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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江山更愛美人的皇帝:你們誰敢動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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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淼從小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見。


都是爹娘的孩子,應該有一樣的待遇,可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妹妹蘇文媛生來便有穿不完的新衣服,可以入私塾,可以結交名媛小姐。可是她蘇淼呢,身上穿的是袖子和褲子都短一截的蘇文媛不要的衣衫,永遠受著嫌惡的白眼,有干不完的活:洗衣,做飯……刷地板……還要伺候妹妹……

有時候她都會偷偷地想,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按理說,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一種傾向:內向、害羞、自閉、自卑、不熱愛生活……可是蘇淼不是,她不僅熱愛生活,還積極樂觀得不得了。


可能是因為有周子豐的愛護吧。她與周子豐青梅竹馬,已定了婚約,就等周子豐遊學歸來,她便能過門了。


蘇淼坐在樹下,尚未從剛才的離別中緩過神。子豐哥哥就這樣離家遊學去了,接下來的兩年,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彷彿一瞬間,空氣中也瀰漫了淡淡的憂傷。

愛江山更愛美人的皇帝:你們誰敢動朕的皇后



她輕輕一聲嘆息,想起那個溫暖的少年,她笑了笑,是啊,生活還有期盼不是么。過兩年自己就能美美地嫁出去了。


想到這裡,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泥土,開始往家趕。如果回去晚了,又要被罵了……


「咦,小狐狸……」蘇淼正走著,突然從草叢中躥出了一隻雪白的狐狸,從蘇淼腳下竄過。蘇淼雙眼一亮,連忙拔腿追了上去。

「啊——」蘇淼光顧著去搜尋小狐狸的身影,沒有注意腳下,一不小心腳下踩空,跌落到了獵人的陷阱中。


蘇淼懊惱地爬坐起來,手粗碰到冰涼的牆壁,心中大驚:鐵壁!


蘇淼扶著牆壁站起來,揉了揉肩膀,抬頭看向洞口,上面的出口離地很高,尋常人根本怕不上去的,何況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此時她只能欲哭無淚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怎麼出去,這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不能趕回去,誤了晚餐,娘親又該生氣了。一想到娘親生氣時候嘴裡罵出的那些話,蘇淼都覺得頭皮發麻。


就在蘇淼暗自咒罵自己衝動的時候,一陣血腥味從身後絲絲飄來。

濃重的、鮮生生的血腥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還有其他人!蘇淼全身一涼,身子僵在原地。


不是蘇淼膽小,在這荒郊野嶺的,這麼個陷阱,她能夠想到的是,知道太多了,下場就只有一個,死!


昏暗中,蘇淼向兩旁瞥了一眼,然後轉身,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拿出火摺子。


「嗤……」火摺子慢慢將這個小空間照亮。

那是一個男人!帶著黑鬼面具的男人!在叢叢蔓藤下,男子靠著牆壁坐著,小腿間的傷口不停地滲出血來。


蘇淼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她小心上前,撥開擋著的蔓藤,便見男子蒼白無力的薄唇。


「喂……你還好嗎?」蘇淼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蘇淼忍不住伸腳踢了踢那人的腿,「公子,你還活著嗎?」


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以一個絕對弱者的姿態,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蘇淼平日里總愛撿一下流浪的小貓小狗,帶回家偷偷養幾天,然後再放掉。可是眼前這位,不是小貓小狗,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姓誰名誰,他的身份,萬一是壞人咋辦……不過看他模樣也不像個好人。


她往後退了幾部,抱膝蹲著,雙眼緊緊盯著男子。最後將視線固定在他手邊的龍紋匕首。


蘇淼不喜血腥,更不喜歡打打殺殺的,腦海中有個聲音在提醒她:這人絕對不能救!蘇淼對危險有種與生俱來的敏感。


她又往牆角縮了縮,背上傳來的冰涼感,提醒著她時刻保持警惕。手心的汗已經將火摺子浸濕。看著手中的火摺子越來越短,蘇淼開始慌了。


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吹來一陣風,火苗在風中晃了晃,最後熄滅了。周圍昏暗的的光線讓蘇淼很不安,她整個身體蜷縮著,風颳起的落葉打在她臉上,驚得她跳起來。


男子在這個時候有了動靜。他囈嚀了聲,身體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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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淼嚇得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男子並未醒來,只是不適地調整了個位置。蘇淼瞪大眼睛,發現了男子的傷口。一直箭插在他的腿上,鮮血還在汩汩的往外滲。


蘇淼鮮少受傷,平日里也就娘親會對自己動手,不過在蘇淼看來,那個痛與眼前這位男子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蘇淼盯著男子,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


不想男子忽然睜眼,正好與蘇淼雙眼對上。昏暗中,男子的雙眸異常明亮,蘇淼有點驚慌地別開視線,「你……沒事吧……」


「你是誰?」男子開口問道,聲音沙啞低沉,如同這周圍的空氣,冰冷,毫無溫度。他的手下意識將匕首握在手裡。


「我……我只是意外掉進來的……我不知道公子在這兒……我什麼也沒看見……」蘇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閉嘴!聒噪!」男子冷聲道。


蘇淼趕緊用手捂住嘴,生怕這位大爺一不開心自己的小命就沒有。他的臉被面具遮住,只能看見他緊抿的薄唇。男子好像很痛苦,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蘇淼縮在牆角,仰頭看著頭頂的一方天空,天已經黑了,能夠聽到蛙蟲的鳴叫聲,點點的星光開始在夜空閃爍,蘇淼好像看到了周子豐溫暖的雙眸,就如同夜空明亮的星星。 她緊了緊衣衫,慢慢合上眼,夜總要熬過去的。


皇家獵場,此時燈火通明。


「到底怎麼回事?人現在都還沒找到?」一身勁裝的天帝一掌拍在案上,「你們說,朕養你們何用?!」


「陛下息怒,別傷了龍體。」蓮妃孟桂蓮連忙上前安撫,「陛下,銘兒身手不凡,自不會有事的。」


天帝一臉怒氣地坐下來,看著下方跪著的人,「你們還跪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找!太子如果有個什麼意外,你們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滾!」


「是……」一干文武官連忙跪拜退下。


「陛下,你就放寬心吧,太子可是未來的天子,自有上天的庇佑。你一生氣頭就會開始痛。」蓮妃見天帝撫頭,連忙伸出玉手,「陛下你閉上眼睛,臣妾給你揉揉吧。」


天帝看了眼蓮妃,「還好有你在身邊。」說罷便將頭枕在蓮妃的腿上,緩緩閉上眼睛。


蓮妃給貼身丫頭使了個眼色,丫頭趕緊上前點上香爐,縷縷香煙升起,天帝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了下來。蓮妃輕柔地給天帝揉著太陽穴,「陛下這般愛護太子,是他的福氣,他自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殿下為了江山社稷操的心夠多了。」


「銘兒自幼沒有母親,是朕虧欠他的。」天帝低喃道。


蓮妃的手僵住了,「陛下這是在責怪臣妾沒有照顧好太子么?」鳳眸中有淚光閃爍。


天帝緩緩坐起身,拉過蓮妃的手,「愛妃多心了,銘兒脾性清冷,朕自是知曉你的委屈的。」


聽天帝這樣說,蓮妃的眼淚奪眶而出,「臣妾自是知道,臣妾比不過親娘,這些年,我視如己出,甚至……甚至不再要龍子,都不能寬她的心……臣妾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瞧你,怎麼這般愛哭。」天帝心疼地為她拭淚,「愛妃做的,朕都看在眼裡,只是銘兒……罷了,朕以後會對他嚴厲點,定會讓他好好孝敬你這個母妃的。」


天帝將蓮妃攬入懷裡,蓮妃點點頭,自從她從天帝手中接過太子那天起,她便知道,她的榮辱,或者是她家族的榮辱,都與太子聯繫在一起,她不得不真心待他。都說母憑子貴,天帝對自己,對家族都恩寵有加。


只是,太子這麼多年,甚至連聲母妃都未叫過,這些委屈,誰人又能懂。就像積累了許久,蓮妃將委屈傾瀉出來,營帳內不時傳出蓮妃啜泣聲。


「你確定?」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有人在細語。


「臣確定。臣跟著太子出了獵場,暗中放箭,三箭齊發,一箭射中了馬,一箭射中了太子。照我們計劃的一般,太子跌入到那個陷阱里了,加上箭上的毒……明日等陛下回宮了,我便派人去填了那個陷阱,定會人不知鬼不覺地讓太子消失在世上。」語氣中全是胸有成竹勝利者的得意。


「不能有任何差錯!事情辦成了本宮自有重賞。」黑色斗笠下的雙眸寒芒盡顯。


「臣自不會有負娘娘所託。」


「趕緊離開吧,有人來了。」


「快快快,去那邊看看,太子便是從那個方向出去的!」


「你們去西邊看看,那裡野獸較多,多加小心!」


「都給我打起精神,太子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小心你們的小命!」


偌大的皇家獵場燈火通明。樹林中條條火龍在不停地前進著,只是他們似乎想不到,太子其實就在他們眼前,茂密藤蔓遮住的地下。


睡夢中的蘇淼忽覺得臉上有溫熱的氣息撲來。她伸手抓了抓臉,「小黃,走開!」


小黃是栓在家門口的那隻大黃狗。


氣息越來越靠近,蘇淼猛地睜開眼睛,卻見一張放大的黑鬼面具在離自己每間不到一寸的地方。她眼珠動了動,努力回想著到底怎麼回事。


「公子,」蘇淼咽了咽口水,頭往後縮了縮,頭直接撞在堅硬的牆壁上,沒想到她的這個動作卻引來男子的不滿。


男子一手托住蘇淼的腰,將她拉近。當蘇淼的身子接觸到自己,男子瞬間覺得猶如一冽清泉流過。他的喉間一動,身上的燥熱彷彿得到了緩解,那種感覺很舒服,蘇淼卻一巴掌打在他的下巴,及時喚醒了他僅存的意識。


「流氓!」等蘇淼意識到男子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時,怒從心中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醒醒好不好!離我遠點!」蘇淼的腿不停地蹬著,看向男子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惡魔一般。


「楚兒……我要……」男子囈喃著,「楚兒,銘哥哥痛……」男子手不停在蘇淼身上摸索著。


這無疑激怒了蘇淼!敢情你把我當做了你的小情人啊!想到這裡,蘇淼抬腳直直向男子的臉踢過去。男子出手比蘇淼出腳還快,他一把抓住蘇淼的腳踝,笑了笑,「楚兒這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這是在侮辱自己!蘇淼胡亂地捶打著男子,「你個淫賊,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們小情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蘇淼手腳並用,她瞥見男子腿上的傷,用力踢了過去。男子吃痛地跌坐在地上。


好不容易從男子手中掙脫出來,蘇淼快速站起身,警惕地盯著男子,「你不要過來」


男子眼神迷離,踉蹌著站起身,臉上的面具在昏暗的空間內顯得異常猙獰。蘇淼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地叫著,想著叫醒眼前這個已經失了理智的男子:「你看清楚,我不是什麼楚兒!你可不能做對不起你們楚兒的事……我……你別過來!」


看著男子站起身,不斷向自己靠近,蘇淼嚇得閉上眼睛,腦中閃過周子豐溫煦的笑臉,子豐哥哥,救我!


或許是因為疼痛讓男子找回了理智,他瞥了蘇淼一眼,見蘇淼往後縮了縮,然後不屑地一笑,退回到剛才的文職,低沉地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可能是中毒了……我怕會做出自己後悔的事情……你千萬別靠近我……」


蘇淼能聽出他刻意壓制的沙啞的聲音,著那黑鬼面具居然起了惻隱之心,小聲穩問道,「要不要我去叫人……」


「滾開!別說話!」男子低吼道。儘管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因為藥效的作用,心火翻騰。


蘇淼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咬唇不敢再說話。男子太陽穴處的青筋凸顯,隱隱約約在跳動,額間已經濕了一層,汗漬粘著他的鬢角散下來的頭髮。幽暗的眼眸里充滿了血色,他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卻無從緩解。


下一刻,男子拿出匕首,黑眸陰鶩,隨即手起匕首落,匕首深深地插進小腿。蘇淼清晰聽見匕首劃破血肉的聲音,大驚,「你瘋了?!你在做什麼?」


蘇淼驚恐地看著他,空氣中再次充斥著血腥味。蘇淼眼睛瞪得很大,眼前這個男子太危險!


今夜並不是個晴朗的夜晚,烏雲慢慢遮蓋了月光,整個大地都陰沉下來。


「難道你想幫我解毒?」男子嘴角一揚,笑得很邪魅。


蘇淼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男子笑著的唇角很好看。她搖搖頭,蜷縮著蹲在牆角,不敢看男子,怕再次對上男子的深眸。


男子冷哼一聲,人後傷口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夜色濃,寒風吹,蘇淼的皮膚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


空氣中的呼吸更是沉重,卻又那麼急促,男子想要放縱卻又極力隱忍。是的,他不能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男子向發瘋一般,拳頭重重地打在牆壁上。


「咚——」蘇淼被驚得直哆嗦。


待她抬眸,壯碩身材投下的陰影全然將嬌小的她罩在裡面。蘇淼驚恐地看著他,忘了呼吸。


下一刻,唇舌已被攫住,男子一手扣著她的背脊,一手壓著她的後腦,幾乎把她揉碎在懷裡,越抱越緊。冰涼的唇舌相交給了他最大的安慰。心底的矛盾和身體上的反應形成了鮮明對比。


蘇淼受驚的有辱小動物蜷縮著,「放開我……」蘇淼明白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將要脫軌,她用力地推著身前的男子,拚命地躲閃著男子的雙唇。她的聲音顫抖著,眼角的淚懸而未落。


可是,冰涼的肌膚讓男子早已經失了理智,唇舌火熱地纏著她的,不管不顧,橫衝直撞,忍受了多時的痛苦終於得到解放,此刻只想狠狠地埋身在她的身體里,緩解這一股燥熱和衝動。


男子偉岸的身體倏然壓下,蘇淼疼得差點暈厥過去,連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的尖銳刺穿大腦。蘇淼雙眼空洞地睜著,淚眼中,她看到鬼面面具在眼前不停地晃動著,粗重的喘息夾雜著滾燙地汗滴落在她光潔的額上。


「吧嗒——」夢破了……


潸然落下的眼淚順著臉頰四散開來,低喘和熾熱相互交融在一起。這是一場噩夢,男子身體的起伏並不帶任何感情,簡單粗暴的動作撕扯著讓初經人事的蘇淼的每一根神經,痛到極致只能張開口咬在了男子厚實的肩頭上,嗚咽著承受。


蘇淼的衣衫甚至都未離開身體,卻如剛沐浴過一般,空氣中漸漸瀰漫開一種曖昧的腥膩味道,血腥味更重了。到底是血,還是淚,漸漸浸濕了她的衣衫。


蘇淼緩緩閉上眼睛,男子彷彿得到了很大滿足的低啞沉穩的悶哼聲傳進她耳中,重重砸在她的心上。


蘇淼做了一個夢,夢裡周子峰騎著白馬,就像個白馬王子,自己很激動地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卻在眼前走過,沒有一瞬的停留。她張嘴想要呼喚,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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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紫衣男子躍下,跪倒在男子面前,他眼睛在見地上的血漬時,眼神猶如秋霜,「主子的傷沒事吧?」


「起來吧。」男子看了眼昏睡中的蘇淼,「將這位姑娘帶送回去,好好安置。」


「可是主子您……」紫衣男子有點猶豫,在他看來,除了面前的人,別人的性命與她何干,「紫七,你何時開始不聽命令了?」男子冷聲道,「他們的人應該快到了,必須將這姑娘安全地帶回去!」


紫七垂首,「屬下遵命。」說完,一把將蘇淼抱起,突然想到什麼,「主子,可否給落子湯?」


男子扶著牆壁站起身,腿上的疼痛提醒著他昨天發生的一切。他看著紫七懷中毫無生氣的蘇淼,有點猶豫。


「主子,皇家血脈不能隨便流落外間!」紫七提醒道,「倒不如給她個痛快。」


「紫七!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男子沉眸,話中帶著不悅,「我自有分寸,孩子……不會有的。你將這姑娘帶回去安置好就行!」


「是。」紫七不再說什麼,抱著蘇淼躍上地面,很快消失在樹林中。


「主子,需要我們下來救你嗎?」上方突然冒出一個頭,倒掛在洞口,他調皮地沖男子笑了笑,「不過想來主子不需要吧。」


「青五,別鬧了,沒看主子受傷了?」一襲紅衣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男子身邊,握住男子的肩,將他帶到了地面上。


「紅三,確定沒人發現?」男子摘下面具,玉雕般的面容在眼光下顯得有點蒼白。饒是他們幾個常年待在男子身邊,此刻看見男子的略帶蒼白的臉眼中也閃過驚艷。


「回主子,他們已經在路上了,不過我讓大姐他們拖他們一會。一會如果他們看見我們送的禮物,肯定會很喜歡的。」青五笑得很狐狸,「我最喜歡看戲了。」


「我們走吧。」男子此時並不想多說,對於他的手下,他十分信得過,他們從未讓他失望過。


「誒,主子,你就這樣回去?」清五驚咋道,「你看你此時什麼模樣!」


男子停下腳,轉頭看著青五,雙眼一凜,「脫吧。」


青五悲鳴道:「蒼天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


他們離開約一炷香時間,便有一小隊人馬奔往這邊。


「你們快點,將前面那個坑給我填了,一定要快。」領頭的人指揮著,他坐在馬上,笑得很得意,這下應該能夠把自家妹子送入宮內了吧。


「大人,這裡在獵場附近,萬一被發現了……」有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那人的眼色。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本官叫你們填你們動手便是!」領頭的沉下臉,「這可是娘娘的懿旨,難道你們想忤逆娘娘的旨意?!」


他「大人,下面的人……」有膽小的士兵好奇看了眼下面,連忙稟道。


「本官說的話你們是沒聽明白是么?趕緊給我填!」


們本是普通侍衛,自然不敢違背命令。他們將帶來的土一股腦往裡面倒,都仰著頭不再看下方。看著漸漸填滿的泥土,領頭那人滿意地笑了笑,「這件事辦好了,娘娘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走吧,迎仙樓已經為你們訂好了桌,你們可以去喝酒了,今晚不醉不歸!哈哈!」


「好!好!」只要有酒喝,他們便知足了。


一行人離開後沒一會,便有人返回來,在新鮮的泥土上蓋上了枯葉和枯草,拍拍手放心地離開了。


獵場行宮,天帝閉著眼靠在龍椅上,眉頭的愁緒一直未解開。


「陛下,」皇后張靈盈盈走來,她跪在天帝腳下,伏在他的膝上,「陛下不要這麼擔心,太子……」


「報——」侍衛急匆匆跑進來,直直跪下,抱拳稟道:「陛下,太子已經回營了。」


「什麼?!」皇后張靈震驚地瞪大眼睛,「你說太子找到了?」


天帝緩緩睜開眼睛,鬆了口氣,「太子此刻何處?」


「回陛下,太子在營帳,太子腿受了傷,御醫正在為他包紮。」侍衛回道。


「人回來了便好。」天帝起身,完全忽略了跪在地上的皇后張靈,「走,朕去看看太子。」


看著天帝匆忙離開的背影,張靈搖了搖頭,「怎麼會呢?不會的……」


太子營帳內,唐銘躺在榻上,御醫已經為他包紮好傷口,「太子,這幾日您還是卧床休息吧,傷口好在沒有感染,修養幾天就沒事了。」


一旁的青五嘖嘖地砸吧著,唐銘瞪了他一眼,他無趣地聳聳肩。送走了御醫,青五連忙湊到唐銘跟前,「嘖嘖,你是個傷者啊,在那種環境你都還能美人在懷,美得你啊。」


唐銘忽然想起那位女子,「她可安排妥當了?紫七怎麼還沒回來?」


「噓,陛下來了。」青五突然挑了挑眉,「主子,你是不是應該要裝病呢?」


「滾!你主子我本來就是傷者!」唐銘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帘子後面明黃的鞋,他給青五使了個眼色,閉眼裝睡。


「銘兒,你沒事吧?」天帝帶著絲寒氣撲到唐銘窗前,見他臉色蒼白地躺著,臉上有說不出的心疼,「御醫怎麼說?」


天帝常侍吳存連忙躬身回道:「回陛下,御醫說只要靜養幾天,便無大礙。」


「那就好。」吳存替天帝搬來了一張凳子,天帝坐下,拉過唐銘的手,「孩子真是受苦了,是父皇沒照顧好你……」


「陛下,太子需要靜養,您看……」吳存低聲提醒道。


天帝直起身,沉聲命道:「照顧好太子!」


「是。」


天帝帶著吳存走出營帳,半晌,唐銘緩緩睜開眼睛,「這件事不能這麼結束掉,不然,那多無聊啊。」


「主子,你可是意猶未盡?」青五挑眉輕笑道,笑得很輕佻。


唐銘望著帳頂,「看來某人是寂寞了,青雀閣的媽媽好像說過比較喜歡你吧。」


「主子,我錯了……」青五撇嘴,不敢再說話。天啦,如果真落到青雀閣媽媽手中,那他還不脫層皮?想想都覺得可怕。青五打了個激靈,這下學乖了。


天帝前腳剛走,張靈趕緊走出營帳,來到隱秘的樹林,早有人候在那兒。


「廢物!」張靈一臉不甘心,上前便是一耳光。


「娘娘息怒。」孫立仁趕緊跪下,他垂著頭,「是屬下的疏忽,以為太子中毒不解……」


「中毒不解?」張靈就像聽到多大一個笑話般,「太子現在正好好地躺在營帳中,那你告訴我,他中了什麼毒?」


「木蘭春……」孫立仁有點不安地回道。


「木蘭春?!」張靈怒不可遏地一腳踢在孫立仁的肩上,「你告訴我,你給太子下春藥做何想?為什麼不直接下見血封喉的?!」


「娘娘息怒,彆氣壞了鳳體。屬下不是想好好折磨下他好為二皇子出出氣……歷來都是立嫡不立長的,陛下這般袒護太子,屬下心裡著實為娘娘不甘啊。」孫立仁從地上爬起,跪著說道。


張靈鳳眉微皺,「聖心容不得你來揣摩。就這麼點事都辦不好,你讓本宮怎麼相信你?」


孫立仁伏在地上,「是屬下太大意了。」


張靈背過身,看著不停進出太子營帳的官員們,眉頭更緊了,「明明可以成功的……本宮怎麼甘心……」


「其實,事情也並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孫立仁突然想到什麼,抬眸看著張靈一笑。


「什麼意思?」張靈不解。


孫立仁笑得有點奇怪,「太子中了木蘭春,本該不解而亡的,此刻卻安然無恙地回到獵場,這說明什麼?」


張靈搖頭,「太子自然有他過人之處,不然也不會每次都從我手中逃掉。」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便是事實,唐銘每次都那麼好運。


「這木蘭春娘娘應該也聽說過吧,這毒烈著呢,如果不與女子交歡,他就只能爆筋而亡了。」孫立仁諂媚地笑著,「娘娘,你說這代表了什麼?」


「想他甚為太子,未來天子,即使尋來一女子也不為過。」張靈沉思著,這好像並不足以用來牽制太子,想到這裡,她面上多了一絲不滿。


「娘娘細細想想,如果鬧出了人命呢?」孫立仁挑眉提醒道,「陛下以仁為政,最不喜歡殺戮。太子生性清冷,如果太子鬧出了人命,定能讓陛下對太子心生嫌隙,這對以後二皇子來說不是多了分機會?」


「可是總要找個說法,總不能說太子中毒吧……」張靈皺眉,總覺得說不過去。她美麗的臉上多了份狠戾。


孫立仁緩緩起身,躬身道:「那很簡單,隨便找個借口,太子私自出了獵場,一路到了附近的村莊,太子也成年了,愛美之心……」他只能點到為止,提醒到這裡了。


張靈想了想,突然笑了,「妙……哈哈,這次可不能再放過他了……」


蘇淼醒來,感覺渾身酸痛,整個身體就像快要散架一般。她掙扎著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自己怎麼會在這兒睡著了?


她想站起來,雙腿間的疼痛讓她一振,難道不是夢?……


蘇淼哆嗦著站起來,一步步往家趕。她不敢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玻璃一般,夢已經碎了,她對不起那個溫暖的少年……她並不是不知世事,發生的事情她知道意味著什麼,連臉都沒有見過的人,難道還有死乞白賴地讓他負責?還是說等著他來負責?如果他會負責,也不會把自己扔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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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小淼你終於回來了,趕緊回去吧,你娘正在發火呢。」隔壁的劉嬸見蘇淼回來,連忙走到她身邊小聲提醒道。


蘇淼扯出一絲很難看的笑容,「謝謝劉嬸。」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劉嬸連忙扶住她,安慰道:「別怕,你娘也就嘴上說說,你可千萬別頂嘴。」


蘇淼點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禁閉的房門,蘇淼深吸了口氣,準備推門進去。


「哎喲,現在都學會夜不歸宿了啊,這是出息啊。」蘇文媛不知道何時站到她身後,雙手抱懷,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這一整夜的,我看你怎麼跟爹娘解釋。」


「我有什麼好解釋的。」蘇淼看著蘇文媛身上的心意,冷冷一笑,「蘇大小姐這不是要出門么,小心晚了孫小姐又該發火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見對蘇淼沒有產生什麼影響,蘇文媛冷眼打量著蘇淼,「嘖嘖,看起來真像乞丐。」


「那你便是乞丐的妹妹。」如果是平時,蘇淼肯定不會說什麼,她早已習慣蘇文媛的冷言冷語,只是在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她也正愁沒有地方發泄。


「哈哈,真是笑話,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妹妹。」蘇文媛看似無意,卻也是故意地大聲說道:「娘,蘇淼回來了。」她沖著門口大聲叫道,然後一溜煙跑開了。


蘇淼苦笑,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她推開門,迎面砸來一茶杯,蘇淼沒有躲閃,茶杯直直打在她的額間。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眩暈,溫熱的液體流下,眼前一片血紅,她卻咬牙沒有吭聲。


「怎麼?還知道回來?你還真當自己是周家的媳婦了?少奶奶?」趙今花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文媛要比眼前這個丫頭漂亮,又知書達理,怎麼周家少爺偏偏看上了這個粗使丫頭呢,想著就來氣。


「娘,我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女兒?」蘇淼突然很想笑,明明是姐妹,一個活得像公主,自己就像這家裡的丫頭,什麼活都讓她做,即使是周家上門提親了,他們的態度也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


趙今花瞳孔猛地放大,她看著滿臉鮮血的蘇淼,心中升起一股嫌惡,「想我懷胎十月辛苦地生下你,你現在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委屈?怪我沒有讓你馬上過門?」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淼低下頭,不再說話。


趙今花怎可能就這麼放過她,「說,昨天你都去了哪兒?你爹辛苦地在外面賺銀子,回家卻沒有熱水熱飯,你就是這麼回報你爹娘的?還沒過門呢,這就有了少奶奶的架子?」


是啊,燒水燒飯,都是她該做的事情。「我迷路了……」蘇淼這是第一次撒謊。


「迷路?」趙今花聲音變得尖銳,「永豐村就這麼大一點,你居然能迷路?」


「是,我迷路了。」蘇淼突然覺得很累,她低聲敷衍著,「娘,我先回房洗洗,免得你看著心煩。我跟著就去做飯。」


不等趙今花說話,她便往自己房間走去。趙今花氣不打一處來,「翅膀還真是硬了!別忘了把地板洗乾淨!」


蘇淼腦中一片空白,雙腿間的疼痛讓她每走一步都覺得在硬撐,上天為什麼要給她開這麼個玩笑?


她徑直走到井邊,打了桶水提回房間,來回打了好幾桶水,和衣跨進浴桶中。十月的井水很冰,蘇淼將整個身子沒進水中,只有冰涼的水才能讓她找回意識。


蘇淼將頭埋進水中,屏住呼吸,讓大腦放空,可是那雙冰涼的深眸以及寡情的薄唇總是出現在腦中。


「嘩啦。」她衝出睡眠,張嘴大口地呼吸,「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眼淚奔涌而出,曾幾多少個夜裡,她都能笑著從新娘夢中醒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是,這一切都毀了……


趙今花因為今日沒有好好地進食,想找蘇淼撒氣的。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蘇淼嘶吼的聲音,嚇得她連退了好幾步,「這死丫頭……嚇死我了……跟她娘一樣的賤蹄子……」她嘀咕著離開院子。


十月中,皇家浩浩蕩蕩的隊伍開始往皇城趕。蓮妃坐與天帝同坐於龍攆,她依偎在天帝懷中,「陛下,皇后姐姐該生氣了?」


「愛妃怎麼會這麼說?」天帝很疼愛地颳了刮她的鼻頭。


蓮妃嬌羞地一笑,「這龍攆本該皇后姐姐與你同坐才是,臣妾畢竟妃位不及姐姐……難免會讓人詬病,說臣妾恃寵而驕。」


「愛妃最是體貼。皇后自有她的鳳攆,寬敞奢華,不會有任何不適。倒是愛妃你,你看你的那輛馬車,窄小就不說了,連個軟榻都沒有,愛妃身子弱,怎麼能坐?說起來,還是皇后安排不當。」天帝微怒,「朕都還沒怪她呢。」


「陛下,」蓮妃伸出手捂住天帝的嘴,「陛下可千萬別怪罪姐姐,臣妾本不喜這種身外之物,如果陛下要怪罪,臣妾又要落人口舌了。」蓮妃低下頭做委屈狀。


「好了好了,朕不說便是。」天帝甚是滿足,蓮妃進宮起,便不爭不搶,安守本分,時刻為他著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


輕紗流蘇,芳香悠然,緩緩向著皇城。


「可都安排好了?」張靈微微掀開車簾,低聲問著車外隨侍的宮女。


「回娘娘,孫大人說一切都在計劃中,幾日後,街頭巷尾便會傳出消息,不日定會有大臣上書的。還請娘娘放心。」宮女眼睛看著前方,腹語道。


「很好。」張靈滿意地點點頭,「你告訴孫大人,明日讓他將孫小姐帶進宮吧,太后好像缺個貼身丫頭。」


「是,奴婢替大人先謝過娘娘。」宮女行禮,不著痕迹地放慢腳步,很快脫離隊伍,隱身於草木間。


隊伍行了近兩個時辰方到了宮門。有宮侍前來稟到,「陛下,太后說不放心太子,已經在大慶殿等候多時了。


「怎麼不派人早點來報?太后身體不爽,怎麼可以久等?!」天帝不快,連忙下攆,「你們著人小心伺候著天子,朕先去大慶殿。」說罷,躍上馬背,往宮內駛去。


蓮妃看著天帝離去的背影,這個男人讓她怎麼不愛。少年時跟著先帝馳騁沙場,有男兒氣概,卻又不是人性,就看他對太后的態度便知道。


「蓮妃妹妹可要下攆走著進宮?今日天氣晴朗,正適合散步呢。」張靈不知道何時走到龍攆前,她笑著說道。


孟桂蓮在丫鬟地攙扶下下了龍攆,她微微福身,「見過皇后姐姐。雖然妹妹我也很想走走,可是太后正等著見太子呢,臣妾作為母妃,哪有不陪同的理。」


「倒是本宮沒有妹妹想得周到。母后身子不爽,本宮也理應去看望,就隨妹妹一同前往吧。」張靈看著宮牆說道,「煜兒也好幾日未見母后了,來啊,讓二皇子下車,同本宮一起去看望太后。」


她怎麼能讓太后獨寵太子?她要時時刻刻提醒著太后,她還有唐煜這麼個優秀孝順的孫兒。


孟桂蓮但笑不語,她跟在張靈身後,緩緩步入皇宮。看著厚重的宮門,她有一瞬的恍如隔世,二十年前,她也是這般,與一干妙齡少女,緩緩穿過宮門,走進這深宮後院,開始宮闈生活。


「皇兒,銘兒怎麼會受傷?傷地重嗎?」太后見天帝進來,連忙起身問道。


天帝上前扶著太后在軟榻上坐下,他安撫著太后說道:「銘兒也是不小心跌下馬傷了腿,太醫說並無大礙,母后不用擔心。」


「哎呀,傷了腿?!那銘兒不是很痛?」太后一臉擔憂,「趕緊宣太醫,再給銘兒看看,這要是落下什麼病根,銘兒以後可咋辦啊。」


「母后,」天帝拍了拍太后的手,「銘兒身為男兒,哪有那麼脆弱嘛。男子漢大丈夫留點疤無事的。」


太后瞪了天帝一眼,「你到底有沒有把銘兒當你皇兒啊。」說罷作勢打天帝。


天帝受著太后的拳頭,「母后,想兒臣年少時也曾隨先帝出征,身上的傷疤數不勝數,這是一個天子必經的。銘兒將來可是要承繼皇位的,經歷些也是應該的。將來要面對的風雨會更加猛烈的。母后你就是太慣著銘兒了。」天子有些無奈地說道。


太后雖然覺得天帝說得有道理,「可是,銘兒從小便沒了母妃……」


「母后,這話可別被蓮妃聽到了,她該傷心了。」天帝話剛落,張靈與孟桂蓮便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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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與母后這是在說什麼啊?這是怕誰傷心啊?」張靈輕笑道,「母后,您身子不爽,怎麼起來了?這下人們都是怎麼伺候的!」


「是哀家擔心銘兒,」太后見到濃妝的張靈,心生一絲厭惡,「罷了,等銘兒身體好轉了哀家再去看他吧。清兒,扶哀家進去。」


張靈微微一怔,她拉過唐煜,「還不趕緊給皇奶奶請安。」


「罷了。煜兒路上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太后疲憊地搖頭,然後由清兒攙扶著往寢殿走去。


孟桂蓮尚未說一句,只是向天帝福身行禮,「既是如此,陛下,我便帶銘兒回宮休息了,明日再來向母后請安。」


天帝點頭,「愛妃先下去休息吧。」


「父皇,兒臣也先退下了。」唐煜面上還有稚氣,他躬身行禮。


張靈似乎很滿意唐煜這般懂禮,她笑著對天帝說道:「陛下,您看煜兒多懂事。煜兒也不小了,他都能為陛下分憂了。」


天帝打量著唐煜,半晌他點頭。張靈面上一喜,「太子平日里協助陛下處理政事也著實辛苦,煜兒從從小跟著父親大人學習,陛下,您看煜兒是不是也能夠上朝堂了呢?」


天帝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攏如袖中。張靈就當他默認了,連忙拉著唐煜跪下,「煜兒呀,日後你可要好好跟著父皇學習,為父皇分憂,知道了嗎?」


唐煜很乖巧地點頭,「母后,兒臣記住了。」


見天帝面露倦色,張靈很識趣地帶著唐煜退下。天帝斜靠在龍榻上,閉著眼睛,緩緩開口道:「吳存,你覺得皇后這是什麼意思?」


吳存精神一抖,連忙躬身,「迴避下,皇后這是在用國舅爺壓您呢。」


「哼,」天帝冷哼,「不就仗著救過朕一次,受了傷。朕已經禮對她們一家了。」


「陛下,皇后可能是急了。」吳存回道。


天帝搖頭,「如果不是瑤兒沒了,這皇后之位哪能輪到她!吳存,太子那邊你多盯著點,可千萬別留下病根。」


「是,奴才省得。」


蓮池內,國舅夫人拉著張靈的手在嘮嗑。瞥見孟桂蓮帶著丫鬟走來,突然提高音量,「這京城都鬧開了,皇后娘娘可知道?聽說啊,太子殿下玷污了清白姑娘,還讓那姑娘丟了性命,真是作孽啊。」


孟桂蓮腳下踉蹌了一下,身邊的青禾連忙扶住她,「娘娘,沒事吧?」


孟桂蓮拂開青禾的手,上前,福身行禮,「臣妾見過皇后娘娘,國舅夫人。」


「妹妹也出來賞景啊。快別多禮了。」張靈面露尷尬,連忙讓孟桂蓮起身。


孟桂蓮站起身,看了國舅夫人一眼,「剛我聽聞夫人在說著什麼街巷傳言,臣妾但是好奇地緊啊。」


「哎呀,你瞧我,怎麼把街巷的傳言給帶進宮了呢。呸呸呸,臣婦也就胡口一說,蓮妃娘娘別在意才是啊。」國舅夫人乾笑道。


「事關太子清白,夫人但說無妨。難免太子落人口舌,平白丟了民心。」孟桂蓮一臉嚴肅地說道,「皇后姐姐也同意妹妹的想法吧。」


「即使如此,娘親,你說便是。」張靈作勢給了孟桂蓮台階。


「哎呀,民婦也是聽他們說的,說是太子狩獵失蹤那日,在一個村子看中了一妙齡姑娘……結果用強多了姑娘的清白,這姑娘性子烈,幾欲尋死,好在家人發現及時……」國舅夫人面露難色,「民婦也是道聽途說……」


「哦?不過臣妾倒是很好奇,這宮裡什麼女子沒有?太子也有侍妾,居然會看重一鄉野丫頭?如果真有此事,將那丫頭接入宮便是,倒是她祖上修來的福氣。只是這害命一說,國舅夫人,記得禍從口出啊。還是少言的好。」孟桂蓮冷言道。


張靈打著圓場,「蓮妃妹妹,你看你,我母親也是聽來的,蓮妃妹妹何必生氣呢,畢竟是流言,誰還能有個准啊,過段時間便散了,別生氣才是。」


孟桂蓮點頭,「倒是我為難了國舅夫人,我在這裡給夫人陪個不是。夫人難得進宮,皇后娘娘想得緊,臣妾便不打擾了。」


見孟桂蓮離開,張靈收起關切的表情,冷冷一笑,「父親那邊可都安排好了?」


「你就放心吧。煽風點火他還是很在手的。」


一日早朝,大臣們比往日來得早。吳存站在階下,等候著天帝。


「聽說了么,太子那事……」


「怎麼沒聽說啊,這京城都穿遍了……」


「太子這般不注重德行,將來難當大任啊。」


「是啊,差點鬧出人命啊,多麼無辜的百姓啊……」


「陛下那麼興師動眾地派人尋他,想不到他居然做出這般傷風敗俗之事啊。」


「陛下駕到——」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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