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大拆遷說起:美國大學腦洞無邊的校園改造
昨天一篇題為《一座百年校園的消失丨中山大學拆遷記》的文章在朋友圈炸開了鍋:「古」建築群要傾頹了,百年校園要「消失」了,讓我們奔走相告:這大學藥丸!
暫不說作者是否混淆了文物保護建築與舊建築、康樂園紅樓與紅磚樓之間的區別,也不說作者是否調研過校方對校園規劃的考量、閱讀過《中大南北校區規劃方案》,這篇文章其實引出了一個嚴肅而有趣的問題:面對一幢幢結構完好卻功能盡失的校園舊樓,拆、還是不拆?
美國阿姆斯特學院(Amherst College)給出了一個腦洞大開的答案。
大三的某個尋常周末,一姑娘問我晚上去不去阿姆斯特學院跑趴。
「去嗎?在Powerhouse。」
「Powerhouse?新建的嗎,以前怎麼沒聽過。」
然而這是一棟存在了90年的老樓。
Powerhouse是一座1925年建立的蒸汽廠,面積600平方米,內含燃煤鍋爐一套,為全校供暖。它一直鞠躬盡瘁,直到70年代初被一座全新的現代燃油廠取代。任你老驥伏櫪、盡忠職守,現代化的巨輪猝不及防一個大轉彎,小破船只能死在沙灘上。
Powerhouse關門了。
一直以來,學校的建設團隊和董事會多次商議拆掉這座小屋,為修建新教學樓讓路。畢竟學校地就那麼大,未來校園規劃的路上總有犧牲品。
還好,Powerhouse房頂高、格局大,可用空間不少,勉強能當倉庫使。就這樣,它一直在塵封的廢品與回憶中苟延殘喘著,直到2011年比蒂·馬丁校長上任。
馬丁校長把豐富學生生活視作頭號任務。她發現,校園裡能用作活動中心的地盤實在是少得可憐,怎麼辦呢。
用或不用,Powerhouse就在那裡,等著一雙善睞的雙眸。
馬丁校長沒過多久發現,這個破倉庫,房頂高、格局大,可用空間不少,可以用來開趴啊!說干就干,2012年,學校團隊聘請了一家聲望很高的建築創意公司(Bruner/Cott Architects),風風火火地改建了起來。
2年後,它變成了這樣。
這樣。
以及這樣。
裡面呢?粗糙的柱壁,灰暗的水泥表面及裸露的結構,沒有內牆隔間的開放式 Loft 風格,建築公司就利用Powerhouse原本的工業化內置,保留其原生態的粗獷,讓整個空間散發出無法遮掩的率性感受。
與生俱來的環繞式音效,夏日裡格外通透的風,處處都是大寫的酷。14年年底,重返「樓」生舞台的Powerhouse就這樣成為學生活動的首選聖地:社團集會、電影放映、藝術展覽、跳舞狂歡、室外野餐……不只是阿姆斯特的學霸精英、青年領袖迷上了Powerhouse這個百歲頑童,從五校聯盟到整個先鋒谷,大家都愛死這裡了。
然而地處同校的小紅學舍(Little Red Schoolhouse),就沒那麼幸運了。
1937年建立的小紅學舍曾用作學前班教室,是美國最早的一批學前班教學用樓,喬治亞復興風格的紅磚外形被譽為「阿姆斯特學院最好看的建築」。馬丁校長剛上任時便有意關閉小紅學舍,而就在上個月末,學校正式開始拆建工程。幾周後,學校新的科學中心就要開土動工了。
面對小紅學舍保護委員會(Little Red Schoolhouse Preservation Committee)的多番**、交涉,校方並沒有多做回應,校內學生也反應不一。畢竟一幢樓於每個人的羈絆和意義是如此不同,不是法定文物的建築處理權仍在學校手中。
其實怎麼說呢。
奈良有修舊如新的伊勢神宮,紐約有留舊換新的高線公園,千百萬個建築在存在與消失之間給了人們貫穿古今的想像。
作為人類,我們從來不是為了保護建築而保護建築。建築本身只是歷史的一部分,將所有三十年樓齡的「歷史「建築都圍起來這種事,在別的地方或許可以,可祖國媽媽地廣人不稀,難免會發生人被擠在「古樓」外的尷尬狀況。讓歷史建築融入當代生活,自然而然地發展演化、乃至消弭,未必是一件窮凶極惡之事。
畢竟,不是所有的長者都睿智,不是所有的舊物都叫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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