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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故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心理導讀:愛情的深淺不是時間的比較,十年的相識,也許抵不過一見鍾情的靈魂相遇。沒有什麼值得與不值得,就像,我也不知道為何此刻遇見你,而不是其他人。這是一個真實動人的故事。 —— www.iFuun.com


愛情故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在雲南省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區,生活著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景頗族。一個荷蘭萊頓大學漢藏語系博士,同時也是一個視繪畫和音樂創作為生命的荷蘭藝術家,他用20年的時間行走在這個幾乎被世人遺忘的古老的民族裡,想要保存這個民族的文化記憶,這個人叫樂安東。

在北京,有一個在國際環保組織任職的女孩,她熱愛藝術和自由,善良真誠,有非常穩定的感情,旁人看著都覺得幸福,但她總還覺得,沒找到人生真正重要的那個核心開關,她叫李暘。


一、洋人的景頗夢


1991年,樂安東還只是個漢語研究生的時候,他為了完成自己的畢業論文,扯著一張地圖,操著一口還不流利的漢語來到雲南德宏州,他懷揣著一個夢想:要找到生活在偏遠山寨里的景頗族人,去深入研究他們古老的語言和快沒落的文化。那時的安東,連普通話都不流利,卻想要深入研究這個冷門的族群,記錄他們的文化。在他之前,沒有人對這門語系做過如此系統專業的研究,他就像被丟進黑屋子裡,全靠自己獨自探索,通過跟當地人交流去學習他們的載瓦語,一學,就是20年。20年來,他行走在雲南德宏景頗族聚居的山寨間,看到好玩的就拍下來,還去找村子裡的巫師和老人們,聽他們講故事,記錄下來。慢慢的,他已經能說一口地道的漢語和載瓦語,也完全融入了當地的生活,景頗族村民早已成了他的家人,德宏就是他的第二個家。所以他很自然地覺得自己應該為德宏的景頗族做一些事情,於是,哪怕自己的畢業論文早已經做完,但他每年還是會抽出很多時間回到景頗,畫畫,作曲,唱歌,聽故事,支教。他的夢想,是帶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到景頗修自己的房子,在那裡創作和教書,這個夢想在很多人看來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浪漫,沒有人相信這是現實的,更別說願意和他一起開天闢地。


二、遇見這世間最好的感情

李暘和男朋友是高中同學,在一起第十年的時候訂了婚。他們買好了房子車子,兩個家庭也都混成了一個家庭,只差他們在眾人面前完成一個婚姻的儀式了。男朋友是個追求穩定的人,對李暘好,天天做好飯等她下班,他催著李暘挑個日子把儀式給辦了,但李暘就是不著急,她也說不清為什麼,心裡總是暗暗期望拖延一下。


她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點,這一點點是什麼她並不知道,只是有時候會突然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就跟過日子似的了,跟旁人說這個感覺,別人就都告訴她"對啊,兩個人在一起就是過日子啊,你還想怎麼著?"她沒想過怎麼著,如果不是突然遇到安東的話。


她從沒想過在近似已婚婦女的狀態後"一見鍾情"這種事兒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地點是朝陽公園,時間是北京十月,但一切都並沒有傳說中那麼美好。


如果是電影畫面的話,應該是這樣的:"在鍍了金邊似的十月里,王子騎著白馬從天而降,一陣風揚起,滿地的楓葉在空中起舞"。而實際上,那天是荷蘭大使館在辦一宣傳活動,有賣紀念品的,有賣小吃的,有各種演出宣傳荷蘭文化的,總之就是在一個鬧哄哄的場面里,李暘穿著一件舊風衣,灰頭土臉地指揮工作人員幹活,這時有個志願者說那邊來了個外國人讓她去接待。


李暘一回頭,看到了一位頭髮亂糟糟,皮膚幹得起屑了的外國人獃獃地站在那裡,李暘用英語給他做介紹,沒想到他一張嘴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比自己這個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還要標準。他們聊天,他告訴李暘自己來中國20年了,在雲南做景頗族文化的研究,除了普通話說的溜,他還會說景頗族的語言,自己還畫畫、作曲。

李暘聽他說這些,驚訝又佩服地看著他,立刻被他的眼睛吸引住了,這是一雙沒有秘密的眼睛,真誠簡單,好像從裡面伸出一根藤蔓來,你看一眼,就被捆住,移不開。這個外國人,就是安東。他後來告訴李暘,那天他在亂逛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灰頭土臉的李暘,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這女孩挺神秘的,而神秘是他對女孩的最高評價,他悄悄地看了好久,決定要去和她搭訕。


李暘那天接待了很多人,其他的都不記得,唯獨安東,揮之不去。十一假後,李暘上班的第一天就收到一封郵件,郵件內容是"你說你想看看我的畫,我就給你發來我一幅畫的照片"。職業敏感的李暘第一反應還以為他是要與自己談合作辦展覽之類的事,但當那幅畫的照片佔滿她電腦桌面的時候,她就淪陷了。李暘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描述那幅畫,沒有具體的東西,用色塊和形狀堆積,讓人感覺有很多的東西在裡面,好像永遠也看不完似的。


直到同事跟李暘說話才把她從畫的世界裡抽出來,她回過神來,打個寒噤,發現自己原來在辦公室里呢,這種走進畫中的感覺是她以往幫其他畫家辦展或者去其他地方看畫展的時候從未有過的。當她接到安東的電話邀請,去他家看畫的時候,她欣然同意,高興前往,但這種心花怒放之下也有擔憂,她覺得自己快完了,這種感覺肯定是要出事的。


兩人的第一次約會,就是去他家看他的畫。他們聊天,聽他作的曲子,她發現自己和他的很多想法都驚人地相似,時間"嗖"的一下就過去了,那晚回到家,她激動得難以入睡,她的大腦彷彿每一秒都被安東佔據,醒來後又一秒鐘不停地盼望著再和他通個電話或者見面。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在地鐵口,安東找了個特爛的借口說讓她陪他去買茶壺。她看到他走過來,他停住,他們隔著幾步的距離對望了好一會兒,那場景就跟電影似的,周圍所有人來人往都是模糊的,她的眼裡只有他,這個世界瞬間被調成靜音了,嘈雜的長安街上她聽不到車響和人聲。眼裡,耳里,心裡,滿滿的,只有這個大她十八歲的外國男人。


短短几天,倆人都心知肚明。李暘知道自己對他的感覺已經不是喜歡那麼簡單,而是無可救藥的深愛,她自己都難以置信怎麼會對一個剛認識幾天的人有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好像跌進了一部韓國純愛電影里,她甚至覺得遇到安東之前所交往的幾個男朋友都不算談戀愛。

和他在一起,李暘希望時間停止,可是回到家,她又有罪惡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她甚至會故意去跟男朋友講述安東,說這個人怎樣,可是他都沒有認真聽,更別說去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在一起十年,他已把愛熬成了日常生活里的柴米油鹽和一蔬一飯,況且已訂婚,他全然地信任她,畢竟誰的光芒也蓋不住十年攜手的感情。李暘也曾覺得自己不可能放棄十年的感情,偶爾理智的時候她想要把自己拉出來,不想在痛苦和掙扎中享受這種戰戰兢兢的愛情。


於是在安東捅破窗戶紙向她表露心跡的時候,她明確地告訴他,她已訂婚。安東當時長舒一口氣說"哎呀,我以為你已經結婚了呢"。安東特慶幸她沒結婚,並安慰她"沒事兒,你就跟我吧,你知道你是什麼感覺,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


安東深知道他們倆對彼此的感覺在這個世間有多麼難得,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抓住彼此並且確定對方就是上天要給自己的禮物,就是那個百分之百的對的靈魂伴侶,所以他無比自信。


對李暘來說,做決定是痛苦的,但她仍舊決定選擇那份十年的平淡感情,過安穩的生活。安東是外國人,四十多歲,單身,無房無車,還是個藝術家。藝術家要追求自己內心的世界,像安東這樣的男人他不會是一個有一份穩定感情的人,他是浪蕩不羈愛自由的。李暘打心眼裡覺得一個想要把藝術家改造成家庭主男的女人是愚蠢的。她對安東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不是一個穩定的人,我不想當那個去改變你的蠢貨,我特別愛你,但我不想將來我們因為生活瑣事的吵架告終,我們就把這份感情截至在這一個星期的美好吧。"

她的這番話讓安東特別震驚,他交往過很多女人,可是只有她這麼懂自己。分別時,安東對她說"你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認識你才知道女人可以這麼可愛,對你來說這是個很大的選擇,你自己決定吧。但是如果你不快樂,你還可以回來。"然後,他送她上計程車,他揮了揮手,就轉身不再回頭,李暘望著安東離去的背影,流下眼淚。


情緒幾近崩潰的李暘回到家,不開燈,在黑暗中一邊掉眼淚一邊給自己倒水,水嘩嘩嘩地流了一桌子,男朋友聽到動靜,起床過來幫忙擦著桌上的水,稀里糊塗地問一句"你怎麼回事",並沒有察覺到李暘不能自控的情緒。


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每一刻,李暘都在和自己作鬥爭,她想回去找安東,可是理智又不允許,她甚至希望這就是一場夢,屬於一個快嫁作他人婦的小女孩對浪漫的最後一次念想。


幾天後,她和男朋友去參加高中同學的婚禮,當她看見新娘在台上說"我願意"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這麼多年,當身邊所有人催促他們這麼久怎麼還不結婚的時候,她內心都有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壓力。她看看台上,又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男朋友,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欺騙男友,欺騙自己,欺騙安東,如果現在站在台上的是自己和身邊的這個人,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我、願、意"三個字。她當下決定要奮不顧身拋棄過去的生活,不顧一切去找安東。她從好友的婚禮上撤退了,在北京繞了一圈,回到了安東的世界。


李暘和男朋友談分手。他們已經融入彼此的生活,突然說分開根本沒那麼簡單,那段時間每天晚上他們都談心到凌晨兩三點,一會哭,一會鬧,一會兒互相指責,一會兒互相安慰。過了好一陣,才真正分開。幾個月後,她才敢告訴父母,說自己有了新男朋友,年邁的父親剛開始不相信,看李暘拿出安東的照片說就是這個人的時候差點被氣得犯了心臟病。幾乎所有人聽了李暘的事兒都為她惋惜和悲痛,大家都委婉地表示了懷疑,說這樣的感情根本不存在,安東肯定是個騙子,沒有人祝福她找到了一份真正的愛情。


愛情故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李暘與安東


很多年以後,我認識李暘時,她還告訴我"幾天不見,我們就會非常想念彼此,好像一直在熱戀。真的,就像電影一樣,明天死了我都不後悔,因為我遇見了這世間最好的感情。"


三、"榕樹根"的公益夢想


愛情故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雲南景頗


李暘覺得,人,總是要不惜所有去做一件他喜歡做的事情,但安東為什麼對景頗如此著迷,她還是沒有切身感受。安東提出想在德宏教一輩子書,她雖然也支持,但還是覺得夢幻。但當她第一次跟著安東去雲南的時候,很快就理解了為什麼安東想要移居這裡。他在這裡就是回家,他眼看著這村子和人們二十年來的演變,甚至眼看著當年自己抱在懷裡的小女孩都有了抱在懷裡的小嬰孩,他陪著這個大族落往前走。在這裡他不用擔心吃住,不用擔心距離和隔閡,他可以隨意推開一扇門,向主人問聲好,說一句我回來了,而老人回他一個笑臉,不問來意和目的,只關心你是不是累了,渴了,餓了,就像自家兒子出去勞作一天回到家那樣自然。


2009年開始,安東和李暘創立了為景頗孩子服務的公益項目"榕樹根。"起初步履維艱,他們為此付出所有的人力、物力、財力,李暘辭了高薪工作奔波在雲南和北京兩地,他們在那邊租了地,搭建漂亮的玻璃房子,想要辦一座孩子們的教育活動中心。安東是一個純粹的藝術家,他對數字完全沒有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卡里有錢沒錢,在當地建這一棟活動中心,他們起初以為自己能承擔這些經費,但最後卻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算,李暘也拿出了所有的積蓄,並且個人貸款三十萬。安東這樣一個視畫畫為生命的人在這一年也沒有畫畫,整天跑工地和建材市場,李暘十分心痛,她心痛的是他們做這件事愣是把一個藝術家逼成了一個包工頭。可她陪著他,仍覺得這就他們的愛和夢想。


愛情故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漂亮的玻璃教室


聽完他們的故事,有的人會欽佩、讚賞,更多的人會說他們傻並問一句值得嗎?但,什麼是值得呢?和一份一見鍾情的愛相比,選擇一份十年的感情就是值得嗎?一個異國人傾家蕩產甚至貸款建立公益項目就一定不值得嗎?真正的愛無所謂是十年、一年還是一天,有很多人,一輩子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夢想。遇到一個想要搭上一生去完成的夢想,抑或,遇到他/她,遇到愛,都是一份難得的幸運。


不管別人看到的是什麼,對他們自己而言,這只是一份普通的選擇,從未有過犧牲。人生不是往左就是往右,但在很多人看來,不管你是站在左邊還是右邊,只要不是站在他們那邊,都是一種奇怪。


而對每個人最好的選擇,是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因為這一世,屬於我們長長的路,都需要我們自己去走完,那些想用自己的思維體系和標準幫你做選擇的人,他們永遠都是你生命里的旁觀者,並不知道怎樣的生活方式會讓你更舒服。


就像愛,不是時間的比較,十年的相識,也許抵不過一見鍾情的靈魂相遇,並不因為什麼值得與不值得,就像,我們也不知道為何此刻遇見你,而不是其他人。


摘自《唯愛與夢想不可辜負》 (秦琴/作品)  原題《安東與李暘:人生的選擇就是不去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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