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遭侵犯後精神失常他貼身照顧,發小來探望卻曝出驚人內幕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辭悲鬱 | 禁止轉載
付莎莎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代大俠。
大俠有什麼特點?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她不喜歡吃肉,怕胖。
她也不喜歡喝酒,酒臭。
所以她只能嚴格執行第三個特點,向一切不公發出挑戰。
媽媽懷付莎莎的時候,正好趕上國家計劃生育抓得最緊的時候,她上面已經有了一個哥哥。奶奶覺得這二胎不能要,萬一計劃生育隊找到家裡免不了要罰錢抓人,於是她要求付媽上醫院把孩子打掉。
付媽不同意,「這是個女孩,生下來正好一雙兒女,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怎麼能說打掉就打掉。」
一聽是女孩,付奶奶更不心疼了。「必須打掉,否則你就別回來了。」
付媽忘了,這是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她咋能說出肚子里的是女孩呢。
付媽從小沒了娘,她每每受了委屈後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
她怎麼可能會自己殺死自己的孩子?一邊哭一邊往鄉里走。可是在這個家,婆婆比丈夫還大,她說的話從不能忤逆,付媽心裡難受著,卻不想在路上恰好碰到了趕集的二姨。
二姨喚她:「金枝,幹嘛去啊?」
付媽一見親人,眼淚更加洶湧,倒豆子一樣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二姨聽到後,不禁大罵:「你是不是傻?那孩子是你的,哪裡是你婆婆說打就打掉的?你不是要去新疆嗎?正好孩子還小,你就去新疆啊,她能把你怎麼著?」
一語點醒夢中人,付媽跟付爸商量了一下,借了點路費,就懷著付莎莎一家四口去了新疆。
付莎莎從小特別能哭,扯著嗓子哭,稍微有一點不高興就哭,讓人厭煩。
最煩人她的是她哥哥,付預。因為只要她一哭,父母就會過來給他一巴掌。
原因很簡單,「身為哥哥要讓著妹妹。」後來,付預就離她遠遠的,免得父母再遷罪與他。
在新疆沒有任何親戚,所以大院里的人就成了一家人,大人互相照應,孩子們一起玩耍。
大人基本是早出晚歸,孩子都跟散養的綿羊一樣。
院子里大多是女孩,而對於付莎莎大家很是羨慕,因為她有一個哥哥。
「你敢欺負我,我找我哥來收拾你!」這句話她常聽隔壁院子的芳芳說。
芳芳的哥哥長得可丑了,又胖又矮,可是常常去替芳芳出頭。很少有女孩敢惹芳芳,因為她們沒有哥哥。
付預長得細高細高的,眼睛隨了母親,長得又大又圓,模樣清秀像個女孩。
付莎莎不屑於說這句話的。她跟別人打架哭得再狠都不會搬出付預的,哪怕付預是這一條街的孩子王,可她就是不想。
她覺得靠自己才是真本事。
付莎莎經常找芳芳的茬,因為看不慣她囂張的樣子,可無奈她又干不掉她,只能閑著沒事挑點事。
芳芳不敢告訴她哥哥,因為付莎莎的哥哥更厲害。
「你有本事就告訴你哥,我不會讓我付預出頭的,我們來一場公平的對抗,誰輸了就要乖乖成為奴隸,敢不敢?」
付莎莎小時候長的跟付預完全相反,她又黑又小,在眾多孩子里像個乞兒。她也從來不喊付預「哥哥」,從會說話時就直呼其名。
她說這話時,還不知道什麼叫公平,可她就是喜歡說:「讓我們來一場公平的對抗吧!」
芳芳叫來了她哥,付莎莎二話不說就撲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芳芳哥迅速反應過來,然後輕而易舉地把付莎莎撂倒在地,使出了標準的小擒拿手,「服不服?」
付莎莎的臉貼在地上,咬牙切齒地喊:「本大俠不服!死都不服!」
她看見付預站在角落裡,不明情緒地看著他們。
雙方僵持了許久,付莎莎看見付預似乎要往這邊走過來,她一咬牙:「我就是不服!」付莎莎拼出了吃奶的勁,艱難地反敗為勝,將芳芳哥踩於腳下。
這一年,付莎莎五歲,付預八歲。
付莎莎一戰成名成了女霸王,而付預依然是孩子王。他的地位無可撼動,他從來不會跟別的孩子一樣打架,他永遠都是乾乾淨淨的。按理說,這樣的孩子在一群喜歡玩泥巴的孩子里是不受歡迎的,可就是沒有哪個孩子敢招惹他。
付莎莎不服,她必須要向一切不公平發出挑戰。
「讓我們來一場公平的對抗吧!」十七歲的付莎莎對著二十歲的付預說。
付預像以往一樣淡淡地看了看她,然後繼續自己的事情。
這不公平!付莎莎這些年藏在心裡的怨氣越積越深,像一棵樹,越來越茁壯,總有一天會掙出她的身體,讓她粉身碎骨。所以,在這之前,她一定要釋放出來。
「你說,怎麼樣才能接受我的挑戰!」
付預或許是被她逼得沒轍了,於是沉聲道:「你去南園轉一圈,我就接受你的挑戰。」
「這個簡單。」付莎莎心裡高興,她一定要打敗付預。
「唉,讓你出去轉一圈,看你還有沒有心思胡鬧。」付預搖了搖頭,「小孩子就是幼稚。」然後低頭看書。
南園是一座小山,平時她會在上面抓壁虎和小蠍子玩,這根本沒什麼難度。她信心滿滿,她一定要讓付預知道什麼叫公平。
到山腳的時候卻下起了雨,好在不大。
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座山被鐵柵欄圍了起來,上面爬滿了爬山虎。
她用手扒開爬山虎才發現入口,連忙走進去。
走過一段平緩的路,腳下有人為鋪上的碎石板,有些泛紅,有些泛綠,紅綠交錯,外加黑灰色點綴,有種詭異的美。
順著這條路不斷向上,付莎莎碰到一個婦人。
不知為何,她看不清婦人的面目,但總感覺她是表情凝重的。
「你要去山上嗎?」婦人的聲音像還沒學會拉小提琴的人拉出來的聲音,跟鋸床腿聲似的,刺耳難聽。
付莎莎沖她點點頭,「是啊,你也要去山上嗎?」
婦人沒說話。
「那我們一起吧。」
婦人看了看她,然後走在她旁邊。
「我記得原來這條路兩邊是不長草的啊!」付莎莎見兩邊綠油油的「天氣草」疑惑,而且這「天草氣」一般都長在河邊或水窪處,真是奇怪。
「阿姨,你家也在這附近嗎?」付莎莎的心莫名慌慌的,她反常地想多說話。
「就在那,山上。」婦人朝山上指,可付莎莎從小就來這邊玩,哪裡有屋舍可以住人。
她沒接話,低著頭上坡,忽然發現山上有人下來。他們就像坐手扶電梯一樣,筆直站著沒有動,就從山上下來了,與付莎莎擦肩而過時還衝著她笑。
原本明明只能勉強三人並肩走的小道,此刻竟可並排容納數十個人。
她能看清那些人的面貌,有老有少,男穿黑女穿白,面色慘白,嘴唇卻紅得嚇人。
「他們是誰?」
婦人漫不經心地答道:「跟你一樣,來玩的人。」
他們露出的都是善意的笑容,讓人根本無法有防備之心。付莎莎沖他們揮手,想要攔住一個小女孩問問話,卻發現抓不住她。像是會時空平移般,明明剛才還在手邊,轉眼就到了距離兩三米的地方。
付莎莎站在原地向四周看,發現所有人都在不斷變化位置,就像是信號不好的電視頻道,畫面呲呲啦啦的。
「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婦人站在前面,俯視她道。
付莎莎連忙跟上,然後忍不住回頭,卻發現這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她和婦人再無其他人。
濛濛細雨濕潤了土壤,黏在鞋底上讓付莎莎覺得步履沉重,她甩甩腿,想把鞋底上的泥土甩掉,卻不想掉下來的泥巴砸到了前面婦人的小腿上。
按理說,物體在碰到阻礙後會停止拋物線,可那塊泥巴就那樣穿過了她的身體。
付莎莎心中奇怪,快走兩步想一問究竟,那婦人卻突然轉過頭來。
「要去我家玩會兒嗎?」
付莎莎原本想說不用了,可從嘴裡冒出來的卻是:「好啊!」
婦人似是嘴角上揚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去繼續往前走。
付莎莎是不想去的,可是兩條腿已經不聽她使喚了,腳步堅定地跟在婦人後面。
她的眼睛似乎也不是她的了,無法轉動,只能水平看向前面。可除了婦人的背,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突然,婦人停下來。
瞬間,付莎莎的身體恢復了自主權。她趕緊打量四周,發現屋舍儼然,似乎頗有些年頭了。
「我們在這裡住了很久了。」婦人淡淡道。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房子?這是一個村子嗎?」
「這是一個世界。」婦人咧著嘴笑。
付莎莎不明所以,四周陰沉沉的,連個人和人聲都沒有。
婦人帶著她在一個門口站定,然後自己進去了。
付莎莎想趁機離開,卻根本轉不了身,她只有上半身可以動。
那個門很小,準確來說更像是窗戶,房子主體是青磚水泥和石片瓦,而有一面,也就是這個所謂的門這一面,全部是木頭,漆著土黃色的漆,伸手一抹全是灰,而它本來的顏色竟然是褐色。雖不是明亮的眼色,但卻十分扎眼。
只這一會的工夫,婦人就從屋裡出來了。她手裡拿著一個大烤紅薯,當著付莎莎的面掰開,將小的那一塊遞給了她。
「我不吃。」
「吃吧,吃了就能下山了。」婦人的聲音此刻竟變得好聽起來,甚至有點像付媽的聲音。
付莎莎接過來,紅薯雖然冒著熱氣卻一點也不燙手,她咬了一口,竟然有點吃雪糕的感覺。
「你上山來,帶鑰匙了嗎?」婦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黑頭鑰匙。「這樣的鑰匙。」
付莎莎說:「鑰匙?」歪著頭想了一會後,她把手攤開,問:「是這種的嗎?」
這是她剛剛在門頭上摸到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鑰匙。
婦人點點頭,「那你回去吧。」
付莎莎試了試自己可以走了,趕緊將還沒吃完的紅薯扔在地上,拔腿就跑,可卻不知該往哪走。
「我要怎麼回去?」這根本不像她經常來的南園,她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
婦人低著頭在啃紅薯,有些吐字不清的說:「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付莎莎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默念:「點兵點將,挑兵挑將,點到誰就選誰!」隨後趕緊睜開眼睛順著手指的方向狂奔。
「別忘了在路邊采一把『天氣草』捧在心口上!」
身後傳開婦人的聲音,跟鋸床腿聲一樣,難聽至極。
付莎莎沒想到自己真的找到了下山的路,她趕緊順著台階下去,慌亂之中看到路邊的「天氣草」,她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薅(hāo)了一把擋在心口上。
到半山腰的時候,她身邊又有人來來回回,就跟來的時候一樣,只不過這次看見的人都沒有黑眼珠。
他們也不似活人,僵硬如木偶,時不時發出瘮人的笑聲。
付莎莎扭頭看到前面有一輛車,車體殘破,整體發微黃的米白色,走過去發現車裡有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女孩。
兩個人沒有穿衣服,像兩條蛇一樣交纏在一起。老頭一臉享受,女孩在他懷裡一臉憤恨地咬著他的喉嚨。
兩個人的身上都有血,樣子凄慘至極。
明明是兩個死人,可付莎莎耳邊卻有男女做愛時的呻吟與低喘,她覺得噁心,伸手要堵住耳朵,手裡的「天氣草」就掉在了地上。
忽然,一聲聲似野獸般的興奮叫聲響徹山間,原本還在各自軌道的人都沖向付莎莎。
他們像是被解開了封印一般,兇狠殘暴,整張臉似乎只有嘴巴,長著尖利的牙齒,流著一長串口水,嘴裡滿是惡臭味。
他們像一群狼,四肢撐地,眼神兇狠地望著她,並慢慢試探性地靠近。
付莎莎趕緊跑,她不敢回頭看,只能拚命往前跑。
好不容易找到了門,卻發現被上了鎖。
「鑰匙……鑰匙……」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從口袋裡掏出鑰匙。
手抖得厲害,她怎麼塞都沒辦法把鑰匙塞進去,回頭看到他們離自己已沒有多遠的距離了,她尖叫一聲。
在最後緊要關頭,她打開門逃了出來。
她癱坐在馬路上,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天空陽光明媚,哪裡有下過雨的痕迹。
路人見她的樣子,覺得奇怪,路過她的時候都要仔細打量一番,可卻沒有一個人要扶她起來。
緩了片刻後,她用手撐地爬了起來。
回頭望,山上哪裡有柵欄和門。
她攤開手,原本應該是黑頭鑰匙,而此刻躺在她手裡的不過是一根棒棒糖的棒子罷了。
付莎莎回到了家,付預還在看書。
「回來了?」
付莎莎沒說話,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了。
「你怎麼了?」付預過來,站在門口問她。
「我碰見冥頑幽靈了。」
冥頑幽靈是小時候大人編出來,用來嚇唬天黑還在山上玩不願回家的孩子。
他們是人類的惡思想幻化出來的,專門吃人類的心。
小時候,大人們一板一眼地說著,小孩子們從那以後只要天快黑了,就趕緊跑回家裡。一邊跑一邊喊:「老頭老頭跑最慢,幽靈最愛老肉蛋!」
付預笑,「是嗎?那你還能活著回來真不容易。」
「沒想到傳說是真的,還好我到家了。」付莎莎此刻已經完全放鬆了自己,她平躺在床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她自然是沒看到付預揚起的嘴角里滿是邪惡的笑容。
「那你以為回到家就安全了嗎?」
「啊——」
凌晨兩點,普世醫院的住院部傳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
付預從夢中驚醒,連忙去安撫發病的付莎莎。
「莎莎乖,莎莎別怕……」
付莎莎手裡拿著枕頭當做盾牌,抵在身前不讓付預靠近,「魔鬼!魔鬼!」
「莎莎又做噩夢了對不對?別怕,別怕……」付預耐心地勸導著,不漏痕迹地靠近她。
「別過來……別過來……好臟……好臟……」她揪著自己的衣服扯來扯去。
醫生護士慌忙趕過來,抓住付莎莎,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又麻煩你了,張醫生。」付預面露羞愧地說。
「沒事。」張醫生拍拍他的背,嘆息道:「你妹妹命苦,有那樣的遭遇,可她也是不幸中的萬幸,有你這麼一個好哥哥。」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莎莎她從小沒受過委屈,所以很難從陰影里走出來。我知道她很難受,我父母也難受。這不今天我才好說歹說讓他們回去休息了,可我是她哥哥,我又能好過到哪裡去呢?」
付預伸手抹了一把眼淚,「我就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我們一家能像以前一樣,和和美美的多好啊!」
張醫生又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這種事情急不得,你這樣愛你妹妹,老天爺會看到的。」
「張醫生,病人已經進入睡眠了。」
「行,我們走吧。小付,你別著急了,好好休息,自己身體健康了才有精力照顧妹妹啊!」
付預點了點頭。
他坐到病床上,仔細替付莎莎掖好被角,憐愛的將她散亂的頭髮別在耳後。
「你對你妹妹真好。」同病室的病人稱讚道。
因為病床緊張,所以這個女病人就暫時在付莎莎病房裡暫住一晚。
「對不起啊,打擾您休息了。」
病人是個中年婦女,騎電瓶車摔斷了腿。
「哎,哪兒的話。你妹妹這是咋了?」
付預強顏歡笑道:「沒啥事,受了點刺激,過幾天就好了。」
「是不是失戀了?現在的小女孩啊,動不動就因為情愛鬧脾氣,其實多大點事兒啊!」
付預搖搖頭,「我妹妹才十七歲,沒談過戀愛。」
「呦,那是因為啥?」
付預沒再接話。
中年婦女看了看閉著眼睡覺的付莎莎,以她的經驗,這姑娘應該是沒了貞潔。
於是她也不再說話,拉了拉自己的被子,睡著了。
付預坐了一會,然後關上燈退出了病房。
第二天。
付媽付爸拎著日常用品跑到醫院來,剛到病房門口就看到許多人嘰嘰喳喳的,好像是一群記者。
「付預,怎麼回事?」
記者看到他倆以後,連忙擠到面前,「付莎莎的父母是嗎?」
「請問您女兒是被強姦了嗎?」
「根據警方接到報案,說南園有一年長死者與您女兒有關聯,那麼您認為您女兒會是殺人兇手嗎?」
「聽說您女兒平日里驕縱跋扈,生性暴躁,所以她有可能起殺心對嗎?」
「……」
這突如其來的炮轟似提問,讓付爸付媽措手不及。
付預從人群擠出來,然後把父母拉回病房裡。
「這……這是怎麼回事?」付媽還沒從女兒被迫害的傷痛中走出來,卻又被告知女兒有殺人的嫌疑,簡直是五雷轟頂。
「媽,這件事還沒弄清楚,您別瞎操心,等會警察就來了,他們會處理的。」
付爸踹了一腳房門,「真是造孽呦!」
「我們還沒報警呢!我們才委屈好不好!就算是莎莎殺的又能怎麼樣?那個老頭子變態該死,殺了他我都不解恨,千刀萬剮才對!」
付預趕緊捂住她的嘴,「門口的記者還沒走呢,讓他們聽見了還指不定怎麼亂說亂寫呢!」
付爸瞪了付媽一眼,她趕緊閉嘴。
警察來進行詢問調查,問了付莎莎父母和付預一些問題,因為付莎莎神志不清,所以要看她什麼時候神志清楚了,再進行當事人詢問。
付預擔心付媽口無遮攔再說出什麼不利於付莎莎的話來,所以讓付爸帶付媽回家去。
「這有我就行了,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莎莎的。」
「那怎麼行,我得看著莎莎,我不能讓她再受到傷害了!」
「這裡是醫院,沒有人能再傷害到莎莎,您好好回去休息,等莎莎情緒穩定了再來好嗎?」
在一旁的張醫生忍不住插嘴道:「是啊,你相信付預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會照顧人的男生呢,有他在,莎莎很快就會好的。」
「是啊,你這嘴都沒把門的,回頭再添點亂,咱閨女還活不活了!」
三個男人都在勸,付媽只好跟付爸回了家。
「我看過那個死者的屍檢報告。他的脖子上有咬傷,是人咬的,他的死亡地點和時間與你妹妹受害時間幾乎完全吻合,而他也的確是分泌了大量精液。」
張醫生沉聲道:「依我看死者很有可能是在性愛時心臟病複發致死,首先他年齡過大,有心臟病史,所以你不用擔心你妹妹會被警察判罪。」
「謝謝老師!」付預對著他深深鞠了一躬。
「別客氣,你剛上大學家裡就出了這樣的事,唉,也是難為你了。這剛開學,你也沒法去上課學習,正好照顧你妹妹的這段時間,我在醫院給你上課,這可比在學校上課有效果。」
付預點點頭,「辛苦老師了!」
張醫生笑:「要不是看你成績優秀,又有耐心,而且對你妹妹那麼好,我才不會浪費時間在你身上。」
付預害羞地扯扯嘴角。
「好了,別愁眉苦臉了。去吧,你妹妹身邊不能離人。」
付預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付莎莎,幾乎全醫院都知道了有一個又帥又暖心的哥哥,在照顧著他受了傷害的妹妹。
「真是好哥哥!」
「你說我媽當初咋就沒給我,生一個這麼帥又貼心的哥哥!」
付預對這種誇獎只是害羞地低下頭,然後說:「這都是做哥哥應該的。」
病床上的付莎莎突然手開始亂揮亂抓,嘴裡胡亂喊著什麼,表情痛苦死了。
「又做噩夢了嗎?別怕別怕……」付預聲音溫柔地安撫著她,然後像哄小孩兒似的輕輕拍她的肚子。
「真是個好哥哥!」護士們一頓花痴,然後不得不去忙自己的工作,走之前還要在拚命看一眼付預。
病房裡又變得安靜,只能聽到付莎莎呼吸的聲音。
付預望著她,沒頭腦地嘆息一聲:「真是可憐啊!」
忽然有人輕扣房門,「付預哥哥。」
付預回頭,「芳芳?你怎麼來了?」
看了一眼付莎莎,她正睡得安穩,付預示意芳芳有事出去說。
「你小心點,這個防護欄昨天被一酒鬼踹鬆了,醫院還沒來得及修呢。」付預把芳芳往身邊拉了拉,芳芳臉上一片嬌羞。
「莎莎她……還好吧?」
「還行吧,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芳芳舔了舔嘴說:「哥哥,我知道你的秘密。」
付預一頭霧水,「你知道我什麼秘密?」
「關於莎莎的……」芳芳糾結說出,付預聞言一頓。
「那天我聽到了你和莎莎說的話,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付預臉上突然結了冰,眼睛像鷹一樣犀利地望著她。
時間回到那一天。
「那你以為回到家就安全了嗎?」付預臉上是陰森可怖的笑容。
付莎莎看著他坐到她面前,緩緩道:「那個老頭是我找的,怎麼樣,舒服嗎?」
是了,所謂南園遇幽靈只是一個夢,那是付莎莎那天在半山腰遇害後精神失常時反覆做的一個夢。
她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親哥哥一手策划了這個悲劇,所以潛意識裡就把這一切當做是兒時聽到的傳說,她只是一個恰好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旁觀者。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付莎莎抱著自己渾身發抖。
「因為我你哥哥啊!」付預一臉無害地笑著。
「我知道你打小就討厭我,我沒想到你這麼討厭我!」
小時候,人人都說付莎莎愛哭,可事實呢?
付預總會趁父母不在的時候欺負她,或搶她玩具,或用手掐她。
長大後她向父母告狀,可父母只覺得是她太驕縱了。
「你看哥哥從來不爭不搶的,你就不能長點心,再挑哥哥的刺我就打你!」
所有人眼中的付預都是聽話懂事的,像一朵蒲公英般讓人心生美好;而付莎莎卻是滿身是刺的蒼耳,讓人煩躁。
「等爸媽回來我要你好看!」
付預看了眼手錶,「是誰有好看還不知道呢!爸媽知道你被強姦後肯定不會報警,所以啊,我得幫你啊!」
付莎莎一陣哆嗦,「你幹了什麼?」
「算時間,那個老不死的也該斷氣了!」
「你說什麼?你究竟做了什麼!」付莎莎連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沒做什麼啊!付預聳聳肩,撇嘴道:「我只是利用了我學的知識,耍了那麼一丁點兒的手段罷了。」他比了個丁點兒的手勢,樣子可惡極了。「這樣才會有人報警,替你宣傳一下你被強姦了這件事情。」
「為什麼?」
付預哼了一聲,「為什麼?就為了你奪走了父母的愛,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他咬牙切齒道:「當初我明明告訴媽,我不想要弟弟妹妹,可她偏偏要生,我讓奶奶出面都沒用,太過分了!」
「可你這樣對我,爸媽能好過嘛!」
付預將她書桌上的所有東西掃到地上,嘶吼道:「他們活該!活該!」
付莎莎看著付預,他似從地獄剛剛爬出來的惡魔,雖是披著人皮,卻可怕無比。
「啊——」付莎莎捂著腦袋,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才剛剛開始啊,我的妹妹。」
付莎莎聽到他邪惡的聲音,可卻漸漸看不清他的臉,她扯著嗓子尖叫,卻還是能聽到付預得意的笑聲。
芳芳見付預神情冷漠,連忙解釋道:「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付預點點頭,伸手捏住她一縷頭髮,「我知道,你喜歡我很多年了對不對?」說著臉不斷靠近,在她耳朵根上哈氣。
芳芳不好意思地後退,「我……我是……從小就喜歡……哥……哥了……」
她後退一步,付預就上前一步,直到她的身體碰到樓道陽台的護欄。
付預伸手在她腰間遊走,把頭埋在她肩窩裡,芳芳傻愣著任由他肆無忌憚。
「你不會出賣我對吧?」付預的聲音低沉,他輕輕咬了一下芳芳的脖子。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的……只要哥能跟我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
付預低笑了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嘴上輕輕啄了一下。
「那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到我,還有啊……」
他突然使勁推了芳芳一把,眨眼間芳芳就被掛在了樓上。
芳芳還沒反應過來,使勁拽著付預的手,「哥……你幹什麼……快拉我上去……」
付預拉著她,把臉靠近她,陰沉地笑,「還有啊,這樓道里是沒有監控的。」
突然他扭頭大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轉而又恢復鎮定,對芳芳說:「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為了我你就去當死人吧!」
芳芳嚇得五官都擠在了一起,「你殺了我也沒用!莎莎總有一天會清醒的!她會戳穿你的!」
付預挑眉,「你忘了,我是學醫的,我能讓那個老頭死,也能讓莎莎死。」他又咂咂嘴,「不過什麼時候讓她死還說不準,總得讓她多吃點苦頭才行啊!」
「你個變態!」
他粲然一笑,「替莎莎在天堂佔個位置吧!」隨即鬆開了手。(原標題:我有一個別人沒有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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