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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死體驗、輪迴、頓悟的真相

瀕死體驗、輪迴、頓悟的真相



威廉·沃爾科特(William Wolcott) 死了並且升入天國。他的周圍被陌生而永恆的黑暗所籠罩,他認識到,萬物現在都逐漸變得光明起來。接著他被來自遙遠的光流所照亮。他進入了一個光輝燦爛的王國,而且他成了那個王國的國王,他能辨出輪廓,看到從他身後射來眩目的光亮,他正在毫不費力變成一位偉大的神一般的人物。沃爾科特努力辨認著他自己的臉……。

隨後他蘇醒過來了。在醫院的手術室內,用纖維性顫動機催動他,終於在最後可能的時刻使他復活了。實際上,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按照某些人關於死亡的定義,他確實死了。


醫生和其他人提供大量證據表明,類似沃爾科特的經歷,世界各地都有。這些臨床死亡或接近死亡,不僅西方傳統宗教的信徒,而且印度教和佛教信徒以及懷疑論者,都經歷過主顯節。

瀕死體驗、輪迴、頓悟的真相


就我所知,這些經歷也許正好是他們覺得好象是那麼回事,而且是對從過去幾個世紀的科學那裡採納的這樣一種令人迷惑的虔誠信念的維護。就個人而言,如果死後真的還有生命,我當然也會感到高興。但我是一位科學家,所以,我還思考其它可能有的解釋。


我們知道,類似的經歷可以用產生幻覺的藥劑進行誘發,通過交叉培育而形成確定的規律性。 體外感受可以用溶解的麻醉劑,例如,用克他命(Ketamine,2-(氧一氯苯) -2-[甲胺基〕環已酮)進行誘發。飛起來的幻覺通過阿托平和其他鹼性顛茄製劑就能誘發,這些幻覺葯分子可以從例如,曼陀羅花或大麻煙草中得到,它們被歐洲的巫婆和北美治病者(「郎中」)經常用來在宗教的麻痹中,感受到升騰和愉快的飛翔。 MDA(2,4-甲二氧基苯異丙胺)有助於誘導年歲的倒退,使人產生變得年青甚至回到幼年時期的感覺,而幼年時期的情況自己原以為完全忘掉了。 DMT(N-N-二甲基色胺)能使人產生視物顯小病和視物顯大病,即對世界的感覺分別地收縮或膨脹——有幾分象愛麗絲的巧遇,她在小房子里順從地讀「吃我」 或「喝我」的教育。LSD(麥角酸二乙基醯胺)能使人產生一種與宇宙合一的感覺,就象印度教信仰中婆羅門教徒與梵天同一一樣。


那麼,當印度教的神秘感受事先灌輸給我們時,是否只需要200微克的LSD就能真的形成幻覺感呢?如果瀕死危險或接近死亡,在克他命藥物作用消除而從這種感受中復原的人總作出關於天國和上帝的相同說明,那麼,在我們大腦的神經組織中硬灌輸西方宗教以及東西宗教,就必定有這樣一種感覺嗎?


按照我的理解,只能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每個人都無例外地共同具有象那些起死回生的旅遊者那樣的感受:飛騰的感覺;從黑暗中突然出現光明;至少有時會覺得自己朦朧地成了一個英雄人物,沐浴在闌珊的燈火下。只有一種與這種描述相一致的共同感受:那就是【誕生】。


有一位名叫斯坦尼斯拉夫·格羅夫(Stanislav Grof)的醫生。他是一位精神病學家。格羅夫在治療精神病藥物對病人的效果方面,可能比其他任何一個人更具有長期的科學經驗。 他強調,鑒於LSD能被用來娛樂和美的享受,所以,這種藥物能有其他的和更重要的效用,效用之一便是能正確回憶起胎兒(Perinatal)的感受。

他報告了大量的病人在經過了適當的訓練之後,實際上不僅是回憶深藏著的感受而是重新感受很久以前的事情,並思考我們從服兒(Perinatal) 時期以來,那些所難以駕馭的不完全的記憶。事實上,這是一種共有的LSD的感受,決不只限于格羅夫的病人。


格羅夫把胎兒時期分為四個階段,這是他在心理治療過程中揭示出來的。


第一階段是,嬰兒在子宮內天賦的自足、無憂無慮,處於小小的、黑暗而又溫暖的宇宙之中心。


這個宇宙是一個在羊膜液囊內的宇宙。在子宮內,胎兒似乎感受著某些東西,非常接近於弗洛伊德描述為宗教情感來源的大海似的狂喜。當然,胎兒恰好在出生前活動,它可能與剛出生後一樣活潑,甚至更活潑一些。我們似乎不大可能偶然而不完全地記得這個伊甸園,那正是一個黃金歲月,那時每種需要,包括食物、氧氣、取暖和廢物處理,在他感知以前就得到了滿足,這種需要是由設計得極好的生命支持系統自動提供的; 而在以後朦朧地回憶的年歲里, 就把這一過程描繪成「是與宇宙混為一體的」。


第二階段,子宮開始收縮。用來固定羊膜液囊,作為穩定的子宮環境基礎的子宮壁變得不固定了。

胎兒極度地受壓縮。宇宙似乎震動了,一個良好的世界忽然轉變成了一間宇宙刑訊室。收縮也許最後間歇數小時。隨著時間的繼續,收縮變得更劇烈了。要停止收縮是不可能的。胎兒不能有別的,而只能是這樣的命運,一個他的宇宙以他為轉移的無罪人,似乎經受了無窮的痛苦。這種嚴酷的經歷誰都一目了然,我們可以看到胎兒頭顱的損傷,這在他出生以後依然還很明顯。當我能夠理解到最終地沖刷掉這種痛苦痕迹的一種強烈動機時,可否強制地重新形成一層新的外表呢?格羅夫問道,這種朦朧而被抑制的經歷,難道不會激起類似偏執狂那樣的狂想,並解釋我們人類那種虐待狂和受虐狂的偶然偏愛,解釋攻擊者和受害者的一致性,解釋對世界的毀滅竟視同兒戲那樣津津有味,這意味著世界可能明天變成不可預言和不可靠的可怕嗎?格羅夫發現第二階段的回憶與潮汐波和地震有關聯,表明子宮外泄與物理世界的相似性。


第三階段,是出生過程的末了,這時孩子的頭已透出子宮頸,即使雙眼還緊閉著,他已感受到了「隧道」一端的光亮,也感覺到子宮世界的燦爛光輝了。


一個生活在全然黑暗中的人見到了光亮,這種感受必定是深刻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難以忘懷的。一當新生兒的眼睛有了低的朦朧的辨識力,就有了某個神明般的人物,被一圈光環圍繞著他——就中有助產士或產科大夫或他的父親。一陣劇烈的疼痛結束時,嬰孩就從子宮宇宙中飛出來了,並向著光明和諸神升騰。


第四階段,是剛出生不久,其時胎兒窒息已經消散,孩子被裹在毛毯里、或裹在襁褓中,逗笑和給他餵奶。

如果回憶是正確的話,對於一個根本沒有別的經驗的嬰兒來說,第一階段和第二階段與第二階段和第四階段之間的對比,必定是非常深刻和顯著的;第三階段的重要性,作為痛苦和至少是第一階段嬌嫩的假宇宙的統一之間的過渡,對孩子以後的世界觀必定有著強烈的影響。


如果格羅夫所說的這一切是正確的,那麼,我們必得問一問,為什麼這些回憶是可能的;如果出生前經受了這麼巨大的不幸,又為什麼進化不選擇反面的心理結果呢?有一些事情是新生兒必須做的。他們必須好好地吃奶;否則他們就活不下去。


總的說來,他們必須逗人喜愛,因為至少在人一生的前期,嬰兒需要得到某種方式以更好的照顧。但新生的嬰兒必須看作是他們環境的形象么?他們必須記得生前所經歷的恐怖么?在何種意義上,他們的倖存具有價值?回答可能是贊成者多於反對者——或許失去了我們所完全適應的宇宙激勵我們強有力地去改變世界並改善人類的環境。


倘若人類沒有遭遇到出生的恐怖,那麼人類那種奮發努力,探索精神,或許就不復存在了。


於腦容量的飛速提升,孩子出生的痛苦在他們的母親那裡尤其明顯。看起來,我們的智能簡直就是我們那種不幸的來源;但它也同時暗含著,我們的不幸乃是我們這個物種之所以有力量的源泉。


這些思想為宗教的起源和本質找到了解釋。多數西方宗教嚮往肉體死亡後的永生;而東方宗教則鼓吹在死亡與【轉生輪迴】之中的超生體驗。但二者都將 上天堂 和 頓悟 作為承諾,稱人終將與宇宙合而為一,回到生命的第一階段。


生即是死——因為嬰兒離別了羊膜內的世界。但那些相信再生的信徒們(包括佛教徒)卻主張,死便是生——這是由瀕死體驗發展而來的觀點,因為這段記憶被認為是對出生時的回憶。


西方熱衷於懲罰和贖罪,不就是使胎兒的第二階段具有意義的二種針對性的努力嗎?為某事——不論怎麼不合理的罪,例如原罪——而受懲罰,不是比莫須有而受懲罰更好嗎?


第三階段看起來非常象是全人類所共有的共同經歷,它沒有嵌入我們最早的記憶,並且在這些宗教主顯節作為近死經歷而偶然得到挽回。試圖用這些術語理解其他令人疑惑的宗教動機,是很能吸引人的。在子宮內,我們實際上是一無所知。在第二階段內,胎兒獲得了在爾後的生活被叫作邪惡的、也許非常有意義的經驗——接著就離開了子宮。這便迷人地接近於吃善與惡的智慧果,隨後被從伊甸園中「驅逐了出來」。在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在梵諦岡教皇小禮拜堂天花板上的著名油畫中,上帝的手指不就是助產士的手指么?為什麼洗禮,特別是全身浸入的洗禮,被認為是一種象徵性的再生呢?聖水是否是羊膜內液體的一種隱喻呢?洗禮和「再生」的整個概念不就經歷了出生和神秘的宗教情感之間聯繫的明顯公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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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是研究一下地球上數千種宗教,我們就會對它們是那樣的五花八門而留有深刻印象。它們中至少有一些似乎膚淺得令人驚異。在教義的細節上,相互一致的地方是罕見的。


在對待信仰原則方面,有著兩種非常不同的方法。一方面,有許多信仰者,他們往往輕信和字面上接受一種被承認的宗教,即便這種宗教有著內在的不一致或者與我們確切知道的關於外在世界或人類自身的知識有巨大的差別。另一方面,也有不少苛刻的懷疑論者,他們發現全部宗教是一種思想貧乏得毫無意義的大雜燴。


有些人自以為是清醒的理性主義者,他們甚至抵制考慮記錄宗教經驗神學大全。這些神秘的見識必定是有所指的。但所指的是什麼?人類總的說是理智的和富有創造性,能良好地解決問題的。倘若宗教全是無稽之談,那又為什麼有如此眾多的人相信宗教呢?


當然,官僚政治的宗教,在全部人類歷史上,都與世俗的權力結成聯盟,並且經常為那些統治國家的人灌輸信念的利益服務。在印度,當婆羅門希望保持不與奴隸接觸時,他們就提供神的證明。白種人使用同樣為自己服務的論證,這些白種人把他們自己描寫成基督教徒,在美國南北戰爭之前支持對美國南部黑人的奴役。古代希伯來人,在他們有時光顧無辜的人民時肆意殺戮和劫掠,但卻援引上帝的御旨和慫恿。中世紀教會賦予那些人死後以光輝燦爛生命的希望,從而鞭策他們滿足於低微而窮途潦倒的地位。這些例子真是不勝枚舉,實際上包括了全世界的宗教。


我們能夠理解為什麼寡頭政治可以贊成宗教,因為在通常情況下宗教為壓迫辯護——例如柏拉圖是一位焚書的熱誠倡導者,在他的《共和國》中就為壓迫作辯護。但是,為什麼受壓迫與這些神權政治說教如此急切地並肩而行呢?


宗教思想的普遍接受,在我看來,可能只是因為在它們中間有某種與我們自己的知識共鳴的東西——某種深刻而令人沉思的東西;每個人都把某種東西看作我們人類的中心。按我看。這共同的線索是【出生】。


宗教基本上是神秘的,神是不可思議的,訴諸的教義也是不健康的,因為我認為,遲鈍的知覺和含糊的預見是能為新生兒所能想像的最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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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宗教經驗的神秘核心,既不在字面上真、也不在邪惡上有意地錯。當它力圖與我們最早和最深刻的生活經驗保持接觸時,我們寧可說它是一種勇敢精神。宗教教義基本上是魚龍混雜的,因為從來沒有單獨一個人對出生事件有著陳述一致說明所必需的回憶和複述的技巧。所有成功的宗教,其核心似乎都陳述不清,或許甚至只是對生前感受的無意識共鳴而已。


對宗教信仰作理性主義說明的企圖,一直受到有力的抵制。伏爾泰(Voltaire)曾認為,如果上帝不存在,人將不得不發明他,並咒罵那些否定上帝的論調。弗洛伊德指出,上帝這位仁慈的家長,部分地只是當我們是孩子時,我們那些有著父親感覺的成年人的表情達意罷了;他把他論宗教的書叫《幻覺的未來》。


為什麼在宗教中合理的論述和推理論證,竟遭到如此強烈的反對呢?我想,這部分地由於雖然我們生前的共同感受是真實的,但難以準確地回憶它。不過,我以為還有另一個理由,這就不得不涉及到【對死的恐懼】。


人類和我們的直接祖先以及旁系親族,例如,安尼德塔人,都可能是在這個行星上清醒地意識到我們自己有不可避免的末日的第一批有機體。我們會死,我們懼怕死。這種懼怕是世界性的,也是超文化的。它可能具有重要的生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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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希望晚死或不死的人,能夠改善世界,化險為夷,使後來的孩子們過好日子,創造出為孩子們永誌不忘的偉大工作。那些提出宗教是合理的和懷疑論論述的人,被認為是向對人類恐懼死亡依然還有廣泛解決餘地的觀點的挑戰,他們假設人的肉體死了以後尚有靈魂活著。由於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強烈希望不死,迫使我們對那些提示出死便是末日的人很不合意;對那些認為我們每個人的個性和靈魂都不會活著的人不滿。但靈魂假設和上帝假設是可區分的;事實上,有一些人類文化,其中無需別種文化而能找到一種文化。總之,我們並不能因為拒絕考慮使我們害怕的種種思想而推進人類的理想。


那些懷疑上帝假設和靈魂假設的人們,決不都是無神論者。無神論者中有的確信上帝不存在,有的則以令人信服的證據反對上帝的存在。因為可以把時間、地點和終極因都歸結為上帝,所以,我們更有必要知道大量關於宇宙的知識,而不必我們在現在就確信沒有這樣的上帝存在。


批評是否不應適用於宗教教義呢?當然我的回答是應該適用的。宗教自由,是美國賴以創立的基石之一,對於自由探究是必要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免除對宗教本身進行批評或再行解釋。


「問題」(question)和「探索」 (quest)這兩個詞是同源詞。只有通過探究,我們才能發現真理。我並不堅持認為,宗教和生前經驗之間的這些聯繫是正確的或具有獨創性的。其中有許多至少內含在斯坦尼斯拉夫·格羅夫和精神病學的心理分析學派, 尤其是奧托·蘭克(Otto Rank)、桑多兒·費倫克茲(San-dor Ferenczi)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WJ思想中。但他們的考慮是有價值的。


節選自《布羅卡的腦》第25章《羊膜內的宇宙》,內容有刪節。整理人:天罰 首發:博科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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