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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她老公弄死,我去給她哭喪,結果把人哭活了

前段時間,哭喪人這種特殊職業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


很多人看了新聞之後,覺得這哭喪人好賺錢,隨隨便便哭上兩個小時,千八百就到手了。還聽說有人哭喪幾年,竟然在大城市買了車房。


誰曾想,會哭還能賺大錢?這也讓很多在大城市掙扎求生存的人唏噓不已。

但哭喪人這種職業,可是和死人打交道吃的也是死人飯。正所謂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久走夜路必遇鬼。


哭喪人也有忌諱,稍不注意就容易把小命兒給搭進去!


……


我叫巫晨,是個孤兒,從小被婆婆收養長大。而我的婆婆,便是一個傳統的哭喪人。

整個村裡的人,都很尊敬我婆婆。只要誰家有人死於非命,就會請我的婆婆在死人頭七的時候去哭喪。


每次婆婆哭喪完之後,便會和主人家交代一些東西。有時候會讓主人家燒掉一些死者生前喜歡的衣物飾品,或者讓主人家每年清明節的時候給死者供奉上一些酒肉之類的。


起初我是一直不理解婆婆的,總笑話婆婆搞封建迷信,還神神叨叨的。但婆婆每次總是笑而不語,也從來不給我解釋,只是讓我好好念書。


慢慢的隨著我長大以後,自尊心也起來了。總覺得婆婆這份職業是下賤職業,為了賺錢連尊嚴也不要了。


婆婆倒也不生氣,只是慈祥的跟我講道理。說只要靠自己雙手賺來的錢,不偷不搶,那就是乾淨錢。

還說社會分工不同,總有些人要去做一些不被人理解的事情。


我當時並不理解,直到親自經歷了一次詭異的哭喪事情之後,我才徹底改變了對婆婆的誤解。


我記得次是我中考畢業後第十五天,也就是去鎮上中學領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原本是高興的日子,沒想到我同學李強卻在回來時淹死在墳頭山的梅花湖裡。


按照我們農村的傳統習俗,一般未成年的孩子在死了之後是不會做法事的,最遲第二天就要入土埋葬。


但李強的父母是咱們村裡最有錢的大戶,前些年生財運來了,出去做工地賺了不少錢。加上李強又是獨子,父母想讓他走的風光些,所以破例給他舉辦了一場隆重的葬禮。

因為李強是在湖裡淹死的,屬於死於非命,便請了我婆婆在頭七的時候去哭喪。


農村的葬禮,屍體會停放七天的時間。這七天里,會有道士日日夜夜作法超度,一直到頭七舉行斷魂儀式之後,才會發喪下葬。


李強平時飛揚跋扈愛欺負人,我對他並沒有好感。但念在同學情分上,又是同村一起長大的,我還是想著去給他送送葬。


所以在頭七的那天晚上,我和婆婆便一道去了。

哭喪儀式也是親屬和死者最後告別的儀式,當時婆婆收了李強父母一千塊錢,便找來三炷香點上之後,口裡還神叨叨的念叨了幾句,極樂升天,了斷凡塵;凈身來,凈身去,來世再報父母恩……


念叨完之後,婆婆才率領著李強的親屬哭了起來。都說悲傷容易傳染,這話一點不假,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身後那些來參加贊禮的女同學,也都偷偷的哭了起來。


那黑白遺照中的李強是笑著的,帶著青春年少該有的笑容。


但奇怪的是,只要我一盯著那張黑白遺照,我就覺得渾身發冷,總感覺李強的眼神在詭異的盯著我們這群同學。


而就在我感覺到渾身不舒服的時候,還在哭喪的婆婆忽然站了起來,直接把哭喪的一千塊錢還給了李強的父母,拽著我便往家裡走。


我被婆婆的舉動給弄糊塗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問婆婆到底怎麼了,但婆婆低著頭不說話,一個勁的拉著我往家走。


好不容易回到家,婆婆就立馬把門窗給關嚴實了,拿著香就對著三清祖師爺跪拜了起來。


見婆婆跪拜完了,我才趕緊把她攙扶起來,問她到底發生了啥事。


婆婆連嘆息了幾口氣,這才語重心長告訴我,說剛才她哭喪時,三炷香滅了一支,李強的冤魂回來了。還告訴婆婆,他是被田娃推下梅花湖的。


聽完婆婆的話,我背上的冷汗嗖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因為剛才我在參加贊禮的時候,田娃就站在我的身後。


怪不得我總覺得李強的遺像,好像在盯著我們看一樣。


我也知道田娃,他家裡很窮,幾乎不愛說話,在學校的時候經常被李強給欺負打罵。最過分的一次,是李強當著全班的面把煙灰抖在水裡,逼著讓田娃喝下去。


我看著婆婆那嚴肅的樣子,心裡也是打鼓起來,莫不成還真是田娃害了李強。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這田娃平日里膽子就小,又被李強給欺負慣了,哪來的膽子敢把李強給推下水?


見我沒說話,婆婆又嘆息了一聲,說李強心中有怨氣已經化作了厲鬼,第二個頭七便會回來找田娃索命。


我見婆婆那神色凝重的表情,也是半信半疑,便問:「婆婆,能不能幫幫田娃?」


「哎……」婆婆嘆了一口氣,說:「也罷,也罷,婆婆就破例幫你同學一次。你去告訴田娃,讓他這在這七天之內千萬不要去梅花湖。還有你,這七天也不能去梅花湖洗澡,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當即答應了婆婆,急忙跑去李強家找田娃。


我見到田娃的時候,他正好要從李強家回去,我想要喊住他,但田娃像發瘋了一樣,見到我就開跑。


我追了半天也沒追上,只好回家了,準備第二天去告訴他。


但這事說來也奇怪,從第二天開始,我們這地方就連著下暴雨,一連下了一個周。因為田娃住的比較偏遠,我也沒辦法聯繫他。


然而,沒想到的是,,婆婆當時說的話竟然真的發生了。


在李強下葬後的第七天,田娃就真的淹死在梅花湖裡了。而且淹死的位置,正好是李強之前被淹死的地段。


我聽到這個噩耗後,立馬就開始自責了起來。要是我當時能夠把這件事告訴田娃,說不定他就能逃過此劫了。


婆婆見我自責,也安慰我說,「巫晨,這是天意,也是劫數,誰都逃不過的,你沒有必要自責。做我們這行的,想要長壽,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話雖這麼說,但我心裡還是覺得很過意不去。


後來,隨著時間一長,我也慢慢把這件事淡忘了。


而婆婆也告訴了我一些關於哭喪人的秘密,說哭喪人傳女不傳男。


這是因為女人體質屬陰,容易和鬼魂通靈。男人體質屬陽,陰陽相剋不宜做哭喪人。


還說職業哭喪人的話,一般去給死於非命的死人哭喪時,都會插上三炷香。如果哭喪時香滅了,那就代表這個人是死於非命,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後,就立馬離開,千萬不能回頭。


還囑咐我,以後千萬不能和哭喪人接觸,或者說去給別人哭喪。


因為真正的哭喪人是吃陰間飯,會受到五弊三缺的詛咒,會折陽壽。這是屬於哭喪人最大的秘密,讓我絕對不能說出去。


我當時年紀小,並不懂這背後的忌諱。但礙於婆婆的囑託,我也不敢亂說。


後來,隨著我慢慢長大之後,婆婆也逐漸蒼老了許多。


在我考上大學之後,婆婆就發誓不再去給死人哭喪,她說想多活兩年看到我成家立業。


我當時還笑著安慰婆婆,說以後要賺錢讓婆婆享享清福。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剛剛升入大四的第一個禮拜,就發生了一件讓我差點崩潰的事情。


那天是周五,我像往常一樣去教室上課,還沒走到教室,老家二嬸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了我一個驚天噩耗,說我婆婆自己死在了棺材裡!


婆婆自己死在了棺材裡!


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就傻了,腦袋嗡的一聲炸了,一片空白。


我記得前兩天我才聯繫過婆婆,婆婆身體也是好好的,根本沒有生重病的跡象。


可這才剛過兩天的時間,怎麼好端端的就去世了,而且還是自己死在了棺材裡。


回過神來後,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相信的問了一句,「二嬸,婆婆好好的怎麼會死了,而且還自己死在了棺材裡,你是不是搞錯了?」


「哪能啊。」二嬸在電話那頭肯定的說:「你婆婆昨天去小河村哭喪,到了晚上才回來,回來就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的,早上我讓你二叔去叫你婆婆吃飯,沒成想你婆婆躺在棺材裡已經死了。巫晨,你快回來吧……你婆婆死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隨著二嬸的話音一落,我的手機便哐當一聲落到了地上,直接摔關機了。


二嬸是個淳樸的人,她是不會和我開這種玩笑的。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癱坐在地上,想著和婆婆生活的點點滴滴,瞬間淚如雨下。


不行,我得回去,一定得回去!


哭了一會兒,我猛的站起來,連東西都沒收拾,便直接跑出了學校,只想快點回去見婆婆最後一眼。


出了學校,我就直接打車去了車站。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等到了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八九點鐘了。


一般到晚上這個點,就沒有麵包車發往村裡了。我心裡挂念著婆婆,不敢耽擱,於是連夜往村裡趕。


從鎮上到我們村子裡有兩條路,一條是大路,但需要一個小時。另一條是走墳頭山的山路,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到。


這墳頭山就是一座墳山,平日里到了晚上就連大人也不敢去,說去了容易撞見鬼。


小時候婆婆為了防止我晚上出去玩遇到不幹凈的東西,便經常用這個地方嚇唬我。


我心裡雖然也有點害怕,但想著趕時間,也只得硬著頭皮走墳頭山了。


墳頭山是一座小山,有一條直接通往村裡的山路。山路兩邊全是高大的樹木,月光打在樹上,那地上若隱若現的樹影兒,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惡鬼。


林子里還有夜鳥和蟲子的叫聲,夜風陣陣吹來,把那樹葉吹得沙沙作響,好像是人的腳步聲一般。


越往山上走,周圍就變得越來越冷清,我心裡也是開始打鼓了。


這一個人走夜路,聽到路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心裡還是忍不住會亂想。


人就是這樣,越是亂想就越害怕。心裡一害怕,我便開始跑了起來。


好不容易跑上了山頭,前面就出現了一處平坦的草地,那草地上,還葬著十幾所老墳。


看著那墓碑上一張張的黑白照片,我也是心裡直發毛,無奈周圍又安靜的嚇人。


說實話,我已經害怕了,根本不敢停下來,壯著膽子就往山下走。


可走了兩三分鐘過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只覺得脖子涼悠悠的,好像有人在我後勁上吹涼氣一樣。


這種感覺,別提多慎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亂想的原因,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跟著我,腳步聲很輕,我只能聽到沙沙的微響。


我小時候聽婆婆說過,晚上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要是覺得背後有人跟著你,千萬不能回頭,因為一回頭容易被嚇死。


而如果要是聽到有人喊你的話,那就更不要開口答應。如果答應的話,魂兒就會被勾走了。


想到婆婆的話,我就更加害怕了,全身都綳直了,好像要凍僵了一般。


但我不敢直接回頭看,只得低下頭來偷偷打探後面的情況。


這一打探,差點把尿都給嚇出來了。


因為這山路上的青草很深,隨著我踩過之後,那壓彎的青草就形成了一串串的腳印。


詭異的是,我身後並不光只有我一個人的腳印,還有一雙女人的小腳印緊緊的跟在我的腳印後面。


我向前走一步,這女人的小腳印立馬跟了上來。我一停下來,這腳印也會停下來。同時,就會再次感受到後勁的地方涼悠悠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冷空調直接對著後頸吹一樣。


我嚇得渾身一激靈,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已經不敢繼續往前走了,這種感覺太特么慎的慌了。但我知道,如果繼續繃緊神經這樣走下去的話,我遲早會被嚇死的。


最終我還是做了決定,一咬牙便猛的轉過頭。但轉過來之後,卻發現啥也沒有!


我看了看地上的腳印,那些被踩在地上的青草早就已經立起來了,哪裡還有女生的腳印。


媽的,我真是自己嚇自己啊。


我拍著驚魂未定的胸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我鬆氣的時候,我前面的那顆松樹下,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


這突然出現的白衣女人,還是嚇了我一跳,剛剛才穩下來的血壓,瞬間又噴了上來。


只見這穿白衣服的女人垂著頭,披頭散髮的,我也看不清她的臉,肚子的地方鼓鼓的,好像是一個懷胎三四月的孕婦。


但看她那身材,到有幾分似曾相識。


我正要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這穿白衣服的女人慢慢把頭側了過來。


隨著這白衣女人把臉側過來之後,我就立馬認了出來。


這女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村的小美姐,前兩年嫁給了小河村的李二娃。在我小的的時候,對我也挺好,所以我對她印象特別深刻。


我見是小美姐,心裡的恐懼瞬間消失了一大半,連忙朝她走過去,「小美姐,你怎麼來了?」


小美姐淡淡的笑了一下,說:「快走吧,是婆婆讓我來接你的!」


我正要說話,誰知小美姐轉身就往前面走,而且走的很快。


我連忙追了上去,但發現始終追不上她。


我一喊小美姐等等我,她就會回過頭看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兩聲之後,又往前面走,始終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走了十分鐘左右,我這才發現小美姐走的方向並不是去村裡,而是有點像去梅花湖的方向。


我楞了一下,正想要喊住小美姐,誰知前面忽然出現了手電筒的光亮,二叔的聲音頓時就響起來了,「巫晨,是不是你小子回來了?」


我一聽到是二叔的聲音,就立馬朝光亮的地方招了招手,「二叔,是我……」


「我就知道你小子今晚肯定會回來,所以一直在這等你。」二叔笑嘻嘻的朝我走了過來,我正想回頭喊小美姐,但卻發現小美姐不見了。


「小美姐,你去哪兒了?二叔來接我們了。」我朝著剛才小美姐消失的方向喊了兩聲,但還是沒看到小美姐的身影。


「巫晨,你剛才喊誰來著?」二叔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震驚的問道。


我笑了一下,回答說:「二叔,剛才我和小美姐一起下山的啊。」


「什麼?」二叔聽到小美姐的名字顯得愈加震驚,「巫晨,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小美前幾天就已經死了啊。」


聽到二叔說小美已經死了好幾天的消息,我整個人傻了。


這事兒,太特娘邪門兒了吧。


我記得剛才明明看見小美姐的,難道說在路上跟蹤我的那個鬼魂就是她?


怪不得,我總覺得有人在一路跟著我,還在我後頸上不停的吹冷氣,而且我身後的腳印很明顯是女生的。


我正要問二叔小美姐怎麼死的,誰知二叔忽然指著我的後背驚恐的說:「巫晨,你……你的後背?」


我看二叔那驚恐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立馬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這衣服一脫下來,我整個人的冷汗都嚇出來了。


只見我背後的衣服上,寫著幾個大大的血字,「我死的好冤……」


我衣服後背上的血字很明顯是剛剛才留下的,因為那上面的血液還沒有凝固,把我的衣服都侵濕了一大片。


想到小美姐已經死了好幾天,我心中不免害怕,但隨即就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剛才小美姐一路跟在我的身後,說不定這幾個血字就是她給我留在背後的。


我還在沉思,二叔則一把從我手上拿走了血衣,直接用打火機點燃燒了起來,「巫晨,這東西不吉利,燒了能安心些。」


二叔從小生活在農村,自然相信這些忌諱的說法。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渾身赤裸著,問:「二叔,小美姐到底是怎麼死的?」


想到剛才那個鬼魂是小美姐,我現在心裡依舊是一陣後怕。


「哎,邊走邊說吧。」二叔把衣服燒掉之後,一邊帶著我回村,一邊跟我說,「這小美啊,聽夫家說是突然暴斃而亡的,而且還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一屍兩命啊!但小美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沒聽說有啥大病。你婆婆原本已經立誓,不在為死於非命的人哭喪。可小美是她看著長大的,你婆婆想去送她一程,沒成想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我聽的出來,二叔也覺得婆婆的死有蹊蹺。


這事兒就連傻子也能看明白,小美姐無緣無故暴斃而亡。而婆婆又是有本事的哭喪人,如今也死了,那就說明婆婆肯定知道了啥秘密,才命喪黃泉。


我心裡越想越覺得這事沒譜,便問:「二叔,你知道婆婆是咋死的嗎?」


「我也不知道啊。」二叔搖搖頭,說:「我進你家時,就看到你婆婆躺在棺材裡,身上沒有傷,死的很安詳,但眼睛沒有閉上。」


我看二叔說的不是很清楚,便急著想回去檢查一下婆婆到底是怎麼死的。


又閑說了幾句之後,我們才總算到了家門口,屋裡的燈是亮著的。


我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廳堂中間擺放著一口很厚實的棺材。只是這棺材的顏色和其他棺材的顏色不同,竟然是大紅色的。


我記得很清楚,我家裡沒有這樣的棺材。而且婆婆當時說自己的壽元還長,還用不著先打造棺材。


所以,我很確定這口棺材並不是婆婆的。


二嬸見到我回來之後,立馬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親切的招呼道:「晨啊,你總算回來了,快來見你婆婆最後一面吧。你婆婆死的時候連眼睛都沒閉上,可能她老人家還放心不下你。」


「知道了,二嬸。」


看著婆婆的棺材,我才徹底接受了婆婆去世的真相。從小和婆婆相依為命,還沒讓她享受清福,她自己就先走了。


而我一直刻意偽裝的堅強,終於在此刻奔潰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樣,感覺生命里很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婆婆,我回來了,我回來陪您了。」我摸著棺材,一邊說話,一邊落淚。


「巫晨,別傷心了,見你婆婆最後一面吧。讓她老人家閉上眼睛安安心心的走吧……」二叔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嗯。」我含著淚點點頭,而二叔也準備去把棺材蓋給推開了。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二叔推了幾下,又抬了幾下,這棺材蓋竟然抬不動,好像被固定死了一樣。


「咦,邪了門兒了,這棺材咋還打不開了。」二叔納悶的嘀咕了幾句,隨即喊我,「巫晨,幫幫忙,看看咱倆能不能抬起來。」


「好的,二叔。」我抹了抹眼淚,答應道。


隨即,我才開始和二叔去抬棺材蓋。這棺材很厚實,也很重,有點像男士的棺材。


二叔抬著棺材蓋頭,我抬著棺材蓋尾,一二三之後我們就同時用力。但我們全力一抬,竟然還是沒把棺材給抬起來。


「哎呀呀,這撞邪了啊?」二嬸也是呢喃了起來,「晨啊,我下午才和你二叔把棺材蓋給蓋上的,沒想到現在打不開了,沒道理啊,我們還沒有釘棺材釘。莫不是,是你沒給婆婆磕頭上香?」


二嬸這麼一說,我立馬醒悟了過來,隨即點燃了三炷香跪在了婆婆的棺材面前,哽咽的哭了起來,「婆婆,我是巫晨,我回來看您了,您就讓我看看您最後一眼吧。」


然而,就在我給婆婆哭喪時,我手上拿著的三炷香竟然咔擦一聲,全部齊刷刷的折斷了。


我猛的一驚,瞳孔一縮,看著地上那三支斷了的殘香,心裡卻滿是震驚。


我記得很清楚,婆婆說過,哭喪的時候,三炷香如果全部斷了,那麼就說明此人死於非命!


婆婆告訴我的話,一定假不了!


我的腦海里,頓時就冒出了一個不安的念頭,那就是婆婆去給小美姐哭喪被人陷害了。


想到這兒,我才猛的一拍腦門,想起了剛才小美姐說是婆婆讓她來接我的。


那就意味著,婆婆的死肯定和小美姐有關係。


「哎呀,連晨兒上的香都斷了?莫不成有啥冤屈,死不瞑目?」我還在沉思,二嬸就猜疑的嘀咕了起來。


二叔和二嬸跟婆婆關係比較好,自然也知道哭喪時香斷了代表著什麼,而且還是三炷香都同時斷了。


我也是迷惘的點點頭,隨即把我的猜想說了出來,「二叔,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小美姐,她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秘密啊?」


「應該不會吧。」二叔不確定的搖搖頭,說:「你見到的小美肯定是鬼魂,她如果要告訴你的話,早就告訴你了。我還擔心,小美變成鬼魂要害你咧。」


二叔的話不無道理,小美姐要是想告訴我的話,早就可以告訴我的,沒必要等走到山腳下才告訴我。


二叔顯得很平靜,拍著棺材,眯著眼睛說道:「巫晨,你也知道你婆婆有些本事,但她肯定不會害我們的。你婆婆說不定有啥沒了的心事,你也別怕,我明兒去找個先生來,看看到底咋回事。」


「嗯。」我點點頭,說:「要早點開棺見婆婆最後一面,讓她閉上眼安安心心去投胎。」


婆婆是職業哭喪人,懂得很多忌諱,也懂得一些道家之法。


可現在到好,婆婆哭喪了一輩子,如今卻莫名的死了,而且現在連她的棺材都打不開了。


婆婆死的很邪門,一定要找個道士先生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整夜,我都在婆婆的棺材面前守著。偶爾隔著棺材和婆婆說幾句話,但心裡卻難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天亮了,吃過早飯之後,我就準備和二叔去鎮上找風水先生了。


可說來也巧了,我和二叔正要出門,門口就來了一個雲遊的道士先生。


這先生穿著一身道袍,手裡拿著拂塵,肩膀上還掛了一個印著太極圖案的布袋子。年紀看起來到有四十來歲的樣子,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但穿著打扮看起來又很是窮酸。


我和二叔正要出門,這道士就走到門前,單手作揖,「貧道周八字,雲遊路過此地,還望能討杯酒喝。」


二叔一見到這周八字,大喜過望,直接把周八字給引進了門,客氣的招呼道:「周先生,快進屋坐。」


周八字一進門之後,就停在了門前,笑了起來,說:「想必主人家這杯酒不好喝啊,這廳堂棺材有幾分邪門啊。」


這周八字也是個聰明人,猜到了二叔的心思。


二叔也不是個馬虎眼,連忙說道:「周先生好眼力,實不相瞞,家中遇到了詭異的事情,還往周先生能幫忙化解。」


「罷了、罷了。」周八字甩了甩拂塵,嘆氣道:「既然貧道遇上了,也算是定數,但貧道只能儘力而為。」


我見這周八字說話間也是一套一套的,看起來不像是騙子,而且他也沒有開口提錢的事兒,我心裡這才踏實了不少。


周八字打量了一眼棺材,便讓我們把所有發生的事情說給他聽。


二叔比我清楚這件事情,便原原本本的把這件事說給了周八字聽。


周八字聽完後便在棺材邊上轉了三圈,之後就直搖頭嘆氣。我心裡也是急的慌,就問:「周先生,有什麼辦法嗎?」


周八字看了我一眼,點頭說:「你婆婆應該是死於非命,心中怨氣太重,才使得這棺材打不開。」


我一聽周八字的話,就證明了心中的猜測,連忙客氣的問:「周先生,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口棺材打開嗎?」


「不急!」周八字搖搖頭,說:「這棺材現在肯定打不開,要等你婆婆的怨氣消散了,才能把這棺材給打開。實不相瞞,貧道沒有能力打開這口棺材。」


周八字這話一說出口,我和二叔還是不免有點失望。


以為這忽然出現的雲遊道士,能幫忙打開棺材讓我見上婆婆最後一眼,但沒想到還是打不開。


「不過,你們放心,貧道尚有一計。」在我失望的時候,這周八字又突然整出了這一句。


二叔見狀,立馬客氣的說道:「周先生,還勞您費心了。」


周八字擺了擺手,說:「要想打開你婆婆的棺材,就必須要消散她的怨念。但貧道只能暫時震住你婆婆的怨念,等貧道回去找師兄來幫忙,說不定有希望!」


周八字說完之後,也沒等我們回應,就從他的布袋裡拿出了一掌油燈,還有一張黃符。


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那黃符紙便自己燃燒了起來。


周八字用黃符紙點燃了長明燈,擺放在棺材前面,叮囑道:「你們要注意了,千萬不能讓長明燈滅了。不然的話,你婆婆的怨氣就會越來越重。」


我見周八字說的這麼慎重,自然也不敢大意,立馬點頭應承。


緊接著,周八字又在棺材上面貼了幾道黃符紙,念了一通法咒之後,又從布袋子里拿出了七支黑色的香遞給我,「這七支香能化解你婆婆的怨氣,每天晚上點一支就行。貧道七天後回來,但在這七天的時間裡,千萬不能讓任何人接觸棺材,知道嗎?」


這麼玄乎的事兒,我不敢大意,不停的點頭。


周八字交涉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我們也不敢挽留,只得等著他回來打開婆婆的棺材。


只要婆婆的棺材打開了,親自見到婆婆的屍體,就一定能查出婆婆的死因。


而二叔和二嬸因為白天要做農活的原因,也是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便一個人守在棺材邊上。因為長明燈的緣故,我基本不敢離開房間半步。隨時都在盯著,怕燈油燒完了。


趁著沒事的時候,我就拿出那七支黑色的香出來研究了一下。


這七支香和普通的香不同,形狀就要粗上一倍不止。而且我聞了一下這黑香之後,當場就差點嘔了出來。


這黑香太臭了,而這種臭味,有點像死耗子發臭的味道。我也不敢研究了,直接把這七支黑香放了起來。


守靈的時間很漫長,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天一黑下來之後,我就立馬把周八字給我的黑香點上了。


這黑香一點起來,我就再次聞到了那股劇烈的臭味。


不一會兒,整個靈堂變得奇臭無比,好像這靈堂里死了幾隻死耗子,發出了惡臭味。


然而,奇怪的是,這黑香燃了幾分鐘後,就發出了另一種幽幽的香味。


這香味比檀香要清淡很多,淡淡的,很提神,而最開始那種臭味也是慢慢的消散了。


因為昨晚一晚沒睡,我也是困得不行。熬了一會兒,實在堅持不住,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靈堂的大門忽然被吹開了,那風很大,是灌進來的,直接把靈堂的大門吹的嘎吱嘎吱響。


這突然出現的異動,猛的讓我驚醒過來。醒過來之後,我就立馬去看那棺材前面的長明燈。


這一看,才發現那長明燈早就熄滅了!


我當即就暗叫不好,周八字交代過,長明燈一定不能熄滅。


想到這一出,我才急忙掏出打火機去點長明燈。


可就在我準備去把長明燈點上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二叔站在門外,低著頭不進來。而且二叔雙手背著後面,不知道背後拿著什麼東西。


我見是二叔,先是一愣,隨即問:「二叔,你咋來了?」


誰知,二叔搖著腦袋不說話,也不把頭抬起來,神秘兮兮的。


我見狀也覺得奇怪,正疑惑,只見二叔突然伸出一隻手朝我招了招手。


我有點蒙了,提高了聲音壯膽,喊道:「二叔,你咋了?」


但二叔好像根本聽不到我的話一樣,頭也不抬起來,就不停的朝我招手。招手的動作像機器人一樣,很木納。


這二叔到底咋了?神神秘秘的!


我一邊猜想,一邊朝二叔走了過去。但剛走幾步,二叔忽然轉過頭就開跑,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我不知道二叔要幹啥,但我當心他出事情,就追了出去。


誰知,剛朝二叔家追過去,就看到二嬸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二嬸一看到我,就著急的問我,「晨啊,你見到你二叔了嗎?」


我一聽二嬸這樣說,就知道二叔肯定沒回家,「二嬸,剛才二叔的確來找我,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溜煙就跑了,我這也是正要去找他。」


二嬸顯得很是心急,擔憂的說道:「傍晚你二叔去墳頭山放牛,回來之後就上床睡了。我當時也沒在意,想著他可能做活做累了。可等我睡下之後,你二叔竟然悄悄從床上爬了起來,提著一把斧頭就跑出來了。我喊他,他也不答應我。」


我聽到二嬸這麼一說,心裡也是頓時起毛了。怪不得我剛才看到二叔的時候,就覺得他很不正常。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很亂,很害怕。


但看到二嬸那焦急擔憂的樣子,我只能強裝鎮定,安慰的勸道:「二嬸,別擔心,二叔不會出事的,我們現在就去找找他。」


「嗯。」二嬸也只得答應,跟著我一起去找二叔。


然而,我們把整個村都找完了,卻還是沒有找到二叔的影子。


無奈之下,我和二嬸這才往家裡走。


誰知,剛一走到我家門口,我就聽到裡面一陣突突的劈柴聲音。


糟了!


我當即就暗叫不好,直接推開門就跑了進去。一跑進去,我就看到二叔正在用斧頭砍婆婆的棺材。


二叔劈棺材的姿勢很詭異,身體向前傾斜,雙手把斧頭給舉起來,高高的劈下來。


二嬸見到這一幕,直接哭了起來,「你這殺千刀的,良心被狗吃了啊,連婆婆的棺材都要劈。」


二嬸哭喊著就去拉二叔,誰知二叔劈紅了眼,直接掄著一斧頭就朝二嬸劈了過來。


好在我當時留了個心眼,看到二叔朝二嬸劈了過來,我連忙就把二嬸給拉了回來。


二嬸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嚇傻了,回過神來之後,就立馬大哭了起來,嘴裡還不停的罵著二叔是殺千刀的。


但二叔好像發瘋了一樣,又要去劈棺材。雙眼赤紅,呲牙咧嘴,很是兇悍。


我可不能讓他把我婆婆的棺材給劈了,便猛的衝上去抱住了二叔。


誰知,二叔力氣大的出氣,直接把我給背了起來,不停的在空中甩動著。


甩了幾下之後,二叔猛的掙開雙臂,那蠻橫的力氣直接把我給撐開了。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就立馬朝二嬸那邊退了過去。


此時的二叔像發了瘋一樣,再次舉著斧頭去劈棺材。二叔是莊稼漢,力氣自然很大,但他劈棺材的力量卻很小。


劈了好幾下,也沒有把棺材給劈開。


而且姿勢說不出來的怪異,身體是朝前面傾斜的,好像使不上多大的力氣一樣。


我正準備再次衝上去阻止二叔,誰知二嬸拉了我一下,指了指二叔的雙腳。


二嬸這麼一指,我這才注意到,二叔兩雙腳的腳後跟竟然是墊起來的,就只有腳尖著地。


怪不得二叔劈棺材的時候使不上勁,原來是因為只有腳尖著地的原因。


「鬼墊腳,這人被鬼纏上了!」而就在此時,一道帶著磁性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我連忙回頭,就看到門口不知道何時站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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