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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老家被囚禁,三日竟有了身孕3

女子在老家被囚禁,三日竟有了身孕3


我話音剛落,那個「人」已經來到我面前,伸手向我抓了過來。


他的手也不能稱為手,更像是爪子,而且是冷血動物的爪子,帶著蹼方便在水裡游的那種,但爪子上又有尖尖的指甲,看上去十分怪異。

但這個時候可不是評價他長相的時候,我連忙後退,想也不想的往下跑去,等我跑到一樓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管家的屍體消失了。


沒錯,就是消失。他從三樓摔下去的時候是流了點血的,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可現在,不僅管家消失了,連血跡也消失的乾乾淨淨,就像是我剛才看見的是幻覺一樣。


我就失神了那麼一小會,那個「人」就追上來撓了我一下,刺啦一聲,我背後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接著,我被他撲倒。


這個時候,我才看見他被頭髮遮住的上半張臉。看見之後,我差點吐了出來,那被頭髮遮住的半張臉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有些疙瘩已經破了,從裡面流出腥臭的液體。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他的爪子按住我肩膀,像是為獵物做標記一樣,伸出舌頭來舔了一圈我的臉。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冷血動物了,這一下,讓我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或許我是那種越是險境越是大膽的性格,噁心之後我反而不怕了,一把抓住他的舌頭,接著往他身上狠狠咬去。


跟余老頭的鬼魂觸感有點不同,咬下去就像是咬到了饅頭一樣,綿密柔軟。


而他跟余老頭的鬼魂反應也不一樣,余老頭的鬼魂像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從頭到尾沒有掙扎,而他卻在我咬下去的時候,痛的嚎叫了一聲。


我把上一口囫圇咽下去,接著不管不顧地開始咬第二口。


這一下慌的換成了他,他伸出爪子,使勁往我身上撓,同時左搖右擺,試圖把舌頭從我嘴裡扯出去。獠牙還一張一合的,想要咬我的手。

媽的!撓的我那麼疼,我怎麼還能放過他。


我看準了,先三兩下吃掉他的手臂,沒了手臂他更是驚慌,但這個時候他的掙扎力度也小了。我把他翻倒,壓在地上。


一口接著一口,逐漸啃光了他的身子。他的頭實在太噁心了,我下不去嘴,所以只能把他的頭扔了出去,然而這個時候,他的頭卻再不斷變淡,最後化成一抹灰煙,往外飄去。


我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歇了一會,想找葯擦一下傷口的時候才發現,我身上那些傷口正在飛速癒合,不一會,就恢復了,而且新生出來的皮膚更白更光滑。

我正為我身上的變化驚詫時,啪的一聲,燈亮了,我抬頭一看,門口站著一臉疑惑的晏之湛。


他的目光也落到我身上,忽然,他轉過臉道:「你的衣服。」


我老臉一熱,剛才衣服被那個「人」給撓的只剩下布條了,胸前春光乍泄,全都被晏之湛看光了。


我也是欲哭無淚,連忙回屋換了衣服。再出來的時候,晏之湛正在大廳喝水,我看那地上被我弄的一片狼藉,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損壞的那些椅子地毯什麼多少錢?我賠你。」


晏之湛沒有接話,而是道:「我只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剛才發生的那些我怎麼跟他解釋,他肯定不會相信啊。


正愁著怎麼解釋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小言!


當時我讓他去尿尿潑那個「人」,但他一直沒出現,一直到現在。


難不成他是看見我吃那個「人」的畫面,被我嚇到了?


想到這裡,我對晏之湛說道:「這些我解釋不了,現在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小言吧。」說著,我就往樓上走去。


晏之湛聽見小言的名字臉色一變,三兩步上了三樓。我慢他兩步,跟在他後面進了屋。


然而屋裡並沒有小言,屋裡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


小言去哪了?


我在心裡想的問題,晏之湛先我一步問了出來。


可我回答不了他,明明我已經引開了那個「人」,小言應該是安全的啊。


晏之湛在屋裡找了兩步,隨後赤紅著眼睛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道:「小言呢?你把小言弄到哪去了?!」


他的力氣很大,像是要把我的肩膀捏碎了一樣,但我理解他的心情,忍著不適認真想了想。


「老夫人住在哪個房間?」


晏之湛一愣,道:「我媽?」他又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氣,抓著我的手道,「跟我來。」


我跟著晏之湛來到隔壁房間,原來小言的房間隔壁就是老夫人房間。


晏之湛敲了敲門,但是裡面沒有任何反應,晏之湛於是直接抬腳踢開了門。


老夫人正縮在床頭瑟瑟發抖,晏之湛走上前去:「媽!媽!」


老夫人像是被驚醒了一樣,抓住晏之湛的衣服道:「小湛,你回來啦?你沒事吧?」


「我沒事,小言呢?你看見小言了嗎?」


聽見小言的名字,老夫人臉色變了變,低下頭不敢再看晏之湛:「小言啊,小言他是個好孩子。」


果然,老夫人知道小言在哪。


知道小言不見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同樣失蹤的管家。我看見管家的時候他手上端著一個空碗,雖然我不確定那個碗是誰的,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碗不是小言的,小言的所有用具都是定製的,比大人的小了一號。


而這個屋子裡,除了小言和我,也就只有一個老夫人了。也就是說,我遇見管家的時候管家剛從老夫人房間里出來,然後他就死在了樓梯上。


晏之湛也知道自己母親的這個態度肯定是有問題,他繼續逼問道:「媽,小言在哪?!你快告訴我!」


老夫人搖著頭道:「不能說,不能說,他會生氣的。」


「誰?!媽,你要是還想要我這個兒子,你就快點告訴我小言在哪!」


「不用問了,」我打斷晏之湛的逼問,指著窗外道,「他在那。」


剛才小言屋裡的窗戶沒開,我們也就忽略了窗外,而老夫人的房間,窗戶和窗帘卻都是打開的。我覺得不對勁,抬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原來小言正在那個池塘邊。


離得太遠,我看不清小言的表情,但他的動作很奇怪,好像是有人拉著他往池塘里走一樣,儘管他儘力往外跑,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拉的離池塘越來越近。


我看的揪心,忍不住轉身往外跑。


而晏之湛的動作比我還快,他選擇了直接跳下去。


我跑的比晏之湛走的慢了很多,然而當我來到池塘邊的時候,卻看見晏之湛站在池塘邊,而小言,正在水裡撲騰。


我看了一眼晏之湛,這才發現了問題。


晏之湛並非站著不動,而是他手腳都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樣。我突然明白過來,這有個看不見的「人」。


我有些慌了,剛剛才覺得鬼那麼好打敗,現在就發現壓根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然而小言就快要被淹死了,我慌壓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深吸一口氣,跳進池塘里。


早晨看的時候還覺得清淺的池塘,現在跳進來,腳下卻完全踩不到底。我努力調整姿勢,拽住了在我身邊的小言,努力拖著他,往岸邊游去。


小言緊緊抱著我的胳膊,一點都不敢鬆手。


好在池塘不大,很快就到了岸邊,我托舉著小言,把他送上了岸。


接著,我也想爬上岸。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


我不敢看,只能拚命撲騰,希望能甩開那隻手,然而我的撲騰一點用都沒有,反而使我離岸越來越遠。


我慌張到了極點,深吸一口氣後,猛地扎進了水中。


跟在外面看見的不一樣,水中幽深黑暗,只能隱隱看見每個東西的輪廓,儘管如此,我還是第一眼就看了出來,抓住我腳的人,是管家。


管家應當是已經死了的,他兩隻眼瞪著我,皮膚散發著青光,而他的脖子上有一排牙印,整整齊齊地嵌在氣管上。


這麼重的傷,他絕對已經是死人了。


我伸手想去掰開他的手,但他的手猶如鐵鉗,任我怎麼動作都紋絲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他背後背著一個小孩。


小孩腦袋極大,身子卻小的可憐,眼眶也大大的,但他的眼睛,沒有眼白。


似乎是知道我看見了他,他抬起頭,沖我咧了咧嘴,我發現他嘴裡也有獠牙,跟那個「人」的很像。


這時候我已經在水底下度過不少時間了,我水性一般,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再不上去,我恐怕會死在這池塘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孩詭異一笑,我感覺管家拉我的力道猛地加大,我又往下墜了一截。


我不斷往上,但卻離水面越來越遠。


我四肢越來越無力,肺里的空氣也越來越少,我心裡一片冰冷,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眼前越來越模糊,終於,我閉上了雙眼……


忽然,我感覺有個稚嫩的聲音溫柔地在我耳邊叫了一聲媽媽。


我一下被驚醒,正看見了詭異的一幕,我的肚皮上出現了一個小手掌印,手掌印正朝著管家背上的小孩。手掌印微微變小,彷彿我肚子里的那個小手掌攥緊了手,與此同時,管家背上的小孩眼睛瞪大,鬆開了管家,四肢無力地往外劃,但是他是在做無用功,隨著我肚皮上手掌印的消失,他的腦袋和身體一下分家。


我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拚命游出水面。


驟得空氣,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發現晏之湛也在池塘里,而且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他驚異地看著我,隨後游過來,帶著我回到岸上。


回到岸上的我簡直像是重生了一樣,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從沒有一刻覺得可以呼吸是那麼美好。


晏之湛抱起小言,又過來拉我。


我擺擺手,想要自己起來,然而我卻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晏之湛見狀,強硬地把我拉了起來。


他開著車,帶我們去了醫院,躺在病床上,我的手再次摸上小肚子:「剛才是你救的媽媽嗎?」


他沒有回答我,而一旁的小言卻搶著說道:「小弟弟說是他救的你,還說讓你下次不要再那麼魯莽了,就算不想要他,也不能不愛惜自己。」


居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不僅我不是個正常人,連我的孩子也不是正常人啊。


我勾起嘴角,對著小肚子說道:「對不起,媽媽再也不會那麼魯莽了。而且媽媽不會不要你,媽媽一定要把你生出來,把你養大!」


「姐姐,以後小弟弟出來了,我可以不可以跟他一起玩?」小言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點點頭:「當然可以啊。」


他裂開嘴,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還沒摸兩下,他突然沮喪著臉收回手。


「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小言鬱悶地說道:「小弟弟說他不要跟我一起玩。」


我噗嗤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好啦,姐姐陪你玩就是了。」


小言這才恢復了笑臉,又俯身去摸我的肚子,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晏之湛也過來了,他將手裡的單子遞給我:「醫生說孩子很好,只是有點營養不良。」


化驗單我看不懂,但晏之湛說的營養不良卻讓我心裡一緊:「怎麼回事?營養不良對孩子的影響大嗎?他不會有事吧?!」


晏之湛神色有些複雜地道:「孩子沒事,你以後多吃點東西,把營養補回來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心裡盤算著等從醫院出去了,要買點補品。


正想著,晏之湛又開口道:「孩子的父親……」


我腦海中浮現那張俊美冷漠的臉來,手緊緊抓著單子,有點不知該怎麼回應。


想了想,我道:「他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抱歉……」


「沒什麼好抱歉的,晏總,還要多謝你的照顧,我已經沒事了,我想我該走了。」說著,我就要起身。


然而晏之湛卻走過來,伸手按住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起身:「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就算要走,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吧。」


我感覺臉上燒的火辣辣的,晏之湛說的沒錯,我的想法太不成熟了。


「抱歉,我不該沖你發脾氣的……」


晏之湛頓了頓道:「沒關係,小言,你也回到床上去,你們好好休息,我去外面。」


「你也進來睡一會吧。」我開口叫住了他。


晏之湛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你不介意嗎?」


「我都是當媽的人了,有什麼好介意的。」


我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以後我就是當媽的人了,這世界,可真是太奇妙了。


這一晚上我睡的很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晏之湛和小言都早就醒了,也就我,睡到了十點多。我老臉一紅,連忙下床。


晏之湛叫住我,遞給我一個袋子道:「這是衣服,你去換一下吧。」


我接過袋子,來到衛生間,發現晏之湛給我準備的是一條棉布裙子,雖然有裝嫩的嫌疑,但是穿上很舒服很輕鬆。


我穿著裙子走出去,晏之湛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我不懂的光:「很漂亮。」


我有點不好意思,胡亂將頭髮紮上了,接著穿上外衣。


晏之湛道:「能再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小言嗎?」


我點點頭:「反正我也沒事。」


晏之湛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下來:「我想回家一趟把小言的東西拿出來,我在錦田小區有一套房子,我打算把小言送到那。」


的確,出了這樣的事情,晏之湛肯定是不放心小言在家裡住了。就是不知道老夫人那邊,該怎麼解決。


彷彿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一樣,晏之湛繼續說道:「我沒有報警,如果你想報警的話,你可以去,我不會攔你。」


「晏總,那是你家,你自己做決定就好。」我心裡有點唏噓,我畢竟是個看客,而晏之湛做這個決定想必也非常艱難,一邊是自己母親,一邊是自己兒子,他心裡肯定很痛苦。


晏之湛看向我道:「多謝你的理解,你也別叫我晏總了,叫我名字吧。」


「……之湛?」


晏之湛笑了笑道:「走吧。」


回到晏家,晏之湛臉上的笑容就又消失了。


我發現池塘里的腥臭味已經消失不見,滿室的香味也一同消失了。


晏之湛帶著我把小言的東西收拾到行李箱里,看得出來他平時沒幹過這種事,行李箱被他塞的亂七八糟的,最後還是我來收拾。


雖然平時總是被我媽吐槽邋遢,但是跟晏之湛一比,我覺得自己很冤枉。


收拾到一半,突然響起一聲尖叫。我跟晏之湛對視一眼,齊齊往外跑去。


來到老夫人的房間,我看見小言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而老夫人則目光驚恐地看著他。


見到晏之湛,老夫人連忙道:「快把他趕出去!他不是人!」


晏之湛臉色陰沉地走過去,把小言抱過來交給我,隨後又回到老夫人面前:「媽,你不覺得你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嗎?」


文/《陰人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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