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日報第410期：為統戰，周恩來重金買假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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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秋冬之際，作家樓適夷到老舍家裡做客，見老舍正在一摞書稿上圈畫，便問道：「先生最近寫些什麼呢？」老舍笑著說：「我正在當『奴才』，給我們的『皇帝』潤色稿子呢！」老舍幽默的回答把樓適夷給弄糊塗了。由於老舍是滿族，而且是名作家，有關方面就讓老舍為末代皇帝溥儀的自傳《我的前半生》潤色。到這年的11月底，老舍把修改、潤色好的《我的前半生》徵求意見稿交給了出版社。實際上，溥儀本人的文筆很一般，其正式出版的自傳是由包括老舍在內很多人修改潤色完成的。《我的前半生》出版後廣受歡迎，暢銷了很多年。

2

1949年12月，國民政府「代總統」李宗仁知道跟隨蔣介石去台灣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於是赴美國「治病」。上世紀五十年代後期，李宗仁開始和大陸接觸。1959年，李宗仁把存在美國的12箱字畫運到香港，托其部屬和摯友程思遠運送到北京。李宗仁要程思遠轉告，這12箱字畫是他當北平行轅主任時，用11萬美元購買的，運回祖國，獻給國家。

此批古畫經故宮博物院專家鑒定，僅值3000美元，大部分是假的。周總理將此事向毛澤東主席作了彙報，毛主席說：「這叫投石問路，我們的統戰工作要講策略，就給他12萬美元吧。」過了不久，程思遠得到周總理寄語，說李宗仁獻給國家的字畫，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次品，但政府體念李先生的愛國熱情，將助他一筆赴歐旅費，以壯行色。程思遠即函告李宗仁先生。很快，李派他的夫人郭德潔去香港領走12萬美元。

3

在周恩來的親自安排下，1963年12月中旬，程思遠來到中國駐瑞土大使館。李清泉大使同程思遠談了李宗仁回國具體細節，並作了精心安排。1963年聖誕節前，程思遠在蘇黎世與李宗仁會面。程思遠轉達了周總理對他的問候。李宗仁當著李清泉大使的面說：「我要回國定居，安度晚年。」 李宗仁夫婦對李清泉大使講：「樹高千尺，葉落歸根。人到晚年，更思念祖國。美帝國主義諷刺中國是一個地理上的名詞，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中國才是一個真正統一的國家。如今民族團結，邊陲歸心，國際地位與日俱增，這樣一個祖國，是值得我們衷心擁護的。」

4

1965年7月 20日，李宗仁擺脫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監護」和美蔣特務的跟蹤，從美國輾轉歐洲，經巴基斯坦回到大陸。他在首都機場受到了周總理、陳毅副總理及他在北京的老朋友和社會各界人士的熱烈歡迎。李宗仁即興賦詩一首：

國民黨的代總統，多年戎馬歷風塵。

葉落歸根見素襟，邕江畔生一老翁。

今日還鄉匡大局，當年解甲有真情。

徐州會戰很有名，台兒庄戰論英雄，

異邦雖好心思漢，祖國繁榮時夢親。

欣看滿堂冠蓋集，寒暄笑語回北京。

5

1916年，袁世凱臨死之前，拉著徐世昌的手說道：「我被群小所誤，以至於有今日。幸虧國事有依法承繼之人，可以不必擔心了。宋卿（黎元洪）雖沒什麼雄才大略，但若兄和芝泉（段祺瑞）像周公、召公夾輔成王那樣，收拾時局，應非難事。」他預藏於金匱之內的繼承人名單，也已由「黎元洪、袁克定、徐世昌」易為「黎元洪、徐世昌、段祺瑞」。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來，袁世凱對自己稱帝最終也是悔恨不已。

6

台灣「國史館」與「軍情局」合作，整理髮表了《戴笠與抗戰》史料3冊新書，根據書中資料顯示，當時情報組織的領導人戴笠，光是化名就高達27個。情報作戰最重視保守機密不使外泄，為了保護資料，情報人員常使用化名以掩人耳目；戴笠當時所使用的化名，除「張叔平」、「馬健行」等平常姓名，還使用雙字與單字化名，包括「濤」、「靈」、「余龍」、「裕隆」；其中，還有取自大自然名稱如「冬」、「雨」、「雷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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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擔任蔣介石侍衛官、內務組副主任等職的應舜仁回憶，1971年10月26日，隨侍蔣介石到大溪賓館，那天武官向蔣介石報告「退出聯合國」的消息，蔣介石「把鴨舌帽一摘甩下來，丟到地上。」應舜仁表示，跟著蔣介石這麼久，第一次親睹他掉眼淚。前台當局「外交部長」錢復當年是蔣介石英文翻譯，他在書中受訪表示，從聯合國回台後向蔣介石報告了大約40分鐘，蔣介石表情相當平靜，只淡淡地對他說：「你們大家都努力了，你們還沒去美國之前，我都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8

1975年4月5日，蔣介石過世當天早上，蔣經國早晨照例定省，談到當天清明節，蔣經國要去觀音山探望台灣前「國安局局長」陳大慶墓，並詢問蔣介石睡得好不好，蔣連答兩個「好啊！」要蔣經國早點回去。但蔣經國轉身準備離去時，蔣介石又說「你你你……」有如「錐心泣血」。蔣經國馬上回頭，蔣介石才說「你……以後要特別注意自己的身體。」蔣經國回：「阿爹，我會啦！」這應該是蔣介石對蔣經國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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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6月9日，為阻擋步步緊逼的日軍，國民政府在鄭州附近花園口決堤，放黃河之水，「以水代兵」。據國民政府事後的統計，決堤造成的死亡超過38萬人，但依據後來大陸方面和日本的文件顯示，因「花園口事件」而死亡的總人數達到了89萬人，受影響的更多達1200萬人。而日軍因決堤而傷亡者也只有7400餘人。「以水代兵」之策的本意是阻擋日軍，黃河決口之後，也的確給日軍西進造成了很大困難，不過這都是暫時的現象，日軍並沒有因此停止前進的步伐。

報頭書法：羅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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