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村長得罪鎮長被狙擊手伏擊,竟能反殺對手19
(圖文無關,故事純屬虛構)
前言:陳楚是一名畢業大學生,他考了公務員之後,卻被安排到偏遠小山村杏花村當一名村長,月薪少得可憐,還從此與世隔絕。
前文鏈接:大學生村長送離異少婦回家,中途被埋伏18
文/久石
其他三個大漢已經把那女孩兒按倒下,他們跑進一個死胡同,這時,其他三人也朝陳楚走來,那女孩兒絕不能從五六米高的胡同逃走了。
陳楚借著夜色撇了撇那女孩兒,真是不錯,一身黑衣,雙腿修長,馬尾辮往後梳攏著,一股冷艷的美,帶著倔強的美,自己就喜歡這樣型的。
「小兔崽子,想多管閑事么?」那走在最前面的漢子冷冷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趕緊給我滾!」
陳楚鼻孔一縮,眉頭皺起。
下意識的左手捏了捏右手中指的玉扳指。
忽的,陳楚摸了摸鼻子,笑了:「嗯……我有點後悔了,現在我滾,馬上滾,四位好漢,慢慢玩。」
陳楚轉身要走。
那手持尖刀漢子張了張嘴,指著陳楚道:「等等!你這小子,怎麼不見義勇為了?」這漢子說完回頭,見那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口型罵道:「蠢貨……」
陳楚回過身,哈哈笑了。
那漢子改口道:「我們已經讓你看見了,所以你現在走也不行了,你去死吧!」
說罷,四個漢子一起朝陳楚撲了上來。
「砰砰砰砰……」四個漢子衝上去的快,被踹飛的更快,分四個方向被陳楚踹飛出去,一個個揉著肚子叫著痛。
「給我滾。」
四個漢子捂著肚子爬起來,怨怒的瞪了陳楚一眼,閃身跑進黑漆漆的夜裡。
「你沒事兒吧。」陳楚過去扶女孩兒。
「沒事,沒事。」女孩兒像是腿嚇軟了,一手扶著牆,一手托著陳楚的手站起來。
「你大半夜的怎麼在這裡?」陳楚問。
「我……我是進城打工的,迷路了。大哥,我腿好軟,你能背我一段么?我想報警。」
「嗯,可以。」陳楚彎下腰,女孩兒爬上陳楚後背,她兩手扶著陳楚脖頸,避免大肉球貼近陳楚後背。
她兩手細長,落在陳楚後頸,隨後慢慢摸著他的脖子,兩手瞬間用力往後一勒。
倏……
撕破聲響,再看女孩兒兩手中間是一隻亮晶晶如同蛛網一樣的細線,此時細線上落著一塊碎布,這碎布正是陳楚胳膊上的。
「呵呵,好手段,要不是我反應快,頭已經被你割了下去了吧?」陳楚搖頭輕笑。
「你……」女孩兒面露驚異之色,兩手一甩,兩柄飛刀齊齊奔陳楚而去。
飛刀到了,陳楚也原地消失一樣,下一秒,出現在女孩兒一側,女孩兒剛要動,喉嚨已經被陳楚手抓捏到,他已經把女孩兒整個人抱緊。
感受這女孩兒身材的凸凹,陳楚想殺她,但心還是軟了。
「唉,這麼漂亮的女孩兒,何苦當殺手呢,嘖嘖嘖,不如咱們談談戀愛吧,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這樣的能追求你嗎?」
女孩兒閉上眼,冷冷道:「殺了我吧,其餘的別多說。」
「殺了你不如放了你,讓你欠我一次人情,美女,你們殺手界有沒有有恩肉償的規矩?」
七月面龐泛紅。
什麼叫做有恩有償?這混蛋的意思是不是說放了自己就是對自己有恩?然後讓自己對他寬衣解帶?
她咬了咬嘴唇。
陳楚擺擺手:「好了好了,不難為你了,你走吧,哦不,是我該走了。」
七月沒想到陳楚這樣輕易放了自己。
看他走出七八米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是殺手的?」
陳楚停住腳步,一臉挑逗的看著她:「呃……香氣吧?一個進城的打工妹,怎麼有錢噴那麼貴的香水兒?如果是被人包養的,又怎麼會是打工的?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但下次一定要注意哦!」
夜色更濃,七月原地站了一陣,掏出電話撥了過去,只淡淡道:「任務失敗。」隨後不理對方說什麼,直接掛斷。
陳楚獨自往回走,散散心。
心裡琢磨著,剛才夜深人靜的,自己已經制服了那個美艷的殺手,附近又沒有人,孤男寡女在小胡同里,自己完全可以把她給那啥了。
哎呀呀,後悔後悔啊,自己反應太慢了,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而且這女人還是殺手,吃了虧還不敢去報警,自己得了個大便宜……可惜可惜啊。
路過一家還開張的小麵館,半夜了,這樣偏僻的地方開張的還真不多。
陳楚走入麵館,喊老闆來一碗牛肉麵。
老闆應了一聲忙活去了,小麵館里除了他還有個客人,這食客旁邊放著兩隻空碗,而正在吃一碗面。
這人滿臉絡腮鬍須,旁邊放著個背包。
他抬頭掃了陳楚一眼,隨後繼續埋頭吃面。
陳楚的面上來,幾口吃乾淨,扔下錢轉身走人,走了幾十步時候,陳楚微微停住,忽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陳楚停住腳步,環顧四周,那種感覺又消失不見了。
再往前走,那種危險的感覺再度襲來。
猛的,旁邊竄出一個影子,陳楚回頭笑了:「是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恩情肉償?」
這時,那種危險感愈發強烈,似乎近在咫尺。
「小心……」兩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七月蠻腰有力的一扭,整個人擋在陳楚前面。
嘭……
她胸前濺起一團血花,鮮血的夜裡殷虹而美麗。
「還,還你一次了,我們各不相欠。」七月斷斷續續說了一句。
陳楚把她攔腰抱起,直接竄入旁邊夜色里,手指快速在她胸前點住穴位封堵血脈不外流。
隨後在她耳邊低低道:「等著我。」
七月眼神慢慢渙散,陳楚影子一閃,像是一匹矯健的獵豹,竄入黑夜中。
砰砰砰……
狙擊步連續射擊幾次,都堪堪打中陳楚。
再次瞄準,卻發現目標不見了。
狙擊槍手仔細尋找目標,卻還是徒勞,十幾秒過去了,狙擊槍手忙快速收槍,正當他準備撤離之時,身後傳出咄咄腳步聲響。
「誰?」狙擊槍手快速轉身,面前走來的正是他開槍射殺的那個十八九歲少年。
「給你一個選擇,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針快。」陳楚手掌一翻,閃出一根軟綿綿的銀針。
「我倒數三個數,3……」
大鬍子殺手忙醒悟過來,指著陳楚驚道:「你……」
「2……」
「我知道你是誰了。」大鬍子眼睛瞪得滾圓。
「1……」
陳楚最後一個數字說完,兩人幾乎同時出手,大鬍子抬手便是一槍,而陳楚的銀針在夜中快的像是一道流星。
嘭……
槍聲響起,陳楚微微皺眉,手打了打破了的衣角,邁步朝緩緩倒下的大鬍子走去。
大鬍子兩眼露出驚駭神色,眉心多了一根晶亮的銀針。
掏出大鬍子的電話,陳楚撥了110.
那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喂。」
陳楚哼了一聲:「別他媽的餵了,在安平市開發區13號回遷樓頂層月台,大陸排名91號殺手大鬍子已經被幹掉了,你們趕緊來吧,這是你們立功的大好機會,也是你們吹牛逼的資本。」
「你是誰?」那邊忙大聲問。
「我是誰?我他媽的是雷鋒。」陳楚說完把電話往夜裡一拋,快速下了回遷樓。
快速回到七月的地方,七月已經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唉,傻丫頭,我用你救么。」陳楚嘆了口氣,攔腰抱起七月。
七月殺手出身,每天超負荷的鍛煉,讓身子極為有彈性,練武的女人就是好,身材可謂無敵。
陳楚不是故意的在她大腿上摸了摸。
誰知七月悠悠的睜開眼,眼神渙散的看了看陳楚,乾乾的嘴唇發出虛弱聲音:「放……放下我……你這個流氓……」
「呵呵,就不放下。」陳楚說著在她臀部拍了拍。
七月如同迴光返照一樣目露怨毒神色,但受傷太重了,還是眩暈了過去。
陳楚抱著七月快速行走,最後找到一處回遷的房框子。
她的槍傷還有她的身份是不能去醫院的,再說大半夜的,這又是狙擊步的槍傷,醫院也不一定看的好,即使能看好,又是挂號排隊專家會診,手術排隊,真正動手術也要拖到早上了,現在的醫院不是救人的。
是認錢的,救死扶傷現在這種時候已經有了另外一層含義了。
再說陳楚覺得醫院還不一定有他看的好。
破屋子裡到處都是廢木頭,陳楚先籠了一堆火,隨後扯開七月的衣服。
衣服扯開,七月身子已經鮮紅一片血跡了。
陳楚手掌反動,手裡多了不少醫藥工具,開始給七月清洗,消毒,隨後扒開她的壞肉地方,把子彈取出,再次上藥包紮傷口。
雖然七月穴位被封堵,但汗液排除許多,汗液味道基本上如同尿液,這樣貼在身上不是很好,是很難受的。
陳楚把七月衣服扒了,在火上烘烤,把自己衣服脫了給她蓋在身上。
不時的還瞥七月白白的嬌軀。
不知過了多久,七月慢慢睜開眼,第一眼發現眼光很刺眼,第二眼看見眼前一堆燃燒過的木炭灰燼,再看著自己,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一件淡薄的地攤貨衣裳只勉勉強強的蓋住了自己的三點。
而自己竟然渾身的一絲不掛,旁邊還睡著個光著膀子的男人。
「啊……」她叫了一聲。
「哦,你醒了啊?」陳楚打了個哈欠,光著屁股站起來。
七月看著他那驢一樣的東西,大腦一片空白。
歇斯底里喊道:「王八蛋……你玷污了我,我要殺了你!」她習慣的手摸向自己的大腿外側,不見飛刀,又摸內側,後腰,也不見飛刀。
「找刀吧?都在那。」陳楚指了指牆角。
然後穿衣服。
「原來你叫七月啊,我在你手機里看到信息,才知道你的名字,世界殺手五百名開外,你混的不咋地啊。」
陳楚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七月澆地。
「對了,雖然你是第一次,但我真的沒對你做什麼?你受了槍傷,是我把你治好的,你還記得么?」陳楚說著把七月的衣服抓過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嗯,衣服幹了,挺香的。」
七月要不是還光著身子,真想衝上去咬死他。
陳楚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拋給她,像是在菜市場撿菜葉似的。
最後扔內內的時候搖頭笑道:「呀,這圖案還是海綿寶寶的哪?有意思,有意思。」
「陳楚……我一定要殺了你。」七月氣得貝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這要不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她早衝上去咬死這貨了。
「看夠了沒有?還不還給我?」七月又羞又怒問。
「哦哦,不好意思,欣賞的時間長了點。」陳楚笑眯眯的把衣服一件一件遞過去,最後遞小內內的時候,還露出十分不舍的表情。
七月快速穿上了,在穿的同時,陳楚正人君子一樣的被轉過身去,就像從來沒見過人家身體似的。
七月在穿衣服過程中,也回憶昨晚的情景,自己為了不欠陳楚人情,幫他擋了致命一槍,而槍打的是自己胸口。
而從槍的後坐力判斷,應該是狙擊步,自己准死無疑。
她沒想到還會活下來,她偷偷的朝自己白嫩嫩鼓鼓的胸脯看了一眼,上面還有疤痕,但傷口竟然沒有縫合,癒合的竟然驚人的快。
「你看了我這裡?」七月問了這句話臉頰緋紅,也發現自己弱智了,手術都是人家做的,能不看么?不僅看了,肯定還反覆研究摸索著取彈頭了,完了,自己啥秘密都沒了。
「嗯,七月姑娘,其實我是一個醫生,人送綽號妙手回春,你應該發現你的傷口癒合的快,那正是我祖傳的神葯,而且不用縫合傷口的,只是每天得需要我按摩傷口穴位,不然容易留下疤痕的。」
陳楚一臉鄭重,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七月穿好鞋子站了起來,想要去抓自己隨身物件,發現陳楚先一步查看著:「十柄飛刀,這飛刀鋒利程度夠,但質量還差一些,用的都是普通的鐵,煉製的手法也一般,一把好的飛刀應該削鐵如泥,你這……太一般了,咦?你還隨身攜帶化妝品哪?還有小護士……」
「你給我!」七月羞紅臉高聲道。
陳楚老神在在搖搖頭:「嗯,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給,但你現在傷口剛癒合,還不適合男女那種激烈運動,等你傷勢好了些……」
沒等陳楚說完,七月已經羞憤的沖了過來。
陳楚忙一閃,心裡嘀咕,真是一頭母豹子啊。
陳楚閃身出了破敗的回遷房,七月拎著飛刀追出去已經不見人影,風中卻漂來陳楚淡淡一句:「記住了,每天得接受我的上藥和疏通穴位,不然真的會留疤痕的,我的聯繫電話存在你的電話本里了,不用謝我的救命之恩,我這人不喜歡客道。」
「滾……去死……」
七月眼淚氣得流出來了,出道以來,第一次的受辱。
她忽然想起,這大混蛋說沒動自己,但怎麼知道自己是處女,莫非?這個變態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變態啊……
七月欲哭無淚,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這流氓看了,這以後還如何嫁人了。
(陳楚又調戲了一個女殺手,以後七月還會找他麻煩嗎?請繼續關注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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