方形大概十五公分見方,此時上面的蓋子已經掉在了地上,最關鍵的是,我在那排風扇上找到了一根雞毛。我問張振宇,知不知道這排風扇的出口在哪兒,他點點頭,然後拉著我出了門。


在他家樓道拐角處,是一個類似電錶箱的東西,在那兒能聽到機器轟鳴的聲音,我因為樓道里有聲控,我來拍拍手,樓道里的燈就亮了,眼前是個鐵箱子,鐵箱子打開之後,我看到一條呈U形鐵管子。


張振宇說,他們這每家每戶都是這樣,兩戶合用一個風道,最後走樓道頂上的一根總管,我用手電筒在裡面照了照,發現在通完他家的那根管子旁邊,拴著一根細鐵絲,裡面有雞毛和雞糞。我有看了看這兒距離他家門口的距離。最終有了定論。


我用手指了指風道上面的一個豁口,進入他家的那根管子,正好從這個豁口穿出,四周有個十公分左右的空隙,一隻公雞應該可以從這兒鑽進去。


我告訴張振宇,他家還真是讓人算計了,只是這事兒辦的太漂亮了,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這隻雞被喪氣感染,然後被人用鐵絲拴在管道上,昨天晚上他聽到的敲暖氣管的聲音,應該就是公雞掙扎發出的。


因為這聲音來源就在他家隔壁,因此住在對門兒的大哥,根本就聽不到。本來對方沒想要他們命的,因為這雞按理說活不了多久,死後借著腐屍,喪氣會有所增強,最終通過風道一點點滲入他家。


可沒想到的是,下手的人小看了這隻公雞的戰鬥力,結果他擰斷了鐵絲,最終鑽到了張振宇家的天花板里,並從洗手間的排風扇進入到房間。估計它進屋之後沒多久,便被她老婆發現了,不過因為受了喪氣影響,她老婆幹了這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兒。


鄭振宇聽到這兒都傻了,他實在想不到,就為了個所謂的虛名,竟然有人會這麼煞費苦心的算計他老婆,看著文質彬彬的他,此時恨得牙根兒生響。我讓他先別激動,現在當務之急是得把他老婆的毛病看好,其他的事兒只要找到證據,可以請警察過來幫忙。


對付喪氣,最好的辦法就是土,而且還得是正種著莊稼的土,五形中土的屬性是最強的,比如一個人五行缺土,想在名字上找補一下,不一定非得蘸土字旁,其實一切生長於土地上的東西,萬物皆有土性,像花兒啊,草啊,石頭之類的,這些用到名字里,都能補土。


想要把張振宇老婆身上的喪氣祛除掉,最好能把他活埋,不過當然不是真的活埋,只要讓他在土地上趟會兒,然後象徵性的用泥土蓋在他身上就可以了。我讓他趕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她老婆儘快接出院。


他連著打了幾個電話,說聯繫了一個同學,在醫院工作,說如果家屬堅持出院,需要簽份兒免責的通知單,我點點頭,說簽也無所謂,病根兒找到了,治病就是十來分鐘的事兒,不過他家裡的衣服被子之類的,難免都粘上了喪氣,所以最好能抓緊時間處理一下,他點點頭,說當務之急是先救他老婆,破衣爛衫的明天白天他就全都扔了。


就這樣兒,我從他家找了個塑料袋兒,把地上那坨噁心的爛肉裝到裡邊兒,然後跟張振宇趕往了醫院。


我們把他老婆帶到了東便門附近,當時那兒正在搞綠化,有好幾個剛鋪上草皮的花壇,趁著沒人注意,我跟張振宇七手八腳的挖出一個淺坑,然後合力把他老婆抬到裡邊兒,往他身上埋了點兒浮土之後,我便坐在一旁抽煙,過了也就是一袋煙的時間,他老婆哼哼唧唧的有了動靜。


又過了沒多久,她猛地睜開眼,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見自己被埋在馬路中間的土裡,本能的尖叫了一聲,張振宇趕緊把她從地上攙起來,讓她別著急,這事兒有點兒複雜,回家慢慢說。


我趁著現成的坑,趕緊把那隻死雞的屍體埋在裡面,然後讓他倆最好先別回家,找個賓館洗洗澡換身乾淨衣服,家裡的喪氣還沒散盡呢,怎麼著也得過個一半天兒。張振宇拉著我的手千恩萬謝,說自己出來太匆忙,也沒帶多少現金。讜著把錢包里的錢全都塞到我手裡,我看了看,有個三五百塊,不過他們要去開賓館,手裡沒現錢也不行,想到這兒,我收了二百,剩下的又還給他了。


過了大概兩三天,我接到了張振宇的電話,聽得出他心情不大好,他告訴我,這事兒他已經報警了,不過因為沒證據,警方根本就不予理睬,他說他想報復一下,問我能不能幫著出出主意。


聽到這兒我都懵了,沒想到老實巴交的他,竟然也想用邪門歪道害人,我在電話里警告他別亂來,得相信因果報應,況且這事兒本來就沒證據,具體算計他們的是不是那個化學老師,我們也僅僅是猜測而己。


不過我告訴張振宇,這世上有好多事兒都是如此,往往是天知地知而己,不過並不是別人不知道,心裡便踏實,要知道心魔纏人,往往會作繭自縛的。


掛完電話,我點了根煙,心想著真是應了那句話,流氓不可怕,揍怕流氓有文化啊。更多靈異故事,可搜索並關注微信公眾號:聽老王說(qqlw618),回復相對應數字即可觀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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