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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股欠高利貸父親跳樓身亡,十幾年後一女孩竟說父親就在她面前

炒股欠高利貸父親跳樓身亡,十幾年後一女孩竟說父親就在她面前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徽鵲 | 禁止轉載


一路隨著公交搖搖晃晃,中途偶遇路邊的花貓一隻,樹上小鳥一對,汪星人兩位,白荼心情甚好地來到市體育場。真要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演唱會呢。

這次的演唱會是歌壇新晉古風小天后王珍珍「感恩華夏」巡迴演唱會的第三場,將於19:30正式開始,總時長為90分鐘。


看時間還有一會兒,白荼點了碗雲吞面。食物很快被送上桌,晶瑩的雲吞靜靜依偎在Q彈的麵條身邊,瓷白的碗身襯得菜葉更加青翠。她忍不住湊近嗅了嗅香氣,抬眼間看到了那個男人。男人不高,瘦瘦的,大概四十齣頭,頭髮灰黑夾雜,戴著一副細金屬框眼鏡,身上的西裝洗得微微泛白,神情有些緊張。


白荼莞爾,埋首享用美食。


結賬出來,男人正垂首坐在地上,周圍遍布的熒光棒和熱鬧人群似乎與他格格不入。白荼走到他身邊,柔聲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男人疑惑地抬起頭,看見眼前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改良旗袍的年輕女孩兒,不由嘆口氣道:「你恐怕幫不上忙。」


「怎麼說?」


「門票已經賣光了。除非你有票可以給我,不然也是白搭!」


白荼微笑道:「哈,好巧!我恰好有兩張,送一張給你好了。」


「白送?」

「嗯!」


白荼說著就將門票拿出來給他看。男人原本將信將疑的眼神陡然煥發出光彩。


白荼悄悄嘆息,將門票遞過去,又問道:「先生怎麼稱呼?」


「免貴姓王。姑娘你呢?」男人起身拍了拍褲子。


「我姓白。」

這麼一來,兩人也算是簡單認識了一下,便一起朝體育場走。


門口的保安給白荼做過安檢,便越過了王先生,直接去檢查另一個人。王先生樂得如此,也就不放在心上。


檢票員將白荼手中的票撕下存根遞迴,疑惑道:「兩張?」


「嗯,我買了兩張。您繼續忙吧!」白荼禮貌地笑笑。

檢票員微微皺眉,等到白荼走到兩米開外,才嘀咕道:「現在的年輕人喲,一個人還買兩張票,明明一張都要好幾百塊!」


按照位置坐下,白荼道:「不好意思,我票買得不好,太靠後了!」


「沒事,演唱會嘛,聽聲音為主。再說了,這裡都是年輕人,我一個上了年紀的跟他們擠到一塊兒也不合適。」


「哪有,好音樂當然能吸引各個層面的人。」白荼微微一笑。


「有道理!」


但是王珍珍的人氣確實很高,即使是最後一排,依然坐得幾乎滿滿當當。一個跟白荼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兒指著王先生的座位問道:「這裡有人嗎?」


「嗯。」


「那好吧。打擾了。」男孩兒說著轉身往其他地方找空位。


「大活人跟這兒坐著,看不見嗎?」王先生有些不忿。


「票數有限,能見一次偶像也不容易吧。」白荼道,隨即將目光投向舞台。


大燈關閉,周圍是一片熒光棒的海洋。音樂起,王珍珍一身曲裾漢服上陣,配合屏幕上播放的場景,當真有種從漢朝穿越而來的古典美人之感。


「青青河畔草,綿綿思遠道。遠道不可思,報書君知曉。長亭更短亭,山長水也遙……」


王珍珍甜美而憂傷的嗓音活脫脫一個思君不見的痴情女子。


白荼並沒有心思聽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王先生。王先生顯然聽得極其投入,手抓著旁邊小姑娘的熒光棒,興奮地一起揮舞,時不時跟著哼唱。儘管他的聲音並不好聽,甚至有些跑調,但是現場的粉絲大多跟他一樣,倒是一點沒顯得突兀。


白荼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忽然有些心酸。


演唱會不知不覺就結束了,期間也有一些跟台下觀眾互動的小遊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坐得太靠後了,王先生一次也沒輪上。而眼看自家偶像將要離開,粉絲們紛紛跟著離場。王先生也激動地站起來。


「你也要跟上去嗎?」白荼拉住他,問。


「當然,她可是我女兒,一定會見我的!」王先生一臉自豪。


「那你跟我來吧,我知道怎麼能見她。」白荼微微皺眉,到底還是不死心啊!


白荼拉著王先生一路七拐八繞,在停車場內一輛寶藍色轎車後面躲起來。沒多久就看見好不容易擺脫粉絲追逐的王珍珍和經紀人。


白荼放開王先生的手腕,王先生這才半是責怪、半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迫不及待地奔到王珍珍眼前,喊道:「小珍,爸爸來看你啦!」


換上現代服裝的王珍珍仿若不聞,徑直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白荼眼疾手快地拉住將要關上的門。


王珍珍不安地看著她,喝到:「你幹什麼!」


「還請王小姐配合一下,有件事情要麻煩您!」白荼語氣誠懇。


「什麼事?要簽名嗎,還是拍廣告片?你跟我經紀人談吧。「王珍珍從副駕駛下來,打算坐到後面去。


「是您的父親要見您。」


王珍珍身體一僵,隨即狐疑地看向白荼,「你胡說八道什麼?那個男人早就不在世上了!」


王先生站在一邊,聞言垂首道:「小珍,就算爸爸對你不好,你也不能這麼說呀。」


白荼看向王先生的方向,對王珍珍說,「您的父親就在那裡,穿著當年您母親送給他的西裝。」


王珍珍看向白荼的眼神霎時就變了,半信半疑地看向王先生站著的地方,然後驀地驚叫起來:「啊——」


經紀人李姐連忙將她的眼睛捂上,將人摟進懷裡,安慰道:「不怕不怕,沒事的,都是假象!」


又厲聲對白荼道:「開始我還以為你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卻是故意來嚇唬人的!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不然別怪我報警!」


要不是利用保鏢支開粉絲,免得暴露行程,也不至於現在就司機和她們兩個女人。


陳師傅這時也走到這邊,面色很是不善,「這位小姐,你已經驚擾到了我們家藝人,請馬上離開!」


白荼無奈地嘆口氣,「王珍珍,你告訴他們你看到了什麼?」


王珍珍瑟縮著道:「一個頭臉都是血的男人,肚子上也血淋淋的!」


「那兩個血口子是他被人割了腎臟,頭則是從樓頂跳下來摔的。」白荼道。


「他不可能是我爸,絕不可能!」王珍珍大喊。


王先生愣在原地,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洗過澡乾乾淨淨過來的,什麼血?他身上哪裡流血了嗎?


白荼從隨身包里掏出一面鏡子,遞給王先生。


王先生接過鏡子,只看了一眼,就將鏡子丟開,口中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麼會是這幅樣子!」


白荼撿起掉落在地的八角菱花鏡,道:「妻子早亡,你醉心炒股,很少照料家裡。失敗後,你虧了一大筆錢,無顏再見年邁的父母,更無法償還高利貸,於是從頂樓跳下。不料有人早盯上了你,也不管你還沒有斷氣,就趁機割掉了你雙側的腎臟。也許這些經歷委實太過痛苦,你慢慢也不記得這件事了。你的魂魄一直徘徊在證券交易所附近,有人來找你,你就躲起來。吃喝的東西或偷或撿,我猜,你或許還洋洋得意過你從來沒被人發現吧?」


王先生驚訝地看向她,「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白荼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說:「債主要的是錢,你死了,他們便去找你的家人。你父母加上你女兒,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家裡被翻了個底朝天,僅有的幾百塊錢都被搜出來了。你父親上前攔住他們,說一定會還的,請再寬限幾天。而對方不管他的話,狠狠將人推開,又重新丟下一百塊後,不顧你母親的掙扎,強行帶走了你女兒。王小姐,你養父為什麼要收養你呢?」


王珍珍慢慢從李姐懷裡探出頭,「他說過,我父親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你父親欠了他的錢,卻還了自己的腎。」


李姐再也看不下去,對陳師傅使了個眼色。陳師傅也受不了這些裝神弄鬼的事,抓住白荼的手試圖擒拿。白荼淡淡一笑,陳師傅額頭見汗也未動她一分。


「王子任,心愿已了,可否隨我回幽冥?」


王子任,也就是王先生,坐在地上,眼睛不知看向哪裡,淡淡道:「好。」


因著人滿為患的緣故,雖死了十多年了,他也還沒排上轉生的隊伍。數天前,望鄉台走了一遭,看到還在世的女兒,他便生了心思,從幽冥逃了出來。


誰想卻是將死前一些事忘了,照過前塵鏡,才重新憶起。


王子任看向王珍珍,珍珍閉上眼。王子任哄道:「小珍莫怕,看清楚,爸爸身上沒有血跡。」王珍珍小心地探出頭去,這次看見的就是印象里那個瘦瘦的、戴著細邊眼鏡的男人。


「你被帶走的時候大概是還睡著,也難怪不知道。爺爺奶奶還在世吧?」


「嗯。」


「替我好好孝順他們。另外,孫哥雖然狠,但也是個講道義的,當年他還病著,這事恐怕並不清楚。你莫要記恨他。」


「好。」想起這些年養父對她的好,王珍珍點頭。


王子任走近珍珍,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珍珍本能地往後一縮,又重新挪回來。


王子任慈愛一笑,轉身看著白荼道:「渡魂使,可以走了。」


兩人,不,一鬼,一鬼吏,消失在空中。(原標題:渡魂者·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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