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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不能亂拜,徒不能亂收,走陰陽,更要把事做乾淨!3

師不能亂拜,徒不能亂收,走陰陽,更要把事做乾淨!3


小水塘子是用來灌溉的蓄水池,小時候我和張超幾個夥伴經常來划水玩,邊上有條道直接通到大道上去,但是因為是陡坡,也沒人打理,車輛很難經過。


李巧方向一轉,就直奔小水塘子,到了水塘,我一看,小道上的雜草快到腰間了,現在連人都不好走了,但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以前小道的痕迹。

我們看了心裡涼了半截,我下車往裡面走了幾步,沒有想像中的糟糕,就是小道歪歪扭扭。


我出來對李巧說:「大概看得出道路來,就是雜草太多,路況看不清。」


李巧也下車查看了下,說要是現開路是來不及了,再回老道上去恐怕也來不及了,乾脆冒個險,走一步探一步。


我們一合計,也只有這樣辦了。

李巧小心翼翼的進了道口,這條路走了幾百遍,從沒有向這次這樣緊張過,我和張超站的高,車子一斜就感覺要翻滾下去一樣。


主任探出個頭來查看路況,口中一直念叨慢點慢點。


李巧說,如果再慢那就沒啥用了,還不如走大路,說著她一咬牙,剎車就又鬆了一些。


車速一快,把我和張超給嚇懵了,我趕緊讓李巧慢點開,李巧大聲叫我和張超抓緊了。


一個百米的陡坡,沒個五分鐘就下來了,這也是最難走的一段,我渾身都是汗,張超長舒一口氣,說這丫頭真是有本事,好多人都不敢從這下來。

李巧又把車開了幾米遠停下了,說:「壞了。」


我問啥壞了,隨後跟著李巧下了車,她俯身查看車底,我也低頭一看,油箱的位置滴答滴答的漏著油。


李巧說:「肯定是剛才在陡坡被石頭硌著了,這車是不能再開了。」


主任抹了一把汗,說真是得不償失啊!這會鐵定是趕不上了。


我說未必,如果不能用車,那我們可以選擇的路就多了去了,我手一指,說穿過這樹林就到大道上,速度快點話一定能趕上,李狗子的車上有棺材,快不了。

我回頭和李巧說,這車就先停這吧,我們走林子。


李巧看了看我,說那行。


村主任在旁說,丫頭啊,你別擔心,這車村上給你修,不讓你家掏錢。


李巧點了點頭,跟著我們就進了小樹林。

天依然壓抑的厲害,樹林中有淡淡的霧氣繚繞著,這是這種偏遠老林才有的特殊現象,關鍵就是要周圍沒有被過分的開發,這種霧氣還夾雜著草香的味道。


村主任不由的被林子里的氣氛給感染,不由感嘆這麼多年,還真沒注意這個林子。


張超說自從把大路修好後,幾乎沒有人走這個小道了,就算是走,那也是以前幾個夥伴瞎逛。


我好久沒走過這條路,心中也是無比懷念,我看了看李巧,發現她悶不說話,一臉愁容。


「李巧,你怎麼了?」


她愣了一下,說沒啥,就是感覺太悶,有點透不過氣。


我回道:「這天氣確實悶,但是這林里應該要好些才對。」


李巧搖了搖頭說好像有死人的味道。


張超聽了說:「管他的,這些事一會再說也不遲,先追上李狗子再說。」


聽他一說我們也加快了腳步,李巧也沒有多琢磨,我靠近張超問他:「你還記得這路咋走不?我好久沒進來過,記不清了。」


張超說:「我也好久沒來了,但是好像這路不複雜。」


我往前看了一看,全是樹林,根本看不出有路的樣子,但是張超一提,我記得這裡確實不複雜,而且林子並不大,應該出不了事。


走了十幾分鐘,張超老遠就看見林外面停著的一輛雙排座。


「你們看!李狗子他們的車子!」


我們幾個都看見了那輛車子,主任如負重託的出了一口氣,馬上大聲的喊道:「三驢給老子出來!你個王八羔子!要造反啊?」


我們不由得都小跑起來,李巧在後面邊跑邊說,他們怎麼停下了?


張超說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先過去看看。


等我們跑近一看,可把我們驚住了,這哪是李狗子的車,這是李巧那輛雙排座!


李巧趕緊查看車牌號,沒錯!


我往四周一看,陡坡就在我們不遠處,是我們下車的地方!


頓時我的腦袋就大了,怎麼走了半天,又回來了?


主任還沒反應過來,一跺腳說哎喲,你們幾個怎麼帶的路?又走回來了!


我沒搭理他,趕緊問張超,我們剛才轉過彎了?張超說一條直線能走錯了?


我想了一下,說電視上說過,在林中如果沒有一個參照物,方向根本無法確定,難道我們不自覺的走了個圈?


李巧說不可能,你說的那種情況是長時間在林中行走才會發生,而且要非常大的森林,就這小樹林不太可能,而且我們只走了十幾分鐘,偏差怎麼會這麼大呢?


我一聽,和張超異口同聲,恐怕這就是鬼打牆了吧!


主任在邊上聽的一愣一愣的,李巧懷抱著手,說又不像是鬼打牆,感覺就是不對。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主任在旁催促我們還不快點帶路。


李巧看了看主任,又看看我,說怎麼辦?


這種情況我們沒見過,但是聽的太多了,如果這樣冒然的前進,可能又會轉個圈回到原地。


張超在旁問,會不會於我們見到的瀧車有關,我說有可能,這類怪異之事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陰氣重,恐怕這樹林子里也是如此,但是接二連三的出現這事,可能就不是陰氣重那麼簡單。


我深思了一下,好像聽過張運算元以前說過一個小興安嶺伐木工的事,那時候設備簡陋,如果要進林子,身上要有個麻繩栓著,怕的就是在林子里迷路,但是這伐木工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才進去不到一百米繩子就被割斷了,本來剛進去一百米的距離,這人卻怎麼也走不出來,老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就算看見前方就是出口,一走到,眼一眨,就又是原來的地。


張運算元說過,這是有人其中作梗,給這人進去的入口處用草打個死結,這種做法在江西廣昌采菇人中特別盛行,但是結卻不同,在進山口處在草地上打一個活結,這樣便能在山中平平安安,出來後一定要把結鬆開,如此反覆。


這種結就叫結魂印,屬於魂印中的一種,後來傳入西南地區的一些少數部落,我旅遊的時候到過凱里苗寨,有個叫瑪噶村的老術士就會這個,但是有不同之處,從族人十六歲開始,就要斷髮打結,掛在自家牆上,意在即使在方向難以判斷的老林中也能平安回家。


有些地區依然保留這種方法,你看牆上掛著一束頭髮,那就是了。


這種方法後來被一些心懷叵測的人運用轉化,作為害人的一種手段,若是和這人有仇,把他的結改成個死結,任憑這人對林子再熟悉,恐怕都難逃厄運,搞不好就死在林子里了。


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是原來的地方,我這樣一想,倒是和張運算元說的情況有異曲同工之處,我乾脆就直接在邊上找找是否有這種結魂印。


幾人看見我低頭尋找,都不明白,張超問我幹什麼呢,我邊找邊把心中所想說了一遍。


李巧聽了也跟著尋找起來,張超在邊上說,怎麼可能有人害我們呢?真是瞎扯蛋。


在我走到車腳的時候我發現點異樣,幾根狗尾巴草互相交接的纏在一起,就在車輪的地方,看似好像胡亂的糾結著,但是仔細一看,這幾根草剛好形成了一個網,就好像是一個用草編的牢籠一樣。


我心裡根本沒想真的會找到這草結,趕緊叫幾人來看。


張超疑惑的說:「不會吧!真有人要害我們!」


李巧看了看周圍,說:「不會是碰巧有人玩了丟在這裡的吧。」


我看了一下說,這狗尾巴草根本沒拔下來,就長在這的,是有人在這裡打了這種結。


怎麼可能有人要害我們呢?難道是得罪過什麼人?


我沒有說話,慢慢的,小心的解開,這時候最忌諱的就是直接拔草,如果不解開又拔了草,那林子就定了性,毫無生路了。


這種結比我想像的複雜的多,我以為就是普通的繩結一般,花了我幾分鐘才完全解開,我說再進去試試吧,應該不會再回到原地了,但是陰氣應該還是很重。


話說完,邊上幾人都不動了,李巧和張超都盯著我看。


我被盯的發毛,問:「看著我幹嘛?走啊。」


李巧微微一笑,說:「你剛才真像個先生。」


張超在旁點頭說:「對,和先生說話一個味,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我回道:「以前聽張運算元說過這樣的事,我只是隨便試試,沒想到是真的,呵呵。」


笑聲聽起來我都感覺假,但是我總不能告訴他們張運算元讓了我當徒弟吧,萬一在村裡傳開了,那這事就麻煩了。


主任在旁說:「我們耽誤了這麼久,恐怕李狗子他們早就走遠了。」


我回道:「先出去看看再說,李狗子的車上有屍體,陰氣理應更重,指不定比我們還慢呢。」


其實我的意思是可能李狗子他們也遇見怪異的事了,主任是老知識分子,給他說這個他不樂意。


主任一聽我說,起身便又進了林子,我想起了剛才李巧的話,說我像個先生,難道那時候張運算元看我就像個先生樣?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張運算元的記憶我又清晰了一些,特別是他說的一些稀奇事,如果這草結是真的,那麼張運算元說的其他事情就更神奇了,有些甚至是超出想像的,我不由的打了個寒磣。


同樣的路,這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蕩然無存,我心中暗想果然是草結在作祟。


但是心中卻有一個更大的疑問,那就是誰想至於我們死地。


這種結雖然暗藏鬼力,但是卻不是普普通通一個人能做的出來的,肯定要懂一些道法蠱術,我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白青鋒,但是馬上否定了。


白青鋒是個先生不假,但是根本沒必要加害我們,而且這種方法比較下作,完全是背里陰人的伎倆,再者就是如果是白青鋒,那他的機會多了去了,何苦追著我們跑大老遠的。


除開白青鋒,我根本想不到其他人,其實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害我們,具我了解,我們三個都是都不是富家子弟,謀財說不上,那就是招惹了什麼人,但是是誰呢?


走了一半多,李巧突然說,沒錯,確實有死人的味道,剛剛以為是錯覺!


李巧再次提起這個讓我的心很不安,我看了看周圍,這裡視線很好,沒發現什麼屍體。


李巧說這味道好像是吹過來的,應該是林子外面。


我們按照剛才走的路線趕緊的往外走,果然和剛才有所不同,林子外面是另外一番景象。


林子外面就是去縣城的必經之路,主任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實際算下來和走大路差不多的時間。


這時候我心裡也沒底了,這三驢他們到底走過去沒有?


李巧從出林子後就開始到處查看,她說就是有股死人的味道,但是找不到來源。


我們幾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車子壞在陡坡腳了,追也追不成,只能碰碰運氣,瞎等。


李巧找了半天說這味道隨著風一陣濃烈一陣清淡,好像就沿著路。


張超說,丫頭,是不是在棺材鋪呆久了,把鼻子悶出毛病了。


李巧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皺著眉頭看著大路口。


天灰的厲害,一開始感覺要下雨,但是到現在也沒動靜,我們幾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回去還是繼續等。


沒一會,遠處還真有一輛車過來,我一看,是個雙排座。


我們坐著的幾人都不由的站了起來,稍微離近了我才看清,這正是李狗子家的那輛破車。


主任激動的手舞足蹈,直接跑到車道上去。


「快給老子停車!快給老子停下!」


我們三人見主任直接攔車,膽子也大了一些,也站在路中招手。


沒想李巧在邊上喊了一聲:「怎麼就三驢一個人?」


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就駕駛室里三驢一人,副駕駛空空如也,車廂上也沒看到人,這棺材三驢一個人也搬不動嘛。


不管了!先攔下車子再說!


三驢開車比我想的還猛,看見我們幾人居然一點要停的意思的都沒有,好像瘋了一般直接就奔我們來了。


我們看情形不對,急忙跑開躲避。


這車根本沒有要拐彎的意思,一條線的就撞在前面的樹上。


一顆巨大的梧桐被撞得樹葉紛飛,頓時車子就冒起了青煙。


「這三驢子瘋了!想撞死我們。」主任剛剛被嚇得跌坐在一旁,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們幾個都氣壞了,說這三驢也太過分了些,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等我們一走進,卻看到從這車廂後面滴答滴答的流出血來,我心想壞了,難道是屍體弄殘了,裡面的血流出來了?


等我和張超把車廂擋板放下,頓時我就吐了,整個車廂里裝的全是血呼呼的殘屍,內臟濺的到處都是,成了一個小山,簡直就像剛跺了牲口一樣堆在一起。


村主任當時就昏了過去,我和張超都在一旁吐的昏天暗地,李巧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冷汗直冒,縱然在棺材鋪里生活,也經受不住這樣的場面。


我捂著嘴,實在是不敢朝車廂看去,我聽見李巧說車廂里的有幾個腦袋都認識,應該就是村裡鬧事的幾個,大概六七個人。


我大著膽子瞄了一眼,這些碎屍的斷面都掛著些肉絲,看樣子並不是利器切斷的,倒像是……像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拉斷的!


可是還有一點奇怪,棺材呢?


裝有張運算元和阿水焦屍的棺材不見了!


三驢他們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來唯獨問問三驢才行,胃裡好像在鬧海一樣,我繞開車廂想看看三驢這孫子到底死了沒,如果沒死,那正好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三驢斜倒在駕駛座上,眼睛睜的老大,腦袋因為撞在擋風玻璃上而被削掉半截,流出白兮兮的腦漿子。


我胃剛好一點,又吐了。


李巧看了看,說奇怪了。


我不解的看著她,她接著說:「這三驢早就死了,你看這血,早凝固了。」


我哪有心思細看,不過她說三驢早死了?可我們剛才明明看見三驢在車上要撞我們。


張超問我咋整,我說能咋整?回去找白青鋒!


這時候我們才想起村主任還昏迷著呢,趕緊的給他掐人中順氣,村主任深吸一口氣總算緩過來了,可是剛一醒就哭了。


「老虎溝發生這樣的事,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哎~」


平常擺威嚴的村主任,如今好像是走丟的孩子,哭的稀里嘩啦的。


人的承受能力都有一個限度,如果超出這個限度,那這個人的精神就很可能崩潰掉,現在村主任就是這個狀態,我們說什麼他都顧哭,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


最快回去的路就是原路返回,李巧車壞了,我們只能走回去,但是扶這村主任我們根本快不起來,這時候心裡期盼的就是有個車路過。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可是這天卻有點要黑的樣子,可這月份都是七點過才要入夜,實在奇怪的很。


我們爬上小水塘子的時候都快過了一個小時,再往前走就是岔口。


張超沖在最前面,突然停下了,嘴裡直念叨,邪門了!這路怎麼多出來幾條。


文/《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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