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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爺爺半夜把女屍扛出墳墓4

老流氓爺爺半夜把女屍扛出墳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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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那響在前方的嗩吶聲,羌鼓聲不見了,這樣一來,當即讓我惶恐到了極致,因為我竟然跟丟了那些紫金屍魈,同時,也失去了雲思柔的蹤跡。


黑暗中,我漫無目的的在山中徘徊著,臉上,手上,甚至腳裸上,都被荊棘藤條給割出了許多傷口,還有那不知名的蚊蟻叮在了我身上後,讓我有種被火苗燎燒過的疼。


我該怎麼辦?


該怎樣才能找到雲思柔,並將她從那些畜生手上搶回來?

一時間,我陷入了極度的惶恐之中,黑夜中,偶有夜梟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樹林中,枝杈隨風抖索,整片天地,鬼影綽綽。


才與雲思柔唇合上一片,那美妙的感覺還沒來得及重溫,便遇上這事……


我漫無目的走著,想到雲思柔被這群紫猴子帶走後,有可能香消玉殞,心頭不由自主陣陣抽痛。


這時,夜梟凄厲的叫聲又響起,有些雜亂,像是被什麼驚動。


我一激靈,不假思索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窯山兒曾說過,夜梟與野貓子相似,乃通靈之物,可見鬼魅,要是這夜梟被驚動了,也許是這附近有著什麼東西經過。


我也是沒轍了,與其漫無目的在這山間徘徊,還不如碰碰運氣。


山間山風陣陣,前頭樹林無數枝椏搖曳晃動著,彷彿無數惡鬼張牙舞爪朝我示威著,我壓下恐懼,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救出雲思柔。


生,乃我陳青雲修來的福分,定當好好珍惜;隕,我陳青雲也不想苟活,死之前也要拉上幾個屍魈陪葬!


磕磕絆絆跌倒了幾次,也顧不得有沒有疼痛,爬起來再度狂奔,沒多會,離夜梟慘叫之處越來越近。

穿過樹林後,前頭出現一片亂石堆,其中有幾處突兀地聳立著,與山崖峭壁幾乎差不離。


夜色幽黑,這處亂石堆沒有亮光也無任何動靜,我失落之極,心想這窯山兒的話也未必是真。


這時,前頭突地傳來嗩吶羌鼓聲,驚嚇之下,我身子一哆嗦,反應過來後,大喜過望,差點失聲喊出來。


沒錯,這動靜乃亂石堆後頭傳來,也就是說我的視線被那突兀聳立的峭壁擋住,而那群紫猴子應該就是在後頭。

我貓著腰,以最快的速度踏上亂石堆,雙手雙腳並用,小心翼翼摸索著前進。


到了峭壁附近時,我幾乎是屏住呼吸,生怕這些暴戾狡猾的畜生髮現,但同時心頭也是備受煎熬,也不知雲思柔此刻是否安好。


要是被山神糟蹋了成了紫面乾屍……我不敢再往下想。


峭壁後頭凹陷進去一個洞穴,三面環繞,極其隱蔽,這群紫猴子應該是從另外的路抄進去這裡,所以我才以為它們消失了。


我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摸索過去,在洞穴外頭探出半個腦袋,往裡頭一瞅,不由得傻眼愣住。


山洞裡頭燃燒著篝火,這群紫猴子竟是在看戲!


沒錯,由於視線遮擋我沒看清是誰在擺弄木偶,但這群紫猴子竟是跟人類一樣,圍在一起看著木偶戲。


看到精彩處,負責吹嗩吶和撥弄羌鼓的紫猴子便適時搞出動靜附和著氣氛,這一幕令我震驚無比。


俗話說猴精猴精,這群紫猴子可真是成了精了。


此時雲思柔被控制住,幾乎是被摁在棺材蓋上,眼裡的恐慌令我看的直心疼,像是被刀子割著一樣。


這木偶戲看著有些類似皮影戲,用木棍和破布簾搭起來的極其簡陋的戲台後頭,不知什麼人是鬼在撥弄著幾句木偶,離奇的是其中一個木偶竟是沒有頭顱。


難不成這戲台背後便是山神?


我實在是吃不準,覺得自己平時的認知根本無法解釋這詭異的一幕。


每當這些紫猴子蹦跳拍掌喝彩時,附近的夜梟總是應景地連連發出凄厲的慘叫,而這時候,總會有幾個紫猴子竄到布簾後頭,許久沒見走出,也不知這戲台後頭是不是還有別的路。


我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洞穴口距離雲思柔所在的方位還有一段距離,我就算衝進去也是起不到作用,反而有可能被這群紫猴子生吞活剝了。


這些屍魈最喜活人血肉,要不是雲思柔是要用來進獻給山神,估計現在已經……


我不忍再想,正想著偷摸著找個遮擋的岩壁再靠近一些,也不知為何,那斷了頭顱的木偶竟是詭異地長出了四肢,正以一副詭異的走路姿態朝我走來。


我眨眨眼,正想瞅個究竟,可腦子不知為何有些昏沉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再一看,那斷頭的詭異木偶不見了,迎面走來的是面帶甜笑的雲思柔……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再一瞅四下,那群紫猴子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整個山洞裡除了那堆篝火,就只有我和雲思柔。


「思柔,怎麼回事?那群猴子呢?」我無比詫異,問道。


「猴子?你拉著我跑到這裡避開了它們,難道你忘了?」雲思柔一臉不可思議,像是在看一個患了失憶症的病人。


嗯?


她這麼一說,我隱隱覺得不對勁,可腦子像是一團漿糊,愣是想不起什麼,記憶只停留在將她撲倒避開那條樹蛇,後面的事情越是努力去想,越是頭疼的厲害,而且只是一些記憶碎片,無法拼湊起來。


想了想,我索性放棄,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目光落在那堆篝火上。


「那……」我看到那堆篝火,覺得這樣太容易暴露目標,便說,「那些猴子成了妖似的,這火光會讓我們暴露,得趕緊踩了。」


我盤算著熄滅篝火之後,跟雲思柔在山洞裡再多呆一會,再想辦法避開那些紫猴子逃離這兇險之地。


抬頭一看,腦子一激靈,我發現自己依舊是洞穴口,再一看那群猴子,數量得少了一部分。


我下意識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激動之下喊出聲,那可就是功敗垂成了。


問題應該出在這木偶戲上,那斷頭的木偶不能一直盯著,這裡頭似乎有著什麼玄關。


再一看那群猴子,近處的幾個,從側向看著,神情有些獃滯,目光也是有些渙散,不知是何故。


難道這戲台後頭的「山神」不對勁?這究竟怎麼回事?


有了眉目之後,我再細細觀察,總算是發現了這木偶戲的不尋常之處。


戲台上約莫得有四五具木偶,像是老北平天橋街頭耍戲之人所用的道具,且那具斷頭木偶極少被扯動,而一旦這斷頭木偶動起來,前頭看戲的紫猴子安靜的出奇,一動不動,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整個山洞四下鴉雀無聲,極其詭怪。


不管了!我將心一橫,琢磨著這是唯一的法子,拖下去雲思柔更是凶多吉少,只有冒險一搏一闖「猴」穴了。


良久,我死死盯著那具斷頭木偶得有半刻鐘,終於,這木偶動了幾下,演的依舊是武戲,就在這時,這群紫猴子神情又開始獃滯起來,看著像是魔怔了一般,怪異的很。


我念頭一閃,一鼓作氣沖了進去,一路心臟狂跳不已,很快便跑到棺蓋前,抓著雲思柔的手一把拉起她,瘋了一般地往山洞外頭跑去……


沒敢回頭沒敢停頓,耳畔只有呼呼的風聲還有雲思柔喘氣的聲音,等夜梟的凄厲慘叫聲聽著有些相距遙遠,我這才停下,跟雲思柔齊齊累癱在地。


「青雲,謝謝你。」


雲思柔出身江南書香門第,家教甚嚴,對禮節這一套有她自己的想法,多少有些男女授受不親的矜持,可不知為何,此刻在夜色里,竟是握了下我的手,呵氣如蘭說出這話。


我心頭一軟,看了一眼眼前這妙人兒,心頭的保護欲更是盛旺。


「思柔,你跟我被安排到一個地方,是緣分,我陳青雲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你落難?」


我大義凜然說了幾句,順帶握了握雲思柔的手心,感受到她有一瞬間本能地抽回,可不知為何又沒了動靜,夜色里那雙星星般的眸子閃爍著,仰頭看著我的臉,喘息不已。


興許是累的夠嗆,一個女孩家家的,我心想來日方長,紳士風度要維持住,便鬆開了手。


這荒山野嶺鬼影綽綽的,就算是暫時躲開了那群紫金屍魈,當下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一頓狂奔之後也不知如今身在何處,二來這夜色籠罩的山野,即便沒有山魅襲擊,碰到野豬山狼也是夠喝幾壺的了,即使是遇到長蟲,譬如之前那條樹蛇,萬一有毒,那就再也不能投身革命事業,也不能與雲思柔共譜蕩氣迴腸的革命樂章了。


「思柔,放心,有我陳青雲在!」我給彼此打了打氣,起身抬頭看了下周遭,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俗話說紫氣東來,這東邊正陽之氣濃郁,就算不清楚能不能找到雷蠍他們,按窯山兒的話,至少魑魅魍魎會少得多。


我想到這當即下決心,讓雲思柔注意腳下,別被荊棘藤條給割到了,說是往東頭走,看看情況再說。


我這毛頭男青年的腿腳破點皮那是無所謂,雲思柔就一皮膚嫩出水的江南水做女子,腿腳上留下疤,想想都覺得暴殄天物。


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我瞅了瞅,確定了方向之後,一把牽起雲思柔的手,也不管雲思柔會有什麼樣的心思,邁開步子便走。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此刻可不是扭捏講究的時候,再說了我親都親過了,還管這牽手的小事?


走了一會,這黑黝黝的群山似乎將我們圍住一般,時而山風吹過,好似遠古巨獸蹲里四周,正戲謔地看著我和雲思柔,下一秒就可能將我們吞噬進去。


這時,雲思柔這妮子跟我像是心有靈犀一般,朝我說道:「青雲,要不我們別浪費體力了,說不定寧寧他們也在找我們呢。」


還真是體貼人,這妮子這話可是正中我下懷,我要直說出來,總覺差點意思。


可心裡這麼想,口頭卻是說著,沒事,思柔你要是累了,我背你!


見思柔沒回話,我扭頭看了這妮子一眼,夜色里雲思柔的臉上映著一抹嬌羞,煞是好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不大清晰的聲音,細聽之下,像是丁寧寧的聲音。


川貴出身的丁寧寧性子潑辣,嗓門也是比起一般女子要尖高一些,她的聲音最為突出,其實隱約還能聽到其他人的呼喊聲。


「太好了,青雲,寧寧他們來了。」雲思柔興奮的像個孩子,拽著我的手撒開步子就要跑過去。


我謹慎地說等等,山裡鬼魅幽魂多的很,傳聞有些幽魂擅長模仿人聲,甚至迷惑人心,活人直到被它們勾去了魂,都還不清楚是何時著的道。


雲思柔見我沒急著動身,輕咦了一聲問說怎麼了。


這當下我也沒空解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在潘窯子出身,爺爺又是有名的鑒師,門客里不缺窯山兒這種在陰陽交界處討飯吃的人,奇聞詭事聽得多。


而且當下的情況,這山中迴音雜亂,一時根本無法辨別那處是真正的聲源,就算丁寧寧他們真尋來了,我們找錯聲源方向,落入懸崖也不是不可能。


沒多會,只見一溜火把燃起的火光將夜空映的通紅,像是一條火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沒跑了!我心道一聲,拉起雲思柔的手說道:「思柔,這下是真的了,看來組織是不會拋下任何人,嘻嘻。」


我朝雲思柔咧嘴一笑,她也是甜甜一笑,這一刻很美好。


跟這些人會合後,才知道原來是雷蠍等人終於找到了組織,跟我們即將要安插的公社這頭的人說明了情況,公社書記不敢怠慢,即刻組織了搜山行動,一行幾十人浩浩蕩蕩舉著火把趕到這山上,這才恰巧被我們遇到。


雲思柔有些驚魂未定,摟著丁寧寧,訴說了幾句,這兩大美女互抱的畫面,不知為何我看著有些香艷,只不過礙於人多,也只能是一臉正色,儼然是柳下惠再世。


後頭鄉親們問我說怎麼回事,怎麼無端端的和丁寧寧他們走丟了,我便如實將遇到紫金屍魈的事講了個大概,不料鄉親們沒有表現的很吃驚,反倒是有些見慣不怪,說我倆這是遇到了山魅娶親,能活著回來可真是福大命大。


回去的路上,丁寧寧像是故意說給我聽道一樣,問雲思柔說,「思柔,青雲那傢伙有沒有欺負你?」


雲思柔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搖搖頭說沒有,還說要不是因為我,估計就沒法回來了。


這下丁寧寧反而是瞪了我一眼,眸子一閃有些老氣橫秋地說道,我才不信,這傢伙一肚子壞水,不然也不會單獨拉著你走丟。


我一聽,心頭惱的牙痒痒,只不過面色卻是雲淡風輕,跟一旁的雷蠍說話,「你說,現在的姑娘都是這樣看待同志的?這革命事業還沒投身進去,就光顧著打壓自己的革命同志,毛主席說的要團結,不分裂,某人可真是聽不進去啊。」


丁寧寧聽出來我是在損他,一跺腳哼了一聲,「陳青雲,你……」


眼睛佬方正見氛圍不對,趕忙打圓場碩大,「好了好了,先回去吧,不是來鬥嘴的。」


「要你管?」丁寧寧本來就有些氣我,正好方正撞槍眼上,登時嬌叱了一聲。


好在雲思柔勸了幾句,一行五人這才跟在鄉親們的隊伍當中,還算相安無事地回到公社。


路上我悄聲問了雷蠍一句,說是川貴的小妞性子都這麼火辣啊?


「你招惹的。」雷蠍這悶瓶子又是用了這四字,讓我單純的小心靈添了一次堵。


初到公社,我們五人被安排到了向陽大隊,跟鄉親們同吃同住,這裡民風淳樸,風景秀麗,頭幾日過得還算安逸。


修整了些時日後,我們幾人和眾鄉親在上頭的號召下,準備隔日便去與公社相隔不遠的山嶺修築水庫。


我們幾個除了方正外,都是幹勁十足,滿臉的興奮,見方正有點不對勁,我問說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懶?


「水庫那頭的地兒,今早我去看了下地形,有些不尋常……」方正扶了扶眼睛,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色。


方正年紀輕輕,倒像是個老學究,整天舞文弄墨的,看到什麼都要「指點江山」一番,我也就沒放在心上,只是說得了,革命友誼長青,你丫的是個文弱書生,力氣這方面我們大隊就沒指望過你,有我和雷蠍呢。


方正依舊是扶了扶眼睛,瞅了我一眼,眼神有些不尋常,不過也沒再多說。


隔日,向陽大隊在村裡組織開會,跳了忠字舞和唱了紅歌之後,隊長拿著紅寶書宣誓表決心,大概意思是一定要將組織派下來的任務完成。


建水庫需要人力物力,沒有集體的力量和組織難以完成,公社為了完成這次任務,幾乎是動用了公社所有大隊的力量,自然村建小型水庫,開展水力發電,既解決水荒,又保護環境,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有意義的事,各大隊也是躍躍欲試,不甘人後。


散會後便是各大隊分小組派任務的時間,我們五個城裡安插下來的子弟被分到第三小組,負責石材任務。


這年頭資源匱乏,要想修築水庫,石材可是最不能缺的一環,所以說我們第三小組的任務相對來說算是比較艱巨。


成立小組後,另外四個和我們分在一起的鄉親私下再開了次小型會議。


文/《最後的欽天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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